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第20章 出兵之變
地平线上,一隊人馬緩緩出現。
滿滿一車的黃金在陽光下閃閃發光,正是顏雪衣一行人返回在前往綠洲的路上。
“若瑜,你說諸,哦那個,那個占了我們便宜的人是來救我們的?”顏雪衣騎在馬上,有些慵軟無力,她只記得自己被蠍子蟄了,又恍惚記得看到了那個叫諸葛政的男人。
“是他自己說的,說黃金蠍子有毒,他有解藥。”
蕭若瑜看起來也是十分疲倦,她想起自己和顏雪衣光溜溜的在王樞的大叫聲中醒過來時,就看到兩人被玩得狼狽的身體還流著那黏糊糊的東西,以及滿洞黃金和地上幾只死了的金色蠍子。
除此之外,就還記得與一個俊朗不凡的高手打了一架,自己不敵,就被那個了,很舒服……
想到這里,蕭若瑜臉蛋紅了紅,飛上一抹羞澀和甜蜜,心里念叨:“他是誰呢……”
顏雪衣“哦”了一聲,覺得諸葛政這個人更加難以理解了,兩次來救了自己,難道是一直跟著自己的?
“但是如果想要保護我,那為什麼任由那麼多男人玷汙我?而且,他自己也欺負過我的。”
越想越想不出個所以然,顏雪衣哀嘆一聲,只是那個影子在心中更加深刻了。
“蒙絲汗,你找我干什麼?”桑烈手持象牙古杖出現在蒙絲汗家主的大茅屋里。
“大酋長,明天主母他們就要回來了,如果她如約帶來黃金,證明她有實力支持戰爭,你是否會立刻出兵?”蒙絲汗坐在草席上,側過頭看著桑烈。
桑烈眉頭一挑,手中聖杖一震:“那是自然,我都答應了,蒙絲汗家主,你不也是贊成這件事情的嗎?”
蒙絲汗咧嘴一笑,他捻著自己的胡子站了起來:“大酋長不要誤會,我只是在問,是否立刻出兵。”
“哦?有什麼區別嗎?”
“當然有!”蒙絲汗走了幾步,手在空中比劃著擁抱的輪廓:“大酋長忘不了主母那讓人陶醉的身體吧,可是一旦開戰,主母就會離開這里,而你還必須坐陣在此,帶領族人繁衍。她是大熠的公主,是傳說中的鳳凰,一旦任她飛走,你就再也不能和她交配了。”
蒙絲汗一臉陶醉的看向桑烈,將那種情緒悄然的傳遞了過去。
桑烈張了張嘴,卻沒說出什麼來。蒙絲汗乘熱打鐵,湊到桑烈耳邊,故意用十分輕的語氣說道:“何不讓她先住上半年,大家玩夠了之後再放她去打仗啊,這樣也不算違反諾言吧。”
大酋長眨了一下眼睛,眸子中閃過的一絲絲心動,都被蒙絲汗收入眼底,他退開一步,用義正言辭的語氣繼續拋出讓桑烈動搖的話:“而且我想過了,我們的族人還需要訓練,干脆叫主母把她的將軍叫到這里來,先訓練半年,屆時上戰場也能戰斗力大增啊,這可要為族人的命著想啊,不能因為別人說戰況緊急什麼的就亂了我們的陣腳。”
說完這一切,蒙絲汗轉頭回到了草席上,不再看桑烈。因為以他對桑烈的了解,那個人已經在這一番話中找到了借口,只待他自己被欲望蒙蔽,醞釀成不可再動搖的錯誤決定了。
顏雪衣離開之後的第六天,兩百士兵護送著一車黃金回到了這里。
七大家主和桑烈親自出來查看後,三人被熱情的迎接進部落里,只不過到了石屋前,桑烈突然攬過顏雪衣的腰對著蕭若瑜和王樞說道:“這些事我和婆娘商量,兩位貴客先去休息吧。”
離開之後,王樞也有模有樣的學著桑烈的樣子攬過蕭若瑜的腰,酸酸的說道:“給他點面子和咱們公主做做戲,還真當自己是駙馬了嗎,你說是吧?”
蕭若瑜磨動著牙齒,“噌”的拔出劍來,惡狠狠的說道:“你的手,不想要了是嗎?”
