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都市 獨特角度(A片攝影師手記)

第二卷 第3章

  桌上的咖啡喝完了,小房內仍靜默得很,錄影帶停止播放後,三人反而沒有了共通話題。

  最後還是由我出聲打破這個悶局:“看來到目前為止,我們什麼都無法做,只能守株待兔等阿豹再聯絡了。嗯,蘇老大,你剛才不是說還有第三盤錄影帶嗎?不妨播來看看能否在里面再找到新的蛛絲馬跡。”

  蘇國威轉過身來:”沒問題。這盤錄影帶是四天前才寄來的,但內容比先前兩盤更殘忍變態,你要先作好心理准備才行。’倒是何昭開口替我回答了他:“阿林在片廠拍戲時已見識過不少血腥場面,相信能受得了,況且有剛才那兩盤錄影帶作緩衝,他沒這麼不濟吧,是嗎?‘’嗯、嗯……‘給何昭這麼一講,我倒是沒話可說了。

  何昭捺熄煙蒂,換上了第三盤錄影帶,順手按下播放鈕,螢幕上又再出現了阿豹那嘻皮笑臉的可憎面容。

  ‘蘇老威,你姘頭被我兄弟們肏得人仰馬翻的精彩片段看得過癮吧?呵呵,可能你身子早被女人掏虧了,這麼騷的娘們也沒能多肏肏。她水雞那個緊啊,跟我去年肏她的時候同樣窄,一肏進去就把我的懶叫緊緊咬住不願放,想不多肏她幾次也不行!嘿嘿!害我那班兄弟都肏出癮來了,三不五時找她打上一兩炮,現在她每天挨肏的次數,算起來比你一年還要多哩!’

  蘇國威何曾被人這麼揶揄過?

  臉上一陣紅一陣白的,連我都聽得有點尷尬。

  ‘哎呦,一說起來,我的雞巴又硬了。’阿豹的粗言穢語不斷傳來:“不過老是肏屄也有點乏味,我想了個新花樣給她來點更刺激的,威哥如有興趣的話也可以給點意見啊!哈哈哈……‘那淫賤而又詭異的笑容令人不寒而栗。

  我的心開始忐忑不安,天知道再下來阿豹又會想出些什麼鬼點子來整治可憐的薛莉。

  螢幕上的畫面很快就解答了我的疑問,只見阿豹說完便去揭開他身後的一張帆布,一個赤裸的女體出現在畫面上,她不斷掙扎蠕動著,可是無論怎樣扭動,都不能掙脫緊緊綁著她的繩索。

  跟上兩盤錄影帶一樣,她雙手被捆綁在背後,腦袋套著橡皮頭罩,嘴里塞進一個中空口銜,但有點不同的是,屁股被擱在一個木架上,兩腿張開分別綁牢在木架左右兩邊的支柱,上身躺在地面,下體被墊得高高挺起,這樣的姿勢令屄與菊肛均門戶大開地暴露在空氣中。

  每天都遭到十幾名壯漢不停輪暴,她的陰道和肛門已被肏得有點松弛跡象,小陰唇自動翻開,露出紅腫的嫩肉及陰蒂;屁眼已脫肛,像痔瘡一樣隆起;乳房讓木架給遮住看不見,相信也好不到哪里去。

  阿豹接過他手下遞過來的兩支電動橡膠假陽具,不懷好意地打量著薛莉的下體,不用想也知道他准備把這兩根東西肏進她的肉洞里去。

  假陽具通體布滿了大小不一的凸起物,龜頭上面附有幾個小吸盤,對下的凹溝邊沿繞滿一圈短鬃毛,會在莖體旋轉時朝反方向移動。

  他一手執著一支假陽具,毫不憐惜地向兩個肉洞捅進去,雖然這兩處的收縮力已經很少,但缺乏了適當的潤滑,強行肏入始終會因腔壁磨擦產生出令人難忍的痛楚,薛莉雙腿繃緊得連肌肉都鼓了起來,渾身顫抖著被迫納入這兩根怪物。

