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第25章 民怨傷天
三倉城,帝都之顎,攻破了這里,帝都便等若失去了衣裳。
可以說三倉之地,乃是中原之咽喉,各地采集加工的糧食礦石、珠寶兵器等物資,送往帝都前都將在這里匯聚。
而如此重要的城池,卻偏偏無甚兵舍,專築倉庫,以致耶律松絞盡腦汁也只在此駐下了五千人。
其實這種情況實在正常,歷朝皆不在此陳兵,是因為三倉之地直接立於殤陽關之後,若殤陽天關不破,則此地世代無虞,若連天關都破了,怕是這里有兵也擋不住。
這座富饒繁盛的城市,在和平年代,可謂是人人安居樂業,生活水平不在帝都之下。可每每遭遇戰爭,這里的物資就成了各方勢力必須爭搶的東西,往往會連帶著百姓的私財也一並掠奪了去。
武帝顏真在北伐一役,就幾乎耗盡了國庫,一年後耶律松打到這里,其實什麼也沒得到,眼下為了支持戰爭消耗,三倉這樣的重地,自然是賦稅頗重,縱容官吏橫行。
上華街,是三倉城北原本的鬧市。
可兩個月前開始,新上任的離國官吏為了完成耶律松的任務,不顧百姓死活的便猛提了商稅。這等有失調和的手段,致使但凡家里有地的,都不再行商。而那不善治理的離官收不到商稅,又把目光轉向種田者,結果便是要上交的糧食也是天文數字,短短兩月就破壞了三倉的生活秩序,大批的“閒人”已經被活活餓死。
現在整條大街望去,稀稀拉拉的幾個攤子顯得十分蕭條,這些還堅持販商的人,家里一定都無地無糧。
給守城離兵繳納了不少銀兩後,身著道袍的余懷進入了城內,無形的慘景讓他也為之皺眉。剛走沒幾步,婦女乞求的聲音就傳進了他的耳朵:“大哥,施舍個水果吧。”
余懷側過頭去,見到一道髒兮兮的人影,跪在一個水果攤前。
那攤主也是一臉苦色,想要去拿一個水果,卻又十分為難:“老妹,這,這我給不起啊,城外的水果都被采完了,我指望著這些水果被富裕一點的人家買去,換些錢好去東街買米啊。”
余懷心中一抽,明明是秋收,水果竟然成了奢侈品,若不是城內還有有錢人得以堅持,只怕這些商販便一個都不存在了吧。
“我男人已經餓死了,現在…我的孩子…也快要餓死了啊。”那婦人連忙磕頭,這時余懷才看到她身側站著一個幾歲的小孩子,髒亂無比。
水果攤主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嘴唇抖了好久,從懷里摸出一個餅來:“我這還有個烙餅,你拿走吧,不要再來了,我只能救你這一次,當今的日子,誰又管得了誰呢,說不定下一餐,你們還是要餓死。”
余懷虛著眼睛看向攤主,心里念叨:“是啊,說不定,你也會餓死。”
婦人抬起頭,抖了好一會兒才接過那個餅,這一切看在余懷眼里,他長長的吐出一口悶氣。
“哎,不知道這城里還有多少這樣的事情,董老說得對,耶律松手下的蠻族官吏,是在找死啊。”
道袍一抖,余懷不在駐留,他有更重要的事,眼下這種百姓幾乎被逼到絕路上的情況正好讓他施展所長。他此番前來,希望可以給懵懂的百姓創造一個機會,同時,成敗與否亦關系到烈王封地的存亡。
兩日過後,城內城外的農田家舍里。
一個個張張陌生的面孔游走在各家,大致都留下這樣一段話。
“吃不飽一定是死,上繳不夠也一定會死,總歸是死,為什麼不反抗暴離呢?傳國公主已於南荒起兵,節節勝利,我大熠子民豈能安做離國豬羊,復國前先死於屠刀?三倉離軍不過五千,戮狗尚懼被反咬,我等手中皆有鎬鐮,豈容一兵殺十農!憤之哀之,傳之受之。”
……
啟靈駐地,中軍大帳。
顏雪衣端坐在帥椅上,藍綢短裙被她夾在腿間,雪膩豐腴的雙腿閉合得異常緊實。
下方,眾將恭敬的等待著她的戰事安排。顏雪衣攏了攏裙擺,醞釀良久,才開啟紅唇,天籟之音甚為暖人。
“正如眾卿所知,我們反攻逆賊本勢如破竹,如今卻被死守不戰的敵人擋在了啟靈,這兩天我與太師尋遍破城之法,得出共同的結論是,唯有兵甲足夠精銳,才能以策伐之。眼下戰況急迫,兵力日日受損,部落軍隊又難以短時間打磨成型,只有在加緊訓練的同時,抽調來各地曾被訓練過的預備兵役,以及退伍不久的老兵才行。所以…”
顏雪衣眼中閃過一絲猶豫,瞟了身邊的蕭若瑜一眼後,才壓下那絲不安:“衛將軍許昌元,本宮需要你親自返回況南一趟,將預備之兵盡數提領,以助破離,往返為限一月。”
“末將領命!”許昌元也不多想,抱拳之後,雷厲風行的走出帳外。
許昌元走後,兩個副將也跟了出去,顏雪衣忽地少了一縷力氣似的,繼續說著話,聲音卻小了一些:“前將軍易幽權,本宮…命你率一萬部落勇士,駐扎啟靈城外,采取騷擾戰術,以疲敝敵軍,再等調令。”
“末將…領命!”易幽權微微有些詫異,但思來想去這也確實不失為一種戰術。
“右將軍徐雲虎,本宮命你全權負責演武場,加緊部落士兵操練,合理安排一月集訓。”
“末將領命!”
……
將領們陸陸續續領命出帳,大帳里的人越來越少,顏雪衣的親信們,都被派往了最遠之地。
帳前的將軍,獨獨還剩下一位,顏雪衣神色復雜的看著他,那一晚後,她接連夢到這個男人和蒙絲汗他們站在了一起,將自己囚禁起來,作為玩物。甚至…自己還和蕭若瑜一人一邊的跪趴在他的腳邊,兩張小嘴一齊為他舔舐肉棒,並且同時還要承受著身後蒙絲汗和火雷列兒的肏干。
“左將軍王莽,本宮命你…全權負責防務…率本部士兵勘察大營周圍,不得…有失…”
顏雪衣的聲线有些顫抖,可王莽卻出乎意料的沒有表現出任何異常,仿佛那晚面色猙獰瘋狂的男人不是他似的,他躬身行禮,堅定誠懇的抱拳喝到:“末將領命!一定維護殿下安全!”
王莽離開大帳後才抬起頭來,眼中盡是血絲。
其實這兩日以來,他又何嘗不是被噩夢環繞呢。因為一時的氣憤而參與了對傳國公主的輪奸,莫不說這是株連九族的大罪,就是顏雪衣最後撕心裂肺向他解釋的樣子,就深深讓他自責無比。
“蒙絲汗!”王莽緊緊捏拳,自從冷靜下來以後,他就察覺了這個人的陰謀,若是讓他得逞,豈不是比耶律松更加危險?自己始終是大熠子民,對土著來說是外族,不可能與之同流合汙,大熠若是真的滅了國,自己絕對就是喪家之犬,連帶著王家世代的忠義,也會全部變成泡沫。
“還可以補救…可以補救的…公主殿下…我會救你出來的…”
顏雪衣雖不知道王莽是怎樣想的,但通過他的表現,心中突然蹦出一個大膽的猜測,或許事情並不完全朝著壞的方向發展,此次奪權大劫的轉機,或許就在這個男人身上。
心底濃重的霧霾終於散去一些,顏雪衣回想起蒙絲汗的威脅,最後不得不又對嚴復說道:“嚴太師,這一個月是我們喘氣的機會,但是不能讓離軍也喘氣,勞煩你親自返回易安,押運兵甲錢糧的同時,妥善安排人手眼线布防於皇陵密道,防止後方被襲。”
嚴復表示領命,但還是忍不住疑惑的問了一句:“可是公主殿下,為什麼你把身邊的人都派了出去?”
