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第35章 胯下談兵
深秋的天象陰晴難測,變化無常。
就在諸葛政刻意徘徊的少頃之間,高天上的蒼穹就已經昏暗了下去。殤陽關外,山腳處的溫度隨之驟降,凜冽的雲流自高處涌下,頓時林間風聲大作。
意猶未盡的耶律楊頂風而行,抱著顏雪衣回歸帳中。
帳簾放下,兩人亂舞的發絲終於停了下來,只剩輕薄的帷布在漸盛的風勢里迅疾抖動。獵獵震響之音嘈雜震耳,仿佛是天公作美一般,隔絕出一座無人可以輕擾的媾合勝地,要掩蓋住接下來必然瘋狂的肉體撞擊聲。
熾熱的情欲中,汗流浹背的耶律楊忽然側起耳朵,微微皺了皺眉頭。
“將軍~ !”
一個遠處的呼喊聲傳進了帷帳里面,隨後一聲又一聲的在喧囂的古樹林中回蕩起來,越來越近,似乎是正有人在焦急的尋找著某位被他壓身下肆意狂肏著的女子武將。
那呼喊聲不斷的重復,發出聲音的人卻靠近得極為緩慢,好像並不太敢對帷帳中的人物貿然的上前打擾。
於是耶律楊興致更濃,他欺身下壓的蠻橫動作不但沒有因此出現絲毫的停滯,反而整個人越干越凶,越插越快,顯然是在准備不搭理外面那個礙事小兵的同時,也更加不希望胯下嬌喘著的“鐵沁兒”會察覺到這個掃興的動靜。
不過這倒是多此一舉了。
實際上,早在先前顏雪衣被抱回帷帳後,默許了耶律楊用大雞巴繼續插她的那一刻,她就已經魂飛天外,物我兩忘了。
而現在這一聲又一聲由她親自安排而來的驚呼,不知在這個舒服到忘乎所以的小浪貨耳邊回蕩了多久,才仿佛春雷灌頂一般炸響開來,“轟”的一聲將她從情欲的溺境中幡然驚醒。
驟聞此聲,美眸圓睜,心驚膽寒!
短暫的呆滯之後,顏雪衣潮紅的小臉瞬間失了血色。
她一個激靈,猛地從耶律楊手底下抽回雙腿,撐起身子、慌亂的扭著腰身往後挪臀,企圖擺脫滾燙小穴里那根讓她險些誤了騙關大事的靡靡之物。
可耶律楊本就用心險惡,豈能讓她輕易如願。
見顏雪衣如受驚的母兔一般彈坐而起想要逃開,他便順勢攬腰,將她緊緊摟在了自己懷里。而那根使得顏雪衣唯恐避之不及的害人玩意兒,實在是因為太粗太長,縱是努力她的伸腿扭腰,已經將自己的蜜胯向後騰挪了一大截的距離,也依然沒能成功的將之完全從陰道中抽離。
“沁兒你突然怎麼了?”
耶律楊明知故問,同時雙手移到顏雪衣的臀後,用力往回一按。
啪嗒一聲!
兩人的小腹再度貼合在一起,男性雄壯挺脹的胯間巨物從頭到底,刹那間就重新貫滿了泥濘不堪的濕滑肉穴。
“哈——”顏雪衣猝然弓腰,雙腿不可自制的夾住耶律楊,然後繃得筆直。
她顫抖著抱住身前這個惡意滿滿的男人,修長的玉頸交扣在他肩上,張大了嘴,喉嚨里熱氣呼出,卻發不出任何聲音。
舒服到了極致,肺里的空氣被收緊的身體瞬間擠盡,便是連呻吟都做不到了……
帳外,“礙事小兵”的腳步聲越來越近。
“將軍?將軍在嗎~ ?”
諸葛政不疾不徐的一聲聲喊著,好似閒庭信步。
耶律楊充耳不聞,嘴角噙著得逞的笑意,雙臂托著顏雪衣繃緊的背裸,想要彎下腰將她放回矮桌上。
可顏雪衣突然收緊了臀部,雙足抵地,穩住了兩人下壓的趨勢。
趁著剛剛緩過來的那口氣還在,她趕緊出言喊道:“世子殿下,外面那人是我的傳令親兵,他這時候來找我,一定是極其重要的事!”
此話已出,耶律楊再不放手就顯得不近人情了。
他不得不致以微笑,扶著顏雪衣的纖細的柳腰,麻利的將那支粗壯的肉蛇從她胯間抽了出來。只是心里卻委實懊惱萬分,後悔於沒有趁按臀的那一下子,順著大勢將顏雪衣抱起來猛干一番,要不然哪能讓她得到喘息的機會。
失去了雄偉的填充物,飽受蹂躪的小穴口一時半會兒還合不上。
“謝世子體諒。”顏雪衣強忍著突如其來的空虛感,並攏雙腿,迅速的起身,奔向自己散亂的衣甲。只是腿軟腰酥,胸前那一對堅挺圓潤的飽滿大奶又因為沒有束縛而晃蕩不停,手忙腳亂之下,險些甩得她失去平衡。
心虛的望了一眼帳門。
顏雪衣胡亂的抓起褻褲和裙甲,此時顧不上儀態,只求匆匆套上遮羞之物。
在耶律楊的示意下,唯一上衣整齊的鰲殷只得草草的穿回褲子,黑著臉掀開帳門迎了出去,剛好把慢悠悠走過來的諸葛政截住。
“你誰呀,干嘛來的?”好戲被迫中止,鰲殷自然沒什麼好臉色。
“呵呵,”諸葛政挑了挑眉頭,看了一眼鰲殷腿間明顯隆起的半硬輪廓,笑了笑並未點破,他扮成忠誠的手下模樣,抱拳道:“大人,我是來找我家莫速爾將軍的。”
聽到諸葛政的聲音近在咫尺,清晰得已是一帳之隔,還沒穿好衣服的顏雪衣心中更緊。
她雖然臉上還能保持鎮定,但手上的動作卻沒法掩飾,兩只驚慌失措的小手擠弄著自己的胸甲,連接處扣了幾次都扣不上去,任誰都看得出她心中的焦急。
女人就是這樣,一旦面對真心喜歡的男人,再精明也會破綻百出。
耶律楊虛了虛眼睛,好像明白了什麼,再細細琢磨,便覺得著實有趣……
此時帳外已經發生了爭執。
鰲殷攔路,毫不客氣的回絕道:“見什麼將軍,她現在沒空見你。”
“我有要事!”諸葛政佯裝緊迫。
“我管你什麼要事,你就是不能過去。”。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一個老老實實的沒脾氣,一個寸步不讓又不講理,一時間竟是僵持在了那里。
帷帳之中,耶律楊再度玩心大起,挺著淫汁未干的凶器悄悄上前,趁著顏雪衣的心神全都放在帳門之外,從身後將她一把抱住。
“啊…”顏雪衣手指一顫,慌忙之中又受驚嚇,本就無論如何也扣不上的胸甲竟是直接崩開,掉在地上“嘡嘡”回響,嚇得她直接方寸大亂,整個人癱軟的跌進耶律楊的懷里。
“沁兒,你的心跳好快啊。”
耶律楊伸手替顏雪衣捧著她沉甸甸的雙乳,故意出言揭短。
顏雪衣一時之間想不到更好的說辭,只得匆匆應付,“沁兒心中對世子殿下充滿愛意,被殿下抱住,自然是歡喜非常,不能平靜。”
“真心如此?”耶律楊認真追問。
顏雪衣騎虎難下,微微沉默後乍然轉身,主動在耶律楊的唇上吻了一下,然後翻起含情脈脈的水潤雙眸,言不由心的傾訴道:“沁兒的心意,問天地日月皆可明鑒,沁兒的身體,交世子殿下縱情采擷,世間盡得沁兒身心者唯世子殿下一人而已,殿下作此問,難道是沁兒表達愛意的方式還不夠直接嗎?”
“當然夠直接,我的沁兒至情至性,爽快坦蕩,是大北原上最迷人的女中豪傑!”耶律楊毫不吝惜稱贊之詞,撫摸著顏雪衣的俏臉,“本世子只是有些不解,為何沁兒明明那般流連,卻舍得讓本世子拔出去呢?”
顏雪衣搖頭輕笑,挺了挺胸脯,頓時媚態極斂,變得意氣風發起來。
“我莫速爾·鐵沁兒,赤旅之統帥,大離之名將,在下屬面前當然應該以身作則,嚴正軍風,怎能因私廢公,只顧自己男歡女愛卻輕慢了重要的軍情。”
“將軍說得好,令人肅然起敬!”耶律楊鄭重其事的退了一步,右手握拳斜放在胸前,微微躬身行了一禮,正色道:“沁兒風采遠超呂樺,假以時日必定能冠絕三軍,位極人臣,成為我大離第一位女子元帥!”
