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第26章 法號第一:這個禿驢有故事
秋日當空,雲層高懸,翻卷的純白中垂下縷縷難得一見的明媚陽光。
回聲嘹響的山谷中,浩浩蕩蕩的兩方人馬仿佛激流的河水,湍急向前,他們明亮的盔甲反射著藍色天光,映照出胸腔里似箭的歸心。
終是在慧泉相遇,領頭者相視一笑,正是嚴復和許昌元。
算算日子,今日恰好是一月期限,兩地路途遙遠,征軍事物繁雜,雖然當時大帳之中顏雪衣所下的令期是一個月,但這時間著實是不合情理,可誰又能想到,經驗豐富的兩個老人,竟然真的嚴格的在一月之內完成了任務。
兵合一路的兩人並肩而行,剛逾午時,便帶著總計九千的兵卒回歸大營。
命手下去處理新兵事宜後,嚴復和許昌元自然是尋起了顏雪衣。得知她正在和蕭聖女過招時,兩個老家伙皆是升起了濃厚的興趣,都表示先不要通報公主,想親自去開開眼。
柳蔭之後,二老悄然出現,望向前方。
只見演武場上,兩道飄然如謫仙的身影,將手中的長劍交織在一起。
兩只潔白的玉手游龍走鳳,擒著劍柄,細長的藕臂皆是衝出揚起的衣袖,一大截明晃晃的肌膚乍現,這縷白皙與劍身混然一體,送出之際頓時碎光乍現,四面八方都是耀眼的反射。
娟秀的鐵劍發出“嘶嘶”的摩擦聲,明明該是刺耳的廝磨,此刻卻如擊樂般動聽。
這是截教的劍法,細膩委婉,極為糾纏。
顏雪衣衣抉飄飄,長劍幻形,像是揮舞著冰魄,賣相上絲毫不差於久經劍道的蕭若瑜。
許昌元濃眉下的眼睛一亮,不由摸著花白的胡須贊嘆道:“我只道公主殿下是一時鬧著玩,沒想到原來是深藏不漏啊。”
嚴復知道許昌元誤會了,立時搖頭。
“不,我在朝多年,從未聽說過小公主習武。”
許昌元更是胡子一抖,不信的擺了擺手:“嚴太師休要唬我,我乃習武之人,還能不知道公主深淺麼,哪有柔弱女子一個月就能將劍術練到這個水平的?聖女娃娃已經是當世奇才,不也是從小練起的麼。”
嚴復不懂武技,卻也能看出兩個少女都不是花拳繡腿。
蕭若瑜劍術精湛以至化境,這是不少人早就知道的,可沒想到這看起來柔弱無比的公主殿下還有這麼一手,竟然招式上和蕭若瑜打得難分難解。
即使蕭若瑜連一成的內勁都未使出,但劍技的對壘上,也足夠驚人了。
“雪衣,截教劍法飄逸輕快,你應當心隨劍動,出招盡展雙臂,無需保留。”
場上,蕭若瑜不時的開口指導著顏雪衣,感覺到她慢慢適應後才逐漸地加力,挑出的劍花越來越刁鑽,像是揮舞著一朵朵青蓮。
顏雪衣感受到的壓力逐步提升,兩女身影交錯,長裙飛舞。
看了許久之後,最讓許昌元覺得不可思議的,是顏雪衣居然在這技巧的壓迫中,從最初堪堪地招架,到了後面劍走偏鋒,輕松的逼退蕭若瑜,只用了短短一炷香的時間。
這是何等的心思細膩,明察秋毫。
可對於今天進步神速的顏雪衣,蕭若瑜卻並沒有那麼震驚,這十幾天以來,自從顏雪衣掌握了劍術的基礎後,進步就是越來越快,讓人麻木。按照蕭若瑜的說法,除了因為有自己這麼一個完美的“師傅”以外,顏雪衣本身就天資聰慧,悟性極佳,現在身體素質跟得上了,自然是一劍提升一個境界。
不過日後等到觸及劍術真意時,進展就一定會慢下來,甚至止步不前也不奇怪。
兩人足足又打了半個時辰,劍光嬌影,香汗淋漓,看得許昌元和嚴復瞠目結舌——這兩個妮子體力居然這麼好,而且顏雪衣最後一劍極盡升華,做到了毫無保留的進攻,終於是逼得蕭若瑜俏臉變色。
蕭若瑜可是截教十八代傳人中劍術第一人啊!
“公主殿下果真是人中之鳳!”兩位老人唏噓不已。
這時,也不知道蕭若瑜是別有深意還是玩心大起,竟然徒然提速,手中鐵劍快到不可思議,恍然一瞬,一縷驚鴻突破了的顏雪衣的防御,極盡的接近了顏雪衣的身體。
“嚓…”
輕輕的一個響動過後,顏雪衣的裙帶斷得整整齊齊,悄然滑落。
“若瑜!”她急忙收劍,素手護住即將散開的衣襟。
要知道,演武場周圍可是有著不少銀耀禁衛的,這一批人大都是最初護送著顏雪衣從皇陵密道逃生的銀耀鐵騎,忠心無比。任誰也想不到蕭若瑜竟然這樣頑皮,敢當眾挑開公主殿下的衣服,若不是對方身份同樣高貴,這群對公主殿下尊崇無比的士兵,說不定就直接將對方拿下了。
“嘻嘻。”
蕭若瑜毫不在意的傻笑著,她可以說是這座大營里,唯一不受顏雪衣身份壓制的人,面對顏雪衣的溫怒,她更是賊賊的眨了眨眼,調皮道:“雪衣,咱們繼續,戰場上可不能因為衣服破了就叫敵人住手吧。”
“可是…”
然而不得顏雪衣首肯,蕭若瑜又動了。
她像是踩著風,身法與剛才截然不同,顯然是動用了內勁。
顏雪衣只感覺眼前一花,只有站得稍遠的人,才能看清蕭若瑜裙擺飛揚,修長健美的玉腿踩著一雙鹿皮小靴,瑩潤的大白腿也因為急速移步而鑽出裙擺,呈著優美的弓步弧度連連邁出。
兩條近乎裸露的美腿白嫩圓潤,似乎裙下空無一物,才可以這樣盡情舒展搖曳。
“咻。”
劍割裂空氣,發出了輕鳴。
顏雪衣柳眉一橫,扭腰反出一朵劍花,抵住蕭若瑜的進攻後,她原本氣惱的臉上露出狡黠的笑意,然後貼近蕭若瑜的身子,另一只手准確的撫上對方那纖細卻力量驚人的小蠻腰,“唰”地一聲抽走了腰帶。
蕭若瑜目瞪口呆,一下子愣在了原地,視乎還沒有接受這個事實。
守株待兔,以靜制動?
