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歷史 銀耀-捭闔錄(公主復國傳)

第二卷 第12章 蛇蠍怨毒

  金色的陽光定住了紫陽宮巍峨的燙金大字,散發著數百年不變的威嚴和輝煌。無論殿上換了誰做主人,都與不老的宮厥無關,就如世人朝拜神明是為了祈願,並不在乎神明是否換人,高坐宮厥里的金色人影足以掌控天下的風調雨順,就足夠了。

  “鄧卿,朕聽聞你昨日操勞了一夜,現在是否十分困頓啊?”

  百官早朝,一位將軍報告完防務後,耶律松淡笑著問向有些睜不開眼的鄧盛。

  驚醒的鄧盛不敢造次,猛地一咬舌尖,緩了口氣,然後跨出一步,躬身道:“謝陛下關心,陛下愛民如子,臣負責民生建設,為陛下分憂是應該的。”

  耶律松笑意濃了一些,暗道這鄧盛真是有意思:“好了,好好注意休息啊,還有很多效力的機會等著你呢,像你這樣的大臣再多一些就好了,哈哈。”

  聽出了耶律松的言外之意,鄧盛連忙再行禮,回到隊列中時,立刻感覺到了幾道不友善的視线。

  “哎,完完全全被綁在了大離的戰車上了啊。”

  鄧盛突然有些懊悔,雖干到了朝思暮想的公主,但是今後將活得更累,在官場圓滑多年,怎麼就一時糊塗,沒能抵住美色的誘惑呢。被遺老打上了佞臣的記號,又知道了耶律松太多的秘密,一旦自己失去價值,那是鐵定小命不保啊。

  “眾卿事情都說完了,那朕還要宣布一件事情,前些日子我說的聚花樓大賽,已經備妥,明日晚上開始,眾卿全部都要到。”

  “是,陛下。”

  “好,今天就這樣了,大伙放松一點。”耶律松豪放的大笑,百官散去,只有嚴復和另一位老者慢慢走在末尾,表情嚴肅。

  “曾老,耶律松派我的一個學生操辦聚花樓一事,我打聽到是為了讓所有官員甚至是一些百姓,輪流侮辱聖女和公主殿下,簡直是喪心病狂!不過,這聚花樓是靠近帝都城牆的妓院,對於我們的行動是一個絕好的機會,我們准備多時,明日就可得償夙願了。”

  與嚴復走在一起的是老臣曾盧鴻,位列衛尉,掌管宮門禁衛。聽完嚴復的話,曾盧鴻皺起長長的白眉,低聲說道:“以前的禁軍降到城門口當守衛,這是一批耶律松送給我們的精銳啊,嚴廷尉放心,雖然耶律小兒實際上把我的權利架空了,但我威望還在,這威望保我活到現在,也讓我依然能一呼百應,我那些手下現在守城門,反倒更加省事兒了。”

  “那有勞曾老妥善安排了,最重要的是保密,我們人不多,必須一擊成功。”

  “我會找最靠譜的人來溝通的。”

  “如此最好!”

  兩人拜別,各自離去。

  八月完全過去,本該逐漸遠離大地的太陽的今日卻格外熱烈。漸漸升起的溫度彌漫在湖泊上,驅散了夜里的清涼,蒸騰得這里的空氣潮濕又悶熱,兩個睡得安詳的少女摟在一起,陽光照射在她們的臉蛋上,晶瑩的肌膚反射起朦朧的光彩。

  兩具一絲不掛的完美身體,緊緊的貼在一起,仿佛雙生的嬰兒,需要對方的擁抱才有安全感。四只飽滿的玉乳相互擠壓,一滴滴的汗珠都流到了對方的乳溝里去。

  幾個灰衣人受不了這炎熱,走到塔底的機械操作室,銀塔忽地轟鳴起來,只見湖中的平靜的水面泛起波瀾,過了一會,塔尖處清流潺潺,湖水被抽送到塔頂,又沿著塔身流下,形成一道水幕,遠遠看去,像是銀塔化作了液體。

  塔內很快就被降到了一個舒適的溫度,兩名少女也被轟鳴聲吵醒,命運交錯的兩人,第一次看見了彼此。

  兩雙水靈靈的眼眸幾乎同時睜開,刹那間像是建立起了無形的聯系,就這樣平靜的看著對方,然後沉迷於對方眼里的星空,同樣都是天姿國色,同樣都是豆蔻年華。

  這一刻仿佛只有神識在交流,擁抱著的兩具細膩身軀像是沒有知覺般一動不動,感受著對方,保持著交纏的旖旎姿勢。四條修長的玉腿交織在一起,白皙的手臂互放於對方的腰臀上,顏雪衣胸前豐滿的雪乳更是壓扁在蕭若瑜酥胸上。

  塔內的淫媚氣息使得二人身體機能一經蘇醒,就立馬活躍了起來,看著蕭若瑜出塵的臉蛋,呼吸有些熾熱的顏雪衣思索著會和自己關在一起的人,腦海里第一時間閃過一個念頭,微張的紅唇抖動,輕柔的試探的問了出來。

  “你,是截教聖女?”

  蕭若瑜點頭,並不驚奇這個素未蒙面的少女為什麼知道自己的身份,因為這個長發琉璃,清純絕美,未施粉黛就貴氣凝眉的少女給自己的第一知覺,就是這一定是自己一直想要見到的長平公主!

  “公主…”她輕呼了一聲。

  “是我…為了大熠…你受苦了…”顏雪衣想起從各方聽到的瑣碎消息,知道蕭若瑜受的苦只比自己多,有些憐惜她起來。

  得到顏雪衣回應後,蕭若瑜眯起的眼中水霧滾滾,立馬說道:“太好了,我終於找到你了…”

  “找我?想見一見我這個同病相憐的亡國女嗎?”顏雪衣淡淡的笑了笑,挪動了一下尖尖的下巴,不再去看蕭若瑜。

  “公主殿下,你振作一點,別放棄啊!”

