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幽暗的洞穴之中,柔和的灰白靈光閃爍著,給人一種異樣夢幻的感覺,走動中,岳封打量左右的道路,這幫家伙真不是蓋的,在深邃的地下還建立了這樣一個四通八達的小天地,看來也非一日之功。
一個嬌滴滴的聲音響起:“喲,潘公子怎麼只顧走路,連身邊的大美人都不顧呢?”
岳封扭過頭去,身邊就是那嫵媚的玉狐狸了,親密地挽著自己的手臂,高聳的胸脯和手臂摩擦之處傳來讓毛頭小伙子心動的熱量。
岳封嘿嘿一笑:“請問芳名,總不能叫你玉狐狸吧。”伸手就向她的屁股摸去,觸手之處,正是溫軟滑膩。
玉狐狸盯著岳封瞧一會,突然放開手,輕飄飄地前行,避開岳封的祿山之爪,嬌笑著道:“奴家可不是沒人要的賤婢,比你個小家伙可還要大喔,放尊敬點,叫聲姐姐來聽。”
岳封微笑不語,心道,叫你姐姐,恐怕你擔當不起。
玉狐狸看來修為不錯,在空中倒退飄行,更添一種飄逸風姿,她盯著岳封看半晌,低聲道:“奇怪。”
“喔,有何奇怪?”
玉狐狸搖搖頭,輕佻之色漸去,輕笑道:“不說了,讓姐姐給你安排一下,好好休息休息,你看上去太累了。”
岳封點點頭,也是,這一段且不說長期心力上的激蕩,就是適才在強大追擊下的奔逃讓他的體力法力也到了極限,是該好好歇息歇息了。
玉狐狸在一處路口停了下來,彩袖一揮,憑空一扇小門打開。
她嬌笑一聲:“潘公子暫候,待我收拾一下可否,女人家總有些不方便的地方。”
折身進入。
岳封皺眉思索起來,眼下諸事不明,欽差、聯盟、還真三大勢力在魔域糾纏,一旦碰撞起來,自己如不小心,真可能被擠個粉身碎骨。
遣走青梅寒霜實在是明智不過,希望她們按自己吩咐,收縮起來,自己也才好放手一搏,亂世紛紛,也才正是大丈夫顯身手的時候。
如果是前生,慢慢地走向顛峰還有時間。
可現在時機緊迫,岳封不能用漫長歲月來慢慢修煉恢復,坐等危機的到來。
更何況眼下之局不是一己之力就可以解決的,即便是自己的最高峰恐怕也和血魔那個老妖怪還有差距,而就是血魔面對未來的劫難只身恐怕也只是螳臂當車,現在非常時期只有使用非常手段了。
正在思索之間,玉狐狸的聲音響起:“潘公子,請進。”
岳封走了進去,眼一亮,五彩光芒中暗香浮動,潺潺水聲,飄飄雲煙,兩個仙姑卓然而立,小小空間卻現縹緲仙境,這玉狐狸品味不俗啊。
玉狐現在已不是適才的艷媚之色,白紗輕裹,嫣然仙容,身邊卻是一個小姑娘,清新秀雅,頗有出塵之意。
見岳封欣賞目光,玉狐目中一縷喜色閃過,鶯聲燕語道:“潘公子請坐,先用些茶,此處後有溫泉,可以解乏消困。”
岳封坐了下來,小姑娘奉上香茗,一旁侍立。岳封含笑道:“果然仙境,一會如能與仙子共浴,小生可是大享仙福了。”
玉狐伸出蔥蔥玉指,點了他頭一下:“想得美哩,姐姐可不是人盡可夫之輩,待會我這個徒兒小憐陪你吧。”
小姑娘聽了,羞紅臉蛋垂下頭去,更顯嬌媚。
岳封哈哈一笑:“那還等什麼,來吧。”
起身向後近走去。玉狐皺皺眉,向小憐使個眼色,小姑娘連忙緊步跟上,輕聲道:“公子,奴家帶路。”
岳封也沒想到,這後面來別有洞天,女人就是不一樣,一個臨時居所也要開發得如此舒適,地底溫泉蒸騰,水氣彌漫,經過道法處理更顯靈氣昂然。
岳封舒適地嘆口氣,正待解衣,卻聽得背後怯生生的聲音:“待奴家侍侯公子解衣。”
一雙小手輕巧地替岳封解開衣襟。
水氣之中,輕紗盡濕,印襯小姑娘曼妙身姿,散發無盡誘惑。
小憐在他的目光下臉紅紅的更顯可愛,偶爾抬眼看他,眼波流動中盡是羞澀風情。
岳封看著她熟練的動作,心中一笑,玉狐狸,玉狐狸,看來還真是個色中人物,媚惑天才。突然問一句:“你們有幾個姐妹?”