她想到了這兩個成語,頓時覺得自己的學識還是挺淵博的。
所以,被蓄謀的報復了?
作為“師傅”,調戲調戲“徒弟”,竟然還被反欺負,這怎麼行!
還不等顏雪衣得意的掩嘴一笑,回過神來的蕭若瑜已經鼓起腮幫子縱身一躍,手中長劍好似挑斷了光线,掠風撕影,從上而下直接使出了截天八劍。
她似天外飛仙,披散秀發因為下墜而集成一束,勾勒出一抹絕世風姿。
刹那間就連顏雪衣的那種驚心動魄的美都略顯失色,在場的銀耀禁衛,包括嚴復和許昌元,都只看到蕭若瑜凝了一劍,可實際上,八次攻擊已經瞬息完成。
恐怖而精准的控制能力!
吞吐的劍芒沒有傷到顏雪衣肌膚分毫,卻將她的裙衣全部割裂,寸寸縷縷已經破開。
先是繡著錦繡鳳凰的袖口突然掉落,圓潤的香肩連著兩只白皙娟秀的臂膀裸露出來,泛出誘人的光澤;再是胸前的衣口破碎,一大條口子直接裂到小腹,顏雪衣驚叫一聲,剛一有所動作,身下的裙擺也跟著碎裂,化為了布條。
因為今天天氣回暖,日程又是練劍,所以她穿得很少。
此刻裙破衫碎成幾大塊後,被她的叫聲吸引過目光的士兵們已經隱隱約約可以窺見那被白色裹胸布擠弄得呼之欲出的山峰,堅挺高聳,極富青春的彈性。
無數雙眼睛有些熾熱,他們低頭不敢看,卻又忍不住偷瞄。
能讓無數鐵血男人漲紅了臉的,此刻也只有這種情況了。
那位平日里清純絕麗,高貴典雅的公主殿下何時在他們面前展露過聖潔的軀體,但現在她完美頎長的玲瓏嬌軀卻完全無從遮擋,甚至乳溝也暴露了出來。
那些撕裂的錦緞里,清清楚楚的可以看見,每一寸玉肌都豐盈飽滿,雪膚皆光潤如玉,溫軟如綿。最要命的是纖細腰肢下的豐盈小臀,圓潤挺翹,極其惹人幻想,勾起後背優美迷人的曲线流暢而下,僅一抹輪廓,一縷溝壑,就叫人面紅耳赤。
突然出現的一抹香艷驚得兩個老人連忙回避,遠遠躲到了帳篷後面。
顏雪衣可謂衣不遮體,大片雪白呈現世間,銷魂的腰身恍然動人,腰线之下割裂的衣口尤為狹長,挺翹的臀峰和筆直的一雙玉腿幾乎完全裸露。
她羞紅了臉頰,快速瞥了幾眼周圍,發現人影憧憧,當下十分難堪。
“你要死呀,臭丫頭!”
她干脆丟了鐵劍,捂住自己的胸口,想要逃回自己的大帳。
蕭若瑜一副痛打落水狗的模樣,此刻哪肯罷手,竟然追了上去,一把環住顏雪衣的腰肢,手中長劍一反,像個流氓似的壞笑道:“美人兒別走呀,我們玩玩劍柄?”
劍柄?
顏雪衣身軀一顫,想起昨晚因為實在欲火難忍而便和蕭若瑜偷偷廝磨的情景,最後就是被一把劍柄插入,攪動得高潮不斷。
她耳尖一下子紅了個通透,臉頰也燒了起來,仿佛已經別人扒光——雖然也差不多了。
“啊…若瑜不要!會被看見的!”
隨著蕭若瑜一個更加大膽的動作,顏雪衣雙腿一軟,輕呼一聲靠進了她的懷里,光潔的背脊擠扁了蕭若瑜柔軟的酥胸。
鐵制劍柄已經貼住了開始分泌汁液的陰唇,有些涼。兩女微微扭動,都知道對方已經動情了。
“雪衣我好興奮呀。”蕭若瑜眼里彌漫起濃厚的情欲,緊夾雙腿,小手開始不老實起來。
“嗯…不可以在這里…”
顏雪衣轉過漲紅了的俏臉,柳眉怒翹,同時悄悄按住了在蕭若瑜控制下已經擠進自己緊俏臀瓣里的劍柄,雖然已經很想讓蕭若瑜繼續深入,甚至任由她捅進小穴里抽插,但殘存的理智告訴她,蕭若瑜可以膽大妄為的肆意魯莽,但自己身為領軍人物,絕對不可以有損形象。
“別胡鬧了!”
顏雪衣終於掙脫開來,恢復了平靜清冷的模樣,厲聲喝止。
蕭若瑜被顏雪衣突然升起的威嚴嚇得一抖,也清醒了過來,吐了吐舌頭,像個犯了錯的小孩一樣縮著脖子轉身逃離氣場十足的顏雪衣。
顏雪衣咬著下唇,雖然窘迫,但還是若無其事的望向了幾個看痴了的貼身禁衛。
“咳咳…”
與此同時,兩個比顏雪衣還尷尬的老家伙適時的咳了幾聲,不遠處的禁衛才看夠了似的,在顏雪衣冰冷的目光下惶恐的將遮體的大氅呈上。
為顏雪衣披上大氅的時候,那個禁衛因為近距離觀看到顏雪衣無暇玉體上細膩的肌膚而有些顫抖。
顏雪衣自然是能夠感覺到熾熱而沉重的呼吸已經噴吐到她的身上,雄壯男人的氣息讓她體內升騰起一股燥熱,伴隨著對自己竟然變得如此無法自持的羞愧,惹得她更是不由自主的一陣嬌顫。
那輕輕的夾了夾自己雪膩臀瓣的淫蕩動作被禁衛盡收眼底,惹得他心髒狂跳。
而他不知道的是,眼前被自己奉為比自己生命更重要的傳國公主殿下,已經因為自己的呼吸而蜜汁長流,聖潔的蜜穴變得濕漉漉的,急需粗壯的陽具來攪弄已經流到膝蓋的淫汁。
“呃,嚴太師,許將軍,你們回來了。”
拉著蕭若瑜收劍拜禮後,見到兩位老者的顏雪衣快速整理好儀容,而蕭若瑜還在沒心沒肺的偷笑,背負在身後的長劍晃晃悠悠的。
嚴復裝作剛剛才來到此地的樣子,連忙行禮:“參見公主殿下!”