  阿豹好不容易終於將兩支假陽具完全塞入了薛莉體內,隨即打開棒子上的電源開關,與此同時,女體與假陽具都馬上劇烈地抖動起來。

  可以想像,薛莉這時的感受是如何痛不欲生,陰道壁、直腸與假陽具體干上的凸起物不斷磨擦,痛癢齊來;子宮頸被龜頭上的小吸盤吸住扭動,酥麻難耐;加上反方向旋轉的鬃毛在揩擦著G點附近的敏感區,幾種不同的刺激折磨得人都快瘋掉了。

  盡管是明知被人進行著性虐待,但身體反應卻忠實地作出回響,前後只不過四、五分鍾,一股股淫水便不停地從陰道口涌了出來,隨著假陽具的轉動向四面八方飛濺出去,有些則往下流下屁眼,被假陽具慢慢帶入直腸深處。

  也幸而身體的生理反應能使陰道自動泄出淫水,不然這麼強烈的磨擦,不把里面的嫩皮刮傷才怪。

  ‘嗯……嗯……嗯……’雖然嘴被塞住有口難言,但一陣陣高低抑昂的呻吟聲仍不斷由薛莉的鼻孔中渲泄出外,表露出她此刻心中的恥辱正與快感交戰,理智正與性欲抗衡。

  令人難堪的是,生理終於戰勝了心理,被假陽具弄出的高潮勢不可擋地洶涌而來,薛莉的屄發出一下下有規律的痙攣,陰蒂高高勃起,更多的淫水從陰道口噴灑而出,她胸部向前一挺,心不甘情不願地接受著高潮巨浪的波波衝擊。

  高潮過後,薛莉整個人像泄了氣的皮球一樣癱軟下來,可是肏在陰道與屁眼里的假陽具卻沒有因高潮的到來而有絲毫停頓的跡象,依舊以原先的速度飛快地旋轉著,把經歷過高潮後剛舒緩下來的神經再次刺激得興奮起來。

  薛莉的呼吸很快又再漸趨急速,肌肉開始繃緊,小陰唇與陰蒂膨脹得更大,向上高高翹起,屄里面像打開了個水嚨頭,滔滔不絕的淫水從縫隙間不斷地排泄出外。

  我從沒見過有女人可以流出這麼多的淫水,雖然這是性興奮時的正常反應,但這麼強烈的直接刺激,已超出了一般人能承受的負荷,此刻薛莉所領略到的,與其說是快感,倒不如說是痛苦還來得恰當。

  薛莉的腰又再弓起,雙腿一蹬、小腹一壓,渾身顫抖著再次泄了出來。

  短短十余分鍾內便連續經歷了兩次高潮,薛莉明顯體力透支,氣若游絲、膚色蒼白,疲乏得整個人都攤塌在地面,像具被屠殺後的死屍。

  假陽具繼續在轉動著,那細微的‘嗡……嗡……’馬達聲,聽起來就像一把無情的鋼鋸,正不斷肢解著薛莉的體魄與理智,也不斷挖剮著我的心。

  突然間,呈現虛脫狀態的軀體又慢慢蠕動起來,無窮無盡的強烈刺激又喚醒了近乎麻木的神經,屄里產生出的快感再次開始聚集,無法抑止地向四方八面蔓延,下一波高潮正儲積著能量准備爆發。

  薛莉空洞的眼眸里閃出驚恐的神色,她知道這連續不斷的高潮不但會消耗掉她的體能,還蠶食著她的理智,令她最終屈服在阿豹手中,變成一個可讓他隨意發泄獸欲的性玩具。

  螢幕上的女體忽然像條魚般彈跳起來,不知她是想作最後掙扎還是高潮來得太強烈了,腿像痙攣一樣不斷抖動,兩片陰唇翻得開開的像朵開到荼薇的殘花,淫水由於流得太多了,已經變得很黏稠,緩緩延延地沿著股溝淌落屁眼的凹窩。