小憐有些驚訝,想想道:“我們有三個姐妹跟隨師父而來。”
“那你們以前是什麼派呢?”
小憐輕輕一笑:“師父說我們無門無派,自個兒覺得好就行,逍遙自在。”
解衣已畢,岳封走下浴池,池水火熱,一洗初冬寒意,讓人極為愜意。
岳封不由得閉目長長出了一口氣,仰脖靠在池邊,任池水吹刷自己疲憊的身軀,即便是修真,在短短數日內經歷如此多風雨也會疲憊不堪的。
就在恍然如夢之際,一個溫滑的身體融入了他的懷抱,睜眼一看,小憐花朵般的身子現於臂彎,正對他羞澀地笑,輕聲說:“讓奴家侍侯公子吧。”
水霧迷離,綻放的玉乳如菡萏花苞,讓岳封不自禁伸出手去,盈盈一握,把玩之間滑不溜手。
小姑娘輕輕喘息,低徊婉轉,更顯嬌艷欲滴之態,小手撫摸著岳封堅實的胸肌,笑著輕聲說:“公子爺真強壯。”
看著小美人欲流的眼波、嬌艷的媚態,神仙也忍不住,岳封自然也不例外,強有力地摟住了她,池水蒸騰之中,強健和嬌媚開始上演魚水之歡的戲劇。
岳封也有些日子沒近女色了,在雲雨翻騰之中他盡情地抒發著積蓄良多的精力,小憐卻如同柔順的楊柳迎合著疾風暴雨的衝擊,嬌俏的面龐上書寫著欲仙欲死的快樂。
不多時,兩人就在緊緊相擁中之中攀上愉悅的高峰,良久,小憐在岳封懷抱里怯生生問:“公子爺,可好?”
岳封愛撫地拍拍她,微笑道:“你很好。”沉吟一會:“小憐,我在這里調息一陣,你替我護法吧。”
小憐乖巧地點頭,爬上池邊,回頭卻見岳封看著她曼妙的身姿露出和煦的微笑,不禁報以一笑。
岳封點點頭,合眼一揮手,池水上一道柔光亮起,將岳封籠罩在雲煙光彩之中,如同水中紋絲不動的一座雕像,光芒再閃,岳封完全消失在光罩之中。
小憐知道岳封已進入深沉的調息,對修真來說,在達到極限之後再進入這種先天睡眠境界正是大好的修煉機會,也不是一時半會就能結束的,睡個十天半月一點不稀奇。
小憐呆望一會,嘆息一聲,穿上衣衫走了出去,一出偏門,吃了一驚,自己的師父和兩個意想不到的人站在一起,正拿眼瞪著自己。
一個是龔木青,另一個卻是一個中年人,面目平常之至,卻給人一種陰陰的感覺。
玉狐嬌笑一聲:“小憐,這位潘公子怎樣?”
小憐裝糊塗:“什麼怎麼樣?”
龔木青嘿嘿笑一聲,名門正派的掌門是絕對不可能出現這樣的笑容的,至少在人前:“這個小狐狸,還拿喬,還不從實招來。”
小憐一撇嘴:“大門主好大的威風啊,小女子怕怕。”
中年人不耐煩地喝道:“廢話少說,快回答。”
小憐詫異地看看他,他氣質中的一種東西讓她心中一凜,師父的眼色遞過來讓她知道這人恐怕不是能開玩笑的角色,想一想道:“潘公子肌肉很結實,身體真正很年輕,不是道法保持的效果。”
龔木青和中年人交換一個眼色,問道:“那他功底如何?”