“您二老就別客氣了。”顏雪衣展顏一笑,雖然發絲都被汗水黏在了上,卻還是神采奕奕。
“沒想到公主殿下竟然還是劍術高手。”
可許昌元就少了一根筋了,他是純粹的武人,見到天賦異稟的公主殿下,自然是按耐不住心中的激動,立即豎起大拇指,迫不及待的表示了驚訝。
顏雪衣笑容一凝,不留痕跡的埋下頭,臉蛋唰地又似火燒一樣。
之前練劍就被看到了,自己光溜溜的身體豈不是也被兩位長輩瞧見?
一種傷風敗俗的感覺誕生在顏雪衣心里,狠狠的擰了她一下,讓她難受得反復深吸幾口氣後,才緊了緊衣衫不自然的笑答:“哪有哪有,只是近來局勢穩定有些無聊,纏著若瑜讓她隨便教我點防身的東西罷了。”
許昌元聽罷,表情怪異的定在了那里,看得嚴復樂了,拍著他的肩膀:“哈哈,許將軍是習武之人,怎麼看不出來殿下是初學者?”
“您當真是最近才開始練劍?”許昌元受到驚嚇,一把抓住顏雪衣。
顏雪衣本就羞澀得像是躶體面見長者一般,被這麼一觸碰,不由小心髒一抽,緊張得雙腿之間淌出一大股蜜汁,奇怪的背德感刺激得陰唇迅速充血,酥癢起來。
隨著身體的反應,顏雪衣清楚的感受到了自己蜜穴的溫度,狹長的雙眸有些躲閃。
許昌元也發現了自己的行為有些失禮,連忙收手,轉而看向蕭若瑜。
蕭若瑜驕傲的仰著下巴,得意洋洋的代替顏雪衣回答:“那是當然,雪衣這麼聰明,這才練了半個月呢。”
“半個月!”
許昌元腦子里炸開雷霆,眼睛快鼓了出來,念叨著:“人比人……氣死人啊……”
蕭若瑜掩嘴偷笑,顏雪衣也乘機用笑聲來化解窘迫,她們都知道許昌元乃是大器晚成,奪得武狀元時也已近三十歲了。
嘆了口氣,許昌元突然發現什麼,一個激靈,又問道:“不對吧,公主的身子一向柔弱,怎麼能支持長時間的練劍呢。”
聽到這,蕭若瑜更是笑得嘴巴都合不攏。
她去掀顏雪衣的大氅,想要把顏雪衣擺成秀肌肉的樣子,卻遭到了顏雪衣的激烈反抗,用大氅將自己裹得死死的,惡狠狠的瞪著她。
“切…”
做了個鬼臉,沒有得逞的蕭若瑜嘟嘴解釋道:“這就要歸功於兩位土著大佬了,他們拿了一粒什麼‘筋骨丸’,好像是一種奇藥,增強了雪衣的體質咯。”
“筋骨丸?”許昌元看了一眼嚴復,表示沒有聽過。
“竟真有這等奇藥,難怪啊…難怪啊…”嚴復震驚得直搖頭,解釋道:“我幼時拜師祁山,曾於琅閣閱讀各類典籍,這‘筋骨丸’乃神話朝代流傳下來的奇藥,相傳吞食者可重塑筋骨,改善體質,前朝的有過一支數千人的不死天軍,在戰場上久戰不竭所向披靡,回復力也強大得匪夷所思,他們服用的‘強軍劑’也不過是‘筋骨丸’稀釋的版本而已,足見‘筋骨丸’堪稱逆天呐。”
確認顏雪衣確實生龍活虎,氣血充盈,許昌元想到自己的武道艱難,像是受了什麼打擊,默默地安靜了下來。
嚴復捋著胡須,欣喜的說道:“公主殿下真是天命所歸,竟然降服得土著獻出此寶。”
提到兩個家主,顏雪衣臉色微變,蕭若瑜則是跨上一步,一臉嚴肅的說道:“太師有所不知,他們獻寶是想麻痹我等,後來竟然想要造反。”
“什麼!”嚴復大驚失色,許昌元吹須瞪眼。
蕭若瑜繼續神吹,說得頭頭是道:“好在我看穿了他們的奸計,讓雪衣早做准備,斷送了他們的狼子野心!”
