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
泉水。
溫暖的泉水。
路燕感到自己浸泡在一池熱氣騰騰的溫泉水中,泉眼汩汩翻涌,激起層層的細微波浪,輕輕地搖動著她的身體,讓她感覺起來,有點眩暈,有點迷醉,既像兒時睡慣了的搖籃,又像是情人輕柔的擁抱,溫暖而舒坦。
路燕面朝上平躺著,鳳眼微眯,慵懶地望向天空。
天空蔚藍一片,彷佛一整塊澄淨的翡翠,點綴著一些大塊的浮雲,潔白的浮雲,在春風的修剪下,分離聚集,並且不斷變換著形狀,一會兒像山,一會兒像船,一會兒又像極了奔騰的馬群。
“好美啊!”路燕情不自禁地贊嘆了一聲。
雲彩好像聽懂了她的贊美,繼續變形,慢慢地合攏,最後竟變成了一個人來。
這人初一看有點模煳,可越看越覺得熟悉,無論是身形的輪廓,還是朦朧的五官,都使路燕感到一種似曾相識而又心跳加速的驚悸。
“谷勇?怎麼這麼像谷勇?”路燕心中一動,不由睜大了眼睛,企圖看得更分明。
人影在慢慢變大,慢慢變清晰,最後,連嘴角那抹壞壞的微笑都能看得出來了。
不錯,是谷勇,就是谷勇!
他欠著身,伸著手,好像在邀請路燕共舞一曲。
他的姿勢是那樣的優雅,他的笑容是如此的俊逸,一切的一切,又虛幻又真實,路燕不由看得痴了。
“小壞蛋。”路燕笑罵了一句,情不自禁地朝著谷勇伸出手去。
可是,就在兩手將要觸及的一刹那,路燕感到自己的身子勐然一震,然後便開始下沉,垂直下沉。
“咦?怎麼回事這是?”路燕一驚,趕忙向身下看去,這一看不要緊,頓時心中冰涼一片。
不知什麼時候起,一整池清澈見底的溫泉水竟已消失不見,而是變成一潭黑水,烏黑穢濁,還散發著濃烈的臭氣。
她的大半個身子,正陷在里面,不斷下沉。
“啊!谷弟!救……救我!”路燕又驚又懼,趕緊轉向谷勇求救。
可當她扭過頭來,天空中哪還有谷勇半點影子,剛才那一整塊人形的白雲,已變成四分五裂,黑暗陰森。
“啊!這,這。”路燕頓時失去了主張,她扭動四肢,拚命掙扎,可是,她越用力氣,就下沉得越快,沒多幾,腥臭的黑水便淹到她的脖頸,使她感到一種強烈的憋悶,感覺宛如將死。
“救命啊!”路燕想大聲呼喊,可是,無論她嘴巴張得多大,都不能發出半點的聲息。
就這樣,黑水漸漸淹沒她的鼻梁,眼睛和眉毛,不僅不能再呼吸,眼前也徹底一片黑暗。
直至黑水淹過頭頂的時候,張海燕感到徹底絕望了。
在這種絕望中,路燕眼前再次映出幾張人臉來,除了有谷勇,還有她的兒子段逍和丈夫段逸。
往日的一幕一幕也跟著閃現出來,和情人剛剛啟程的浪漫,同家人多年積累的情感,忽然使路燕心中生出萬分的不甘:“我這樣的年紀,正值女人的盛花期,還沒享受夠家庭的天倫之樂,和情人的種種甜蜜呢,難道就這樣死了?”
“難道就這樣死了——死了——死了——死了——”眼睛看著三張面孔毫無表情地面孔,耳旁響著一種奇怪地回音,路燕感到繼續在黑暗里下沉。
“不!不!不不不!”路燕勐然醒悟過來,她決不能輕易就擒,她要做最後的掙扎。
於是,路燕再次張大嘴巴,拼盡力氣,喊叫起來:“我——不——想——死!”