顏雪衣香肩一顫,極力的保持著平靜的樣子,微微嘆道:“人才緊缺,這些都是重要的事情,只有親信去做,我才放心,不過嚴太師無需牽掛,有易將軍牽制啟靈,王將軍巡視周圍,您布防後方,我在這軍帳里,是再安全不過的了。”
“可是…”
“好了,嚴太師快去吧…”顏雪衣止住嚴復的話,疲憊的撐住了額頭。
“那好,老臣去了。”
待他躬身走到帳門口,只聽身後傳來細聲的叮囑:“勞煩嚴太師留心,老師若是醒來,一定要通知本宮。”
“殿下放心。”
察覺出顏雪衣語氣中深深的思念,嚴復大行一禮。
嚴復走後,顏雪衣和蕭若瑜都像是被抽掉了骨頭,無精打采的看著對方,相擁著坐到了一起。蕭若瑜捏著顏雪衣的肩頭,努力對她做出輕松一些的表情,示意她不要害怕。
顏雪衣同樣的安撫著蕭若瑜,眼神飄忽,只恨自己牽掛太多,力量太小,不敢與惡人翻臉。
沒過多久,看到嚴復的馬車駛離大營的蒙絲汗和火雷列兒就直接闖入了中軍大帳。
在他們的威脅下,顏雪衣被迫調走了幾乎所有有身份的人物,接下來的日子,就輪到他們真正的肆無忌憚了,只要這個月內徹底征服顏雪衣,大熠的天下仿佛就唾手可得。
是的,他們等不及了。如若等到攻破啟靈,顏雪衣的軍隊勢必與姬家回合,那時將再無機會。
君臨天下的時機,只有這一次。
“哈哈,我的小狗狗很聽話嘛,真的調走了他們。”
“是啊,看來為了我們的雞巴,這些部下都是可以丟掉的嘛。”
蒙絲汗和火雷列兒囂張的大聲交談著,用語言刺激著二人,已然把她們當做肆意揉捏的掌中之物了。一直走到顏雪衣和蕭若瑜面前,滿是得意的蒙絲汗才再次開口,用傲然的語氣命令道:“站起來,給我看看你有沒有乖乖的照我說的做。”
顏雪衣含恨的瞥了他一眼,晶亮的眸子里有隱晦的冷光閃過。
可目前的無解之局讓她只得順從,她顫顫巍巍的站起來,極為羞澀的捏住裙擺,慢慢將自己的藍絨短裙提起,赫然露出了兩片光潔飽滿的陰唇,裙下竟然真空一片。
“天呐,你真的光著下體給他們下達命令啊,好騷的公主,不怕被眾武將輪奸嗎?”火雷列兒夸張的大笑起來。
“哎,真是無可救藥的婊子。”蒙絲汗搖搖頭,繼續有意的打擊著顏雪衣的自尊心。
“你們…小聲一點吧…”顏雪衣不敢放下裙擺,只是紅著臉乞求道。
蒙絲汗摸著胡子:“不用擔心,你的大帳附近都沒有中原士兵了,今天我們可以盡情的玩樂,為明天的犒軍儀式做准備呢。”
“啊…”顏雪衣聽罷,似乎受到驚嚇,腿一軟,臉蛋上盡是一種無法言喻的被掌控的委屈。
蒙絲汗明察秋毫,將這一份懦弱盡收眼底,對眼前的女子更加輕蔑了。
“夠了,你們這些混蛋,處心積慮的是要干什麼!”蕭若瑜再也聽不下去這些汙穢的話語,氣鼓鼓的指著蒙絲汗。
蒙絲汗眼神一變,喝到:“還敢耍性子!你也掀起裙子來,我看看!”
“哼!”蕭若瑜擺過頭,捏住顏雪衣的手讓她放下裙子,嘟囔著:“誰會照你說的做啊!”
“好好好,”蒙絲汗一連嘆了三聲,露出暴虐的笑容:“我告訴過你後果,不願在這里暴露,就去外面暴露吧,既然你不聽話,那今天的熱身,你可是連累了公主殿下丟臉哦。”
男人怪異的笑聲在帳中響起,緊接著便是顏雪衣驚恐的嗚咽,和蕭若瑜邊罵邊被拖走的動靜聲。
右翼軍帳,是騎兵所在,在最靠近中軍范圍的區域,堆放著一摞摞干草,兩個巡邏完畢的士兵趁著換防的時間正靠在干草堆上休息。
其中一個把手中長槍一斜,嘆了口氣,神秘兮兮的對另一個說道:“喂,你知道嗎,這兩天晚上我都聽見軍營里有女人的叫聲呢,那叫一個銷魂啊,害得我都有些忍不住了。”
另一個人發出極其驚訝的語氣:“啊,不會吧,軍營里怎麼可能有女人。”
“聽說是那兩個土著部落的家主帶來的,特權呢。”士兵的話語里充滿了羨慕。
“哎,真羨慕他們,聽說土著那玩意大著呢,不知道是哪里來的姑娘,受得了嘛。”
兩個士兵私底下的討論女人的猥瑣笑聲清晰的傳進了顏雪衣的耳朵里,她正趴在干草堆後面,與那兩個士兵的距離不足一丈。先前一路被蒙絲汗干著走到這里,她的靴子和上甲丟了一路,此刻短裙掛在腰際,蜜穴里蒙絲汗青筋暴起的肉棒緩慢的抽進拉出,摩擦得她搖搖晃晃。
蒙絲汗貼在顏雪衣背上,用只有她能聽見的聲音吐著氣:“呼,聽到了嗎?你的士兵正在談論你呢,都知道這軍帳里有兩個蕩婦了,你說說看,受得了我的大雞巴嗎?”
顏雪衣咬著幾根干草,盡力不讓自己發出任何聲音,緊閉的眼皮不斷跳動,仿佛看不見就能降低自己被發現的危險。蒙絲汗蹭了蹭她的小耳朵,肉棒一挑,逼迫著只顧搖頭的顏雪衣:“回答我,不然我直接抱著你這個和野人交配的光屁股公主走出去!”
“受…受不了…不要這樣…”顏雪衣用小舌頭頂出干草,帶著哭腔說道。
蒙絲汗刮了刮她高挺的瓊鼻,帶著絕對的霸主氣勢,將身子再次下壓,徹底讓顏雪衣白玉般的瑩潤嬌軀陷入干草堆里:“呵,受不了還夾這麼緊,明明就喜歡這種野合的刺激嘛。”
顏雪衣絕望的滴落了一滴眼淚,被身後雄壯的胯部壓扁的柔軟彈臀扭動著,逃避那極富侵略性的壓迫,可身前的粗糙干草也著了魔似的,仿佛要配合蒙絲汗淫辱她,對她嬌嫩的陰蒂和乳頭產生了不可忽視的摩擦刺激。
“嗯…嗚嗚…”幽幽的呻吟壓抑婉轉,極力克制。
這時剛才那個士兵又炫耀似的突然說道:“話說我在軍營里見到過的女人,也只有公主殿下和聖女了呢。”
聽到士兵提起自己,顏雪衣小腰一顫,心髒都加速跳動起來,加速流動的血液漲紅了她的小臉。
“只是你運氣好而已,不就遠遠看到一次嘛。”另外一個士兵馬上酸酸的接了一句。
“哈哈,我告訴你,公主那真的是天下第一美女,我的天呐!你不知道,那冰清玉潔的氣質,那不敢讓人褻瀆的美貌,絕代佳人這種字眼都是對她的侮辱,她簡直就是仙啊!”那個士兵為了逗同伴,一片又一片的贊美之詞不絕於口,把顏雪衣吹到天上去了。
這些話聽得干草堆後的顏雪衣恨不得把滾燙的臉全部埋進草堆里。
她現在這幅半裸著被人後入肏干的模樣,那里還有一絲仙氣可言?