嚴復嘴角一抽,看著蕭若瑜認真眨巴的大眼睛,不由自主的轉頭向顏雪衣以求確認。
顏雪衣也是嘴角一抽:“差,差不多吧,總之他們已經被王將軍秘密斬殺了,不過我們把責任歸咎於離軍的偷襲,其他部落士兵不知真相,還算是沒有鬧出什麼問題。”
兩人這才平復下了心情,點頭曾贊顏雪衣的手段,老臉皆露出一絲笑意。
又談了幾句,蕭若瑜像是乖孫女一樣挽起嚴復和許昌元的手,四人進入帳中坐下。
“太師此行如何?”顏雪衣問道。
“呵呵,”嚴復拂須輕笑,“收貨甚大,三千受過訓練的壯丁,一萬套鐵鑄鎧甲,五千匹強壯戰馬,其余物資無數,易安還留守有三千人,足以讓我們後患無憂的面對接下來的戰爭了。”
“那況南的情況呢?”顏雪衣又轉過頭問到許昌元。
“五千經驗豐富的甲士,兩千匹戰馬,黃金輜重不計其數,臨走時還安排手下高餉征兵,出發前,新兵已有七千,皆已吩咐加緊訓練,不可怠慢。”
“很好,辛苦二老了。”
嚴復和許昌元歸來後,各級將領也陸陸續續的回營報告,除了一個叫蒙恬的土著因為蒙絲汗的死鬧了一鬧以外,顏雪衣收獲的全都是喜報。
入夜,蕭若瑜偷偷潛進了顏雪衣的帳中,細微的兩種呻吟此起彼伏,銷魂交織。
蕭若瑜走後,壓制了一天的顏雪衣意猶未盡,一反掙扎之後最終還是將王莽傳喚到床前。
燭滅燈息,呼吸急促的一男一女激烈擁吻,王莽忘卻了自己將軍的身份,也忘卻了懷里的乃是萬人之上的公主殿下,兩具緊貼的身軀在無人可見的昏暗中盡展四肢,幾近顫抖。
站立、跪伏、乘騎、相擁,二人不斷變換著姿勢,終於填補了顏雪衣最深處被撩起的欲炎。
……
啟靈城前,一萬土著不斷騷擾。
這一個月來,雖然付出了一千余人的代價,但也搞得敵軍精神緊張。
此時整軍待發的三萬三千土著大軍訓練初步成型,紀律嚴明,戰力直线上升。
再加上八千強軍,七千戰馬,萬套盔甲,成車的物資,將以逸待勞的公主大軍再次提升了一個檔次,一切的一切都因為這次整軍備戰而體現出積極的一面。
而最解眼前燃眉之急的,是王莽送上的一份圖冊。
“這是山里的農民花費數代繪制的地形圖,其中大致記載了啟靈方圓數十里的地形。”
王莽單膝而跪,將手中圖冊呈與嚴復,然後微微抬頭,不經意的與顏雪衣的目光相遇在一起。
顏雪衣美眸清冽,絲毫看不出異常波動,端莊的微笑始終掛在臉蛋上,讓王莽恍惚覺得之前的一切都是在做夢。她接過嚴復遞過來的圖冊後,翻了幾頁,突然說道:“咦,啟靈周圍的山脈似乎並不是連通的,好幾個地方都有小路可以通往西邊。”
“公主殿下民心所向,”嚴復的笑容一直掛在臉上,聽到顏雪衣說話,應了一句:“西邊,好像是棧中方向。”
突然顏雪衣美眸閃動,一個大膽的想法冒了出來,她險些拍案而起,激動地指著圖冊上的幾個地方說道:“這里,這里,這里,我要親自去查看一番。”
“您是想?”嚴復也是老眼一亮。
“沒錯,既然啟靈久攻不克,那就找機會奇襲棧中,父親曾說過,兵法,詭者為上。”
第二天,顏雪衣、蕭若瑜和許昌元帶領著一小隊士兵,悄悄潛入了啟靈以西的山川中。雖然離軍已經收縮防御回到啟靈,但也不能不防止這里依舊部有眼线,為掩人耳目,十幾個人十分低調的扮作商戶,往著山林深處慢慢走去。
三天之後,一行人來到圖冊上標注的第二個地方,隱秘的山谷野草茂密,金黃色的樹葉灑落一地。
許昌元帶頭為顏雪衣披荊斬棘,幾人來到谷口。
“希望不要像第一個地方一樣,有沼澤阻斷。”
留下一半的士兵看住運輸車後,三人帶著七個士兵走進谷內。
起初進入,顏雪衣本以為這里一定可以成為將來奇襲的要道,可深入了一炷香的時間之後,眼前的一條斷崖卻讓她失望不已。就在她下令離谷的時候,一陣尖銳的笛鳴響徹此地,隨即從密林里鑽出大量的人影,將顏雪衣等人圍了個水泄不通。
先前谷外的運輸車和士兵也都被押運到此處。
一個魁梧的長發男子裸露著上身,古銅色的身體肌肉結實,他弓步踩在谷口的石頂上,對著幾人喝問:“何人擅闖斷空谷!”
“糟了,恐怕是遇到了山賊,你們千萬別露臉。”
許昌元最先反應過來,他朝兩女小聲說道,同時連忙將她們擋在後面,上前向男子抱拳,高聲回應到:“這位好漢,我們是東邊來的商人,尋路誤闖寶地,還請見諒。”
長發男子眉頭一挑:“商人?那你們懂不懂規矩?”
“錢財自然會統統贈予好漢,哦,看呐,這不都在你手里了嗎,老夫只求放我們出去,我一家老小出門行商,混一口飯也不容易。”談話間,許昌元皺了皺眉頭,他掃了幾眼,估算出對方大約有四百人,眼下只有將攜帶的黃金和貨物送出。
“可是,我看你不像是個單純的經商老頭呢!”
“哦,老夫年輕時候當過兵,或許還有一絲氣息未老。”許昌元站直了身板。
長發男子摸了摸下巴,懶洋洋的說:“怪不得,好,你爽快我也爽快,放你們一條生路,滾吧。”
山賊們放開被捆住的士兵,領頭者的態度讓許昌元雖有些窩火,可為了保證公主的安全,他也顧不得發作,十余人匯合後匆匆的從山賊讓開的道路中穿過,顏雪衣和蕭若瑜更是配合的低著腦袋。
“二當家,我看他們不簡單啊,收繳的這幾把兵器,都是軍品。”
聽到手下匯報後,長發男子虛起眼睛打量著其中兩個纖瘦的身影,一直等到幾人快要走出包圍,他突然斜過頭,目光落在了顏雪衣和蕭若瑜身上,對許昌元大喊一聲:“等等,你身後那兩個,是女人吧?”
周圍的山賊小弟迅速拔出武器,氣氛一下子緊張起來。
被點名問到,顏雪衣心里“咯噔”一聲,沒想到自己低著頭還是被認了出來。
許昌元暗道不好,正苦思如何應付,蕭若瑜卻是抬起了頭來,不滿的嚷道:“是不是女人關你什麼事啊,喂喂,我說你這人好奇怪,東西都給你了,你也說放我們走了,話怎麼還那麼多!”
