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69和騎乘
姚遠當然沒玩過69,黎晟宇怎麼可能跟他玩這個?
但是姚遠平時經常給黎晟宇口交,黎晟宇肯和他親嘴兒就不錯了,啃雞巴簡直就是天方夜譚。
姚遠明白69的意思,他萬萬沒想到,沈宴這樣的人,竟然願意和他69。
“沒有,你呢?”
沈宴笑著道,“我也沒玩過,要不要試試?”
姚遠心跳狂亂,乖順地點了點頭,沈宴衝他招手,“來,到我身上來。”
姚遠調轉方向,分開腿趴到沈宴身上,手握住他的大肉棒,張嘴含住了。
“唔,唔嗯,沈唔。”
“嘶啊。”
沈宴爽得不住吸氣,揉了姚遠的性器幾下,將頂端含在嘴里大力吮吸起來。
姚遠從沒嘗試過如此瘋狂的感覺,身體里的血液像是一瞬間都沸騰了,天呐,這是沈宴,年輕英俊的沈宴,居然願意為他口交?
口交不是很髒的事兒嗎?
為什麼這麼多年黎晟宇都反感的事情,只見過兩次的沈宴卻願意為他做?
沈宴不嫌他髒嗎?
為什麼?
好像還沒舔幾下,姚遠就有種想要射精的感覺,他氣喘吁吁,身子酥軟,溢出的呻吟聲軟糯甜膩,都快把自個兒臊死了。
同一時間,沈宴的感覺也很好,說實話這是他第一次為別人來口活兒,可效果卻出乎意料的好。
姚遠的嘴唇柔軟溫熱,把他吸得非常舒服,舔舐嘬吮的聲音,綿綿的,甜甜的,如同在他心尖上撓癢癢。
沈宴頭暈目眩,飄飄然不知所在,直到姚遠顫栗著噴射在他嘴里,才驀然驚醒。
“啊!沈宴!啊嗯!”
“咳咳,咳咳咳。”
沈宴被嗆著了,咳了幾聲,將口中的精液吐出來,盡數抹在姚遠的屁眼兒上。
姚遠臉紅得好像猴屁股,顫聲道,“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不是故意的。”
沈宴心情大好,舔著嘴角道,“怎麼樣?69好玩嗎?”
姚遠喘息著扭頭,“可是你都還沒射。”
沈宴挑起眉毛,壞笑著說,“我等你把我夾射啊。”
姚遠心中猛跳,這時忽然想起來,上次他們4p的時候,好像只有沈宴到最後沒射。
姚遠這麼想著,慢吞吞地爬到沈宴身邊,“上次,咱們那個的時候,你是不是沒射?”
沈宴微微一怔,手摸上姚遠的屁股蛋子,大力揉了幾下,“哦?是嗎?我也記不清了,問這個干嘛?”
姚遠垂下眼簾,喃喃道,“是因為和我做,不舒服嗎?抱歉,都是我不好。”
沈宴哈哈大笑,“你啊,干嘛總這麼說自個兒?你很好,起碼比你想象中的好,好很多。”
“真的嗎?好很多?”姚遠瞪大眼睛,越說聲音越小,“你別唬我,我年紀大,床上,床上功夫也不行,所以你才,沒射出來的吧?”
沈宴長舒口氣,只覺得胸口一片溫熱,隱約有些難言的痛意,伸出胳膊將姚遠的脖子攬住了。
“你這個自卑的毛病啊,早晚我要給你扳過來,明明都三十三歲的人了,一別扭起來,還像個小孩子一樣。”
沈宴一語中的,姚遠眼眶頓時濕了,是啊,他自卑,而且自卑了很多年,他這樣的人,難道不應該自卑嗎?
“我……”
沈宴滿目柔情,用手指堵住了姚遠的唇,“別說了,現在氣氛這麼好,我也還硬著,你快來夾射我,好不好?”
姚遠雙頰緋紅,怔怔地點頭,跨坐到沈宴身上,握住他的大肉棒,去尋找自己濕滑的穴口。
沈宴頭枕雙臂,笑意盈盈地看著姚遠,“別急,慢慢來,好東西要一口口的吃,不然都成豬八戒吞人參果了。”
姚遠臊得說不出話了,沈宴的陽根撐開肛門處的皺褶,一點點地戳了進去。
天呐,怎麼會有這麼舒服的事兒?
只是簡單的插入,還沒有碰到前列腺,就已經讓姚遠忍受不了了,“啊嗯,沈宴,沈宴,老天,啊嘶。”
沈宴騰出一只手去摸姚遠的雞巴,“你的個頭也不小,怪可愛的。”
姚遠半蹲著,漸漸將沈宴的東西都吞進了屁眼兒,爽得渾身哆嗦,“啊哈,嗯唔,沈宴,這樣你舒服嗎?”
沈宴目光灼灼,啞啞地說,“舒服,你呢?”
姚遠緩緩搖頭,抬起屁股,努力吞吐著沈宴的孽根,“我沒關系,我想,讓你舒服。”
沈宴無奈地嘆氣,雙手托住姚遠的腰,“又胡說,做愛,當然要兩個人都舒服,不然就不叫做愛,叫性交,懂了嗎?”
姚遠一時間沒聽懂,整個人都愣住了,沈宴趁機向上一頂,正頂到他的g點處。
“啊啊!沈宴!”
姚遠叫得聲音都變了調,酥酥麻麻的快感沿著尾椎骨往上竄,真跟過電了一樣。
沈宴笑得愈發溫柔,“感受到了嗎?我們正在做愛,我的雞巴,在你的肛門里,我們都很舒服,這就叫做愛。”
姚遠雙眉微蹙,眼中水汽氤氳,哽咽著道,“好舒服,真的好舒服。”
沈宴心潮涌動,將姚遠拽下去,扣住後腦勺狠狠封住了他的唇。
兩人唇舌激烈交纏,下體緊密結合,動作幅度變得更大,一起一落之間,快感洶涌而至。
火熱的腸壁蠕動,裹住堅硬的性器,吮吸絞弄之下,兩個人都爽得神魂顛倒。
“唔嗯沈宴,啊,啊嗯,頂到了,對就是那兒,啊,好爽,天呐,爽死我了!”
“嘶,啊,姚主任,你夾得真不錯,啊,我都要忍不住了。誰再說你床上功夫不好,我他媽就抽死他,啊啊!”
沈宴終於忍不住加快了頂戳的速度,姚遠身子癱軟如泥,被操得語不成調,淫靡的水漬聲大作,更加平添了幾分羞恥感。
姚遠銜住沈宴的耳垂吮吻,發出迷亂的淫叫聲,“啊沈宴,操我,操死我沈宴,啊嗯,唔唔。”
沈宴緊緊扣住姚遠的屁股,打樁似的向上撞擊,每一下都插到肉穴最深處,“嘶,啊,我們一起射,嗯?一起射好不好?”
“唔嗯,沈宴,我不行了,啊啊啊!”
高潮來臨得很突然,事實上姚遠也射不出什麼了,他今天一共射了五次,整個人都被掏空了,腎虛得厲害。
沈宴嘶吼著將滾燙的汙濁灌進姚遠的菊穴,由於射得太多,一些精液從邊緣滲了出來。
“啊啊!”
沈宴很久沒這麼暢快過了,他有些失神地瞅著姚遠,身體顫栗抽搐。
恍惚的激情里,沈宴覺得,這一次,似乎真的,不太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