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第31章 布局殤陽關
硝煙沉寂了一夜,黎明時街道上再也沒有值守的離兵。
在棧中城南有一片低矮的房屋,這是原本礦場守軍駐扎的軍營。
兩千多願意參軍的礦工留了下來,成為一個新的編制,全部劃歸王樞管理。
此刻在這守礦軍營最大的房院里,睡得飽飽王樞伸著懶腰,接過手下徐虎送來的早餐,一邊往嘴里塞著,一邊瞪大了眼睛,含糊不清的喊道:“什麼,我睡了一天一夜了?!”
“可不是嘛將軍,您神勇殺敵,比我們誰都累。”
徐虎崇拜的望著王樞,自從知道他本來就是公主安插的人以後,不禁對這個領導了抵抗軍的“王大哥”刮目相看。
棧中持續了一個多月的緊張廝殺,每一個參與者都沒有好好休息過,皆是疲憊到了極點,更別提王樞這個衝在最前的殺敵機器了,所以這一天一夜根本沒人來打擾他。
囫圇吞棗的咽下嘴里的東西後,王樞抄起袖子抹了抹嘴,才奇怪的問道:“將軍?怎麼叫我將軍?”
“哦,對了對了,”徐虎笑嘻嘻的靠上前去,解釋道:“將軍休息到現在,可是還不知道呢,在您休息的時候,公主殿下來過了,說此戰您記頭功,冊封您為後將軍,並且將兄弟們正式收編入伍,都在您的編制下了。”
“哇,給我兵了?”
王樞衣服也沒穿好就下了床,雖然他對官職並不感冒,但好歹也要例行公事的怪叫一聲才像樣。
“有多少人?”
徐虎早就算好了,立馬應道:“加上分過來傳授經驗的老兵,咱們有正好三千人。”
“才這麼點兒。”王樞扣著鼻孔,嘟囔了一句。
“哎喲,我的王大哥,”徐虎夸張的拍了一下大腿,說道:“不少了,這都是你的私兵啊。”
“那又有什麼卵用?”王樞翻了個白眼,慢悠悠的提起褲子,可憐兮兮的看了一眼晨勃的小弟弟,心里念叨:“還不如用身體來賞賜我三次來得實在。”
徐虎已經無言在了那里,他是聰明人,看得出王樞是真的對權力沒有一點兒渴望。
“對了徐虎,我記得你說過遠離家鄉是想要出人頭地是吧。”王樞突然問道。
“是的將軍。”徐虎認真的點頭。
“那你以後還是叫我王大哥吧,”認真的打量了徐虎一番,王樞拍了拍他的肩膀:“徐虎,你一直跟著我,這一個月以來功不可沒。現在起,你就是我的副將了,軍營里的事情全部給你管,我要去見見公主。”
“謝將……謝王大哥,”徐虎激動的拜了一拜,然後突然想起了什麼,急急地說道:“大哥,公主殿下今早五更就帶隊前往殤陽關了,不在棧中。”
“啊?打殤陽關了,難道就留了我們三千人守城?”王樞不可置信的向後一跳,雙手一拍,做出警惕的姿態。
“不不不,公主殿下只帶走了五千人,聽說是要假扮一個離國女將軍去騙開殤陽關,太師下令全軍備戰,隨時准備行動,接應公主殿下。”
“這樣啊,有哪些將軍跟著去了?易幽權呢,小聖女呢,去沒去?”王樞搓著手問道。
“呃,這個屬下就不知道了。”徐虎低下頭,這些大人物他真是連聽都沒聽說過。
“也是,你肯定啥都不知道,我問問別人去。”
王樞一邊說著一幫就往外面走去,剛出門又一小步一小步的退了回來,提著褲子跌跌撞撞的拿起床頭的腰帶。
徐虎轉過臉去裝作沒看見,王樞也不在乎,大大咧咧的系好腰帶,再一次出門而去。在頗為熟悉的棧中城里轉了許久,終於找到了三軍大營安放的位置。
“喲,王兄弟,哦不,現在是王將軍了。”
爽朗的笑聲傳來,接到士兵的通報後,易幽權親自出到門口迎接。
王樞笑著擺擺手:“什麼將軍啊,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就一個地痞,又不會打仗。”
“哎,不管會不會打仗,這次棧中大捷你可是頭功啊。”易幽權摟著王樞的肩膀,往軍營里走去。
易幽權這般客氣熟絡,倒不是因為王樞已經位列四大將軍之一,而是因為當日他初到況南,就是王樞接待的他,加上後來綠洲之行王樞又一路護送公主回來,所以兩人說來還算有些交情。
說起王樞為什麼會在城主府做事,這就要提到況南王家了。
二十八年前,許昌元上任況南,一年後他的侄女許琳也跟著嫁到了這邊陲,迎娶之人就是王樞的親大哥王成。
許家借此與地頭蛇般的王家建立起牢固關系,穩定邊關。
而這三十有八、拳法精湛卻一直游手好閒的王樞,自然是被家里托到城主府當差,沒想到倒讓他有機會撿了公主的便宜,屢屢侵犯其芳澤,甚至如今還陰差陽錯的立了一個大功。
一路上,易幽權大致的將王樞在棧中城潛伏期間發生的事情說了一說,聽得他不斷咂舌。
等二人見到嚴復後,嚴復更是熱情的將他接待了一番。
“諸葛政麼……”將想問的都問了個遍之後,王樞思索著一個名字,悶悶不樂的喝著酒,越想心里越打起鼓來:“姓諸葛……礦洞里那個小妖精說自己叫諸葛雲蝶……他們有什麼聯系呢……”
……
此刻礦場秘道的另一頭,遠在啟靈城外的公主軍大營已經開始從內部進行緩慢的拔寨了,這個速度最多兩日就可以開始行軍。
棧中告捷的消息已經傳到了王莽這里,按照之前顏雪衣留下的命令,他不用再擺出大軍未動的假象,反而應該盡快將兵力送去棧中,然後在秘道入口建起營寨,留下三千人把手。
而蕭若瑜靜心已久,至今未有出關的跡象,讓王莽不禁著急了起來。
軍中行動井然有序,煎熬般的等了大半天,王莽還是決定去後營知會一聲。
他龍行虎步的直奔蕭若瑜而去,絲毫沒有注意到,在一座遙遠的山巔上,有一道人影杵槍而立,鷹般銳利的眼神凝望後營,這些日子以來每天都會遙遙關注蕭若瑜的閉關之所。
待那道人影從山頭消失,又是幾個飛掠,回到山崖後一個簡易的小院子中。
院子里一個不施粉黛卻依舊美得驚心的妙曼女子正優雅的舞動木槍,素衣掀起塵土與落花,纖細白皙的玉手幾個起落,槍身竟然舞出了三道模糊的殘影。
“白兒,你真是聰慧過人啊,竟然這麼快就掌握了影槍三擊。”
健碩的身影落到女子身前,正是蕭若瑜的父親蕭雲天,比起之前的落寞,此刻他更加神采奕奕,精神飽滿。
楚白聽到蕭雲天的聲音,立馬丟掉木槍,轉身撲進了他的懷里,嬌聲道:“哪有,是蕭大哥教得好,奴家細細思來,恐怕天下槍術造詣能在蕭大哥之上的人,已經沒有了。”
蕭雲天緊緊摟住楚白單薄的身子,雖然聽得美滋滋的,但還是搖了搖頭。
“白兒你太看得起我了,實際上我的槍術雖然得自海影絕典,稱得上先天第一,但是我本身資質卻是不行。這麼多年了,我原地踏步,槍術境界一直上不去,怕是遇到真正的世外奇才,還是比之不得。”
楚白輕撫著蕭雲天的胸膛,淡淡的笑著,認真說道:“蕭大哥謙虛了,雖然奴家不是習武之人,但依舊能夠看出,蕭大哥的槍法出神入化,少有敵手,如若這般還算是資質不行,那世間焉有武人?”
