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潮過後,夏侯欽跟南初夏都大口的喘著氣,靜靜的躺在床上休息。
南初夏猶如一只小貓,乖巧的躺在夏侯欽的懷里,瑩白的蔥指惡劣的在夏侯欽的胸膛上戳來戳去,時不時還偷偷捏一下結實的胸肌,或者掐一下夏侯欽胸前的兩顆小紅豆。
“寶貝,你告訴哥哥,你是不是還沒滿足,所以繼續勾引哥哥麼?”
夏侯欽看著懷中小表妹紅潤的殘留著歡愉後情潮的小臉,覺得自己的下身剛軟下去的肉刃又開始抬頭。
“啊~ 沒有。。。。。。哥哥~不要了啦~我真的不行了。今天放過我吧!都做了很久了。要不是我知道你是個什麼人,我還以為你是個身經百戰的種馬男呢。”
南初夏感覺到了夏侯欽的欲望,嚇得連連求饒,水汪汪的的大眼睛霧靄彌漫,一副小白兔的無助模樣。
夏侯欽把南初夏摟在懷里,一手輕輕的撫摸著雪白的美背。
一手壞心的把玩著挺翹的雪峰,口中發出低笑,對於這個小表妹,他永遠只有無力跟妥協,看來南初夏真的是他的劫啊。
“笑什麼,臭狐狸,死面癱~你也會笑啊,外人看見了還以為天上下紅雨了呢。”
南初夏心中又羞又怒,顫顫巍巍的白了夏侯欽一眼,嬌聲嗔到:“你不是最煩我了嗎?你之前跟我說,叫我不要喜歡你,你對我永遠不可能產生男女之情,讓我死了這條心。為什麼我跟別的男人約會你又一副氣急敗壞的模樣!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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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說,我們初夏姑娘心里傲嬌的小惡魔又開始蠢蠢欲動,想著要找回點面子。
“我能說,我煩你,對你之前說的那些話都不是我的本意麼?”
夏侯欽深情的望著南初夏的眼睛,撫摸著她嬌媚的俏臉,柔聲道:“寶貝兒,你知道的,你姨夫是傳統的中國人,一直以來都覺得我們之間屬於近親。哥哥就算再喜歡你,也不能禽獸的對著自己的表妹下手啊。”
“所以你在姨夫、阿姨去世後,迫不及待的逃回中國,就是因為你覺得自己快要變禽獸了?”
南初夏死命板著一張俏臉,心底的小惡魔上躥下跳的跟自己說,一定要這個死面癱、拉鏈嘴的臭男人承認自己是個禽獸,否則怎麼對得起自己這麼多年的不要臉不要皮的追著他跑。
“是,因為我發現對你的感情越來越不受理智的控制。從小我媽咪跟你爹地媽咪就天天打趣,長大了要把你嫁給我。我不知道是什麼時候開始的,對你的感情變了質。不再是哥哥對妹妹。而是男人對女人。但是我時刻告訴自己,真的不能,也不可以對你有一絲一毫的超出兄妹之情的做法。所以,在我爹地媽咪車禍過世後,我發現我即將控制不了自己對你的感情,不得不落荒而逃。想著離開了,看不見你了,也許就會正常了。”
夏侯欽澀澀的吐露了內心最真實的情感。
他知道,已經回不去了。
他跟南初夏之間注定了牽絆一生。
眼前的這個人兒,在他25年的生命里,不知道從何時開始,他對她有了心底控制不住的悸動跟占有欲,可是他怕。
知道小人兒也喜歡自己,他非但沒有驚喜,反而只是不住的惶恐。
想著要是只是女孩子一時的迷戀、一時的感情錯付,那樣會不會讓兩個人都再也沒有回頭之日。
與其這樣,不如只是做兄妹,至少還能永遠的看著她。
可是沒想到,初夏居然跟著他來到了國內,告訴他這輩子她跟定他了。
哪個女人敢染指她南初夏的男人,她就神擋殺神,佛擋殺佛。
他心底不住的喜悅,讓自己都忍不住鄙視自己。
他不得不強忍著自己快要噴薄而出的感情,對她愛理不理,冷心冷面,甚至說出一些違心的話語,就是想讓初夏知難而退。
誰知道這個小女人居然屢戰屢敗,屢敗屢戰,終於,自己不得不投降。
如果真的要下地獄,那麼有初夏陪著自己,地獄也會是天堂吧。
(美國好多個洲的法律包括日本什麼的,真的沒有規定表親之間不能結婚,美國的杜邦家族,就是近親結婚了近百年,生出了無數的商業奇才。這里不是鼓勵大家什麼哈,只是告訴大家為什麼初夏一點心理障礙都沒有,而夏侯欽卻縮手縮腳的原因。表親結婚其實生出天才跟白痴的可能性都是一半一半的。只是現在基因科技技術這麼發達,利用成熟的基因技術,可以最大的避免生出白痴的可能性發生而已。並不鼓勵大家表兄妹結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