  ‘嗚……’薛莉全身僵直,鼻孔里哼出一聲長長的悲鳴,第三次高潮洶涌而來的衝擊襲得她連氣也喘不及,只是不停地打著哆嗦,泄得死去活來。

  本來看著女人高潮泄身,是男人們夢寐以求的快事,可是現在我目睹著薛莉在眾目睽睽下被弄到丟完一次又一次,心里卻只覺得發寒。

  我開始理解到她以前曾說過“高潮來得太容易、太多,與其說是享受,倒不如說是折磨”的含意了,人類靈欲升華的最高境界,想不到竟被阿豹變為行淫作惡的武器。

  說是阿Q精神也好,說是想找個自我開解的理由也好,盡管阿豹利用淫具令薛莉丟盡陰精至休克,但是比起前兩盤錄影帶中輪暴群奸的場面,我心里的傷痛倒覺得好過一點,至少此刻在她身體里蠕動著的只是兩具沒有生命的死物,而不是好幾根男人的丑陋凶器,希望薛莉能一直熬到我們救她逃出生天吧!

  薛莉高潮中繃緊的身體突然一下放松,弓成蝦米一樣的嬌軀也像斷了线的木偶般隨之下墮,然後就像堆爛泥般攤在那里一動也不動了。

  抬高她下體的木架上早已水汪汪一片,整個屁股都浸泡在從自己陰道泄出來的淫水里。

  插在她下體里的兩支假陽具,仍不知疲倦地‘嗡……嗡……’響著在她身體里肆虐,用粗糙的凸粒與刷子般的鬃毛不斷擦刮著嬌嫩的肉壁。

  薛莉可能已經昏死過去了,毫無反應,只有兩塊小陰唇隨住偽具的震動而顫抖著,真怕她會這樣一次接一次地泄身,直至虛脫而死。

  這時阿豹又在畫面上出現了,他撐著薛莉兩片小陰唇翻開朝屄里看看,又捏住陰蒂使勁地擰了擰,薛莉依然昏迷不醒。

  他招了招手,旁邊一個早有准備的嘍囉拉著兩根魚线走過來,這兩根魚线末端都系著一個多頭魚鈎,像鷹爪一樣向四方伸開,阿豹揪著薛莉左邊的小陰唇,分別將上中下三段穿在魚鈎上,接著對右邊的小陰唇也照辦煮碗。

  把陰唇穿好在魚鈎上後,阿豹與那嘍囉一人拉著一條魚线朝反方向走,薛莉的屄頓時被扯得開開的,連肏在里面的假陽具也因陰道向外翻出而‘噗’的一聲掉了出來。

  阿豹收緊魚线,直至感覺已拉到最大極限了,才將魚线綁牢在木架兩邊的柱子上。

  薛莉屄大張,內里干坤一目了然,陰道微微外翻,一小截被假陽具蹂躪得通紅的嫩皮也露出了外面;兩塊小陰唇被魚鈎拉開成薄薄的肉片,連上面一根根微絲血管都清晰可數;腫漲的陰蒂則高高凸起,孤伶伶地豎立在屄頂端。

  阿豹又拉來一條連著小鐵夾的電线,將那夾子夾住薛莉的陰蒂。我的心瞬間提了上來,天哪!他不是要用電去烙薛莉的屄吧?

  阿豹好像非常欣賞自己的傑作,得意洋洋地朝薛莉的屄端詳了一會,然後取過電源開關,向鏡頭示威性地咧嘴一笑,隨即毫不猶豫地切下了按鈕。

  像醫院里進行心髒復蘇術一樣,電流一接通,薛莉馬上整個人從地面上蹦了起來,然後便像發羊癇一樣抖個不停。

  看見螢幕上這麼慘無人道的虐待情景,我心里悲痛莫名,憑良心講,我倒希望薛莉現在仍昏迷不醒,若沒有知覺,就不用挨受這些變本加厲的苦難了。

  嬌嫩的陰蒂——女人身上最敏感、最脆弱的地方,此刻正被電亟得‘滋滋’作響,小木架隨著薛莉身體的顫抖也在搖晃著,牽扯得被魚鈎勾住的小陰唇越扯越薄,眼看就快被撕裂了似的;穿過陰唇的小孔也越拉越大,滲出的鮮血把整個魚鈎都染成了紅色。