“我這練槍二十多年了,再笨也有些實力吧,算不得資質。”蕭雲天依舊搖頭。
楚白一嘟嘴,又狡黠的問道:“那我楚家的猿躍功呢,蕭大哥這才得到數月,就能抱著奴家飛躍於山間樹巔了,可不是絕世奇才?”
“嘿嘿,小嘴這麼甜,是不是又想被欺負了?”
蕭雲天手臂一震,楚白柔軟的身子被他緊緊壓進胸膛,胸前兩團飽滿臌脹的玉球呼之欲出。
“討厭,整天都想著欺負奴家,我不依。”楚白捶打著蕭雲天,素雅清媚的小臉頓時羞紅起來。
蕭雲天看得心里癢癢,大笑一聲:“哈哈,我看我的白兒資質就比我好嘛,讓我好生教導一番,成個槍術無敵的女武人豈不是一段佳話?”
“那你是要教奴家槍術呢,還是‘槍’術!”
楚白“咯咯”地嬌笑起來,如雪如緞的一截玉腿從裙底露出,有意無意的蹭著蕭雲天的陽物,眼中含情脈脈,意味深長。
“小妖精,我看啊,兩種槍,你遲早都是槍中之王。”
林間一男一女調笑個不停,追逐嬉戲聲惹人羨慕,最終隨著一聲嚶嚀化作蝕骨柔情。
一番交纏之後,蕭雲天靠座在樹底,楚白嬌柔無限的靠坐在他的懷里,痴痴的凝望著他,香削的雪肩因之前的激烈運動而沾上一片腐葉。
蕭雲天為楚白撫干淨肩頭,然後把下巴放到她的額頭上,輕聲說道:“白兒,收拾收拾東西吧,我之前觀大營有動,只怕是要離開這里了。”
“一切都聽你的。”
空山鳥盡,靜謐的此地,只有溫柔似水的一聲回應。
……
山腳下,正是軍營後方的禁地,木欄圍了數層,遙遙隔絕人影,將此地護得萬分安靜。
王莽沒有穿盔甲,只有薄薄的衣襟,衣襟里緊實的肌肉隔絕了初冬的寒冷。
他一步一步的向著與世隔絕的紅色軍帳走去,鞋底與砂石“沙沙”的摩擦聲清晰可聞。
隨著一點點的接近蕭若瑜所在的軍帳,王莽的呼吸逐步沉重起來,半個月前,正是他將赤身裸體正在發浪的蕭若瑜抱了出來,那指間的觸感讓他至今難忘。
“女人真是跗骨毒藥,我的定力怎麼變得如此之差。”
自從品嘗過絕世風姿,與顏雪衣公主有過數次雲雨的曖昧之後,王莽的欲望閘門好似再也關不住那洶涌的洪流,他原本自認為自己僅對公主殿下有著愛意,沒想到見著蕭若瑜的身子後,也會是那麼日思夜想。
“看來我只是一個痴迷女色的俗夫罷了,此生配不上公主。”
王莽搖頭嘆息,隨著大權的回歸,顏雪衣是越發高不可攀,他知道自己是再難紓解這相思之苦,畢竟身份地位限制了一切,能與公主有過這般香艷的回憶,已是不錯。
而這截教聖女精巧的小臉同樣是天下絕麗,他猶記初見之時,一襲長裙清醇中透著靈動桀驁,性子呆萌而倔強,秀美里混雜著狂野自然。加上那一夜,赤裸嬌軀玲瓏扭轉,肌膚勝雪如脂,腰臀驚心動魄,還有一那雙纖纖卓越而健美有力的渾圓長腿,讓人怎麼也沒有不一親芳澤的理由。
最重要的是,如今她唾手可得,叫人如何舍得熄滅異樣的心中之火?
終於走到門口,王莽微微掀起了帳簾的一角,見到蕭若瑜秀美聖潔的躶體紋絲不動,盤坐於棉毯之上。
瀑布般的長發如墨天垂,發尖彎疊於毯上。
一頭青絲柔順黑亮,與雪白的嬌軀披散分明,大有裹住纖巧臀瓣之勢。
她腰背筆直,雪肩收緊,逐漸發育得飽滿的乳峰昂首胸前,兩粒誘人的粉嫩俏皮動人。一雙玉指纖長的素手互捏印決,正放在线條分明的大腿上,遮擋住了黝黑深邃的蜜林。
因為盤坐,蕭若瑜挺翹的香臀更加圓潤飽脹,蠻腰弧线迷離,合著小腹上的肌肉紋路勾勒出最完美的曲紋。這具雪膩白皙的躶體就這麼毫不遮掩的又一次暴露在王莽的眼前,沒有麼那夜的躁動熱情,反而寧靜如雕琢,似火海中盛開的一躲白玉蓮花,清冷而立。
這樣的身軀不光給人柔軟的印象,更是讓人感到其中蘊含了驚人的彈性。
“這個截教聖女已經閉關半個月了,竟然還是這麼神采奕奕。”
看著蕭若瑜紅潤的小臉,王莽咽了一口口水,不得不驚嘆於截教的辟谷之術,竟然能讓人五谷不食的枯坐半月之久而依然精氣神飽滿。
越看越教人想要伸手去擁入懷中,王莽感覺自己的下體已經有些不聽使喚。
他暗罵了自己一聲禽獸,好歹也是個大將軍,怎麼像是登徒浪子一般。
隨著王莽將帳簾全部掀開,清冷的風吹了進去。
寒冷撲上蕭若瑜的雪膚,通過毛孔將外界的刺激傳遞了進去,她腦海里空靈卻始終迷蒙的世界有了律動。
“咔”的一聲。
冷電照亮了蕭若瑜的精神世界,盤坐已久的漫天諸佛借此終於煙消雲散,精神還得自由,她不由輕輕一顫,從辟谷修行中醒了過來。
“誰!”蘇醒的蕭若瑜眼疾手快的拉過毯子捂在胸前,警惕的看著眼前的男人,認出是誰後才嘆了一口氣,露出一絲調皮的不滿:“干嘛來打擾我?”