  蕭若瑜眨了眨眼睛,想要用手搖搖顏雪衣,可身體一接觸到顏雪衣,皮膚就像是泛起電流一樣,酥麻起來。緊貼的乳頭因為細微的摩擦,更是讓兩人“啊”的一聲嬌哼出來。

  “我沒有放棄,一直沒有,我會復國的。”如水的嬌柔聲音里透露出一種堅定不移的意志,長長的睫毛下,顏雪衣大大的眼睛重新看向蕭若瑜,先是十分鄭重的答道,而後又突然有些落寞:“可是,我被關在了這里,受盡凌辱的日子不知道多久才能結束,我恨自己的懦弱,可是我沒有力量去掙脫。”

  顏雪衣說著,臉蛋已經泛起了緋紅,如同往日一般,醒來就會快速發情,不可抑制的臣服於藥霧。

  蕭若瑜更是無比難耐,最晚吞下的紫色藥劑已經溫潤了一宿,她的身體已經敏感到激烈摩擦就會高潮,已經讓她忍不住磨蹭大腿了。

  “嗯…公主殿下…聽我說…有人…唔…嗯…已經在策劃救我們出去了…唔…雖然…嗯…不知道是什麼時候…但是…做好准備吧…不要絕望…”

  “真的嗎?”顏雪衣呼氣沉重又帶著驚喜的問道,懷里扭動的蕭若瑜刺激著她的情欲。

  蕭若瑜吐著粗氣,點點頭:“真的…姬家聯系到我…說我與你匯合後…就會有所行動…畢竟…我們是大熠復國必不可少的…唔嗯…”

  “姬家…每一代都是大忠臣…”

  不自覺間,兩人抱得緊了一些,從未抱過女人的兩人感受到對方身上的細膩溫軟,都忍不住扭動磨蹭起來。

  得知自己一直沒有被放棄,未來還是充滿了希望,顏雪衣頓時輕松了不少,少女天真的心緒像是卸下了沉重的包袱,只感覺連快感都是變強了不少。

  “公主…你的皮膚好滑啊…”

  “我叫顏雪衣…喂…你皮膚的好結實…比我還有彈性…”

  少女的情懷,總是難以理解的,即使是在這樣惡劣的前景中,兩人輕撫著對方的肌膚,還不忘相互贊嘆。

  “我不叫喂,叫蕭若瑜,不是大智若愚那個若愚哦。”蕭若瑜甜甜的笑著。

  顏雪衣皺了下鼻子,小手摸到蕭若瑜身後,調皮的一捏:“若瑜,你屁股好翹啊。”

  “呀,討厭,雪衣你的胸真大。”蕭若瑜還以顏色,一把抓住了顏雪衣脹鼓鼓的胸脯,纖細的手指有一半都陷阱了柔軟的乳肉。

  “唔…別捏…”顏雪衣頓時有些情迷,小手不自覺的在蕭若瑜身上胡亂走動,很是享受她的觸感:“對不起…我好難受…”

  兩人扭動了好一陣,眼眸都變得迷離起來,顏雪衣緊緊摟住蕭若瑜,噴吐著香氣,兩張紅唇貼合在了一起。她明顯的感受到了蕭若瑜細滑的舌頭,遠不是那些男人可以比的,更加忘情吮吸起來。受到刺激的蕭若瑜理智決堤,探出舌頭與顏雪衣攪動在一起,反正自己所知已經說完,剩下的無非就是等待,和無法抗拒的瘋狂…眼前命運相連的少女,更是親切感十足。

  兩女扭動著,慢慢的翻滾,小手調皮的挑逗著對方細膩的肌膚,和羞人的部位,玉腿交疊糾纏在一起,像兩只八爪魚在爭斗。

  一個帶著玫瑰香味的灰袍身影幽幽的出現在樓梯口,明亮的眼睛透著笑意,饒有興趣的欣賞著眼前兩個世間絕色的纏綿好戲。

  “這樣的美景,真是不可多見啊。”灰袍人做出這個口型。

  此刻,第五層的配藥室里,玫紅長發的女人被脫得精光,雙腿大大分開綁在椅子的把手上,她的灰袍無影無蹤。成熟性感的身軀滿是白濁的精液,美麗妖嬈的臉蛋一臉崩壞的痴態,性感的紅唇里還流著口水和精液的混合物。

  地板上是她被扯壞的皮靴,以及幾個打開的藥盒,還有不斷從她肉穴里低落的濃稠精液。

  灰袍青年推開藥室大門,看到了還在抽搐的紅發女人,嘴巴瞬間大大的張成一個圓形:“天呐,師傅你在玩什麼!”

  他連忙走進去,看到紅發女人還翻著白眼,地上一個藍色的藥盒格外顯眼,灰袍青年臉色一變,貪婪的看著紅發女人發燙的誘人軀體,一番思索後,關上了大門。

  “我以為你又設計來整我呢,師傅,是誰居然擒住了你,還讓你居然吃了那一顆藥,這不是我一直等的天賜良機麼。”

  灰袍青年淫笑著掏出自己的肉棒,舔著舌頭走向了毫無反抗力的紅發女人。先是揉了揉她的豪乳,發現她真的沒有反應,然後激動的將肉棒抵住她沾滿精液的小穴磨蹭起來。

  “看來是真的吃了下去,而且被干到崩壞了啊。”灰袍青年眼中釋放出一縷縷狂熱,師傅玫瑰女變成了這樣,自己只要讓她再也清醒不過來,就是花派的主人了。

  他曖昧的用臉貼著玫瑰女的飽滿乳房,從她揚起的脖子往上親去,一直舔到性感的嘴唇,嘗到精液才起身,把自己的口水全部灌倒了她的嘴里。

  “哈哈,真是太開心了,對不起了師傅,你勾引我這麼久,我終於可以凌辱你了。哎,不過真是羨慕把你玩成這樣的人啊,能捉住你就是天大的厲害。”

  灰衣青年痴痴的說著,然後要一沉,肉棒終於進入到渴望已久的肉穴里,然後“啪啪”的肏干起來。

  “終於干到你了,以後你都跑不掉了,我最最親愛的師傅。”

  第三層的樓梯口,從上面下來的灰袍人已經隆起了巨根,上面精液的痕跡還沒有干涸。

  顏雪衣翻身將蕭若瑜騎在身下,兩人貼著平坦的小腹,蜜唇磨蹭在一起,交錯開充血的陰唇,兩粒嫩滑的陰蒂互相擠壓著。兩個人都是閉著眼,害羞不已,卻又停不下來,一邊激吻一邊扭動。

  蕭若瑜還本能的抓住顏雪衣那比自己大上一號的柔軟乳房,揉搓起來,就像在抗議她大過自己的尺寸。

  “嗯…嗯哼…。哼…唔…唔嗯…”