“啊呀,你這婆娘!”王樞學桑烈的語氣大叫著摸了蕭若瑜屁股一下,然後逃之夭夭。
石屋前的顏雪衣皺了皺柳眉,順著桑烈的意思和他單獨進入了石屋內堂。見桑烈沒有要松手的意思,她才扭動身子掙脫開來,開口問道:“大酋長黃金也看了,什麼時候可以出兵?”
桑烈打著哈哈,笑著說:“嘿嘿,你這婆娘,喊什麼大酋長,叫我老公。”
顏雪衣一楞,知道這是本地方言里丈夫的叫法,但是自己名義上雖是嫁給了他,心里卻根本沒承認自己和他結為了夫妻,要開口這樣稱呼對方,心里始終是有些別扭。
“快叫一聲來聽聽。”桑烈催促道。
桑烈一再要求,顏雪衣也不好駁了他的面子,扭捏了一會兒,還是低下頭輕輕的吐出兩個字:“老公……”
“大聲一點嘛,當我的婆娘難道很丟人嗎!”桑烈語氣中帶著一絲不滿。
“老公!”顏雪衣只得正視著他,又叫了一聲。
桑烈這才笑逐顏開:“哈哈,乖,這麼多天沒見了,先來做一點該做的事情吧。”
見到桑烈直接扯開草裙,露出那條被染得五彩斑斕的巨蛇,顏雪衣臉色一下子就變了。沒想到到了這一步還要被凌辱一次,她面帶恐懼之色,向後退著:“等等……老……老公……我們先談出兵的事情吧。”
“唉,過來!”桑烈厲聲喝到,“我們這里的習俗,夫妻之間就是要先交配了,再談事情,快過來!”
顏雪衣知道這事無法避開了,眼睛瞄了瞄那支大屌,對它下意識的恐懼使她不由得身子一顫,想到馬上就要被干得死去活來,她的腿都微微有些發軟了。她一步一步挪到桑烈的面前,桑烈大手一揮就將她拉了過去。
“脫了這些累贅吧。”
桑烈扯著顏雪衣的衣服,驚的她連忙按住他的手:“別撕爛了,我自己來。”
桑烈放開手後,顏雪衣生怕他再做什麼,幾下就將自己脫了個赤條條的,危機感下也沒那麼多不好意思了。
“真是奇怪,你說為什麼你們中原女人,脫光了就那麼好看呢?”桑烈每次看顏雪衣都贊賞不已,一邊吞著口水,一邊在她圓潤飽滿的奶子上捏來捏去:“我們部落的女人,這玩意天天吊在外面,也沒覺得有啥奇特的,偏偏你這這個就那麼吸引人。”
“不知道……”顏雪衣紅著臉低聲回答,夾著的手臂無意識的將那對白嫩完美的酥胸擠得更加高聳。
“小妖精,”桑烈罵了一句,粗魯的按著顏雪衣的肩膀,讓她跪了下去,肉棒怒氣衝衝的指著她的臉:“舔吧,就是上次你做的那些花樣就行。”
顏雪衣略微遲疑了一下,挪了挪身子,小手將已經無比堅硬的肉棒扶了起來,輕輕套弄。
“用嘴,我要用嘴的那種。”桑烈毫不顧忌的指使其自己的老婆。
顏雪衣白了他一眼,反駁道:“我知道,但上次就是先用手的,再用的嘴……”
“啪!”
桑烈突然一個耳光打在顏雪衣的臉上,不顧她驚愕的目光,吼道:“敢頂嘴!老子直接操死你!”
一反常態的桑烈猛的站了起來,他早已下定決心要將顏雪衣留下半年,甚至是真正的變成老婆,現在就是要樹立自己的威信,讓她畏懼自己。
委屈和憤怒混合出的淚水從顏雪衣明亮的眼里流了出來,配上赤裸著身子捂住臉蛋的樣子,任誰看了都要心疼。可別有用心的桑烈毫不心軟,將她粗暴的丟到草墊上,強行扳開她的雙腿,提起黑槍就發了狠的從她干澀的穴口擠了進去。
“啊……”
顏雪衣痛苦的哭聲從石屋傳了出來,伴隨著桑烈自以為是威嚴的叫罵和拍打。
另一邊,王樞和蕭若瑜喝下土著送來的水後,已經暈倒在了草席上。
一個家主正在自己家仆的圍觀下,騎在蕭若瑜的身上撕扯著她的衣服,大部分布料已經變成了碎布條,露出大片大片雪膩晶瑩的肌膚。
這時,蒙絲汗帶著坎特魯和其余的家主大搖大擺的走了進來,神色不善。
“你這是在對我們的貴客干什麼,魯厄家主!”
