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歷史 銀耀-捭闔錄(公主復國傳)

第二卷 第13章 花樓群戲

  玄色的天空異常的迷蒙,將那些看得見看不見的星辰都遮蓋了起來,仿佛有人企圖隱瞞星斗運轉的軌跡,將巨大的帷幕無聲的降下。他們感受到一只無形的大手撥弄著人間的戲碼,禹都湖上,背負九尾望天狐徽記的占星師們,都看不見星象。

  一群黑袍人不斷低聲吟唱出古老的音符,他們圍繞著中心的三道身影,這三道身影高矮各異,背對彼此,舉起的手掌將推動九尾狐的亘古不變的意志。

  在重重黑袍的環繞下,古老的音符落定,三道身影舉起左手,掌心斜對著天空,然後緩緩握成拳頭。

  “只怕明日,局勢就會有所變動,我感受到了上天的意志,九條垂天之尾,已經懸在了世界的上空,人間的離亂將重新開啟,我們有權利替世界選定新的霸主。”

  “群星早已閃爍,隱匿在各處梟雄們,都在等待這一刻,讓我們復活在他們眼中吧,告訴他們,九尾狐從未滅亡!”

  “即便天機蒙昧,我也看到結果了,動亂即將爆發,在這之前,我要親自動身,獲取剩下的七霸殘篇。”

  三人說完,所有黑袍人都照著三人之前的動作去抓握蒼穹,整齊的低吟仿佛是一個人嘴里喊出的不同音調:“九尾狐不死!”

  名為九尾狐組織全面蘇醒,他們的“傳昭之君”、“重明者”和“赤瞳之主”分別踏上征程。世界將是霸主們的舞台,也是他們的戰場。

  灰蒙蒙的星空下,蓋著紅布的囚車被四匹駿馬拖著前行,接近帝都後,就迎來大批赤甲的護衛。耶律松下令,要趁著夜色,將顏雪衣和蕭若瑜接往聚花樓安頓,讓她們好生休息一日。

  “雪衣…我害怕…不知道他又會怎麼玩我們…聽說是要當著全城的百姓…想想都覺得沒臉見人了…”

  “我也怕…我寧死也不會當著這麼多百姓丟掉皇室的尊嚴的…而且…我思考了許久…如果你說的營救是真的…那麼明天晚上…就是最好的時機…”

  車內搖晃得很輕微,顏雪衣和蕭若瑜靠在欄杆上,牽著手,裸露的香肩緊挨在一起,如兩根互相支撐的蘆葦,不安的揣測大風,等待著命運的降臨。

  嚴府內,幾位蒼老的身影又聚到了一起,比起第一次聚集,人數少了接近一半。對於他們來說,死亡並不值得恐懼,只要能完成夙願,離世無非是先走和後走的區別罷了。

  晃動的燭火下,憔悴了不少的嚴復棱角分明的臉龐皺紋更多,他環視一周,沉聲詢問道:“各位的家屬都送走了嗎?”

  “送走了,剛走。”一個老者點點頭。

  “還沒,我擔心走得太早會引起別人的疑心,明早再走。”

  “我家沒什麼人了,只有老伴和女兒,我前些日子就讓她娘倆回鄉下去了。”老人們紛紛幾句話帶過,不想多討論這個。

  “好,聚花樓的內部布防我已經打探好了,各處要道均有赤旅把守,只要驚動一處,至少就會有三隊赤旅支援,營救難度非常的大。”嚴復聽罷,將一張圖紙鋪到桌面,對著眾人說道:“但是,大會開始後,公主殿下和聖女閣下會被送到樓前的廣場上表演節目,那里臨近街邊,人群復雜,空間廣闊,而且只有五百赤旅圍成兩圈阻擋百姓,我們和蕭先生里應外合,加上武功高強的聖女會突然暴起發難,帶著公主逃向我們的人,所以成功的機會非常大。”

  一旁的曾鴻臚捋著眉毛,點點頭:“如果前面順利,逃到城門附近,我有一千五百精銳可以接應,他們每一個都裝備了姬家提供的精良裝備,一路護送公主殿下逃到沂水都沒問題。”

  另一人抖了抖袖子:“我這些日子不敢聯系太多人,人心不古,難免賣友求榮,但是侍中王明、大夫盧守義、校尉魏霆以及我兒司空鳴,已經在城外聚集了兩千多的人馬,足以阻擋追兵。”

  “我安插的人大都扮作百姓,到時候趁機引起混亂,黑夜中騷亂最有效果。”

  “我已經高價聘請了最昂貴的殺手,刺殺耶律松,雖然殺掉他的幾率很小,但應該能分散他們不少的注意力。”

  最後一人拿出塊銅令:“姬家派來的五百死士,也已經全部潛入城內,絕對服從持令者。”

  嚴復默默聽完,回想了一遍所有部署,覺得沒有漏洞,方才拍案:“就以刺殺為號,刺客一旦接近耶律松,制造騷動的人就全部行動起來,我會帶領死士撕開一道缺口,這個蕭先生會配合我,然後是聖女帶著公主衝過來,我們的人要護著她們衝到城門,只要到了城門,就成功了。”

  “不行,嚴廷尉,公主殿下逃走之後,正值用人之際,需要你這樣的正直忠烈,你不可以送死!”最後一人十分蒼老,老得都沒人會懷疑他要參與這樣的大事。

  “是啊,我們都是老得跑不動了的人,沒法繼續效忠,只有你可以輔佐公主,你一定要活下去。”曾鴻臚也是嚴肅的附和道。

  嚴復久久不語,他不是貪生怕死之輩,只是他知道,這是眾老不可動搖的決定,也是最好的結果,即使他今後要獨自背負眾老鐵鑄的心願,壓抑的活下去,他也只得接受。

  聚花樓,帝都最大的風月場所,金銀翡翠大把裝點,奢華至極,讓它絲毫不辜負文人墨客口中的“低俗”。但這華麗異常的建築,出於各種考慮,還是修在了遠離皇宮的地段,卻生生的把南城門附近,都化為了繁華的街市。

  早在三日之前,這里就被肅清一空,進行著細微的改裝,拆掉了大門,架起看台,門前空地被擴大了一倍,足以容納上萬人圍觀。盛大的精心准備,連耶律松查看後都連連稱好,周圍的百姓蠢蠢欲動,思考著怎樣在湊熱鬧時占個好位置。

