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01章 帝都離魂
夏日炎炙,渾濁的熱風吸得疲憊的人肺腑翻騰。
歪七倒八的銀甲士兵不復昔日破天氣勢,一個個靠在樹底,殘喘!瀕死般的難受是他們唯一的不斷翻身的動力,在無藥無醫的的逃亡里,許多人本不算什麼的傷口開始潰爛,慘白的嘴唇,頭盔里凌亂的髒發,和失去神采的眼球,讓氣氛詭異。
這里是帝都五百里外的松樹林,松樹綠得正盛,盛得讓人發寒。大熠朝帝都已破,帝都內最後一支銀耀鐵騎,沿皇陵密道逃到這里,只剩下三百余人,而這群護衛著大熠最後希望的勇士,已經開始腐爛。
腐敗氣息的中心,一架錦欄玉砌的馬車靜靜停駐,顯得格格不入,甚至,有些殘忍。
馬車內,一位明眸皓齒,皮膚勝雪的錦衣少女,無力的靠在鏤花窗口,香汗將發絲黏在精致的臉頰,也濕透了衣襟,薄薄的夏裝濕漉漉的貼在她的胸脯,勾勒出一抹飽滿的曲线。
大熠傳國公主,藍欣雪。
藍欣雪十六歲,如花的年紀,本該在盛夏的皇宮,紅袖香書,玉亭乘涼,而今卻正在經歷一段山河破碎。
汗珠沿著光滑的額頭滑下,一溜攀上挺翹的鼻尖,隨著玉人皺弄瓊鼻而滴落,落在胸口的衣衫上,瞬間融合進去,細看之下,濕漉漉的錦衣已經有些透明。
本該紅潤的小嘴有些發白,微微張著,可以看到雪白整齊的貝齒保護著一條嬌柔的嫩舌。雪嫩的頸脖有些昂起,露出大片白皙,似乎這樣可以涼快一些。
若不是戰火突起,也許有風流雅士見到這一幕,會忍不住作詩贊嘆,世間是怎樣的女子,連流汗也能流得這般清雅。
藍欣雪動了動身子,有些吃力坐正,小嘴張了張,從干澀的喉嚨勉強蹦出一個鳳鳴鶯啼的音節:“水…”
門簾被掀起,帶著一陣涼風,讓藍欣雪舒服的眯了眯眼,一個軍用水袋被遞了過來:“公主殿下,冒犯了,讓您喝下屬的水袋,只是現在水已經不多了,情況特殊,請見諒。”
帳外,一個頭盔插著銀羽的士官恭敬道。
藍欣雪瞟了他一眼,微笑著搖搖頭,揭開壺蓋,仰頭灌了幾大口。
士官見藍欣雪仰頭之時嬌軀挺顯,豐腴的酥胸輪廓清晰,纖細的腰肢和臀线也是被濕衣所出賣,整個人就像是水中坐起的躶體一般,也是“咕嘟”一聲吞了口口水。
生死不知的大逃亡中,還有這樣的美景,當真是死了也值。
喝了半袋水的藍欣雪將水袋遞了出去,看起來狀態好了不少。見到那個士官遲遲不接過水袋,她意識到自己全身已經濕透,突然臉色一變,嬌喝一聲:“大膽!”
看呆了的士官一驚,連忙接過水袋退了出去,回味著剛才的美景。
藍欣雪哀嘆一聲,縮了縮身子,滑膩的衣服讓她很不舒服。過了一會,一道人影鑽入車內,尖聲說道:“公主殿下,我和衛太傅已經勘察過,這樹林深入十里,必有水源,現在立馬動身吧,不然非渴死這些戰士們。”
“好的,蘇公公去傳話吧。”藍欣雪有氣無力的回應著,看也不看他。
“遵命。”蘇遠低著頭,作了一個揖,退了出去。
“前方十里有水源,結陣,行軍!”馬車外,士官的吼聲響起,馬車也緩緩動了起來。
藍欣雪隨著馬車緩緩搖動著,雙腿扭了扭,感受著殘余的疼痛,思緒回到了城破之前。
慘烈,這是藍欣雪登上城牆後唯一能形容所見詞語。敵方的黑馬騎兵揮舞著長槍,幾乎屠戮的衝毀己方陣型,然後離國赫赫有名的黑欲鐵騎出現了,藍欣雪就是在那時候,暈倒的。
國家破滅的危機感,碾壓著藍欣雪的小心髒,壓抑,她卻無法哭泣。父王戰死,自己身為傳國公主,背負大熠最後的血脈,卻眼見著王朝在自己手中,一步一步走向滅亡,這樣的心情,怎是無力回天幾個字就能表達的。
藍欣雪再醒來,已是在顛沛的馬車上,下體一陣撕裂的疼痛,把她從死寂中喚醒。
那痛痛得藍欣雪破國的壓迫感都散去不少,下半身似乎都已經不受控制,明明只有一瞬,疼痛就開始減輕,影響卻是那麼深遠。
而遠超疼痛的,是藍欣雪心底驚呼驚恐的震撼,心底泛起滔天巨浪,腦海卻又一時空白。若不是一只手按在她的嘴上,她必定失去公主的儀態,尖叫出來。
車內,一個身著紅色錦服的男人,正伏在她身上,她的裙子被掀起被迫分開一雙玉腿,粉紅的蜜穴中延展出鮮紅的血絲,纏繞著插在里面的肉棒。
“蘇遠!”
