浸濕了衣衫的是那冰冷的汗水,折磨他這脆弱不堪身體的,到底是激情還是痛苦?眼前的人沒有任何停止的打算,仿佛忘了感情為何物似的,無情地肆虐著他的肉體。
“嗚嗚……”他的呻吟已經顫抖不已,鮮血一滴滴地沿著那鞭痕滑落在了那被褥上。
碩大的腹部裸露在這空氣中,像是因冷而抽搐著。腹中的絞痛讓他無法分清自己到底是要死了,還是孩子在掙扎著想要出來。那混著汙物的汁水沿著自己的後庭滑落了出來,緊接著是他被踢落在地。
“啊啊啊……”痛得驚呼,可口中的球體卻弄得他無法大喊,面露痛苦,他只是卷縮著身子不讓自己腹中的孩子再受到折騰。
“讓你好好管住你身後的那個洞,還真是因為年紀大了,肌肉都活動不了了嗎?”那淒厲的謾罵讓他全身越發的冰冷,眼前的女孩從未對他說過如此侮辱的話語,然而,如今他卻如她的奴隸一般,要受盡她所帶來的屈辱。
“嗚嗚……”哭泣早已無用,他的淚水只是流給了這可悲的人。
“哭什麼?明明就舒服得要死……這里……”伸出腳踩著他那硬挺的龍莖的女人冷笑著,“都硬成這樣了,”用力踩壓著,她一點兒也不留情。
“唔唔……哈……嗯……”咬緊了口中的球體,他皺眉緊閉著雙眼,那因媚藥以及羞辱而帶來的高潮卻讓他極為痛苦。零星的幾滴白色玉液噴射在自己的腹上,而自己那可憐的玉莖卻還在她的腳下被蹂躪著,“噢……”此刻竟是再也忍不住,下身被那洶涌而出的髒物所玷汙。
“嘖嘖,高潮到失禁了嗎?”她繼續冷笑,“果然是年紀大了,敏感到了極限啊……”鄙夷道,收回了腳,仿佛他是世界上最肮髒的玩意兒,讓她不願去碰。
“……”他卻昏厥了過去。
“來人啊,把小玫叫過來!”她頭也不回地出了帳篷。
而此時,小玫所處在的帳篷里,卻更是一片狼藉。
“疼啊……”同樣是大腹便便的人緊捂著肚子,時不時的陣痛讓他臉色慘白,“小玫……快點拿恭桶來……不、不行了快要……”生產的痛苦連帶著他腸胃也痛了起來。
“來了來了!”小玫放下正在煽火的扇子,趕緊抱著恭桶衝了進去。
“啊啊哈……”生產竟是如此痛苦又讓人羞愧的事情,他是從沒想象過的,如今偏偏又是讓他在這種地方生產,慘白的臉上卻還是染上了一片羞紅,“嗚嗚……”排泄後稍微的舒適感襲擊了自己的全身,但他卻只是以流淚來應對。
“小玫!大帥讓你去她帳篷!”但此時外面卻傳來了一聲通傳。
“什麼?!這個時候?!”小玫急了。
“小玫……”蕭璃聽著也慌了,此刻怎能留他一人在這里。
“快點!不想死就趕緊過去!”可通報的士兵卻毫不留情地喊道。
“可是殿下他快生產了啊!”小玫急道。
“我只負責通傳,你去了跟大帥稟明好了。”那士兵卻是一點都不通情理。
“小玫……你快去……快回……”最後蕭璃只能如此說道,他如今身上竟是連一個賄賂士兵的銅板也沒有。
“殿下,您撐著,奴才馬上回來!”小玫唯有答道。
緊緊地抱著肚子,蕭璃不知道接下來還有怎樣的事情來等待著他。
“這位大姐,我求求你,幫我看著火,我們殿下好歹是蕭家的公子啊!”蕭璃不知道小玫最後拿了什麼做交換,只知道那個士兵還是留下來看著那燒水的篝火。