“喂!燕姐!醒醒!快醒醒!”一雙大手按住她的肩頭一整勐烈搖晃,路燕恍然睜開眼睛,映入眼簾的,首先是一團瑩瑩的藍光,藍光的後面,是谷勇那張熟悉的臉。
谷勇正就著手機的微光,邊搖晃邊喚她。
“啊?我,我在做夢麼?”路燕勐地坐起,看著谷勇愕然問道。
“傻瓜,還是噩夢呢,看你又喊又叫的,滿頭的冷汗。”谷勇憐愛地安慰著她,伸手在她額頭一抹,濕漉漉的滿是汗跡。
路燕傻了一樣直直地盯著他看了好一陣子,方才說道:“谷弟,咱……咱還是回去吧。不知怎麼了,姐姐突然有……有點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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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現在就走?我說李雨,你開什麼玩笑啊你,這才幾點啊,天都還沒亮呢。再說了,你這才呆了一晚上啊,不再跟著我們多玩一天?”李雨披著衣服,睡眼惺忪地來到車旁,拿手電照著副駕座上已經坐好的路燕,不滿地說道。
在她身後跟著的,是同樣衣衫不整,睡眼惺忪的林海音。
甄曉莜畢竟還是小孩,剛才路燕前來拍帳篷,根本沒吵醒她,睡得還熟著呢。
“不玩了,單位里還有很多事呢,現在回去正好,剛好趕上上班時間。”路燕伸手擋著她照來的強光,找藉口托詞。
剛剛的那個噩夢,使她現在還心有余悸。
“你呀你,還真是想到一套就做一套。”看著路燕閃爍不定的眼神,李雨心知必定有異,可又不知道什麼原因,看了一眼駕駛座上的谷勇,不由心中一動,將頭湊到車窗處,笑著對路燕耳語道:“嘻嘻,怎麼?難道是因為昨晚上誰惹惱了你!”
“惱你個大頭鬼。”給她一說,路燕頓時想起了昨晚她偷看的事,一想到自己和谷勇的事被她看得一清二楚,路燕的臉不由騰地紅了。她瞟了一眼不言不語的林海音,別有所指地嬌聲嗔道:“反正甄星不在家,沒有人管你,你就野吧你。
走,谷弟,開車。”
李雨往後退了一步,繼續笑著對路燕玩笑道:“切,本姑娘還就野了,怎麼,你羨慕啊,嘻嘻,就羨慕嫉妒死你。”
“小蹄子,不理你了!”路燕哼地一聲,搖上了車窗玻璃。
谷勇笑著衝李月和林海音點了點頭,一踩油門,嗡地一聲,汽車便開動了引擎,朝著出山的道路開去。
不一會兒,李雨和林海音的身影便看不見了。
“哼,這個死李雨,氣死我了,整天跟我作對。”朦朦的夜光下,車子走了老遠,路燕尚尤憤憤不平,氣鼓鼓地嘟囔道。
“呵呵,不就昨晚偷看了你一下麼,還怎麼跟你作對了。”谷勇瞟了她一眼,笑道。
“什麼就偷……偷看我一下,不也偷看你了麼?這還不惡劣啊?怎麼?你幫她說話啊?說,你是不是就想讓她看見啊。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女人畢竟是女人,天生就敏感和小心眼,聽著谷勇的玩笑話,路燕不由心生醋意,又羞又惱地挖苦谷勇道。
“我哪有幫她說話,嘿嘿,我只是隨便說說,不用把我們男人一竿子都打死吧?我們男人都不是好東西,難道段哥也包括在內?”谷勇笑笑,狡猾地辯解道。
“他,他,他也好不到哪兒去。”被情人捉了口誤,路燕臉上一紅,白了谷勇一眼,犟嘴道。
聽她這樣說,又想起昨晚她說的和段逸也什麼互相隱瞞的話,谷勇心中不由一動,沉思著,不再吭聲。
“喂,怎麼不說話了?想什麼呢?”路燕見他沉默,不由有些奇怪,主動問他。
“沒想什麼。”谷勇微微一笑,沒有直接答她。
“沒想什麼?我不信!看你那小樣,還騙我,老實交代,又想什麼壞主意了。”
路燕表示懷疑。
“嘿嘿,我在想,既然雨姐整天和你作對,怎麼你倆關系還這麼好啊。而且,你們兩家的關系也好得出奇。你和她是不是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停頓了一下後,谷勇看了路燕一眼,故意一本正經地問道。