“承蒙殿下吉言。”顏雪衣以同樣的北原禮儀回敬耶律楊。
可她畢竟赤裸著上體,這時纖纖玉手壓在胸前,擠得乳球愈發臌脹不說,還止住了躬身之時雙乳的自然微垂。於是本就明暗分明的迷人乳溝,便在鎖骨的襯托下變得更加凹陷深邃,使人視之,如臨深淵。
“咕嘟”一聲,耶律楊呼吸熾熱粗重。
顏雪衣順勢想要撿起腳下的胸甲,卻突然被人猛地抓住了手臂。
君臣相敬的感人場面只是曇花一現。
顏雪衣那細窄婀娜的楊柳小腰再配上一對奪目壯觀的盈盈碩乳,身段反差之美碰撞到極致,令人血脈噴張,袒露在任何男人面前都不可能被以禮相待。縱是有百般的巧舌周旋,也注定難逃一場淫靡不堪的下流溝通。
“沁兒,你先聽我說,”扶起行禮的顏雪衣後,耶律楊豎起一指,按住她欲張的紅唇,輕輕揉捻,笑意盎然,說道:“我一開始就知道沁兒在擔心什麼,所以早就令鰲殷去擋住外面那個多事的小兵了,有什麼事情就讓他在外面稟報好了,這樣一來既不耽誤你的正事,又不損害你的形象,也不會打擾到我們親熱,多好?而且沁兒你就更不用費勁的去穿什麼衣服了,反正你還得在關外等上大半個時辰,這會兒穿了一會兒又要脫掉,何必如此麻煩?”
“可是殿下唔…”顏雪衣一張嘴,耶律楊就將手指伸了進去,穿過那兩排素白整齊的小巧銀牙,壓在了她的舌頭上。
“不要可是了!”耶律楊態度堅決,情真意切的繼續說著,“沁兒,你我都知道,待你入關之後,我父王定必會為你這位有功之將接風洗塵,大設晚宴,而你身負軍機,又必須盡快趕赴帝都述職,說不得明天一早就要動身。所以此時此刻,就是本世子唯一可以對你盡表相思的機會了,哎,如今局勢未穩,天下動蕩,下次見面不知是何年何月,你口口聲聲說鍾情與本世子,難道真的忍心破壞我們來之不易的初見嗎?”
顏雪衣搖搖頭想要說話,但含在口中的手指卻一直在攪動她的香舌,讓她無法出言否認。
“沁兒…我就知道你不忍心…那我們繼續做下去吧……”
耶律楊似深情流露,深情的低頭親吻起顏雪衣的脖子和肩頭,那對暴露在空氣中的圓潤酥胸也被他的另一只手悉心照顧,時輕時重、拉長推扁,弄得顏雪衣稍微冷下來一些的身子,又開始重新燃了起來。
外面,鰲殷的嚷嚷聲越來越不客氣:“你這個人怎麼回事?我都說了你不能進去,這是世子的命令,你還想抗命不成?”
“抗命不敢,可我真的有很重要的事情,一定要告訴我家莫速爾將軍。”
“你的事再重要,能有世子和你們將軍的交情重嗎?我可告訴你,你家將軍現在可不一定樂意見你,她和世子殿下正在興頭上……呃……商議國家大事呢,打斷不得!若是打擾了他們的興致,你這個小小士兵可擔當不起。”
“呼——”帳內的顏雪衣松了一口氣。
她一直在留心帳外的對話內容,鰲殷話語里那個小小的停頓,讓她內心經歷了一次巨大的起落。
以鰲殷的耿直魯莽,口不擇言的蹦出一句“你家將軍現在可不一定樂意見你,她和世子殿下正在興頭上干得起勁兒”那是再正常不過了。而顏雪衣現在恰恰最害怕這個,她不願意把自己一次又一次不堪入目的軟弱妥協暴露給諸葛政看。
自初見始,諸葛政就一直都在支持她、拯救她。
這個才情無雙的男人,於她而言就仿佛是一面鏡子。
她巧笑倩兮,鏡子里就是美好的黃花少女。她婉轉承歡,鏡子里就是淫媚的無恥騷貨。她衣衫不整、飢渴放縱、失神的輸給陌生男人的粗鄙肉棒,鏡子不會說什麼,卻時時刻刻都在映照著她那一幅幅肮髒又狼狽的墮落丑態。
情深則自愧,帝女應如是。
如今的顏雪衣別無奢求,只希望能夠在鏡子之前留住最後的一絲尊嚴。
唯願對鏡梳妝時,少女顏色似無暇。
如此,便已極好。
……
當顏雪衣再三確認諸葛政是真的被死死擋在帳外之後,她發現自己緊張了許久的心神終於松弛下去。
似乎只要能不被諸葛政看到,那麼再大的屈辱她都能咬牙堅持。
顏雪衣心中默然,為了扮演好鐵沁兒而做出的所有犧牲,哪怕再糟糕再丟臉,終究都會成為只有她和耶律楊兩個人知道的秘密,現在雖然委曲求全,但日後只要找到機會除去耶律楊,那所有的不堪都將散為雲煙,一如從來都不曾發生過。
卸去心事後,顏雪衣頓時恢復了幾分從容之姿。
而洞若觀火的耶律楊卻從她的眼神深處窺得了一絲一閃而過的異樣情緒,似乎是一種因為能夠繼續偷歡而產生的小小慶幸。趁此心防松懈之際,他牽著顏雪衣的一只手往自己胯下送去。
結實的腹肌,濃郁的陰毛,粗大的男性象征……
顏雪衣半推半就的挨個撫摸下去,神使鬼差般的就主動湊近了一些。
她豐滿的嬌軀幾乎要重新貼合上耶律楊的身體,那支依舊滾燙滑膩的巨碩陽具在她的手里被揉得不停變換角度,做這件事的時候,她神情坦蕩,昂首挺胸,動作自然,像極了一個早就習慣於在丈夫面前袒胸露乳的蠻族女子。
“我家將軍到底在不在里面,商議大事怎麼沒聲兒呢?”短暫沉寂之後,靠譜的諸葛政依舊沒忘了正事。
“這個煩人的小兵真是難纏。”耶律楊看著顏雪衣的眼睛,緩緩說道。
顏雪衣不得不點頭附議,以表現出對帳外之人的厭惡,之後輕咬耶律楊的手指,朝他送出一個乞求的眼神。
耶律楊笑著抽出顏雪衣嘴里的食指,指尖帶出絲絲縷縷的唾液從她軟糯的嘴唇上劃過。
檀口得閒,顏雪衣咽了咽嘴里泛濫的津液,然後連忙以盡量平靜的聲音大聲說道:“嗯,本將軍思索良久,覺得世子說得極是,北方故土只需增兵一萬,便可奇襲川西,助呂樺元帥大破姬家,到時候整片中原大地都被我大離打通,只待騰出手來,兵威西駐,那剩下的烈王封地,便不敢不俯首帖耳,率眾而降了。”
此話自帳中傳出,煞有其事一般,聽得帳外鰲殷一愣。
“這下你聽到了吧,就在這兒等著,再敢亂闖饒不了你!”鰲殷惡狠狠的嚷道。
諸葛政露出了古怪的表情,並不打算與這個憨直的護衛計較,倒是心中覺得好笑,那妮子在這方面的反應倒是挺快,說得有模有樣的,搞得好像還真是在談論天下大勢一樣。
“沁兒,本世子什麼時候說過要增兵?”耶律楊先是表情玩味,隨後戲謔更濃,細細的品味了一番顏雪衣那段解圍之語後,他摸了摸顏雪衣扶在他雞巴上的玉手,引導她前後撫摸,壓著聲音笑問道:“莫非你要的兵,是這里面存著的子弟兵?”