蕭若瑜抬頭的一瞬間,長發男子就再也挪不開眼,他從未見過如此美麗的女子,即使秀發都藏在帽子里,那種青春活潑也是掩藏不住的。
“拿下那個女人!”他興奮的大喊,這樣的美人,或許錯過這一次,就再也遇不見了。
“放肆!”蕭若瑜嬌喝一聲,干脆拔出劍來,指著長發男子:“你知道我們的身份嗎,敢動我們,是不是活膩了!”
“哈哈哈哈,我管你們是誰,遇到山賊了,就是壓寨夫人!”
長發男子放肆的大笑,顏雪衣緊緊拽住蕭若瑜,想要告訴她萬萬不可暴露身份,可蕭若瑜卻是想以此震懾山賊,刹那間已經抓起顏雪衣的手,說出了口:“這位可是大熠的傳國公主殿下,身份尊貴,擁兵五萬,你們有十條命都不夠她殺的!”
此話一出,一片嘩然。
許昌元驚訝的扭頭看向蕭若瑜,沒想到她竟然做出這等蠢事。
“在啟靈城外駐軍的公主殿下?”
長發男子瞬間臉色古怪起來,顏雪衣將他的表情收入眼中,有了不好的預感。
“看來你們消息也蠻靈通嘛,快放了我們,既往不咎。”蕭若瑜對長發男子說著這句話,卻是得意的朝顏雪衣挑了挑眉毛。
顏雪衣還算冷靜,可是在蕭若瑜的拉扯下,她的頭巾掉了下來,精致的絕色容顏頓時引起一陣騷動。
長發男子更是被牽扯住視线,驚為天人,如此溫婉出塵的氣質讓他恨不得立刻將顏雪衣的衣服撕碎,讓她在自己胯下變成婉轉承歡的奴隸,這是一種扭曲的渴望,與其說是想要擁有美人,倒不如說是男人們想要摧毀清雅的一種瘋狂本能。
“我最喜歡讓一塵不染的仙子墮落紅塵了,一副欠干的高貴樣子。”
長發男子邪邪的低聲自語,然後放聲回應道:“哈哈哈哈,原來是尊敬的公主啊,公主為了收復江山,和離國打得不可開交,真是讓我敬仰,更得留在谷中好好招待一番了。”
長發男子的話讓顏雪衣臉色蒼白起來,蕭若瑜得意的笑容也僵在了臉上,許昌元腳步後移,已經准備好動手。
“她是公主,那你就是聖女了吧,果真兩位都是百年不遇的天下絕色啊。”長發男子得意的笑著,揮手讓手下動手。
場面瞬間混亂起來,許昌元奪過一把長刀,砍翻了幾個想要拉扯顏雪衣的山賊,蕭若瑜和顏雪衣也是各自挑起劍光,或招架或攻擊,十余個士兵沒多久就倒下了,剩下的三個人支撐在一起,竟是很快就殺傷了一百余位山賊。
蕭若瑜處更是劍氣縱橫,下手比許昌元還狠。
她可是深陷赤旅營中都可以大開殺戒的猛人,區區山賊怎麼能夠抵擋她的劍鋒?
以三敵四百,長發男子越看越心驚,他可以看出,除了公主因為沒有內勁而導致殺傷力低一些以外,老頭和聖女最起碼都是千人敵!
正當他准備收手撤退時,一道雄渾的嘆息聲便覆蓋了半個山谷。
“阿彌陀佛,施主怎造成如此多的殺孽。”
山賊們緩緩散開,一個黑袍僧人踏著樹枝而來,緩緩落在三人面前,雙手合十,滿目慈祥。
幾十具屍體濺出的血將三人的衣衫染出紅斑,他們喘著氣,相互依偎。蕭若瑜和許昌元面色尤為凝重,眼前的僧人實力深不可測,現在自己耗去不少精力,動起手來只怕根本招架不住。
顏雪衣現在的體力比蕭若瑜還要好上一线,呼吸稍微平穩一些,她試探的問道:“大師,你此話是何意思?”
“上天有好生之德,你們怎可濫殺人性命?”
“你是誰啊,沒看到他們是山賊嗎,你知道他們圍攻我們嗎?”蕭若瑜小手撐起蠻腰,一臉不爽。
“老衲法號‘第一’,”第一和尚鞠了一躬,緩緩說道:“魔看表象,佛看本質,殺人是起因,被殺是結果,眾生平等,山賊也是性命,今日諸位殺孽太多,老衲要以慈悲之心淨化爾等。”
蕭若瑜聽罷直接笑出了聲:“哈哈,第一?什麼狗屁法號!”
“法號隨緣,只是凡俗之稱,來自空空無量,施主本就是邪教之人,怎還敢褻瀆我佛,看來是魔心深重,需要格外度化才是。”第一和尚淡淡說道,依舊是一副誠懇的樣子。
“你在說什麼哦,邪教?”蕭若瑜長大了嘴巴,眼睛不停的眨。
“是的,截教驅逐百家真義,唯己獨尊,卻不行救濟天下之教義,你這個所謂的聖女,更是甘願墮落為外族王朝的開國聖器,為了追求欲望,迷失了世間真理。”
第一和尚侃侃而談,任誰都有種普度眾生的感覺,沒人發現他寬大的僧袍內陽物已經隆起,慈悲的目光深處,對蕭若瑜已經露出深深的淫光。
“胡說八道,我,我殺了你!”
蕭若瑜被人提起不堪回首的往事,又順帶羞辱師門,頓時有些惱羞成怒,手中的長劍化作寒光,攻向了第一和尚。
第一和尚念了一聲“阿彌陀佛”,才緩緩的伸出右手,十指與中指在連片的劍影中准確的尋到劍身,兩指一夾,似生鐵碰撞,“砰”地一聲穩穩的定住了長劍。
“喝!”
