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該是寧靜的慈寧宮,在那一夜又恢復了那過去的歌舞淫靡。一切,一切都已不受控制。
他還依稀記得那一夜只剩下醉酒與性欲的味道,他被麻痹在了那浮華虛幻的放縱之中。
“後君,奴才先去外面的大殿看看爐火。”宵望著那早已凝坐在床上呆呆出神的人便說道。
而鳶荀則已聽不到,只是想著自己的事。
“吱呀”一聲門開了又被關上,屋子里只剩下爐中炭火燃燒的“劈啪”聲。
“吱~”可不知又過了多久,門卻又被推開了。
“奴家給後君請安。”
一陌生的聲音傳來。
“誰?”
他緩緩抬起頭,只見一身著六品宮侍袍子的男人垂首於門前。他隱約能感受到,這人身上透著的那股強烈的性味。
“回後君的話,奴才逍遙。後君萬福。”
鳶荀依稀能透過火光看見那人嘴角依稀的笑以及那規矩的行禮。
“未經通傳,你何以敢入哀家的房?”
鳶荀只是冷冷地問道。
“奴家奉二皇姬之命,來向後君送禮。”逍遙作揖答道,“只可惜這物,並非梅花一般放在門前便可,所以逍遙只能斗膽入房,繞過宵總管,來為後君送禮。還望後君見諒。”這說話的語氣態度,絲毫不是一個普通六品宮侍敢有的。
若是往常,鳶荀定是先好好調教這宮侍再慢慢懲罰,可今天,他的注意力卻在了那“禮物”二字上。
“妍兒有何東西要你交與哀家?”他忍耐著性子問道。
而逍遙卻只是輕聲笑道。
“二殿下說,慶幸時間趕得上,這一顆東西來得及煉出。”逍遙從懷里掏出一個錦盒,“二殿下說,讓奴家親自為後君服下,這是二殿下好不容易弄來的為後君解毒的最後一個法子。”
“……”鳶荀微微皺眉,只覺得眼前的這個人卻似乎又有些來者不善。
“後君莫疑,這顆藥丸,比那活的淫蛇要好消化多了~”
笑,更是有些駭人。
鳶荀第一次發覺這宮中,還有此等人物,而這樣的人物竟然還只是一個區區六品宮侍,原來竟是掩藏得如此之好。
“你是妍兒的人?”
本能地問道。
“蒙二殿下垂青,本是慈寧宮一名小小舞伶的奴家,如今在重華宮當差。”逍遙在笑答。
“舞伶……”
“奴家是在後君的康復宴上,蒙獲……殿下恩沐的。”
逍遙的此番話語,卻竟似故意向鳶荀說的一般。
“那一夜……”瞬間,鳶荀只覺得自己的心涼去了一半。
逍遙望著鳶荀,思緒也飄去了那一夜。
午夜盛宴,竟淪為了那酒池肉林。一個個站在國家頂端的貴夫們竟如那勾欄院里的小倌一樣放蕩。
“殿下~奴家來伺候殿下吧~”
身服了媚藥卻又沒人與之交歡的逍遙竟是眼尖的發現了那獨自返回了宴會的人。
“……”
而那身著黃袍的女孩卻未應答,逍遙見此,便當作是她默認,為她寬衣解帶。他知道,此時是個人,注意力都會被那大殿上最有魅力的人給俘虜了心去。而此刻他看著她那只有些許體毛的嬌嫩花園他的心都快要跳出來了,“嗯~”開始用那濕潤的舌舔舐那濕膩花園。
“啊~”李妍忍不住呻吟了一下,她此刻眼里只剩下那殿中的一切淫靡。
她第一次發現,這後宮的瘋狂竟是如此的張揚。
只見一個舞伶被吊了起來,被一名貴夫駕馭著,那粗壯的利器在那菊穴中穿梭著,他一下又一下地攻擊著那出水兒的菊花,還一邊高聲吟喊著。而那名舞伶似乎也沒有什麼反抗,而是大聲呻吟著,翹起臀部,只想被貫穿得更深,他的驕龍被撞得一搖一搖的,上面還滴著蜜汁。
而那上座上,蓮王展瑜已經被兩名舞伶夾在了中間,被送上了那天堂,他的嘴角已經淌下了那晶瑩的蜜汁,高聲呻吟著。而她的父親則被一位舞伶從背後抱著安撫著那胸前的茱萸,另一名舞伶則用嘴為他捋著那硬挺的驕龍,那舞伶的手指還抽插在他那緊致泛著蜜湯的菊穴里,他已經閉上了眼高聲淫叫著。
那一國之君她的母親也已經與一名舞伶倒在那案桌下,被那名舞伶騎在身上,刺激著那所有的敏感。
但最為夸張的還要屬太後鳶荀,他竟然將他那頗為宏偉的驕龍擠在一名舞伶的大腿中,做著事前預熱工夫,那修長的身姿被幾個舞伶擁抱著,他們舔舐著他那嬌紅的茱萸,輕輕地咬噬著。舌頭掃著那敏感的肚臍,濕潤的舌在他的身上四處掃蕩,而還有一名舞伶已經掰開了他的臀瓣,吮吸著那嬌羞的菊花口。
“嗯啊~啊~”鳶荀的呻吟是最好的催情劑,他一邊呻吟著一邊挑逗著全場人的情緒,一個突刺,他將他的驕龍刺入了身前那舞伶的菊穴之中。
“唔嗯……”
她本能地握緊了拳,可全身卻依舊熱浪滾滾。
