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操哭了
早上五點半,姚遠被尿憋醒了,睜眼一看,嚇得他渾身像過電似的直顫悠。
和姚遠面對面摟著的,是麥色皮膚,有一對可愛酒窩的王小琛。
姚遠身後,是桃花眼楊喆,楊喆旁邊,則是表面正經,內心邪惡的沈宴。
四個人誰都沒穿衣服,赤裸裸的擠在一張床上,除了姚遠,那三位解放軍同志全都睡得正酣。
特別是王小琛,呼嚕打得山響,睡得那叫一個瓷實。
姚遠忍著劇烈的腰痛,從床尾爬了下去,一邊走,一邊就覺得有黏乎乎的東西從屁眼兒和陰道里往下流。
姚遠快要羞死了,老天爺呦,他居然跟三個部隊的小男孩睡了?!
想想真像是做夢,他一定是喝糊塗了,才會做出這種亂七八糟的事兒來。
黎晟宇說得沒錯,他不僅是個二尾子,還是個淫賤的騷貨。
姚遠頹廢極了,簡單擦了擦下體,穿上衣服跑了。
腰疼,頭疼,腿疼,胳膊也疼,下陰處更是火辣辣的,又酸又漲。
姚遠打車回家,洗澡的時候,腦子里像放電影似的,那些淫靡之極的畫面,一幀幀的在眼前閃動浮現。
姚遠躺在床上,窗外陽光明亮,特別的晃眼,他用雙手捂住臉,克制不住的顫栗著。
天呐,他究竟做了些什麼啊?
瘋了,對,他肯定是瘋了,是黎晟宇把他逼瘋了!
如果不是他侮辱他,刺激他,他怎麼會去跟三個不認識的小孩兒玩一夜情?
好髒,太惡心了,自己怎麼會這麼惡心?
姚遠在家里躺了一天,迷迷糊糊的,一直在做噩夢。
其實,真的不賴那三個孩子,他們都是好人。
而他,利用了他們。
如此卑劣,自甘墮落,難怪父母都不要他。
晚上十點多,姚遠醒了過來,肚子咕咕的叫喚,嘴里直冒酸水。
再怎麼自責,不吃飯還是不行的,姚遠爬起來,到廚房煮了碗方便面。
結果剛吃了兩口,砸門聲就響了起來,“咣咣咣”,跟催命似的。
姚遠透過貓眼一看,整個人都懵了,原來敲門的,居然是黎晟宇。
黎……黎晟宇?
姚遠心跳如雷,打開門,傻愣愣地望著黎晟宇,“大宇?”
黎晟宇一臉陰霾,目光寒凜,冷冷道,“譜兒夠大的,真要跟我分手?嗯?”
姚遠眨眨眼,“我……”
黎晟宇伸手扣住姚遠的頭,咬牙道,“你舍得嗎?啊?除了我,還有誰願意操你這個二尾子?我已經給你台階下了,甭給臉不要臉!”
姚遠心如刀絞,用力薅住黎晟宇的手臂,“放手,你放開我,放開。”
姚遠又想哭了,他不是個愛哭的人,可是每次面對黎晟宇,他都忍不住。
黎晟宇將姚遠推搡進屋,忽然瞪著他的脖子怔住了,“這是什麼?你他媽跟別人上床了?!”
姚遠掙脫不開,含淚道,“我跟誰上床都和你沒關系,黎晟宇,你放了我吧。你有的是床伴,不差我這個二尾子,我不想再這麼過了,我受夠了。”
黎晟宇胸口劇烈起伏,狠狠地道,“和我沒關系?哼,好啊,膽子越來越大了,幾天沒操你,就不知道自個兒姓什麼了是吧?我有多少床伴,你他媽管得著嗎?你算個什麼東西?你敢管我?”
姚遠闔上眼睛,顫聲說道,“我不是個東西,我也不敢管你,你走,你趕快走,這是我家,我不想再看見你了!”
姚遠哭了,大顆的淚珠從眼角傾瀉而下,黎晟宇掐住他的脖子,厲聲大吼,“說!是不是跟別人上床了?是什麼人?一共上了幾次?說!”
姚遠喉嚨梗塞,一個字也說不出來,黎晟宇氣瘋了,兩下將他身上的衣裳都扒了。
“你他媽的!賤貨!你敢讓別的男人干你?你把我當什麼了?信不信我弄死你!”
姚遠被扒得一絲不掛,青青紫紫的吻痕露了出來,黎晟宇看了,腦袋里“轟轟”作響,揚手就是一巴掌。
姚遠被黎晟宇打倒在地,頭正好撞在門口的鞋櫃上,頓時就見了血。
黎晟宇恍若未聞,蹲下身揪住姚遠的頭發,眼睛紅得可怕。
“你他媽怎麼就這麼騷?才幾天沒干你,就忍不住寂寞了是嗎?那男的怎麼樣啊?操得你爽不爽?嗯?一宿操你幾次?你那小騷逼又沒少噴水吧?說話啊,甭他媽裝死!”
姚遠面色慘白,垂著頭只是哭,十幾年了,黎晟宇雖然對他算不得溫柔,但如此瘋狂地打罵他,還是頭一遭。
恍惚中,姚遠想,自個兒真是賤啊,都已經到這種地步了,他還是會念著黎晟宇的好。
這麼些年了,黎晟宇的心在哪兒?他真的有心嗎?
姚遠絕望之極,因為不說話,臉上很快又挨了兩下。
額頭上的口子不大,但血流得挺凶,姚遠半拉臉幾乎都紅了。
赤身裸體地被黎晟宇壓在地上,抬著屁股,姚遠還沒意識到要發生什麼的時候,粗長的大雞巴已然頂進了身體里。
“啊啊!”
即使是陰道,沒有前戲和足夠的潤滑,貿然插進去也是很疼的。
姚遠發出淒厲的慘叫,篩子似的抽搐起來,“不要!啊!出去,你出去!啊!”
緊致干澀的甬道內,小小的摩擦都能帶來讓人崩潰的痛意,何況黎晟宇發了瘋,動作粗暴得像是要殺人。
姚遠疼得什麼都忘記了,只是一個勁的搖頭求饒,“大宇我求求你,我疼死了,求你大宇,我錯了,嗚嗚,求求你我好疼!”
黎晟宇將姚遠的頭按在地板上,猙獰嘶吼,“對,疼就對了,就是要讓你長長記性,知道自個兒是個什麼玩意兒。敢背著我出去搞瞎八,我他媽操不死你!”
黎晟宇邊罵邊操,發狠地狂干姚遠的花穴,姚遠臀肉發顫,疼得不停哆嗦。
“唔,嗚嗚,饒了我,大宇,別這麼對我,大宇。”
漸漸的,姚遠的求饒聲弱了下去,身體癱軟,不再掙扎了。
黎晟宇把姚遠翻過來,再次從正面進入,姚遠雙目無神,臉上滿是血汙。
“不是喜歡我嗎?嗯?不是愛我愛到不行,願意為我去死嗎?十七年了,原來你還沒有搞清楚你自個兒的身份,我之所以肯上你,就是因為你屁股干淨。除了這個,你還有什麼拿的住我的地方?啊?”
黎晟宇形若癲狂,姚遠心如死灰,喃喃道,“沒有了,我和好多個男的做過了,群p也玩了,我很髒,你放過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