小憐不怕龔木青,嬌笑:“說起功底,本錢恐怕比你老人家還好哩。”
龔木青惱怒不得,轉向玉狐狸:“你這些徒兒可真是沒大沒小。”
玉狐狸嬌笑:“要是規規矩矩的,那還有什麼樂子?”
中年人不懂:“你為什麼不親自上陣,還不把那小子迷得死死的,為何讓這不濟事的小丫頭上?”
小憐怒目看他,玉狐狸面容上露出媚惑笑容:“論起打斗,小女子當然不是閣下的對手,說起男人,那可得向我請教了。男人口味可不一樣,象這位潘公子,人雖然年輕,卻不是色相就能逗上鈎的,明顯對蕩婦沒興趣,楚楚可憐的女孩子才能打動他。”
龔木青哈哈一笑,拍拍她的屁股:“難道你還搞不定他。”
玉狐狸有些沮喪地說:“對心智堅強的人,單純的女色最多只能迷住一時,迷不住一世。”
轉過頭來:“小憐,要控制這位潘公子需要注意兩條,首先一定要百般柔情才能挽住其心,其次千萬不要放肆,一切由他做主,絕對不能僭越,知道嗎?你現在就是一個誤入歧途的小家碧玉,默默愛上這個英俊男兒的小丫鬟。”
小憐垂下眼簾,羞澀地施一禮,細聲細氣地說:“是,師父,兩位老爺。”
龔木青詫異地看著她氣質的轉變:“嘿,還真不一般,我見尤憐。”
玉狐狸哼了一聲:“我挑的人還有錯?聽著,如果真要控制潘公子,你可得約束所有人,小憐現在任何人都不得碰,專門侍侯他。”
龔木青呵呵笑:“那可真是可惜了,不過回到教中就好辦了。”
玉狐狸好奇地問:“回教之後會怎麼處理他呢?”
中年人冷冷瞪她一眼:“這不是你該操心的事,還有一點,不許你對他施展采補之術,此人將來或許有大用。”
玉狐狸被他那如有形質的冰冷目光一掃,不禁心里突突一跳,什麼話也說不出來,只是點點頭。
龔木青和中年人揚長而去,小憐迷惑地看著面色大變的玉狐狸,不解地問:“怎麼了,這個人是誰啊,這麼牛皮?”
玉狐狸左右看看,一副偷偷摸摸的模樣,輕聲道:“你可別亂說,他可是血影,惹不得的。”
小憐吐吐舌頭:“什麼是血影,比少祖還厲害?”
玉狐狸一掐她:“小聲點,別讓人聽見。少祖是明的,血影是暗的,平日不露頭,見面要人命,厲害吧?”
“那怎麼沒要我的命啊?”
“你以為剛才見到的是真面目啊,小傻瓜。”
小憐鼓鼓嘴,轉念一想:“對了,他們如此看重潘公子,為什麼不干脆抓起來帶回教中,反而采用如此懷柔手段,這可不象他們的本色啊?”
“這個小伙子還在其次,他身後的背景才真可怕,元祖肯定也是希望能真正得到魔師的合作,否則惹毛了魔師,那還真教的日子也不好過。”
“有什麼了不起,強煞也不過一個人。”
“小妮子知道什麼,天魔九變,其深莫測,我覺得元祖也不清楚魔師的底細,所以才想籠絡他,你想,能讓元祖擺出如此態度的人豈是了得。”
“那我們怎麼辦呢?”
“把這位潘公子伺候好了自然會有好處,見機行事吧,他的材質如此之好,放棄了太可惜了。”
小憐曖昧地笑:“姐姐不希望和他親近親近,就這麼放棄這塊大肥肉不成。”
玉狐狸得意地笑:“這你就不懂了,我就是要調調他的胃口,男人都賤,太容易得到就不珍惜。他覺得我很容易上手,我就偏偏讓他得不著,這叫欲擒故縱,學著點吧,小妮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