“一國世子,與一位將軍,在兵卒之前商議軍事,這代表的可是整個大離的軍威,世子怎可說出如此不正經的話來。”顏雪衣柳眉微皺,語氣嗔怪,但手上動作卻沒有絲毫抗拒。反而是她的裙甲內熱氣騰騰,似乎只是被暗示了那麼一句,不爭氣的小穴就已經擅自開始期待起被滾燙肉棒狂干猛插的感覺了。
耶律楊大手牽著她的小手在粗壯的肉棒上揉來揉去,她就順從的用力捏著,抓得棒身的肉皮都在她的指間被夾起褶皺。
“哦?我與將軍討論出兵之事,這不正經?難道是嫌本世子只是嘴上說說,卻沒有騰出手來配合將軍演練兵法嗎?如此的話,沁兒莫急,待本世子好好想想,如何與你配合推演,才能好好發揮出那一股股子弟精兵的作用。”耶律楊說話之際,那只揉胸的大手往顏雪衣的戰裙之下轉移而去,翻起那嘡嘡作響的鐵鱗,隔著滑膩的絲質褻褲在鼓起的陰唇上撥弄個不停。
顏雪衣夾腿逢迎,好似聽憑調令,只聞耳邊驀然響起一道充滿調戲的高聲對答。
“聽說川西有一座天險名為『子午谷』,此谷位於飽滿的環山之中,谷口狹窄,又潮濕幽深,我大離軍士頻頻叩谷,卻始終被阻於谷口,強攻火計皆難入內,不知將軍為何覺得只需增兵一萬,就能破開此道天險呢?難道在將軍眼中,這道令人垂涎的重要門戶就如此的不堪一擊,可以任人揉捏?”
說到“任人揉捏”,耶律楊就更加用力的揉捏起了顏雪衣的陰戶。
好像這一刻他真是在沙盤之上推演軍勢走向,正認認真真的在用他五指化成的離軍軍陣,不停變換著陣型,試圖攻陷顏雪衣雙腿之間的“幽谷天險”。
顏雪衣聽得面紅耳赤,又被揉得雙腿發軟,卻還是嘴硬道:“既為天險,自然堅固,豈是易入之地。”
耶律楊笑而不語,再添一手,十指協作,在絲質褻褲的襠部抹開了一個蚌狀輪廓,兩道飽滿厚實的肉質丘谷被最大程度的扒拉開來,推擠堆積至左右兩側。失去了這道防護,中間的嬌嫩敏感的凸點和薄皮立刻遭受到最為猛烈的攻擊,即便是隔著褻褲在摳挖,也依然弄得穴兒里的淫水洶涌奔騰,汩汩浸出。
“啊…等等…等等…沁兒還沒說完!”
顏雪衣連連求饒,耶律楊這才稍稍放緩攻勢,笑道:“這才對嘛,沁兒久經沙場,經驗豐富,既然今天有此提議,想必定是早有方略。”
“是…是的…要破子午谷這樣的天險…無巧可取…狹路強攻只求兵精…唯有…啊哈…唯有以力破之…啊…非強弓硬弩不可侵入…啊…殿下別弄沁兒了…”顏雪衣強忍顫聲,順著耶律楊的雙手不住扭腰,晃得鐵鱗裙擺沙沙輕響。
“好一個非強弓硬弩不可侵入!”耶律楊接過話來,追問道:“若是一定要侵入,那得需要多強的弓,多硬的弩呢?”
“這……”顏雪衣心意微動,凝滯只是片刻,便領會了耶律楊的弦外之音。
她重重的呼出一口熱氣,主動抬起垂著的那只手臂放至耶律楊的腰側,纖纖玉指輕佻慢撫,順著耶律楊腰部的肌肉紋路一直向著他的背後游滑過去,隨後更是大胸壓境,豐腴的玉體激烈的撞入了他的懷中,藕臂緊貼其背,順勢將之猛地摟住,上下撫摸,仿佛是在品鑒一張人形大弓。
“若要侵入狹地,自然是需世子殿下這般的強弓。”
“哦?這說法倒新奇。”耶律楊故作不解,“不知本世子在沁兒的眼里,是如何的一張強弓?”
顏雪衣指尖微動,輕搔其背,好似撩撥弓弦,想了想,頓了頓,把頭靠在了耶律楊的胸膛上,痴迷般的低聲答道:“世子這張弓,堅韌剛勁,強壯挺拔,腰動之時猛似弦震,挺頂烈如萬箭齊發,縱使是沁兒這樣的沙場老將,若被世子這一張大弓瞄准,那下場也只能是應弦而倒,被射得無法自拔了。”
如此諂媚之言,出自一位絕色佳人的口中,耶律楊聽得嘴角上揚,眼中難掩喜色。
他不是習武之人,體魄其實並沒有顏雪衣說的那麼強健,但那又何妨呢?耶律楊傲然一笑,確實,自己腰脊如弓,胯藏巨箭,一旦在女人身上開弓上弦,嘗過那般滋味後,天下女子誰又會不俯首低頭?
念及至此,耶律楊終於能夠確信,這位熠朝公主對他離死心塌地已不遠矣。
他難免有些意氣風發:“那硬弩又當何如?”
顏雪衣痴痴一笑,並沒有急著回答,有時候過於對答如流,反倒容易弄巧成拙。
她低頭望向手里抓著的大家伙,發現剛才說的那些奉承話讓這根不久之前才從她小穴里抽出的粗大肉棒開始臌脹了起來,一下一下的興奮地跳動著,皮下青筋充血如江河匯流,洶涌澎湃,隱有暴起之勢。
男人心中的快意或許可以藏起來不露痕跡,但這胯下傲然之物,卻在女人手中無以遁形。
顏雪衣知道,這個男人已經被自己那番恬不知恥的討好給點燃了。
但她沒有察覺的是,其實她也深陷在這個自輕自賤的詭異氛圍中,雖然心里始終認為自己只是在逢場作戲以解眼前之危,可身體偏偏就自顧自的入戲太深起來,在搖尾獻媚的自辱行徑中愈發興奮,竟是將那份尊嚴被自己親自踐踏得稀碎的糟心感受給扭曲成了源源不斷的惡劣快感。
耶律楊頓覺掌心之上甘露涓涓,甚至還有帶著體溫的玉液在一滴滴的繼續淌落,好似有意要告訴他,她懷中這位裸露著上身和他互相撫摸著對方性器的女子,已經濕得不成體統。
他側過頭,和驀然回眸的顏雪衣正好對上。
那雙美得不可方物的眼睛里,似乎盡是對他的傾慕與渴求,耶律楊看得怦然心動,磅礴之物也隨之一抖,變得更粗更紅。
顏雪衣嬌呼一聲,玉手緩緩輕捋巨根肉皮,如獲至寶。
她緩緩開口:“像世子殿下這麼硬的粗大弩箭,威力實在驚人,若是擊中人身,插入體內,想必只需有此一射,便定能弄得中箭之人氣息奄奄,癱軟無力了吧……”說到這里,她又將脖子仰得再高了一些,出聲火熱,幾乎呢喃,“若是將之配予世子的子弟精兵,天險就不再堅固,川西門戶只要還有那一條縫在,就會立刻被雄壯的弩箭貫穿幽徑,直抵谷心!”
“說的真好!”耶律楊忍不住大喝一聲,“兵械既足,戰法何演?”
顏雪衣臉上倏地飛紅,她如何聽不出來,耶律楊不依不饒的索問戰法,話中之意就是要讓她來說出,這子弟雄兵過一會兒之後將會以何種方式在她兩腿間的幽谷內操練起來。
對話荒淫至此,縱是早就豁出去了的顏雪衣也羞得螓首低垂。
略有遲疑後,她穩住心神,盡量以隱晦的言辭回答道:“我大離兵鋒熾熱強盛,強弓硬弩世所罕見,若這樣的精悍之軍輔以奇襲之策,萬軍迅若奔雷,所向披靡,定能打得谷口守軍措手不及,門戶洞開。到那時候,世子這支子弟雄兵輕而易舉的盡數深入,只需不斷來回奔襲,便可叫敵人丟盔棄甲,潰不成軍。”
“哦?”耶律楊頻頻點頭,似乎是在深思此法利弊。
但他手上的動作卻非但沒有絲毫分心的跡象,反而還更加激烈起來,數個指尖相互配合,摳挖揉按,很快的就將顏雪衣潮濕一片的陰戶給勾出了絲絲黏黏的稠密淫汁。
顏雪衣緊咬下唇,奮力壓制體內淫欲的攀升,可小穴內的瓊漿玉液卻已不再聽她使喚,止不住的越流越多,腦子也有些暈暈沉沉起來。
耶律楊這才想到了什麼似的,一聲哎呀,然後故作驚訝的笑問道:“可是沁兒,你看啊,那谷內水汽極重,環境又幽深潮濕,按理說,道路應該是泥濘不堪,讓人如陷泥沼啊,如此一來光是進軍就困難重重只能緩慢推進了,又如何能夠快速行軍並且來回奔襲呢,這豈不有違兵法常識?”