  薛莉被電得很快醒過來,可是很快又再被電昏過去,一個毫無反應、昏死了的人對阿豹來說,根本就滿足不了他的虐性,他適時地切斷了電流開關,讓薛莉得以苟延殘喘。

  看來他打算要把薛莉再折磨多幾次,所以將她電昏了也不著急,只是好整以暇地蹲在一邊抽煙等薛莉蘇醒過來。

  上次在片場拍攝羅紫蓮被虐乳的鏡頭時,我已覺得匪夷所思,難以想像世上竟有人如此狠心煮鶴焚琴;現在目睹著螢幕上血淋淋的虐陰畫面,皮膚更不期然直冒雞皮疙瘩,膽戰心驚得有種想吐的感覺。

  飽受摧殘的女體終於回復了生命跡像,在地面上輕輕扭動著軀體想擺脫夾在自己陰蒂上、電得她魂飛魄散的電线,可是這無謂的掙扎不單徒勞無功,反而點燃了通知阿豹進行第二輪暴虐的信號彈。

  阿豹彷佛等待著的就是這一刻,他一把甩掉了煙蒂,呼的一聲站起身,粗魯地把鐵夾從陰蒂上扯下來,轉而夾在一邊小陰唇上,又接過手下從旁遞過來的另一條電线,用同樣方法夾住了剩下的那片小陰唇。

  剛剛嘗完陰蒂被電亟的滋味,女人混噩的神智尚未完全清醒過來,但已經隱約察覺到阿豹的企圖,登時像瘋了一樣使盡吃奶之力拼命扭擺,可惜收到的效果盡其量也只是上半身在地面左右滾動而已。

  阿豹拿著變壓器的電源開關在旁邊無情地奸笑著,宛如貓兒戲弄逮捉到的老鼠一樣任由她作著絕望掙扎,待她體力消耗得差不多了,才突然猛地按下開關,拉開泯滅人性的第二回虐陰序幕。

  隨著電流貫穿屄的一煞,薛莉馬上兩眼一反,整個人像被厲鬼附身的神婆一樣發出不可抑止的強烈顫抖,面青唇紫,口吐白沫,只一會工夫就往後一仰,完全失去了知覺。

  雖然人像死去了一樣動也不動,可是屄卻依然在不斷猛力抽搐著,沾在小陰唇上的淫水被灸得冒泡,‘滋滋’響著冒起一小股白煙。

  再過一會,陰道與肛門開始松弛,慢慢向外翻開,塞在屁眼里一直沒拔出來的假陽具也插不牢了,一點點地退出,最後‘啪’的掉在地上,像條沒有頭的蛇般在地面扭來扭去。

  缺乏了收縮能力的不止陰道與肛門,跟著尿道也開始失禁了,藏在皺縫里的尿道口受到膀胱的壓力逐漸隆起,忽然向外一反,大量失控的尿液有如山洪爆發般噴射而出,像花灑一樣向四方八面飆去。

  老實說,我從未見過人體會有這麼異常的反應,全身肌肉都僵硬地繃緊,惟獨屄卻是以很高的頻率在不住抽搐,連噴出來的尿柱也呈波浪形地上下抖動;陰道、肛門與尿道都因失禁而松開,變成了三個大小不一的孔洞。

  可能是阿豹怕電得太久把薛莉虐死了,喪失了手中要脅蘇國威的籌碼而將電源關掉,也可能是尿液把電线浸濕而引起短路,在薛莉尿液將近排光而變成涓涓細流時,電力突然中斷了,薛莉有如一個充滿氣的皮球煞那間被戳穿一樣,軟耷耷的一下頹倒在地上,活像一具沒有生命的臭皮囊。