王莽正回味著她玲瓏的輪廓,暗自惋惜沒有能悄悄多看一會兒,這樣的遺憾使他忍受已久的邪火悄然升騰了起來。
“哦,是這樣的,你回來閉關後,公主帶大軍偷襲棧中城,留下一萬人保護你的同時佯裝大軍未動,現在棧中已經被我們掌控,下一步就是殤陽關,我需要帶兵過去支援,時間緊迫,不得不來打擾,看看你是否調息好了。”
蕭若瑜中了淫毒才需要調息的事情王莽是早就知道的,救她的當時若非人多眼雜,換了誰受到蕭若瑜極盡淫靡的挑逗也不可能不把她就地正法的。
一個變成了婊子的聖女,產生的讓人想要將之狠狠凌辱踐踏的誘惑力不知道大了多少倍。
而對於王莽來說,對比著眼前的聖潔清冽的少女,此時他心中也無比希望她淫毒未消,化作淫媚下賤的浪蹄子主動在勾引自己,來一次激烈的交歡。
但蕭若瑜的回答讓他大失所望,只見那讓人想要伸手揉捏的臉蛋露出一絲甜甜的笑意。
“我昨天就差不多了,只是最後一絲困擾遲遲抹滅不了,睡著了而已,”蕭若瑜深知自己用截教靜心訣擺脫佛理度化是多麼不容易的事情,此刻心情異常舒暢,她歪著腦袋努了努嘴:“要不,你先出去?我穿好衣服就可以出關了。”
強制的克制著自己的欲望,王莽點著頭退了出去,俏皮可愛的蕭若瑜讓他產生另一種占有欲。
可那妙曼無雙的身軀遲遲環繞腦海,精蟲一旦上腦,每一個呼吸都是對欲望的堆疊。
王莽的理智漸漸從恪盡職守的將軍轉移向一個純粹的男人,為什麼都被人玩城小淫貨了,自己卻不能試試?公主都被自己暴肏過了,聖女怎麼能放過?這樣完美的機會,錯過了還算是男人?
“她一定還是個騷貨,裝出來的正經而已,我是不是該強上了她?”
就在王莽在簾子外糾結不已的時候,蕭若瑜在毯子上爬來爬去都沒找到衣服,肚子倒是先“咕咕”叫了起來,抱著讓王莽先去准備食物的想法,她撒嬌一般的朝外面大喊:“王將軍,我好餓呀。”
聽到這聲嬌呼,王莽腦子“嗡”地炸了!
他再也克制不住自己的衝動,像是發狂的野獸,扯掉門簾衝了進去。
而蕭若瑜正好還撅著光溜溜的小香臀,四肢著地的趴在地上,一對沉甸甸的雪白玉乳自然下垂,與肩骨相映成丘,簡直是一副催人蹂躪的姿態。
一個沒有一絲衣物防護柔嫩肉體的少女,和一個氣喘如牛的衝動男人就這麼四目相對了。
白花花的身體讓王莽徹底瘋狂了,他迫不及待的想要發泄積攢已久的欲望,想要操起那雙修長無比的粉腿狠狠肏干。
他撲了上去,眼中只有那具赤條條的嬌軀。
下一刻痛苦的呻吟響徹軍帳,王莽瞬間清醒過來,捂著頭一直翻滾到了帳門口。
“哎喲我怎麼忘了自己打不過她呀。”
鼻青臉腫的王莽此刻欲火全滅,只剩下這麼一個想法。
一直到王莽屁顛屁顛的去准備食物,蕭若瑜依舊揮舞著拳頭,朝著他的背影磨牙:“蠢貨,不耍點手段,還想上我!”
說著這話的蕭若瑜沒有想到,半個時辰後,吃得飽飽的她還是咬著牙被狠狠的日了一頓。
因為王莽學會了用迷藥。
……
天已經蒙蒙亮。
在棧中百余里外的官道上,一道紅色鐵流正在急速前行。
這支由土著偽裝成的赤旅部隊已經從棧中出發了整整十二個時辰,就是在漆黑的夜里,他們也是舉著火把在不停趕路。
從外表上看,穿著赤旅盔甲的南方土著,與身材同樣高大強壯的北蠻一般無二,氣勢上也頗為相似。
而相對顯得嬌小的顏雪衣一馬當先,遙遙跨馬在前,身上穿著和鐵沁兒相仿的貂裘盔甲,一半的頭發擰成幾條大辮子繞在腦後,雖是冬季服飾,但依舊將婀娜的身軀裹得緊俏,一身的打扮得顯得十分火辣性感。
細細看去,她露出的肌膚已經被特制藥水染成小麥色,泛著健康有力的光澤。
除了臉上的神色缺少一絲成熟的魅力以外,其他每一處地方看起來,對於任何沒見過鐵沁兒原本容貌的人來說,應該都可以以假亂真了。
諸葛政也是一副蠻族打扮,雖然沒有那麼夸張的塊頭,但也有模有樣。
他縱馬追上顏雪衣,輕聲提議:“將軍,可以讓兄弟們休息一下了,我們不可能不眠不休的前進六天。”
顏雪衣覺得有理,當即勒馬,轉身對遠處的傳令官喊道:“傳我軍令,全軍扎營,生火造飯,三個時辰之後,再次上路。”
“是!”傳令官高聲回應,然後掉頭傳達了下去。
簡單的吃了些東西以後,趁著將士們都在小憩,諸葛政拉著顏雪衣鑽進了一旁的小樹林。
等到看不見人影了之後,他露出邪邪的笑容,不由分說就將顏雪衣按在了樹干上,大手掀起她的鐵甲裙擺,握住了被絲綢底褲包裹的腿根,將柔軟的腿肉揉捏在手掌心。
“唔,不要啦,在這里不行,你瘋啦!”顏雪衣扭捏的推著的諸葛政兩只不斷愛撫她陰部的手,有些緊張的看著軍隊駐扎的方向,可諸葛政越來越過分,甚至已經解開了她的胸甲,她又死死的推開那雙大手,小聲喊道:“不要,被發現了怎麼辦。”
看著顏雪衣瞪得老大的水亮眸子,諸葛政溫柔而帶著蠱惑的說道:“雪衣,我想要你,這麼久沒和我做了,難道你不想嗎?”
“我,可是……”
顏雪衣明顯的動搖了一下,她還想要說些什麼,可諸葛政不再給她機會,湊過去一下子封住了她的嘴,霸道的入侵進檀香小口中。
他一邊激烈的吻著顏雪衣的嘴唇和小舌,一邊用手指挑逗著她那完全被自己熟悉的敏感帶。
“嗯……唔嗯……嗯……唔……”
春水漸漸涌動,顏雪衣被剝離出來的肌膚在冷風中散發著醉人的溫度,諸葛政將快要融化的她翻了個身,環住她盈盈一握的蠻腰,從她嬌柔的身子後面進入了這具寒風中逐漸火熱的肉體。
“唔……進來了……嗯……夫君好深……嗯……唔……”
即便衣物並未除盡,諸葛政依舊深深的頂進了顏雪衣的子宮里,攪動得她不得不咬住下唇。
“嘡……嘡……嘡……”
由於盔甲一時難以卸下,諸葛政只是簡單的將顏雪衣的底褲褪到膝蓋,隨著肉棒的抽插,他的鐵制腰帶正一下下的撞擊到顏雪衣挽起的戰裙上,聲音清脆而富有節奏。
大力又綿長的肏干了數十下,諸葛政把玩著顏雪衣從貂絨盔甲里的露出的雪膩肩頭,手指一根一根的爬行起來,輕捏著她的鎖骨和修長雪頸,得意的調侃道:“喂喂喂,你現在的身份可是鐵沁兒哦,怎麼這麼容易就被手下給上了,哪有女將軍的樣子。”
“你……呀……啊哈……”
顏雪衣轉過頭來想要反駁,正巧諸葛政又將拔出三分之二的肉棒狠狠塞了回去,這一下也把她想說的也給話咽回了嘴里。
看到顏雪衣想要爭辯而不能,諸葛政心中暗爽,故意掌控著頻率,用時慢時猛的干法肏得顏雪衣說不出話來,自己卻是大肆調侃。
“哎呀,這是什麼將軍呀,小穴這麼會夾,夾得小士兵的雞巴根本拔不出來嘛。”
“嗯……啊……你……哈……啊……”
“粉嘟嘟的屁股蛋兒這麼軟,哪像騎馬的人,你天天騎的是男人吧?”