蕭若瑜美眸一凝,手中勁力爆發。
第一和尚也同時運起二指禪功法,手指一用力,指間的長劍竟然寸寸斷裂,他又喝了一聲:“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勁氣透過蕭若瑜的手臂進入她的體內,她悶哼一聲,猛地退了兩步,氣血震蕩得不輕。下一個呼吸,第一和尚化作一道看不清的黑影,許昌元和顏雪衣接連被快速擊敗,交給山賊綁入了谷中去。
對決電光火石間落下帷幕,全盛時期的蕭若瑜或許不會這麼狼狽,但她終究大意了。
“你是出家人,本該明辨世間是非,為什麼要幫山賊對付我們。”
昏迷前顏雪衣含恨詢問,第一和尚卻不答話,長發男子這時走了過來,恭敬的鞠了一躬:“大當家的,還是你厲害。”
……
山谷深處,一條小道彎彎曲曲,竟然出乎意料的通過了斷崖。
斷崖之後原來另有桃園,一座座閣樓靠涯而建,周圍有長青的植物點綴,頗有幾分禪意。
第一和尚的住所修築在最突出的崖巔,門前的空院排布佛燈,以懸崖外繚繞的雲霧為牆,比起截教聖地更加近似仙境。院子的正中央,七顆石雕的舍利圍繞著一個古朴的鐵籠,蕭若瑜被迫跪在這個狹小的籠子里,只有腦袋和手掌露在外面,修長的身體完全舒展不開。
“魔女,你看你衣衫上的血跡,你可知錯?”
第一和尚一手把玩著念珠,一邊居高臨下的喝問蕭若瑜。
“呸,不要臉的臭和尚,明明是山賊的頭子,還裝出一副得道高僧的樣子,羞不羞啊你。”蕭若瑜不甘示弱。
第一和尚心道這個妮子還真是刁蠻,臉上卻故作悲憫的搖了搖頭:“哎,你執念太重,滿口汙穢,罪孽已經化作毒藥,侵蝕了你的心智,既然你不知悔改,那老衲只好以身飼魔,親自度化你了。”
說罷,第一和尚蹲到籠子前,將手伸了進去。
“喂,你干嘛,啊!”
“人最可怕的就是欲望,無休止的欲望讓你墮入魔道,老衲要先由你的身體淨化起,先去除染血的魔殼吧。”第一和尚扯開蕭若瑜的衣服,然後一臉平靜的將她的褻衣扯了出來,丟下山谷。
染血的不是外衣嗎,魔殼也是殼啊,怎麼也不該扯我里面的衣服吧?
蕭若瑜的吐槽一閃而逝,下一刻便窘迫至極,俏臉“刷”地紅到了脖子。
“你,你你你,色僧,你根本不是真和尚!”牢籠讓她絲毫不得動彈,只能任由第一和尚蹂躪。
“魔女你為何還不開竅,在老衲眼里,你我的身體,只不過是一副臭皮囊,你美麗或丑陋,都沒有區別,你放不下這些執念,只不過是因為你還渴求著欲望罷了。”第一和尚搖頭不已,綿連惋惜的說著。
若不是他一雙大手已經迫不及待的伸進了蕭若瑜的衣口,蕭若瑜還覺得他說得挺有道理……
第一和尚的手剛一觸到蕭若瑜的乳房,就無法抑制的將之覆蓋,差點失態的抓了起來。
蕭若瑜的美乳滑膩而富有彈性,第一和尚雙手各抓著一只乳房揉捏起來,恍惚間有些欲罷不能。
堅挺的乳房在第一和尚手中變換著各種形狀,兩顆誘人的小奶頭也不能幸免。沒幾下便被弄得立起之後,第一和尚就開始挑挑捻捻,然後提捏著晃動起來,一種銷魂的刺激源源不斷地衝擊著蕭若瑜的身心,她緊咬牙關,乳前泛起陣陣波浪衝擊全身的筋脈,小腹下面也開始涌起滾滾熱流。
第一和尚默默地咽了一口口水,從乳根處向上推捏著蕭若瑜的乳房,然後又沿著那絲滑的腰身,滑向紋理分明的小腹肌肉上。
“夠了,臭和尚,別摸了!”
蕭若瑜從未想過,自己還有被和尚褻瀆的一天,這種感覺難以言喻。
此刻第一和尚有力的大手完全撕開了她的衣服,一縷縷布條從鐵籠中被扯成碎步拉了出來,蕭若瑜雪白的肌膚因為羞澀而泛起青色經脈,在霧氣中微微顫抖。
第一和尚呼吸終於有些沉重起來,多年以來他玩弄了不少劫來的少女和婦人,可從未見過蕭若瑜這樣讓人發狂的嬌軀,她不由想到公主,年紀稍大一歲的顏雪衣,身子應該更加飽滿誘人吧。
“魔女你罪孽深重,邪惡的欲望已經遍布全身,特別是這里,尤為濃郁,需要以無上佛法深入清除。”第一和尚慈祥的笑著,手指卻輕撫上蕭若瑜的陰部,若即若離的挑逗著她稀疏的陰毛。
蕭若瑜跪著,極力向後挪動屁股,彈力十足的豐盈雪臀頂上身後的細鐵柱,退無可退的被分割成數份,軟肉凹凸著擠出牢籠,分外誘人。
可即便是這樣也沒能擺脫第一和尚的手,那只大手如同黏上了那羞人的地方,跟著深入籠中,而且因為蕭若瑜的收縮反而被嫩滑的肌膚夾在了小肚子與大腿之間,可以隨時摩擦那周圍的一片。
“你個老混蛋,再說些什麼莫名其妙的話啊,住手,住……啊……”
說話間,第一和尚壓下手掌,兩根灼熱的手指按上了蕭若瑜飽滿的陰唇,慢慢將它分了開來。
那已經潺潺流水的粉嫩肉穴就這麼映入他的眼前,兩瓣可愛的陰唇隨著他手指的一張一合而像是不停說話的小嘴,時不時地可以看見那美麗水潤的小珍珠,蕭若瑜只覺得胯間一熱,第一和尚粗糙的手指便順著滑膩的粘液進入到蜜穴里。
“停……啊哈……你可是出家人……啊……啊哼……哦……”
