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熙被他托著屁股,上下拋著,他的下身好硬,從來沒有這麼硬過,此刻抱著她上下動,她的身體就帶著自身的重力狠狠地坐下去,爽得腦袋都向後仰去,頭發在粗糙的牆壁上蹭著。
她的身子微微向後,帶的兩團奶子挺起來,抖著顫的乳波往他臉上送,孟案北湊上去就含在嘴里,上面吸著她的奶,下面狠厲地肏,把她的奶子吸得滿是紅痕,臀上也布滿了動情用力時的手印,花穴更是大大地張開,吞著他的雞巴往里面含,色情地絞他,一股股淫水從她最里面源源不斷地涌出,澆在他的龜頭上,空氣中遍布情欲的荷爾蒙氣息。
還好此地昏暗,否則就會被人看到一個身材高大的男人抱著衣冠不整的少女,下身粗壯的陰莖往里面撞進去,噼啪噼啪的聲音,少女的乳肉被他大口含在口中,整個人被他抱在懷里肏得水流不止,淫水濕了一地。
“好久沒見你,還是這麼熱情。”孟案北叼著她的奶子含混不清地說,雙眸在黑夜里微微發亮,“干得你爽不爽?被我肏得在外面尿出來怎麼樣?”
孟案北即使在床上說葷話,也很少提及這樣色情又直白的字眼,他今天真的不同,白熙自然說不要,哀求著他說案北不要這樣,可是她的求饒一點用都沒有,反倒讓孟案北更加興奮,更想讓她真的在自己的雞巴上被肏尿出來,動作更是張揚地往里頂,恨不得兩個碩大的陰囊也跟著擠進那窄小的陰道里去,一下下地擠壓著她的陰蒂和旁邊的尿道口,刺激得她連聲尖叫,再也顧及不了現在還在外面,他們是一對野合的男女。
孟案北感受到她的掙扎,將她禁錮得更緊,大手將她的下面花唇掰得更開,本來藏在花唇里的小陰蒂此刻鼓脹出來,被寒風吹得暴露,他的手移過去直直地擰,陰蒂被他找到,又腫又硬像小石子一樣。
孟案北找准機會,下身一個深頂,在她那塊敏感軟肉上搗弄,她的小腹都被他肏得鼓出一塊來,手上也配合著擰了一把她的陰蒂,她叫一聲,再也忍不了,孟案北剛剛拔出陰莖,她就尿出來,一大股液體噴薄,混著淫水半天都流不干淨,嘩啦啦地往地上濺。
孟案北不等她肚子里的淫水泄干淨,就掰開她的騷穴口,將自己的雞巴又喂了進去,肉貼肉的快感,他的下身用力肏著自己,沒有一點憐惜。
白熙的後背在牆上摩擦,一片通紅,前面也被孟案北玩得青青紫紫,腫脹不堪,奶頭大了一圈,時不時被他含住舔一口,她下身逼口也腫起來。
她看到他眼睛通紅,不打算停止,這場強勢的懲罰簡直漫無邊際。
“討厭,帶人家來這里……”忽然聽到遠處的女聲,嬌滴滴的,另一對野鴛鴦來到這條小巷子里。
孟案北的眼光暗了暗,抱住白熙,用自己的衣服將她微微遮掩,讓白熙的面容埋在自己的胸膛前。
白熙害怕被發現,扯緊了他的外衣,抿著唇不敢發出一點聲音。
偏偏他的下身還插在里面,抱著她進了車,一路流下色情的水痕。
白熙被他拋進副駕駛座,全身大咧咧地敞開,奶子,脖頸,腰臀,騷逼,沒有一處是之前白嫩無暇的樣子,被他里里外外打了一遍烙印,坐在副駕駛座失神。
孟案北整理好自己,從另一邊上車,一腳油門將車子開往巷子更深處再停下,白熙從後視鏡看到遠處,那對野鴛鴦就在剛剛她被孟案北爆肏的地方也真刀實槍地干起來,女人跪趴在地上,臀部高高翹起,勾引後面男人挺著陰莖肏她。
轉過臉來,又看見一雙陰鷙的眼,孟案北冷聲問她看夠了沒,拔了車鑰匙,就將她壓在副駕駛上,依舊硬挺著的肉根在淫液橫流的騷穴里狠狠地搗進去,她吟哦著,被孟案北制住手腕和腰,下身被迫敞開著迎接他的每一次衝撞。
里面的穴肉完全被肏軟了,肏熟悉了,也肏安分了,肉根進出,它就乖乖地吸吮,依依不舍地挽留,從逼口被帶出來一點點,又被他接下來的動作啪地打回去。
車內空調的溫度漸漸高起來,孟案北樂見其成,脫掉自己的外套,只露出里面灰色的針織衫,領口那一點襯衫的領子白得刺眼,然後孟案北將白熙從頭到腳扒光,赤裸裸地在副駕駛坐上半躺著,剛剛那條在她會陰處摩擦過的細帶丁字褲被隨意揉成一個團,扔在旁邊,白熙都能聞見上面淫水的騷味。
這天晚上簡直像一場夢,孟案北發瘋一樣肏了她無數次,從黑暗的巷子里,到溫暖的車上,期間他給她擺出了許多色情的姿勢,推著她的腳腕,大腿折迭到奶子前,他自上而下地肏,要麼讓她跪著,上身在玻璃上壓出色情的弧度,他在她背後掐著她的細腰狠狠地干進去,這樣還不夠,他還故意抬起她一只大腿,強迫她將花穴張得更開,白熙被她擺弄就像一個破布娃娃,她看到那對野鴛鴦都干完一發離開了,孟案北都沒有停下來的意思,暴怒和醋意是最好的催情藥,讓他瘋狂,只想將身下的女人干到乖乖服從,最好一輩子掛在他的腰上,拴在他的身邊。
最後他在白熙里面激烈地射出來,又抽出黏著滿滿淫液和精液的雞巴,制著白熙的後腦勺,讓她舔干淨。
白熙的小舌頭在柱身來來回回,上上下下地舔,滿口都是淫水的騷味和精液的腥膻味。
孟案北之前從來不讓她做這個,但今天做了就一發不可收拾,逼著她,看她臣服。
她的溫順看在他眼里,火上澆油,真不知道她在別的男人面前是不是也這樣。
他掐著她的下巴,她微腫的紅唇被迫張開,吐出這根緩緩又硬起來的陰莖,龜頭和她的唇齒間還勾連著細线。
孟案北不說話,重新插上車鑰匙,將車在無人的大馬路上開得像要去送死。
到了孟宅,他下車將已經渾身無力的白熙抱進去。
孟宅的傭人們自然看出兩人剛剛做了什麼,也看出兩人心情都不好,默默低下頭去,直到孟案北將白熙抱上二樓的臥室,然後“砰”地關上了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