  兩張絕色無雙的精致俏臉貼在一起,誘人的完美香軀蠕動在眼前,灰衣人忍不住吞了口口水,躡手躡腳的走向了她們。

  二人絲毫沉浸在對方的愛撫中,絲毫沒有感知到有人靠近,越發激烈的擁抱,親吻,鼻息里的幽香熱氣一刻不停的交換著,小穴一下下撞擊在一起,碰撞得淫水飛濺。

  顏雪衣晃動著腰肢,柔軟想細腰像是波浪一般起伏,廝磨著蕭若瑜的蜜唇,灰袍人走到她們後面,伸出手比劃了幾下,然後握住肉棒,對准蕭若瑜了沾滿了兩人淫水的蜜穴。

  激吻中的蕭若瑜正陷入欲求不滿的折磨中,外部的摩擦顯然不能解決問題,她想要顏雪衣用手指伸進去止癢,卻又羞於開口。突然,一只無比巨大的肉棒抵住了自己,並且瞬間將自己的蜜穴撐到極限,接著淫汁的順滑,緩緩向里面推進,頓時驚得她睜開了眼睛,想要弄清這是不是幻覺。

  可藥物不光讓她意亂情迷,還讓她渾身無力,壓在她身上的顏雪衣讓她無法掙脫,就連在顏雪衣嘴里的舌頭都收不回來,只得“唔唔”的悶哼起來。

  身下的蕭若瑜突然開始亂動,顏雪衣迷亂的死死摁住她,一種奇異的強暴快感油然而生。與此同時,她感覺到幻覺般的,她撞擊的不再是蕭若瑜柔軟的蜜穴,而是在摩擦男人堅硬的陽根一樣,更加舒服。

  灰袍人見到沒有異樣,得意的用力一頂,讓蕭若瑜適應了一會後,猛地插入了半截,保持著不碰到顏雪衣屁股的距離,緩緩抽送起來。

  粗壯肉棒的瞬間深入,刺激得蕭若瑜白眼一抽,緊張又顫抖的抱緊了顏雪衣,久經媚藥的身體瞬間被猛烈的快感衝擊得六神無主。粗壯的陽具摩擦著蕭若瑜的嬌嫩,體會著她緊乍的蜜穴,被無意識的吸緊。

  而顏雪衣敏感的身體被蕭若瑜緊勒,也弄得她不得不更加拼命的送臀,兩張小嘴間混合的香津一股股的流出,侵濕了蕭若瑜的臉頰。

  “唔呼…唔…唔唔…呼…唔呼呼…”

  蕭若瑜的鼻息越來越重,長腿蹬動間伸進了灰袍,也顧不得是哪個男人,反正大不了就是隨時可以玩自己的塔內技師。她夾住灰袍人的腰,敏感的腳掌在他的肌肉上摩擦得很舒服,唯一的念頭就是想要他更加深入進來。

  灰袍人笑著,握住蕭若瑜一直腳把玩起來,有力的手指搓弄著精致的腳趾關節,厚實的手掌磨蹭著白嫩的足弓,他一把捏住蕭若瑜的大腿肉,配合著她的節奏抽插起來。大龜頭在蕭若瑜的身體里進進出出,搜刮得她的靈魂都要散掉了,只是半根,就帶給她前所未有的極限充實,即使是拓跋山的肉棒,也沒有如此雄偉。

  顏雪衣開始發起攻勢,小手捻住蕭若瑜的乳尖,不懷好意的搓動起來,無意間暗合大肉棒的搗弄,沒多久蕭若瑜香臀就開始劇烈抖動,含著半根粗壯的肉棒,高潮得流出大量蜜汁。

  灰袍人搖搖頭,拔出肉棒又對准顏雪衣的胯間。肉棒一離開,蕭若瑜就像是泄了氣一般無力的垂下了雙腿。

  顏雪衣擠壓著自己的肉球,感知到蕭若瑜達到了高潮,張開嘴吐出她的舌頭,兩只尖尖的紅色拉開一條細長的水絲。灰衣人不等顏雪衣詢問蕭若瑜,手臂按住她扭動的腰肢,龜頭輕車熟路的撥開陰唇,有些艱難的快速撐了進去。

  “唔啊…”

  肉根刹那間充實了發情的蜜穴,顏雪衣一下子仰起頭,只覺得身子都被貫穿了,一種熟悉的脹痛感讓她差點直接達到極樂的瞬間。

  “塔里面沒有這種尺寸的人!”

  她腦子里閃過這個念頭,還來不及多想,身後的巨型肉棒就激烈的抽插起來,連帶著她整個身體都在前後晃動。這直抵花心的摩擦沒幾下,她就淪陷了,瘋狂的快樂爆發在身體里,就連凶猛的狗型刑具都沒有這麼猛烈,簡直要讓她的靈魂都飛升天際。

  翹臀被男人的手掌大力的捏著,結實的小腹一下下撞上來,顏雪衣已經無力支撐身體,重量全部壓在了蕭若瑜身上,“咿咿呀呀”的呻吟起來。

  配藥室里,灰衣青年甩開了灰袍,消瘦的身體正蹲在癱軟在桌子上的紅發女人屁股上,一邊猛烈的肏干著她一塌糊塗的蜜穴,一邊把手中的藥丸往她嘴里塞,英俊的臉猙獰的笑著:“哈哈,師傅,再吃一些這個吧,永遠都不要再清醒過來了,當我的玩具吧。”

  突然,來自第三層的呻吟讓他微微一頓,她停下來疑惑的自語道:“又搞公主去了,真是塔外來的人嗎,怎麼可能有人闖進這里…”

  “嗯啊…”

  紅發女人發出模糊的呻吟,吃下一把藥丸後身體又不受控制的抽動起來,穴內蠕動個不停。青年不再多想,痴迷伏到紅發女人背上,抓住她的大乳房,邊干邊揉起來。

  三層的月牙大床上,灰袍人也已經干出了汗,干脆甩開灰袍,露出健美的身體,以及濃密的黑發。雖是玩弄著美人,卻無半分淫靡,反而笑得十分和煦,兩道寬厚的眉毛如劍般犀利,洋溢著自信的神采,俊朗不凡。

  這人手臂上青色羽扇徽記十分顯眼,若不是顏雪衣雙目已經晶瑩模糊,一定會認出這個在小樹林里逗弄自己的男人,諸葛政。

  蕭若瑜和顏雪衣已經各自高潮了兩輪,此刻被並排著被放在床上,諸葛政粗壯的肉棒猛插著失神的蕭若瑜,一只手放在顏雪衣胯間,摳弄著那濕漉漉的花瓣,讓她保持亢奮。

  兩位少女都疊著腿,屈起到胸部,將最私密的地方交給諸葛政肆虐,得到一波一波的極樂快感作為回報。

  諸葛政一邊干著,一邊細細撫摸著蕭若瑜的身體,似乎要品味她和顏雪衣的不同。得到的結論當然是顏雪衣比之蕭若瑜要更為柔軟細膩,挺拔的乳峰讓人愛不釋手,蕭若瑜則是健美緊實一些,富有彈性的長腿更讓人欲罷不能。