“不……嗯啊……”
“將軍怎麼都不說話呀,這麼配合的話叫兩聲來聽聽唄。”
沒轍的顏雪衣憋紅了臉,一直被猛操的快要哭出來,才有機會嘟起嘴委屈的說:“你這個壞人……得逞了……又這樣逗我……”
諸葛政聽罷卻搖搖頭:“為夫這是在提醒你,要時時刻刻記得自己的身份,這樣才不會露餡。”
“你就知道欺負我,那我凶給你看!”
顏雪衣不依,正要擺出嚴肅的樣子,可眼睛里的寒冰剛一凝結,就被諸葛政故技重施的急速抽動給融化了,鐵器撞擊的聲音一時間“嘡嘡”作響,不絕於耳。
林子邊緣兩位正在小解的土著聽到了若有若無的聲音,只當是兩位將領又在比試兵器,感嘆這抽劍擊打的速度倒還真是快啊。
諸葛政洋洋得意,已經把顏雪衣的身子吃得死死的,他微微伏了下去,一只手鑽進已經松開的胸甲里,將一只柔軟的奶子解放到寒冷的空氣中,乳暈上因為突然受激而泛起了細小的雞皮疙瘩。
顏雪衣閉起眼睛,緊張的感覺被快感取代,身子漸入佳境。
二人越戰越激烈,她被干得盡泄相思,像是要把半個月未被滋潤的幽怨補回來,興意最濃時還主動坐在了諸葛政的腿上搖動腰肢,已經有些顧不上會不會被發現了。
諸葛政把握住了顏雪衣高潮的時機,嘴角勾起一抹隱晦的奸笑,故意先她一步交出了陽精。
正渾然忘我的顏雪衣感受到滾燙的精液“噗噗”地射進了自己的子宮里,接下來她就如從高空墜落,一下子失去了強勁的抽動。
幽靜流水潺潺,一寸寸興奮的嫩肉自主糾纏吮吸,想要喚醒肉棒。
“怎麼……”
“對不起我的好雪衣,太刺激了,我沒忍住。”諸葛政用抱歉的語氣在她耳邊說著。
顏雪衣憋紅了臉,扭了幾下發現平日里能大戰幾個時辰的肉棒居然軟了,而這個時候她又不好意思要求諸葛政用其他方法幫她泄出來。第一次沒能得到心愛之人的滿足,顏雪衣心中沒來由的騰起一團火,欲求不滿只得從嘴上將發泄出來:“什麼雪衣,叫我將軍!”
“嘿嘿,別生氣了,意外嘛。”諸葛政趕緊揉揉她的雪乳,以示安慰。
顏雪衣小手輕拍,奪回自己飽滿的酥胸,一邊往盔甲里塞回,一邊淡淡的說了一句:“哼,本將軍沒生氣。”
“好了好了,我給你說正事哦。”
諸葛政摟著顏雪衣哄了好久,才讓顏雪衣小鳥依人的依偎在自己懷里,聽他細細叮囑。
“我調查過了,現在殤陽關的密語是每個月更換一次,只有殤陽驛站的主事人完顏安知道規律,正常的流程是,將只有將軍才能知道的軍隊密語呈報於他,然後他給出當月的通關密語,我們沒有離軍的軍中密語,只能用我給你的‘白幻迷塵’讓他自己直接說出來。”
“嗯,”顏雪衣按著自己的小肚子,心不在焉的回應著:“我已經將你給我的迷藥下進了一批酒里,到時候就說是繳獲的中原美酒,讓他一定痛飲一番。”
諸葛政暗笑不已,兩人已經穿戴整齊,顏雪衣的手卻還隔著底褲悄悄的在她依舊滾燙的陰部徘徊。
“你的安排一定沒問題,我只是想要再提醒你一下,這種迷藥的藥效,要在服藥者極度興奮的情況下才會有效果,藥效發作時瞬間會變得呆滯,為穩妥起見,或許你要犧牲一下美色了哦。”
顏雪衣忍受著滾滾欲火的侵蝕,眼神迷離,喃道:“討厭,你舍得麼?”
諸葛政撫摸著顏雪衣的臉蛋兒,正聲道:“你覺得夫君是小肚雞腸的人麼,放心,復國是大,我作為最支持你的人,不會在意一些世俗小事的,而且服藥者思維通達,會更加容易暴露真實的想法,也就更容易興奮,你稍微勾引一下不久能達到效果了嗎?好好演,這次偷關一定會成功的!”
顏雪衣點著頭,雙腿扭動著,程默了好半天,才羞澀的開口:“夫君,那個……”
“鐵將軍,怎麼?”
諸葛政滿含笑意,顏雪衣終於是忍不住起身摟住了他,抖了抖舌頭,紅著俏臉可憐兮兮的問道。
“如果我給你……用嘴給你弄一下的話……你還能再來一次麼?”
“雪衣,你怎麼變成了小色女!”諸葛政夸張的怪叫了一聲。
顏雪衣驚得一縮,反應過來後捶打著諸葛政:“壞人,我才沒有,明明是你,是你……”
諸葛政“哈哈”的笑著,一把將顏雪衣攔腰抱起,另一只手勾著她的腿彎,就往林外走去,解釋道:“好啦,今天不行了,我們離開已經很久了,會讓人起疑的,快些回去了吧。”
“哼。”顏雪衣不滿的嚀了一聲,但情緒隱藏得很好,被抱了一會兒,才連忙喊道:“行了,再走就被人看見了,放下我,哦不,放下本將軍。”
諸葛政豎起大拇指:“嗯,演得有氣勢,再桀驁不遜一些就更好了。”
“哼,混賬,本將軍要你教訓麼!”