蒙絲汗更是找到了樂趣,加大力度的抽插了起來,要讓這個被人談論為不可褻瀆的天縱仙女徹底墮入凡塵。
“怎麼又變緊了,喲,要把我夾斷嘛,是不是聽到你在士兵心中的形象,再對比一下真實的自己,覺得自己下賤得無地自容,所以反而很興奮呐,你這個變態!”
“啊…我不是…我沒有…”顏雪衣無力的辯解著,微張的薄唇里哈出氣體,近乎沒有發出聲音。
兩個士兵圍繞著公主談論了好久,越說越愛慕,顏雪衣則是強忍著快感,在這詭異的氣氛下被干得有些神情恍惚,但又不敢失去意識。直到她瀕臨爆發,換防的休息時間才終於差不多了,兩個士兵站起來整理了一下,提起武器的同時抓緊時間說著最後的幾句話。
“誒誒,你說說,在土著大帳里的女人,有沒有可能是公主殿下,或者聖女呀?”
聽到這個猜想,顏雪衣腦子里“轟”的一聲炸了,仿佛自己的丑事都被人發現了,再也無地自容。
而對於同伴的突發奇想,另一個士兵的語氣顯然是十分震驚而憤怒的:“放屁,公主是什麼身份,怎麼可能做那種事情,再亂說我一槍戳死你!”
“嗨,我隨口一說嘛,想想不也挺刺激的嘛。”開玩笑的士兵打著哈哈,
另一個士兵“切”了一聲後語氣也變得曖昧了,“噓,小聲點,要掉腦袋的,嘿嘿,其實我更希望公主能到我的帳里來叫。”
“哈哈哈哈,你也…”
交談的聲音逐漸遠去,顏雪衣已經不支的跪到了地上,口中唾液都被呼出的空氣吹成一條銀絲,不斷垂落。她“嗯嗯”的低喘著,蒙絲汗一把提起她的腰胯,拉著她的身子撞擊著自己的性器,“啪啪”肉擊聲肆無忌憚。
“唔…哦…怎麼會…這樣…啊啊啊…”
一下下都猛插到花心的肉棒將淫水一股股拉出,顏雪衣長腿伸直,雙手撐在地上,只有腰肢折疊著,在蒙絲汗的肏干下秀發掃蕩在地面。
她原本柔順整潔的發絲夾帶著枯草和沙礫,正如她此刻失落的心情一樣。
原來那個處處維護她名譽的士兵,內心最深處,也是想要凌辱她的。
“嘿嘿,他們已經在懷疑每晚浪叫的女人就是你了呢,看看你周圍的男人,都是想把你壓在身下當玩物的,你這個公主做得真是失敗,還是安心當一個妓女好了!”猛烈的玩弄著顏雪衣因為偷聽和難過而更加敏感的身子,蒙絲汗迅速將她送上了高潮,癱軟在干草堆上,一臉迷茫的淚痕。
不是的…不是…的…”
另一邊蕭若瑜更慘,被火雷列兒用黑布套住了她整個腦袋,帶到了西營邊緣。
這個任性妄為天不怕都不怕的小妮子的數次頂撞讓他十分火大,他要狠狠的羞辱她!
五個被火雷列兒引來的弓箭手正背著同伴,悄悄地和這位土著家主一起享受著這個“家主的奴隸”。被幾個可以算作手下的人一起輪奸著,郁悶的蕭若瑜憋屈得不敢說一句話,聽話擺成各種姿勢狠狠的當做發泄的用具。
由於看不到幾個男人的動作,所以每一次的突然襲擊都挑動著蕭若瑜興奮的神經,特別是在火雷列兒雄壯的大肉蛇進入她的身體後,一波波高潮讓她不住搖擺的腰肢都麻了。
“其實啊,這個女人,就是你們可愛的聖女哦。”凌辱到興頭上,火雷列兒突然說出這麼一句話。
蕭若瑜聽到之後腳尖狠狠一扣,繃緊的身體里心髒“蹦蹦蹦”的快要跳了出來,心中大叫到:“該死的,瘋了嗎!”
可是幾個弓箭手士兵根本不信,地位的差距根深蒂固的埋在中原人心里,如此高貴的身份,怎麼可能被他們觸碰到呢?他們的第一個反應,就是這個家主在玩扮演游戲,意淫他們高貴純潔的聖女來尋求刺激。
幾個士兵配合的笑笑,摸著蕭若瑜身體的那士兵等不及的接過她濕漉漉的肉穴,覺得把她當做聖女後,自己簡直要興奮得飛起來,他一邊插著,一邊低喊:“哈,干聖女了,我居然干到聖女了!”
“對對對,這果然是聖女,這腿好長,和我見過的一樣啊。”
有一人曾追隨蕭若瑜參與追擊一戰,此時陷入了意淫當中。
其他幾人雖然明顯的表露出不相信,但接下來還是都極力的幻想著她就是聖女,火雷列兒也沒再點破,任他們不斷的談論著蕭若瑜的風采。
可是蕭若瑜卻當了真,以為自己的身份被識破,聽著一大堆誹謗自己的淫話,小腳丫又被幾人蹂躪著,最終在這異樣的刺激下,高潮得失去了意識。
……
第二天,在已經完全淪為蒙絲汗勢力范圍的後營空地上擺出了兩座漆黑的木台。
三百位“戰功卓越”的勇士被集中到這里,同時到來的還有火雷列兒派出營救蕭若瑜的“勇士及陣亡勇士親屬”。
蒙絲汗伸出雙臂,對著在場所有部落勇士說了幾句客套話,表示要嘉獎他們的付出,然後走到空地中央,一把掀開其中一個木台上的紅綢,同時宣布:“大熠的傳國公主殿下,你們的主母大人,決定用自己的身體,給與你們最崇高的褒獎與慰藉!”
紅綢掀開的一瞬間,顏雪衣雪白的肉體出現在數百位土著士兵的面前,她屈身跪伏在木台上,大小腿貼合在一起,雙腳被腳銬固定住,手和脖子也是一同鑲在身前木枷的三個圓洞里,除了腰肢能羞澀的扭動,手腳脖子都是完全動彈不得。
另一邊火雷列兒也做了同樣的事情,露出了另一個木台上同樣像小白豬似的蕭若瑜,正磨著牙齒。
“喂,救我的哪有這麼多人啊!”看到黑壓壓一片的健壯漢子,蕭若瑜有些慌張,緊繃的四肢擠得木板“咯吱”作響。
火雷列兒聳聳肩:“你忘了我們的習俗了嗎,群婚制度呢,與死者享用同一批妻子的男人,都可以來接受你的感謝啊。”
“你!你耍賴!這是無恥!”蕭若瑜眼睛瞪到最大,直接反悔,猛地掙扎起來,想要崩碎一切枷鎖,最後卻發現木枷中間夾雜有金屬,令她她掙脫不開,只好放聲大罵:“不玩了,感謝你大爺,快放了我,不然殺了你!”