  看著兩張迷亂陶醉的緋紅俏臉,深邃如他,也要感嘆道:若不是戰亂之後她們墮入凡塵,那同時擁有這兩位美人者,簡直就是命運之子。

  上天的傑作終始要被凡人玷汙的,許久之後,諸葛政滿足的從窗戶躍空而下,悄然墜入湖里,水花聲隱沒在銀塔的轟鳴聲里。

  半月床上,蕭若瑜趴在顏雪衣的身上,暫時合不攏的嫩穴里一股股精液從子宮逆流而出,又滴到顏雪衣的盛開的紅潤花瓣里。

  休息了一陣,情欲消退一些的二人才恢復些清明,兩個如雪化春水的女子無力改變姿勢,就這麼相互纏著。蕭若瑜看著近在咫尺的顏雪衣,忍不住輕啄了一下她的嘴唇:“我會保護你的。”

  顏雪衣也是覺得抱住蕭若瑜才能安心,大眼睛彎成一個月牙,像是回應太古的盟約:“我也是…”

  待諸葛政游到湖邊,樹叢里立馬竄出兩道身影,頭頂蝴蝶釵的諸葛雲蝶捧著一件雲袍,短裙飛舞,蹦到諸葛政身邊,溫柔的替他穿衣。

  一旁的黑衣男子甩了甩頭發,好奇的問道:“皇子,怎麼去了那麼久?”

  “塔身那麼光滑,潛進去就花了不少時間呢,而且我進去後居然被一個女技師發現了,我就先花了點時間解決了她咯。”諸葛政聳聳肩。

  “女技師?不會是一個變態老太婆吧!”黑衣男子做出很驚訝的表情。

  諸葛政斜了他一眼:“要是老太婆,我解決她還需要花時間?”

  “嘿嘿,我開玩笑的啦,一定是個成熟性感的大美妞!”

  “確實很有韻味…”諸葛政點頭,回味著玫瑰女的嫵媚妖嬈,這是青澀的顏雪衣和俏皮的蕭若瑜所不具備的誘惑。

  “好了,”雲蝶給諸葛政穿好衣服,立馬打斷了兩人的交談,挽著諸葛政的手臂問道:“皇子哥哥,公主怎麼樣了,沒被玩壞吧?”

  諸葛政摸了摸雲蝶的頭,微笑道:“絕孕丹我已經喂了,不用再擔心她們因懷孕而無法再被凌辱,解藥也只有我們有。另一方面看來是我多心了,耶律松沒打算這麼快就把她玩壞,不過這樣也好,免得她活不到看我復國那一天。”

  “是的,她一定會頭腦清醒的伏在皇子哥哥腳下,體會到她卑賤的身體與皇子尊貴身份的差距。”雲蝶點點腦袋,蝴蝶釵上的玉珠晃個不停。

  諸葛政摟住雲蝶的腰,摸了摸下巴:“好了,事情做完了,那麼我們就回去吧,我預感明天就會有好戲。”

  黑衣人跟在諸葛政身後走著,興奮的笑道:“太好了,我最喜歡看好戲了。”

  “我們又不去看。”諸葛政淡淡的說道。

  “對,我們不摻和!”雲蝶回過頭做了一個鬼臉。

  黑衣人笑容僵在了臉上,嘴角一抽:“哎,月亮好熱啊,回去睡覺了吧。”

  時至正午,烈陽升騰起盛夏的余怒,烘烤著大地與森林,卻依舊不能升溫銀塔分毫。又一輛馬車悠悠駛來,送來了兩位容貌清麗的女子,她們蒙著眼睛,畏畏縮縮的被人帶進塔里。

  “哪一個是張公公送來的新人?”一個灰袍人怪聲怪氣的問道。

  “我!”其中一個女子答道。

  “叫什麼名字?”灰袍人揭開那個女子的眼罩,看到一張略顯消瘦的瓜子臉,漂亮卻透著尖酸刻薄。

  “溫婉宣。”

  “那你旁邊這個?”

  “是我的寵物,柳奴。”溫婉宣諂媚的笑著。

  “張公公說你挺有天賦的,不錯嘛,還帶著玩具呢,吃下這個,不然你很快就會被塔內的氣息所侵蝕。”灰袍人點了點頭,遞給溫婉宣一顆藥丸後,眼睛撇了撇洛柳,不屑的說道:“至於這個玩具,就不用吃了,發情的話正好讓陽傀活動活動筋骨。”

  “陽傀?”

  “是我們這里專門培養來調教女人的強壯男子,自小就被藥物侵蝕,普遍智商極低,精力卻是幾乎用不完的,比我們的機器都差不了多少。”灰袍人邊說著,一邊走向衣櫥:“脫衣服。”

  溫婉宣神色一凜,下意識的夾了夾腿,雖然被破城的蠻兵強暴的幾日,疼痛讓她對性事深惡痛絕,但自從張公公選中了她,她也是從各種器械的調教里體會到了作為女人的快樂,只是主動和男人做,卻是沒有過的事情。

  “愣著干嘛,我是你的導師,我的每一句話你都要認真聽,認真執行,學習期間,我就是你的主人!”灰袍人低喝。

  “是是是!”溫婉宣連忙點頭,然後毫不遲疑的脫下了自己的衣服,她知道這些調教技師的手段,女人要是不聽話,那是會非常慘的。

  白皙的身體豪不遮掩的展現在灰袍人面前,溫婉宣還故意挺了挺自認為不錯的胸部,大方的在他面前站直了。

  灰袍人可謂閱女無數,天姿國色也玩了不少,哪里看得上溫婉宣,手中自衣櫥里取下的灰袍對著她一丟,就自顧自的繼續說了起來。

  “這里不用穿自己的衣服,你唯一的遮擋物,就是這件象征你身份的袍子,沒有袍子的,只有那些女奴們。”灰袍人指了指洛柳,示意溫婉宣脫掉她的衣服,然後思考了一會:“嗯,你以後得叫我師傅,我的代號是貪狼,你是我狼派唯一的女弟子,那麼以後你的代號就是‘狼媚’。”

  “是,狼媚知道了。”

  溫婉宣直接撕開了洛柳的薄衣,將一個皮圈套在她的脖子上,才揭開她的眼罩。

  一看到周圍的情況,洛柳縮成一團,害怕得眼淚立馬流了下來:“這是哪里,婉宣,求求你放我回去吧。”

  貪狼止住眼神凶惡的溫婉宣,過去扶住洛柳的肩膀,眼中精光閃耀:“真是個誘人的玩具啊,好久沒有看到這麼柔弱得讓人想要摧殘的性奴了,我先玩玩,你去熟悉一下環境吧,我會叫你的師兄來接待你的。”