看著叉腰訓斥自己的顏雪衣一改溫柔模樣,諸葛政笑得前俯後仰,也不點破,連連稱贊,搞得顏雪衣羞憤不已。
接下來的幾天,諸葛政又將這樣的事情安排了兩次,一次是在顏雪衣舒服得欲仙欲死的時候突然說肚子痛,另一次則在石頭後面剛干沒多久就被傳令官尋找的聲音打擾。
幾次下來搞得顏雪衣精神恍惚,全身的欲望幾乎一觸即發,最可憐的是行軍緊急,她連偷偷手淫的機會都沒有。
就這樣五天之後,顏雪衣抬頭遠望,已經隱隱可見殤陽關雄偉的輪廓。
借助官道的平坦,大軍行程比諸葛政預計的還要快一些,傳令官方才接到了兩道後方傳書,一道是許昌元和易幽權已經率領三萬五千大軍潛伏在六十里外,戰火一起,一日之內即可支援。
另一道則是左將軍王莽飛鴿傳書,表示一日之前,他就已經通過秘道來到棧中,七千騎兵作為第二道支援,已經急行軍趕往殤陽關。
一切都在顏雪衣的臨行前的安排之中,這一仗可以說是孤注一擲了,她已經做好了計策失敗就率軍強攻的准備。
這倒不是她急功近利,而是寒冬將至,她共計五萬余人的大軍已經沒有過冬的糧食,如果不能迅速攻破殤陽關,再直取帝都,那麼她就不得不拼死退回易安和況南度過冬天,這樣不但危險,而且也給了耶律松喘息的機會,無疑會使復國之戰被無限延長。
又走了兩個時辰,一個規模不小的驛站出現在眼前,由於已經事先快馬通報過,主事人完顏安這會兒已經在門口等候了。
“哈哈哈哈,終於見到我大離唯一的女將軍了,莫速爾將軍您果然不辱我大離的軍威,此等風采中原女子無人可比。”剛一見面,一個滿臉胡子的官員就豪放的大笑起來,然後才自我介紹道:“屬下驛站守備,完顏安,久仰將軍大名。”
顏雪衣靜靜聽罷,然後直接躍下馬來,走到完顏安面前,倨傲的說:“完顏守備,學那麼多中原的廢話干嘛,還不接待本將軍進去。”
完顏安尷尬的笑了兩聲,先前做出來的氣勢瞬間被顏雪衣壓制,只得笑呵呵的相迎:“是是是,好酒好肉我已經備好,莫速爾將軍請。”
“我的手下,也都配些好吃好喝的,聽見了嗎。”
見完顏安處事圓滑,顏雪衣做得更加傲慢,一甩大袍,頭也不回的走在最前面。
“是是是,我大離最有名的赤旅,當然不敢怠慢。”
一行人前呼後擁的引著顏雪衣進到驛館內,食物的香味讓疾行數日的她食指大動。
決定演個徹底,坐下後顏雪衣索性直接扯下一只羊腿,豪爽萬分的大口啃了起來。由於事先服用過諸葛政給的避酒丹,半只羊腿下肚後她又毫不推脫的飲下數碗烈酒。
席間完顏安領著三位說得上話的官員不住的恭維著顏雪衣,稱頌著她的事跡。
顏雪衣借此機會了解著鐵沁兒,發現她竟然是力壓無數男人才嶄露頭角的,而且上任之後未嘗一敗。心中有了估量後,她一一從容回應,話語間盡顯自滿。
見識了這位女將軍的脾氣,三位官員更加唯唯諾諾,小心翼翼的問到了易安的戰果。
顏雪衣順水推舟,大笑幾聲:“大熠的殘黨當然不堪一擊了,本將軍稍微用了點計謀,便大破易安城,可惜讓那亡國公主給跑了,不過我在易安得到幾壇中原的好酒,難得與幾位守備一見如故,今天便拿來嘗嘗。”
她吩咐下去以後,門口等候已久的諸葛政很快就將酒帶了進來,並親自幾人倒上。
親眼見完顏安飲下去好幾碗後,顏雪衣故意毫不掩飾的對他露出了幾絲挑逗的笑意,想必這圓滑的老狐狸已經開始想入非非了。
送完酒出來之後,諸葛政借小解為名遁入樹林,與一道紫色身影走到一起,然後從懷里掏出一封信後吩咐道。
“少肆,你的輕功最好,想辦法將這封信送到殤陽關的守關大將那里,但是你不能被發現。”
少肆接過信封點了點頭,又好奇的問了問:“皇子,你這又是玩什麼呢?我之前偷看里面,覺得那幾個蠻子都不是好鳥啊,你就這麼把嬌美的公主獨自放在里面?”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目的,我不光是把她放在里面,還給她下藥了呢,看她浪完之後怎麼面對我。”
“皇子你真是天才,我能留下來看看不?”少肆興奮的問道,從心底里佩服諸葛政報復顏雪衣的手段。
“不行,你先滾去送信。”
諸葛政沒好氣的說著,少肆不敢再嘰嘰歪歪,腳下一蹬便飄上了樹巔,幾個呼吸間就消失不見。
目送少肆離開後,諸葛政掏出大家伙真真切切的撒了一泡尿,哼著小曲笑意十足。
他不僅偷偷給顏雪衣用了催情藥,還在完顏安喝的酒里加入了催情與壯陽之物,這下飢渴已久的顏雪衣一旦和發情的完顏安單獨相處,幾乎不可能逃過這一劫。
而這幾天以來,他又不斷強調,特意叮囑過顏雪衣要隨機應變,不可在藥效發生前打草驚蛇,使之殤陽關進入警備狀態。
想到一會兒會發生在顏雪衣身上的事情,諸葛政的心情就越發愉快,他解下盔甲露出一身黑衣,施展輕功躍到樹上,就等找到看戲的地方了。
驛館之內,對諸葛政信賴有加的顏雪衣毫不知情,正盤算著如何讓完顏安上鈎。
可是漸漸的,她體內有一股股熱流竄動起來,集中在柔軟的小穴,將之弄得暖烘烘的。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蠻子的酒太烈,燥熱讓顏雪衣幾天以來壓抑積攢的情欲幾乎瞬間要爆發出來,腦子里開始全是諸葛政的大肉棒了。
房頂之上,隱藏在夜色中的諸葛政掀開了半片瓦,剛好看到顏雪衣站立起來,雙腿微微有些顫抖,顯得十分乏力。
這時顏雪衣身後的土著連忙來扶,被她一揮手擋開:“走開,本將軍不需要你來扶。”
土著退了回去,顏雪衣獨自邁步,搖晃著跟上完顏安。
諸葛政也連忙跟隨他們,經過一條彎彎曲曲的小路來到安靜的後院,這里半面環山,還有一片不小的池塘。
進了一間大屋子,顏雪衣扶著額頭,努力想要呼出身體里的熱氣。
諸葛政這時已經先他們一步攀上了那間房屋的頂部,從掀開的瓦片中看見完顏安扶著腿軟的顏雪衣走進房中。
“將軍小心。”完顏安可能是認為顏雪衣喝多了,獻殷勤似的將她扶到床邊。
顏雪衣艱難的保持著正常的坐勢,可是充血蜜穴擠壓在木床堅硬的邊緣上,弄得她聲音都有些酥了。
“這是哪兒啊,完顏守備。”
“這是屬下的房間,”完顏安一臉諂媚,胯下明顯都已經隆起了,卻還是小心翼翼的說著話:“聽聞莫速爾將軍每到一處都要尋男人作陪,屬下還以為是謠言,沒想到竟然是真的,被將軍選中,我好生榮幸啊。”
諸葛政聽罷差點笑了出來,目力驚人的他看到顏雪衣臉色微變,估計是沒想到這鐵沁兒還有這種事跡。
為了不露出破綻,顏雪衣趕忙反應過來繼續演戲,柳眉一瞪,挑逗的接上一句:“哦?你怎麼聽說的?”
完顏安關上房門,又恭敬的站到風情款款的顏雪衣身邊:“其實將軍的事情大家都知道,士兵之間早有傳言,說,說莫速爾將軍床上比戰場上更勇猛。”
“呃,是麼,沒想到本將軍倒是聲名遠播。”
顏雪衣明顯有些尷尬,但為了不露出異常,又不得不順著說下去,憋屈的小臉看得諸葛政快意十足。
“美名美名,我們北方的女人就是要像將軍一樣直爽才是,不能像中原女子那般扭扭捏捏。”完顏安繼續拍著馬屁,點頭哈腰老半天,終於忍不住搓著手問道:“那個,將軍啊,是不是,可以讓屬下為您服務了?”
