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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第69章 神術迷情·欲亂傲霜

劍恨情迷 丁丁 6059 2024-03-01 21:36

  武林浩劫仍在持續之中,死於劍魔劍下的江湖人已經數以萬計,而鳳舞天亦似乎對殘殺江湖中人也感覺煩了,恰好些時被他屠滅的一個武館的當地知縣派出官差來抓捕他,也是這知縣不是武林中人跟本不知他的厲害,而這個門派的掌門是知縣的小舅子。

  劍魔的殺念被這些不知死活的官差一觸就爆發開來信手將來襲的十幾名官差盡數用飛劍剁成數千塊,然後將縣衙中從縣令到師爺還有看門人全數斬殺,整個縣衙都被血染紅,而他很快又動身前往另一個縣城————-。

  “不能再這樣讓鳳舞天為非作歹下去了,他已經完全瘋了,不但殺咱們江湖中人,甚至連官府中人他也照殺,我們必須想辦法除掉他,否則哪天他再發狂衝進皇宮殺了皇上那就真要天下大亂了”雲傲皺著眉頭嘆道。

  “真是沒想到,本以為魏閹伏誅新君上台就能天下太平,可是如今我看朝庭新任用的東林黨人似乎————似乎並非想像中的良臣,整日勾心斗角黨爭不斷,取消了江南商人的商稅卻又把稅都加在農民頭上,偏偏今年陝西山西山東數省又逢空前大災,唉——,我看就算鳳舞天沒有發瘋血洗江湖這天下也一樣要大亂了”房子龍頗為悲觀道。

  “房兄,朝庭之事我們無法干涉,如今我們只能先解決眼前鳳舞天的麻煩,只是他的武功實在已經可比魔神,鳳凰不死身內力宛若熾熱天火跟本無法近身,而飛劍之術更是可在百里外奪人性命,且他如今可御劍飛行豈是我等凡俗武功能對付的?”雲傲急道。

  “夫君,不要著急,這件事情要解決仍舊要靠一個人”坐在一旁已是一身杏黃長裙婦人打扮的練心怡道,她此時已經與雲傲成婚更平添一份成熟的魅力。

  “心怡,你是說柳傲雪?她武功高到可以誅殺魏閹,但是她姐姐柳傲霜卻是因為————因為那些正道中人斷足失蹤,唉——,我感覺這件事情肯定是有人背後在進行操縱有意挑撥鳳舞天對江湖大開殺戒,那些李府的正道中人可能是讓人下了藥才會輪奸柳傲霜並斷她一足,可是以柳傲霜的一身武功又豈會被她們所擒呢?”雲傲不解道。

  “夫君,柳傲雪當然不會幫我們,但是我們若能找到柳傲霜就能靠她制止鳳舞天繼續瘋狂殺戮,甚至可以用她當人質拿下或除掉鳳舞天”心怡獻計道。

  “這————,柳傲霜一生可沒干過什麼惡事,她還被斷了一足如今生死不知,我們如果用她當人質威脅鳳舞天實在有違正道吧”雲傲遲疑道。

  “齊兄弟,現在是什麼時候了,鳳舞天已經喪失人性不單向江湖中人下手也向朝庭命官下手,再這樣下去他很快就會朝平民百姓下手了,對他來說世上一切生靈都比不上他的妻子重要,如今武林正道都將你我視為可以挽救大難的救星,我們還管什麼手段?”房子龍搖頭道。

  “是啊,夫君,為了天下大義不能再被昔日的道義所束縛了,我們必須盡快找到柳傲霜才能借她制止鳳舞天的濫殺,柳傲雪若也因為她姐姐的事遷怒於正道也如鳳舞天般發動屠殺那後果更加不堪設想了”心怡正色道。

  “罷了,我確是太迂腐了一些,那我們就盡快發動江湖中人全力尋找柳傲霜的下落吧,”雲傲亦不再堅持,可是老這說他實在覺得從對付魏忠賢開始自己倒也算賣力可是到底建了什麼值得江湖中人敬仰的功績?

  似乎自己只是在一連串慘敗下保住了性命沒如自己父親那般————-。

  一想到已經不在人世的父親就讓他又想起那個一直纏繞在他心頭的女子,陳曉丹——,如果不是他的話她仍呆在竹林中避世,完全是因為他請求她出山救治中毒的父親盼兒李密等人,她才涉足江湖之中。

  在行走江湖之時她想盡辦法幫助他,可是卻因為他的失誤導致她被江湖淫徒輪奸失了貞節,她盡管表面上表現出堅強的樣子可他明白她其實受到的傷害是永遠也無法治愈的。

  他發誓要娶她並永遠不再讓她受到任何傷害,可是天意弄人她被人陷害誤殺了自己的父親,而她甚至曾被自己失控的父親奸淫。

  他當然不可能殺她為父報仇,但卻也感到內心前所未有的迷茫,他真的還能當這事沒發生過般面對她嗎?