“殿下……此言差矣……”此時的顏雪衣已被摸得媚眼如絲,什麼也顧不得了。
她更賣力的套弄著耶律楊的肉棒,呼吸灼熱,竟是顛倒黑白的說道:“當下沁兒與世子所言的兵法,恰恰需要道路濕滑,才更易於世子的雄兵在內肆意馳騁,橫衝直撞……”
“哈哈哈哈,沁兒不愧是我軍中大將!如此兵法別具一格,深得我心啊。”
見到顏雪衣暗自扭腰不能自持,已經算是向他徹底投降了,耶律楊開懷大笑,如同君王發布將領:“既然如此,沁兒大將軍可願親領本世子的子弟雄兵,引我大離的兵鋒深入川西復地,衝破子午谷屏障,摧毀熠朝余孽最後的盤踞之地,打得他們僅存的反抗之心也一瀉千里呢?”
“好……”顏雪衣吐字一半,便如鯁在喉。
她嬌軀飢渴,空虛難耐,對於耶律楊接下來的任何行為,本來都是拒意全無的。
只是“熠朝余孽”這四個字突然刺痛了她靈魂,她努力不讓耶律楊看見,但眼中還是閃過了一絲冰冷的憤恨。
這一絲復雜的情緒,挽大廈之將傾。
顏雪衣突然放緩了手上的動作,小手停留在耶律楊紅通通的大龜頭上,想要放開,卻又萬分的舍不得松手,最終兜來兜去,進退不得,只能是自怨自艾般的說道:“世子的子弟雄兵乃是天下精銳,先鋒前軍就已又大又硬,即便獨戰,都可輕易探入幽谷,直搗黃龍也不無可能……如此勇不可當的滾燙大軍,何須沁兒來帶領呢……”
“嗯?”耶律楊拉長了鼻息,“沁兒的意思,難道是說本世子這只曠世雄兵,根本不需要將領統率,也可自行破敵?”
顏雪衣乍聽無礙,便嗯了一聲。
耶律楊臉上立刻展開一副戲謔的表情。
“原來是這樣啊,也就是說在沁兒看來,熠朝余孽已經淪落到連無將之兵都無力抵擋的地步了?屹立了數百年的王朝,在你眼中,如今就是那般的懦弱無能,不堪一擊是嗎?”
“是,是的…”顏雪衣微微咬牙,這份莫大的屈辱讓她本就搖搖欲墜的心神愈發瀕臨破碎。
“本世子真的是非常欣賞沁兒你這幅藐視敵手的大氣魄!哦,看來沁兒對熠朝余孽果然是恨之入骨的,居然聽到我在言語之中蔑視他們後,你的小穴就跟著有了反應,很興奮吧?我手指在外面都能感覺到,熱乎乎的深處剛才連續收緊了好幾下。”
耶律楊說著便從顏雪衣的裙底抽回了濕漉漉的手指,作為憑據放到她的鼻尖之下。
“看看,一提到熠朝余孽,沁兒的戰意就變得如此的激昂了。”
自身淫靡的味道衝入鼻腔,顏雪衣抑制不住的開始全身直抖,蜜穴里渴求激烈摩擦的騷癢感越來越強烈,她的腦海變得更加昏沉,那些雜亂糾纏的不寧心緒,咔嚓一聲,忽然間就全都崩散了。
下一刻,顏雪衣張開嘴,伸出了舌頭。
國破家亡之仇,終究還是沒抗住欲火的煎熬,顏雪衣恨自己毅力薄弱,更為自己的淫蕩身體而感到羞愧。雖然有大勢所迫的成分在里面,但她身為堂堂長公主,大熠復國最後的希望所在,竟然在當面聽到生死大敵侮辱大熠的情況下,不但選擇了依舊對他笑臉相迎,甚至還繼續用著最下流的索求行為,向這個仇人去傳遞自己想要被他的蠻族大雞巴狠狠奸淫的內心渴望。
這是何等的可恥與悲哀,街頭坊間所罵之下賤貨色,想必也不過就是她現在的這個樣子了吧……
耶律楊倒是十分滿意。
將大熠最後的血脈玩弄於鼓掌之中,戲耍得這位可憐的亡國公主向他徹底獻上身心,被玩遍里里外外,最後還要含著敵人的手指,卻在心里痛恨自己。
這樣的事情,古往今來可還有第二例?恐怕亦無來者也!
希望,本就是最大的絕望。
看著正是因為有了一絲絲縹緲無垠的希望,才一而再再而三的退讓妥協,最終淪為了死敵玩物的顏雪衣,耶律楊忽然之間感慨頗多,再一念及自己才是俯視一切的那個勝利者,一種極致的快意就無限的升騰了起來,讓他如上雲端。
顏雪衣表情淫蕩,小嘴嘬得漬漬作響,像是吮吸陽具一般認真,將沾著自己淫水的手指挨個舔舐干淨。
隨後,她背過身去,小手抄腰,親自掀起裙甲。
耶律楊低頭,剛瞧見顏雪衣為他露出來的圓潤美臀,便一個哆嗦,感覺到有一只修長的玉手從更下方的雙腿之間穿了過來,溫柔的纏握住他胯下的寶貝。
小手驀地一拉。
顏雪衣豐腴飽滿的桃臀就像是一艘急於停泊的船舟,船篷下漁夫拽著粗壯的船繩想要靠岸,用力大了些,於是整艘船就一下子衝撞在了結實的河堤上,船與岸“啪”的一聲,激起肉浪層層,波紋漾漾。
隔著薄薄的絲質褻褲,滾燙的陰唇終於和火熱的肉棒再度兵戎相見。
顏雪衣舒服的呼出一口氣,扭過頭來,瞳色迷離,極盡諂媚的催促道:“世子兵強馬壯,率軍入谷…自是易如反掌……”
“易如反掌嗎?”耶律楊連續翻轉雙掌,抓捏著顏雪衣的光屁股,一邊輕輕的揉著,一邊故意不解風情的調侃道:“不行呀,本世子沒帶過兵,哪有統御軍士的經驗,胡亂指揮怕是不合沁兒的心意吧,還是請沁兒將軍親自領兵破關比較好。”
顏雪衣默不作聲,咬著自己的手指,只是兩條修長的玉腿正緊緊的互相夾磨扭動著,將耶律楊熱燙粗長的硬挺陽具越裹越緊。
耶律楊決定給她一些甜頭,趁著她那纖弱柳腰偷偷的往後挺動之際,順勢配合著向前一頂,鵝蛋大的棱冠頓時重重的刮蹭在鮮嫩的陰蒂上,爽得顏雪衣猝不及防的大張櫻口,呻吟出聲,嫩穴之內更是春水滾滾,倏地涌出一股暖意,淋濕了耶律楊猩紅的龜頭。
“將軍明明和我一樣戰意昂揚,難道不期待子弟雄兵們殺入谷中後那酣暢淋漓的一戰嗎?”耶律楊柔聲蠱惑,又將肉棒緩緩抽出,反復在顏雪衣緊閉的大腿間游走。
數息之後,顏雪衣再難自持,她親手解去裙甲,又彎腰褪去了濕透的褻褲,再包括之前一直都剩著的護腿長襪,她全都主動脫得干干淨淨,徹底以赤身裸體的模樣,面對面的站在了耶律楊的身前。
這一次,她是真正意義上的身無寸縷。
這具足以驚艷世間的嬌柔之軀,以一絲不掛的純粹身姿挺立於兩國戰場之上,卸下所有的外物,回歸原始的自己,這似乎就是顏雪衣於破碎的心境中,尋找到的能夠直面耶律楊背後那座那決定她命運的巍巍天關的態度。
“既然如此,世子美意不可辜負,沁兒願意親自操練它……”顏雪衣踮起腳尖,一手扶在耶律楊的肩膀上,一手反握住那條粗大的雞巴。
耶律楊故意一動不動,不予配合,顏雪衣只好極其不雅的主動挺起腰肢,把整個淫汁閃閃的光潔陰戶高高抬起,送到粗大肉棒的正上方。
雄兵在手,一牽一引,在她這位“軍中主將”的率領下,“子弟雄兵”披甲上馬,轉瞬之間就奔襲到了那座已然失去所有屏障的“幽谷天險”。緊閉的谷口之前,兵臨城下威勢赫赫,谷內領土已是勢在必得,耶律楊忍不住打趣了一句,“這護城河是決堤了嗎,為何還沒等到大軍壓境,谷口就被弄得泛濫成災?”