  緊張的前夜過去,被歷史銘記的一天升起了太陽,聚花樓內突兀的站立了數百赤甲武士,腰間寒刀森嚴。

  “若瑜,放心吧,他們一定會來救我們的,這是最絕佳的機會,也是刻不容緩的機會。”

  “知道了!”蕭若瑜摸了摸耳朵,檢查了一下里面被搓成一條的藥丸。

  兩位少女有所感應的放下所有擔子,大吃一頓後後安詳的睡在絲絨大床上,恢復著連續透支的體力。

  一日過去,夜幕降臨,廣場上被百姓圍了個水泄不通,數百赤旅橫著刀鞘阻攔著推推嚷嚷的人群,百官也陸續從後門進入聚花樓。

  耶律松龍袍緊身,大步而來,到此後直接進入二女休息的房間。

  “哈哈,看看今天的主角,兩位姑娘真是美若天仙啊。”

  此時二女正在丫鬟的服侍下准備梳妝打扮,剛剛脫了個精光,飽滿緊繃的翹臀看得推門而入的贊嘆不已。

  “啊!”蕭若瑜條件反射的叫了一聲,挽住顏雪衣的一條手臂。

  顏雪衣也是下意識的夾緊了勻稱的美腿,轉過頭緊張的看著耶律松,生怕他現在就要獸性大發。

  耶律松看到蕭若瑜受驚的樣子,忍不住要調笑道:“聖女還不習慣啊,看人家公主殿下多鎮定,被男人看看身體,是非常平常的事情嘛。”

  顏雪衣本來就是強裝鎮定,被耶律松這麼一說,立刻紅著臉喊了出來:“才不是!我…我只是…”

  “哦對,也許是因為我們做過了,所以就不害羞了吧,你真是心胸博大啊。”耶律松淫笑,故意把“胸”子讀得很重。

  “滾出去!”顏雪衣有些惱怒。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這是朕的地方,朕就在這。”

  “無恥!”蕭若瑜脖子前伸了一下,皺著鼻子罵道。

  耶律松搖頭笑道:“哎,和兩位即將於滿朝文武前參與淫亂游戲的女人相比,朕一點也不覺得自己無恥呢。”

  “哼,誰要參加!”蕭若瑜氣鼓鼓的說著。

  顏雪衣更是冷笑了兩聲:“耶律松,你別以為我已經屈服了,我就算是死,也不可能被你沒有底线的玩弄!”

  “哈哈,有趣的孩子,我的砝碼從來都只會讓你屈服。”耶律松眼中期待的光芒閃動:“你不關心關心你的母後嗎,?”

  “什麼!”顏雪衣突然愣住了,驚愕的看著耶律松邪笑的面容,有些驚喜的問道:“我母後還活著?”

  還有一位至情在世,這無疑是這些日子以來,她聽到最好的消息了。

  “之前一直都活得好好的,不過要是你死了,那她也一點價值都沒有了,你堅持死都不參加的話,那我現在就得想想怎麼處置她了哦。”

  “不要,”顏雪衣疾呼,剛才的豪言壯語瞬間破碎,捏著小拳頭低聲的認輸:“我參加…但是你不要傷害她…”

  “你聽話的話,你母後自然會活得很好。”耶律松走到他們身前,輕輕的扶住她的肩膀。

  “我要見見她!”顏雪衣突然說。

  耶律松沿著她的肩膀撫摸著她的手臂:“真是會動小腦筋,你一會就能看見她,她也會坐在台上看你。”

  顏雪衣打了個寒戰,掙脫開耶律松的手,不敢相信的瞪著他深邃的眼睛:“你怎麼能,怎麼能讓她看著我被…”

  “你太可惡了,怎麼能壞到這種程度!”蕭若瑜也是看不下去了,怒喝著耶律松。

  耶律松轉過頭,緊抓住蕭若瑜的手臂,將她拉到跟前:“哼,你別得意,你的師傅也被我請來了。”

  “天啊,你這個瘋子!師傅怎麼會答應!”蕭若瑜瞪大了眼睛,激動得一把揪起耶律松的衣服。

  “不答應的下場很簡單,整個截教都會成為歷史。”耶律松不理會蕭若瑜的無力,反而一把摟住她的裸腰,將她緊貼到懷里,然後在她面前慢慢將手掌轉動握成拳頭,告誡著她,不可抵御的至高皇權隨時可以碾碎超然世外的截教。

  “你…你…”想到自己當著恩師被凌辱,蕭若瑜大腦空白,一句話都說不出來,淚水已經在眼眶里滾動了。

  耶律松很滿意二女掙扎又屈服的表情,另一只手又摟過顏雪衣,將微微失神的二人同時摟在寬闊的胸膛上,嗅著兩人發絲間不同的香氣:“話都說清楚了,你們最重要的人會看著你們的表現,你們得好好聽話哦,不然他們就會沒了。”

  兩女又是一顫,低落的心緒難受到無以復加,聽了話是對他們的傷害,不聽話他們就會死,叫人如何選擇。

  耶律松大手沿著二女的腰肢緩緩向下摸去,抓住了她們的臀瓣,揉動起來,扭捏的兩女皺著眉頭又不敢多說什麼。

  “年紀不大,就已經成為世間絕色,真想同時臨幸你們啊。”耶律松胯下的陽物迅速勃起,他貪婪的感受著兩具嬌軀,微微思索後將她們往下按去:“跪下,大會馬上要開始了,時間不多,你們就幫我吸出來吧。”

  “什麼…吸出來…”

  “現在麼…”

  被耶律松按到地上,兩人都是有些反應不過來,豐腴的大腿就本能的並在一起,放到了腳跟上。一根火熱的肉棒突兀的就出現在她們眼前,散發著雄性的氣息。

  “如果你們不想直接躶體出去的話,就快一點,那你們就還有時間穿衣服。”耶律松微笑著,居高臨下的欣賞著兩張揚起的可憐兮兮的臉蛋。

  一旁的侍女害羞的低下頭,退到了一旁,為蕭若瑜和顏雪衣准備的衣衫被緊緊摟在懷里。

  蕭若瑜和顏雪衣對視了一下,不敢拂逆的緩緩將腦袋靠了過去。

  “一起。”

