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含煙失魂落魄地坐在那里,岳封仍然在雕刻著玉,心中嘆,看來這一世的道路也不易走,畢竟自己不可能完全切斷和過去的聯系,自己遣散的那些女人對於自己的身體、氣息、真氣在某些方面甚至比他自己還要熟悉,怎麼可能完全避過她們呢,遲早會遇到這一天。
自己也不願意做一個藏頭藏尾的老鼠,一輩子不見人,那還不如真死了好。
只是現在暴露出來對他極其不利,在功力恢復緩慢的現在遇到一般的高手都恐怕只有逃跑的份,雖然有器的幫助,但後果也不堪設想,眼前一關就不容易渡過。
且不說他不想走潘岳的老路,即便他想走,現在功力靈力雙雙差勁的情況下,需要強大精神力量的控心之術根本就施展不出來。
至於以往對含煙的控制,20年過去,早就雲消霧散了。
也是自己一念之差,可愛的鈴兒牽動了他的愛憐,冒冒失失地將珍貴的器送給了她,讓含煙發現。
不過,按他的估計,現在各類妖魔已經到了成形出現的當口,他不希望這小小人兒出什麼意外。
他看看沉睡的鈴兒,露出微笑,沒有什麼可後悔的。
含煙冷冷地問:“你想對鈴兒怎麼樣?”
岳封轉頭對她一笑:“如果我說要把鈴兒培養成象你一樣的美人犬,你會怎麼辦?”
美人犬這個詞極大地刺激了含煙,她的身體又顫抖起來,面色蒼白得如同寒冰。她衝口道:“不,我不允許,你,你這個惡魔。”
岳封沉聲說:“你不就是要這個回答好下定決心來殺我嗎?”
她怔怔地看著他,兩個人對視著,慢慢晶瑩的淚水從她的眼里流下來,如同斷线的珍珠一串一串。她痛苦地說:“你,你到底要我怎麼樣?”
“做回你自己。”
她幽幽說:“你殺了我愛慕的師兄,奪去了我的貞潔,毀了我的尊嚴,除了恥辱什麼都沒有給我留下,讓我怎麼做回我自己。”
岳封不自禁地微笑起來,是我嗎,看來我還真是一個惡魔耶,他仿佛又回到了潘岳以往的角色,全身都為之興奮起來。
看到他惡魔似的微笑,含煙覺得心底透出涼意,就是他,就是這樣,調教自己的時候總是帶著惡魔般的微笑,那段地獄般的日子從她的記憶最深處迸發出來。
她驚慌地向後挪動,“不要過來,你這個壞蛋,不要過來。”她似乎完全回到了20多年前那個被擄的小姑娘的角色,聲音也稚嫩起來。
岳封一愣,按照他的體會,心靈控制不應該在20年後還要有效啊。
可看含煙的神情,似乎完全回到了過去。
他心念一動,既然如此,只好卻之不恭了。
他勾勾手指,“含煙犬,過來。”
含煙的面目上出現心靈掙扎的表情,目光中一會清明,一會迷茫,可在他嚴厲的目光注視下,終於慢慢伏下身去,雙手著地,但還是在原地不動,怯生生地看著自己。
岳封喝道:“過來。”
她吃了一驚,飛快地手腳並用,爬到了岳封身前,緊緊盯著岳封的眼睛。
岳封張開胯,向下掃了一眼。
含煙的面色紅暈起來,如同夢中一般,顫巍巍地用手解開了岳封的褲帶,讓已經挺拔的陽具暴露在她的面前。
她湊了上來,試探地伸出舌頭舔了一下紫紅的龜頭,然後迫不及待地將整個陽具吞了口中。
由於速度太快,一直插到了她的喉嚨深處,她連忙吐了出來,咳嗽起來。
再看她的面上,又是淚流滿面,只不過是歡喜的淚。
淚眼朦朧中,她抬頭看著岳封:“主人,是主人,你回來了。”
然後飢渴地伏上來,將陽具再次吞到口中,盡力吞吐起來,開始還有一點生澀,但很快找回了感覺,動作越來越熟練。