  結果曉丹走了,而他在失意之時竟又糊里糊塗與練心怡發生關系,她也是清清白白的處子之身也對他一往情深,自已是男子漢大丈夫既然做了就得承擔責任,心怡是個賢內助事事都為他著想令他很感動,可是捫心自問自己真的愛她嗎?

  雲傲心頭感到一陣煩亂,他承認自己從來都沒有忘懷過曉丹,只是自己平時在自欺欺人般強迫自己不去想她,他其實一直都想要再去找她,想告訴她自己父親的死不能怪她,他絕不會怪她的,只想讓她重新回到他身邊,而他要一生一世好好照顧她,可自己已經娶了心怡難道娶曉丹為妾?

  但這樣對心怡對曉丹全都不公平。

  “齊兄弟?齊兄弟?你在想什麼?”房子龍見雲傲呆坐在椅子上一語皆無不禁有些著急問道。

  “對不起,房兄,我剛才走神了”雲傲回過神來面帶愧色道。

  “房大哥,我夫君連日勞頓已經很累了,時候也不早了你也早點歇息吧,芙蓉她還一直等著你呢,我們明天再一起商量如何尋找柳傲霜之事”心怡出言為雲傲圓場。

  “也好,那我先回去了,二位也早點休息吧,告辭”房子龍也覺得時間不早了,讓芙蓉一直等著他也確讓他心生愧疚,當日他無法阻止那瘋僧當眾奸淫芙蓉令她失貞破身,幸好她服下忘憂散已經忘記了被奸淫的慘事,如今她也已經是自己的妻子,自己只有加倍疼愛她才能彌補昔日對她的虧欠。

  可是最近他一想到她說的一定會抓住殺李侯爺的凶手就要千刀萬剮之事就讓他心中糾結難當,看來這個秘密也只能保守一輩子了,如果她知道自己才是凶手的話那他們夫妻之情必會造成難以彌補的裂痕,難不成還要再用一次忘憂散?

  眼看前房子龍的身影消失在門外,心怡才輕嘆了一聲道:“夫君,你剛才的表情說明你碰上為難之事了,你我夫妻本為一體,你有什麼事情就盡管告訴我,看看我能不能幫到你。”

  “不,這——-沒什麼事,沒事——”雲傲一低頭不敢看她的雙眼,這讓他有種心虛的負罪感。

  “唉,夫君,其實你不說我也明白,你是在想陳姑娘吧?”心怡一臉平和道。

  “不————我不是————唉————-”雲傲一驚之下想要否認,可是話到了嘴邊上又省覺如果自己否認豈不是在撒謊欺騙心怡?

  這樣可就更對不起她了,一時間竟不知該說些什麼好了。

  “夫君,我愛上你就是因為你有情有義,你和陳姑娘的事情我一清二楚,若非她中了張若水那狗賊的奸計絕不會失手殺了公公,她才是這件事最大的受害者,如果沒有此事你娶的人肯定是她而不是我,有時我真是覺得自己很可恥搶走了不屬於我的丈夫,卻害得陳姑娘一人流落江湖”心怡一臉愧疚道。

  “不,這當然不是你的錯,也不是曉丹的錯,是我的錯——,這都是張若水那惡賊害的,我遲早要殺了這人面獸心的畜生”雲傲咬牙切齒道,他此生最大的憾事就是無法手刃這偽君子,奈何對方不但武功深不可測又有皇帝撐腰,如今更是不知所蹤讓他空自恨極卻是束手無策。

  “張若水這惡賊早晚非殺不可,但是你也不能棄陳姑娘於不顧啊,我已經想過了,你不如一紙修書將我修了再娶她為妻吧”心怡柔聲道。

  “心怡你胡說什麼?你當我是什麼人?你是我的妻子,你沒做錯任何事我怎麼能休你呢?我到底做錯了什麼你告訴我,你怎麼能這樣的想法?”雲傲大驚之上一把抱住心怡道。

  “唉,我當初以為嫁給你後你會————你會逐漸淡忘她,可是你在睡夢中卻經常叫她的名字,我就明白你其實一定是後悔當初選擇了我,我自做多情卻毀了你和她的良緣,於其讓你這樣痛苦下去不如早些了斷,你還是去找她吧————嗚嗚”心怡說到這里已經是泣不成聲。