  看著兩張紅唇緩緩靠近自己的陽具,耶律松按住兩個腦袋,將她們往肉棒上靠去。鮮紅的柔唇一下子就吻住了棒身,四瓣嘴唇接壤在一起,將耶律松的肉棒完完全全圍了起來,就像是兩女含著肉棒在接吻。

  “舌頭!自己動,不需要朕再教你們吧!”耶律松緊壓住兩個腦袋,抽插了一下,便不再動作。

  顏雪衣扶著耶律松的大腿,舌頭來回抖動著,是不是和蕭若瑜的舌頭舔舐到一起,兩人默契的同時左右移動玉首,保持嘴唇里的肉棒被濕潤的套弄著。

  兩位無雙少女一絲不掛的跪在一起,為威嚴的帝王口侍著雄偉的陽具。一個年輕的侍女受不了這樣香艷的畫面,偷偷的摸了摸自己有些濕潤的花瓣,臉色潮紅一片。

  耶律松滿意的享受著二人的侍奉,大手一邊握住一個乳球,顏雪衣這邊更是手指都陷入了她柔軟的乳肉。

  肉棒兩側傳來不斷游走的吸力,從根部一直到頂端,亮晶晶的唾液在燈火下發光。如今二人受過媚浮屠的調教,口技即便算不上高超,但也是熟練了不少。

  耶律松揉分別捏著兩女的乳尖,酥麻的電流流竄在她們敏感的軀體里,加上口里火熱的刺激和被迫的屈辱感,兩人都輕磨起大腿,蜜唇開始濕潤起來。

  “這樣你們覺得朕能射?”耶律松搖晃著腰部,,退了一步,讓肉棒脫離了她們的嘴唇。

  耶律松退後的一瞬間,顏雪衣失去重心,倉皇的扶住蕭若瑜的肩膀,兩人本就貼在一起的嘴唇一下子接觸得更加緊密,舌頭不自覺的就交纏了幾下。

  分開嘴唇後,顏雪衣弱弱的看了看耶律松,見他沒有說話,便朝著他向前爬了一步,玉手扶住他的大腿,紅彤彤的舌頭一下下的舔在了龜頭上,將馬眼處分泌的粘液盡數收入口中。

  “好咸啊…”她一臉厭惡,耶律松一定沒有洗澡。

  蕭若瑜見耶律松望向自己,不敢再看他,抹了一下嘴角的液體,也爬到他的胯下,舌頭卷著他的肉棒,舔弄起來,還極不情願的伸出小手去揉捏他的陰囊。

  顏雪衣舌尖劃過龜頭,然後一口將它含進了嘴里,柔軟的內腔一下子將它吸住,擠壓著這最敏感的部位。

  吮吸了一會兒,嘴有些發酸的顏雪衣吐出濕漉漉的肉棒,蕭若瑜輪換上來,含住肉棒的前端,一邊用力吸舔一邊前後聳動脖子,盡量吞下更多的肉棒。

  “快一點咯,馬上就要開始了。”

  蕭若瑜大眼睛掛著一滴滴晶瑩的水珠,抬頭看著耶律松,口中含著肉棒的柔弱表情看得耶律松差點精關不守。顏雪衣也是一咬嘴唇,略微遲疑後,偏過頭,將臉埋進了耶律松濃厚的陰毛里,把他的蛋蛋含到嘴里。

  “唔!”

  顯然耶律松沒有想到羞澀的顏雪衣突然有這樣的動作,肉棒一抽間被蕭若瑜抓住機會,拼命的猛吸,一下子堅持不住,精液不可收拾的滾滾而噴,灌滿了蕭若瑜的口腔。

  暢快的射精讓耶律松呻吟出來,本能的頂了幾下,攪動得白濁的精液從蕭若瑜的嘴角大股大股的留下,腥臭的味道讓兩女有些作嘔。

  從蕭若瑜包不住精液的嘴里抽出肉棒,耶律松將它頂到顏雪衣的面前:“賞賜給你了,舔干淨。”

  顏雪衣連忙後仰,但嘴唇上還是沾上了精液。

  “對了,一會兒有一個比賽項目是猜精液,你們要猜中朕的精液才行,不好好記住這個味道的話,你們會輸哦。”

  “你…”顏雪衣羞憤的看著肮髒的肉棒,心里一番掙扎後,屏住呼吸靠了過去。

  耶律松卻是突然擋住她的嘴,說道:“朕賞賜東西給你,你該說什麼呢?”

  顏雪衣眼中閃過不甘,卻是低聲的說出了耶律松想聽到話:“謝主隆恩。”

  “哈哈,好了,來舔!”耶律松得意的大笑,炫耀似的把肉棒猛的抵在了顏雪衣的臉蛋上,精液都蹭到了她的鼻子上。

  “啊…”

  顏雪衣一聲驚叫,趕緊避開,手背擦了擦臉上的精液,小手拉過滑膩的肉棒,就舔了起來。

  “對,仔細品味,記住這個味道哦。”

  耶律松撫摸著顏雪衣的腦袋,像是對待心愛的寵物一樣。

  一旁跌坐著輕咳的蕭若瑜刮捂住胸部,防止著精液流進乳溝,在耶律松眼神的威脅下苦著一張臉,將口中令她作嘔的液體吞了下去,就連嘴邊的都吃了個干淨。

  顏雪衣舔干淨耶律松肉棒上的精液後,耶律松指了指蕭若瑜的胸部,捏住顏雪衣的肩膀就讓她靠了過去。看間那一條長長的精液痕跡後,她舌頭劃過嘴里尚未吞下的惡心液體,無奈的俯下身,在蕭若瑜的下巴和胸脯間舔舐。