岳封重生以來第一次享受到女人的口交,快感自然格外強烈,他挺動自己的腰,在她的嘴中操弄起來,含煙越來越回到了以往的角色,高超地迎合著岳封對她嘴巴的奸淫。
岳封為劇烈的快感所衝擊,喝一聲:“轉過來”
含煙急不可耐地轉過身,將豐滿的屁股翹了起來。
岳封撕開她的長裙,很快成熟女人美妙的臀部、鮮紅的小穴和後庭展現在他的面前。
岳封輕笑,拍拍雪白的屁股,嘆:“20年不見了。”
含煙著急地扭動著屁股,叫:“汪汪,主人,請享用小狗吧,使勁操小狗吧。”20年的期待化做全身的欲火歡迎著岳封的到來。
當岳封的陽具重重扎入那20年沒用的秘穴深處的時候,含煙歡暢地叫著,秘穴一陣律動,達到了一次小高潮,她興奮地哭了出來,就是這樣,就是這樣,20年來自己其實就希望這樣,讓主人的陽具深深地插入自己的小穴,20年的空虛似乎都在這重重的一擊中得到了補償。
兩個人瘋狂地交歡起來,這個時候不需要講究任何花樣,只需要讓男性的陽剛在女性的陰柔中盡情地馳騁,天地之間別無所有,只有那帶來無窮歡樂的地方強有力的律動,化作強烈的刺激讓他們全身都在爆炸。
…………
岳封讓鈴兒醒了過來,她美麗的大眼睛奇怪地看著左右,說:“岳哥哥,姑姑呢?”
“她已經走了,你得回去了”
岳封抱起她來,走向院門口。
鈴兒緊緊抱著岳封的脖子,撒嬌道“不要,我要留在你這里,和你一起睡。”
岳封差點跌個跟頭:“聽話啊,你媽媽要擔心了。”
鈴兒無奈地說:“好吧。”在他身上嗅來嗅去:“真奇怪,岳哥哥你身上好像有什麼味道。”
“是嗎?”岳封汗顏,大概是和含煙交歡後的味道。
鈴兒說:“你一直有一種味道似的,讓人聞了特別舒服,今天特別強烈耶。”
岳封沉吟,這個倒是要想想了。
到了門口,他要放鈴兒下來,鈴兒不放,突然在他嘴上吻了過來,小女孩甜甜的嬌嫩嘴唇讓岳封都怔住了。
良久,鈴兒在他懷里看著他說:“媽媽說,男孩和女孩不能這樣親親,可我喜歡岳哥哥,我就要這樣親親。”
自己下地來,揮手道別後,鈴兒蹦蹦跳跳地走了。含煙悄無聲息地站在他的身邊,輕嘆:“主人,你的魅力連小女孩也抵抗不了。”
岳封笑笑,摟過她來,兩個人一陣銷魂的長吻。
關上院門,現在成為兩個人的天地。
很快兩人又躺在床上開始運動,20年不見,含煙對岳封身體的飢渴是岳封都沒有想到的。
她似乎要將全部的熱情都迸發出來,正交位,後背位,岳封的陽具在她的三個洞里來往轉移著,含煙總是竭盡全力地逢迎著。
直到含煙在他身上達到了第十次高潮,才最後癱軟在他的身上。
讓岳封高興的是,潛伏在含煙深處的天魔氣熱情地歡迎著主人的到來,兩相交融讓他斷裂的經脈都躍躍跳動起來。
含煙的玉體陰氣對岳封靈體也起到了相當大的幫助,加快了復蘇的進程。
岳封玩弄著她豐滿堅挺的玉乳,含煙完全成熟的身體對他也是極大的誘惑。
含煙滿足地呻吟著,全身在他身上來往磨蹭著。她的目光已回復清明,但對岳封身體的迷戀依然不減。
岳封突然問:“你來找我之前是不是准備殺了我。”
含煙身體一僵,低下頭不敢看他的眼睛:“是的,或者讓你殺了我。”
岳封現在確定含煙還是從以往的迷夢中回復過來,不然美女犬是不敢以“你”來稱呼自己的。那樣的話,她的心態就值得玩味了。
“那你現在准備怎麼辦。”
含煙的目光中盡是淚水,她驚慌地跪坐在了岳封身邊,成熟美女赤裸的身體讓人無比愛憐:“主人,你不要我了嗎,我錯了,剛才對主人不敬,請主人責罰。”