  “我————,都是我的錯,我不該這樣的,對不起心怡,我發誓從此我的心中只有你一人,曉丹我會找到她但只是永遠將她當成妹子好生照顧再不滲雜一絲男女之情”雲傲大聲道。

  “夫君,你不要再勉強自己了,一個人的心是不可能騙自己的”心怡掙脫了他的雙手回身就走,突然捂住嘴連連做嘔態之狀後向前撲倒。

  “心怡,你怎麼了,是不是走火入魔了”雲傲心中一顫忙一把扶住她,卻見她竟已經昏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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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夫,我夫人到底怎麼了?她是不是練功走火入魔了?”雲傲焦急的問著給床上心怡診脈的大夫道。

  那位老大夫仔細為心怡診了半天脈向後朝雲傲笑道:“恭喜齊大俠,你的夫人有喜了。”

  “什麼,心怡她有喜了————-”雲傲聞言一時間驚喜交加竟站在那里一動不動,半刻後才回過神來心中滿是將為人父的欣喜。

  “不錯,令夫人已經有了兩個多月的身孕了,只是她剛才可能因為情緒過於激動才會暈倒的,希望齊大俠要多陪陪她不要讓她懷孕期間情緒激動,否則胎兒就可能流產”老大夫收起笑容道。

  “啊,這麼嚴重,我————-我明白了,多謝大夫相告,我一定會注意讓我妻子養好身子的,一定要讓母子平安”雲傲連連點頭道。

  等送走了大夫後雲傲回來卻見心怡已經坐在床頭眼眶發紅,他心中一酸忙上前道:“心怡,剛才大夫說的話你莫非都聽見了?”

  “是,我都聽見了,我————我居然有了你的孩子,可是————可是這只是成為你的負擔,你會礙於責任繼續維持我們的婚姻而不去找回陳姑娘,這對她不公平,這孩子————我還是不要了,你休了我吧”心怡雙手捂住臉抽搐著。

  “不——,心怡,你當我是這種無恥無情之人嗎?我齊雲傲今日對天發誓這一生只娶你一人絕不會納妾更不會心中再裝下第二個女子,我只會將曉丹視為妹子照顧她一生但絕不會再滲雜其他感情,如有違此誓言願遭天打五雷轟不得好死”雲傲正色當場發下毒誓道。

  “天哪,你這是干什麼?為什麼要發這樣的毒誓?我————-我不值得你這樣付出————”心怡淚如泉涌一把摟住雲傲哭道。

  “心怡,我從沒像現在這樣明白我的本心了,我和曉丹的過去已經成為過去了,我今生今世只會和你共渡一生,過去的事就讓他過去吧,原諒為夫吧”雲傲摟住心怡柔聲安慰道,而他心中曉丹的形象確實正在迅速淡去,心怡的身影則牢牢扎根在心中。

  而雲傲並不知道心怡此時眼中閃著異光,而欲靈正站在雲傲的背後笑著:真是有心計啊,早就知道自己有了身孕故意假裝暈倒,以退為進主動提出讓他休你,令這傻小子對你滿懷愧疚,在他下決心時再用意念神術將他的決心擴大百倍完全擠壓吞並了他對陳曉丹的依戀之情,讓他心中真的只剩下了你。

  心怡閉上雙眼,胸中不由涌出一絲不忿和惱怒,一直以來她都是不想使用這惑弄人心的邪術操縱雲傲來爭奪愛情,但是與他相處時間越長就越發生自己在他心中的地位始終遠不及陳曉丹,所以當她發現自己懷孕後就終於忍不住施展了意念神術!

  這一次再不是欲靈違背她意志的行為,是她為了保衛自己的婚姻家庭所為。

  隨你怎麼說吧,但是我如今已經是雲傲的妻子而他也將成我孩子的父親,我要守住屬於自己的幸福,那只有對不住陳曉丹了,想到這里她將雲傲摟得更緊仿佛怕他會突然離她而去似的。

  “哼哼,所以跟本不需要顧及不無意義的道德束縛,只有把一切都掌握在你的手中,讓所有人都聽命於你那你想做的要做的就都成為真理,誰都沒資格來指責你錯了,不要再抗拒了”欲靈充滿誘惑力的聲音正不斷誘導著心怡。

  不,我不會淪為你邪術的奴隸,更不會用它來害人的,我只是用它一次維護我的婚姻罷了,我不會用它來操縱別人的,心怡抗拒著。

  有一次就會有第二次,有第二次就會有第三次,你很快就會上癮的,你所謂的邪術不可能永遠維持對你丈夫神志的操控,所以你只有繼續下去讓他沉迷在你制造的強烈的責任感的好丈夫人生之中,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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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傲霜披著一件衣服一手持劍一手拉著駿馬的疆繩在官道上飛馳著,只剩下不到一成內力的她騎馬奔馳一個多時辰後已經感到氣力不濟眼前發黑,她知道自己受了太長時間的折磨體能大不如前,可現在絕不能停下,對方很可能已經派出大隊人馬追趕她,她很清楚若再落在盼兒手中那她就真會徹底廢了她的其他三肢,到時候她就真的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了,這樣的話她還不如一死痛快。