藍欣雪雙眼圓瞪,似乎要把身上的男人看穿,膽大妄為玷汙了自己清白的人,竟然是御馬監掌印太監蘇遠!
“他怎麼沒有淨身!”藍欣雪驚得一時間忘了反抗。
蘇遠沒有注意到身下的美人兒已經醒來,一邊緊張的聆聽著馬車外的動靜,一邊順著馬車的輕微顛簸而抽送。
剛剛破身,每一次抽送的疼痛都似乎是撕扯著藍欣雪的嬌軀,干澀的陰道被肉棒磨得發紅。
“唔!嗚嗚!唔!”藍欣雪掙扎起來,要把蘇遠推開。
蘇遠被突如其來的掙扎嚇了一抖,停止了動作。隨即更加用力的捂住藍欣雪的嘴巴,低下身說道:“公主殿下,稍安勿躁,聽奴才細細說來。”
藍欣雪瓊鼻“呼呼”的吸著空氣,胸脯劇烈起伏,但身子卻是平靜下來,不再做無用的掙扎。
她藍欣雪可不是尋常家的女子,審時度勢,是帝王家兒女必修的帝王之術。當時她站在高聳的城牆上,看著穿梭在戰場中的離國黑欲鐵騎,收割著被黑騎衝散的己方陣營,就知道會有現在的處境。
幾乎失去了一切,高高在上的帝女,如今只能逃亡,想要活下去,就更加要冷靜。只是,雖然能做到冷靜,卻萬萬沒想到,這樣的形勢之下,自己身邊的人還有這種心思,那人居然還是看著自己長大的一個太監!
太駭人聽聞了,自己被太監玷汙了!
藍欣雪美眸死死盯住蘇遠,聽他要說些什麼。
蘇遠似乎是料到藍欣雪能快速冷靜,笑了笑,才緩緩說道:“公主殿下,您一定很奇怪吧,太監怎麼會有這個東西呢?呵呵,我當年啊,被送進皇宮,主刀的老太監是我父親的摯友,他不忍心我的苦苦哀求,於是斗膽放過了我,囑咐我日後小心。”
說到這里,蘇遠幾乎壓到藍欣雪的身上,他吸著藍欣雪發絲間的氣味,親昵的在她耳邊喃喃:“您知道一個正常的男人,要裝作太監,要服侍無數美貌的妃子沐浴,是多麼難受的事情嗎?有人能理解這二十年我是怎麼過的嗎?為了活著,我都忍著,忍著忍著混到了御馬監掌印太監,權傾朝野啊,可是還是不能明目張膽的玩女人。”
“後來,你出生了,長大了,看著你一天一天變得飽滿的奶子,挺翹的屁股,還有這一張傾國傾城的精致臉蛋,我接過小太監的活,親自服侍你沐浴,我忍得多難受啊。”
想到這兩年來,常常在自己沐浴時陪在一旁的蘇遠,藍欣雪不禁打了個冷戰,原來自己一直在被他窺視。
蘇遠說著,聲音漸漸變得不再尖細,而是正常男人的音調,他的手放肆的按在了藍欣雪的胸部,隔著薄薄的紗衣,顫動著那只從來沒接觸過男人的嬌乳。
“現在我們已經穿過皇陵,算是暫時逃出來了。你要理解我的苦衷啊,我害怕啊,不知自己還能活多久,所以看著您尊貴的身體,已經無法再忍耐了。”說完這句,蘇遠猛的一頂。
“唔!”
