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條狹小的巷中,一名妙齡少女全身赤裸被捆綁在後巷盡頭,四肢張開,雪白而高聳的胸脯盡現眼前,酥胸一抹的孤圓在微黃的光线襯托之下,像一片新月一樣動人,胸前兩點粉紅色的乳尖挺立著,像寶石琉璃一樣,連下身也沒有遮蔽,兩片花瓣在柔軟的細草中無助地張開,反照著點點光澤。
此女年約二十,樣貌清麗脫俗,彎月般的秀眉,清澈的大眼晴,白淨無暇的面龐,令人一看便想保護她,愛惜她,她像是深閨女子模樣,美麗無倫,又楚楚動人,軀體柔若無骨,更是誘人之極,此時雖然驚恐無助,但仍不掩其美。
長風雖自命風流瀟灑,不少名門淑女皆望得其恩澤,但幼承庭訓,平常說笑聊天還可以,但謹守禮法,哪曾見過女人胴體?
一時間不知如何是好。
長風呆了一呆,望著那少女的胴體,那少女的痛苦羞恥的神態及美貌深深吸引著他,比雪更白的肌膚亦映入他的眼中。
美女、裸體、椒乳、花瓣、雪肌!
把這個自命君子的長風完全吸引住了。
過了一會兒,長風才驚覺太也無禮,立刻微微側身,想說話時,口中干涸不已,聲音沙啞說:“姑娘為何在此?難到有路霸歹人欺負姑娘?”
那少女哭了一會,久久不說話,長風只好轉頭望著他,一望之下卻又吸引住了,四目交投。
少女看見一名男子目不轉晴看著自己的裸體,更覺羞恥,立時雙頰飛紅,卻更見風致。
少女說:“公子請教我,小女子本隨爹到江南經商,兩月前被賊匪所劫,老父被殺,賊人把我賣到妓院中,這晚是我初夜被開苞之時,我不甘受辱,打暈客人逃到此處,妓院護院尋至,把我綁起,現去了通知老板東三娘,其他人快到,請公子快帶我走,公子救我,嗚嗚……”
長風俠義之心大起,立時拔劍把少女的捆綁盡去,女子一得自由,用玉手把身體私處掩著,但手只可以勉強蓋著她下身濃密的毛發,胸前飽滿異常的雙峰在手的微微壓力之下,向中間靠著,卻更是吸引,長風呆了,褲襠下那話兒更是挺立著;那女子不停綴泣,突然撲在長風身上大哭,長風心中不斷狂跳,只好把披風披在少女身上,那少女一對清澈明亮的大眼晴充滿感激之意。
這時,一群大漢衝到小巷中,大呼小叫,原來是妓院的護院援手到了。
展長風看見一群大漢欺負弱質女子,心中大怒,微微冷笑,單手拔出長劍,心想要好好地教訓這群惡霸護院。
當前二人挺刀衝過來,長風兩劍刺出,刀劍一碰,長風只覺敵人勁力強猛,竟然武功不弱;當下不敢大意,凝神進攻,那兩大漢輪刀還擊,一劍兩刀就在這狹窄小巷斗得異常激烈。
長風在那少女面前收拾不下這兩大漢,頓覺面目無光,長嘯一聲,使出天龍神劍訣中的龍旋四周,劍光把二人左右圍罩著,二人手部立時齊肩而斷,慘叫倒地;長風對敵平時極少出手如此狠辣,但眼見少女受辱至此,而且在這少女面前不自覺想逞威風,所以痛下毒手。
這時,一聲嬌叱從後傳來:“廢物!”只見後面有人拉了那倒地二人走,余人退了出去。
長風扶了少女走出小巷,在牌坊之下,站了七、八個大漢,當中一名女子娉婷地站著,微光之下看得不太清楚,但見身材甚高,體態風流。
長風走前幾步,在月光下看清楚那女子的樣貌,年約三十左右,長眉入鬢,鳳眼生輝,艷麗無匹,嘴角似笑非笑,年紀雖然不小,但體態風流,薄薄的衣服之間根本掩蓋不了她纖細的腰肢及修長的美腿,胸前的飽滿更是長風前所未見。
長風心想:除了鏢局附近的庸姿俗粉外,最近遇上的三名女子,李盼兒天真可愛、容貌嬌俏;懷中裸楚楚可憐、美麗脫俗;此少婦風姿卓約,嬈媚絕艷。
那美婦身穿淺紅輕紗,身穿月白色繡花肚兜,肚兜之上裸露出兩半個乳肉,活色生香,令人一看之下視线即難以離開,她看似是風塵女子裝扮。
那美婦舉起衣袖掩嘴一笑,嬌笑說:“公子年少英俊,卻如此性急,我天香花城小菁姑娘今晚賣了給一位恩客開苞擺房,恕不能服侍公子;不如公子隨我回到天香花城,我另外介紹美人服侍公子如何?”聲音嬌嫩,一字一句好像蜜糖一樣濃稠得化不開似的。
接著拋了一個媚眼,風韻絕佳,要不然長風已暗暗鍾情懷中女子,只怕便會為之著迷。
長風現在知道懷中裸女名叫小菁,他誠懇地說:“夫人好意在下心領,只是有要務在身,不便久留,小菁姑娘與在下有緣,就以一千兩為她贖身如何?”