這會兒因為避酒丹里的媚藥已經發作到最高點,顏雪衣迷離瞳孔都快化成水了,換作諸葛政在身前,恐怕迫不及待的就要撲上去求歡。
而她現在只是擰著眉頭,憋出一句:“嗯,不知道你能力如何。”
諸葛政十分清楚的知道這個女人正在強忍,而堅持的動力,恐怕就是自己,到了這一步竟然還能堅持,讓他也不得不在心中贊嘆。
媚藥引燃了顏雪衣的血液,她的皮膚滾燙無比,快要開始燃燒她的理智。
“不瞞將軍,屬下也是御女無數的高手,不說來到中原後干得中原嬌人兒哭爹喊娘,就是在咱們北儀,我也能獨戰兩位烈女。”
完顏安說得真切,諸葛政卻聽出來他是在吹噓。
這人一副呼吸急促的樣子,既想要貪婪的觀賞顏雪衣的俏臉,可視线又舍不得從她玲瓏妙曼的身體上移開,不知道是多久沒碰過女人了。
“這麼厲害的話……本將軍真想馬上就吃掉你……”思來想去或許只有這句話才顯得合理。
為了使自己的話顯得真實一些,顏雪衣邊說邊站起來將貂絨外甲緩緩解開,隨著鐵片“嘡”的一聲落地,溫暖的屋子里,這位由大熠公主假的扮而成鐵沁兒將軍就只剩下了薄薄的裹胸與濕透了的三角褻褲,小麥色的肌膚在明亮的火光中健美有力,配合小腿上緊裹玉足的皮靴,相當誘人。
眼尖的諸葛政自然是看到了顏雪衣濕潤的下體,幾日沒能填補的飢渴加上春藥的作用,他越發期待接下來顏雪衣反撲完顏安的場面。
畢竟壓抑得越厲害,爆發就越強烈,更別說顏雪衣這種一旦崩潰就任人宰割的類型。
似乎是為了讓完顏安盡快興奮到頂點,顏雪衣一腳踢開地上的戰裙,故作豪放粗狂的展示著自己的完美身材。
接著她又取下了頭上的小盔,完完全全的露出一張閉月羞花的玉臉,雖然經過刻意的妝容,美得也不至於太過驚世,但完顏安還是看呆了。
“太美了,沒想到我們北方,還有這麼美的女人,聞所未聞,聞所未聞啊!”完顏安顫抖的靠近顏雪衣,雙眼放光,毫不吝惜的贊美:“將軍,說真的,您比傳說中更加美麗,想必那逃走的顏雪衣都沒有您一半的嬌美。”
聽完顏安拿自己作比較,顏雪衣眼中閃過一絲怪異,隨後她又開口說道:“那本將軍這麼美,為什麼完顏守備還不行動呢。”
這語氣變得飄忽而淫媚,諸葛政咀嚼良久,竟然也分辨不出來是演技還是真的在渴求,但唯一能肯定的,就是顏雪衣已經控制不住自己了。
完顏安聽到顏雪衣這句話,如得軍令,但是又不敢太過放肆,便試探道:“將軍要我如何做?”
“你服侍我,這種事還要我教你?”
在諸葛政驚訝的眼神中,情欲焚身的顏雪衣主動躺了下去,玉手似乎想要揉搓自己,但在完顏安面前又放不開。
完顏安顫顫巍巍的撲到床邊,像是不敢相信是真的一樣,輕輕把手放到了顏雪衣的光滑大腿上。
“嗯……”
醉人的輕哼引爆了完顏安的占有欲,白幻迷塵的效力隨著他的興奮度增加而開始提升,讓他按耐不住的動手了,隨著手掌真實的觸及到那比想象中還要滑嫩的肌膚,他失去敬畏的肉欲貪婪開始膨脹。
諸葛政終於等到這個慫貨大起膽子去拉顏雪衣的褻褲,顏雪衣有些恍惚的嬌吟著,抬起腿配合完顏安脫掉自己。
見原本嚴肅的將軍一副任人采擷的模樣,完顏安呼著粗氣一下子撲到她身上,一顆頭顱從性感的開鎖骨始下移,像是對待玉器一樣用舌頭舔弄著嬌嫩的肌膚。
滑膩溫濕的舌尖逐漸覆滿了顏雪衣的嬌軀,雖然膚色被掩藏,但讓男人發狂的柔軟細滑卻是掩飾不住的。
完顏安如獲至寶的忘情吮吸,仔仔細細的為她舔舐,享受著親吻將軍的成就感。直到那細嫩的肌膚上微微出現的一層雞皮疙瘩,完顏安才得意的笑了笑,舌尖繼續下移,在顏雪衣的腰間與肚臍部位,來回的舔著。
“唔……嗯哈……恩……啊……”
顏雪衣小嘴微張,忍不住磨蹭著雙腿,一手抓著完顏安的頭發,一手忍住不捏住了自己的酥胸,隔著尚未解開的裹胸輕撓自己的小乳頭。
若不是被迷了心竅,這種時候完顏安早該發現身下的人兒明明就是一副中原女子的媚態。
“嗯……唔……唔啊……啊……下面一點……哈……嗯……”
無比麻癢的感覺傳來,被觸碰的快感滾動堆疊,顏雪衣的纖細柳腰不受控制的左扭右晃了起來,極盡本能的展示著女人的柔美。
身下嬌軀被自己吻舔得迎合起來,完顏安心中快意無限,這種把女將軍玩弄於手的成就感,讓他無比興奮!
似乎是發覺將軍此刻只是一個發情的小女人,完顏安大膽了不少,手掌開始放肆的游走起來,為自己謀取快意。
諸葛政干脆躺了下來,斜著腦袋繼續偷看。
床上無力抵抗欲望的顏雪衣昂著下巴享受服侍,似乎已經沉迷,任由第一次相見的完顏安啃舔親咬自己已經決心交付給諸葛政的身體,還不時配合的送腰屈腿。
這正好符合諸葛政對女人的評價,只要能有手段讓情欲無限升高,她們總會抵抗不住的。
完顏安幾乎品嘗了顏雪衣的每一寸肌膚,一直抱著那雙渾圓勻稱的豐腴玉腿舔到腳趾,覺得自己服侍好了之後,他迅速爬到顏雪衣的腦袋邊,細聲說了句什麼。
好歹有些距離,這麼小的聲音諸葛政自然是沒有聽清,不過他看到顏雪衣羞澀的點了點頭,然後完顏安竟然低頭吻了下去,他的腦袋擋住了顏雪衣緋紅的臉頰,諸葛政只得從兩人扭頭的幅度來來判斷二人舌齒交纏的激烈程度。
這一下完顏安沒有了之前的唯唯諾諾,身份再高的女人,都要被自己肏了,還怕什麼?