藍欣雪痛得眼中淚珠滾動,但更多的是因為害怕,御馬監掌印太監,掌管御林軍,難道說現在護送自己的,全是蘇遠的人。
“我的公主殿下,我不忍心傷害你,你乖乖的哦。”蘇遠像是對著一個心愛的布偶說話一般,笑著慢慢將手放開。
“外面的人要是知道你在干什麼,你會被處死的。”藍欣雪柳眉微皺,虛著一只眼睛,表情痛苦的打量著蘇遠,想在他身上發現一絲恐慌。
面對這冷冷的試探,蘇遠眼睛一轉:“如果你願意讓所有人知道你被我玷汙了,那就叫出來,反正那我做都做了,也是死而無憾啊。”
蘇遠這話,說到了藍欣雪的痛處,一直過著錦衣玉食生活的少女公主,從未經歷過這樣不能掌控的事情。她第一反應就是不能讓士兵知道自己高貴的身體被人玷汙了,即使是國家危亡,也不能失去帝王儀態。
咬著牙,淚花滾滾的藍欣雪盡量用高冷的語氣說道:“蘇公公,本公主可以既往不咎,快停下來,很痛的。”
“沒有蘇公公了,我是個男人”,蘇遠似乎是受到刺激,她低吼著,發泄著隱忍多年的怒意,大力抽插起來,磨得藍欣雪柔嫩的陰道生疼。“大熠就要滅亡了,只有你一個弱女子活著,那麼各路太守要麼自立為王,要麼投靠離朝。而我執掌兵符,由我出面的話,你才有生路,我是不可或缺的人,我叫蘇遠!”
蘇遠一手揉捏起藍欣雪的嬌乳,一手搬過藍欣雪的腦袋,貼在她的臉蛋上,其聲字字誅心。
藍欣雪不可置否的閉上眼睛,淚珠滾落,小手抵在蘇遠肩上,滿臉厭惡的喃喃道:“不要……不是這樣的…快放開本公主…”
蘇遠繼續說:“不可能,我要擁有你,沒有我你是沒有出路的,小公主,你還想奪回一切吧,你要是死在了十六歲,大熠就真的亡了。”蘇遠循循善誘,嘴角勾起,起身收回雙手,按住藍欣雪的腰肢,肉棒一寸一寸的挺進。
“不要再…進來了…唔…”藍欣雪扭動著試圖脫離蘇遠,卻發現昏迷了不知道多久的自己虛弱得全身無力。
“啊,公主殿下的處子之身是我的,好緊啊,處女小穴。”蘇遠興奮的挺動著,不顧藍欣雪象征性的反抗。
肉棒已經全部進去,想要將藍欣雪剛被開發的蜜穴擴展到最大程度。火熱的龜頭開拓著幽深嬌嫩的密道,正極限的膨脹著,炫耀著自己是第一個君臨這個片蜜地的王者。
車外樹影斑斑,一群銀甲騎兵護衛著中心這一架馬車快速奔馳在皇陵密道的最後一段路。
車內,蘇遠解開了藍欣雪胸前的衣襟,粗暴的揉搓著嬌嫩的雙乳,下身緩緩挺動著。藍欣雪咬著牙,雙手按在蘇遠的雙臂上,似乎這樣可以阻止他繼續侵犯自己。
“父王…救我…嗚嗚…不要…”藍欣雪無助的呢喃著,消耗著身體里最後的力氣。
被干得發紅的蜜穴,漸漸的分泌出了汁液,出於本能的緩解著摩擦之痛。藍欣雪感覺到體內的肉棒抽插得順滑了不少,紅著臉,羞愧不已。
“大人,馬上就走山路了,可能會有些顛簸。”一個士兵的聲音突然傳來,嚇得蘇遠和藍欣雪都是一抖,心髒狂跳不已。
“無妨,無妨!”蘇遠連忙回應道,然後呼了口氣,轉回頭看到公主殿下同樣緊張,便繼續興致勃勃的奸淫起她來。
“求你不要繼續了…我們都會身敗名裂的。”藍欣雪狂跳的心髒還沒平靜,她有氣無力的掙扎著,淚痕都已經干了。
蘇遠不理會藍欣雪,俯下身,將兩只乳尖勉強擠到一起,左右來回的吮吸起來。
藍欣雪腦子被羞恥感衝擊得一片漿糊,只感覺下體分泌出了不少的液體,裹著那根丑陋的肉棒,讓它一下一下進入得更深,更順暢。
“皇帝好色,坐擁千百美人,房中之事做得不少,哈哈,公主這一點遺傳得好啊,被強奸都能出水,不哭了,開始舒服了?”蘇遠羞辱著藍欣雪,同時肉棒攪動,刺激著周圍的媚肉一絲絲的分泌淫水。
“不是的…我…我不知道…”藍欣雪昏迷兩日,方才蘇醒又經歷破瓜之痛,此時實在是疲憊到極點,身心都恍惚。
蘇遠覺得這個姿勢不過癮,於是抱起軟綿綿的藍欣雪坐到自己腿上,捏住她兩瓣屁股,開始一下一下的挺送。
突然馬車抖動起來,想來是好路已經走完了,現在是疾馳在山道上。蘇遠借著著激烈的抖動,放開了藍欣雪的臀瓣,藍欣雪一個不穩,下意識的摟住的蘇遠,但並沒有制住身體下落的趨勢。
“啊!”
