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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有點甜的親親

邊操邊愛(雙性np)(H) 俠總攻 2071 2024-03-01 21:13

  姚遠的家是三居室,不到一百平米,他愛干淨,只要有時間,幾乎每天都要打掃一遍。

  其中一間是臥室,一間是書房,還有一間,是專門放黎晟宇的東西的。十幾年了,收集黎晟宇的一切,早已經成為姚遠的習慣。

  最近姚遠正在收拾黎晟宇的東西,打算弄完以後就全部扔掉,幾個紙箱子全都放在客廳里。

  沈宴一進門,看見箱子就笑了,“怎麼?你要搬家?”

  姚遠尷尬地搖搖頭,“不是,我在收拾,收拾黎晟宇的東西,想全丟掉。”

  沈宴雙眸閃亮,俯身親了姚遠一下,“好事兒啊,我幫你。”

  “嗯,你坐啊,我去泡茶。”

  “好。”

  沈宴在客廳的沙發里落座,看著那幾個瓦楞板的紙箱子,順手又把煙掏出來點上了。

  姚遠弄好開水壺,走回客廳道,“沈宴,你喝哪種茶?呃,你少抽點煙吧,對身體沒好處的。”

  沈宴愣了愣,“啊”了一聲,“哎呀不好意思,在你家里還把煙點上了,我掐了掐了。”

  沈宴拿著煙卷,他是想掐了,可是姚遠不抽煙,家里壓根就沒有煙灰缸,所以沈宴一時就有點懵。

  姚遠從沈宴手里拿過煙,到廚房的水池里熄滅了,“我就是覺得抽煙對身體不好,盡量少抽點吧。”

  沈宴苦笑,“我都抽十幾年了,這玩意兒真難戒。”

  姚遠一邊泡茶,一邊抿嘴笑,“你才多大啊,就抽十幾年了?”

  “我虛歲二十四了,從十歲就開始抽,可不十幾年了嗎?”

  姚遠呆呆地說,“十歲就抽煙?為什麼?”

  “煩心事兒太多,不抽煙干嘛呢?我媽去世早,也沒人管我,學著家里大人就抽了。”

  姚遠心頭酸楚,低聲道,“你也沒有媽媽?”

  沈宴攬住姚遠的肩膀,溫柔道,“你也沒有?”

  姚遠澀澀地搖頭,“我有,不過跟沒有一樣,我一出生,他們看我是個變態,就都不要我。然後他們就離婚了,各自都再婚,有了新的家庭,小時候他們匯錢給我爺爺奶奶,基本上也不見面。”

  沈宴沉默了片刻,把姚遠抱進懷里,“你不是變態,別這麼說自己,這樣不靠譜的父母,不要就不要了。”

  姚遠窩在沈宴胸口,聽著他有力的心跳聲,“嗯,謝謝你沈宴,剛才要不是你,黎晟宇肯定又要動手了。”

  沈宴一聽這個,火又被拱上來了,“早知道我剛才多踹他幾腳了,讓那狗東西長長記性。”

  “別,他家里好像挺有錢的,我怕他報復你。”

  看姚遠一副認真得不能再認真的表情,沈宴失笑,“他家里也是部隊的,不過他動不了我,放心吧。來,我嘗嘗你泡的茶。”

  姚遠喃喃道,“他家里是部隊的啊?”

  “是啊,他沒告訴過你嗎?”

  姚遠垂下頭,有些無措地搓著手,“我不敢問,我就知道他家里有錢有勢,不知道是部隊的。”

  沈宴喝著茶道,“嗯,他是紅三代,爺爺是老紅軍,爸爸是正師級的,家里不少人都在政界。”

  姚遠聽得心驚膽戰,“是嗎?那,你比他家還厲害嗎?”

  沈宴眯著眼睛笑,指著自己肩膀讓姚遠看,“沒有沒有,你別害怕,你瞧,我才一杠兩星,才中尉。”

  姚遠似懂非懂,“中尉?”

  “嗯,就是副連級,很低的。”

  姚遠一聽都要哭了,“那怎麼辦?黎晟宇他爸是正師級的,他要是找你的茬怎麼辦?都怪我,給你惹禍了。”

  沈宴仰頭大笑,捧著姚遠的臉吻住他,“那你快報答我啊,以身相許吧。”

  柔軟的唇瓣貼在一起,帶著淡淡的茉莉花香,和內心的深深悸動,只是簡單的磨蹭,卻帶來強烈的快意。

  姚遠被沈宴壓倒在沙發里,臉頰滾燙,身子不由自主的就軟了,“唔,嗯唔,沈宴,啊唔,沈宴。”

  姚遠嚶嚶地叫著沈宴的名字,胳膊環住他的脖子,主動加深了這個吻,滑膩膩的舌尖纏了上去。

  沈宴以前不是處男,也和一些人做過,但都是好聚好散,和平分手,不會胡亂糾纏。

  但是沈宴不喜歡和人接吻,他總是覺得操屁股是性,而碰嘴唇是愛。

  性和愛是不一樣的,沈宴從小看慣了家族里的破爛事兒,覺得這個世界上根本沒有什麼所謂的真愛。

  所以沈宴寧可操干淨男人的屁股,也不願意和他們接吻,這可能就叫做接吻潔癖。

  唯一能給沈宴不同感覺的,只有姚遠,和他接吻很舒服,舒服到骨頭縫兒里。

  除了舒服,還有心疼,從來沒有過的心疼。

  沈宴輕輕撫摸著姚遠的臉頰,細膩溫柔地吻著他,和他舌尖糾纏。

  姚遠急促地喘息,只是這樣的接觸,已經讓他的肉棒在褲襠里硬了起來。

  沈宴結束了這個吻,微笑著看姚遠,“姚主任,你都硬了?你今天都射過好幾次了吧?怎麼還這麼有精神?”

  姚遠漲紅臉,咬牙道,“我不知道,是你,是你勾引我。”

  “啊?明明是你勾引我吧?”

  姚遠羞得想死,扭頭道,“我才沒有勾引你,這就是生理反應。”

  沈宴凝望著他,了然地點頭,“嗯,你這個生理反應,我很滿意。”

  沈宴說完,發覺不止是姚遠忍不住,他自個兒也有些克制不了了,作為一個非常有克制力的人,他也有點懵。

  於是乎,親吻再次繼續,這一次兩人都有些意亂情迷,吻得愈發用力激烈。

  姚遠被沈宴抱到了臥室里,兩人的褲子都不知道飛哪去了,只有襯衣還松松散散地搭在肩膀上。

  下邊的肉棒都硬邦邦的杵在那,看起來有些好笑,沈宴也喘得像頭野牛似的,濕滑的吻停在姚遠的乳頭處,又嘬又舔的玩得不亦樂乎。

  “啊,沈宴,啊哈,不要,啊唔,天呐。”

  沈宴揚起頭,啞聲道,“怎麼?不要嗎?”

  姚遠面頰緋紅,咬著手指頭,顫聲說道,“不,想要的。”

  沈宴深吸口氣,挑眉道,“你玩過69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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