那個叫做厄魯的家主瞥了一眼,不在意的說道:“這是大酋長的命令,你們也知道吧。”
坎特魯跳了起來,火爆的大吼:“我們是知道,可是我們商量過了,覺得這樣做不對,這是在讓部落走向毀滅。”
厄魯揉著蕭若瑜的腰肢,有些不耐煩了:“對與不對,你們去給大酋長商量吧,別煩我。”
“我想魯厄家主是沒聽明白我們的意思,桑烈愚不可及,應該下台了。”蒙絲汗上前一步,眼中閃動著凶狠。
魯厄家主臉色一變,放開蕭若瑜,指著六個人:“你們……你們瘋了嗎!”
“瘋與不瘋,你應該明白!”火雷列兒冷笑:“魯厄家主明白了就最好,我們只是想問,你加入我們嗎?”
“休想!不可能,你們等著,大酋長會制裁你們的!”魯厄家主憤怒的站了起來。
“喲喲,想去告密嗎,那你可能走不出這里了。”蒙絲汗手一揮,十幾個拿著長矛的獵手就衝了進來,厄魯的幾個手下瞬間就倒在了地上。
幾個家主聽著魯厄的慘叫聲緩緩走出屋外,蒙絲汗抱著光著屁股的蕭若瑜聳聳肩,笑道:“那麼各位,魯厄家主的人口,以及這個女孩的迷奸權,就由我們平分咯。”
“哈哈哈哈。”眾人點頭,相視一笑。
石屋內,顏雪衣的哭喊已經停了下來,已經狂暴了一輪的桑烈正趴在她身上喘氣。
顏雪衣不敢亂動,因為體內碩大的陽具還沒有軟下去,任何動作都會牽扯到她柔軟的內腔和子宮。
桑烈大手還不停撫摸著顏雪衣的屁股和大腿,意猶未盡的玩弄著這雪白的身子。
“唔……可以……可以說出兵的事了吧……嗯……”顏雪衣努力昂起頭來,有些虛弱,易安局勢糟糕,耶律松隨時可能加派兵力,她內心的焦急無人能夠理解。
桑烈只道是這妮子就想著早日擺脫自己,心中不快,賭氣似的將肉棒轉動了一圈。
“啊……啊唔……嗯嗯啊……”顏雪衣被磨得直抖。
“跟誰說話呢,稱呼都沒有,中原人不是都很講究禮儀的嗎?”
“是……是……老公……”
“嘿,”桑烈得意的蹭著顏雪衣光滑的裸背,“老公剛才干得你爽不爽啊?”
“嗯……”顏雪衣心中無奈,只有順著他的意思說。
“說爽!”桑烈又一次旋轉腰身。
顏雪衣張大了嘴,體內的酥麻讓她覺得要死了一般:“嗯嗯嗯啊……哦哦別動……我說……我爽……我被老公你干得好爽……”
桑烈這才滿意,摸了摸她的臉蛋,說道:“說吧,什麼事。”
顏雪衣呼吸有些困難,喘了幾口氣,才艱難的說道:“老公……什麼時候出兵……”
“嗯,老婆你說呢?”桑烈端起一邊的水壺,喝了一大口。
“依我看,就啊……嗯啊……”顏雪衣的話被哽了回去,因為桑烈的肉棒猛的一抖又堅挺起來:“怎麼回事……怎麼又硬了……不是剛剛才……啊啊……哦……啊……”
聽著顏雪衣有些恐懼的聲音,桑烈得意的抽送起來:“哈哈,我喝了一點特別的東西。”
“不要了……嗯啊……哦……啊……哦……”
桑烈撐起身子,拉著顏雪衣的手臂,健壯的腰腹“啪啪”的飛速抽插:“什麼時候出兵,繼續說啊。”
“你……嗯啊……啊……嗯……哦……哦……”心中暗罵桑烈無恥,顏雪衣被干得淚珠狂墜:“嗚嗚……哦……明天……哦唔……啊……明天出兵吧……啊啊……”
桑烈環抱住她的腰,整個人翻了過去,讓顏雪衣在上面,胯部撞擊著她的小屁股,撞得她雙乳亂甩,長腿搖擺。另一只手移動到顏雪衣的胯間,抹了抹沿著肉棒流出的淫水,然後剝開陰唇,按住敏感的陰蒂狂揉了起來:“明天不行啊,召集篩選勇士得要時間的。”
“啊啊啊啊嗯嗯嗚嗚……”顏雪衣狂擺起來,陰蒂是女人產生快感最多的地方,哪里受得了被這樣揉搓:“停停停停啊啊……”
桑烈不但不停,反而更加用力的將小豆豆捏住:“不是你教我的要玩這里嗎?”
