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的陽光透著雕花窗棱透進屋內,在光线的照射下,南初夏雙腿間兩個入口,因為剛被巨大的陽物操干過,正微微的張開著,如同兩只可憐兮兮的小嘴。
而整個股間更是因為沾滿了不斷流出的淫液而發出閃耀動人的光澤。
連帶的也將夏侯欽的陽物沾染的閃閃發光,隨著抽出的動作,透明的液體更是潺潺的流出,沿著臀部往下流淌,瞬間就將床單給沾濕了一大片。
南初夏初嘗禁果,又被塞了媚藥,哪里經得起如此的撩撥。
好不容易才讓身體的瘙癢空虛消失不見,還未曾心滿意足就將自己吊在半空中,難受的讓她上也不是下也不是。
聽著夏侯欽的要求,不禁面紅耳赤,她沒想在這副神仙般的英俊皮囊下,夏侯欽的內里竟然是這般的荒淫。
更沒想到自己原來也是這麼騷這麼浪,根本也沒有比他好上多少。
見南初夏咬著唇不說話,夏侯欽知道這是女人的羞恥心作怪,畢竟是人類女子,一直以來接受的教育就是要端莊賢淑,更何況是這個一直以來性子就溫順善良的小白兔呢。
但這也更加堅定了夏侯欽要調教她的決心。
他從不認為女子在床上面對著自己的愛人還是要壓抑著性子。
《女戒》《女則》之類的更是呲之以鼻。
床笫直接本就是夫妻二人的私密,水乳交融,魚水之歡不外乎如此。
他的女人,在床上,能有多浪有多浪,清純的面貌還是留給外人面前就足夠了。
因此,夏侯欽低下頭,輕舔著南初夏那被雪白貝齒緊緊咬住的可憐唇瓣,柔聲道:“娘子,我們二人已是夫妻,既然都已坦誠相見,那還有什麼好決定羞澀不能開口的呢。我的娘子在我面前無論如何騷浪,我也不會嫌棄,只會更加的欣喜愛之。你多說多做,習慣了就不覺得羞臊了。只會覺得這事夫妻情趣。”
南初夏被他說的面紅耳赤,抬起頭,水汪汪的的大眼睛白了他一眼,嬌嗔道:“誰,誰要跟你多說多做了……”
夏侯欽低笑一聲,也不多言,只是用用手扶住了兩根冒著熱氣的陽物,對准了濕噠噠的還在不停的淌著水的洞口重新猛插了進去,激烈而快速的重新抽插起那兩個敏感又嬌嫩的小穴。
“啊……啊…嗯……住……住手……哦……”又被重新插入,兩根小穴之間僅僅隔著一層皮膚,被巨大的肉棒撐開後,幾乎就已經薄如蟬翼,互相之間竟可以隔著那層皮膜感受到對方的存在。
“娘子……你好棒,夾得那麼緊,我知道你要的,叫出來,我喜歡聽你的叫聲。叫的越浪,相公就讓你越舒服。唔……”
兩個小穴都沒巨大的肉棒插的瘙癢難耐,快感不斷的席卷而來,使得南初夏渾身直顫,肉體的淫欲衝破了女性的矜持,再無顧忌的忘情嘶吼:“我要……啊……用力……七郎……再用力點……還要……還要……兩個都要……好舒服……啊……”
“沒問題,乖娘子,相公這就滿足你……”見南初夏終於不再壓抑的順從了身體的欲望,夏侯欽當然會實現他的諾言給予獎勵,他瘋狂的快速聳動貫進,每一下的抽吧都幾乎要刺穿她的身體一般,凶狠又猛烈。
“我不行了……不行了……七郎……相公……要……我……啊……我想小解……不要了……放……放我……啊……”
“別怕……娘子,那不是小解……你放松隨它去就是……唔……”在南初夏一聲又一聲的嬌喘與呻吟中和著夏侯欽粗重的低喘,伴著一記記肉體拍打的響聲在空氣中盤旋不止。
夏侯欽見她快要高潮,在花穴中的那根肉棒更是不斷的每次都探入至花心,碩大的龜頭更是如同雨點般重重的刺入到子宮深處。
後穴那根也不甘示弱,狂亂的抽插著緊窄銷魂的後穴,每一次都盡根沒入,全根抽出。
後穴快速抽插更是刺激的花穴中的快感越來越強烈,兩處小穴既然不同的快感交織在一起,形成了一股巨大的風暴,如同海嘯般的在體內擊打震動開來。
“相公……相公……唔……我……我不行了……啊……尿出來了……尿出來了……啊……嗚……”南初夏的嬌吟一聲比一聲大,突地,一陣酥麻感竄遍了她的全身,嬌軀劇烈的抽搐著,花穴里猛然間噴出了一大股的蜜液,她嬌啼一聲,全身不由自主的痙攣的癱在了床上,整個人如同水里撈出來一般,渾身香汗淋漓,再也使不出一絲力氣。
“哦……好緊……娘子……你真是太棒了……”受到高潮的洗禮,兩個小穴就如同有了自助意識一般,主動的將兩根巨物絞的死死的,緊到讓夏侯欽都有絲要被夾斷的疼痛。
他直起身體,雙手緊緊抓住南初夏的細腰,加快律動的速度,肉眼幾乎快要看不清他狂亂的撞擊。
終於,在一連串猛烈的抽撤之後,他狠狠一撞,將自己送入了她體內的最深處,精關大開,將白灼的精液全數灌入了身下的兩個肉洞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