“喂!你怎麼就是學不乖呢,你不玩了可以,那這批人就全部算在公主頭上咯。”火雷列兒拍拍蕭若瑜撅成桃心的翹臀,摩挲著她彈力非凡的臀縫。
“混蛋!”蕭若瑜委屈的嚷了一聲,費力的瞟向那邊的顏雪衣。
只見面對著三百個飢渴的男人,白鹿般顫抖的小人兒已經是淚眼朦朧,絕美的臉蛋上一片煞白,一副可憐模樣,不斷的呢喃:“怎麼會…這麼多人…我不要…我不要…”
“你可是傳國公主呢,一言九鼎!不過你反不反悔沒什麼關系,反正你已經是…中原話是怎麼說的來著…哦…砧板上的魚肉了,哈哈!”蒙絲汗捏著顏雪衣瑜的臉蛋,把她的淚水刮到唇邊,心中暗笑一聲“廢物公主”後,又對所有人說道:“弟兄們,大家出來打仗,生理需求也憋了老久了,甚是辛苦。今天人多,大家伙一人一次,先湊合著發泄發泄,明天開始慢慢享受這次犒勞,接下來的一個月,可都是樂子啊。”
火雷列兒也是點頭:“對對對,不要急,一個一個的來,我先給大伙潤一潤。”
“混蛋,這麼多人…雪衣會死的,你想謀反嗎!”顏雪衣楚楚可憐的樣子痛在蕭若瑜心里。
火雷列兒搖著頭,挺著粗大的陽具走到蕭若瑜身後,在龜頭上抹了一些乳白色的藥膏,然後扶著她的肩膀,猛地插了進去:“喔,爽!她嘛…放心吧,那個小妞服用過奇藥,以她現在的身體素質,稍加鍛煉的話,恐怕比你還要好噢。”
“唔!你…你抹了什麼…啊啊…嗯…哦哈…哦…”蕭若瑜的呻吟聲迅速變得迷離,陰道里幾乎瞬間就火熱起來,在火雷列兒不計後果的猛插下大眼睛泛出快感的淚花。
“讓你,被接近三百人干,都不會受傷,只會爽的,東西!”火雷列兒一頓一頓的大吼著,前後不到盞茶的功夫,便將精液射了出來。
就這麼一會兒,蕭若瑜已經軟了下去,腿肚子不斷發抖,兩片薄薄的粉唇一張一合的滴著淫水。顏雪衣同樣好不到哪兒去,被蒙絲汗干得嘴都閉不上了,想著還有三百支同樣粗壯堅硬的陽具,迷離的美眸中添上一抹深深的絕望。
“討厭…又要…變得奇怪了…”
在兩位家主的帶頭下,人群迅速包圍了兩個木台,沿著家主們的精液狠狠擠進了兩女滑膩的陰道。那被木枷卡著的腦袋也緊跟著遭了秧,兩三個腥臭的大龜頭你爭我奪,交替著深入那嬌嫩的喉嚨里,攪動出動聽的嗚咽聲。
更有的人瞄准了那高高撅起的美臀,他們機靈的踩上木台,蹲在兩女的屁股後面,狠狠的捅入了她們清理干淨的後庭,痛得兩雙美眸淚水狂飆,直翻白眼。兩女的三個洞口皆被占據,男人們以最快最狂暴的速度發泄著,無法動彈的她們整整呻吟到午夜,最後一個男人才從她們紅腫不堪的肉穴里拔出肉棒來,還在噴射的幾股精液射到她們早已變得滑膩的翹臀上。
看著兩具高潮到失神的“精液雕塑”,蒙絲汗哈哈大笑,火雷列兒則是贊嘆他的精心准備,若不是有木台固定,這兩個妞早就軟成一灘了,那里還撿得起來。
親自給她們解開枷鎖後,蒙絲汗帶她們去梳洗了個干淨,然後和火雷列兒一人摟一個,回到各自帳中睡去。
赤裸的依偎在蒙絲汗的懷里,顏雪衣還在抖個不停,似乎被噩夢環繞。
可夜深之時,蒙絲汗懷里的那雙狹長眼眸卻突然睜開,看著明亮的月光,清輝流轉,堅定不移。
顏雪衣冷冷的瞥了一眼熟睡的蒙絲汗,嘴角勾起一絲弧度,沒有出聲,只有判罪一般的嘴型:“你心太貪,也太著急了。”
第二天清晨,沉眠的顏雪衣被強行拉起強迫著吹了一次早蕭,看著她淚眼楚楚,卻又不敢不順從的跪在地上抬頭看著主人一般的男人,同時捧著下巴,一點點將滿手濃稠的精液吃干淨的可憐模樣,蒙絲汗不屑的一笑,成就感十足。
不多時,氣鼓鼓的蕭若瑜也嘴角含著精液,被拖了出來。
兩女又被帶到空地,仰面固定在木台上,雙腿被極致的拉開到兩側固定,連帶著粉紅嬌嫩的陰唇都無法完全貼合在一起。
兩個顯得柔弱不堪的少女無助的暴露出最羞恥的部位,被無數灼熱的視线侵略,敏感的身子竟然慢慢地因為害羞而分泌出汁液。
蒙絲汗手指滑弄著顏雪衣的陰戶,撥出最敏感的陰蒂捏在指尖:“我靠,公主殿下你也太淫蕩了吧,被看看就濕了,這麼想被插啊?”
顏雪衣臉蛋血紅,側到一邊去,“嗯嗯”的呻吟著。
她無法解釋為什麼自己就有了感覺,只是在心底瘋狂的告訴自己,這不管自己的事。
蕭若瑜受到同樣的對待,卻結巴了半天,解釋道:“哪有我的原因…是我的身體…它自己濕的…”
昨夜被點到名的六十人早早就等在了這里,蒙絲汗和火雷列兒站在一起,宣布這一個月的安排:“我們昨天又增加了幾個人,一共湊齊六百位勇士,每三百人組成一個營,分別對應公主和聖女。每營的三百人又平均分成三十個小隊,每隊十人。
確定眾人聽懂了後,蒙絲汗繼續說道:“犒賞以十天為一個周期,每天我會安排公主營出三隊,聖女營出三隊,共計六隊勇士分別由公主和聖女傾力服侍。此外,如果有公主營的勇士想要和聖女交配,或者聖女營的勇士想要和公主交配那怎麼辦呢?好辦,每天這個時候,還有一個額外的小活動!”
蒙絲汗這時拿出一把改造過的弩弓,以及一種端頭鑲著三寸長的橡皮假陰莖的弩箭。
“這種弩弓和你們平時訓練的長弓不同,它是禁衛軍才配備的高端武器,但它發射簡單,學習快捷,准確度高,十分適合這個有趣的小游戲。”蒙絲汗把弩箭裝上弩弓,示范著:“這把弩弓經過改造,威力大大減小,配合特制的雞巴箭頭,是不會傷人的。但正由於威力過小,就增加了你們成功的難度,你們要把這種箭支射進公主或者聖女張開的小穴里,才能同時享用兩人!”
“什麼,不,不要這樣!”
聽到這里,顏雪衣眼中滿是畏懼,她害怕弩箭的巨大威力,即使如蒙絲汗所說減小了許多,也還是本能的對未知的射擊產生了巨大的恐懼。蕭若瑜則是被恐懼激怒了,又化作狂野的小貓大喊道:“混蛋,你想的是些什麼鬼主意!”
“怎麼?聖女妹妹有意見?”
見蕭若瑜開罵,蒙絲汗眼中閃過一絲戲虐,走到她身邊笑問。
蕭若瑜鼓起腮幫子,像小獅子一般咆哮:“意見可大了!能不能別這麼折磨人,就不能,就,就不能…嘛…哼!”
“哦?不能什麼?”
見蕭若瑜自知失言的話語戛然而止,蒙絲汗來了逗弄她的興趣。
“那個…我…我不想說了!”蕭若瑜支支吾吾,用十分囂張的氣勢掩飾著自己的羞澀。
“不說算了,那我們准備射箭了哦。”蒙絲汗揚起弓弩,又將特制弩箭的雞巴箭頭擠上蕭若瑜大大張開的粉嫩陰唇上,滑弄挑逗:“一會兒可要吧騷逼夾緊哦,不然一箭射中,一下子撞進子宮里,也是蠻疼的。”
“混蛋,死混蛋,我不要當靶子!不要,就是不要!”蕭若瑜羞恥的快哭了,開始耍混。
“沒辦法,你也沒有更好的建議了嘛,而且,誰叫你是話都不敢說全的小孬種呢。”
蒙絲汗露出一臉嘲笑的表情,讓蕭若瑜氣不打一處來,她回擊道:“呸,你才是孬種!”