“肉體,色欲,都是虛幻無形,心中無淫色,做了又何妨,老衲半身入地獄,只是為了超度,正是入世修行啊。”第一和尚像是在唱誦經文,一邊貼著蕭若瑜的耳朵說話,手指上的功夫卻是一點也沒落下,常年修習二指禪的手指攪拌得蕭若瑜內腔痙攣,“魔女你想要超脫魔道,就要正視自己的欲念,將它釋放出來,讓老衲將之降服。”
“啊啊啊……可惡……為什麼……會……啊……來了……哦啊啊啊……”
第一和尚指上功夫超凡入聖,兩根手指齊齊探入穴中,借著蜜汁在緊窄的媚肉中如魚得水,從摳挖開始,逐漸到翻轉按壓,攪動起滔天快感,緊繃身體的蕭若瑜沒幾下便被逗弄得大眼含淚,帶著哭腔的泄了出來。
她小腰狂搖,可籠子里就這麼大點地方,這樣扭臀澤更像是迎合而已。
第一和尚嘴角微微勾起一道隱晦的笑容,他一把摟過蕭若瑜失神中的腦袋,肥碩的嘴唇將她的小嘴含住,同時右手更加猛烈的抽動起來,手指上勁氣四濺,深入花徑內部,使每一處肉壁都感受到了莫大的舒暢,敏感的陰蒂也受到了格外的照顧,大拇指富有節律的按壓揉搓,快感奇異而猛烈,從未嘗過這感覺的蕭若瑜像是整個人都被這兩根手指控制住了。
她只覺腦袋一炸,下半身不自主的開始顫動,她的小香舌不自覺的和第一和尚的舌頭糾纏在一起。第一和尚慢慢感覺到發情的蕭若瑜開始主動送舌,後來更是變為吸吮,將自己的大舌頭吸進她的櫻桃小嘴里,甚至吞咽著自己吐進她口中的口水。
蕭若瑜確實一刹那間險些失去了自我,第一和尚的指功太過厲害,短時間內激發了女性私處的全部神經,產生讓任何女人的無法抵抗刺激。
“唔……嗯……唔……嗯……唔唔唔!”
胯下“啪嗒啪嗒”的水聲響個不停,蕭若瑜雪白的腰肢扭成了水蛇,大腿也扭動起來,這時第一和尚放開了蕭若瑜的腦袋,他張開嘴,緩緩後撤自己的光頭。只見他猩紅的舌頭被蕭若瑜吮吸得老長,最後“啵”的一聲拔了出來,絲絲縷縷的銀线還掛在他和蕭若瑜的嘴唇與舌尖。
“老衲已經用至陽佛氣將你口中的魔障清除,至於你體內的根源,我還需先喂你服侍佛液,待你至陰處魔氣散出,再從下體為你灌注一次佛液,方可功德圓滿。”
“呀……啊啊啊啊……你……啊哈……不要了……別別……啊啊啊哈……”
蕭若瑜難得的沒有反駁,因為她已經說不出話來,她的身體被第一和尚的手指推上了前所未有的高峰。
鐵籠隨著蕭若瑜的掙扎開始震動起來,她嬌小的身子繃得仿佛鐵一樣堅硬,緊致的皮膚反射出光澤,雙乳盡可能的隨著顫動的身體擺動,隨著亢奮不斷的尖叫又一次泄身了,蜜穴里衝出的淫水險些將第一和尚的手掌推開。
“真是魔性凶猛,若不是遇見了老衲,恐怕你將會被它折磨一生,萬劫不復啊。”
“你……你這冠冕堂皇的淫僧……你……我要殺了你……唔……唔咻……咻咻……”
蕭若瑜抽搐了半天才停下來,恢復些許意識後媚眼如絲,眼角正掛著歡愉的淚珠,她說話間,解開僧袍的第一和尚乘機將大屌塞入了其口中。
“魔女,現在你要虔心祈禱,一心向佛,摒棄邪教的理念,真心悔改,我這佛液才會有度化你向善的效果,你要向對待聖物一樣尊敬它,用力吸舔,對,渴求它賜予你解脫吧。”
第一和尚終於露出邪笑,他賣力的聳動下體,肉棒不由分說的進出著蕭若瑜的嘴巴,越來越深入喉嚨。
蕭若瑜本能的攪動起香舌,纏上塞滿小口的肉棒,在第一和尚看來就是吸得津津有味。
“你太過淫亂了,本心已被侵蝕,看來解脫之路難上加難啊。”
第一和尚撫摸著蕭若瑜的秀發,低頭看著蕭若瑜吃雞巴的樣子,當和她望上來水靈靈的迷亂大眼睛相對時,那一臉得意迅速轉化為痛心疾首的慈悲。蕭若瑜心中恨不得嚼碎口中的贓物,可酸軟的下巴讓她委屈不已,抽插了一會兒,興奮已久的第一和尚達到了臨界點,精關大開,他興奮的抓住蕭若瑜的頭發,大喝道:“出來了,上等的佛液,接好了,它將淨化你的內在!”
精液噴發,第一和尚射精後卻一直不拔出來,弄得蕭若瑜被迫將所有腥臭的精液吞咽了下去,平靜了半個多月的情欲被第一和尚的指技和精液氣味徹底引發了出來。
一張一合的蜜穴淫汁潺潺不止,蕭若瑜像是中了媚藥一般,滿臉潮紅,身體滾燙,每一寸肌膚都久旱望甘露。
第一和尚將手伸進鐵籠里,沿著蕭若瑜的香肩,往下一直撫摸到大腿根部,發熱的手指對人體穴位了如指掌,擁有神奇的秘力,僅僅是粗略的游走,這具彈力驚人的嬌軀的便被捏得酥軟不堪,情欲盎然。
就在蕭若瑜即將崩潰的時候,鐵籠被推倒,第一和尚打開籠底中心的暗門,那里正好是露出蕭若瑜雙腿之間的地方。
“魔女,在你魔氣未消之前,老衲不能放你出來,只能這樣為你灌注佛液了。”
感受到堅硬的龜頭劃動在自己的陰唇上,蕭若瑜突然搖起頭呢喃來:“不要……不要進去……我不相想再那樣……我會變得奇怪的……”
……
斷空谷,二當家的房間內。
顏雪衣縮在牆角,冷靜的看著這個白天威風凜凜的長發男子。
男子在屋內走來走去,把自己的頭發都抓亂了,他最後坐在了床上,饒有興趣的看著顏雪衣:“我姓魏,就叫我魏二當家吧。”
“我姓顏,魏二當家可以叫我雪衣。”
“顏雪衣,好美的名字,”魏二當家摸了摸鼻子,邪笑道:“不愧是公主,一點也不害怕嗎?”