  為了更進一步刺激蘇國威,阿豹還十分得意地扯著魚线將薛莉的屄拉開對准鏡頭,把她被電亟得走了樣的下體清清楚楚地秀出來,當然還不忘趁機對蘇國威奚落一番。

  ‘呵呵,蘇老威啊蘇老威,我幫兄弟每天肏你姘頭時還大贊她的騷屄夠緊夠窄,好肏得很,可是你看看,我只不過跟她來點更刺激的玩意而已,誰知這麼快就沒戲唱了,真掃興!嘖嘖嘖,現在她的屄洞啊,我看寬得連一只手掌都可放得進,就算你把她贖回去,今後不知道還有沒有興趣去肏她呢?哈哈哈……’阿豹說著,拿掉了陰唇上連著電线的鐵夾,並起幾只手指往薛莉松垮垮的陰道插進去。

  薛莉整個下體的肌肉都已被電得失去了收縮力,果然毫不費勁就把手掌塞入至手腕。

  我不敢扭頭去看蘇國威的表情,盡管他性格再怎麼沉穩內斂,相信此刻的臉色也不會好到哪去。

  不知他面對此情此景,心里會否因自己令薛莉招惹無罔之災而深深內疚呢?

  ‘嘿嘿!對了,我剛剛想到一個既可讓她爽翻天,又能幫助騷屄收縮的好點子,要是日後你肏起來還有點感覺的話,可別忘了這是我的功勞啊!’

  阿豹說完打個手勢,一個嘍囉拿來了兩個廁紙用完後剩下的空心紙筒,他將兩個紙筒分別塞進了薛莉松開的陰道及屁眼里,拍拍手走開了。

  畫面上薛莉的下體顯得相當怪異,就像從屄與肛門里都各自伸出一支小煙囪似的。

  ‘嘩啦’一聲,一盆冷水朝薛莉兜頭潑下,她開始幽幽醒轉,一下子從鬼門關回到現實,神智仍未完全恢復,她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四周望望,最後才被塞在下體的兩個奇怪東西喚回部份記憶。

  她慢慢扭動乏力的軀體,欲擺脫掉這兩個把陰道和屁眼撐開得想收也收不攏的物體。

  才扭動沒幾下,穿刺著小陰唇的魚鈎便扯得整個屄辣辣生痛,她勉力抬頭朝自己下體一看,恐怖的情景讓她登時眼都直了,若不是嘴里塞著口銜的話,肯定會大聲尖叫出來。

  她努力把記憶一點一點重拾,拼湊成零碎畫面,漸漸地眼神越來越惶恐,淒哀的淚水開始從眼眶里涌了出來。

  阿豹不知從哪捉來了兩只小老鼠,捏著它們的尾巴在薛莉面前晃來晃去。

  看著這兩只毛茸茸的小東西‘吱吱’叫著不斷掙扎,下面兩個肉洞又被紙筒撐開著灌進涼風,薛莉瞬間便明白了阿豹想干什麼,她嚇得腳都軟了,兩只眼睛瞪得大大的,嘴里‘嗚……嗚……嗚……’地發出悲鳴,似乎在懇求阿豹饒了她。

  望著阿豹提著兩只小老鼠洋洋得意地一步步往自己胯間走去,薛莉急得幾乎快瘋了,她胡亂蹬著腳想把門戶大開的雙腿合起來,可是哪能如願?