藍欣雪重重的坐到蘇遠的腿上,那只肉棒一插到底,抵在了敏感無比的花心上,刺激得藍欣雪不由自主的叫出來。可還沒來得及吸氣,顛簸的馬車又將她拋了起來,肉棒一下子拉出大半只,龜頭掛得她直顫。
“啪!”
又一次下落,藍欣雪仿佛是主動的騎在蘇遠身上套弄似的,一下一下被撞到花心,第一次嘗到了快感。
身上的公主衣衫不整,主動般的和自己交合,蘇遠摟著藍欣雪,蹭著她露在衣衫外的小美乳,愜意無比。
女人身體的本能,不是用意志和氣質就能改變的,藍欣雪拼命捂著自己的嘴,緊張無比的在顛簸中一下下被迫用翹臀撞擊蘇遠,蜜穴已經濕透了。
緊乍的蜜穴里媚肉開始收縮,一個個凸點傳出吸力,像漩渦一般的吮吸著蘇遠的肉棒,藍欣雪竟然有一副名器。
“哦,公主殿下竟然是名器,這麼高貴的身份,竟然是為了男人而生的,忍不住了。”蘇遠咬著牙,拼命挺著下體,在這刺激的行為中,率先忍不住要爆發。
藍欣雪極力排斥著一絲絲擴大的性交快感,心中默念著“不是我自願的,很難受。”沒有經驗的她並沒有意識到蘇遠一下子繃直了身體,肉棒快速抖動起來意味著什麼。
“啊啊!”
蘇遠暢快的低聲叫著,把藍欣雪的臀瓣都揉搓紅了,肉棒一下下出入著,一股股精液噴出,擠滿了藍欣雪的陰道。
因為沒有進入子宮,藍欣雪也沒有意識到蘇遠在射精,只感覺體內的肉棒突然一鼓一鼓的,然後陰道有了非常滑膩的感覺。
待蘇遠滿足的推倒她,藍欣雪感覺到蜜穴里又大量粘稠的液體緩緩流出時才驚叫起來:“你,你在里面了!”