  “我不是性奴…”洛柳小聲的抽泣著。

  溫婉宣卻不敢違抗,目送貪狼拖走了洛柳後,靜靜等著所謂的師兄。等待中,她忍不住摸了摸灰袍下自己的一絲不掛的身體,陷入了對未來的迷茫,本來好端端的是別人羨慕的公主侍女,僅僅一個月,生活就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身不由己的即將成為一名回不了頭的調教技師。這一刻起自己再也做不了普通人了,道德甚至人性,都會慢慢被奇異的思想所取代,不經意間想想,原本只是侍女的自己,也許搖身一變,就能調教凌辱那些高高在上的妃子和娘娘,心中不由的泛起一種莫名的快感和期待。

  “狼媚?”一個陰測測的聲音傳來。

  溫婉宣從思緒中醒來,看到一個高挑的灰袍男子正打量著自己。

  “師兄?”

  “我叫狼吻,你叫我的代號就行了,我來帶你熟悉媚浮屠的一切。”狼吻舔了舔舌頭,“首先,這里對輩分比自己低的異性,是不需要有禮貌的。”

  溫婉宣正努力理解這句話,便被狼吻一下伸進黑袍,抓住了她的屁股瓣。她激靈的反應過來,連忙陪笑,甚至伸出手去抓狼吻的肉棒。

  不料狼吻一躲,不屑的笑道:“你有什麼資格碰我?”

  溫婉宣定在了哪里,“對不起,我不懂事,請狼吻師兄指教。”

  “你不是妓女,我也不是嫖客,我們只是拋棄人性弱點,能掌控天下美女的調教者,有些事要自己去體會,我不想告訴你,不過你犯了事可沒人管你懂不懂事。”狼吻邪笑著,用力抓了抓臀瓣:“底子還不錯,被調教過吧,走,我帶你熟悉熟悉這美妙的建築。”

  溫婉宣跟著狼吻走著,一邊聽他介紹,一邊好奇的觀望,當看到顏雪衣的畫像後,她臉色變得十分怨毒,大喊:“那個無情無義的賤人,怎麼是她!”

  狼吻轉過身,看到溫婉宣美麗的臉變得扭曲,眼中露出了濃濃的興趣:“她可公主殿下,你認識她?”

  溫婉宣控制不住心中的不甘和憤怒,咬牙切齒的發出最惡毒的聲音:“我以前可是她的貼身侍女,可是這個賤貨為了求生拋棄了我,讓我被輪奸糟蹋,過著非人的生活,我有機會一定要報復她!”

  “我突然有點喜歡上你了呢。”狼吻痴迷的看著發狠的溫婉宣,有些想要看到她用仇恨去調教顏雪衣。溫婉宣在他眼里變得不那麼普通,他殘暴將溫婉宣按到顏雪衣的畫像上,撩開她的袍子,粗魯的干了進去。

  “我要在這里操你,想凌辱母狗一樣侮辱你,回憶你被輪暴的日子吧,把你受的屈辱全算到她頭上,用仇恨高潮吧,哈哈!”

  “唔!”

  狼吻猛烈的干著溫婉宣干澀的陰道,痛得她美麗的臉蛋都扭曲了,可聽著狼吻的話,她只是咬住下唇,死死的看著畫卷上風華絕代的顏雪衣。

  第五層上,配藥室被收拾干淨,灰袍青年牽著一根金屬鏈子從里面走了出來。緊隨其後的是一個有著玫紅色大波浪長發的美艷女人,她帶著眼罩,口中含著圓環,身後帶著狗尾巴的木質陽具還連著一個簡易的機括,機括伸出兩條木片被綁在大腿上,隨著女人的一步步爬行,帶動機括的齒輪,使那根木陽具不斷的一抽一插,始終讓女人淫水潺潺。

  “喲,秋葵,你師傅居然被你搞定了?”一個從自己房間出來的灰袍人兩手插在袖子里,媚聲媚氣的問道。

  代號為秋葵的灰袍青年燦爛的笑著:“嘿嘿,宮羽然,你師傅不是也一直想搞定我師傅嗎,要不你去把他請來,大家一起玩玩。”

  “你這個壞人,又打什麼壞主意呢?”宮羽然向前傾著身子,一縷金色的長發露了出來:“你這樣打扮你師傅,不怕她醒過來之後教訓你啊?”

  秋葵撇了撇腰間的藍色藥丸,將玫瑰女塞回配藥房,將門鎖好:“她吃了一整盒六御烈丸,腦子永久性的燒壞掉了,現在只是我的一條狗而已。”

  “啊!”宮羽然見到秋葵狂熱的表情,向後退了一步,捂著嘴:“你!你想要干嘛,你真的敢欺師滅祖?”

  “何止,我要成為媚浮屠絕對的主宰,我的欲望,可都是我美麗的師傅調教出來的。”秋葵邪笑著,猖狂的氣息仿佛狂風中的雲霧,不斷膨脹。

  “你瘋了,我要去告訴師傅!”宮羽然被秋葵的樣子嚇到了,她莫名的感覺到恐懼。

  秋葵快步上前堵住了宮羽然的去路,一步步將她逼回了房間:“羽然,其實我一直也挺喜歡你的,上次在你組裝的新機械上,我們不是也玩得很開心嗎,你得幫我啊。”

  “對不起,上次作弄了你,是我貪玩了,不要啊!”宮羽然二十出頭,只比秋葵大一歲,此時卻感覺自己像個孩子。

  “我已經接管了花派,拿到了所有的禁藥,你會快樂的愛上我的,哈哈,媚浮屠里沒有人能對抗我!”秋葵跟著宮羽然進了房間,眼中閃耀著瘋狂的占有欲,這個金色頭發的異域少女,他同樣垂涎已久。

  宮羽然“啊”的一聲坐到床上,突然發現自己早已多次見識過眼前這個人的狂熱表情了,一個大膽的猜測呼之欲出,卻被秋葵塞進來的藍色藥丸堵在了喉嚨。

  “在我身下瘋狂吧,羽然,你會替我做事的,等我成為了塔主,你就是大功臣!”