“我可沒有不敢說的話。”
“我也沒有!我剛才,剛才就是想說…”
“想說什麼?”蒙絲汗繼續激將。
蕭若瑜咬著下唇,聲音越來越小:“想說…就不能…普普通通的…做嗎…”
“什麼,沒聽清?”
“你!”蕭若瑜大眼睛一瞪,別人聽不清還好說,你站這麼近還聽不清呀,真想咬死這貨!她心中莫名的怒火中燒,惡狠狠的提高了音量:“就不能普普通通的做嗎!”
“做什麼,我們是粗人,聽不懂啊。”
蒙絲汗猥瑣的大笑,下流無比的將手中已經沾濕的肉棒狀箭頭立起,“啪啪啪”的拍擊著蕭若瑜柔嫩的私處,水花四濺。
蕭若瑜受不了這侮辱,終於歇斯底里的吼叫了起來,聲音能讓在場的所有人聽到。
“老娘說別玩這些沒用的,就不能普普通通肏我嗎,滿意了吧!”
一時間人聲熄滅,只有她憤怒的喊聲回蕩。
下一刻,場面爆發了,一浪浪的笑聲衝刷著得蕭若瑜的臉頰。
“哈哈哈哈,小妮子真有膽魄,那我就給你個機會。”蒙絲汗盯住了蕭若瑜惡毒話語層出不窮的嘴巴,性子剛烈的蕭若瑜一直沒有屈服,不曾像顏雪衣那般索吻過,最多也只是是他強行進入她的口腔,沒有被反抗而已。
他舔了舔舌頭:“話說我還沒有享受過你主動的熱吻呢,今天你如果像親吻丈夫一般的主動親到我滿意,我就取消這個活動可好?”
“我沒有過丈夫。”蕭若瑜扭頭負氣。
“取消這個活動,公主那邊也不用受苦了哦。”
蒙絲汗淡淡的笑著,他相信這是不可拒絕的條件。
果然,蕭若瑜望向了顏雪衣那邊,隨後轉過頭來,很不自然的點了點頭。
“來吧,讓我感受一下,你這惡語連珠的舌頭,到底有多靈活。”
蒙絲汗把臉湊了過去。
蕭若瑜略微遲疑,蒙絲汗的嘴唇很厚很糙,這時要讓她主動來品嘗,近距離一看之下就顯得更加惡心了,噙著厭惡的眼神,她豁出去的仰頭主動吻了上去,向著蒙絲汗奉獻香甜的唇舌和津液。
可是蒙絲汗不為所動,鐵了心要她主導到底。
蕭若瑜顫抖著,她這張只主動吻過一個男人的嘴,一旦再向蒙絲汗索吻,這性質可就和強迫不一樣了,至少會讓她心里也說不過去。
“嗯哼?”
在蒙絲汗的輕聲催促下,蕭若瑜深吸一口氣,然後屏住呼吸。
甚至還閉上眼睛,才湊上小嘴,用晶瑩香潤的細唇極不情願的含住了蒙絲汗粗糙的嘴巴。
她知道不可能敷衍過去,只停留了一瞬間,口中細膩的小舌便大方的伸了出去,舔在了蒙絲汗的嘴唇上,企圖加快這一吻的進度。
錯亂紅潤的雙唇開始吮吸起來,淡淡的惡心讓蕭若瑜一刻也不想進行下去。
而最可惡的是蒙絲汗還緊閉著他泛黃的牙齒,一副就要迫使她用舌頭鑽研才能撬開的架勢。
蕭若瑜忍者反胃的感覺,一下下的用舌尖刮在那惡心的大黃牙上,弄得自己的香津流了一嘴,幾經無果後,她突然賭氣似的猛吸起來,頓時間,兩雙嘴唇之間發出“漬漬”的擠壓吸啜聲。
蒙絲汗無比享受著傲嬌美人的當眾親吻,然後,他獎勵似的松動了牙齒。
呆萌的蕭若瑜果然乘機將舌頭擠了進去,而她萬萬沒想到的是,等待她的是大量蓄謀已久的腥臭口水。
“唔!嗚嗚…”美麗的眼睛突然瞪得老大。
蕭若瑜摒氣已久,此時不得不進行換氣,可這樣一松動,就讓她更加無力抵抗蒙絲汗惡劣的氣息了。她一個不慎,一股股唾液已經進入她清香的口腔里,讓她只得順理成章的將這些腥臭的液體吸入口中,大口大口吞咽下去,嗆得她直翻白眼。
同時,已經悄悄已經掏出下體的蒙絲汗猛地把雞巴插進了她的體內。
這一插入完全沒有預兆,突然受到襲擊,讓蕭若瑜的身體本能的緊張起來,小口吸力更甚,竟是直徑就將蒙絲汗的大舌頭吸進了嘴里。
蒙絲汗挺動抽插起來,按住她的雙足,緩慢的做著活塞運動,一點也不著急。
蕭若瑜連連受激,臉頰揚得更起,激烈的吮吸起嘴里格格不入的臭舌頭,而自己的滑膩小舌,卻已不知不覺的探進了蒙絲汗的嘴里,舔刮著他的牙齒,兩人相互纏綿,兩條舌頭親昵糾纏,讓人一看去,仿佛這格格不入的一對丑陋老頭和嬌美少女還真是互相愛慕的情人。
漸漸的,蕭若瑜把自己都吻得發軟了。
兩人貼在一起,頸脖交錯,額頭相抵,連鼻尖也曖昧的碰在一起,交換著急促的熱氣。
不知是這個深情十足的長吻,還是她胯下溫柔抽插的雞巴點燃了她,她像是動了情,那架勢,若不是手臂被縛,恐怕以及摟住了身前的男人。
這一幕看在顏雪衣眼里,恍惚間總覺得那個小妮子已經開始閉目享受著難得的“溫柔交合”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待蕭若瑜從激吻的眩暈中回歸神來時,蒙絲汗已經在她的陰道里留下了粘稠的精液。
“可以了吧?”蕭若瑜星眸半合,喘著氣,飽滿的胸口起伏。
“啊?可以什麼?”蒙絲汗舔舔嘴,蕭若瑜的主動濕吻讓他無比享受,此時心滿意足的他,戲弄已經不加掩飾了。
蕭若瑜天真的重復了一邊之前的承諾:“取消這個活動啊。”
“我騙你的。”蒙絲汗得意的聳肩。
“你,你個騙死,不得好死!”
蕭若瑜猛然清醒,想到剛才足以羞死她的親昵舉動竟然是被誆騙的,眼睛里簡直要冒出火來,當即就一改發軟的模樣,露出了獠牙。
“話真多!”
蒙絲汗冷笑,拿起裝好的弩弓,不理會這只小白兔逐漸變得驚恐的眼神,對准她前一刻還緊密吞吐著自己肉棒的溫存蜜穴,露出猙獰的笑容。
“喂喂,不要啊,這麼近…會…會死人的!”蕭若瑜眼中流露出恐懼,想要逃開,弄得鐵鏈“嘩嘩”作響。
“咻!”扳機扣動,弩箭射出。
“噗呲!”清晰的肉響伴著淫靡的打水聲,聽得不遠處的顏雪衣跟著嬌軀一顫,箭頭瞬間沒入蕭若瑜的蜜穴里,只剩下半截箭尾。
“啊!啊啊啊啊!”