而小玫也沒想到,等待他的,也是那痛苦的抉擇。
“好好把他打整打整,把本帥這里弄得亂七八糟的……”蕭檬的心情看似很糟糕,他整個就不敢違抗。
而屏風後的一幕更是讓他覺得觸目驚心。
“大、大帥……殿下他快要生產了……您可不可以去請個產公去……”為鳶芸清理了身子後,小玫鼓起勇氣說道。
“什麼?!這個時候?!”蕭檬怒道,“他可別壞了本帥的計劃!”說著便衝去了蕭璃的帳篷。
“大、大帥?!”小玫徹底慌了,望著昏迷的鳶芸,他還是決定先返回自家主子那里。
“啊……”還沒走進帳篷,他們便聽見蕭璃那痛苦的呻吟。
“殿下!”什麼也不顧的小玫直接衝進了帳篷,“撐著點兒!”其實他也不知道該怎麼辦。
“哼!父子兩個一個德行!”望著這一片狼藉蕭檬皺眉,“今晚上很重要,你最好給我撐著!”緊緊地捏起了蕭璃的下巴,如今,她什麼也顧不得了,只是想進行自己的計劃。
“……”蕭璃緊咬著下唇,不再讓自己發出任何悲鳴,“出去……”最後用盡力氣地低吼一聲。
“行,那就都出去!小玫,你也出去!這里就留你一個不就好了!”蕭檬氣得臉色發白,怒道。
“大帥!這個時候奴才怎麼能夠離開殿下身邊呢?!”小玫跪著應道。
“你父親如今可是昏迷不醒,搞不好也是個一屍兩命,這里就小玫一個男奴,你自己選擇是留下來陪你呢,還是去照看你那個快死的爹……”蕭檬如今就像是那惡魔一般威脅著蕭璃。
“父親……他怎麼了?”蕭璃顫抖著,緊緊地拉住了蕭檬的斗篷。
“呵呵……”蕭檬卻只是一笑,“他的這里,似乎也是痛得厲害啊~”指著他那大大的肚子
。
“小玫……去看著父親……我這里……我自己會想辦法的……”蕭璃直接說道。
“可是殿下,這個時候怎麼可以只留您一個人在這里?!”小玫慌了,他知道如今這父子兩個都需要照顧,可他分身乏術。
“快去……”蕭璃卻用吃奶勁兒將小玫推開。
“……”蕭檬望著這對主仆,冷漠地往外走去,“你最好給我支撐過今晚!小玫,你留下!”最終蕭檬卻還是將小玫留了下來,保住蕭璃如今才是正道。
“蕭檬你……”蕭璃那憤怒的吼聲從後方傳來,“你要把父親怎麼樣?!”
“如今,你還是管好你自己好了……”蕭檬冷冷地答道,回去自己的帳篷。
鳶芸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而再次醒來則是痛醒的。
“啊唔唔……”卷曲著身子,只覺得肚子痛到不行。
“哪兒有那麼快生呢?在那之前,我們還有好多要玩的呢……”蕭檬捏著他的下巴輕聲笑道,“對了,忘了跟你說,你們父子還真是齊心啊,就連生孩子這種事兒也趕在一起了。”
“璃兒他……”一聽到這消息,鳶芸整個心都揪起來了,“璃兒……快帶我去見他……嗯啊……”可自己如今這樣卻也是無法動彈,緊緊地捂著肚子。
“你還是好好顧著自己吧,你睡了有幾個時辰了,接下來,可沒那麼好睡的啊……”說罷,她便將他拉了起來,“我們還沒玩夠不是?”