“呸呸,我……我倆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要有也是你有。不理你了,我還有點困,補會兒覺去。”聽到情人將話題往自己身上引,路燕想到上周六夜里在李雨家被他發現彷真陽具的事,不由臉上一紅,假意打了哈欠,往椅背上靠去。
“補覺是吧燕姐,你這樣坐著累得慌,還不如去後座躺著去。”見她耍賴,谷勇也不點破,笑著建議道。
可路燕已經眼睛一閉,假裝睡熟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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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悶騷!”看著路燕和谷勇的車消失在黎明前的夜幕里,李雨笑罵了一句,回頭看了一眼,對林海音抱怨道:“這倆懶蛋,光顧著走了,連帳篷也不收,早知道不借他們了。”
林海音跟著她的眼光一看,果然,路燕和谷勇留著帳篷沒收,便微笑了一下,柔聲道:“沒收就沒收唄,我去收。”說著便往還支著的帳篷走去。
“唉,你呀你,還真是個老好人。”看著林海音的背影,李雨笑著嘆了口氣。
帳篷雖然沒收,但里面的被縟被單之類的用具,卻都被收拾得整整齊齊,迭得四四方方的,放在平鋪的防水睡氈上面。
林海音和李雨一前一後進來,打著手電四下看了看,都感到確實也沒什麼好收拾的。
“嘻嘻,這還差不多,省我們不少事。”李雨將手電往帳篷的掛鈎上一掛,一下躺在了睡氈上,摸著迭放整齊的被縟,笑道:“嘻嘻,看來他倆起床還真沒多久,這被縟還留有熱氣呢。”
“還是兩個人一個帳篷寬敞。”林海音沒搭她的話,只是跟著坐下來,也躺在了旁邊。
“你還別說,還真是。昨晚咱仨一個帳篷,曉莜還愛打滾,老搶地方,簡直是擠死了。啊——嗚——,要不,咱倆就在這兒接著再睡會?”李雨說著,便打了個長長的哈欠。
“嗯,也行。不過,曉莜那孩子醒了看不見咱倆怎麼辦?”林海音想了想,表示同意。
“放心吧,咱再睡醒了她都不會醒。小丫頭從小就睡覺死,雷打不動的。”
這邊,李雨已經重新打開了被縟,邊鋪邊開玩笑道:“躺下吧音妹,好好感受下那對野鴛鴦留下的體溫。”
林海音笑了笑,沒有說話,扯著被單的一角,便准備躺進去。
“咦?你看這是什麼?”李雨卻突然重新坐了起來,右手從被縟上捏起什麼東西,朝著林海音伸了過來。
“啊!我,我不知道。”林海音一看,俏臉騰地紅了,只見李雨右手拇指和食指之間捏的,正是一根烏黑卷曲的毛發。
作為一個過來人,不用說,林海音也知道它必定來自男人或女人的下體。
“嘻嘻,音妹,你說,它是路燕的還是谷勇的?”看著林海音嬌羞的樣子,李雨故意逗她。
“我……我說了,我不知道。”林海音俏臉更加緋紅,嬌羞著支吾道。
“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你這里就沒有這東西?”李雨知道她是裝傻,右手捏著那根陰毛,左手卻突然伸向林海音的隱秘之地。
剛才路燕喊得急,林海音和李雨都是只穿了件睡衣就出來了,如此薄薄的一層布料,怎能抵擋李雨的突然襲擊,林海音一下便被她摸著了要害。
“雨姐,不……不要!”林海音趕忙夾緊雙腿,粉臉通紅,顯得還是很有點不好意思。
“不要?昨天晚上,哦不,現在已經星期二了,是前天晚上,我老公摸你這里時你怎麼不說不要。”李雨笑著,不依不饒。
聽她這樣說,林海音的臉更紅了,支吾道:“那……那還不是為了送他。”
“嘻嘻,是送他,你可送好他了,看他去機場的樣子,腿都站不穩了。”見林海音愈是嬌羞,李雨愈是想逗她玩。
“你……你不也有份?”看著李雨得意的表情,林海音忍不住反擊了一句。
“呵!小蹄子還嘴硬。”李雨聽她還嘴,更是上勁,加大了扣摸的力氣。
她本就是老手,再加上這一加勁,林海音馬上受不了了,沒幾下,便感到陰戶深處放佛爬滿了螞蟻,開始流出熱熱的液體:“雨……雨姐,不……不行了,好……好癢!”