強大的動能衝擊著蕭若瑜嬌嫩的子宮,痛得她玉腿繃直,腳趾全部捏緊。
她悲鳴般的尖叫起來,嬌軀狂擺,可即使她已經用盡全力收緊陰道,也沒能夾住那只陰莖弩箭,疼痛後是一陣酥麻的快感,讓她的可倆楚楚的嗚咽變得迷離。
蒙絲汗攪動著拔出箭頭後,一股淫汁順著抽搐的陰唇流了下來。
蕭若瑜吐著舌頭全身又抖了幾下,一臉失神。
聽到蕭若瑜的慘叫,顏雪衣小臉變了顏色,立刻喊道:“別用這種方式,我…我願意服侍所有人…”
“可惜我不會讓你如願呢,淫亂的小公主,哈哈哈哈。”蒙絲汗邪惡的嘴臉出現在顏雪衣面前,讓她無法冷靜。
“開始吧!每一個人都有且只有一次機會,不過一支隊伍中的十個人,其中一人射入,整只隊伍就能獲得特權。”
隨著火雷列兒將幾把改造弩放到勇士們的手中,兩女的恐懼徹底開始了。
“魔鬼…你是魔鬼…啊!”
一支箭頭撞擊在顏雪衣的大腿上,力道帶起一層層肉浪,顏雪衣本能的驚叫一聲後,才發現沒有自己想象中的那般疼,之前蕭若瑜的慘叫,只是因為距離太近了的緣故。
“他們都站在十五步開外的地方,看來弩箭的威力確實小了許多,我夾緊一些,應該能擋住的。”本來未知恐懼被事實所破除,顏雪衣終於是冷靜了下來,恢復了些許思考。
“啊哈!”
可下一刻,不由自主的呻吟就仿佛是穿透靶心的利箭一樣從喉嚨里透出,她的身體比被折磨得愚鈍起來的思維快了許多,第一時間將那股快感傳遞了出來,箭頭有力的撞擊在她的陰唇上,被收緊的花瓣擋住了。
可是這樣的動作讓敏感的淫穴精力集中,後果不堪設想。
“哎,就差一點。”那個射擊的男人嘆了口氣。
“嗯呀!”
“啊!”
六支隊伍共計六十人,每一個都選擇了射擊,力道平常、卻依舊能帶給敏感部位劇烈刺激的龜頭狀弩箭一支一支不緊不慢的打在兩女的腿間。有時候估摸著下一支箭到來的時間,箭支卻又遲遲不來,有時候剛一放松警惕,“啪”的一聲就又被射中粉嫩的花瓣。
到了第十只箭,顏雪衣無毛的陰戶已經被箭頭撞擊得淫汁翻翻,晶瑩的水光流到了深邃的臀溝里,那支箭順著陰唇的包裹從外陰滑開,激烈的刮過立起的陰蒂。顏雪衣“唔唔唔”的咬著貝齒,口水都從紅唇里溢了出來,被疼痛與摩擦的快感帶上一波小高潮。
“哎,我們隊一個都沒進,可惜了。”最前頭的十個人惋惜的走開了。
還沒等顏雪衣松一口氣,第二支隊伍的箭支“嗖”地一聲就來了,衝擊力撞上她的粉臀,尷尬的夾在了股溝里。
一下又一下的被龜頭箭支撞擊著,兩女的陰唇已經興奮得充起血來,被當做靶子的潛在凌辱快感讓蕭若瑜有些恍惚,心底的驕傲開始搖搖欲墜。
雖然在最後幾箭頭的撞擊下,蕭若瑜的蜜唇在一次次的摩擦中放松了開來,甚至肉體有一些期待起有力的龜頭撞進蜜穴,但這些男人的准確度實在是不敢恭維,六十支箭頭用盡,雖是撞得兩女面色潮紅,胯下水光閃閃,卻沒有一個隊伍能享受到齊人之福。
“嗚嗚…混蛋…你們這群混蛋…嗚嗚嗚…”蕭若瑜在這羞辱中崩潰了,像孩子一樣哭罵了起來。
“媽蛋的,要等到下一輪去了,這可是十天啊。”
“知足吧,軍隊里能玩到女人就不錯了,還是這兩個極品。”
每一邊都有三十個男人,聊著天,往兩個媚眼如絲的少女身邊走去。
“哦…唔…啊啊…哦…慢點…”
“呀啊…嗯…嗯…哦…哦…”
兩邊同時響起不可抑制的甜美呻吟,逐漸淹沒在肉體的撞擊聲中,歡愉的叫喊和哭聲交替進行,最後都漸漸單調了下去。
一連八天,顏雪衣和蕭若瑜都過著先當靶子,後當慰軍婦的日子,身體逐漸地在晝夜不停的交合中化了開來,甚至到了性愛中毒的程度。雖然意識上極力的抗拒著這些淫亂的行為,嬌軀卻是一旦到了時間就要老老實實的發情變燙,渴望吞入。
第九天,兩女一如既往的被各自的主人弄醒,翹著屁股給他們早安咬,美其名曰“早餐”。然後便被抱出去綁在木樁上,分開的雙腿間還未被射擊,就已經水光泛濫。
“這麼期待了嗎,看來不停的做愛會使任何女人都變成這樣啊,我看看你的小陰道有沒有變成肉棒的形狀啊。”兩個家主哈哈大笑,用手指掰開兩女的陰唇,放肆的檢查摳弄著。
直到人齊了,才放開已經被玩軟了美肉,將她們暴露在肉棒弩箭之前。
雖然二女極力的壓抑,但隨著一支一支的箭頭打在陰部,還是忍不住“啊啊”的淫叫起來。
為了提高准確率,射擊距離已經從最初的十五步,調整為現在的十步了,箭頭的力道大了一半,而且幾乎都能准確的射在她們的下體上,使得每天接受攻擊三十次猛烈的撞擊已經成為了她們的日常。
“啊哈!”
突然蕭若瑜那邊傳來她高亢而短促的呻吟,隨後那滾滾的舒爽都卡在了喉嚨,發不出一絲聲音來。她像是在呼著氣,又像是被人扼住了脖子,大眼睛都要鼓了出來。
她夾不住了,箭頭破開她滑膩的陰唇,深深插入。
“哈哈,我射中了!”
一個男人興奮得跳了起來,他的隊友也都圍著他歡呼,他已經是這邊的三十人里的倒數第二個,希望極其渺茫,這一箭命中後,可見這一小隊高興到什麼程度。
蕭若瑜被這支雄壯的肉棒箭送上了高潮,蜜穴淫液噴出,腹肌柔和的小腹還在一抽一抽的。
蒙絲汗贊賞的點點頭,示意射中者所在的小隊上前來:“不錯,這還是第一次有人射中呢,你們今天可以不限次數的先玩,給你們兩個時辰!”
一群人興奮的跑過去將還在余韻中的蕭若瑜解了下來,一個個迫不及待的都往身前拉,沒有搶到三個洞穴的人就拉著她無與倫比的渾圓長腿,邊舔邊將陽具夾在在大腿窩里磨蹭。
顏雪衣那邊最終還是沒有被人射入,暫時只有二十個男人排成一圈,催促著前面的人快點完事,靠得近的,便伸出手去揉搓她圓潤的乳房和彎曲的細腰。
一天的凌辱又這樣過去,兩女似修身煉體一般不斷透支著體力。
第十天,顏雪衣和蕭若瑜分別都被兩個小隊的勇士成功射入,顏雪衣也嘗到了箭頭將子宮撞擊得巨震的奇妙感覺。一場五十人的大混戰爆發開來,兩女最後都失去知覺,被人早早送回自己的帳中休息,為了不讓巡防的軍士起疑,蒙絲汗和火雷列兒都沒有出現。
當日夜晚,一個魁梧的身影被顏雪衣秘密的單獨召進帳中。
大帳內點起一盞光线微弱的油燈,只能照亮顏雪衣憔悴又惹人憐惜的臉蛋。
那道黑影震一了下,將腰彎了下來。
一只大手襲來,顏雪衣屏住呼吸,沒有閃躲。
大手在顏雪衣的眼前停住,頓了幾息,又收了回去,人影哀嘆道:“他們…竟然敢這樣對你…”
眼前的人對自己沒有窺視,只是濃濃的同情,賭對了!