肉棒飛速肏干得顏雪衣的小肉穴淫汁流淌,上面暴起的青筋反應著桑烈的興奮。顏雪衣更是被干得吐出了舌頭,眼珠都翻了上去,沒一會兒,她口齒不清的尖叫起來,然後一道淡黃色的尿液隨著噴出的淫液飛濺開去。
“啊啊啊啊啊……”
潮吹到失禁,顏雪衣痙攣起來,小腰前後挺松,從臀瓣到腳尖都繃得極緊,這一波強烈的高潮幾乎讓她失去意識。
桑烈也是察覺到有些過火了,身上的女人像是在發羊瘋似的抖動,當即也是停了下來。
“喂,你別裝死了。”休息了好一會兒,桑烈搬過顏雪衣的腦袋,對著星眸半合的她喊道。
顏雪衣眼皮跳動了幾下,才有些迷糊的說出話來:“篩選軍隊……要幾天?”
桑烈見著女人簡直沒把自己放在心上,惱火的將她合著腿抱了起來,往牆上壓去,把她的膝蓋都撐到了刀削似的白嫩香肩上,身材完美的顏雪衣即便是這個姿勢,腰上也沒疊出一絲贅肉。憤怒的肉蛇又開始打樁似的狂轟起來,每一次抽出都帶著粉嫩的陰唇往外翻開,頓時愛液像溪水一般流淌,聚集到股間“嗒嗒”的往下滴。
顏雪衣揮舞起勻稱修長的藕臂下意識的抓住桑烈的肩膀,給他抓出了五條血痕:“啊……嗯啊……要死了……哦……哦……放開我……哦……嗯哦……啊啊……求你了……嗚嗚……啊……”
美妙的呻吟中夾雜著哀求,刺激了桑烈最原始的獸欲,他想要摧殘,想要徹底占有,他像是要勒死懷里的人兒一般,手臂箍得顏雪衣的大腿嫩肉凸為兩段,拼了命的往牆上壓去。滑膩的龜頭一次次的撞開花心,貫穿子宮,在顏雪衣的平坦的小腹上一次又一次的撞出凸起的輪廓。
顏雪衣咬紅了下唇,流干了口水,一波一波的在狂野的抽插下不斷高潮。
感覺到懷里的嬌肉徹底沒了骨頭似的,桑烈才緩下來,用她教的中原的做法一下一下的緩慢抽送,有時甚至要退得只剩龜頭之後再插進去。
“呼……真爽……老婆……不走了吧……留下來在這里生活……我會好好疼愛你的……”桑烈難得的用溫柔的語氣在顏雪衣耳邊深情呼喚。
顏雪衣一顫,嬌柔到化開的嫵媚呻吟從她嘴里竄出:“不……嗯哦……不行……嗯哦哦啊……唔……我要軍隊……”
仔細聽完顏雪衣的回答,桑烈眼中閃過失望,一邊嘆息一邊將顏雪衣面朝下放到桌子上,然後掰開她的臀肉,又從她的後面進入了她吮吸個不停的蜜穴。
“既然這樣,我給你說實話吧,我的決定是,半年後出兵。”
桑烈頂著大肉棒直插到底,陰囊“啪”的一聲拍打在顏雪衣的陰戶上,然後按住她的腰肢,抽送起來。
“怎麼……嗯哦……怎麼可以這樣……哦……啊……哦……啊……”
桌子“吱嘎吱嘎”的響,顏雪衣盡力的用最憤怒的聲音抗議,桑烈卻毫不理會,一邊拍打起她的翹臀,一邊一字一頓的說道:“我,是,大,酋,長!怎,麼,不,可,以!”
每一個字落下,都是手掌重重的打在顏雪衣臀肉上的節奏。
“唔啊……啊……啊……啊……嗯……啊……啊……嗯哦……啊……”顏雪衣帶著哭聲叫了起來,淚水迷糊了她的視线:“為什麼!為什麼不守信用!”