一邊和嬌羞的顏雪衣交換著唾液,完顏安一邊伸手到她的小穴上,隨著一根粗糙的手指揉動起陰蒂,顏雪衣大受刺激,瞬間弓起了身子扭轉著彈了開去。
但是完顏安的手如影隨形,他按住顏雪衣,又低聲在她耳邊說了幾句話,顏雪衣神色變幻,最終緩緩打開了緊閉的雙腿。
充血的敏感陰核被完顏安徹底掌控,他一輕一重揉捏起來,中指更是毫不客氣探進了兩瓣粉嫩的陰唇之中。
花瓣被迫開放,粗糙的手指在嬌嫩的深處開始攪動,很快就“咵嗒咵嗒”拌起了淫液的水聲。
“哦唔……啊……啊……不要……啊……”
顏雪衣又一次弓起纖細的柳腰,可一條腿被完顏安的手臂環住,只得被他牢牢的繼續玩弄著小穴。
僅僅過了一小會兒的時間,本就因極度飢渴而敏感到極致的蜜穴順理成章的高潮了,顏雪衣抖動著下半身,一面承受著完顏安腥臭的舌頭伸入喉嚨,一面在他手指的抽插中“噗噗”泄身。
將手掌的淫水曖昧的擦在顏雪衣的柔軟平滑的小腹上,完顏安又探著舌頭伏到她的腿間。
他先是扳開飽滿可愛的肥美陰唇欣賞這粉嫩的白虎嫩穴,然後泛黃的牙齒才咬住鮮美的肉瓣,粗糙的舌面對著蜜洞輕舔。
“唔!”
這次諸葛政又聽到了顏雪衣的聲音,她高昂的呻吟急促而歡愉。
完顏安大肆的揉捏著顏雪衣的彈翹美臀,嘴中也不忘細細的咀嚼著柔順滑嫩的陰蒂,翻天覆地的快感讓顏雪衣爽出了淚滴,她感覺到即將有東西從自己身體里解放出去。
但是舌尖跳動,在顏雪衣即將又一次泄身的時候,完顏安停止了舔弄,轉而討好的詢問:“舒服麼,將軍?”
他忽略了顏雪衣此時已是敗得一塌糊塗,大概是以為作為驍勇的女將軍持久力很高,生怕自己沒讓將軍滿意,被踢下床去。
“舒服……”顏雪衣失聲叫喊,粉臀抬了起來,大腿根部都繃起了明顯的筋韌。
得到肯定的回答之後,完顏安又埋下頭去,干脆直接抓住她的兩個柔軟臀瓣,揉面似的死命揉捏的同時肥厚的大舌繼續開始了更激烈舔弄,使得下方的顏雪衣止不住的扭腰挺臀,豐滿膩手的臀峰更像是主動送到他手里乞求玩弄一般。
“啊哈……要被咬死了……啊……好……不要……嗯……救命……啊……啊……”
顏雪衣情欲決堤,大腦被一波大於一波的強烈快感衝擊得迷迷糊糊,完顏安厚實的舌頭在她陰道肉壁上搜刮,像是要吸出她的靈魂。
潮濕陰道的深處猛地一震一縮,瓊漿玉液亦隨之潺潺流出,順著臀溝滴落到床面。
完顏安越戰越勇,全力伸出舌頭,旋轉著向著內部的花心小徑探入,吮吸得“漬漬”作響。
他十分明白,舔舐小穴總是對付女人相當有效的辦法,這會讓她們失去對舒服的抵抗力,並期待肉棒的插入。
顏雪衣的肉體一時間脫離了她的掌控,在完顏安的舌技之下,她緊繃的豐臀離開了床面,高高的向上輕挺著,而完顏安的十根手指深深陷入軟肉,還在不規律的搓揉。
“嗯好美……啊……不行了……不行……停下來……停……不要了……啊……”
慌亂的叫喊聲從顏雪衣的嘴里蹦了出來,她莫名其妙的掙扎起來,大叫求饒。
這一幕讓諸葛政大感意外,但他沒意識到,顏雪衣正是因為突然想到了已經與他定情,才頓覺羞愧,想要回頭。
可即將泄身讓顏雪衣亂了陣腳,她能感覺到自己的理智正飛速離去,雖有背德感糾結於心,但身體的快樂一旦走上巔峰,恐怕就再也忍不住肉欲,真的要做出對不起諸葛政的事情。
完顏安以動作代替了他的回答,到了這個地步,怎麼可能停下呢?
“唔……來了……不行了……受不了啊……不可以……啊……來了!”
顏雪衣柔嫩的嬌軀,不自主的向上反弓,一雙細嫩的修長玉腿從逃離轉為緊夾,盤纏住完顏安的頭顱,雪臀更是向上挺聳,一股陰精突然噴出,在肉棒尚未插入的情況之下,又一次因為這個男人而攀上了高潮的頂峰。
蜜汁狂瀉,這是被諸葛政撩撥出來的積蓄已久的愛液,完顏安大口的吞進嘴里,吸力讓顏雪衣泄得一波波高潮不斷。
“不要舔了……啊呀呀呀……啊……”
顏雪衣小腹收緊,蔥指反抓著床單,嬌軀挺扭,緊繃得肋骨都凸顯了出來,她的眼角淚珠一顆一顆不受控制的滴落,抽搐一般的強烈高潮整整持續了一盞茶的時間,才逐漸平息下來。
床單已經被顏雪衣蹬得紛亂,她媚眼如絲,大口的嬌喘著,呻吟依舊隨著呼吸“嗯嗯”不停。
見將軍泄得如此激烈與舒爽,完顏安驕傲的抬起頭來,舔去自己下巴上濕潤的露珠。他的手在顏雪衣的大腿上揉捏著,一面享受著顏雪衣滑嫩的大腿肉,一面用大拇指玩耍那顫抖不停的小陰唇。
高潮後的余韻讓整片天地都在旋轉,顏雪衣完全控制不了自己的身體,算起來才僅僅過了半年,這一具寶貴的少女嬌軀,就變的不再像是她的了。
“將軍,屬下伺候得如何?”
完顏安搖頭晃腦的得意邀功,同時迫不及待的脫掉了自己的衣物,握著已經脹到快要爆炸的陽具,遞往顏雪衣滾燙的陰唇間摩擦。
“唔……不……不錯……”
顏雪衣被迫的回應著,下意識的瞥了一眼完顏安,這才反應過來他已經脫光了,整個人雖然顯得干瘦,但胯下赤條條的壯碩火棍卻叫人心中一抽,要是再大一圈,都能趕上諸葛政了。
“終於進入正戲了。”
諸葛政微微一笑,清晰的將這一切收入眼底,他很清楚這種情況顏雪衣一旦被插入會發生怎樣的後果,事已至此,被強行干成淫娃是跑不了的了。
而且完顏安也是服用了壯陽之物,今晚這整整一夜,恐怕顏雪衣都要在高潮中度過。
“咦,果然是因為看到了將軍,今天雞巴大了不少啊。”完顏安驚奇的搓了搓自己的陽具,得意的看向呼吸急促的顏雪衣:“有福了,即便是將軍,也沒有用過這麼大的家伙吧,來,讓屬下為您盡心竭力的止癢吧。”
“慢著!”恢復了一口氣的顏雪衣突然伸手擋住即將探進蜜穴里的肉棒。
藏匿在屋頂上的諸葛政又一次露出了不解的表情,似乎這個少女還有和他認知中的女人有不一樣的地方。
完顏安龜頭都已經挑開了顫動的小陰唇,連他這麼遠都看得出那渴望被填滿的蜜唇已經恨不得主動吞噬肉棒,這妮子怎麼突然反抗起來了呢?