蘇遠喘著氣,淡淡的說道:“沒事,我沒插到最里面去射,不會懷孕的。”
藍欣雪心中悲苦交加,又是擔憂又是絕望,屈起腿,縮成了一團,在馬車的角落里忍不住抽泣。蘇遠用絲綢擦干淨她的下體,又把她的衣衫拉好,這時藍欣雪已經疲憊的睡去。
半天之後,藍欣雪才被進來的人影搖醒,她醒來的第一反應就是一縮,然後警惕的看著對方。
“別怕的,公主,是我。”蒼老的聲音聽在藍欣雪耳朵里,是那麼的溫柔。
她像是見到親人一般,大聲哭泣起來,所有的委屈和驚恐都拋進哭聲里:“嗚嗚…嗚嗚…衛太傅…嗚嗚…”
衛息禮貌的拍了拍藍欣雪的肩膀,任她哭泣著。心中也是苦澀無比,公主才十六歲啊,為什麼老天不開眼,讓這個可憐的孩子經歷如此苦難。
“唔…太傅…我怕…”藍欣雪哭夠了,抽泣著。
“公主,不怕了,我拼了老命也要保護你,你是大熠最後的血脈,一定要活著。”衛息哀嘆著。
衛息蒼老而堅定聲音在藍欣雪耳邊環繞,她想了想戰死的父王和兄長,還有不知死活的母後,咬著牙把又要流出的淚水逼回了眼眶。
本來,藍欣雪有兩個哥哥。
熠帝遠征身亡後,大哥身為太子,不急於登基,卻執意要親自鎮守山岳要塞,因為,他料到離國會反擊大熠。出征前,他是那麼的意氣風發,只說了一句:“山岳要塞依險而立,澗下沼澤無數,絕不可能被正面攻破。”
而數月以後,回到帝都的卻是一具身中數箭的屍體,還有一杆血寫的大旗,寫著:“生不能守祖宗疆土,愧死也不能安眠。”
接連失去父親和大哥,藍欣雪的幼稚天真已經受到了深深的打擊,不料一年之後,離國竟然已經兵臨殤陽關。二哥率兵出征,亦是一去不回。
藍欣雪閱歷尚淺,卻不笨,她知道身為大熠皇朝最後的正統的血脈,她不能死,否則大熠就真的亡了。只要她還活著,各方就能以討逆扶正的名義匯聚起一股強大的力量,奪回大熠的一切。
“嗯!”藍欣雪抹干眼淚,眸子中開始透露出堅毅。
“你該吃點東西了。”
“好的。”
“哎,出來得匆忙,沒有帶些精致的糕點,公主,您將就一下吧,到了易安就好了。”衛息突然想到食物問題,有些尷尬。
“衛太傅,給我吧。”藍欣雪搖了搖頭,示意無妨。
“委屈公主了。”
藍欣雪接過衛息遞過來的粗餅,看也不看就往嘴里塞,強咽著嘴里無味的粗餅。吃了幾口之後,突然轉過頭,不讓衛息看到自己的表情。
“衛太傅,沒什麼委屈不委屈的,也許從今天起,暫時沒有大熠的公主了。”
藍欣雪目無焦距的望著鏤花窗外,思緒隨著緩緩停止的馬車回到眼前。
“找到水源了,有湖泊!”馬車外,傳來將士的歡呼,在這疲敝不堪,物資甚缺的路途中,這樣的歡聲已經很久沒出現過了。
進入所有將士眼簾的,是片湛藍的湖泊群,大大小小數個湖泊,彼此間還有些距離。
“有魚!可以吃肉了!”率先衝到湖邊的一個偵查兵,看到水里肥碩大魚游動的樣子,激動的大喊。
將士們一個個面帶喜色,有的口水的都已經吞了好幾口,但依然保持著陣型,等待上級安排。
軍陣中,一個魁梧的身影緩緩策馬而出,淡淡的沈聲說道:“全軍聽令,前隊卸甲,後隊布防。前隊自由活動,潔身果腹,一個時辰後換防!”
士兵們動了起來,魁梧的男子也摘下了自己頭盔,露出一張蒼白,嘴唇都已經干裂了。
休整有條不紊的進行著,一百多位士兵脫下沉重的戰甲,漸漸露出一具具精壯的身體,他們歡呼著了跳進河里,清洗著滿身的汙穢。