  等她舔了個干淨在抬起頭時,耶律松已經走了,只留下幾個紅臉的侍女,眼神復雜的看著跪坐在一起的她們。

  聚花樓的廣場外,為了方便後面的百姓能觀看,特意築起了一個半人高的大木台,此刻已經圍滿了不明真相的群眾。

  花樓一側,各方官員與權貴落座二樓,三樓則是被拆開了幾面牆,改裝為臨時的看台,耶律松的親信都在這里,可以清楚的看見木台上的情景。

  除了蠻族以外,這里還有兩位特殊的人物,一位衣衫華麗,氣質典雅的貴女;另一位輕紗掩面,青袍蘊道的女子。

  貴女青絲高盤,珠釵橫鎖,晶瑩的肌膚微微泛紅,如絲的媚眼嫵媚天成,眉宇間彌漫著一種久居高位的雍容。她名為南宮雲紗,乃是顏真最寵愛的妃子之一,當年與皇後和香妃齊名,為帝都最美麗的三個人。二十歲時她生下顏雪衣,之後保養得極好,過了十六年後,如今看起來也只有二十五六歲的樣子。

  此刻她正如坐針氈的坐於耶律松身邊,耶律松的大手已經隔著絲綢貴裙,放在了她的臀部上。

  雖心里惦記著女兒,但此刻,南宮雲紗卻突兀的回想起破城之日。那一天,在自己這個柔弱的女人眼里,只有殺戮和強奸,無數妃子成為蠻兵的踐踏之物,飢渴的身軀被蠻族的雄壯征服,淪為痴物。只有她南宮雲紗,通知衛息和蘇旭提前送走女兒,然後自己靠著聰明才智見到了耶律松,並成功被他看中,得以逃脫被輪番糟蹋的命運,繼續優雅的活在著皇宮里。

  皇帝只有一個,他的女人卻有成百上千,無論是等待被寵幸的,還是寵愛過的,時間長了難免會深宮寂寞。耶律松比起蠻兵更加雄壯,胯下之物久戰不竭,沒幾日便深深的折服了她,讓她不再為沒守住貞潔而神傷,反而期待起來。

  直到得知女兒竟然被舊臣送了回來,她的生活才被打破平靜,她哭訴著去找耶律松,告訴他那是自己的女兒,求他放過顏雪衣。但沒想到耶律松得知之後不但不顧及她的情面,反而獸性大發,一面肆意淫辱顏雪衣,一面用顏雪衣威脅她,讓她做出與諸位將軍群交的苟且之事。想到自己慢慢沉迷於淫欲,淫蕩得一發不可收拾的身體,南宮雲紗每夜都要承受著女兒安危、肉體空虛和內心自責的三重折磨中。

  “陛下…不要在這里好嗎?”

  想到一會便能見到女兒,南宮雲紗難得的沒有心情與耶律松歡好。

  “呵呵,雲妃,朕只是保留著你的物質水平,可還沒有冊封過你呢,你都不算朕的女人,還敢提要求?”耶律松大力的抓捏起南宮雲紗的美臀,這具成熟的身體,比青澀的顏雪衣更加讓他發狂。

  “唔…賤婢不敢…”

  “一會你女兒在下面淫亂,你這個做母親的,就在看台上淫亂吧。”耶律松手指伸入到股溝里,用力的摳挖南宮雲紗的後庭。

  熟知耶律松性格的南宮雲紗不敢反抗,乖乖的“嗯”了一聲,忐忑的任由耶律松玩弄。

  另一旁,氣韻合道的青衣女子,對南宮雲紗的輕哼充耳不聞,秀目緊閉,一呼一吸之間都律動悠然,雖是已經身處險地,卻依舊仿若立於雲端。

  唐熾坐於青衣身邊,眼中流轉著凝重,因為連他感受到了無形的壓迫力:“久仰截教掌門,今日一見果然靜如謫仙啊。”

  對於唐熾的刻意恭維,青衣緩緩睜眼,清明的眸子彌漫出一種穿透靈魂的力量,看得唐熾只覺得時間都靜止了。

  “大統軍言重了,沒有人可以超脫於這個世界。”

  “哈哈,中原人真有趣,說話一套一套的,你們截教都是這麼一副侃侃而談樣子嗎?”唐熾目光如炬,聲音突然有些淡漠。

  “統軍閣下,似乎對截教不滿?”青衣淡淡的說,“難道是因為若瑜?”

  唐熾別過頭,頓了一會兒,嘆息聲才微微的傳來:“真是一個讓人印象深刻的對手。”

  這時,穿著風騷的聚花樓老鴇揮舞著扇子走到木台上,示意著大家安靜。迫於皇帝在此,百姓們縱有窸窸窣窣的低語,卻也不妨礙老鴇講話,畢竟她所說的話,只要進處的高官能聽見就行了。

  “各位大人,皇帝陛下選擇本樓舉行這樣的比賽,真是我大離的福氣,”老鴇笑得十分妖艷,瞟了瞟高台上的龍袍,裂開嘴濃妝都要掉下來了,“眾所周知,我們的皇帝是一位與民同樂的聖君,今天這個活動呢,主要是兩位前朝的高貴女子墮落之後,要與我們聚花樓的花魁一爭高下,為大家帶來絕倫的現場競爭。皇帝陛下說了,前朝已成過去,她們能保留身份,是陛下開恩,這次她們為了表示感謝,願意將自己的身體獻給天下百姓共賞,是這一次不收銀兩哦,天下人皆可看得這精彩。”

  老鴇眉飛色舞的說著自以為精彩的開場白,兩道身影絕色身影緩緩的並肩而出,自花樓里走到萬人的視线中,若是視线能有溫度,怕是這一瞬間,她們就要灰飛煙滅。

  在無數男人火熱的注視下,顏雪衣一襲白衣委地,裙上刺繡鳳凰暗紋,無袖的玉臂纏上一條紫紗,紗上鏤花婉轉。似水的雙眸帶著淡淡的粉色眼影,臉如凝脂,雪白中透著粉潤,似乎能擰出水來,一雙朱唇清笑嫣然,微啟的弧度撐托得尖細的臉頰宛若媚胎。束在背後的青絲分出兩縷纏繞金絲的雲發安靜的披在肩頭,隨意的垂在飽滿的胸脯上,蝴蝶明珠別在腦袋兩側,遮住小小的耳朵,額前三七而分的劉海上,點綴著一只只明珠雕刻的蝴蝶。