“不急,本將軍也想先玩玩。”
顏雪衣故作鎮定,第一時間果斷的跪立起來,翻起自己的裹胸布。一對碩大豐滿的乳房彈了出來,她捧住那兩團搖晃的軟肉,示意完顏安將陽具放到中間來。
“原來是舍小保大,看來是要為我保住貞潔呢。”
諸葛政太了解顏雪衣了,當即了解到她想要用其他方式使完顏安興奮,手、胸和嘴,都是退而求其次的最佳選擇。
這時完顏安眼睛都直了,將軍竟然肯為他做這種事,他想都不敢想。
乳房是女人母性的象征,是尊嚴所在,讓一個女人為你乳交,比強奸她難了不只十倍!
他徹底激動了,成就感無以復加。
於是屋內出現了詭異的一幕,顏雪衣跪在床上,曲线勾人的上半身向前傾探,一雙玉臂夾著高聳的奶子,准備包裹身前的男人的赤紅陽物,而過了許久,本該獸性大發的男人都還愣愣的站在那里,沒有一絲動作。
“靠,該死的廢物!”
諸葛政第一時間察覺到異常,看那完顏安神情呆滯,定然是太過興奮,導致藥效發作了。好戲戛然而止,就這麼荒唐的結束了,諸葛政真是忍不住想要殺了他。
顏雪衣在歪了歪頭之後,也是突然解開了迷惑,可她臉上除了輕松與喜色,還有一絲絲她自己都沒察覺的失望在彌漫。
雖說內心是真的想要從此為諸葛政而守身,但急需澆灌的肉體又一次被烈火空燒,著實已經叫人發狂了。
但不管怎樣,事情可以告一段落了,她松一了口氣,開始整理自己的裹胸,同時開口詢問最重要的事情。
“完顏守備,殤陽關本月的通關密語是什麼。”
“妖木林中百獸生。”完顏安不假思索的答了出來,雙目依舊無神。
此話有些蠻族口音,但顏雪衣還是記下來了。
看著房間內顏雪衣一件一件穿著衣服想要早些離開,諸葛政知道沒好戲看了,失望的把瓦片蓋了回去。
回到林子里換上盔甲,他慢悠悠的走回假赤旅駐扎的營地。
“真是的,太掃興了,還是等妮子回來了,讓我來干她一夜吧,愛我這麼深,可別給憋壞了。”
期待中的好戲落空諸葛政本就郁悶至極,可更讓他郁悶的,是左等右等始終不見顏雪衣歸來。心思轉動之下,他有所感應似的走向驛站的馬廄,竟然看到多了三匹馬,而且都是一般人用不起的好馬。
諸葛政心中升起一種異樣的期待,就在這個時候,一聲鳥鳴暗號響起,少肆回來了。
“皇子,都辦妥了。”
“少肆,你可知道那三匹馬是誰的。”見面之後諸葛政就迫不及待的問起,他覺得此事少肆或許知曉。
“哎呀呀,問到點子上了,這是大驚喜。”少肆笑得一臉淫賤:“皇子你絕對猜不到,關守耶律華看了你的信以後,立馬就開始部署,還將他的兒子耶律楊派出來打探虛實,嘿嘿嘿嘿,這耶律楊可是一個大色狼啊,不知道多少中原女子被他糟蹋了,現在他要試探鐵沁兒的真假,不知道能想出什麼花樣戲耍公主呢。”
“耶律華這人倒是果斷,一邊布置一邊試探,完全掌控作戰時機,真是不簡單。”先是正經的夸了一番敵人,然後諸葛政才摸了摸下巴跟著少肆賤笑:“不過他這色狼兒子真是好消息!”
先前的不爽全部煙消雲散,讓這個耶律楊來染指顏雪衣,效果一定比完顏安那個廢物要好。
“走走走,看戲去!”
心情大好的諸葛政帶上了少肆,又換上黑衣,往剛才屋頂上摸去。
可揭開瓦片,兩人只見到依舊呆滯的完顏安,所謂的耶律楊和顏雪衣連影子都沒看到。
“靠,人哪兒去了!”
除了這個地方,外面明明幾乎到處都能看到人影,耶律楊還能把顏雪衣拐去哪里?
“會不會直接抓回殤陽關了?”少肆問道。
“不會的,從耶律華的反應來看,他不會下這種命令,如果僅僅是想捉住公主,他不需要調動關內守軍,他真正的目的,是要殲滅大熠朝所有的反抗力量,所以公主必須有機會被營救,只可作勢追殺,不可真正捉住。”
“哇,五萬大軍他想全部吃掉?”
“如果不消除這個隱患,即便殺了顏雪衣,也還會有其他人打著大熠的旗號反抗,天下亂到某種程度,就不是死一兩個人可以平息的了。”
“那如果這下公主的軍隊被全部吃掉,皇子您不就沒得玩了嗎?”
“不會的,這妮子手下的人也不簡單,總會逃走一些,不過元氣大傷是難免了,”諸葛政笑笑,“現在不談這個了,還是趕緊找人吧,我總覺得如果她背著我被別人凌辱我就很虧的樣子。”
少肆瞪大了眼睛,摟著諸葛政的肩膀詫異的說道:“嘿嘿,這話可不像從你口中說出來的呀,殿下你不會對她有點感情了吧。”
“有麼,”諸葛政聳聳肩,“我只是覺得我的玩具在我看不到的地方被別人玩不太好罷了。”
“別狡辯啦,我們一起長大的,我還看不出來麼。”
“你看出來個屁,我與她的祖先有滅國之仇,我對她做得所有事都是在復仇罷了,等到有朝一日,天下足夠紛亂,諸葛王朝的列陣軍就會從聚山城走出,覆滅一切梟雄的同時,也會將與大熠朝有關的一切葬進歷史,包括她。”
諸葛政說得很平靜,夜空無星,只有那雙眸子在閃耀。
……
殤陽關內,駐扎已久的三萬大軍已經披堅執銳,整裝待發。
點將台上一個身材魁梧的中年男子身著金甲,威武大氣,他的眸子格外有神,抬著頭像是在觀察如洗的蒼天,又像是什麼也沒看。
細細看去,他眉宇之間的氣質,與耶律松極為相似。
“半年了,我還是羨慕你啊,哥哥。”
耶律華揉碎了手中的信封,揮手招來副將,接連幾道調令傳達了下去。
隨後整整齊齊的一萬赤旅殺氣衝天,沿著關側的小門潛了出去,向著棧中的方向進發。緊接著是八千蠻族勁弓手,一個個背著巨大的箭囊落座到城牆上。
耶律華扶著城牆而立,風撩起他的戰袍,這時一個全副盔甲的身影走到他身邊,取下頭盔。
“父親,一切都准備就緒,就等哥哥驗證歸來了。”
一頭如黛的青絲灑到耶律華的手上,頭盔的面具下竟然是一張嬌嫩艷麗的臉蛋,不過是十七八歲的女人,卻有遠不同於尋常少女的英氣。
“是啊玉兒,”耶律華微眯眼睛盯著三里外依稀可見的驛站,淡淡的說道:“希望這封信是真的,那麼我們就可以結束這場戰爭了。”
耶律玉兒順著耶律華的視线看向朦朧的驛站,一如既往的表現得那麼想繼承父親。
父女兩人靜了許久,耶律華才又一次開口。
“我真想快些回到北儀,我真的好想你的母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