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熙嚶嚀著不想動,想從深深埋進她花穴內部的肉根處離開,卻被孟案北扶住身體,強行轉了過來,白嫩的臀半坐在冰冷的橫杠處,花穴里熱乎乎地絞著他的陰莖。
龜頭在體內碾過半圈,她身子一片火熱,兜不住淫水潺潺落下,落在橫杠上,又滴落到地上,滴答滴答的聲音砸向木質地板,像是被拔了瓶塞子。
孟案北的眼眶紅了一圈,見她一副被玩壞的目光迷離的樣子,低低罵了一聲髒話,手將她下面的花唇掰得更開,一下深過一下地插進去,還不忘去玩她的陰蒂。
小小的肉珠從花唇中被精確捕捉,被他捻在手里一下一下地輕輕拉扯又摁壓回去,下身一陣陣過電似的快感,白熙驚叫著想扭開,卻被孟案北死死固定住身子,在她耳邊威脅:“再動就要掉下去了。”
她本來就只有半邊屁股挨著橫杠,全憑那根在花穴里搗著的陰莖才能保持平衡,見他壞心眼地想放開支撐她的手,她怕掉下來,趕緊摟緊了孟案北的脖子。
這一下,反倒把逼口更往前蹭了蹭,將陰莖吃進去好大一截。
孟案北低笑,對她的主動很滿意,存了欺負她的念頭,故意不去扶她,看她緊張到摟自己的動作越來越緊,才重新將手托了回去,拍拍她的屁股,示意她放心。
他抱著她走動,肉棍一下一下打進去,擠出淫水來,把她按在鏡子前,壓在橫杠上,地板上,練舞室的每一處都留下她高潮時噴出來的水,黏黏糊糊的一大堆。
他還會故意喂她喝水,然後看她尖叫著從小穴里一股股噴出粘稠白濃的水液,下體濕得不能看。
最後,他把她按在那台黑色鋼琴上。
她白嫩的身體遍布紅痕,烏發散落,在黑色鋼琴上是觸目驚心的美艷和迷人。
他肏干到近乎失去理智,她已經連哀哀的叫聲都發不出,嗓子完全啞掉。
鋼琴被他的動作帶的微微搖晃,咯吱咯吱的令人牙酸的顫音,最後一下,他的龜頭頂進她飢渴的子宮口,濃濃的白濁精液便全部射了進去,射得她渾身顫抖,大量的水液噴涌而出。
“寶貝,被干尿了?”孟案北聲音低沉,還沒軟下來的肉根堵在她里面。
白熙手捂住臉,被羞恥到低低流淚。
“寶貝,很喜歡在練舞室穿著舞裙被我干?今天流的水可真多。”孟案北拉下她的手,逼她看舞蹈室木地板上一團一團晶瑩的水漬,和飛濺到處的水滴。
白熙不說話。
孟案北這才注意到她情緒不對,她無聲地看著他,眼淚還在流,他心中一顫,懊悔地低低道歉,抽出陰莖,處理兩人下體黏膩的愛液,將她被撕壞的舞裙脫下來,換上她帶來的衣服。
她被翻來覆去干了一個小時,每一下都是想把她往死里搞的那種粗暴的進出。
已經到下課時間,鈴聲打過,窗外有了腳步聲和交流聲。
白熙已經不再羞恥,也不再流淚,換好衣服後抱臂看著他。
最後,滿地的狼藉是孟案北動手收拾的。
他想去摟白熙,卻被她輕巧地躲開,孟案北暗嘆一口氣,後悔自己玩得太過火,拉著她出門。
見她在冷風里有些瑟縮的樣子,他把自己的圍巾解下來幫她裹上。
她抿著濕紅發腫的唇,不說話。
“帶你去吃東西。”孟案北為她打開車門,說。
“不想吃。”她的喉嚨已經沙啞,“回家。”
她情緒不高,孟案北不再堅持,把她帶回孟宅,剛開門,她就蹬蹬跑上二樓,隨意脫了外套,把自己裹在被子里。
孟案北跟著上樓,手在潔白的被子上一下下地撫,聲音都帶了低低的委屈:“我錯了。”
白熙翻了翻眼皮:“錯在哪?”
孟案北的聲音啞了啞。
好像,她是他養的一只小金絲雀吧。
怎麼還輪到他給她道歉了?
但她睜著濕漉漉的眼睛要一個答案,孟案北心軟得一塌糊塗,貼近去蹭她的額頭:“錯在不該不分輕重地干你。”
“不會有人聽到吧。”白熙悶悶地說。
孟案北失笑,她在擔心這個?
知道是她遞過來的台階,孟案北說:“不會,我全程在留意,你放心。”
他去親了親白熙的額頭。
白熙的神色沒有變,還是看著天花板上某一處。
她說:“我不想住寢室了。”
孟案北知道她在學校受委屈了。
“好,你以後都住在這里。”他低低地哄她。
“那你以後不要我了怎麼辦。”白熙順口說。
話一說出口,兩人都皺了眉。
白熙是不敢相信自己會說出這樣黏人的話。
孟案北則是吻上她的唇,唇齒交融間,他警告她:“不許這樣說。”
最後白熙真的住了下來。
白天,司機送她去學校上課訓練,或者接送她去電視台,參加舞蹈節目的排練。
有時候,孟案北也會送她。
看她每次奔向排練後台的樣子,背影雀躍,每一根發絲都蕩漾著光彩。
她是真的很喜歡跳舞。
孟案北的目光追隨她進門,不動聲色地離開。
晚上,他們回到一處,有時候纏綿,有時候安靜地待在一起各自做自己的事情。
孟案北其實不是個重欲的人,在遇見她之前,他甚至長時間潔身自好。
只是每次她誘惑他的時候,他就會忍不住,把她皮膚的一寸寸全部征服。
不用和室友虛與委蛇的日子,白熙確實比之前過得開心得多。
尤其是,排練的時候,電視台一位老牌舞蹈演員還看她有天分,給了她聯系方式,說不懂的可以問她。
白熙白天在音符間舞動,晚上回到孟宅和孟案北纏綿。
時間很快就到了跨年的前一周。
孟案北回來,看到白熙在收拾東西,將衣服和瓶瓶罐罐都塞進行李箱里。
他挑了挑眉,開玩笑:“不要我了?”
白熙斜了他一眼:“還有一周就上台了,導演要求所有人住在宿舍,方便集合彩排。”
孟案北笑了笑:“又要住宿舍?”
白熙卻為她的隊員辯護道:“她們都是很好的人,沒關系,就住一周。”
其實,只要孟案北給台長發個消息,導演肯定不會讓白熙住宿舍了。
可是,孟案北見白熙少有的雀躍,便打消了這個念頭。
他開車送她到電視台,她下車,巧笑倩兮地說:“一周後見。”
孟案北:“嗯,一周後見。”
他看她拖著行李箱,穿著白色羽絨服,小鳥一般飛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