“啊哈……唔唔……”此時自己那發麻的嘴唇再次被綁上了口球,嘴角都被勒出了血印子。
“讓你這不聽話的洞穴再亂噴東西!”說著,蕭檬便狠狠地往里塞了一根粗粗的蠟燭,“這里太暗了,還是點亮點兒方便玩。”笑著,她便拿出了火折子,點燃了拉住。
“唔……”先是因那粗粗的蠟燭侵入而痛苦地悲鳴,後庭像是被撐裂開了似的,緊跟著那火熱的感覺從後方傳了來,“嗚嗚!!!”滾落的臘觸碰到他那紅腫的菊穴時他疼得全身抽搐。
“你不是最愛這種游戲的嗎?”她卻靠在他的身旁,一邊在他的耳邊輕語,一邊伸出舌尖舔舐著他的耳垂。
“唔唔嗯……”痛苦之後緊隨而來的卻是那酥麻的快感,“唔唔……”可酥麻感後又是一陣陣的疼痛。
“你看你這兩顆紅得誘人的果子不也硬得要死嗎?”伸出手指狠狠地掐住了他那兩顆泛著血痕的茱萸,她只是像是忘卻了過去一般冷冷地笑著。
“嗚嗚嗚!!!”疼痛讓他差點再次昏厥,呻吟讓他的口角邊流下了更多的汁水,“唔嗯……”但隨即耳朵又被她吹起了氣,酥麻讓他再次陷入那情欲之中,本能地收縮了一下後庭,他竟將那蠟燭又含進去了一些,“唔嗯……呼……嗚嗚……”深吸一口氣後,卻又是被燙得淚水狂流,“別、別……”可是他卻連求饒的力氣都沒有了。
“單單只是這樣還不夠的啊……”她狠狠地在他的腰身上掐了一下。
“嗯……唔……”他卻也只能低吟著,抽搐著。
“啟稟大帥,一切都已備齊。”此時帳篷外傳來一聲通報。
“知道了。”蕭檬高聲應答,但隨即又低頭下來輕聲說道,“我現在要帶著你兒子出去談判,你就乖乖留在這里,運氣好,本帥說不定允許你把肚子里的孩子給生下來。否則的話……我讓你的大兒子也給你陪葬……”
“……”鳶芸卻無法應答,只是匍匐在這床鋪上。
蕭檬離開,雙手被綁住的鳶芸只覺得腹中一陣絞痛。此刻自己的後庭已被那一滴一滴的滾燙蠟燭覆蓋了上,冷卻了部分卻依舊被新的滴蠟所覆蓋。
“噢……”一滴滾燙的蠟油滑到了他那稚嫩的雙珠上,他全身顫抖了一下,下身的龍莖竟然又有一些微微腫脹,“呼……呼……”深呼吸著,在心里不斷地安撫著腹中的骨肉,他如今只是想著法子,如何將孩子誕下,“唔唔……”努力坐起了身子,將蠟燭熄滅,但卻因為動作太猛,而,“唔唔啊啊……”即使口中喊著東西,卻也能清晰地聽見他口中的悲鳴,那滾燙的蠟燭因此擠入了他的體內,灼傷著他那脆弱的菊穴。
一種異樣的滿足感頓時襲擊了他全身的神經,即使疼痛異人,但這一下子卻硬是讓他的驕龍硬挺了起來。也許是媚藥還沒有褪去的關系,他只覺得如今自己還是被那淫欲所包裹著。
“嗚嗚……”痛恨這樣的自己,他只是努力地將體內的蠟燭一點一點地排出,可是這個過程卻是異常艱辛,“嗯嗯……”屏住呼吸,全身都緊繃了住,他只是努力排泄著。
手腕上的紅痕越來越嚴重,而那綁著自己的繃帶也染上了紅色。
“呼……呼……”實在受不了停下大口喘氣,他知道,今夜會很難熬。
而蕭璃那邊,他不知道,自己如今這麼痛苦的情況下,竟然還要被拿去當談判的人質。
“你要帶我去哪兒?!”被拉上了馬車,蕭璃只覺得自己會隨時將孩子生出來,可他知道,他絕對不能在蕭檬的面前把孩子誕下,否則,孩子就危險了。
“你一會兒只要乖乖的閉嘴便好,很快的。”蕭檬冷冷地說道,“走!”
馬車揚長而去,留下那不知所措的小玫。
“蕭夫郎……”
衝進蕭檬的帳篷,小玫頓時被那淫靡的一幕弄得怔住了。挺著大大肚子的鳶芸,滿臉緋紅地努力將體內的蠟燭擠出。而那被淹沒在冷卻蠟燭中的菊穴,還隱約大口吞吐著,吮吸著那粗粗的蠟燭。
“嗚嗚……哼嗯……”顫抖的鳶芸此時則什麼也無法去顧,他再也忍不住地握住了自己那硬挺的驕龍,希望那短暫的快感可以緩解腹中的疼痛,可是因肚子的阻擋,他卻怎麼也碰不到那腫脹的硬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