“癢?癢就對了!”見她求饒,李雨不由更加得意,繼續隔著睡褲撓著她的私處,笑道:“看你個還敢不敢跟姐姐我還嘴。”
“不……不敢了,妹妹不敢了。”林海音顫聲服軟著,想強忍住下體的瘙癢,可最後還是禁受不起,嬌軀一顫,一下躺進了已被李雨打開的被單里。
“嘻嘻,小騷蹄子還真敏感,這麼快就濕了。”看她癱倒,李雨露出了勝利的微笑,抽出手來,看著手指上晶瑩的濕痕,衝林海音調笑道。
“雨姐,我……我……”雙腿間少了騷擾,林海音頓感一陣輕松,粉面嬌羞,不知所以地支吾道。
“怎麼,嫌姐姐的手不過癮是吧。嘻嘻,你等著,姐姐給你找個過癮的去。”
李雨雙目閃著狡猾的光,笑著在林海音的俏臉上親了一口,起身往帳篷外走去。
“不!雨姐,我不是這個意思……!唉——!”林海音話沒說完,李雨早已走了。
聽她饒有興趣的口氣,林海音知道她是輕饒不了自己了,不由粉面發燙,又是嬌羞,又是期待地嘆了口氣。
很快,李雨便回來了,右手藏在睡衣袖子里,衝林海音搖晃著問道:“音妹,猜,姐姐給你拿來了什麼過癮的東西?”
“難道是……是……?”看著李雨袖口被撐出的長長的條狀,林海音一下想起前晚在她家見過的那根彷真陽具。
當時甄星和自己歡愛,李雨便在一旁用它自慰,粗長的橡膠莖身插在飽滿的真人蜜穴中的種種情形,想了不由讓林海音又驚又懼。
“雨姐,不,不要,我害怕,還……還是你自己用唄!”想到這里,林海音趕忙加緊雙腿,並用手摀住私處,討饒道。
“嘻嘻,是什麼呀?我看八成你是猜不出來。這可是姐姐的一個從不告人的秘密呢,姐姐今天讓你見識一下,這東西還可以這樣用啊。”看著她閃爍的眼神,李雨知道她猜錯了,右手一伸,便將藏著的東西拿來出來。
“啊!是手機!不……不是你家那根假東西啊?”出現在林海音面前的,竟然是李雨常用的那款直板手機。
見不是自己想像的東西,林海音不由松了口氣,奇怪地問道。
“傻妞兒,想什麼呢,那根東西是路燕忘我家里的,我才沒用過幾次,嘻嘻,而這件東西,才是姐姐我離不了寶貝的呢。”看她驚訝的眼神,李雨一臉的得意,搖晃著手中的手機說道。
“它不就是台手機麼?”聽她說得肯定,林海音更加驚奇,看那手機的形狀,也就是比一般的女用手機長點厚點,更加接近個扁方型的圓柱體,其他也沒什麼奇異。
“嘻嘻,這不是普通的手機,它可是你情哥哥,也就是我老公甄星,出國特意給姐姐我選購的呢。除了打電話外,它還有一個特殊的功能,音妹你要用了,保管你喊過癮呢。”林海音越是驚奇,李雨越是賣關子。
“是麼?什……什麼功能?”而李雨越是賣關子,林海音便越是焦急。
“嘻嘻,想知道吧。姐姐馬上就讓你見識見識。”看著終於吊足林海音的胃口,李雨這才放棄裝模作樣,拿著手機,便朝她壓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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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妹,油錢,另外再來份晨報。”谷勇一手拿著現金,一手指著報欄,笑著對加油小妹說道。
“加油啊谷弟。”路燕眯縫著眼醒來,伸頭往看向車窗外面,天光已經大亮,車子正停在一個加油站里:“現在幾點了?”
“嗯。醒了啊燕姐。七點多吧,到市里還得要三個多小時。”谷勇接過加油小妹遞過的零錢和報紙,往她面前遞去:“看報紙不燕姐?”