  蕭若瑜則是淡藍色的短絨裙纏身,露出一截白皙勻稱的大腿,腰間墨玉腰帶緊縛,上身雲袍袖口寬大,金星點點,少女嫵媚的貴氣中又不失武者的干脆。雪白的臉上不施粉黛,卻仍然是一幅絕色容顏,靈動的眼睛透著不安分,卻晶瑩得醉人。頸脖上水晶串成的項鏈襯托得鎖骨清冽高潔,腳上一雙鎏金布靴以寶石鑲嵌,光彩流轉,像是天空中的星辰被踩在腳下。

  兩位仙子聯袂而來,步履輕盈的從花樓中走出,看得稂莠不齊的人群大呼小叫起來。

  “擾亂大會紀律者,一律驅逐!”一位赤旅百夫長“噌”的一聲拔出長刀,透著明亮木台的燈光,耀武夜色。

  接下來是更多的赤旅抽刀,頓時寒光一片,呵斥聲震天,看著這些北方蠻勇的冷漠眼神,讓人絲毫不懷疑再大呼小叫就會當場濺血。

  台上的老鴇絲毫沒受到那震天喊叫的影響,媚笑著向樓上的權貴們解釋著耶律松授意的規則,尖細的聲音依舊傳得很遠:“這次的大會,有三個內容,第一個環節是‘尋龍’,她們要各自品嘗五位男子的精液,然後在是六杯精液中,選出我們偉大帝王的真龍精子,第二個環節呢,叫做‘連根’,需要五名男子本別插入她們的身體,讓她們感受十息之後,根據觀察說出五個男子插入的順序。最後一個環節嘛,最簡單了,就是在不被陽物插入的情況下,忍耐高潮,誰先高潮,誰就輸了。三個環節三打二勝,輸一場就有一個小懲罰,輸兩場的一方要接受最終懲罰。”

  “好了,現在有請我們聚花樓最有名氣的兩位頂級花魁,凌玉、楚白。”

  老鴇聲音落下,兩位千嬌百媚的明艷人兒就走到了台上,一位風騷暴露,一位柔美似水卻淡雅溫婉。

  不少二樓的官員眼睛一跳,暗道著公主和聖女今日只怕是要一路輸到底了,這兩位花魁是帝都最負盛名的名妓,一人以熱情放浪著稱,床技無雙,一人以才色雙絕冠名,聰慧過人。

  兩名花魁大方的走到醫學院和蕭若瑜的身邊,差不了太多的臉上始終掛著風情萬種的笑容。騷媚入骨的凌玉更是挑釁的看著顏雪衣,似乎很鄙視這個公主。

  木台邊緣的燈台讓台上的人看不清外面昏暗的地方,讓顏雪衣和蕭若瑜略微感到安心,只是靠前的百姓得以看清,剛才老鴇宣布規則的時候,這兩個少女就臉色煞白了。

  “來來來,姑娘們,開始了,”老鴇搖著扇子,扭動著走到四女中間,拉了拉還未轉身的兩女,“哎喲,可以為陛下表演,真是好運咧,快點轉過來。”

  三樓上,耶律松看著慢慢轉向自己這邊的顏雪衣,對上她搜尋的目光,心情大好的掛著淡淡的笑容,一把將南宮雲紗抱到腿上。

  看到這一幕,顏雪衣心神大亂,那個美艷的女人是自己的母親沒錯,看起來面色紅潤,起色比以前還好,可看見她此刻坐在耶律松腿上,突然心中就涌起無數混亂的猜測。

  有些掙扎的南宮雲紗也是關切的看著自己的女兒,見到她清澈的眼睛里滿是疑惑,便不好意思的別了過頭去。她又能怎麼解釋呢,或許身為勢弱的女人,只要能保證自己和女兒好好活著,就夠了。

  一旁的青衣目不轉睛的看著蕭若瑜,眼中異彩湛湛,唐熾感受得最清楚,在她得知比賽的內容後,就變得不淡定起來。蕭若瑜如有所感,抬頭便認出了自己的師傅,見她淡淡的坐在那里,一時間靈動的大眼睛就水霧彌漫。

  “超然世外的截教掌門啊,不要擔心若瑜,她技術很好應付得來。”

  青衣掃了唐熾一眼:“看來大統軍對若瑜很上心吧,你看把她嫁與你如何?”

  “哈哈,整個截教都處在性命攸關的時候,掌門不要動什麼別的心思哦,專心看戲吧。”

  木台上已經搬上了四張長桌,上面各擺了五支剔透的酒杯。四女各自站在一方桌前,蕭若瑜和顏雪衣都不時往樓上偷瞟,顯得十分的不安。

  “老身來說說詳細規則,一會呢,要請十二位大人,和八位百姓,你們三二分組,結為四隊,然後抓鬮決定讓哪一個姑娘來品嘗。定好之後呢,你們先自己快速的弄一些陽精出來,射進酒杯里,然後姑娘就會幫你們輪流吹簫咯,都吹完之後,要吞下你們的陽精,等陛下的龍精從樓上送下來之後,她們就要一一的喝光杯中精液,然後根據味道猜出哪一杯是陛下的。四個姑娘分成兩隊,猜中總數多的一邊獲勝,另一邊兩位姑娘都要受罰。”老鴇也沒當眾主持過這麼大膽的比賽,說的也是眉飛色舞:“好好好,現在哪些大人想要參加啊,還有下面的百姓,你們有誰向上台來的。”

  場面頓時又火爆起來,五百柄鋒利的長刀都壓制不住,最終老鴇隨便點了八個人上了台。

  而樓上的重臣,一個個想去得面紅耳赤,卻又估計顏面,一個耽誤,便被官位較低的官吏瞬間沾滿了名額,讓他們後悔不已。

  不一會二十個解開了赤裸著下體的男人上場了,他們都用黑布遮住了半張臉,讓人不容易分辨出身份。

  在小廝的指引下,二十個人分成四組分別來到了四章桌子面前。五雙眼睛翻著貪婪的幽光死死的定住眼前的女人,看者她們雪白的肌膚,絕美的臉蛋,握住自己被選中時就興奮得勃起的肉棒,對著她們套弄起來。

  顏雪衣和蕭若瑜只感覺在這淫靡的場面下,從黑暗人群里投射出來的視线更加灼熱了,那溫度從她們的皮膚里向內侵略,使得她們不敢看眼前對著自己的做出猥褻動作的男人們,那些一但被遮掩了面目,就變成了純粹的野獸的人。

  不一會,在男人們刻意的控制下,白濁的精液射進了杯子里,然後他們齊齊看向老鴇,詢問著下一步的開始。

  老鴇向小廝揮了揮手,親自接過他遞上來的盤子,端到男人們面前:“這是恢復元氣的秘藥,你們服下以後能快速恢復到射精之前的狀態,也會暫時變得敏感一些。”

  男人們飲下秘藥後,有一人皺眉問道:“等等,這個敏感一些是什麼意思?”