顏雪衣美眸連泛異彩,表現得更為淒楚:“他們…好多人…上百人欺辱我…將軍!將軍救我!”
王莽的臉龐從黑暗中浮現出來,愣愣的看著顏雪衣,被他嬌柔的樣子挑逗得心神大動,恨不得將她融進身體。
“將軍救我!我會死的!”
顏雪衣梨花帶雨地撲進王莽懷里,徹底戳中他心底最軟的地方。
“吾在此立誓,縱死…也要守護公主殿下…”王莽嘴唇顫動,有些干裂。
顏雪衣望著王莽的眼睛,猛地吻上他干澀的嘴唇,兩人一發不可收拾的翻滾在毛毯上,撲起的風滅了燈火。顏雪衣騎在王莽的腰上,一下下輕啄在他的下巴上,徹底將他的心融化了。
王莽喘著粗氣,翻身撕扯著顏雪衣的衣服,雖然不似上次那般憤怒的失去理智,卻也顧不得君臣之別,雲雨之後,他在顏雪衣的溫婉綿柔下體會到了別樣的情緒,他似乎能感受到這個弱女子心底的不甘和希冀。
在親吻完王莽的肉棒後,顏雪衣嚶嚀著軟倒了下去。王莽緊緊摟著她的肩膀,心中無限憐愛:“那天,誤會你了…”
顏雪衣靠在他的懷里,微搖玉首:“那天…我不怪你…”
第十一日到來,蒙絲汗滿意看著顏雪衣徹底沉淪,主動在人群中求歡。
“火雷列兒,你看啊,這妮子徹底崩壞了,變成了母狗。”
欣賞著異常淫亂的顏雪衣,火雷列兒也是點點頭:“比預計的要快啊,估計也是因為天生就是個浪蹄子吧。”
“哈哈,那麼我們的計劃就順利實現了,不但天下唾手可得,還得了一個這麼棒的性奴寵物。”
“兩個呢,那聖女蕭若瑜只是嘴硬,估計也撐不了幾天了。”
聽到兩個家主的談話,顏雪衣更加放心的把身子奉送出去,化作一個崩潰的淫婦,搖晃著渾圓的屁股,無休止的渴求著一根根大肉棒的凌辱,最後更是趴在蒙絲汗的腳邊,媚聲呼喊:“好舒服…愛死了…主人…求你明天讓所有人都來干雪衣吧…”
蒙絲汗得意的用腳撬起顏雪衣的臉蛋,然後用肉棒戳著她尖尖的下巴:“怎麼?自甘墮落了,幾十個男人都滿足不了你?”
顏雪衣痴迷的用臉蹭著肉棒,舔了幾口,還舍不得吐出來:“唔咻…喜歡…喜歡雞巴…唔…漬漬…上癮了…被肉棒干壞了…給我肉棒啊…受不了了…求主人你插死我吧…”
征服的快感在蒙絲汗心里膨脹,他拉起顏雪衣,猛地放在自己身上,舉著她的大腿,大笑:“哈哈,你這小騷貨,終於崩潰了,好啊,只要你以後都乖乖聽話,會滿足你的要求的。”
顏雪衣雙手後撐,立馬主動地抬放雪臀,用狼藉的蜜穴飢渴的“啪啪”的去吞吐蒙絲汗的肉棒,醉人的呻吟從嘴里蹦出:“我聽話…啊…會聽話啊…只要給我雞巴啊…啊…什麼都聽你的…好舒服…到底了…嗯啊…騷穴要壞了…啊啊啊…主人的大雞雞…天天都要…好幸福…哦…”
“雪衣…你在說什麼啊!”高潮到脫力的蕭若瑜也是媚眼如絲,卻還保持著一份清明,她被兩個男人夾在中間,只能伸出一只手來。
“我不做公主了…我要做主人的肉奴隸…好爽…啊…哦…肏死我了…要來了…高潮了高潮了…”顏雪衣激烈的挺腰,舌尖口水滴落,翻著白眼咿咿呀呀的顫抖起來。
蒙絲汗低吼著將大量的精液灌進顏雪衣的身體里,然後起身滿意的用腳踩她的頭上,低聲對她說:“這樣就對了,好好享受母狗的生活吧,當公主的日子,真的是再也沒有了。”
顏雪衣不經意的一愣,隨機繼續是一副下賤的樣子,像是真的打心底愉悅,起來她掰著自己腿間的肉唇,搖晃著身體,淫蕩地說吐出舌頭:“汪汪…不夠…嗯嗯…還要…還要插…母狗還要肉棒…”
“雪衣,你怎麼…給我清醒過來…”
蕭若瑜身後的最後一個男人壓著她的屁股將精液射出後,她奮力地爬到顏雪衣身邊,試圖喚醒瘋狂的墮落公主。
不料顏雪衣卻是用含著精液的檀口封住了她的小嘴,痴痴地笑著將蕭若瑜摟住,混合著一地的精液翻滾纏綿。
第十二日中午。
密密麻麻的人群赤裸著身體,聚集在空地上。
中央的顏雪衣依舊一臉痴態,被一圈肉棒圍在中間,她像是品嘗美味一般交替舔舐著嘴邊的兩個大龜頭,素手一邊握住一只肉棒舍不得放開。當一個男人躺下後,她迫不及待的騎了上去,小腰淫靡的扭擺起來,同時不忘捉住臉邊的肉棒往嘴里送去。
火雷列兒看得津津有味,蒙絲汗看著今天說話甚少的顏雪衣,卻是有一絲疑惑浮現出來。他忽地覺得顏雪衣昨日的表現有些不正常,那滿口自甘下賤的言語,似乎轉變得太快了,是近日大勢在手,自己有些疏忽了什麼嗎?如果是這樣,她又圖個什麼,讓所有人聚集起來不是更作踐自己嗎?
“那崩潰渙散的眼神是裝不出來的,難道這個女人是真的放棄了自己,敞開心扉的去墮落?或者…”
遠處,一群身著離軍兵甲的士兵躬身潛行,隱藏著致命的刀光,慢慢地靠攏火熱的人群。
顏雪衣扭動著被好幾人捉住的蛇腰,拼命的用肉穴套弄著身下的男人,淫亂的樣子看得所有人血脈噴張。在人群的注視下,她又一次“唔唔”地大叫,酥麻的抖動著肉穴,將身下的男人夾得欲仙欲死。
高潮後,她慵懶無力的倒在那個男人身上,嘴里呢喃:“怎麼還不來…我都不行了…”
全身的酸軟讓顏雪衣無力再演下去了,即使墮落的心是裝出來的,可和男人不斷交合到高潮卻是實打實的淫亂。即使服用過奇藥,也經不起這樣折騰,此時體力虛弱到了極點,子宮都因為過度的興奮而有些疼痛。
“再不來…我就真的要墮落了呀…好舒服…唔…”
顏雪衣身下的男人聽不清她在說什麼,只是耳邊有嬌媚的呼吸聲,讓他更加興奮。
蒙絲汗眼中陰晴不定,最終狠下心來,無論是什麼詭計,只要踏踏實實的把她的身體征服了,就不怕她的心不沉淪。
“唔!”
“唔!”
“嗯!”
一道道的悶哼被顏雪衣瘋狂的淫叫所掩蓋,最外圍的人一個接一個被割斷了脖子,悄無聲息的倒了下去。人數急劇的在減少,顏雪衣也是被干到了崩潰的邊緣,最多再過一個時辰,她所做的戲碼就會成真,真的在一根根肉棒的衝擊下迷失自己。
她已經越來越無法抵抗那強烈的,要讓她成癮的性快感。
“哎喲,敵襲!”不知道是誰避開了死亡,發現了身後的離軍,大喊起來。
聽到呼喊的人立馬轉過身去,在殺氣騰騰的武器下都慌了神:“怎麼可能!”