桑烈搖頭,雙手大力的抓捏兩個通紅的臀瓣,幾乎揪提起那柔軟的臀肉,往自己的跨上猛烈撞擊,一時間顏雪衣整個人都隨著變形的雪臀前後聳動。
“我怎麼不講信用了?我會出兵啊,只是我希望先我都士兵能先訓練半年而已!”桑烈越插越狠,強烈的占有欲已經侵蝕了他的理智:“你這個中原的婊子,半年我就可以把你肏得再也離不開我了!”
“不!你不能這樣!”顏雪衣絕望的大哭,用盡最後的力氣掙扎。
桑烈整個人都壓了下去,雙手像是剛才抓捏臀肉一樣的抓住顏雪衣的乳房,十指深深陷入其中,他一邊揉搓,一邊用著全身的體重做起最後的衝擊。
“啊啊啊啊!射死你,給老子生個孩子吧!”
顏雪衣像是一只白兔,在惡狼的身下顫抖著,高翹著雪白圓潤的美臀,任它被擠壓成扁圓。無助的呻吟從她的嘴里幽幽哭出,卻無人可以解救她。
滾燙的精液抵著子宮壁凶狠的噴發,注滿了飽受摧殘的敏感肉腔,紫紅到要炸開的龜頭在花心深處耀武揚威的昭示雄性的地位。在桑烈的低吼聲中,顏雪衣再次痙攣起來,繃直了身子暈了過去。
淫水和精液滴了一地,桑烈氣喘吁吁的從顏雪衣身上爬起來,又戀戀不舍的扇了她屁股蛋兒一巴掌,衝擊力激蕩出一圈圈臀浪。
“媽的,還想讓你給老子舔干淨呢,還他媽暈了。”
桑烈罵罵咧咧的派人將顏雪衣帶去關押後,她的凌辱暫時結束了,而蕭若瑜和一群家主的盛宴還在繼續。
當火雷列兒拔出疲軟的陽具後,蜜穴里緩緩流出精液的蕭若瑜悠悠的醒了過來,神情恍惚的呢喃道:“唔嗯……這這里是哪里啊……”
“好像醒了。”
“嗯,在動呢。”
“嘿嘿!我們的小美人,你終於醒來啦?”很多個男人的聲音傳來,讓被蒙住眼睛的蕭若瑜瞬間驚醒。
“你們……你們是誰!”蕭若瑜一說完,便想要拿掉眼罩,卻發現自己渾身無力,手臂都舉不起來。
一位家主故意壓低聲音:“我們可是大酋長最忠實的手下,他把你賞賜給我們了。”
“胡說,大酋長和我們結盟了,不可能這麼做,你們一定是膽大妄為私自行動的。”蕭若瑜叫了起來。
蒙絲汗忍著笑意,捏住自己的喉嚨:“不信算了,你那可憐的公主朋友也正被狠狠的輪呢,現在不怕告訴你,大酋長一開始就是騙你們的,我們不會出兵,只有天真你們和那些個家主才傻乎乎的信了。你們就安心的在這里做一輩子性奴隸吧,誰叫你們都這麼勾人呢,哈哈。”
這會兒,蕭若瑜才感覺到自己酥軟的雙腿間有大量液體在滴落,蜜穴里黏糊糊的,還充滿了被抽插過的緊繃感。
“太可惡了,你們這些淫賊!”
“淫賊是什麼,沒聽過,不過說真的,你除了奶子小了點,干起來也不比那個顏公主差嘛,小小年紀,腿反而還那麼性感,不干死你真是可惜了,七大家主真是蠢蛋,居然不支持大酋長的決定。”
那個聲音說著話,大手就伸向了蕭若瑜,蕭若瑜先是感覺到右腿被捏住,然後左邊也伸過一只手來,左右兩只手像是事先說好一般,一起用力掰開她的雙腿,大力撫摸起她光滑緊致的大腿肌肉。
“不要了……”蕭若瑜小聲的哀求,蒙著眼睛不知道對方要干什麼的感覺讓她有了莫名的恐懼和壓迫感。
還未發泄的坎特魯走到蕭若瑜的雙腿中間,握住尺寸驚人的肉棒搜刮著她的陰唇。蕭若瑜害怕的搖頭,發出嗚咽的聲音,但扭動著的身體卻讓家主們更加興奮。
坎特魯拿著肉棒在蕭若瑜的陰唇間“啪啪”的打出水聲,一陣陣快感和羞恥感讓蕭若瑜眼睛都紅了。
這時後面西蒙家主站到蕭若瑜身邊,一邊撫摸她的香肩,一邊湊上來吸吮她粉紅色的乳頭。可愛的乳頭已經被玩弄的又硬又挺,西蒙貪婪的吸吮著,一股電流般的快感從她的乳尖傳出,讓蕭若瑜幾乎忍不住呻吟出來。
蒙絲汗看得饒有興趣,也忍不住要來嘗嘗,他用牙輕輕含住蕭若瑜的的乳尖後,快速的用舌頭上下舔弄,口水順著飽滿的胸脯流到腋下。
“小騷貨,開始爽了是吧?”火雷列兒說道。
蕭若瑜搖搖頭,羞得滿臉通紅。
“讓你更爽!啊哈!”