“啊——嗚。不,不看。”路燕打著長長的哈欠,搖頭表示拒絕。
“呵呵,還困啊燕姐。”見她不看報紙,谷勇隨手將零錢和報紙丟在了汽車的前頭櫃上,扭頭表示關懷。
“困是不困了,就是還有點乏,脖子也不大對勁,可能是坐著睡睡的了。”
路燕說著,脖子左右扭動了起來。
“咳,就咱單位這破車,早就該淘汰了,椅背硬得不行不說,還不能放倒。
燕姐,你要乏的話,乾脆側著躺下,枕著我的腿休息。”看她搖頭晃腦的樣子,谷勇心中好笑,嘴上卻說出的卻全都是花言巧語。
路燕聽了,眼睛不由一亮,猶豫了一下,欲迎還拒地說道:“這……這也不太好吧。”
“有什麼不好的,來,燕姐,就枕這兒吧。”谷勇卻不容她執意,伸手拍了拍自己的右腿大腿,示意她往上面躺去。
路燕又遲疑地看了他兩眼,這才輕輕地躺下。
谷勇的大腿粗壯而結實,還散發著溫暖的氣息,枕在上面,路燕感到踏實而舒坦,在長長地吁了口氣後嘆道:“唉,還是躺著舒服。”
“舒服吧燕姐。”谷勇左手駕著車,右手在她秀發上摸著,話里充滿了關懷的語氣。
“嗯,谷弟,我這樣會不會影響你開車?”路燕十分享受地躺著,用眼睛的余光飄著小情人,柔聲問道。
“呵,就我這技術,哪會有什麼影響,你不知道,我這樣有多舒服呢。”谷勇的後半句話一點不假,大腿根除枕了個沒人,很快下體便有一種興奮開始涌起。
“啊!小壞蛋,就知道你沒懷什麼好意。”路燕是何等敏感,谷勇那里稍有什麼風吹草動,她立馬感覺了出來,臉龐枕著一拱硬邦邦熱乎乎的突起,當然知道那是什麼東西。
“嘿嘿,誰讓燕姐你太迷人了,我也不知怎麼了,你一枕在上面,它……它就想不老實。”谷勇傻笑著,裝作一副無辜的樣子。
“你不知道鬼知道!”路燕笑著啐了一口,伸手摸了過去。
“噢!好舒服!”谷勇一下挺直了身體,握方向盤的手,都忍不住打了個顫抖,弄得整個汽車都隨著一震。
“哎!小心點,別把車開路溝里去。”路燕給嚇了一跳,抬頭白了情人一眼。
“嘿嘿,小心,小心。”谷勇笑著,向上挺了挺下體,示意她進行更加徹底的刺激。
“小壞蛋,得寸進尺。”對於他的貪婪,路燕絲毫沒有生氣,反而乾脆跪坐起來,俯趴著身子,伸手去拉他褲子的拉鏈。
“噢!”谷勇一聲低呼,那柄粗長滾燙的肉棒已被路燕掏了出來,筆直堅挺,斜斜地樹立在褲襠前面的拉鏈口里。
“嘻嘻,好丑。”看著眼前這根巨無霸般的男人下體,路燕不由笑出聲來。
三天前,在李雨家的客廳里,初次遭遇谷勇的擁吻時,路燕的最大感覺是慌張;
一天前,在商場的試衣間里,初次接觸谷勇的下體時,路燕的最大感覺是瘋狂;
半天前,在西山的荒郊野地里,激情澎湃地給谷勇吹簫時,路燕的最大感覺是痴迷;那麼現在,她雖然還是有些激動,可心情卻已能基本保持平靜了。
對於情人的寶貝,可以平心靜氣地欣賞了。
“丑麼?”谷勇強忍著劇烈的腫脹,盡力維持著車身的平穩。
“丑!嘻,好奇怪,我怎麼越看它越覺得面熟呢。”路燕握著肉棒,看著它在自己的手中不停跳動,打心底里喜愛和中意,渴望今早能捅進自己溫熱的蜜穴里。
“能不面熟嗎,你昨天一天,就先後用手和嘴收拾人家兩次了。”谷勇故意給她玩笑道。
“我不是指昨天,我是指以前,好像是在……在……。哎喲,怎麼一點想不起來了?我真的好像見過它呢。”越是急於想起,越是記憶不起,想著想著,路燕不由有些急了。
“嘿嘿,想不起來那就別想了燕姐,快捋捋它,弟弟我難受的都快爆了。”
見路燕只顧得想三想四,握著肉棒的手卻一動不動,谷勇不由有些急了,挺了挺下體道。
