蘭蘭抓不放手,姐姐又走了,男看著眼前這個渾身沒有一件衣服,只披著月光的女人一時還有點怕,可是怕什麼呢?
這四下無人的,還不是想干什麼干什麼吧?
她已經是自己手中的一只小鳥了,還不是任自己擺弄?
可不是嗎!?
蒲男不禁為自己個剛才的害怕感到可笑。
“好了,聽話,讓俺來給你洗啊?”蒲男安撫好蘭蘭的情緒,讓她在水里站穩開始往她身上一邊用手潑水一邊幫她搓洗。
喔唷喂,那叫一個嫩滑啊!
原來女人的肌膚在水的滋潤下會大不相同啊!?
手感不一樣,同在撫摸一匹上好的綢緞那樣光滑耐摸。
畢竟是還沒結過婚的女人,皮膚非常有彈性,也許被她那可惡的娘的了,身上從上到下沒有一點贅肉,也不顯得的柴,總之是完美至極,尤其是在這種月光朦朧之下更顯的美不勝收了。
在洗蘭蘭胸前兩個彈性十足的“尤物”的時候,蒲男的雙手停留在上邊都不舍離開了,那叫一個爽滑啊!
甚至連身為男兒之身的蒲男都開始妒忌你說老天為啥給女人這麼好的兩個寶貝啊!?
給們男人下一個不安分的雞巴,還總是闖禍,惹是生非。
不是像棉花似的軟綿綿,更不想生冷的饅頭一樣硬邦邦,而是介於兩者之間恰到好處,恰到美處。
即實實在在堅挺聳立,又充滿活力上下彈跳。
蒲男的雙手在上邊留戀往返,久久的不舍松手。
尤其峰頂兩顆紐扣大小的“珍珠”更是小巧玲瓏煞是可愛,在月光的照射下泛著幽幽的亮光,更加讓蒲男垂涎三尺,爬上去在了嘴里。
蒲男的嘴同開起了蘭蘭情欲閘門的電鈕,還從來沒有享受過男歡女愛的蘭蘭立刻有了反應,抱住蒲男的頭迎合他的吮吸和撥弄。
月色下河水在緩緩的流淌,一對男女站在河水中春情泛濫,還有兩人急切的嬌喘。
“要,俺想要。”蘭蘭呢喃的說。
在這里?
在這河水里?
咋做啊?
蒲男不敢想象,雖然他也想,可是畢竟他的經驗還非常有限,更何況白天蘭蘭四平八穩的躺在那里都沒做成功,現在在水里站著做,蒲男心中更沒譜了。
做那種事情是有嚴重後果的,已經不小的蒲男是心知肚明的,顯然他還沒有考慮好,也沒有准備好,所以他也是非常的顧慮和擔憂,不然面對這麼誘人的女人他怎麼可能把持得住。
另外他也知道,這種事情的失敗是很傷男人自尊的,要是失敗太多,恐怕打擊的男人都擡不起頭來,所以蒲男不想打沒把握的仗,他想留到以後時機成熟了再好好的把男人的雄風展現給蘭蘭。
“你身子還沒有好透,等你好了,俺給你啊?”
蘭蘭此刻已經對蒲男以身相許`把蒲男認定是自己的男人了`要一心一的跟著他,粘著他,所以她非常聽蒲男的話,蒲男此刻說是什麼是什麼,她乖巧的答應。
聽父輩們都說女人那里比較髒,那蘭蘭那里也應該不例外。
想到這里蒲男為自己大膽的想法驚的心“通通”狂跳起來。
堂堂一個七尺男兒要為一個女人洗那里嗎!?
感覺是新奇的,劇烈的,無法抗拒的。
蒲男用手撩起水往蘭蘭雙腿間探去,去清洗她聖潔的“處女地”,同時蘭蘭也乖巧的為他打開方便之門,讓他的手可以在里邊任意的馳騁。
不用說,這片“土地”是豐滿肥沃的,甚至可以感受到“花瓣”的綻放和顫栗。
蘭蘭此刻幾乎不能站立`幾乎要癱軟在蒲男的懷抱中了。
蒲男見狀及時收手不干在撥弄,草草給她洗了洗扶她上岸穿衣服往回走了。
一路上,蒲男心想,難怪人都說女人是水做的哩!?
渾身上下都是水靈靈的。
回到家中,娘竟然奇怪的問蒲男娟娟去哪里了?
問什麼沒有跟你們一塊回來。
正說著話,娟娟從門里進來,帶著羞澀一聲不吭的回屋去了。
一家人都感到莫名其妙。
晚上蘭蘭自然是給娟娟一起睡,娟娟悄悄的問蘭蘭,“剛才男男莫你哪里了?”
“這。”蘭蘭拽著娟娟的手往自己身下摸,都是女人嗎,娟娟也不介意,她的手順著伸進了蘭蘭的下邊,很快羨慕的不敢再探了,轉過身去按照春香姨奶奶的啟蒙自我安慰去了。
不光蒲男睡不著,那邊偏房里的大哥和大嫂一樣為蘭蘭的突然出現而睡不著覺。
大嫂又開始發牢騷,總的意思是擔心蘭蘭家人會賴著不領回去,一直丟棄在她家不管了。
蒲男大哥好像不是太擔心,也不是太關心這件事,畢竟老娘還健在,她還當著這個家的事,也不好說什麼,以後再說吧,還是辦正經事吧。
說著蒲男大哥吹熄了油燈,撲上了自己女人的身上。
“等會,幾個娃還沒睡著哩。急什麼呀?俺又不會跑掉,俺是你一個人的,都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