火雷列兒得意的說著,龜頭挑開蕭若瑜的肉唇,粗壯雄偉的肉棒“噗呲”的沒入其中,清醒狀態下被深深插入,蕭若瑜幾乎承受不了這股快感,她條件反射的腳尖繃緊,嬌軀也被激得用力弓起,隨後開始小幅度的緩緩扭動起來。
“啊……嗯嗯……不要……進來了……嗯……哦……還在進……太深了……啊……哦……到底了……嗯啊……哦哦哦……”蕭若瑜無助的求饒,換來的是男人更興奮的吸吮。
上面的嬌乳和下面的陰道都被男人的東西刺激著,本就一直醞釀著狀態的蕭若瑜一下子就棄械投降。
“是不是好舒服,哈哈?我可聽說這大雞巴在中原可不多見,一定讓中原的女人爽死了。”
蕭若瑜無力的搖頭,羞愧的想死。火雷列兒的肉棒擦著她的嫩穴,隨著一波一波的戳刺,大量的淫水涌出,甚至發出了淫穢的水聲。
“啊……哦……啊嗯……哦……哦……嗯……慢一點……啊……受不了了……嗚嗚……”蕭若瑜因為過多的快感,腳趾都縮了起來,呻吟變成了嗚咽。
火雷列兒一口氣干了蕭若瑜一炷香的時間,這段期間,蕭若瑜高潮了數次,不斷收縮吮吸的蜜穴夾得他舒爽無比。他拉起全身虛軟無力的蕭若瑜,把她帶到一張桌子前,對著其他家主說:“我覺得這個女人比顏公主要淫蕩得多啊,看她那舒服的樣子,這麼一會兒就干成這樣了,一點都不反抗,那咱們也別客氣,後面一起用吧。”
家主們那當然也不懂得客氣,大步走了過來,一手撐住她高翹結實的粉臀,一手握著自己陽具的根部,將龜頭抵住後庭入口,緩緩的硬塞了進去。龜頭強力的破開緊窄的菊穴,蕭若瑜發出不適的悶哼聲,裸露的身軀也跟著微微顫抖。
“這里好緊,唔,爽!”那個家主叫了起來,然後扶住蕭若瑜小蠻腰的兩側,開始狂插起來。
“怎麼樣,舒服嗎?”撞擊著她身體的男人揉著那對堅挺的白兔哈哈大笑,兩只肉棒交替著蹂躪她的下體,快感淹沒了蕭若瑜的理智。
不自主的迎合著兩個男人的抽插,已經被肏得舒爽不已的蕭若瑜拋棄矜持,大聲浪叫:“頂到了……頂到最里面了……好舒服……啊……不行了……我要去了……啊啊啊……”
她一邊叫著,一邊劇烈的扭動身體,配合兩根粗大肉棒干自己的韻律,只為得到最後的快感。
“哦……來了……要出來了……唔唔……啊……哦哦哦……”蕭若瑜高喊,昂起雪白的頸子,下巴都擱直了,抽搐著迎來了幾乎讓她哭泣的的絕妙高潮:“啊……哦……哦……不行了……哦嗯……不要再來了!嗚嗚嗚……”
這一波猛烈的高潮之後,蕭若瑜真的哭了起來,因為男人們沒有停止對她的奸淫,六根尺寸上更勝諸葛政的土著肉棒毫不停歇的將她帶入了極樂地獄。
在昏暗的茅屋里,赤身裸體的顏雪衣縮成了一團,無助的倒在地上,紅腫不堪的小穴還在抽搐。屈辱的眼淚止不住的滾落,她抽泣著,想不通為什麼大酋長會突然翻臉。
自己又被囚禁了,又一次失去了希望。
半年?顏雪衣才不相信,半年之後其他地方都被耶律松攻占了,這群土著還會出兵?