顏雪衣羞憤欲死,裝作沒有聽見。
不曾想耶律楊還是不依不饒,繼續幫她分析道:“我看呀,定是沁兒的名將之威聲名遠揚,谷內那些軟弱無能的熠朝余孽聽聞是沁兒你親率大軍,直接就嚇得屁股尿流,自己掘了護城河堤以示投誠,准備好要開城投降了。”
聽到耶律楊把屁股尿流幾個字咬得極重,顏雪衣的臉蛋沒來由的就變得更加羞紅。
“沁兒,你怎麼不說話了?”耶律楊拍了拍顏雪衣的挺翹肉臀,待她抬頭看向自己,嘆了口氣,才繼續以商議大事的口吻說道:“哎,沒想到熠朝的余孽竟是如此的不堪,兩軍還未開戰,居然就做出了通敵叛國、賣身求榮的無恥勾當!沁兒你說,這種奴顏婢膝的低等人,配得上被我大離的精銳出手剿滅嗎?”
“配…不上…”
短短的三個字,顏雪衣答得心如刀絞,她揚起頭,將自己那雙狹長的眸子睜得大大的,可是屈辱的淚花還是快要溢出來了。
這些話字字誅心,句句都罵在了她的心尖上。
仿佛就是在刻意提醒她,無論是有什麼苦衷和緣由,但她此時此刻在敵人的軍帳里寬衣解帶、以最不可見人的姿態跟敵國世子所做的這些齷蹉事,實在是跟賣身叛國無甚差別!
貴為公主,對著敵人的雞巴張開雙腿,這豈不就是天底下最最徹底的開城投降?
可偏偏耶律楊還不打算放過她。
在刺痛了顏雪衣的內心之後,他還作勢要挪走那根顏雪衣想要得都快想瘋了的雄壯之物,“要不還是退兵吧,免得弄髒了本世子的子弟雄兵。”
“不行!”
顏雪衣悲憤交加的央求道:“世子殿下,不能放過這些賣身投敵的叛徒!”
“為何?”耶律楊搖頭,顯然是對顏雪衣的回答不滿意。
顏雪衣羞恨萬分,咬了咬銀牙,腆著臉再次開口說道:“如今我大離已是天下正統,應有替天行道之責,那些前朝…前朝余孽…他們連叛國這種事都做得出來,還有什麼是不敢做的?所以不能放任他們禍亂天下,必須與之一戰才行…”
說罷,她直接沉下腰肢,想要促成兩軍交鋒。
但耶律楊早有准備,在顏雪衣即將下沉的一瞬間,他就抓住了顏雪衣緊彈的臀肉,五指深陷力道之大,直接將她定在了半空之中。
顏雪衣嚶嚀一聲,不上不下,煞是羞人。
耶律楊笑道:“沁兒還真是殺伐果斷啊,滅國之戰都毫不猶豫,可知你一但下令進軍,子午谷大破之後,富饒的川西平原就暢通無阻了,熠朝余孽會失去最後的棲身之地,然後被趕盡殺絕,你就這麼想親手覆滅前朝嗎?”
“本將軍乃離國大將,建功立業自然心切,難道世子反對前朝心軟?”事至此時,顏雪衣已然有些自暴自棄起來,不要臉的話說得暢通無阻。
“沁兒忠心耿耿,真是令人欽佩!”
耶律楊贊嘆一聲,五指松開,爽朗笑道:“沁兒求硬,我豈能軟?”
顏雪衣驀然落地,腳尖踩實,還未來得及有所言語,便嬌軀一震。子弟兵的碩大“前軍”撞擊在她的幽谷門戶上,如同攻城巨錐砸凹城門。
“唔!”
頃刻,城破。
第一波衝陣雖然只進去了半個龜頭,但好歹是城門失守,魚池遭受殃及,顏雪衣胯間汁水冒滲,舒服得揚起腦袋。
耶律楊這位“督戰之人”則低頭欣賞起兩人的短兵相接之處。
硬紅的大龜頭挑開了緊緊閉合的白虎肉縫,溜光水滑的肉穴頓時像是失去了一層城門的阻礙,而再擠進去一些,一大股溫熱的精液就立刻淌了出來,分流而下,宛若一條條白色游龍,沿著他的肉棒盤旋滴落。
看到這一幕,耶律楊微微一笑,有意退軍一般,往外抽了半寸。
顏雪衣困惑的看向他。
耶律楊干脆拔了出來,挺立著,好讓顏雪衣看得更清楚些。
“沁兒,你好大的膽子,來求本世子增兵,居然還夾著這麼多別人的子弟兵!”
聽著耶律楊頗為失望的語氣,顏雪衣先是愕然,再是羞怒。
可耶律楊死死把持住了她的此時的命脈,縱是萬般厭煩無奈,她也只好配合著對方繼續戲耍自己,強顏歡笑道:“這可誤會沁兒了,這些都是世子殿下您的子弟親兵呀!”
“哦?本世子怎記不清了?”耶律楊挑眉。
顏雪衣水眸哀怨,抿了抿嘴,實在是想不出兩全的說辭,便只能羞澀的站開雙腿,以兩手指尖扒開自己濕漉漉的肉洞。
粉蚌大開,又無龜頭堵路,這一掰,被淫水稀釋得清了些的白漿就流出得更多了,一股一股的垂落到地上,拉出長長的黏絲。顏雪衣扭過滾燙的臉頰,看了一眼帳外的方向,料想不會被諸葛政聽到她接下來的話之後,她才鼓起勇氣跟耶律楊解釋道:“世子請看,這些子弟兵陷入敵營後好不容易得以重見天日,可撤軍軌跡卻毫無亂象,兵分數路仍是井然有序,個個生龍活虎,即便有些折損也還是那般濃厚誘人,試問除了世子殿下之外,還有誰能夠坐擁這般精銳之師?”
“沁兒這麼一說,本世子倒是全都想起來了。”
耶律楊伸出手指刮了一下顏雪衣小穴口的軟肉,終是滿意的點了頭,“不過話又說回來,既然之前就給過你這麼多子弟兵了,那沁兒何故這麼貪心,又要來與我商議增兵之事?”
“將者點兵,自然都講究個多多益善。”顏雪衣柔聲對答著,小手已經主動伸下去搶奪耶律楊的兵權大棒了。
耶律楊這次倒沒躲,任由奪權心切的顏雪衣將這支大軍捉去。
“世子,下令吧……”顏雪衣嬌聲乞求,按著耶律楊粗大的龜頭使勁兒在陰唇上揉搓求歡,滑來滑去壓得城門大開,穴口輪廓都變成了龜頭的形狀。
“可是沁兒,你這小小的練兵場都裝不下了吧。”耶律楊搖搖頭,環住顏雪衣的小腰,一手放在她光滑柔軟的小腹上,用力揉了揉,然後壓著子宮的位置往下腹緩緩推擠,頓時“咕”的一聲,一汪熾熱的精液從子宮倒灌回陰道,順著緊窄的肉壁緩緩被排了出來,溢髒了耶律楊的半個龜頭,也弄粘了顏雪衣的大腿內側。
顏雪衣頓感無地自容,只想像個小女兒一般大喊著“討厭”二字,然後找個地洞鑽進去。
可惜身前的男人並不是她心意所屬的諸葛政。
那般作態,注定只會惹來耶律楊的恥笑。
所以顏雪衣臉色脹紅,說不出話來,再巧言善辯的人兒,這時候膽敢開口,也只會言多必失。
耶律楊瞧著歡喜,興許是忽然有了一絲憐香惜玉的心情,便像了一個好男人似的,輕柔的撫摸著她顫抖的臀峰,反過來安慰道:“也罷,誰叫沁兒戰功赫赫,又是本世子的股肱之交呢,既然沁兒想要更多,那就統統都給你吧。”
“謝世子……”
終得應允,顏雪衣驚悚的發現她竟然產生了一絲感激之情。
可那剛剛升起些許擔憂很快就被快感給淹沒了,她扶正耶律楊的肉棒,再次踮起腳尖,壓臀沉腰,轉眼之間粗大雄壯的蠻族雞巴就已進去了一小半。
剩下的,像是一攤面團外邊余了一截被水泡脹的擀面老杖,皮紋皺皺,黝黑奪目。
“唔唔唔唔唔唔……”
顏雪衣嘴里連綿不絕的發出湍急而短促的呼氣聲,即便她已經習慣了吞納這種大到犯規的陽具,可每一次重新被進入,她那緊窄如初的小蜜穴都依然要再受一遍翻地開墾之苦。
眼看已經插進去半根,即將抵達顏雪衣的花心深處。
耶律楊突然又靈光乍現似的,挑眉一笑,有些不經意的提醒了一句:“對了沁兒,咱們是不是忘了你的親兵還在外面,他不是還有極其重要的事情要向你稟報嗎?”
此言一出,顏雪衣微拱著的光滑背脊明顯一緊。
耶律楊試探的問道:“要不,先停下來聽他說說?”