“小壞蛋,看急得你。”路燕嘻嘻一笑,不再胡思亂想,伸手給他捋動起來。
都說英雄難過沒人關,果然,小家伙別看昂首挺胸的挺傲氣,路燕沒捋幾下,便已經變得面紅耳赤,錚亮圓碩的龜頭馬眼處,開始不爭氣的鼻涕。
路燕見狀,俏皮地用另一手的食指蘸了,輕輕拉開,在手指和肉棒中間,立馬呈現出一條晶瑩閃亮的長長細絲。
“燕姐,我……”看著她慢條斯理的樣子,谷勇不由有些焦急,張了張嘴,想讓她趕快把肉棒吞進口里。
“噓!”路燕做了個安靜的手勢,美目泛光,玉手一翻,竟將粘有淫液的食指向自己的櫻口里引去。
“啊!燕姐!”谷勇被她的舉動一下給驚呆了,他從未想到,幾天前還對自己欲就還羞的美婦人,如今竟變現的如此大膽而淫蕩。
谷勇張大了嘴巴,有點不知所以。
路燕將手指含在嘴里,又輕輕轉了兩圈,最後才“嘖”地一聲拔了出來。
看著谷勇吃驚的目光,路燕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這樣,她只記得這個極富挑逗意味的動作好像是在哪部日本AV學的,但自己卻重未做過,哪怕是跟自己的丈夫段逍,也重未做過。
現在在谷勇面前,她竟然做了。
“谷弟,姐姐好喜歡你。”路燕風情萬種地看了一眼谷勇,頭一低,張嘴將那柄粗長堅挺的肉棒含了下去。
“噢——!燕——姐——!”肉棒一如路燕香口,谷勇渾身又是一震:“燕……燕姐,輕……輕點,弟……弟弟好舒服!”
聽著谷勇動情的呼喊,路燕也激動萬分,心中充滿了要讓谷勇更加舒服更加過癮的念頭,拚命張大嘴巴,想將肉棒吞得更深,也不管那龜頭已幾乎插進了自己的喉管里,還激起了陣陣的惡心。
功夫不負有心人,果然,最後路燕將谷勇那條粗長的肉棒給吞了個盡根。
“燕姐啊!弟……弟弟不……不行了!”在這樣急駛的車上,享受一個美婦人如此深喉的口交,谷勇還真是第一次。
而這次簡直比昨晚那次還要迅捷,還要過癮,幾乎沒有兩分鍾,快感便洶涌而來,並閃電般地從下體傳向全身。
谷勇勐地一打方向盤,一下將車開向路邊,左腳剛踩才下刹車,滾燙的精液已經從馬眼里噴射了出來:“噢……!燕姐……”
意料之外的緊急刹車讓路燕跪坐不穩,一下從座位上彈了開來,跌趴在谷勇身上,股股的精液雖然沒射她臉上,卻射了她胸前一身。
“啊!燕姐,擦擦,快擦擦。”眼見路過的其他司機都好奇地望向路燕和自己,谷勇也有些不好意思,慌亂中,隨手在汽車前頭櫃上抓了一迭東西,便向路燕塞去。
“報紙啊!”路燕接過一看,滿臉盡是愕然。
“啊?嘻嘻,燕姐,我……我沒注意。你……你就先湊合下吧,你看那些司機,正看我們呢。”谷勇一看,不由笑了,將錯就錯地說道。
“你個小壞蛋,看你干的好事,回去可得賠我身衣服啊。”看他笑了,路燕也笑了,一邊嬌嗔地嘟囔著,一邊還是拿報紙往身上擦去。
“賠,弟弟一定賠。”谷勇笑著也拿過一張報紙幫她擦拭,擦著擦著,神情突然怔了下來,拿著手中的報紙衝路燕道:“燕姐,你,你看!這……這條新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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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種奇怪的感覺,將林海音從沉睡中喚醒。
迷迷煳煳中,她感到在自己的下體鼓鼓漲漲的,好像顫動著一柄長長方方的東西。