岳封皺起了眉,這是怎麼回事,難道含煙心神分裂了嗎,一會兒回到以往的美女犬角色,一會兒又明白自己當前的處境。
岳封坐了起來,看著含煙。
她面色紅暈,正飢渴地盯著岳封依然壯大的陽具,那是典型美女犬的表現,無比愛戀主人賜予的性歡。
岳封嘆了口氣,說:“含煙,你知道我重生以來發生了什麼事嗎。”
含煙怯怯看著他:“主人重生以來,大發神威,打敗了九天十地大陣。”
“你現在的修為已經很高了,你說說,後果會怎麼樣。”
含煙迷惑地問:“主人?”
岳封知道她的疑惑,在魔師宮中女人分為五級,友、寵、衛、奴、犬,處理魔師宮各項大事的都是寵和衛的事,奴和犬的唯一目的就是侍侯比自己級別高的女人,以及自然最優先的至高無上的主人。
至於友,則是魔師欣賞的女人,不希望羈在後宮泯滅其自由的天性,只是知音唱和的對象。
奴和犬是不參與任何重大事務的,含煙自然也不習慣被詢問重大事宜。
岳封搖搖頭說:“含煙,20年過去了物是人非,我也不希望你局於以往我賦予的形象。”
含煙急得面目都有些蒼白:“主人,你真的不要我了。”
她想了想,憂郁地說:“主人一定嫌含煙年紀大了,是啊,再建魔師宮需要新血液。”
她咬咬牙:“主人不是喜歡鈴兒嗎,還有纖纖姐嫁人了,現在有一個很漂亮的女兒。如果主人喜歡,我和纖纖姐可以把鈴兒和她女兒調教為新的美女犬。主人,就讓我們陪伴在你身邊吧。主人的功力現在很弱,身份暴露的話,很危險的。”
聽到她的主意,岳封想象起鈴兒變為可愛的小美女犬的形象,不禁也勃然心動。
轉念之間,心道不好,這樣下去,陷入心魔控制,自己又會走上潘岳的老路,今世與前生又有什麼區別呢?
再說,前生的魔師宮之所以橫行天下是有自己無比強橫的實力和魔教龐大的組織做後盾,現在自己功力幾乎盡廢,魔教也灰飛煙滅,即便想重建魔師宮也是遙遙無期的事情。
見岳封不言,含煙按照自己的思路繼續說:“主人一定是在天魔解體大法中受到了嚴重的傷害,現在功力很淺,如果主人身份為外人所知,受到天下正道圍攻,會有致命危險的。”
“當今之計,只有盡快招集天下姐妹,重新組建魔師宮飛衛,才能保障主人安全,含煙這些年中和一些姐妹有過短暫接觸,只要發出信息,我想很快就有很多姐妹會歸來主人帳下。”
她躊躇了一下說:“不過,有些姐妹恐怕不太可信了,例如鏡花水月派中姐妹一定受到水月心法的洗滌,如果招回,恐怕生變,還有……”
看含煙苦苦思索的模樣,岳封不覺大笑起來。
含煙羞道:“主人,含煙知道自己不是動心機的材料,只希望寵衛的姐妹們快點歸來,我就可以安心做主人的女犬了。”
岳封嘆息,撫摸著她的秀發:“含煙,你沒有弄清我的含意。我此次回來,已經不准備再建魔師宮了,魔師潘岳已經徹底地從人間消失,現在存世的只有仙霞派的小弟子岳封而已。”
看含煙著急的樣子,岳封安撫到:“既然你不能忘記前生的緣分,我此生不會拋棄你的。”
含煙放心了,露出女人甜美的微笑,主人一言九鼎,從來沒有不算數的時候,即便現在換了身體,功力極弱,但主人的氣勢依然,神彩如舊。
“修真之途有正邪兩道,我已經走到了邪道的盡頭,結果卻只是再入輪回,可以說老天爺給了我再一次機會,謝謝它沒有讓我墮入畜生道。現在我想從正道入手,重尋天道。”
含煙驚訝地張著嘴:“可是,可是?”