沉默了一會兒,顏雪衣似搖非搖的擺了擺腦袋,不答話,卻禁不住先用行動回應了耶律楊的詢問,她扭著小蠻腰繼續寸寸下壓,滾燙的肉穴貪求著龜冠小齒的磨刮,纏繞吮吸著將之一吞到底。
花心震顫,脊柱酥麻。
在這久違快感的碾壓下,顏雪衣豐臀收緊,死命前頂,本能的就要徹底箍住這來之不易的碩大陽根。
耶律楊自然也耐不住這般緊密結合,也是本能的一個挺腰提腹,狠狠頂撞,將顏雪衣的蜜穴花徑填得又脹又滿的同時還觸底反彈,這般銷魂一擊,刹那之間就美得顏雪衣有些心神恍惚。
“呼呼…呼…沁兒為何不先聽要緊之事?”
摟著顏雪衣的嬌軀緩了幾口氣之後,耶律楊明知故問,想聽聽神情蕩漾中的顏雪衣,又能說出什麼騷話來。
這會兒的顏雪衣可就沒有半分巧言周旋的心思了。
她抱住耶律楊的後背撫摸個不停,小腰無意識的左右搖晃著,狹長的雙眸里盡是動情的水氣在升騰彌漫。男女交姌本就是芸芸眾生最無法抵抗的本能所在,穴中插屌的女子極樂,就猶如餓極之人口中那美味佳肴,是填飽肚子的極大之事,也是口腹之欲的本性使然,進都進去了,哪有吐出來的道理?即便有,也無人具備那扭轉乾坤般的天大毅力。
故“世子親征,沁兒持弓,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便是她的回答。
“此言甚妙!”耶律楊大聲贊嘆,隨後猛地挽起顏雪衣的雙腿,將她推倒於矮桌之上。
一聲悶響,兩團大肉,如山傾倒!
猝然躺下的震顫之中,顏雪衣雙乳亂顫,前後動蕩,即便攤平成柔軟的扁球狀了,也依舊堅挺巨碩,抖得十分厲害。耶律楊壓在她身上狠狠地挺動腰臀,同時也忍不住要抓住這兩座洶涌起伏的高聳玉峰,埋頭大快朵頤,又捏又咬。
顏雪衣胸部最是敏感,上下皆被支配,快感連連,便揚起脖子任他采擷,雙腿很自覺的就高舉起來勾在了耶律楊的腰上。
兩人像是闊別已久的恩愛夫妻,一上來就想要干個痛快似的,“咕嘰咕嘰”的性器交合聲越來越不堪入耳,這場本該逐漸升溫的兩軍肉搏,一開始便攀上了極高的起點。
而帳外,此時卻又在四目相瞪。
護衛鰲殷小小的眼睛里充滿了大大的疑惑。
他似乎有些沒弄明白,怎個回事嘛,明明剛才還在認真的討論增兵之事,那個干起來特別帶勁兒的女子武將講明白了強弓硬弩的重要性,又有理有據的提出了突破子午谷的奔襲戰法,最後還在沙盤上和世子殿下一同演化戰局,模擬了破城而入的戰果,這不還沒商議出個確切結果嗎,咋就突然偃旗息鼓沒了談話的聲音了嘞?這兵到底是增還是不增啊?
鰲殷瞪著諸葛政,一臉的憨直遲鈍,“欸不對,哪來的沙盤?”
“你問我呀?”諸葛政簡直服了這廝。
他真想大大方方的告訴這傻子護衛,當然有沙盤,只不過不是你主子從殤陽關里帶出來的,而是咱們那位自甘墮落的大熠長公主殿下,從不遠千里的南方地界投懷送抱,並親手剝去所有遮羞布,送到帳內橫陳擺好的胴體沙盤!
以嬌軀為沙盤,化曲线作地勢,峰巒疊嶂,連綿起伏,溝壑縱橫,流水潺潺,各種地形應有盡有,一不小心就要迷魂其中。
而且最妙的,當屬此間三人都曾在這沙盤之上游山玩水過。
諸葛政淡然一笑,不再搭理那個莽夫,轉而靜下心來,專心致志的從愈發狂野的風聲之中捕捉帳內的動靜。
以諸葛政的聽力,其實從最開始耶律楊夸贊顏雪衣是位女中豪傑的時候,他就從頭到尾一字不漏的,把那些無論是顏雪衣抬高音量故意想讓他聽見的,還是壓低聲音羞於說出口的,全都清清楚楚的聽了個明白。
那時他還曾誹腹,耶律楊這個把中原學問研究得頗為不俗的北方蠻子,惡趣味方面倒是挺像自己。
還女中豪傑,哪有這般撅起屁股給仇人肏的女中豪傑?
那家伙明明做的件件都是極盡羞辱之事,嘴上卻句句皆為褒贊溢美之詞,這對於七竅玲瓏的顏雪衣而言,自知有愧,如負山岳,比起那惡意滿滿的含沙射影還要傷她心扉。
唯一所幸,便是好在顏雪衣足夠的不屈不撓,雖任何時候都有可能跪下去,但也任何時候都能再站起來。
女子珍奇如此,也是諸葛政不肯輕饒於她的原因所在了。
等到第一波砥礪纏綿的死命勁兒宣泄完,顏雪衣已經小去數次,正一邊喘息休憩一邊摟著耶律楊的脖子翹首以待。諸葛政靜聽其中,滋滋吻聲並沒有持續太久便有了其他動靜,悉悉索索的,應該帳中男女打算換一個交合的姿勢。
果然,接下來的抽插頻率就比之前慢上不少。
在諸葛政耳中,顏雪衣的呼吸聲雖然依舊短促,但她在壓抑呻吟之音的同時,竟然還能游刃有余的以言語回應耶律楊的諸多羞恥詢問。
兩人低語好似悄悄情話,佐以正經措辭,讓人聽後,簡直對那些詞語再也不能直視。
像是耶律楊問:“沁兒快說,入谷兵馬滋味如何?”
顏雪衣就答:“世子雄兵龍精虎壯,驍勇善戰,谷內奮戰十分暢爽~ ”
耶律楊立刻謙虛一句“主要還是沁兒領軍有方,每次出兵都能犁庭掃穴,直指熠朝余孽的要害深處。”
顏雪衣聽了這刺激言語,更為羞恥亢奮,不由要回敬上兩句。
耶律楊也聽得歡喜,自然就性致大漲,少不得來上一頓埋頭苦干,然後消停不了多久,再想到新詞,又有感而發,邊操邊說些“這條谷道濕滑狹窄,地形崎嶇,可惜我軍勢大,進入其中難免拖泥帶水,奔騰起來好不痛快”之類的話。
再輪到顏雪衣,她就有些吃不消了。
女子挨肏本就不由自主的想要呻吟,說話便沒有男子那般利索。
在被干得那麼爽的前提下,她還能斷斷續續的拼出湊邏輯完整的言語,回句“世子無需憂慮,只管用力夯實土地,谷內道路自然就會被拓得寬些”,這已是令諸葛政聽得要刮目相看了。
問什麼答什麼,好像不知不覺間,顏雪衣已經樂在其中。
淫言浪語漸漸壓之不住,鰲殷再遲鈍,也知道了里面在干什麼,當即便忍不住將帳門簾布掀開一隙,側目窺之。得此機會,諸葛政也不留痕跡的輕挪一步,順著細縫向內看去。
昏暗的軍帳內,男子好巧不巧的架著女子,正面朝帳門方向。
兩人一前一後跪立在散亂的衣甲之中,乍一看去像是背後的離國世子在策馬狂奔,而被騎得胸前兩團軟肉不斷上下翻飛的“母馬”,自然就是暴露在前方,神色迷離不已的大熠長公主。
兩國交流,能如此的深入友好,實屬難得。
諸葛政也不知道是耶律楊瞧見了自己,故意做給自己看,還是純粹主仆情深,要讓那憨直親衛飽飽眼福。總之從這一刻起,先前略顯溫和的深情交姌就不復存在了,取而代之的是強健腰腹的大力聳動,撞擊之聲響如鞭撻。
顏雪衣爽得亂叫不已,雙眸含水,不停搖頭。
諸葛政知道這個時候她的視线肯定是模糊的,索性不避不閃的大方觀看,也不怕會中斷這場好戲。
只是沒過多久,諸葛政就感覺到了耶律楊似乎有意無意的在打量他。
一個有趣的念頭忽然從心底升起,諸葛政捏緊拳頭,又作鎮定,短短片刻就演出了那種痴心情郎被迫看著心愛女子逐漸被大人物征服的不甘,以及又不得不佯裝得毫不在意的慘痛苦楚。
又是一個失意的可憐人兒……
自以為明察秋毫的耶律楊將這一切盡收眼底,驟然之間心中就涌出一股奪人所愛、同時又毀人憧憬的暢快得意。
不用多想,顏雪衣貴為熠朝帝女、嫡長公主,在那群余孽臣子的面前當是何等的倍受尊崇,又是何等的典雅端莊?那麼天仙似的一顆掌上明珠,誰會想到,誰又敢去想,她到了我耶律楊的胯下,居然會就這麼毫無保留的,突然變成了一只低三下四的淫蕩母狗呢?