“啊!雨……雨姐,你在做什麼?”一個長長的懶腰後,林海音睜開眼睛,往身上一看,不由大驚著坐起,只見在自己赤裸的兩條美腿間,正跪坐著同樣赤裸的李雨。
“嘻嘻,醒了啊音妹。”李雨指了指她的雙腿之間,笑道:“我在取它呢,只是音妹你吸得太緊了,不太好取。”
“什麼?”順著她的手勢,林海音看向自己的下體,雖然看不見洞門,但在黑乎乎的毛叢中,還是露出一小截四方柱的物體。
“啊!”這一看不要緊,林海音頓時給羞得滿面通紅,一切的一切,她一下子都明白過來了。
怪不得自己的下體感覺有點奇怪呢,原來竟還插著那台該死的手機:“雨姐,我……”
“怎麼,過癮吧音妹?”看著她嬌羞的媚樣,李雨臉上寫滿得意:“我說這是件寶貝吧,你還不信,結果還不是給舒服地昏了過去。”
“雨姐,我……我昏睡了多久?”林海音恨不得將臉扎進地里,嬌羞著問道。
“嘻嘻,兩個多小時吧。看你那沉睡的樣子,我都不舍得叫你,寶貝兒又被你夾著,害得我只能空等著,下面又難受得要死,這不,實在受不了了,剛想偷偷將它弄出來,你就醒了。”李雨說著,伸手又去拔手機:“你舒服夠了,該我舒服舒服了。”
林海音還沒反應過來,“啵”地一聲,手機已經被李月抽了出來。
“啊!”
林海音頓時感到蜜穴中一陣莫名的空虛。
“嘻嘻,音妹,你的小妹妹好濕啊,看把我這寶貝兒泡的,幸虧它防水。”
李雨拿著手機在林海音眼前晃了一下,便往自己雙腿間插去。
林海音瞪大了眼睛,身不由己地被眼前的一切深深吸引。
自從甄星前天正式將她引見給李雨,這才短短的兩天,她已經兩次經歷了和李雨之間的同性歡愛了。
“雨姐!”看著李雨肥美的蜜穴慢慢吞進了整個手機,林海音“咕咚”一聲,情不自禁地吞了口口水。
“音妹!你……還真是個小騷蹄子,剛……過了癮,這麼快就又嘴饞了啊。”
李雨拿手捏著手機的一頭,一邊自慰,一邊將不忘調笑林海音。
“我……我哪有?”聽李雨說得直白,林海音頓時更加羞媚,連忙支吾著否認。
“還嘴硬,看你那媚樣,姐姐我還不知道。”李雨嘻嘻笑著,不再搶白她,伸手抓住她胳膊,便往自己身上拉去。
“啊,雨姐!”林海音毫無防備,一下便跌倒在她懷里,不偏不倚,嘴巴正好埋在那道深深的乳溝里。
“嘻嘻,還說你不饞,主動找姐姐的奶吃!”李雨高抬著胸脯,將兩顆乳房湊向她嘴邊,故意逗她。
“啊!我……我……”林海音將頭扭向一邊,紅著臉躲避。
“嘻嘻,不吃啊。那就幫姐姐弄弄這個,剛才幫姐姐你弄了那麼久,還真有點累了。”見她害羞,李雨也不強求,抓住她一手放到自己胯下,按住了露在蜜穴外面的半截手機。
“怎……怎麼弄?”手中抓著半截手機,林海音一時不知所以。
“嘻嘻,像我弄你那樣弄啊,怎麼,忘了啊。”李雨笑著握住她的手,引導著她做活塞動作。
“是這樣麼?”林海音很快便學會了,並且越做越熟悉。
“啊!是……是的!就……就這樣!”在她的抽送下,李雨迅速感受到了莫大的樂趣。
看著李雨陶醉的摸樣,林海音知道那確實是發自心底。
經過之前的實踐,和李雨的介紹,她早已徹底了解了這部手機。
它的外形之所以較之一般的女用手機較厚較長,棱角也處理得很是圓潤,就是為了讓女性可以將它當自慰器。
而且它上面的每一個按鍵,都可以起到按摩的作用,讓使用的女性,能夠得到最大的滿足。
看著李雨在自己的手下萬分的嬌媚,林海音內心不由生起一種莫名的興奮:噢,原來女人也可以征服女人,而且還這樣過癮。
我說雨姐怎麼這麼喜歡男女通吃呢!