一些身上傷口潰爛不能下水的,則是裝滿水壺,在一邊清洗傷口。然後用將內衣撕成布條,在湖邊洗干淨,升起火,准備烤干了後用來包扎。
不一會兒,幾個士兵帶著肥碩的湖魚跑到岸上,生怕它跑了似的,顧不上穿衣服,拔出小刀就清理了起來。
藍欣雪通過鏤花車窗看著外面熱鬧的景象,已經熱的受不了的她無比期盼著下車。但作為金枝玉葉,她現在不能下車,要等士兵們用營帳給她圍出一個專用的“浴池”才能去沐浴。
看著湖邊一個個裸男奔跑著,有幾人胯下的大屌甩來甩去,藍欣雪一下子臉色通紅,咬著嘴唇,不再去看。
這時腳步聲緩緩靠近,藍欣雪注視著門簾,看誰會來。
“哈哈,公主殿下,士兵們考好了美味的肥魚,您先吃一點吧,餓壞了吧。”尖細的聲音帶著一陣烤魚的香味傳進馬車內。
進來的是蘇遠,一如既往的微笑著,可是現在怎麼看都讓藍欣雪一陣惡心。他拿著一條烤得金黃的魚,散發著無比誘人的香氣。
藍欣雪也不說話,起身就伸手去拿。蘇遠故意用大手捏住整個樹枝柄,想讓藍欣雪無從下手,只能把小手鑽進自己的手里去拿。沒想到藍欣雪瞟了他一眼,直接抓在烤魚上面,頓時小手燙得通紅。
她也不吭一聲,緩緩用力,將烤魚從蘇遠手中抽了出來,驚得蘇遠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蘇遠楞楞的打量著藍欣雪,看她好似感覺不到才烤好的烤魚的溫度一樣,優雅的撕下一片片魚肉塞進嘴里,貝齒幾下就咀嚼完了。再打量了一下那迷人的嬌媚身子,蘇遠尷尬的笑了笑,訕訕的退了出去。
一轉眼,藍欣雪吃完了半條魚,如此鮮美的味道仿佛從來未曾嘗過,那些記憶里的御廚做出的山珍海味也遠遠不及。
沒過多久,第一輪士兵都休整完畢,換防之際,一片圍著個小湖泊搭建的軍布圍欄也做好了。
蘇遠又來到馬車前,躬身喊道:“恭迎公主殿下沐浴。”
藍欣雪放下烤魚,優雅的掀開簾子,緩步踩著玉梯,將油膩膩的手交到蘇遠手里。蘇遠一楞,無言的牽著藍欣雪的手,向圍欄走去。
“蘇公公歇著吧,不用你伺候了。”走到圍欄邊,藍欣雪大聲說道。
蘇遠臉色變了變,終於笑著退開了。
遠處,有幾個巡邏的士兵討論著。
“公主殿下真是國色天香,你們看到沒,她衣服被汗水濕透了,真性感。”
“蘇公公真是好運啊,可以服侍公主殿下沐浴,我們只能在這麼遠守著。”
“好運?你羨慕的話,自宮吧,那就可以服侍公主了。”
“哈哈,說說而已。”
圍欄中,藍欣雪先是獨腳而立,扯下靴襪,露出一雙粉足,然後扯開腰帶,撥開緊貼在肌膚上的絲衣。滑嫩香肩慢慢展現出來,解開內衫和胸衣後,一對初具規模的挺翹美乳就蹦了出來,乳頭濕漉漉的泛著水光。
內衫的裙擺還粘連著藍欣雪渾圓修長的大腿,只見她低下身,雙手按住腰間的衣服,向下推去。纖細的腰肢成一抹彎月,隨著衣服的褪去,白嫩的美臀彈了出來,完美的形狀在空氣中傲然展現。
費勁的脫去濕漉漉的衣物,藍欣雪挺直身子,嬌軀玲瓏,曲线完美,再長大一些,必定是更加豐腴誘人。一步一步邁向清涼的湖水中,藍欣雪的玉體緩緩浸入湖水,一雙美腿被淹沒後,湖水接觸到沒有一根陰毛的光潔陰唇。
別樣的感覺讓藍欣雪一顫,不由思考著,難道數去處子之身後,這里的敏感程度就不一樣了?