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公主無人閱。
好詩好詩。
耶律楊搖頭晃腦,對自己伸手即來的文采十分滿意。
在確定帳外男子是顏雪衣的愛慕者後,他便有了更“慈悲”的想法,既然看到了,那不如就大方一些,給人家看點些精彩的。反正都是最後一次見面了,黃泉路上還是清醒一些比較善,莫要至死都被自家小公主的端莊假象給蒙了心智。
於是耶律楊開始在顏雪衣光滑平坦的小腹上亂摸。
“真是奇怪,都說川西平原繁榮富饒,怎麼我軍寸寸翻找,卻只見平原,不見糧倉呢,沁兒,你說說,熠朝余孽會把今秋的收獲藏於何處?”
顏雪衣色欲熏心,對耶律楊言聽計從,好像已經對熠朝余孽全然不在乎了。
意有所指的提問聽在耳中,善解人意如她,立刻就心領神會,然後識趣的牽起耶律楊的大手,順著她的柔軟的小腹緩緩往上推去,直至獻出那兩座豐饒飽滿的“糧倉”。
“回世子,哨騎探明,糧倉當在此處。”
“好大的糧倉啊!”耶律楊抓握住顏雪衣肉肉的奶子,情不自禁的就有些感慨,“此等大倉,如此脹鼓,得裝多少糧食。”
顏雪衣仰頭享受著大手的扭捏,回道:“如今都是世子的糧倉了。”
耶律楊胯下猛頂數次,賞賜得顏雪衣嬌喘連連,然後他捏著硬起的乳尖,如搓花蕊蓓蕾,“咦,這硬硬的尖兒置於倉頂,又是何物?”
顏雪衣搖臀扭腰:“這…或許是篩選出來的上等貢糧?”
耶律楊點點頭,變抓為抬,高高捧起這對沉甸甸的巨乳,送至顏雪衣嘴邊,笑道:“此戰沁兒勞苦功高,收獲之物,理應先嘗。”
“謝世子賞賜……”顏雪衣楞了一下,發現無法回絕,只好紅著臉低下頭去,將自己的粉嫩乳頭含在唇間。這是她第一次自己含住了自己的乳頭,好奇的伸出舌頭舔了舔,又輕輕吮吸了幾下,感覺上倒是沒有被男人含弄的時候那麼敏感和舒服,可這個行為本身,卻遠遠比前者要羞恥百倍。
不過耶律楊還嫌不夠的似的,要顏雪衣把另一個也放進嘴里。
顏雪衣搖了搖頭,但無奈身體太過誠實。
很快,這幅自含其乳的畫面,就變成了顏雪衣露出潔白的素齒,像是小狗叼骨頭一樣,將自己的兩只乳頭同時咬在齒間,整個乳房都被拉長了許多。
“沁兒真乖。”
耶律楊詭笑一聲,突然松開了手。
沉重的美肉失去托力,猛然下墜,被咬住的乳尖瞬間拉得更長,然後咯噔兒拔出,痛得顏雪衣眼淚直冒,捂著兩個嫣紅的小家伙不停揉胸,久久直不起身。
耶律楊干脆徹底將她推翻在地,側躺在她身後,舉起一條腿,繼續猛干。
在疼痛與快感的雙重衝擊下,顏雪衣迅速攀上高峰,陰道開始瘋狂收縮。耶律楊此時再看向帳外那個顏雪衣的愛慕者,發現那人臉色鐵青如遭雷擊,仿佛看到了難以置信的畫面,又聽了不能接受的言語,心中信念已經瀕臨崩潰了。
耶律楊准備再加一把火,於是大聲說道:“先破幽谷,再占糧倉,如今深入城關,熠朝的百姓好像很期待大離的統治啊,沁兒你感覺到了嗎,這道路兩旁,百姓們摩肩擦踵、夾道歡迎,已經圍得水泄不通了!”
“啊啊啊…臣服…強者…理所應當…哦啊啊啊……”顏雪衣的回應帶著即將高潮的哭腔。
耶律楊再也不能強忍快意,大雞巴越頂越深,狂攻之下,愈發鼓動脹大,已有射精的勢頭,“沁兒,你要的子弟兵要出來了!”
“啊…射給沁兒…啊…”顏雪衣奮起余力,不住的向後擰臀迎合。
耶律楊咬牙衝刺,同時大笑:“沁兒啊,你真的要這麼殘忍嗎,親手覆滅了熠朝,還要讓那麼多的大離精兵在它最後淨土內大肆駐軍?啊?你說呀!”
全身都被霸占征服,情欲潰決的顏雪衣終於哭了出來:“啊…啊…要駐軍…啊啊啊…要駐軍的…要泄了……”
這時耶律楊突然大喊一聲:“帳外小兵,進來議事吧!”
“不!不行!”顏雪衣猛然高潮,渾身痙攣,拼盡最後的力氣發出了絕望的聲音,“——別進來!不啊~ 啊~ 啊啊啊……”
諸葛政滿意的看著這一切,耶律楊果然沒讓他失望,抓住了顏雪衣最恐懼的那個點,讓她在強烈的內心折磨中達到絕頂高潮,那副狼狽模樣,每一次看都依舊是那麼的美不勝收,痛哉快哉。
諸葛政自然不會真的進去,只是繼續演戲,關切的詢問為何不行。
問了許久,意料之中的無人答應。
他透過鰲殷掀開的那條縫隙,正好看得到耶律楊和顏雪衣的交合之處,粗壯的陽具在穴兒噴水之際還在死命抽送,肏得兩人臀腿之間盡是汁液飛濺,顏雪衣的屁股一直在抖,看起來是這一波高潮持續了極久。
泄身最是銷魂,蜜穴被欺負得一塌糊塗的顏雪衣癱軟在耶律楊的手臂里瑟瑟發抖。
肚子里那支射出極多精液後還尚未軟化的粗大肉棒,還嵌在她極深的地方散發余溫,弄得她連輕吐出聲的嬌慵呢喃中,都雜糅著源自高潮余韻的顫感,久久無法平緩。
等到耶律楊的陽具軟軟垂出,她才有力氣繼續念叨完之前的話,“不能進來……”
抱著休息了一陣,耶律楊坐起身來,撫摸著顏雪衣的腦袋,把她那張絕色小臉埋進自己的胯下,“沁兒,我軍大戰之後已成疲憊之師,將士們飢腸轆轆,都在等著將軍開倉放糧,架鍋做飯呢。”
顏雪衣一時之間還是有些暈暈乎乎,半眯著眼朝帳門看了看,發現諸葛政確實止步帳外,才安心的躺回耶律楊腿上。
嗅著那渾厚的雄性氣味,她扭了扭身子,挺起豐盈的酥胸開始替耶律楊夾弄肉棒。
“哎,真是群不爭氣的東西,吃飽了就沒精神,軍紀這般松散,成何體統啊,”耶律楊晃蕩著那半軟之物,語重心長的笑了笑,“看來要讓他們再提起勁兒來,還是得勞煩沁兒你費些口舌,好好訓斥一番。”
說罷,耶律楊眼神懇切,看向帳門的目光意味深長。
對此毫不知情的顏雪衣低下頭去,眯起眼睛,一口將胸前冒出的那截熱氣騰騰的威武大棒含進了去,香舌纏繞,咻咻細品,儼然是一副渴望再戰一場的姿態。
諸葛政瞧著再玩下去就要耽誤正事了,又喚了一聲將軍。
“沁兒,你的親兵又在叫你了,你不告訴他為什麼不讓他進來嗎?”耶律楊笑意盎然。
顏雪衣嬌軀一震,心思急轉,暫時吐出口中的大雞巴,頭也不抬的大聲說道:“本將軍正在參閱世子殿下從帝都帶來的大密函,此級軍機不可輕易示人,你有什麼事就在外面說吧。”
諸葛政在外有一種想要把這個小浪蹄子捉出來打屁股的衝動。
越來越不乖了,什麼大密函,明明是大肉棒!
洞察一切的他有些恨鐵不成鋼的嚎道:“將軍啊,出大事了,你還看什麼密函啊,送往關內的那份通關文書出了問題!”