“啊~~~~~~”那名被鳶荀攻擊的舞伶帶著痛苦卻又滿足的呻吟勾起了全場的欲望,“啊~嗯啊~好脹~嗯啊~”開始放著那淫聲浪語,“被刺穿了……啊~”高高地翹起臀部,只為了獲得更多獎賞。
“呵呵呵~”鳶荀的魅笑是那樣地動聽,他擺動著腰肢,時不時露出他雄偉的驕龍,然後再一刺到底,享受著身下人的高吟。
李妍只覺得全身發熱,有些站不穩扶住了旁邊的石獅子,而那私密的花園竟然有些濕了。而口吮淫液的逍遙則貪婪的舔舐了一下嘴唇,更為賣力地將自己的丁香小舌騷動著那越來越腫脹的蜜唇。
“啊~”忍不住呻吟了一下,看著鳶荀那一下又一下的攻擊,她的蜜穴竟然不自主地一收一收的,“嗯啊~~”忍不住又泛出了許多花蜜,微微張著腿,快要坐在了身下人兒的口上。
“嗯~”逍遙抱著她的臀部,享受著她的蜜液,而他自己的欲望也已經脹得青筋怒張了,“好甜~”他用那靈巧的舌掃著那敏感的珍珠,用手指撥動著那緊緊的小菊花。
“啊~~~”李妍只覺得全身一陣酥麻,忍不住開始擺動其了臀,“噢~”那濕潤的舌鑽入了自己那緊致的蜜穴道里,“進來了……”而看著鳶荀那凶猛的刺入她只覺得全身都酥軟了,很想被他穿刺,突然有了此種想法。
“嗯……”逍遙聽著她的呻吟像是受了鼓舞一般用力擺動著自己的舌頭,而自己也忍不住開始握住自己那粗壯的玉莖。
“我要……”她實在是忍不住,皺著眉嬌嗔著。
“遵命~”
逍遙等的就是她這一命令,早就迫不及待衝入那緊致的花穴之中。
“別在前面!”但她卻推開了他。
“呵呵~遵命~”他當然明白她的想法,眼前的美色如此羞色可餐,他又怎能壞了她的性質,“殿下喜歡從後面進入嗎?”轉身到她的背後抱住了她故意挑逗著,“殿下身上好香~嗯~”將自己的驕龍從後面對准那泛著花蜜的花穴,輕輕研磨了一圈兒,感受到她的緊致收縮後便是一個挺入。
“撲哧”一聲,盡是整根沒入,可這緊致到極點的感覺快要將服了媚藥的他折磨致死。
“噢~”李妍只覺得自己被撐了開,那美妙的感覺無與倫比,“天啊~”而此時鳶荀也以同樣的姿勢對著他的舞伶,她只覺得自己的頭都要炸開了,“動啊~”只是索取著,看著那律動的驕龍她只覺得自己仿佛是在被那人刺入一樣。
“遵命~”逍遙挺直腰站直,將自己那硬得快要炸掉的驕龍攪拌起她體內的稚嫩,“啊~~好緊……”他從來沒有進過如此緊的小穴兒,那如豆腐一般的質感,卻又如此地堅硬,讓自己無法更多地滑動,“噢~~~~~~天啊~~每一寸都貼合著……咬著我……要死了……啊~~~”忍不住開始聳動著臀部,刮著那稚嫩的內壁,“怎麼這麼難動?可是好舒服~啊哈~嗯啊~”抱住身前的人兒賣力地穿刺著,那驕龍不斷向前傾倒,刺激著那最為敏感的一點。
“嗯~~~~~~~~”她皺著眉感受著脹滿感,那渾圓堅硬滾燙的龍冠頂著自己那稚嫩的細肉,那粗壯的玉莖摩擦著自己的耐性,“啊~~~~~~”突然被抽空然後一個衝刺讓她高聲大叫,忍不住爬在了身前的石獅上,全身顫抖著,“嗯~”看著遠處的鳶荀向上頂著他的舞伶時她竟想不到自己竟然會一下子到達了高潮,緊緊地收縮起了自己的花陰,壓榨著自己身後人兒的玉莖。
“噢~~殿下~好燙~~~~~”那濕濕的陰精洶涌而出,本來就緊緊的花徑此刻就像要絞斷他似的擠壓著他,“嗯啊~~~~~好舒服~~~~”雙手摟住那豐盈的雙峰,用掌心摩擦著那敏感硬挺的羞紅櫻桃。
“啊~~~~~”本就達到高潮的她在被這樣撫摸後又噴灑出了許多花蜜,如今只覺得快要暈厥了,但看著鳶荀那似乎沒有休戰的樣子她又忍不住翹起了臀部,“還要~還要~”繼續壓榨著。
似乎隱約中,能感受到她所散發出來的陣陣醋意。
回想到這里,逍遙也不禁微微撅嘴。
“真是羨慕後君啊……能讓二殿下如此痴醉……”望著鳶荀,他竟也忍不住說出自己心中的酸意。
“……”鳶荀緊緊抿著嘴,默不作語。
“您知道嗎?當時二殿下望著您高潮的模樣,是多麼地誘人嗎?”自行走上前,在鳶荀的耳邊說道。
“咯!”一聲,鳶荀只覺得自己的心跌落了地。瞬間,自己全身的血液竟受不了自己的控制,唰地衝上了自己的臉。
“那時的您,一下又一下地抽插在那舞伶的身上,您可知,二殿下她便一下又一下地喚著讓奴家用力一些,用力一些,就像是要將她給貫穿了一般似的淫嚎著……”而逍遙這越來越露骨的言語,更是讓鳶荀的心怦怦直跳。
望著鳶荀此時的模樣,逍遙不自覺地皺了皺眉。那一夜的風流,顯然並不止是他剛剛回憶的那些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