“唔…”藍欣雪全身泡在水里,舒服的嘆了一聲。
水的浮力讓胸前飽滿的嬌乳輕了許多,藍欣雪倍感輕松,幾天來的疲憊和難受都減輕了不少,不由自主的想到一直這麼泡著該多好,仿佛那些事從來都沒發生過。
藍欣雪雙手劃動著水面,露出少女的天真爛漫,一只手一只手的清洗著自己的身體。但是當手指接觸到乳頭和陰部時,仿佛是有一股電流從那里竄出,引誘著她繼續撫摸。
“怎麼回事…”
四下無人,藍欣雪再次嘗試,指尖輕輕捏住粉嫩的乳頭,果然一股酥麻的感覺流竄開來,讓她忍不住用力捏。
實驗了乳頭,藍欣雪紅著臉,不受控制的又想實驗一下下面。那天被蘇遠奸汙,到了最後也是有一些舒服的,只是作為受害者,她的矜持無法讓她承認。現在反正沒有別人,藍欣雪羞答答的走到岸邊,坐在一塊石頭上,微微分開雙腿,研究起來。
她從未這麼仔細的觀察過自己的陰部,一片無毛的下體,潔白光滑,兩片粉紅的陰唇的和在一起,包裹住里面敏感的小豆豆。
皇室注重禮儀,沒想到自己身為傳國公主,居然在野外做這種事情。想到這些,藍欣雪臉更是發燙,她輕輕撥開兩片蜜唇,想看看蘇遠當天是插在哪個洞里面。
“唔…嗯…”
陰唇受到刺激,立刻分泌出一股水,藍欣雪驚訝的看著蠕動的蜜穴,鬼使神差的戳碰了一下硬起的陰蒂。
“啊!”一股酸麻的快感讓她幾乎坐不穩。
“如此嬌嫩的陰蒂,怎麼能去戳呢,公主殿下真是淫蕩啊。”突然想起的調笑聲,嚇得藍欣雪差點墜進湖里。
蘇遠已經脫了個精光,並且走到了藍欣雪跟前,她居然沒有發現。
“你…大膽奴才…誰叫你進來的!”藍欣雪捂著胸喊道。
蘇遠卻是笑笑,故意用尖細的聲音回應:“哎喲,公主殿下,我就是個太監,又不算男人,你遮什麼遮啊,奴才服侍你多年,什麼沒見過啊。”
“你是個假太監!你給我出去!”藍欣雪大喝。
“呵呵,難道公主殿下想讓別人知道,我是個假太監,然後和你上過床嗎?”蘇遠淡淡的笑著,剛才他把巡邏的人支開到了足夠遠。
“那又如何,本公主不會受你擺布的,你再膽敢冒犯…”
藍欣雪話還沒說完,蘇遠便大聲打斷了她:“冒犯你又如何,人我都支開了,你大聲叫又如何?你想好了,到了易安,沒我你能說服他們歸順嗎,你要是不想復國了,想要送死的話,那你直接走出去好了,我不攔你,但是你如果留下來,就別一副這樣的姿態,你得靠我!”
藍欣雪咬著銀牙,氣得發抖,小小的拳頭捏緊了又松開,往外走的腳步始終邁不開。
“這一賭氣出去,也許蘇遠會死,但是我也就走投無路了,也許別的男人,更想把我當做玩物。”
蘇遠料定了能震住涉世不深的藍欣雪,自若的走到正做思想斗爭的藍欣雪身邊,肉棒已經高高立起。
“別想了,我的小公主,我都是為你好呢。”蘇遠摸著藍欣雪的頭發,順滑著撫摸到肩膀。
“別碰我!”藍欣雪扭了一下,甩開了蘇遠的手,警惕的看著蘇遠。
“你知道該怎樣做吧,不碰你我怎麼干你?”蘇遠嬉皮笑臉,又追了過去,一把抓住藍欣雪的手。
“啊,放開我!”
“過來吧!”
蘇遠牢牢抓住藍欣雪,然後用力一拉,將她拉到懷里,感受著滑膩的肌膚。
“呀!”藍欣雪本能的尖叫,想要掙脫。
可是蘇遠雙臂一合,將她的身子死死的樓住,貼在了她光滑的裸背上。
藍欣雪被箍在蘇遠懷里,她只感覺到自己的臀瓣被擠開,一根火熱的肉棒深深擠進股溝,利用著她彈力十足的翹臀抽插著。這樣的動作無疑是非常猥褻的,身為公眾無論如何都接受不了。
帶著哀傷和羞辱,藍欣雪掙扎了幾下,便立著不再扭動,她知道,這樣的扭動不但浪費自己的力氣,而且會更加激發男人捕獵般的獸欲。
她就這樣立著,但緊張的心情被她重重的喘氣所暴露,蘇遠故意動作緩慢,用龜頭在嬌嫩的臀瓣間刮來刮去,享受著那柔滑細膩的嫩肉。
藍欣雪雙臂收攏在身體兩側,兩只尚未發育完全的雪入被箍在她胸口的手臂抬得十分飽滿。蘇遠大幅度的挺動腰部,頂得藍欣雪跟著前後送腰,兩只乳房就被擠著晃來晃去,不是還撞在蘇遠的手臂上。
“啊,夠了!”藍欣雪是在是忍受不了這樣的羞恥。
蘇遠一下子放開藍欣雪,但不等她站穩,又搬過她的肩膀,一下子摟住她的腰:“這麼軟的奶子,得好好玩啊。”
“住手!”