顏雪衣原本又含了回去,正在賣力吮吸,雙手還揉搓著耶律楊的陰囊,聽到這句話後,她的動作一凝,先是面露驚色,轉而又化作疑容,演足了戲,最後才再次吐出耶律楊的龜頭,不顧嘴角還掛著一條長長的粘稠混合液,凝重的沉聲喝道:“說清楚,怎麼回事!”
耶律楊被顏雪衣唬得一愣一愣的,都忘了繼續讓她舔。
男人精蟲上腦,思考能力也會下降。
耶律楊潛意識本就覺得殤陽關一定會開,顏雪衣也一定會攻城,只要自己現在的言行不露出破綻,那就一定勝券在握。加上現在胯下的人兒如此順從,毫無羞恥的極盡諂媚,他更是被迷得滿腦子里只有如何享用顏雪衣的美色和身體,根本沒去思考,若是一會兒殤陽關內收到錯誤文書卻打開了城門,那意味著什麼。
而顏雪衣親密接觸著近在咫尺的粗壯陽物,似乎也漸漸重燃了剛才了狀態,臉頰緋紅仿佛醉酒。
不知是不是帷帳這層最後的遮羞布起了作用,反正在里面做什麼也不會暴露在諸葛政眼前,有了這樣的想法後,她滿身的淫欲再一次找到了宣泄出來的借口,游走在隨時可能暴露的邊緣,刺激著她的心神。
那份讓她在諸葛政面前自慚形穢的苟且反而讓她心跳越來越快,膽子越來越大。不等耶律楊發號施令,她就很自覺的拉高耶律楊的龜頭,豎起整只龐然巨物,然後自己壓低腦袋,側頭繼續侍奉起來。一雙晶瑩的紅唇從吸住耶律楊的陰囊開始,慢慢往上嘬舔,如啃似咬,叼起整根擎天大柱,神情浪蕩至極。
面對如此勾魂攝魄的顏雪衣,耶律楊舒服得心神巨震,疲軟之物瞬間便恢復了雄風。
他的注意力完全沉浸在了顏雪衣身上,玩著她的細辮,成就感無與倫比。
諸葛政在外稍微有些牙癢癢,他耳力極佳,聽得分明,顏雪衣這是說完話後立刻就又舔了起來。他這還辛辛苦苦在外幫她演戲,可這騷妮子卻在里面抱著另一個男人的大雞巴吃得津津有味,簡直是不守婦道!
他一邊盤算著以後怎麼利用這件事多讓顏雪衣受些懲罰和煎熬,一邊聲情並茂的稟告道:“都怪那個該死的文官!將軍您昨日命他把你寫錯密語的那一份草稿銷毀,結果他偷了懶,沒有及時處理掉那份草稿,還和正式文書混淆在一起,然後今天取出時,就錯拿了。”
聽完諸葛政的抱怨,顏雪衣還悠悠的用舌尖在耶律楊的龜頭上畫了幾個圈,然後才似怒非怒回了一句:“把這個文官給我拖出去殺了,還好世子在這里,不然豈不鬧了本將軍的笑話。”
罵過之後,顏雪衣歉意慢慢的抬頭望向耶律楊。
耶律楊得意竊喜之中仿佛被那雙含情脈脈的星眸勾了去魂兒,連忙溫柔的說道:“這事兒好說,父王若是問責,本世子定會替沁兒解釋清楚的。”
顏雪衣嫣然一笑,親吻龜頭以示感激。
耶律楊在顏雪衣溫順的侍奉中得到巨大身心愉悅感,或許是一種“徹底擁有了這個女人”的錯覺激發了耶律楊骨子里的蠻族血性,這時他的心里涌起一抹莫名的衝動,沒有任何征兆的將顏雪衣再次推倒了……
“那這文書怎麼辦?”諸葛政還在帳外拱著手,只等顏雪衣開口讓人拿進去,他就可以功成身退了。
可帳內男女都不再言語,遲遲沒有給出回應。
諸葛政面露異色,挑眉細聽,只能聽見里面有“咕嘟咕嘟”的喉嚨吞咽聲,莫不是深了個喉?
帳內——
顏雪衣被舉著雙手,後腦仰在茶點散亂的矮桌上,耶律楊那粗長的肉棒全部灌進了她的喉嚨里,纖細的頸子都被撐得凸起了一道陽具的形狀。而耶律楊騎在她的胸口肆意馳騁,屁股毫不留情的坐扁了那對豐滿柔軟的大乳房,健壯的腰腹不停聳動,插得顏雪衣鼻息混亂,只能翻著美眸悶哼不斷。
耶律楊反手摳挖著顏雪衣的陰道,顏雪衣因為缺氧而蹬著腿猛地掙扎了幾下,可他不依不饒,反而因為這種掙扎而更加興致高漲。
漸漸的,顏雪衣意識有些模糊,感知有些麻木,周圍的畫面看不清了,聲音也聽不見了,仿佛連時光的流逝都變得緩慢。
上一次體驗這種瀕死的感覺,她都快記不清是多久以前了。
不知道插了多少下,就在顏雪衣快要被憋得暈過去的時候,耶律楊終於悶哼一聲,然後“嘩”的抽出了肉棒。
粗重的喘吸聲持續了許久,顏雪衣胸部劇烈起伏,紅潤的小嘴一片狼藉,下巴延伸至頸部都被某種混合液體弄得粘稠一片。她一動不動的仰靠在桌沿,仿佛失去了說話的能力,失神的雙目盯著眼前那根剛剛從她喉嚨里抽離、沾滿她唾液的晶瑩肉棒,不知道在想什麼。
耶律楊哼笑了一聲,然後握住自己滑溜溜的肉棒,從根部向上推擠,馬眼里殘留的濃厚液體立馬流淌了出來,化作長長的一條濁线,垂落到顏雪衣鮮紅的嘴唇上,咸腥氣撲鼻。
那是尿道里殘留的精液。
“咳咳。”
顏雪衣咳了一聲,食道里吞下的那部分精液也反芻出來一些,渾濁的乳白色頓時鋪滿了她的口腔,弄得她每一次呼吸都逃不過那熏人的雄性氣息。
耶律楊耀武揚威的揮動大雞巴,啪啪啪的用雞蛋那麼大的龜頭拍打她的舌苔,每一次都拉起一大片濃稠的銀絲和龜頭相連。顏雪衣好似剛從昏昏沉沉中醒來,緩慢的眨了眨迷離的雙眼,竟是配合的將遞到嘴邊的肮髒龜頭一口含住,用力嘬吸出里面最後一滴精液。
做完這一切,顏雪衣眼前一黑,等她再度看清眼前事物,赫然發現那份通關文書已經靜悄悄的擺在了她的頭邊。
耶律楊知道她在擔心什麼,說道:“他放下文書就走了。”
“他…進來過?”顏雪衣的聲音有些顫抖。
“對呀,說是文書要親手交到將軍的手上才放心呢,”耶律楊滿臉都是笑意,“不過沁兒你也別太過擔心,他沒待多久,就完完整整的看完了你揚首吞莖的過程而已,後面你被我摳挖到又泄了一次身的畫面,他只看了一半就走了,料想不影響你在將士心中的偉岸身影。”
顏雪衣瞬間面如死灰,從極樂仙境回到現實,甚至如墜冰窟,驚出了一背的冷汗。一想到那些本可以僥幸隱瞞住的浪蕩丑態竟然又被諸葛政看見了,顏雪衣就呼吸困難,痛苦得要死。
她心中甚至驟然涌出一股戾氣,瞥了一眼角落的長劍。
若不是復國的信念推動著她不得不委曲求全,給她滿腔的憤恨套上了重重的枷鎖,她真想不顧一切,直接削下耶律楊的首級!
可是她不能。
水滿則溢,胸中積郁若不發泄,她真的撐不下去了。
可現在能讓她發泄出來的唯一方式,似乎也僅剩下最肮髒最原始的,剛才就一直在做的那一種……
忽然之間,雷聲大作,天地悲鳴。
仿佛不可及的雲層之上有的某種邪惡生靈正在蘇醒沉吟,嘶吼咆哮。
殊不知自己已在生死一线間走了一遭的耶律楊,興致又起,還在不知死活的問道:“沁兒,還想繼續嗎?”
顏雪衣不言不語,凝望帳頂,素問天地。
休息片刻後,她起身掀起帷帳,不顧外面風冷,竟是向著遠處走去。耶律楊和鰲殷跟了出來,看見她徑直走進林間空地。
耶律楊追了上去:“沁兒,出來干嘛?”
顏雪衣仰著頭不知道在想什麼,等了很久,她抹開蠻族發飾,披頭散發,聽不出任何語氣的說了聲:“帷帳太小,怕接下來施展不開手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