  一番掙扎下來的結果,只是徒令穿在魚鈎上的兩片小陰唇更加受罪而已。

  阿豹來到薛莉兩腿中間,曲起指頭在陰蒂上用力彈了一下,薛莉痛得渾身一顫,尿都飆了出來,阿豹獰笑著說:“嘿嘿!很好,已經恢復知覺了,這才好玩嘛!‘說著就把老鼠分別放進了插在薛莉下體的那兩個紙筒內。

  眼睜睜望著老鼠的尾巴逐一消失在紙筒口,慢慢向里面爬去,薛莉駭得心膽俱裂,拼命頓著屁股想把它們抖出來,阿豹卻咧嘴壞笑著點起一根香煙,深深吸了一口,然後按牢薛莉的腿將煙霧朝著紙筒口噴進去。

  兩只小老鼠被濃煙熏得在陰道與直腸內亂竄亂鑽,薛莉先是驚得全身僵硬不敢亂動,跟著‘喔……’悶哼一聲,突然眼睛瞪成銅鈴般大,隨即便難受地折騰了起來。

  她時而腰肢抬起得高高的,身軀弓成像座拱橋;時而把屁股左扭右篩,彷佛遍體都遭到千蟲萬蟻在啃咬;時而又渾身抖顫,抓狂得連腳趾都拗屈了。

  我相信薛莉此刻的心情比死還要痛苦,死了還可以一了百了,現在卻要活生生挨受這無窮無盡的煎熬。

  平時連見到地下有只小蟑螂都會害怕得跳到椅子上,現在竟有兩只這麼令人毛骨聳然的東西在自己體內鑽來鑽去,又怎不叫薛莉給嚇得屁滾尿流、魂魄不全?

  更何況由於它們亂衝、亂撞、亂抓而引起的一股從未領略過的難捺感覺,在薛莉體內騷動不已,是痛?

  是癢?

  是酸?

  是麻?

  或是全部都有?

  連她自己都形容不來,只知道難受極了,若是這種要命的變態虐待再持續下去,過不多久准會給他們弄到精神崩潰。

  阿豹惟恐天下不亂,每逢她反應沒那麼劇烈時,馬上又吸一口煙再向紙筒口噴去,讓薛莉無時無刻都徘徊在生死邊緣,他則在旁邊樂得哈哈大笑,一看准時機便靠過去落井下石。

  薛莉被折騰得顛來覆去,生不如死,恨不得自己像前幾次一樣挨受不住而昏厥過去,可是偏偏神經越來越敏銳,感覺越來越清晰,被迫不斷體會著那股連想起都會頭皮發麻、汗毛直豎、惡心欲吐的恐怖感覺。

  已記不清究竟過了多久,直到阿豹玩至過足了癮,小老鼠也受不了煙熏而紛紛爬出外溜走,阿豹這才把那兩個紙筒從薛莉的陰道和肛門拔出來,可是薛莉仍像著了魔一樣地不斷頓臀扭腰,看來那股惱人的感覺或許尚未因老鼠的離去而消失,又或許薛莉根本已被折騰到神智錯亂了。

  鏡頭到此就一直固定拍攝著薛莉近乎竭斯底里的驚惶掙扎,畫面外不斷傳來阿豹和他手下的嘻笑與起哄聲。

  最後薛莉耗盡體力,實在沒有力氣再扭動了,奄奄一息躺在地面喘氣的時候,阿豹才在鏡頭前露面。

  ‘怎麼樣?蘇老威,我這點子還不錯吧?保准你馬子嘗過這次爽斃了的滋味後,一輩子都不會忘記。哈哈!欸,我給你一個提議,要是今後你肏她騷屄時嫌那里被我們弄得太松了,不妨養幾只小白鼠當寵物,必要時拿出來照樣放進她屁眼里,呵呵,到時她的浪穴定會收緊得能把你雞巴咬斷。’

  阿豹臨走前又回過頭來叮囑一句:“別耍花樣,把贖款准備好,過兩天我再通知你接頭地點。順便恭喜你,你馬子的肚子終於被我們搞大了,到底是誰下的種就真的不知道。要想把孽種打掉就得趁早贖人,要是再吱吱歪歪拖延時間,那就等著當便宜老爸吧!‘聽到最後一句,我再也忍不住了,幾乎用吼的聲調向蘇國威質問:”這到底還要拖多久呀!我不懂什麼江湖規矩,也沒有這麼多耐性,只知道薛莉現在正受苦受難,盼望著你去營救她回來,若再拖延下去導至薛莉有什麼三長兩短,你的良心過意得去嗎?’

