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4p爽翻天
朦朧之際,也不知道沈宴說的話姚遠聽沒聽見,反正又有淚水從他眼角滲了出來。
沈宴一邊啃咬著姚遠的嘴唇,一邊牽著他的手,按在自己的陰莖上。
“幫我擼擼,好嗎?”
姚遠握住又熱又硬的肉刃,他確實醉了,也確實被操懵了,可他不傻,他能感受到沈宴的溫柔。
沈宴是個好人,他把他看穿了,還願意幫他,這麼溫柔地對他說話。
之前的十幾年,他真是讓豬油蒙了心,從始至終,黎晟宇就沒把他當人看,他究竟圖的是什麼呀?
姚遠淚盈於睫,竟是哽咽住了,屁眼兒被楊喆狂操著,一句完整的話也說不出。
“啊,幫我,沈宴,哈啊,你也幫我摸摸,啊唔。”
沈宴心領神會,兩人互相握著雞巴,替對方手淫。
眼神交匯在一處,沈宴心尖微顫,情不自禁地又吻上去。
兩根大肉棒杵在身體里,姚遠爽得不停哆嗦,自個兒的雞巴也一直硬著,在王小琛肚子上磨來蹭去。
王小琛已經半天沒動靜了,小處男爽得說都不會話了(注:此處不是筆誤,是調侃)。
他甚至可以清晰地感覺到楊喆的那根東西,隔著一層膜,一下接一下地撞擊著自己的大寶貝兒。
這種感覺太神奇了,王小琛在恍惚的激情里想,做完這一回,真是汽車軋羅鍋,死也值(直)了。
楊喆猛干了百來下,想射精的感覺越來越強烈,忙停了下來,使勁喘氣。
“操,真他媽爽,大叔你真是個極品,你下面兩個小穴怎麼都那麼緊?太銷魂了!”
楊喆這一急刹車,姚遠和沈宴也暫時松開了對方,姚遠難耐地晃了晃腰,顫聲道,“別停,我就要到了,繼續操我。”
楊喆笑罵,“嘿,你個老妖精!”
沈宴也抿起嘴角笑了,站起身來,目光熾熱地望著姚遠。
姚遠呵呵地笑,側身湊過去,握著沈宴硬邦邦的肉棒,張嘴含住了。
性器被柔軟溫熱的唇舌包裹住,沈宴的身子陡然一顫,不禁低嘆出聲,“嗯。”
這個時候,王小琛和楊喆一塊發起了總攻,王小琛從下往上頂,楊喆從屁股後面猛操。
快感洶涌而至,姚遠倚在沈宴胯下,不受控制地晃動身體,吞吐著他的肉棍。
“唔嗯,唔,唔唔。”
四具赤裸的身體糾纏在一起,姚遠神情嫵媚,沒過多久,就抽搐著噴精了。
姚遠是活活被插射的,雞巴挺翹著,青筋暴起,噴出好幾股白色的汙濁。
“啊啊,嗯,哈啊,天啊,大宇!”
姚遠在瀕死的高潮中,恍惚叫出的,卻是黎晟宇的名字。
聲音雖然不大,可是沈宴和楊喆都聽見了,只有王小琛嘶吼著泄精,沒有聽到。
楊喆目光一凜,掐住姚遠的肩膀,發狠地把雞巴捅進肛穴最深處,“操!”
沈宴怔怔地望著姚遠,心里邊一抽一抽的疼,大宇?原來那個人叫大宇。
這時候楊喆也射了,三個人幾乎是同步到達了欲望的頂峰。
王小琛噴的量最大,濃稠的精液從兩人交合的地方擠出,流到他大腿根上,“啊!我死了!我他媽要爽死了!”
姚遠慢慢放松下來,完全沒發覺自己剛剛叫了誰的名字,閉著眼回味無窮地哼哼,“好舒服啊,好舒服,唔嗯。”
楊喆死死盯著姚遠紅媚的臉頰,憤憤地咬牙,“大叔,你剛才……”
“楊喆!”
沈宴吼斷了楊喆後面想說的話,楊喆瞪了他兩眼,終究沒再問什麼,“啵”的一聲將肉棒拔了出來。
乳白色的液體從姚遠屁眼兒里涌出來,一股接一股,顯得色情極了。
姚遠身體酥軟,漸漸支撐不住,倒在了王小琛身上,“唔,唔嗯。”
王小琛痴痴瞅著姚遠,捧住他的臉又親上了,“我喜歡你,姚遠,你,你會懷孕嗎?”
姚遠捏著王小琛的嘴巴子,呵呵嬉笑,“傻瓜,我現在是安全期,安全期你懂嗎?”
王小琛傻傻搖頭,“不懂。”
一旁的楊喆套好襯衣,坐到窗戶邊,剛點上顆煙,就被王小琛逗樂了,“你啊,小毛孩子兒,哪涼快哪呆著去吧!”
王小琛抱著昏昏欲睡的姚遠,傻笑道,“嘿嘿,姚遠,你要是能懷孕多好,那你就能給我生小孩兒了。”
姚遠這時候迷糊得眼睛都睜不開了,低聲哼哼著,“好,生就生,我能行,唔沒,沒問題。”
楊喆翻了個白眼,吐著煙圈玩上了,“甭犯傻了王小琛,你剛才沒聽見啊?他心里頭有人了,要生孩子也得跟那人生,哪輪得到你啊?”
王小琛愣住了,懷里的軀體溫熱柔軟,他心里卻拔涼拔涼的一陣絞痛。
姚遠睡著了,王小琛心里難過,也不說話了。
四個人中,只有沈宴一次都沒有射,他拍了拍王小琛的腦袋,微笑道,“沒事兒,甭郁悶,他喜歡那人不要他了,你還有的是機會。”
王小琛一聽,立馬咧開嘴笑了,“真的啊?你怎麼知道的啊沈哥?”
楊喆也是一怔,“就是,你是怎麼知道的?”
沈宴穿好浴袍,也把煙點上了,“你們猜啊,猜出來有獎。”
楊喆冷笑,“有什麼可猜的?咱不就是玩一夜情嗎?你們倆還打算海誓山盟是怎麼著?”
沈宴笑而不語,王小琛將姚遠放平在床上,著迷地看著自個兒的精液,從那條粉嫩嫩的逼縫里流出來。
“不是一夜情,我是對他一見鍾情了,啊不對,是一操鍾情。”
王小琛心滿意足,摟著姚遠特別樂呵地說,“從今往後,你就是我老婆了,嘿嘿!”
楊喆無語地望著窗外,“你呀?想老婆算是想瞎了心了。”
王小琛在姚遠腦門上大力嘬了一口,“唔麼!蓋個章,我老婆就是這麼稀罕人,可不能讓別人搶走了,我以後得看住嘍。”
沈宴走到楊喆旁邊,楊喆斜眼瞥他,“怎麼茬啊沈大爺?難不成你老人家也動心了?”
沈宴搖搖頭,狠狠嘬了口煙,“這世界上哪有什麼真愛啊?我從來不信的,你又不是不知道。”
楊喆也樂了,“誰說沒有啊?你那個同父異母的大哥,還有那蕭家和孟家的臭小子,他們幾個還不是真愛?”
沈宴淺淺的笑,“那誰說得准啊?以後怎麼樣,只有老天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