  房門被秋葵用腳關閉,宮羽然雪白的身子被秋葵從灰袍里剝離出來,欣賞著她恐懼的目光,舉起這個聰慧少女的雙腿,狠狠的抽插起來,幾息之後就房間里就發出了歇斯底里的淫媚呻吟。

  炎熱逐漸褪去,湖邊的樹林被大風吹得呼呼作響,銀塔停止了抽水,湖泊又變得甯靜起來。

  在一個時辰以前,顏雪衣就被帶上了第四層,而蕭若瑜就被三個個灰袍人綁在了半月床前的十字木樁上。她頭發散開,披在香汗淋漓的背上,乳頭上夾著兩個木架子,一個強壯的灰袍人正挽起她未被捆綁的兩條腿,猛烈的抽插著她的小穴。

  另外兩人,一人托住她的臀部,摟住她的腦袋,吮吸得她的嘴唇“唑唑”發聲,另一人正賣力肏弄的灰袍人身後,捉住她粉潤的腳掌,和在一起玩弄,時不時用翹起的龜頭探索著腳趾,弄得它們分分合合,不一會就被馬眼分泌的粘液弄得晶瑩剔透。

  三人急切的招待著這位新來的美人,即便是嘗過無數妃子,也覺得這等紫色和身段的少女不可多得。蕭若瑜結實而富有韌性的身體被媚藥軟化開之後,成了他們愛不釋手的玩具。

  顏雪衣同樣披頭散發,長及翹臀的青絲前後飛舞,她被固定在猴型刑具上,雙手反綁於身後,繩子延伸在她的上半身,將兩只飽滿的玉乳勒得更加脹鼓鼓的。兩根木質陽具裹著柔軟的牛筋,分別占領了她的前後雙穴,正不斷旋轉的抽插著。

  灰袍人故意給顏雪衣吃了防止空氣中催情成分的藥丸,告訴她已經不受影響,然後又在牛筋上抹了增加快感的藥劑,一邊嘲笑顏雪衣的淫蕩,一邊看她浪叫不斷。

  雖然冰雪聰明的顏雪衣一早就感覺出了異常,猜到陽具上必然動了手腳,但自己淫叫不斷是不爭的事實,還是被這些灰袍人嘲笑得面紅耳赤,無從反駁。

  在顏雪衣高潮得都坐不穩了之後,幾個灰衣人打算讓她休息一下,七手八腳將她放了下來,然後坐成一圈,讓赤裸的顏雪衣跪在中間,替他們口交。

  “哎呀,讓堂堂公主殿下這樣給我們跪著舔雞巴,不管做幾次,都是那麼的舒爽。”

  灰衣人的嘲笑也是羞恥調教的一部分,顏雪衣已經習慣了,而且知道不順從會有什麼下場。她乖巧的跪在幾人中間,嘴巴含住面前的肉棒吮吸起來,兩只玉手還不忘一邊抓住一只,給他們套弄。

  她身側的人隨意的揉搓著她挺在胸前的完美乳房,後面空著的一個人則是放肆的用腳去踩她的屁股。

  顏雪衣閉著眼睛,默默的忍受著卑微到極致的凌辱,機械性的做著這些事,努力的想要忘卻骨子里滋生出的一絲絲奴性快感。

  就在這時,沒有帶冒兜的狼吻摟著臉色紅潤的溫婉宣來到這里,溫婉宣眼中仇恨的光芒閃動,掙脫開狼吻,冷笑著走到一圈灰袍人身邊,怪聲嘲笑道:“喲喲,看看這是誰啊,這不是大熠朝最後的血脈,傳國公主顏雪衣殿下嘛。”

  聽到熟悉的譏諷聲,顏雪衣腦子“嗡”的一聲炸開了,再怎麼被陌生人玩弄凌辱,也沒有被熟人撞見墮落的樣子要來的尷尬。

  她聽出了是溫婉宣的聲音,雖然不知道她為什麼來這里,但本能的就是想要解釋。可那三個灰袍人默契的動手,一人按住她的頭,兩人抓住她的手,強迫她繼續吞吐肉棒。

  “小賤貨,看都不看我一眼,還舍不得肉棒是吧,破城時被輪奸的真應該是你!”溫婉宣越說越氣,走到顏雪衣身後,一腳踹在她的玉臀上,不小的力量讓顏雪衣身子前聳,肉棒深深抵入喉嚨里。

  “嗚嗚嗚嗚!”窒息的感覺讓顏雪衣眼珠直翻。

  一個灰袍人站起來,掀開溫婉宣的袍子,捏著她的下巴:“沒見你啊,你是誰?”

  溫婉宣看也不看他,目光任然在顏雪衣的身上閃動著凶狠,回答著:“我叫狼媚,新來的。”

  “狼派的學生啊,這麼放肆,看著我!”那個灰袍人惡狠狠的將溫婉宣的頭搬過來,一口咬在她的嘴唇上,鮮血沿著她白皙的脖子流了下來。

  這時狼吻走來,拍了拍這個灰袍人的肩膀:“宮策,新來的小師妹,不懂事,她曾經是這個公主的侍女,後來公主逃跑,拋下了她,讓她差點死了,或許讓她來調教調教,會很精彩呢。”

  宮策虛了虛眼睛,放開溫婉宣,轉頭問道:“這妮子我們也玩了不短的時間了,給他們狼派的新人試試,免得別人說我們械派霸道,你們說呢?”

  剩下的幾人紛紛點頭,放開了顏雪衣,顏雪衣吐出肉棒後跌坐在一邊,咳了幾聲,大口大口的呼吸著空氣。

  灰袍人都起身讓開,宮策指了指顏雪衣,對著溫婉宣說道:“沒想到這個看起來清純的公主還是這樣一個婊子,小師妹,你盡情報復吧,要用什麼工具,問師兄,嘿嘿,不過別玩壞了明天要送到皇帝那里去呢。”

  溫婉宣點頭,她知道明日之事,並沒有想過要賠上自己的安危去冒險傷害顏雪衣,她只是想報復,想羞辱,想深深的摧毀她的靈魂。

  “咳咳…婉宣…你真的誤會我了…不是你想的那樣…我都不知道啊…不要被仇恨蒙蔽了雙眼…”顏雪衣緩過氣來之後,哀求道。

  “住嘴,只有洛柳那個母狗才會相信你的鬼話,我們三個一起長大,你老是說情同姐妹,可是你背叛我們,你這個無可救藥的婊子,做都做了,認個錯有那麼難嗎!”溫婉宣吼道。“對了,洛柳也在這,但是她的身份是我的寵物,我贏了,最後只有我還高高在上,將你們兩個踩在腳下。”

  溫婉宣發泄完極度和憤怒之後平靜了許多,調教者和被調教者的身份擺在這里,她復仇不費吹灰之力。巨大的滿足感膨脹著她的內心,最原始的恨意,悄然轉化成了掌控的快感。

  她抄起一條皮鞭,獰笑著向顏雪衣走去,這條皮鞭用料輕盈,設計巧妙,抽打起來很痛,卻對人體傷害不大,而且被療傷的藥劑浸泡處理過,抽出的鞭痕半天就能完全消除。

  “婉宣…你要干什麼…”顏雪衣察覺到不妙,吃力的撐在地上,想往後退去。

  “不許這麼叫我!你這個賤人,現在就是個性奴隸,有什麼資格稱呼我的名字!”溫婉宣大喝,然後一鞭子打在了顏雪衣的大腿上。

  “啊!”顏雪衣吃痛,縮回了腿,眼眶一下就濕潤了。“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樣…啊!”