長風不想再和這種青樓女子交往,拿出一千兩銀票運勁送過去,銀票太輕不受力,長風只好摺了幾下,再擲過去,銀票平穩地飄到那美婦面前,長風顯露之這種手法的巧勁,原要以武壓人。
美婦素手接了,格格一笑:“小女子雲英未嫁,為何公子叫我夫人?難道我很老嗎?”那美婦與長風說笑,好像剛才自己手下與對方一場血腥戰斗從沒有發生似的。
長風好生尷尬,面上一紅:“在下不是這個意思。嗯,就此告辭。”想帶走那少女。
美婦揚一揚手,她手下七、八個大漢立刻圍住長風。
長風看見幾名大漢全都身形高大,手執大刀,看來和小巷激斗二人武功相若;自忖以一敵七,雖仍有必勝把握,只是要保護懷中少女安全則千難萬難。
美婦出現後,長風感到懷中少女全身顫抖瑟縮在自己懷里,少女的全身緊貼,胸脯之上的兩顆寶石就與長風肌膚相接,軟肉在前,長風幾乎難以自制。
長風朗聲道:“姑娘手下身手不凡,在下佩服,但在下一心要替這位姑娘贖身,若一千兩不夠,明天在下親到貴府再奉上二千兩如何?”長風緊記父親及張震教導,凡事讓一步,或可免百日之憂。
美婦故作感動,用手袖擦一擦眼淚,說:“公子隆情高意,真是令人感動,但方才說過,小菁今晚已賣了給別人,我豈能失信於人?不如我請兩位美人服侍公子吧!小蘭、小菊,替我招呼公子!”
美婦身後的兩名少女走近,長風一看,但覺二人均姿色嬌艷,雖不及懷中少女脫俗自然,但亦是百中無一的美女。
那兩名一左一右的走過來,左邊少女身形較瘦,年齡看來只有十六、七歲,身穿白色輕紗白裙,上身淺黃肚兜;右邊少女身形略高,膚色微黑,年約二十,身穿紫色金絲裙,上身碧綠肚兜,婀娜輕步走過來,姿態僚人。
長風退後一步,那兩名女子嘻嘻的笑說:“公子只愛小菁,難道我們比不上她嗎?噢,我知道啦!公子看過小菁的身體,為之著迷,公子請看看,我們也不比她差呢!”
在嬌笑聲中,那兩名女子撒下輕紗上衣,上身只剩肚兜,還緩緩轉了一圈,圓滑的肩膊及半裸的玉背呈現眼前;接著,都是光滑無比,如凝脂一樣,光影在二人的背部流動著,很是好看。
二人的玉手向後解開繩子,肚兜立刻滑了下來。
這時,四周時間彷佛停頓,兩對美乳赤裸裸地坦露在眾人眼前,只見左邊少女的胸脯如雪般潔白,淺紅色的乳尖在微風中顫動著,就像在雪地中的一株紅花盛開;右邊少女的啡色肌膚中帶來了較大的乳尖與乳暈,乳尖的淺啡與膚色襯托之下,深淺相間,另一有番懾人的魅力。
長風雖是正人君子,但此時亦不禁又驚又呆,身下本來已挺立很久的肉棒更加堅挺了。
長風正想勉力穩住心神,二女竟撲過摟住長風雙手,長風一驚,立刻想用力震開二女;但長風的龍虎吼氣功火候未足,未能收放自如,只怕力度太大會震傷這兩名看來弱不禁風的女子。
已不容他細想,兩名女子已挨在他手臂上,雙乳壓在長風的身體,雖然隔住衣袖,但長風仍感到二女充滿柔軟的乳房,心神一蕩,已不想再用力了!
這時,三名全裸或半裸女子就倚在長風身上,長風身體僵硬,又是尷尬又是興奮,不知如何是好。
那美婦笑說:“公子請見諒,天香花城雖是煙花之地,我等不幸淪落風塵,但仍要講信講義,幾天前小菁已賣給客人開苞擺房,即使公子出十倍價錢亦不能就此橫奪,不如這樣,恩客現在就於花城等候,公子不如隨我而去,和那恩客相談,或許那恩客見公子一表人材,有意相讓未可。”
長風心想此事處處透著奇怪,要自己踏足煙花之地,亦有損清譽,只是要遺下懷中女子,亦萬萬不能。
美婦嬌喝一聲:“小蘭、小菊回來,公子對小菁情深一片,怎會容許你們亂來!”二姝笑著回應,慢慢退到美婦身旁。
長風松了一口氣,但心中浮現戀戀不舍之情,但覺兩女雙乳柔軟之極,實在不想就此離開自己身體,聽到美婦這樣說,心中暗暗慚愧,同時亦驚覺自己對懷中少女小菁關切之情,難道自己真的對此女一見鍾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