絕望的孤獨和對背叛者的憤怒漸漸糅合在一起,變成了一股莫名的情愫,在顏雪衣純白的心田里滋生出一枚仇恨的種子。當純潔無暇的心缺少守護,就會失去力量,這亂世之中,唯有信念是遠遠不夠的。
回想起往昔的一幕幕,扭曲的心痛就要撕開顏雪衣稚嫩的心靈,她在地上翻滾著,心中大喊為什麼是自己,為什麼男人都把自己當成玩物!
“我明明……是真心尋求幫助的……”
“吱嘎~”
門被推開了,一個干練的的身影走了進來。
顏雪衣沒有動,甚至看也不看是誰,反正自己只剩下傷痕累累的身體,再糟糕又能糟糕到哪里去呢。
“尊敬的大主母,尊敬的公主殿下。”
身後響起蒙絲汗的聲音,但卻出乎意料的尊敬。
“你們又想玩什麼花樣?”顏雪衣偷偷抹了眼淚,冷冷的說了一句。
蒙絲汗笑了,他走到顏雪衣面前,拜了一拜:“我想公主殿下是誤會我了,我一直很向往中原的生活,只是一直沒有機會帶著屬於我的七萬人口脫離出去。”
顏雪衣心中一動,卻什麼也沒有表現出來。
蒙絲汗觀察著顏雪衣的表情,繼續說道:“本來這次以為遇到了絕好的機會,可以馳騁中原,為公主排憂解難的,可是那個沒腦子的桑烈不知道為什麼突然翻臉,要推延半年出兵的時間,還如此對待公主殿下你。”
蒙絲汗一副恨恨的樣子,就差要拔劍去砍桑烈了。
“誰都想得到,半年之後著外面的形式會如何變化,說不定北蠻都打到我們這里來了,他這個愚蠢的決定,不但讓我族失去了一個大大的機會,還面臨滅族的危險啊!”說到這,蒙絲汗突然跪了下來:“公主殿下,實不相瞞,我和幾位家主早就看不慣桑烈了,他當大酋長,簡直就是在帶來我們的族人走向死亡,我懇請你與我們合作,讓我們來代替桑烈輔佐你,共謀大業!”
“土著里居然還有這樣的人物……”
方才歷經過大起大落的顏雪衣自然沒那麼容易再輕信他人,琢磨著這一番話,這個蒙絲汗無非就是想篡位而已,而這一番番恭敬的行為,大部分也就是在演戲罷了。
不過既然有人需要自己,那何不各取所需呢。
顏雪衣眼中有了光彩,她抿了抿干澀的嘴唇,故意做出一副遇見救星的激動樣子,滿是感動的喊道:“那,那蒙絲汗家主可以救我出去咯?”
“那是自然,”看到顏雪衣這樣,蒙絲汗心里不由嗤笑起來,這樣一個小女孩也妄想救國,還是乖乖幫助自己謀取大業吧,然後做個暖床的性奴隸才是你最終的歸宿。他恭敬的扶起顏雪衣,然後鄭重的說道:“我已經准備妥當,我的人就在今晚,會直接衝進桑烈的房間殺了他,那麼他的人口就都是你的了!”
“啊,殺了他不會引起什麼變故嗎?”顏雪衣做出一副驚恐的樣子,儼然一個驚慌失措急需尋找依靠的小女人。
蒙絲汗笑容更加濃郁了:“當然會,你會變成部落里地位最高的人,而且只要我們幾個家主都擁護你,你就能穩坐大主母的位置。你只需要當眾告訴我們,大酋長是在和和他女兒交配的時候猝死的就行了。親子交配可是褻瀆神靈的大忌,族人都會唾棄他的,而且交配過度而猝死這種事情在部落里也發生過。”
“真的嗎,我真的可以成為部落里地位最高的人?”顏雪衣心里冷笑蒙絲汗的惡毒,表面上卻一臉小佩服和憧憬。
“絕對的,我尊敬的公主殿下。”在蒙絲汗彎下腰鞠躬,在他看來,遭受了過度凌辱後的公主,一定會死心塌地的相信對她非常尊敬的自己。
“好,事成之後,我會給你大大的賞賜的。”顏雪衣臉蛋紅撲撲的,又恢復了活力。
“謝大主母!”蒙絲汗再拜。
兩人都各懷深意的笑了起來,一番交談後,懷著不同心思的兩勢力聯合到了一起。
太陽如常的升起,土著部落卻已經暗地里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消息一層一層的傳播在部落的各個階層,大酋長死了,死在了自己女兒的肚皮上。厄魯家主乘機想要奪權,殺了大酋長的親信後又被六大家主殺死,而新來的中原女人得到了六位家主的擁護,將帶領族群里最勇敢的五萬人走出綠洲去。
此刻在石屋內,桑卓乖巧的坐在蒙絲汗身邊,為他剝著水果。
顏雪衣則是靠坐在大酋長的位置上,大椅旁站著蕭若瑜和王樞,她伸出雪白的手臂,舉起果酒示意,柔聲說道:“蒙絲汗家主,敬你一杯,你真是深藏不漏啊,桑卓竟然是你的女兒。”
蒙絲汗飲下了酒,然後擺擺手,解釋道:“其實很明顯的,各位家主若是細細的想,也能猜到答案。按桑卓出生的日子推算上一位大主母懷孕的時間,那一個月她都在我這里的啊,誰叫我們是群婚呢。”
其他家主連連稱是,火雷列兒灌了一大口酒,豪放的大笑起來:“我早就看不慣桑烈那個蠢材了,我相信,新的大主母一定會帶給我族最繁榮的未來的。”
“為了未來,干杯!”其他家主也笑了起來。
“干杯!”