顏雪衣搖頭:“怎麼不怕,我知道女子落入山賊手中是什麼下場。”
“那你還能這麼鎮靜?”
“如果我慌亂哭鬧,你會放了我嗎?”
“哈哈,那樣我會立刻上了你,再叫兄弟們狠狠干哭你,女人哭泣是最讓人興奮的了。”魏二當家揉了揉自己的褲襠。
顏雪衣暗道一聲變態,把臉別了過去。
魏二當家走了過來,抬起她的下巴,另一只手玩弄著她的頭發,眼中露出貪婪的神色:“哎,這可是公主啊,沒想到我可以捉到公主殿下,說實話,我真想娶你當壓寨夫人呢,可是你太漂亮了,不和兄弟們分享,說不過去啊。”
顏雪衣仰著脖子毫不躲閃對方的眼睛,微笑著說道:“魏二當家,我一共帶了十六個人士兵出來,你應該只收集到十五具屍體,這說明有一個士兵逃了回去,你可考慮清楚了,我若是出了什麼事,整個斷空谷難逃滅頂之災。”
“我有你做俘虜,怕什麼?”魏二當家虛著眼睛,嗅了嗅顏雪衣發絲間的香氣,胯間再次膨脹,他大膽的用手指刮著顏雪衣的臉蛋:“再說了,就算被我們全谷的男人輪奸一遍,只要你還活著,也不影響復國大業嘛。”
顏雪衣臉色微變,立刻接話道:“魏二當家就想一輩子做山賊嗎,現在國難當頭,你我相遇即是緣分,何不與我一同救國,開創一番功績,不說做一個頂天立地的男兒,至少到時候你可以光明正大的做人,財富與女人什麼得不到。”
魏二當家的手順著顏雪衣的脖子滑到了她的胸上,一邊慢慢加大力道,一邊淫笑的對顏雪衣說道:“你這女人真是牙尖嘴利,說得我都心動了。”
“魏二當家,請你認真考慮我的建議,你做山賊只能能風流一時,可做了將軍,就能風光一世。”顏雪衣臉色已經發白,飽滿的胸部被揉捏著,她並未閃躲,只是有些打寒戰。
“喲喲喲,招安我呢,可是我現在好想操你啊。”
魏二當家雙眼淫光湛湛,顏雪衣直視了一會兒之後突然低下頭去,聲音漸小:“若你用強,我拼死反抗,你什麼也得不到,如果你肯相助與我,我可以暫時委身於你,認真服侍你也沒有問題,但只許你一個人……”
魏二當家楞在了那里,有些驚訝的看著顏雪衣微紅的臉蛋,他沒想到一個女子竟然有這樣的氣魄。
“好,你肯配合,當然比玩木頭要爽,不過我怎麼知道你會不會不認賬。”
見對方心動,顏雪衣心中燃起了希望的火焰,反正事已至此,少不了被男人凌辱。思索幾息,她當機立斷,湊過臉去羞澀的在魏二當家臉上親了一口,然後摟住他的脖子,輕聲說道:“你現在可以試試。”
魏二當家立刻心猿意馬,他仿佛已經看到了自己風光一世又能日日肏干公主的日子,連忙抱住顏雪衣,喘著粗氣:“好好好,我答應你,幫你逃出去,但是現在先好好服侍服侍老子吧。”
見到魏二當家已經被自己的許諾迷住,顏雪衣閉上雙眼,認命的讓他將自己抱到床上。隨著腰帶的抽離,若隱若現的玲瓏身段看得魏二當家血脈噴張,他顫抖的撫摸著顏雪衣修長的玉腿,刮著裙底的粉嫩唇兒,看了好久,才激動的說道:“快,你說好的服侍我,先給我舔舔大肉屌。”
一根黝黑的肉棒被掏了出來,雖不是很大,但看得出久經沙場。
顏雪衣一時又愣住了,她發現自己雖然道理想得通,但真真切切的主動去做這樣羞人的事情,還是有些障礙,就在這停頓間,魏二當家以為顏雪衣還不相信自己,便又發了一次誓:“哎呀我發誓幫你逃走,不然老天弄死我行不?”
“緣是緣,空是空,大夢在其中,老弟,你著了她的道了。”就在這時,第一和尚推開了房門。
“大當家你怎麼來了,”魏二當家愣了一愣,褲子也不提就站了起來。
第一和尚雙手合十:“為兄是來救你的,你差點被妖女迷惑。”
顏雪衣警惕的看著這個和尚,魏二當家回頭看了一眼楚楚可憐的顏雪衣,思索了一下,正色道:“可是我確實不想做山賊了,這是我們的一個機會,我們投靠公主大軍吧,不但可以名正言順的享受榮華富貴,而且不用再過這種刀口舔血的日子了。”
“朝代更替,早有注定,逆行河上,勢必徒勞,我佛只管蒼生,不須得參與權貴之爭啊。”第一和尚面露公正,微微搖頭。
“可是我又不是出家人,我想要,呃……你……你!”
魏二當家的話戛然而止,本來滿懷希望的顏雪衣只見他的身體緩緩倒下,一臉莊嚴的第一和尚念著“善哉善哉”,然後擦著手指上的血跡,又把目光對著她投了過來。
“你……你殺了他……你不是出家人嗎……”
“阿彌陀佛,二弟受你蠱惑,誤入歧途,是你殺了他,看來公主殿下與魔女相處太久,也沾染了一些魔氣,故此無故害人,看來也許淨化一番啊。”
“妖僧你顛倒黑白,你才是大魔頭。”顏雪衣冷喝。
第一和尚依舊是淡淡的搖了搖頭,慈善的樣子讓人恐懼,他嘴角大大咧開,用令人驚恐的笑容告訴顏雪衣:“公主魔性不深,保護你的那位老將軍魔性也不深,我看今晚就讓你們相互調和,弘揚佛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