  蘇國威對我的冒犯不以為忤,反而好言安撫:“放心,薛莉一定會平安無事的。收到這盤錄影帶後我已和阿豹通過一次電話,同意安排交款贖人,並約定了今天六點通知我接頭方法。‘他看了看手表:”嗯,時間也快到了。’知道事情終於得到突破,我激動的情緒稍微安定了下來,反而還因自己對蘇國威的衝動無禮有點抱歉。轉頭望向螢幕,片子剛好播完,無意中一個細節引起了我的注意,我馬上叫何昭將最後一個畫面定格。

  ‘你們留意看看這間木屋投在外面地上的影子,’我指著螢幕背景牆上那個大破洞,然後再叫何昭將影帶回卷至開始:“前後兩個畫面比對一下,攝影機的角度沒變,但這個陰影後來卻變長了,這表示在這段時間內,太陽已由攝影機的前面往背後移動了一段距離。‘何昭馬上就明白了我的意思:”也就是說,這個破洞向著東方,換句話,這間木屋的東面是大海。’

  蘇國威贊同地點點頭:“嗯,有了這點確實資料,藏參地點的范圍現在可以再縮窄了。香港仔南面向海,流浮山向北,這兩處條件都不符,可以剔除。大嶼山東面的梅窩沿岸均為旅游與住宅區,這類舊木屋早已拆光了;而仍有這種房屋的漁民聚居地卻又多在西面的大澳一帶,因此位處大嶼山的可能性也極低,看來最有機會的就只剩下西貢了。‘

  說到這,蘇國威桌上的電話亮起了閃燈,並傳出女秘書的聲音:”蘇先生,有個叫阿豹的人打來找您,要不要接進來?’他一聽,神情立即變得很嚴肅。何昭起身伸了個懶腰,扭頭對我說:“剛才一直沒上廁所,憋得難受,我先去方便一下,你要不要一起去?‘他的用意我當然明白,蘇國威與阿豹談判,內容必定會牽涉到江湖恩怨,進行某些協議時又會泄漏個人隱私,確實不方便有外人在場,加上我沉不住氣的個性可能反而會誤了大事,回避一下不啻是明智之舉。

  在廁所方便完畢,再抽了一根煙,回來時蘇國威已掛上了线,他如釋重負地說:“終於與阿豹敲定了,贖金二百萬,我方只許帶一個助手,明天下午三點正在油麻地榕樹頭等候,阿豹會派人帶我們去見他。‘他拍拍我的肩膀:”林先生,我選定了你做我的助手,這次拜托了。’

  扭頭吩咐何昭:“阿昭,林先生今天被我們擾攘了這麼久,想來也有點累了,我要安排一下現金,你先送他回去休息吧,明天再接他來這里會合一起出發。‘本來以蘇國威的財富、地位,肯自動向他獻身的女人不知凡幾,但他這次竟會為了一個女人而鋌險赴會,除了證明薛莉確實有股令男人難以抗拒的魅力外,也讓我看到了江湖上的一代梟雄其實亦有他性情中人的一面。

  ‘蘇老大你放心吧,為了能救薛莉脫離苦海,我一定盡力把事情辦妥。’

  終究能為薛莉出點棉力,我對蘇國威的安排毫不猶豫地就答應了下來。

  雖然明知阿豹奸詐狡猾,交涉過程絕不會那麼順利,但我已置生死予度外,早豁出去了。

  回到家中,輾轉反側徹夜難眠,眼前不斷閃過以前與薛莉在一起時的快樂片段,同時卻又交替著錄影帶里她被阿豹一伙人凌辱輪暴的畫面,心情百感交集,久久難以平伏下來。

  明天,一切都是未知數,事情會不會有所變化?薛莉能安全脫險嗎?等待著我的又是怎麼樣的遭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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