  “哎呀,大人你想想,你們射了一次之後,變得更持久了不是,要是你們每個人都久久不射,那姑娘們不得累死啊,下面的節目還怎麼玩?”

  “哦。”那人看老鴇的眼神瞟向三樓,知道是耶律松的意思,便不敢多說了。

  “好了好了,大家可以去了,快去享受吧。”老鴇退了男人幾下,捂著嘴看著幾個平民興奮的樣子。

  凌玉痴痴地笑著,紗衣里妙曼的軀體若隱若現,騷浪的迎接著向她走來的五個男子。她擠壓著自己的胸部,搖晃著臀部慢慢蹲下,轉眼間就將第一個人的肉棒含入了口中。

  “喔…好舒服…”這時一個平民,平時即使錢到聚花樓消費,也是點不起凌玉的,此刻享受到她高超的口技,幾乎瞬間就要把持不住。

  感覺到嘴里肉棒開始跳動,猛吸的凌玉立馬停了下來,轉為用舌頭溫柔的舔舐,她控制著男人的節奏,一如她告訴姐妹們的那樣,是她在玩弄男人,而不是男人玩弄她。

  另一頭男人們圍攏顏雪衣,五根憤怒的陽具齊齊指著她,雖然不是沒有經歷過,但這樣大庭廣眾之下她還是不敢動彈。全身的肌肉仿佛都定在了那里,知道一個男人把手放在了她的腰上,她才“啊”的一聲想要躲開,不料雙腿依舊緊張的不受控制,一下子跪坐到地上。

  “公主…好漂亮啊…快給我含…”

  最為瘦弱的那個男子,似乎是有十六歲的樣子,他忍受不住這近在咫尺的誘惑,將龜頭還占著腥臭精液的肉棒一下下的抵在了顏雪衣的嘴唇上。

  顏雪衣一個不慎,肉棒擠開雙唇,深深的直頂到她的喉嚨,讓她作嘔的味道衝擊著她的腦海,讓她瞬間全身酥軟。

  她旁邊的楚白也已經大大方方的蹲了下去,彈琴的妙手握住一個男人粗長的肉棒,慢慢的套弄著,不時用鮮紅欲滴的嘴唇親吻著龜頭。

  只有蕭若瑜不斷的把求救的目光投向三樓的青衣,即便她祭天之日已經被無數的人看過了身體,但還是無法在如同母親的師傅面前做出這樣的事情。

  青衣的道袍下,她同樣將蔥白的手掌捏得緊緊的,她知道蕭若瑜最終還是會當著她的面被凌辱。她不斷摸著袖袍里的銀針,越來越焦急的等待著嚴復的行動。

  終於,一個大膽的男人拉住了蕭若瑜的雙臂,將她固定住,另一個人捧住她搖擺的腦袋,捏開了她嘴,將肉棒塞了進去。

  “這婊子還不聽話,裝什麼裝!”凌辱聖女的興奮讓這個官員殘暴,他向是插穴一樣自己抽動起來。

  蕭若瑜瞳孔一縮,大腦變得空白一片:“還是進來了…師傅看到了…看到了…怎麼辦…”

  “喂,可是摸其他地方嗎?”夾住蕭若瑜雙手的男人小聲的問老鴇。

  老鴇思索了一下:“額…沒有明確指示說不能…”

  男子不等她回答完,就點著頭:“好,那我自由發揮了哦,媽的,她一上來我就愛死這雙長腿了。”

  男人吞著口水,空出一只手來,伸進絨裙內放肆的摸著那結實得十分有彈性的嫩滑大腿,一刻不停的享受著,生怕這輩子再也摸不到了。

  蕭若瑜淚珠從眼角滾下,大腿被摸讓她觸電般的有了感覺,想躲避,但是眼前黑漆漆的陰毛不斷聳動,讓她倍感屈辱。

  三樓的大椅上,耶律松已經將南宮雲紗的裙擺掀起,撥開里面的瀆褲,將粗大的肉棒抵在她胯間磨蹭:“看你女兒吃得多香,你也想要了吧,母女就是要一起爽嘛,自己弄進去吧…”

  看到第一個男人在顏雪衣的喉嚨里激烈的射出了第一發,讓她撐在地上咳個不停,南宮雲紗關切的望著,微微的搖著頭:“陛下…不要在這里…”

  “啪!”

  清脆的響聲在三樓響起,吸引了眾人的目光,南宮雲紗羞愧得要死,因為耶律松把她的裙擺完全掀起,當著所有人,一巴掌打在她翹臀上,那橫粗壯的肉棒就抵在自己已經濕潤的蜜唇上,也被所有人清晰的看見了。

  “女兒在下面吸男人,這個做母親的居然濕了,也要吸,這一對母女真是淫蕩。”

  “看她那騷樣,這顏雪衣是不是顏真的種哦,莫不是她和誰偷情生的。”

  一時議論聲想起,耶律松得意的捏住南宮雲紗的雙乳,說道:“快一點,一會射出來的精液還要拿給你女兒吃呢,你不想她輸吧,輸到最後,我會把她丟到人群里任人強奸哦。”

  “不要…賤婢做就是…”南宮雲紗趕緊扶住耶律松的肉棒,緩緩坐了下去。

  “是你自己想要。”耶律松小聲提醒道。

  南宮雲紗紅透了臉,思考著不順著耶律松的後果,最終羞愧的看著女兒,大聲說道:“對不起女兒…是我想要…想要陛下的大肉棒…”

