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初夏難為情的咬著唇,眼淚汪汪的看著他。
他竟然,竟然……怎麼可以如此,實在是太羞人了。
夏侯欽打開手中的小瓶,瓶中立即傳出了一陣淡淡的花香,他剛想細細的將香露塗抹到她的兩個穴兒上,誰知手一個不穩,將大半瓶香露倒在了南初夏的腿間。
打翻的香露立即將南初夏的腿心潤澤的一片滑潤,香氣更是漫溢了整個屋子。
果然,大妖所用的丹丸又豈能是凡品,不消一刻,南初夏就覺得身上有股火焰在燃燒,那燥熱的火勢更是由雙腿間向著全身蔓延。
“唔……嗯……好熱……”她發出了像小貓般的低嗚,“好……好難受……為……為什麼會這麼熱……”
雖然身子火熱難受的不行,偏偏神智卻又是清楚的很,南初夏奇怪,既然是用了能不痛又快活的這藥丸,可為何使用了以後卻如同被火燒火燎一般,不痛與否現在還未知,可並不覺快活,身子更是奇怪的感覺到又癢又麻。
“那是因為凝露丹里面有一味主藥,名為七色藤蔓,乃最為上品的催情媚藥。”
夏侯欽見她已完全動情,邊回答邊調整了一下兩人的位置,將她往自己身上拉過來,將那雙不停扭動作怪的白嫩雙腿,完全打開,置自己的腰部兩側。
好美,完全敞開的雙腿,將南初夏身下最隱秘的花穴暴露在空氣與他的視线中,肉粉色的花蕾中,布滿了甜美而青澀的動情蜜液,混合著花露的香甜,閃閃發光的在空氣中哀憐的顫動著。
“啊……啊……好……好熱……嗚嗚……好難受……”南初夏不停的搖著頭,心頭覺得無比羞恥,身體卻不由自主的自動靠近夏侯欽,體內的空虛不停的襲來,引得花穴不停的吐露出瑩瑩的蜜水,想到得到更多的撫慰,就連那粉嫩的後穴也開始覺得內里有些瘙癢空虛,春情漸漸有些泛濫開來。
“哪里難受?是這里,還是這里呢?”
夏侯欽低笑,伸出一只修長的手指從花穴滑至後穴,來來回回,不斷的在兩處做著火上澆油之事,引得南初夏體內的情潮一波接一波的洶涌而來。
“我……我……嗯……我不……”
雖然南初夏覺得自己現在的姿態實在太過於淫蕩,不像是好人家女兒該有的,但雙腿間因為藥效的關系,前面那早已溢滿愛液的花穴,無法克制的極度渴望著男人的入侵。
“不能什麼?你是我娘子,我就喜歡你在床上如此放蕩的樣兒,越浪我越歡喜。”
輕笑一聲,夏侯欽將一只手指小心的探入後穴,“你看你,前面的那個穴兒都已經濕透了不說,連後面這一個也如此歡迎我,夾得我的手指好緊呢。”
“嗚嗚……求求你……好……好難受……好熱……我……”未經人事的生澀,讓她無法開口說出訴求,只能低聲啜泣著,想要快些的被救贖。
不理會南初夏的哀求,夏侯欽用麼指輕輕的搓揉著花穴上的那顆小小的珠核,又加了一只手指慢慢伸入已經能接受他一根手指緩慢抽插的後穴,繼續幫助她擴張拓展。
“啊……啊……不要……好漲……”又被插入一只手指,讓她感覺後穴被撐到了極限,身體微微的顫抖,南初夏只能無力的不斷甩動頭顱,想要擺脫這種甜美又痛苦的感覺。
“別怕,我怎麼舍得把娘子弄傷呢,娘子要相信相公才對。”夏侯欽說著,又加入一指,在她後穴內慢慢的轉了一圈。
“啊……”南初夏尖叫一聲,後穴濕潤的腸液隨著手指洶涌的溢出。
強烈的藥性讓她身體變得又熱又癢,空虛的雙穴內,更是盼著立即被男性熾熱的肉體所填滿。
可是神智卻又無比的清醒,兩種矛盾的刺激竟然她更加有種精神的快慰,使得敏感的身子更加的酥軟,雙穴更是早已變得通紅充血,愛液橫流。
“想要麼?只有誠實的告訴相公娘子你要什麼,相公才會滿足你哦。”
感覺到南初夏身體的反應,夏侯欽低低的問。
沙啞性感的聲线夾雜著隱忍的情欲。
兩根嬰兒手臂般粗細的陽物早已忍耐的快要爆炸,孩兒拳頭般大小的龜頭不停的分泌出透明的情液,棒身上似乎有著不少的圓刺,湊近一看會發覺原來是覆蓋在上面的鱗片,只是這鱗片可平鋪或消失,也可半立或出現,完全隨主人的心意而變。
此時鱗片半立著,看著就如同布滿了圓刺一般。
“我,我……我不知道……好難受……嗚嗚……好癢好熱啊……”南初夏偷偷看了一眼夏侯欽,無論什麼時候,他似乎都能姿態高貴。
哪怕在床上,口中吐露著最放浪形骸的淫話,卻仍有種不食人間煙火般的清冷高貴之感。
“娘子,你身下的兩個穴兒都騷的一直在淌水呢,難道真的不要為夫幫你止癢散熱?”
夏侯欽眼神一沈,兩根火熱滾燙的陽物抵在兩處穴兒的入口,時不時或磨蹭或按壓,可就是不如南初夏心中所想般的狠狠的插入深處,以解瘙癢。
南初夏心中感覺有羞恥又興奮,她有些委屈的看著身上的人,哆嗦著雙手,掰開兩片緊緊閉合的粉色花瓣,嗚咽著,“七郎,這……這里好癢……好難受,還有,還有後面也癢,都癢……唔……”說到最後時,她早已羞得聲不可聞。
夏侯欽早已是處在高度亢奮狀態,南初夏語音剛落,就以迫不及待的扯開她的雙手,握著兩根早已被刺激到不停微跳的大陽物,一上一下的分別緩緩的插入了兩個銷魂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