“雨姐,舒服不?告訴我,音妹弄得你舒服不舒服?”心中想著,林海音不知不覺加大了動作的速度和力度,在她胸膛里充斥的,都是一種前所未有的女人征服女人的快感。
“喔!舒……舒服,音妹,我的好音妹,你……你真是我的親……親漢字,好丈夫,你弄……弄得姐姐我好……好舒服!”飢渴過久的李雨要的就是這樣的疾風暴雨,雙腿夾緊著,又是扭腰,並且還淫聲浪語,不絕於口。
聽著這詞兒淫聲浪語,林海音不但不再感到難堪,反而越發覺得刺激。
在這些淫聲浪語營造的氛圍下,她覺得自己好像真的變成了一個男人,正挺著一柄粗長堅硬的陽具,不斷地對著李雨肥美多汁的蜜穴攻擊。
“我的好雨姐,你也是我的騷婆娘,好妻子呢。”林海音隨口應和著,模彷起之前李雨在她身上施展的種種手段,一會兒相互磨胸,一會兒親嘴咂舌。
如果不考慮性別,還真像一對恩愛夫妻。
“嘀嘀,滴滴滴滴;嘀嘀,滴滴滴滴!”正當林海音抽插得越發忘我的時候,她突然聽到李雨下體處傳出兩聲沉悶的音笛,然後手機便嗡嗡地震動起來,一驚之下,趕忙坐起,指著李雨米雪中的手機道:“啊?雨姐,它是怎……怎麼回事?”
“哦——,音……音妹,是……是短信的聲……聲音。”再看李雨,一句話說完,竟然已渾身顫抖著癱倒在地。
林海音看見,在手機和她蜜穴間的縫隙里,一股一股的津液,正不斷地涌出。
李雨竟這時候高潮了。
“短信?”林海音聽了,不由有些好笑,怔了一怔,這才伸手拔出手機:“唉,嚇了我一跳,我還以為怎麼了。什麼短信,我看看。”
“八成是新聞,我定了手機報。”這邊,李雨也已稍稍恢復了過來,嬌柔地笑道。
“嗯,就是手機報新聞。哎?這個標題有趣!『初中男生大意遺失手機,披露與中年女老師的不論戀』。”林海音隨意翻看著手機,看著看著,突然笑了起來。
“什麼?誰這麼倒霉?嘻嘻,快讀讀內容。”李雨一聽,也大感興趣,催促林海音道。
“別急,聽我接著讀啊。”林海音看著手機,接著讀到:“本報訊,昨日下午,一市民向本報記者反應,他無意間撿到一手機,懷疑失主是本市××中學一段姓初中男生。該市民本想直接將手機交還失主,但在查詢失主信息的過程中,無意間瀏覽了手機里的短信,竟然發現,這些短信竟然大都是該男生和其周姓女班主任的來往情書,里面的稱呼不僅肉麻之極,甚至不乏淫穢。
核查短信後,本報記者立刻聯系上了××中學校長和教育局相關領導。校長證實,該校確有段姓男生和周性女班主任兩人。對於短信所反映出的問題,教育局領導表示,一經查實,必定嚴肅處理,解職的解職,開除的開除,堅決將有違師德的害群之馬從人民教師的神聖隊伍中剔除出去……”
“啊?音妹,你讀的這些都是真的?”聽著聽著,李雨的臉色變得沉重,不等林海音讀完,便制止了她。
“是真的啊,你看看。”林海音乾脆遞給她報紙。
“唉,路燕啊路燕,你丈夫的事還沒敢告訴你呢,你兒子還是又出事了,在劫難逃啊你。”李雨接過報紙,快速瀏覽了一遍,不由失聲嘆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