  得馬上找到夫君將真相告訴他,不能讓他繼續血洗武林了,盼兒她痴戀夫君對自己如此恩將仇報已經無藥可救了,可恨當年她母子落難本就是自己要丈夫出手救她的,想不到如今她不但對自己下藥找大堆江湖正道中人輪奸自己還吸走元丹斬自己一足令自己淪為廢人,這段時間日夜淫辱折磨,一定要讓夫君殺了她——。

  饒是傲霜天性溫柔善良,但被自己信任的義女出賣害至此慘狀也是滿心怨毒恨火攻心,但她胯間的玉蚌感到越來越癢,李盼兒對她下的淫毒又再次開始發作,雖然她一直努力運功壓制但她現在那點微末功力跟本無法堅持下去。

  不能停下來,可是那里——實在是——。

  傲霜一咬牙一個翻身雙腿胯在馬鞍上,那敏感的私處在馬背上連續顛簸下沒幾下白濁的陰精已經流得滿鞍都是,她感到臀下打滑一時間擔心自己會滑出馬鞍。

  很快她腦中頓時閃現出的是男人一根根的肉棒,她是多麼渴望被它們插入享受那極樂銷魂而又痛苦的折磨。

  “啊啊——不行不行——”傲霜雖然勉強用意志力抗拒著,可是她明白自己堅持不下去的,可是要下馬用劍鞘自慰又怕被追兵追上,她一咬牙唯有將劍鞘一端直插入她的玉蚌之中。

  “嗚嗚——好爽——好舒服——”劍鞘入體來滿足她無限的空虛和寂寞,令身下的欲火得到了渲瀉,玉蚌中大量的陰精暴瀉而入噴入劍鞘中,很快劍鞘就被陰精淫水填滿,但是下身的欲望仍舊無難以填滿,更多的淫水自劍鞘和玉蚌接合處溢出,淫水已經噴濺到了馬的脖子上。

  傲霜感到眼前越來越模糊,她已經無法專心控制馬疆繩了,劍鞘的自慰沒讓她的欲望平伏下來反而像是一點火星燃起燎原大火般,她開始忘情的大聲浪叫著。

  “丟——丟了——好哥哥——夫君——用——用那個插我——插死我——哦——呵呵呵”傲霜充滿情欲亢奮的浪叫聲引得路人紛紛觀望,這是馬跑得太快他們看不清楚,但光是這淫浪叫聲就讓男子臉紅耳赤褲襠發脹,女子則紛紛大呼不要臉不明白這世上竟有如此放浪的女子?

  傲霜也感覺自己這樣太引人注目了,她一咬牙一手控制著疆繩讓馬轉向朝著一從林萌衝進去,周圍沒有人看到她了,她開始盡情放浪淫叫用劍鞘在玉蚌中大力攪動著,身下宛若火燒一般,這劍鞘已經無法滿足她了,她竟想起這匹馬是匹公馬,倒不如用它——。

  腦中仍殘存的理智令她猛烈搖頭想要驅散這極端無恥的人獸相交的念頭,可是這無恥的念頭偏偏越來越強烈,她的螓首高高仰起享受著性高潮已經全然不再看前方了。

  一段林萌旁的小道上一個高大的馬夫正趕著一輛馬車向前行進著,車上傳來一個女子的聲音:“王四,還要多久才能到啊?”

  那馬夫笑道:“夫人莫急,再過半個時辰就能到家了,這次您上寺院上香菩薩一定會賜您一個兒子的。”

  “唉,但願如此吧,啊,小心——”車中夫人突然驚叫一聲,一匹駿馬從林中站出幾乎要與拉車的馬撞在一起,幸好王四及時拉疆,但那匹馬則收勢不住馬腿一拐整個翻倒,將馬上的一個女子直摔出去重重撞在一棵樹上。

  “王四,你快去看看那女子怎麼樣了?”車上的夫人顫聲道,王四還未答應卻見那落馬女子一下子躍起一跳一跳直向那匹傷馬靠近,她居然只有一只腳而且——她身上只是披著一件衣服露出高聳雪白的乳房粉紅色的乳尖平坦結實的小腹,而下身赤裸正不斷溢出淫水滴落在地上,曾插在玉蚌中的劍鞘不知甩到何處了,她此時雙眼血紅眼中只有那匹傷馬胯間那八寸多長的馬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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