顏雪衣紅唇輕吐,一縷玫紅的酒液從嘴角溢出,流進了大袍下飽滿深邃的乳溝。
在歡快的氣氛下,宴會無比順利的進行到結尾,大椅之上,顏雪衣玉手一拂,朗聲發出了第一道指令:“三日內完成大軍選拔,第四日整裝前往易安,我們的軍隊將在那里接受訓練和裝備,諸位,征戰天下的日子,已經不遠了!”
帝都,長慶宮。
盤坐在床榻的老者睜開了依舊清明的眼睛。
他呼喚過學生為他披上星袍,拄著長杖便往皇宮走去。
洛子牧躬身在旁,隨著老師古雲風慢慢的走著,實在是忍不住了,才開口問道:“老師,皇帝這會兒應該正在用膳,您這麼急去是何緣故?”
“下棋。”
古雲風頭也不回,只是淡淡的說道。
老人的話語像是有魔力一般,洛子牧只感覺腳下一空,自己已經墜入星空。
是的,璀璨的星空點亮了精神世界的黑暗,洛子牧漂浮在冥海上空,看到了一顆顆磅礴的大星。大星排列成圖案,一片又一片的碎了又墜落,但懸在無盡黑暗中心的圖案紋路始終保持著完整。
圖案的一旁,白色的星星點點越發明亮,匯聚得越來越多,組成了另一片星海。
洛子牧再一步踏出,下墜的感覺瞬間消失了,他結結實實踩在青石上,還是緊緊的跟在老人消瘦的背影後面。
“老師,我看到了,可學生不明白,那是什麼。”
古雲風腳步慢了下來:“哎,子牧,你天資極高,悟性卻是愚鈍啊。”
洛子牧腰身躬的更低了,但臉上依舊是虔誠之色。
直到走到皇宮的門口,古雲風才再次開口。
“氣數。”
皇帝寢宮里,帝鼎纏繞青煙,薄薄的霧絲里,兩道身影對坐,於長袖間博弈。
中原的棋,耶律松始學不久,卻喜愛得深,進步也是十分神速。方寸之間,須彌之上,一盤黑白落盡,也不亞於大戰一場。
“國師,為何明明是我占盡優勢,你卻好似憑空多出五枚棋子,破盡危局呢?”
看著棋盤上瞬息萬變的局勢,耶律松自問絕無忽略過古雲風部下的暗棋。
“一子一萬。”古雲風平淡的說道。
耶律松抬起頭來,感覺自己是抓住了什麼,卻又弄不清楚,對面白色的棋子即將要化出翅膀,飛出必死之局。
“天意賜子,陛下不能再等了。”古雲風又說道:“帝都暫時無恙,駐在羽烈山脈的軍隊,也盡數遣去川西吧,羽烈以西的城市不足為懼,可是白棋再不吃就很可怕了。”
“國師究竟是什麼意思。”
耶律松鄭重的問道,准備放下棋子的手卻被古雲風擋住:“陛下,既然心中已有下法,這子最好就別放回去了。”
“請,國師明鑒。”耶律松虛起眼睛,繞開古雲風的手,棋子往棋盤上的一處死穴扣落了下去。
“陛下已經明白,再多,不可說。”
古雲風長身而起,鞠了一躬:“祝陛下贏得此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