  座位後傳來蠻族武將的嗤笑聲,讓南宮雲紗恨不得找地方鑽進去。

  台上激烈的表演進行了一半,觀眾們的呼吸早已熾熱起來,看著那四章傾國傾城的臉蛋當眾無恥的為男人舔舐下體,台下沒有一個男人不是堅硬如鐵了。偶爾摻雜在人群中的女性要麼是年輕一點的,被興奮的男人擠在中間,幾只手摸來摸去占著便宜,變得面紅耳赤。要麼是大媽大嬸,低聲的辱罵著臭不要臉,應該自盡。

  第二根肉棒在顏雪衣嘴里爆發,那個男人意猶未盡的用龜頭抹著她嬌艷的嘴唇:“好爽…公主殿下的嘴…哈哈…真是不敢想…記住我的味道吧…好好猜…”

  “好了,換我,老子忍不住了。”一個痞氣十足的市井青年搖晃著又細又小的肉棒頂到顏雪衣嘴前,完全不顧周圍有三位是高官,“快點給老子吸,什麼公主,還不是要給老子跪下。”

  “哎喲,真是不公平,那個小雞巴居然上去了。”

  “是個秒射吧,真是他媽的浪費名額。”

  “我操,是哪個鱉孫。”

  台下不斷有嫉妒台上之人的聲音在低聲辱罵著,聽得痞氣青年一臉不樂意:“媽的,叫個毛啊,老子小就小,但是我干到公主的嘴了,你們行嗎,你們一輩子都不行,日豬去吧!”

  “媽的,這麼囂張,有種把蒙臉取下來,老子叫人弄死你!”人群中另一個天不怕地不怕的大聲吼道。

  痞氣青年正准備還擊,突然一道寒芒直逼那個吼叫的人,嚇得他跪在地上,尿都出來了。

  “再有這種情況,斬立決!”赤甲武士緩緩收刀,冷芒照的周圍安靜一片。

  痞氣青年也是不敢再囂張,捧住顏雪衣的臉蛋,把肉棒塞了進去,搖晃著屁股。

  “唔唔…”

  顏雪衣掙扎起來,口中的這根肉棒雖然沒有之前那樣擠滿口腔的感覺,卻十分堅硬,亂攪起來讓她十分不舒服,舌頭都在翻騰,想一直甲蟲在嘴里亂竄。

  另一個挺著大肚腩的男人等了半天已經迫不及待,看見旁邊的蕭若瑜已經被幾個男人莫得衣衫不整之後,連忙去扯顏雪衣的衣服,想要把玩那一對非常有料的挺拔雙峰。

  看到他粗魯的樣子,老鴇趕緊跑過來:“大人,大人!別扯了,這一環節雖然不禁止摸摸,但是這一件玉蝶鳳衣十分珍貴,價值連城啊。”

  “知道了知道了!”那個男人不耐煩的揮了揮手,拋開想要把顏雪衣上身剝光的衝動,只是從扯松的領口里伸進去手掌,直到毫無阻隔的摸到了嫩滑柔軟的凸起,才張著嘴淫蕩的大呼:“哇,沒有內衣,好騷的浪蹄子,這胸太軟了。”

  男人忘情的揉搓起來,擠壓著顏雪衣極品的乳房。顏雪衣受到刺激,“唔唔唔”的叫得更加急促,腰肢不斷扭擺,自然蠕動的喉嚨吸得痞氣青年舒爽無比。

  乳尖上一股股電流亂竄,嬌柔的蓓蕾挺立起來,顏雪衣俏臉泛起緋紅,合著粉色眼影,一時媚態萬千,胸口裸露出來的大片雪白依稀可見半個乳球被大手擠到衣服外面,看得痞氣青年在她紅唇中的肉棒止不住的顫抖,完全承受不了這般的精神快感。

  “她沒穿內衣,讓我看看你里面是不是也沒有東西,”正摸著蕭若瑜的那個男人聽到了這邊的呼喊,一邊把手向著大腿根部移去,一邊在蕭若瑜耳邊念叨,當手指插入兩腿之間接觸到濕漉漉的陰唇後,故意怪叫了起來:“啊,果然,聖女和公主都是一樣騷的,濕了,濕了哈哈。”

  顏雪衣和蕭若瑜被幾個男人挑逗得羞愧難當,又無法反駁,嘴里的肉棒越插越快,讓他們不得不去吮吸以控制速度。

  凌玉這邊,她卻是主動拉開了紗衣,讓身前的男人低頭就能見到兩只鼓鼓的白兔緊壓在肚兜里,幽深的乳溝吸引著他的目光。蛇一般靈活的舌頭纏繞著肉棒,配合口腔的吮吸,“漬漬”聲不絕於耳。

  扶住楚白腦袋的男人一臉舒暢,插得白濁的泡沫都從她薄薄的唇瓣中流出,沿著下巴滴落。楚白並腿而跪,一手撫摸著男人的陰囊,一手袖袍挽起,套弄著最後一個男人的肉棒。

  修長的手掌翹起小指,裹住陽具,配上楚白端坐的坐姿,讓人驚嘆,這女人就連口侍時都流轉著一種素雅的美。

  四個風姿不同的美麗女人各自都帶給觀眾無與倫比的視覺享受,耶律松端靠大椅,在南宮雲紗一上一下的聳動中欣賞著台上的四美。凌玉和楚白完成任務之後又過了好一陣,顏雪衣和蕭若瑜才相繼吞下最後一個人的精液。

  “用力夾,朕要給她們賞賜禮物了。”

  見到下面的女人都侍奉完畢,開始被蒙起眼睛,耶律松捏住南宮雲紗的腰肢,主動衝刺起來。

  媚眼如絲的南宮雲紗成熟的軀體已經被干得飄飄然了,絲毫不顧及書房都露在外面的形象,賣力的送臀,低聲呻吟著讓耶律松射在了自己的體內。

  一個太監連忙端著玉器小跑到跟前,待耶律松“啵”的抽出肉棒後,將玉器放在南宮雲紗的穴口。

  過了一會兒,精液從她體內倒流而出,混合著她的淫汁,從紅紅的蜜穴口緩緩流淌到玉器。

  “嗯…哦…這麼多…”