  溫婉宣邁步又是一鞭:“說了不許叫我名字!”

  “好痛…不要打了…”

  看著顏雪衣可憐楚楚的樣子,溫婉宣更加來氣,接連揮舞起鞭子,抽打在她的乳房和臉上。

  “啊!啊!啊!不要!”

  豆大的淚珠從顏雪衣的大眼睛里流出,她捂住臉頰,側過身去,來這里以後都沒受過鞭刑,第一次被這麼打,她委屈到了極點。

  “啪!啪!”

  顏雪衣轉身後,溫婉宣又連著兩下抽打在了她的屁股上,紅紅的鞭痕立馬浮現了出來。她再也不知道護住哪里好,一邊爬著想要逃離,一邊緊張的注視著隨時可能落下的鞭子。

  “哼,你也有今天!”

  溫婉宣大為解氣,以前擔心耶律松納她為妃,一輩子也無法報仇,現在到了這個地方,身份高低對調了,看著她被奪取貞潔,又被無數男人凌辱,光是想想就解氣。更別提抽打在地上爬的她時,那種無與倫比的快感,她簡直要愛上這個地方了。

  “住手…別打了…”

  “啪!”

  “想得美,我的痛,你要十倍償還!”溫婉宣說道,然後快步走過去,拉起她的一條腿,鞭子揮舞,抽在了依舊充血的陰唇上。

  “啊!”顏雪衣一抖,弓起背,失聲張開了嘴,一股淫水噴了出來。

  溫婉宣裝作一臉驚訝:“喂,這樣你很舒服嗎?那我多來幾下好不好。”

  說完提著她的腿,“啪啪啪”的抽打起來,一些打歪在大腿根部,一些則准確的陷入陰唇,狠狠的抽中顏雪衣的陰蒂。

  猛烈無比的刺激和疼痛讓顏雪衣狼狽的翻滾起來,掙扎得頭發凌亂無比,一股股淫水高潮似的噴出。

  溫婉宣打得自己都累了,才停下來,喘了一口氣,蹲到失神的顏雪衣身邊,把鞭柄倒塞進她紅腫的蜜穴,然後一只手扭住她的脖子,開始攪動起來。

  “唔!嗚嗚…”顏雪衣漲紅了臉,雙手拉住溫婉宣的手,窒息感強迫她繃緊身子,天旋地轉中,她都沒察覺到自己潮噴了。

  “真是個浪蹄子,怎麼折磨她都能高潮啊。”

  溫婉宣起身擦干手,放下鞭子,對著一群灰袍人品論著顏雪衣,顏雪衣則是艱難的蠕動著,慢慢恢復了知覺。

  不一會,在她的請求下,洛柳被狼吻帶來了,她的頭發大都,只有兩簇被黏成狗耳朵的樣子固定住,手掌、小臂、小腿、小腹和細腰後都被溶膠黏上一層黑色的兔毛,乖巧的像狗一樣跟在狼吻後面爬行。溫婉宣不知道貪狼用了什麼手段,在半天不到的時間里將洛柳馴服成這個樣子,對貪狼的敬畏瞬間提升到崇拜的地步。

  “柳兒…你怎麼了!”

  看到洛柳的樣子,虛弱的顏雪衣心痛的驚呼起來。

  溫婉宣很滿意她這個樣子,她平時再怎麼略帶洛柳,洛柳都只是屈服和求饒,服從指令也是畏畏縮縮的,而現在變成聽話母狗,這算是這樣不知羞恥的爬行也不會哭鬧了。

  “公主…”洛柳趴到溫婉宣腳邊,看到顏雪衣,眼里立刻淚水滾滾,“原來你也在這里…”

  似乎是看出了溫婉宣的疑惑,狼吻立馬解釋到:“師傅調教別人,從來不用讓她們失去神志的藥物,濫用媚藥那是花派才做的事。我們狼派利用她們自身的人性弱點,調教出來的人心服口服,你別看這只狗這麼聽話,但是她可清醒得很呢。”

  洛柳聽到狼吻的解釋,羞愧的低下了頭,她確實是被貪狼多樣的手段徹徹底底開發了身體,到現在腦子里都還回想著他。

  溫婉宣蹲下來,溫柔的摸著洛柳覆蓋著兔毛的腰肢,就像是在撫摸一只寵物狗:“乖柳奴,去讓我們高貴的公主大人爽爽,要是你不能讓她高潮,那你會生不如死的。”

  洛柳聽得一個激靈,眼里掙扎起來,她真的是十分畏懼溫婉宣的虐待了。

  “我把話說死,你再遲疑,我就直接當你反抗我了哦。”溫婉宣自信的對著顏雪衣抗拒的眼神,笑得十分自信。

  洛柳承受著莫大的恐懼,懦弱終於崩潰,不顧一切的向著顏雪衣爬去。

  “柳兒,你清醒一點,你不是狗,你是人啊,不用聽她的!”

  顏雪衣無力的輕喊著,她甯願再被灰袍人輪辱,也不願意當眾被昔日最好的姐妹玩弄身體。那個溫柔膽小的洛柳,怎麼能像只母獸一樣的撲向最好朋友的身體呢。

  “對不起,對不起。”洛柳小聲的哭泣著,不敢再去看顏雪衣的眼睛。

  “不要啊,柳兒,他們就只是想讓你來羞辱我!”洛柳已經撲到她身上,顏雪衣嘶吼起來,憤怒的指著眾人,一股眾叛親離,無法掌控命運的悲涼感覺讓她喘不過氣來。

  聽到顏雪衣傷心的哭泣,洛柳也難受得仿佛要死去,但是對生的渴望,對快感的眷戀,讓她無法違抗命令。

  “柳奴!”