“是啊,從正道來看,我們的關系可就尷尬了,我應該叫你師伯還是師叔呢?”
含煙臉紅紅的:“我的輩份比孫正飛大。”
岳封哈哈笑,“是啊,和鈴兒師姐一樣,生下來就入門了。”
含煙臉更紅了,低聲說:“那,那,我們怎麼辦?”
“是啊,這倒是個傷腦筋的事。”
雖然得到了主人的承諾,但含煙仍然擔心地問:“主人要從正道著手,可正道的清規戒律可多了,主人能受得了嗎。”
她深知主人的脾氣,天下有什麼規矩可以束縛他?
但主人的心思也難以琢磨,如果真的一心從正道,說不定還真的可以做一個循規蹈矩的正人君子,那自己這個美人犬豈非尷尬之至。
“不用擔心”岳封看出她的疑慮:“只要心存善良就是正道,豈在那些鬼規矩。所謂正道人士的鬼蜮心腸難道我還看得少了。”
“記住,在人前你是我的師伯,人後你是我的美人犬,閨房之樂與正邪無關,只要我們自己願意,又礙別人什麼事了。”
含煙欣喜地點點頭,靠在岳封胸口,長長出了一口氣,心中最大的憂慮解決了。
主人要從正道,而且不會拋棄自己,這意味著自己也不用擔心跟隨主人會與自己現在的一切決裂,這是再好不過。
雖然她回到美人犬的角色就決定了即便與天下任何人作對都在所不惜,但現在不用擔心會和自己心中存在一定地位的親人朋友有根本性的衝突,這樣最好,盡管這條路一定不好走,但有主人在,什麼苦都不在乎了,又有什麼比20年的空虛寂寞和等待更可怕的呢。
她的意識模糊起來,朦朧中她問:“那遇到其他姐妹怎麼辦呢?”
“如果有緣再見,幸福的話我不會再打擾她們的生活,不幸的話還是跟著我吧,前生種下的因,今生就要承擔後果。”
“那太好了。”
她再也支撐不足,在岳封懷中陷入了夢鄉,多日來的心靈折磨已經讓她心力交瘁了,加上再遇主人的歡樂,她的身體已經受不了。
岳封將她放在床上,蓋好被子。
顯然她的心力已經耗盡,險些就陷入神智錯亂的境地。
岳封施展了一個鎮定心神的法術,讓她陷入更深層的睡眠。
經過20年,少女已經成為美麗的少婦,熟透的身體讓男人瘋狂,女人羨慕,可由於自己的緣故,這個女人受到了太多的磨折。
隱隱中,岳封有了一絲悔意。
正道的本質就在於此嗎?
悔疚之心。
自己是不是有一天會為前世今生的孽後悔無及,青燈木魚,做個老和尚了卻殘生呢?
岳封走出門來看著天上的星星,天空也不會給他答案,只有星光閃爍,沉默地按照著千萬年來周而復始的軌道緩慢而堅定地行走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