  南宮雲紗香汗淋漓,絲毫沒有形象的嬌靠在耶律松懷里,感受到不停流出的精液,喃喃的回味著高潮的余韻。

  玉器里的精液分別裝入四個酒杯之後,太監連忙跑下樓去,轉交給小廝,讓他混入四章桌子的酒杯中,這時四女的眼罩才被拿開。

  “好了,姑娘們,快品嘗一下吧,有幸喝到龍精,真是好福氣。”老鴇諂媚的笑著。

  顏雪衣拉了拉被扯開的衣服,走到桌前,面對著六杯幾乎一摸一樣的精液皺了皺眉頭。

  “處理過…根本看不出來哪一杯是後來的…”

  蕭若瑜更加一陣頭大,連續嘗了五個人的精液,可是她根本不覺得有所區別,更沒有所謂的味道,她只能用猜的而已。她端起一杯精液,委屈的對著反射燭光的杯子,偷偷瞥向青衣,發現她連坐姿都沒有任何改變。

  “哎…哪里能猜得出來…明明就是想看我們喝一肚子精液而已…太壞了…”蕭若瑜嘟囔著,嘴里腥臭的味道讓她都不敢閉上嘴。

  就在她們盯著精液糾結的時候,凌玉和楚白已經喝下去了兩杯,凌玉更是品味一般的舔著嘴唇,直到第三杯喝完,她突然一幅陶醉的樣子:“真是美味啊…就是這一杯了!”

  蕭若瑜一臉呆滯的看向她,這麼肯定的猜出來了…還有那種表情…難道她那邊的真的好喝一些…顏雪衣見狀,看向耶律松,赫然發現自己的母親跪在他身前,腦袋一前一後的,明顯是在吮吸。她心中憋屈的一痛,暗恨自己沒用,讓母親也受了苦,想著想著突然意識到了什麼。

  “原來如此…哪一杯…不光有精液…還有母後的…所以…味道不一樣!”

  見顏雪衣也開始吃藥般的喝了起來,蕭若瑜知道躲不過,決定長痛不如短痛,一口氣將它們喝了個干淨,然後隨意只了一杯,說道:“就是它了!”

  顏雪衣喝到第二杯,品味了良久,淺嘗了第三杯之後,將第二個杯子推到前面,示意示意是這一杯。蕭若瑜瞥見她剩下了四杯就不喝了,不解的眨了眨眼睛,然後恍然大悟。

  “哎呀,我可以只喝一杯,就猜是這一杯呀,真是聰明得太晚了!”蕭若瑜忍住胃里的翻騰,扶著額頭垂下了腦袋。

  四女都選出了代表“龍精”的酒杯,老鴇端著一個碟子扭著屁股走了過來:“最後送來的杯子,杯底都浸泡過一種無色染料,不過這種染料一遇到酒,就會變成藍色。”

  說完,她拿過凌玉選出的杯子,將杯底按在碟子里,然後舉起來示意:“藍色!”

  凌玉摸了摸自己的臉蛋,點頭表示謝意。楚白亦是帶著胸有成竹的微笑,雙手將杯子奉上。

  “也是藍色!”

  眾人一片嘩然,一些高官也是動容:“太厲害了,不像是猜的啊。”

  “運氣真好。”

  “該你了,嘀咕什麼呢。”老鴇走帶蕭若瑜面前,伸手討要。

  蕭若瑜一愣,呆呆的看著桌上的六只空杯子,竟然發現自己找不出之前是選的哪一只了。

  “磨蹭什麼,快給我。”老鴇催促。

  蕭若瑜磨動著牙齒,對比著杯底挑選了半天,才不情願的交出了一個杯子。

  老鴇鄙視的瞥了她一眼,沾上酒之後同情的說:“對不起,猜錯了。”

  “怎麼這樣…換一個好不好…”

  老鴇一個白眼,不爽的直接走開了,走到顏雪衣面前,指著那個被推出來的杯子問:“是這個嗎?”

  顏雪衣點點頭。

  老鴇驗過之後贊賞的舉起來:“藍色!”

  “你女兒真是聰明呢,也許比你更聰明。”耶律松掛著滿意笑容,撫摸著南宮雲紗的頭發。

  “這公主肯定喝過不少精液,這麼厲害。”

  “是啊,比妓女都厲害。”

  “差不多是妓女嘛,哈哈。”

  結果一出來,觀眾又開始悉悉索索的談論起來。

  “第一個環節比賽完了,比分是二比一,凌玉和楚白勝!”老鴇自豪的宣布著:“勝者賞銀五千兩,極品綾羅三十匹。敗者服下媚藥參加下一個環節。”

  “不公平,服了媚藥怎麼能保持清醒參加比賽!”顏雪衣聽到之後立馬反對。

  “這還只是小懲罰,誰叫你們輸了呢,自己想辦法贏吧,再輸一局,你們的懲罰才是慘呢。”

  “服了媚藥後就不可能贏吧。”蕭若瑜這也喊叫起來。

  “怎麼不行!”耶律松雄厚的聲音突然傳來,驚得樓下鴉雀無聲,“只是藥效最差的催情藥而已,如果你意志夠堅定,便能保持清醒,難不成你承認自己是個淫女?”

  顏雪衣鼓起腮幫子,一時竟無言以對,和蕭若瑜對視一眼後想到了耶律松脅迫自己的條件,最終還是乖乖服下了藥丸。

  “不是說會來救我們嗎?”

  參賽男人的選拔的空隙,蕭若瑜走到顏雪衣身旁,低聲詢問。

  “我也不知道啊,或許是什麼事耽擱了,或許是在等最佳的時機,更或許是沒准備今天動手,但是今天之後,也許沒有這麼好的機會了。”顏雪衣瀕臨絕境,也有些信心動搖。

  二人談話間,四張木床被抬了上來,緊跟其後的是四組分別貼著“一二三四五”號牌的男人。

  “第二個環節,你們要蒙著眼睛依次跟自己的五位男人交合十息的時間,期間你們要充分用身體去體會他們的形狀、大小、長短、特征等等,然後說出你他們排隊的順序。”

  等老鴇說完,顏雪衣和蕭若瑜的眼神都已經有些迷離了,顏雪衣更是深惡痛絕的在心底咒罵,耶律松又當眾騙了她,這藥的效力,分明不必媚浮屠里的差。

  凌玉正在搔首弄姿,楚白也已經坐在了床上,男人們重重欲動,顏雪衣和蕭若瑜摟抱在一起,處於飄搖的邊緣。

  “要保持清明啊…”

  “一定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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