  溫婉宣寒冷的聲音傳來,洛柳的憐憫決堤了,為了保護自己,她做出了顏雪衣最不希望她做的事情,將手指深入了她做好的姐妹濕潤的穴里。

  “不可以…你怎麼能這麼對我…”顏雪衣羞恥的叫著,卻怎麼也推不開瘦弱的洛柳。

  “對不起…”

  洛柳只是重復著這一句話,瘦弱的身體輕易的按住了酥軟的顏雪衣,另一只手在她飽滿的胸脯上揉捏。

  “看那樣子,怎麼比我們玩弄她時抗拒得多啊。”

  “廢話,現在是被自己拋棄的姐妹來復仇了,良心都在煎熬,當然羞憤的要死了。”幾個灰袍人討論著。

  顏雪衣塗了藥的敏感肉穴,根本禁不起半點刺激,在洛柳的胡亂攪動下也濕得一塌糊塗。她的哭聲里夾雜著舒服的呻吟,星星點點的快感漸漸要蓋過所有其他的感受。

  洛柳努力的回憶著貪狼的手法,卻笨拙的無從做起。

  一群人看戲似的看著洛柳一口咬住顏雪衣的乳頭撕扯著,一手深深陷入柔軟的乳球,都泛起了期待的笑容。

  溫婉宣想要表現一下自己調教的天賦,得意的喊道:“柳奴,快點讓她高潮啊,她救不了你,騙了你,你只有自己救自己。”

  洛柳更加賣力的抽動手指,兩根變作了三根,摳挖得顏雪衣蜜汁一股一股的外涌。

  “輕點…柳兒…啊…啊…嗯啊…停啊…”顏雪衣按住洛柳的頭,掙扎扭動,狂擺玉首。

  “你快高潮啊…”洛柳攪動著手指,滿臉焦急。

  顏雪衣突然覺得不認識這個人了,可憐楚楚的洛柳已經被溫婉宣摧殘死,現在幫助溫婉宣侮辱自己的,只是一只沒有思想的野獸,被那群馴獸師一點點誘導,跌入喪失的深淵。

  “嗯啊…柳兒…住手…你在走向毀滅啊…嗯…啊…啊…”

  洛柳激動搖頭:“不是的…是你…求求你救救我…快點高潮吧…”

  “不行…不行…啊…嗯嗯…住手…不可以認輸…嗯啊…哦…”顏雪衣死死克制,決不能讓他們用洛柳侮辱自己的目的達成。

  “柳奴,用這個吧。”見洛柳久攻不下,溫婉宣從桌子上拿起一根粗長的雙頭牛筋假陽具,遞給洛柳。

  洛柳雙眼空洞的接過陽具,如獲至寶的往顏雪衣的穴里塞去。

  溫婉宣搖頭,止住了她,將一頭往洛柳的小穴里塞去:“看到沒,這是兩頭的,要這樣用,真是沒見識的母狗。”

  “唔…嗯啊…”

  干澀的陰道艱難的吞進了陽具的一頭,洛柳立馬往顏雪衣下體頂去,可弄了好幾次,都只是在她潔白無毛的陰蒂上磨來磨去。

  “真是個淫蕩的白虎,假肉棒還不吃麼?”溫婉宣鄙夷的看著一眼顏雪衣,用手掰開她的陰唇,露出粉嫩的肉芽,讓洛柳找到位置,然後又把手指伸進顏雪衣的嘴里:“真是髒啊,自己吃干淨你淫賤的浪水,你這騷貨!”

  對上顏雪衣委屈和憤憤的目光,溫婉宣看著自己的手指得意肆意的攪動顏雪衣的舌頭,覺得十分舒心。

  洛柳死命的夾緊假陽具,往顏雪衣的穴內推去,進行得十分緩慢,顏雪衣不堪這羞恥,帶著哭腔用手抵住她的小腹:“不要…柳兒不要進來…不要聽他們的…”

  洛柳充耳不聞,繼續推進,溫婉宣得意的拉開顏雪衣的雙手,一口吐沫吐在她的雙乳間:“呸,裝什麼裝,假肉棒你也想要想瘋了吧,看看你這淫亂的奶子,是被多少男人揉得這麼大的啊,從來沒有過你這麼不要臉的公主!”

  “喂,師兄,那妞拿過去的,好像是去五層上過藥的雙頭龍啊?”

  聽到詢問,宮策側過頭:“上的哪一種?”

  “是玫瑰女煉制的新藥,六御烈,什麼藥效我也不知道,總之藥效很長期。”

  “靠,師傅說公主不能用太多藥,皇帝想要她清醒著墮落。”

  “已經進去了…”

  眾人說的幾句話間,洛柳已經開始猛烈的挺動起腰肢,干澀蜜穴里幾乎是瞬間就汁液狂涌,不可遏制的壓在顏雪衣身上,抽送起來,完全被快感所操控。

  顏雪衣同樣是陷入了瘋癲般的抽搐,壓抑已久的高潮瞬間噴發,蜜汁濺到了蹲在旁邊的溫婉宣的嘴里。

  “哈哈,還是被洛柳干到高潮了,爛貨,連母狗都能上翻你,哈哈哈哈。”

  溫婉宣報復得逞,狂笑著,仇恨在不知不覺中其實已經發泄干淨,支持她繼續殘暴的,是調教別人的強烈欲望。

  眾男人們就看著纖瘦的洛柳瘋了般的伏在顏雪衣雪白的身子上狂聳,像是母狼一般強奸著高潮不斷的公主,一旁狼媚狂笑不已。三個女人都像是瘋了一樣,詭異的場面讓這些變態都忍不住想要加入戰場。

  吃到顏雪衣淫水的溫婉宣不一會就感覺到蜜穴瘙癢起來,正想去撫摸,突然就被就被人按倒在地上,用充實的肉棒摩擦起她的花心。一浪一浪的激烈抽插讓她體會到女人極致的快樂,簡直忍不住要沉迷。

  地上一件件灰袍亂擺,洛柳和顏雪衣摟在一起互相推送著小穴,每次都直到陰唇相撞。後庭和嘴里各是一根男人的肉棒,男人們從身後抓住她們的奶子,將她們嬌柔的身體用盡。溫婉宣跪坐在狼吻身上,扭動著腰肢,豐滿的奶子在胸前亂甩,她拉著兩根肉棒,不斷輪換在嘴里,已經被干得激動的流出了眼淚。

  第五層配藥室里,貪狼和另一個老人,都昏迷在門口。

  紅發的玫瑰女和金發的宮羽然都跪在秋葵胯下,一個含住龜頭,一個輕吻棒身。宮羽然兩腿屈在一起,柔軟的腰肢彎曲成淫靡的弧线,陰唇上方的金色陰毛被精液粘成一撮,低落落淫汁,她一邊認真的舔舐,一邊忍不住輕搖雪臀。

  媚浮屠地位最高的三個人,都聚在了此地,只因為一個被野心充斥了頭腦的狂熱少年,想要成為“塔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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