只有蒙絲汗猛地醒悟,看向場中央赤裸的顏雪衣,以及被她纏住的部落士兵。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他看到顏雪衣扭過頭來對他笑了一笑,那張因為自己的欺辱而慌亂崩壞了好幾天的俏臉,舒適中透出一股淡漠的殺氣。他再回頭,全副武裝的凶猛甲士對付一群光溜溜的男人,簡直是一面倒的屠殺,剩下的三百多人唰唰地倒下,眨眼間便將他和火雷列兒包圍在中間。
帶頭的高大武士走上前來,扶起站都站不穩的顏雪衣,一刀結束了她身下男人的性命。
顏雪衣虛弱的靠在那個人懷里,微微笑了:“蒙絲汗家主…記住…你是死在了…離軍的突襲里…”
蒙絲汗瞪大了眼睛,看出顏雪衣靠住的那個人分明是王莽,他似乎明白了一切,可一把染血的刀已經從身後捅穿了他的心髒,他指著顏雪衣,吼不出聲音,憤怒的嘶吼已經沙啞:“你…你…賤人…好狠…”
他想不到,嬌生慣養的公主,這幾日以來,可以對她自己這麼狠。
蒙絲汗倒地,火雷列兒同樣是不可置信的氣絕而亡,這瞬間逆轉的局勢無情地結束了他們的陰謀。
顏雪衣摟住王莽的脖子,表現得頗為安心,她吻了吻王莽的臉頰,在昏迷前甜甜的笑了。
“將軍…記得要提醒部落的勇士們…要時刻記得離軍殺死他們家主的仇恨啊…”
……
棧中礦場。
沒有了白天的敲擊聲,簡易的工棚里,疲憊了一天的勞苦礦工們才剛剛睡下。夜里秋風有些寒冷,衣衫破爛的人都擠在一起,鼾聲此起彼伏。
一道猥瑣的身影鬼鬼祟祟的出現在礦洞口,月光下他推著一車一車的礦石往礦洞里倒下去。這是王樞第七次出手,按照他掌握的情況,這一次制造的矛盾足以引爆監工與礦工間埋藏已久的仇恨。
天色朦朦,鞭子破空的抽打聲和慘叫聲將一部分礦工驚醒。
隨後是一隊士兵模樣的人在賈勇夫的帶領下打牲口似的吼叫起來:“他媽的都找死是吧,礦石采集得越來越少了,忍了你們好幾天了,一群好吃懶做的豬!給我打死他們!”
越來越多的礦工被打醒,驚愕中不知所措,有幾個開口想要解釋的,反而受到了重點照顧。
“還他媽偷吃,這幾天廚房少了多少伙食?啊!沒吃飽嗎,你們這群畜生!”清晨便被叫醒,收到礦工偷懶的消息後,想到過兩天便有人來查看落後了許多的進度,賈勇夫幾天來的火氣瞬間被引爆,瘋狂的發泄著。
“啪!啪!啪!”皮鞭破空,死命的往骨瘦如柴的礦工身上招呼,反正打死了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
一個瘦弱一些的礦工被抽得連連後退,結疤的傷口又被鞭子劃開,直到他倒在了王樞身旁,王樞一把將他護在懷中,結束了他的痛苦。
“他死啦!被打死了!”王樞搖著懷里被他擰斷了脖子的礦工,突然撕心裂肺的大喊:“工頭殺人了,我們要被殺死啦!”
激烈的言語伴著疼痛刺激著眾人,無知和疲憊加速了恐懼的蔓延。
“你他媽亂吼什麼!”
一個士兵舉著鞭子走了過來,走到一把劈在石縫里的石鎬邊時,王樞隱晦的擲出一顆石子,打在他的膝蓋上。士兵左腳一酸,不了避免的跌倒在石鎬上,肩膀被戳出一個大洞。
“啊!”士兵慘叫,王樞卻大呼可惜,沒有戳在腦門上。
這時被王樞收買的一個人抓准了時機,站起來大吼:“有人殺了官兵了,我們都會被殺死的,剛我一起反抗啊。”
另外幾個王樞的同謀同樣大呼,紛紛拿起石鎬便作勢要衝上去,王樞更是不給大部分礦工隔岸觀火的機會,為了防止他們麻木的退縮,只好引火燒其身,把一把把石鎬丟在人群里。
“跟他們拼了,不然早晚也得被折磨死!”
也不知道是誰率先拿起礦鎬,越來越多的礦工手中都有了“武器”。
可正真讓他們敢於反抗的,不是王樞之前做的任何一件事,而是離國走狗想要用武力鎮壓的行為,激發了所有人對死亡的憤怒。
“我們不是畜生,不是牲口!”
“我們也有尊嚴!”
“我們!沒!偷!懶!”
長久的怨氣在這群面黃肌瘦的人中爆發出了驚人的力量,幾十個士兵被人群淹沒,石鎬將他們砍得血肉模糊。
王樞邪笑著提起賈勇夫,在混亂的人群中一寸一寸的捏斷了他的脖子。賈勇夫不可置信的瞪著王樞,頸骨碎裂的聲音聽得他尿液都流了出來,清醒的慢慢死亡里,他心底只有一個聲音:我不認識你啊。
做完這一切後,王樞登上高台,振臂一揮:“各位苦難的兄弟,我們為了生存而不得不殺了這些走狗,那些不把我們當人看的離國官吏絕對不會放過我們,要想繼續活著,我們就得反抗到底,我們這里好幾千人都有武器,為什麼要留在這里等死,而不直接衝進官府,殺了那些殘暴的侵略者呢!”
“殺了他們,殺了他們!”下方有人帶頭喊了起來。
“我們要做大熠的英雄!我們要響應幾百里外為大熠繼續奮斗的長平公主,和她一起奪回以前和平的日子!”王樞近乎歇斯底里的大喊。
人群徹底被煽動了,他們喊道:“我們要做大熠的英雄!我們要做大熠的英雄!我們要做大熠的英雄!”
一時間群情激奮,最先開始幫王樞造勢的幾人已經消失在這里,前往各個街巷宣揚礦場的變蕩。
王樞則是帶領著浩浩蕩蕩的一大群人,直奔官府而去,他知道只要官府一破,越來越多憤怒的人群就敢於站起來;棧中的軍隊一旦讓這些恐懼的人們流血,他們就會變成野獸,就再也壓制不住數萬人的怒火。只要耶律松敢調兵平亂,就會破壞大好的部署,給顏雪衣喘息的機會!
同一時刻,半個月前就從易安出發的一隊“流民”亦是在三倉傳播開“棧中百姓奮起反抗,暴亂屠官”的小道消息。
在這一刻黎明時,無數人影走上了街頭。
深巷里有人猶豫不決,他抓住衝動的鄰居,問道:“怎麼回事,這是要造反嗎?”
“造什麼反,你越活越回去了,這是反抗!你聽說了嗎,好多地區都起義了,根本不承認離國的政權,我們可是大熠子民啊,我們的公主在攻打啟靈呢,我們不該幫助祖國收復河山嗎?”
“你不要命啦,這,失敗了怎麼辦啊,他們有軍隊,有兵器啊。”
“我們也有刀,也有鐮,還有無窮無盡的人,五千離狗,怕個屁啊!”
“那衝在最前面的人還不是要死。”
“去你媽比的,老子以前怎麼沒看出來你是這種人呢,貪生怕死的狗東西別當道,人人如你,大熠就沒救了。”
“我還不是為了家人…”那人對著鄰居的背影嘀咕了一句,似乎也有道理。
在上萬人的暴動突襲下,離國短暫的失去了對三倉的掌控。
本來顏雪衣只是想以此計讓鞭長莫及的三倉城內人心動蕩,卻便宜了造勢已久的余懷,他集結起游說來的半數農民商戶,以龐大的人流給了三倉城的離國官兵沉重的一擊。
半個月後耶律松派出唐熾止住了這里的民嘩,但卻正真意義上的無力再去征討烈王封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