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有點甜的親親
姚遠的家是三居室,不到一百平米,他愛干淨,只要有時間,幾乎每天都要打掃一遍。
其中一間是臥室,一間是書房,還有一間,是專門放黎晟宇的東西的。十幾年了,收集黎晟宇的一切,早已經成為姚遠的習慣。
最近姚遠正在收拾黎晟宇的東西,打算弄完以後就全部扔掉,幾個紙箱子全都放在客廳里。
沈宴一進門,看見箱子就笑了,“怎麼?你要搬家?”
姚遠尷尬地搖搖頭,“不是,我在收拾,收拾黎晟宇的東西,想全丟掉。”
沈宴雙眸閃亮,俯身親了姚遠一下,“好事兒啊,我幫你。”
“嗯,你坐啊,我去泡茶。”
“好。”
沈宴在客廳的沙發里落座,看著那幾個瓦楞板的紙箱子,順手又把煙掏出來點上了。
姚遠弄好開水壺,走回客廳道,“沈宴,你喝哪種茶?呃,你少抽點煙吧,對身體沒好處的。”
沈宴愣了愣,“啊”了一聲,“哎呀不好意思,在你家里還把煙點上了,我掐了掐了。”
沈宴拿著煙卷,他是想掐了,可是姚遠不抽煙,家里壓根就沒有煙灰缸,所以沈宴一時就有點懵。
姚遠從沈宴手里拿過煙,到廚房的水池里熄滅了,“我就是覺得抽煙對身體不好,盡量少抽點吧。”
沈宴苦笑,“我都抽十幾年了,這玩意兒真難戒。”
姚遠一邊泡茶,一邊抿嘴笑,“你才多大啊,就抽十幾年了?”
“我虛歲二十四了,從十歲就開始抽,可不十幾年了嗎?”
姚遠呆呆地說,“十歲就抽煙?為什麼?”
“煩心事兒太多,不抽煙干嘛呢?我媽去世早,也沒人管我,學著家里大人就抽了。”
姚遠心頭酸楚,低聲道,“你也沒有媽媽?”
沈宴攬住姚遠的肩膀,溫柔道,“你也沒有?”
姚遠澀澀地搖頭,“我有,不過跟沒有一樣,我一出生,他們看我是個變態,就都不要我。然後他們就離婚了,各自都再婚,有了新的家庭,小時候他們匯錢給我爺爺奶奶,基本上也不見面。”
沈宴沉默了片刻,把姚遠抱進懷里,“你不是變態,別這麼說自己,這樣不靠譜的父母,不要就不要了。”
姚遠窩在沈宴胸口,聽著他有力的心跳聲,“嗯,謝謝你沈宴,剛才要不是你,黎晟宇肯定又要動手了。”
沈宴一聽這個,火又被拱上來了,“早知道我剛才多踹他幾腳了,讓那狗東西長長記性。”
“別,他家里好像挺有錢的,我怕他報復你。”
看姚遠一副認真得不能再認真的表情,沈宴失笑,“他家里也是部隊的,不過他動不了我,放心吧。來,我嘗嘗你泡的茶。”
姚遠喃喃道,“他家里是部隊的啊?”
“是啊,他沒告訴過你嗎?”
姚遠垂下頭,有些無措地搓著手,“我不敢問,我就知道他家里有錢有勢,不知道是部隊的。”
沈宴喝著茶道,“嗯,他是紅三代,爺爺是老紅軍,爸爸是正師級的,家里不少人都在政界。”
姚遠聽得心驚膽戰,“是嗎?那,你比他家還厲害嗎?”
沈宴眯著眼睛笑,指著自己肩膀讓姚遠看,“沒有沒有,你別害怕,你瞧,我才一杠兩星,才中尉。”
姚遠似懂非懂,“中尉?”
“嗯,就是副連級,很低的。”
姚遠一聽都要哭了,“那怎麼辦?黎晟宇他爸是正師級的,他要是找你的茬怎麼辦?都怪我,給你惹禍了。”
沈宴仰頭大笑,捧著姚遠的臉吻住他,“那你快報答我啊,以身相許吧。”
柔軟的唇瓣貼在一起,帶著淡淡的茉莉花香,和內心的深深悸動,只是簡單的磨蹭,卻帶來強烈的快意。
姚遠被沈宴壓倒在沙發里,臉頰滾燙,身子不由自主的就軟了,“唔,嗯唔,沈宴,啊唔,沈宴。”
姚遠嚶嚶地叫著沈宴的名字,胳膊環住他的脖子,主動加深了這個吻,滑膩膩的舌尖纏了上去。
沈宴以前不是處男,也和一些人做過,但都是好聚好散,和平分手,不會胡亂糾纏。
但是沈宴不喜歡和人接吻,他總是覺得操屁股是性,而碰嘴唇是愛。
性和愛是不一樣的,沈宴從小看慣了家族里的破爛事兒,覺得這個世界上根本沒有什麼所謂的真愛。
所以沈宴寧可操干淨男人的屁股,也不願意和他們接吻,這可能就叫做接吻潔癖。
唯一能給沈宴不同感覺的,只有姚遠,和他接吻很舒服,舒服到骨頭縫兒里。
除了舒服,還有心疼,從來沒有過的心疼。
沈宴輕輕撫摸著姚遠的臉頰,細膩溫柔地吻著他,和他舌尖糾纏。
姚遠急促地喘息,只是這樣的接觸,已經讓他的肉棒在褲襠里硬了起來。
沈宴結束了這個吻,微笑著看姚遠,“姚主任,你都硬了?你今天都射過好幾次了吧?怎麼還這麼有精神?”
姚遠漲紅臉,咬牙道,“我不知道,是你,是你勾引我。”
“啊?明明是你勾引我吧?”
姚遠羞得想死,扭頭道,“我才沒有勾引你,這就是生理反應。”
沈宴凝望著他,了然地點頭,“嗯,你這個生理反應,我很滿意。”
沈宴說完,發覺不止是姚遠忍不住,他自個兒也有些克制不了了,作為一個非常有克制力的人,他也有點懵。
於是乎,親吻再次繼續,這一次兩人都有些意亂情迷,吻得愈發用力激烈。
姚遠被沈宴抱到了臥室里,兩人的褲子都不知道飛哪去了,只有襯衣還松松散散地搭在肩膀上。
下邊的肉棒都硬邦邦的杵在那,看起來有些好笑,沈宴也喘得像頭野牛似的,濕滑的吻停在姚遠的乳頭處,又嘬又舔的玩得不亦樂乎。
“啊,沈宴,啊哈,不要,啊唔,天呐。”
沈宴揚起頭,啞聲道,“怎麼?不要嗎?”
姚遠面頰緋紅,咬著手指頭,顫聲說道,“不,想要的。”
沈宴深吸口氣,挑眉道,“你玩過69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