蘇遠捏住藍欣雪一個乳房,大力的揉捏著,一會兒搓圓按扁,一會又拉長乳尖。玩了好一陣子,蘇遠又張嘴想要去吻住藍欣雪,忍耐到極限的藍欣雪終於發作了。
“不行,你這個變態,放開我!”藍欣雪猛的掙扎起來,幾乎要掙脫蘇遠的控制。
“那就留著你高貴的初吻吧,我們直接來做正事。”蘇遠惱羞成怒,一把將藍欣雪放倒在草地上。
“不,我不做!”藍欣雪嘶吼。
“由不得你!”蘇遠也是怒了,本來以為藍欣雪懂得大局,已經就范,沒想打她這麼不識趣。
兩人扭打了一陣,力竭的藍欣雪被按住雙手,大大分開在兩邊,兩條渾圓的大腿也被蘇遠的腰腹擠開,奪走她處子之身的肉棒又一次抵在了那微微顫抖的花瓣上。
“不要…不要…不要!”那龜頭在蘇遠的操縱下,堅定不移的向幽深的花徑里爬去,一點點回到最初的戰場。
藍欣雪明顯的感受到極其緩慢的進入過程,緊乍的蜜穴一點點被撐開,濕潤隱秘的深處就要被探索,少女與生俱來的恐懼讓才決定要堅強的藍欣雪不由得又落下兩行熱淚。
蘇遠頗有快感的看著藍欣雪露出不甘的表情,極度興奮的送腰,最後一截肉棒“啪”的一聲齊根沒入。
“又進來了,啊哈,這次自己就是濕的喲。”
“才沒有…”
“壞公主,第二次就變得淫蕩了,天生是個騷貨吧。”蘇遠一下下的挺著腰,越來越順暢,干了幾十下,就感覺到藍欣雪的蜜穴里十分濕滑了,她嘴角勾起得意的笑容,問道:“舒服吧?”
藍欣雪不說話,咬著下唇拼命搖頭。
“你動情了,這麼多水,還吸我呢。”
藍欣雪緊咬著牙,死活不讓呻吟從比鼻息里躥出,只是身子越來越熱,陰道在肉棒的研磨下酥癢無比,讓她條件反射的夾緊以求摩擦,而這一夾緊,一波波快感襲向全身,讓她蜜穴的汁液一發不可收拾。
“不可能…怎麼會這樣…”
沒時間讓藍欣雪多想,蘇遠抱起藍欣雪的腰肢,就加大了抽插力度,藍欣雪雙手按住嘴巴,還是被干得“唔唔唔”的悶哼。
穴內媚肉每一寸都在充血,藍欣雪大腦空白,只覺得漸漸的整個人都泡在雲朵里,全身每一處肌膚都火熱的渴望被撫摸。她的雙腿不知不覺的就本能的攀上的蘇遠的腰,小蠻腰也被刺激得搖擺起來。
藍欣雪感到身體深處有一股暖流漸漸涌出,與蜜穴的酥麻漸漸匯合,她十分享受這樣的愉悅。歡愉間,突然一種酸麻的尿意襲來,蜜穴不受控制的興奮抽搐,比先前的快感加起來還要強烈快樂在身體里炸開。
剛才的暖流也從蜜穴向外用去,衝擊在蘇遠的龜頭上。
受到如此收縮刺激的蘇遠,連捅了幾下之後,立刻拔出肉棒,蹲到藍欣雪面前,對准那張失神的俏臉一陣狂射。
“噗噗!”
粘稠腥臭的精液一股股設在藍欣雪白皙的臉蛋上,給傾國傾城的嫵媚添上了一縷妖艷。
“呼,小公主真厲害,高潮了呢,爽死了吧?”蘇遠把肉棒在藍欣雪的胸上蹭著,把她的淫液塗在她自己的乳房上。
緩過神來的藍欣雪只睜得開一只眼,她瞟到蘇遠奸計得逞的滿足,突然想到了什麼,厲聲喝道:“你在魚里面加了什麼!”
然而蘇遠只是聳聳肩,留給她一個背影。
藍欣雪休息良久,緩緩爬起來,到湖里洗去臉上的汙跡。她蹲在水邊,長發沾濕在背上,環抱著膝蓋,顯得那麼孤寂。
水中倒影出她的樣子,柳眉星眸,瓊鼻挺翹,紅潤的小嘴恨不得讓人咬一口。雖然眉宇間繼承了父王的一縷英氣,但尖尖的瓜子臉更是顯得媚力十足,真是個禍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