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第2章
一踏出香港海關,我在機場快线的列車上馬上就迫不及待地撥通了何昭的手提電話,在短短的通話時間內,我開始對整件事有了個粗略了解,綁架薛莉的是阿豹一幫人,為了報復蘇國威上次替薛莉出頭派人將他一伙人修理一頓,將薛莉擄為人質,向蘇國威勒索一百萬港幣贖金。
一百萬這個數目對蘇國威來說簡直是九牛一毛,他毫不猶豫就馬上答應了,但堅持在交贖款之前必須要與薛莉在電話中直接對話,以證明她確是落在阿豹手里及目前人身安全。
誰知這樣一個合理要求卻惹怒了阿豹,他認為蘇國威討價還價是沒有誠意,忿然收线後,就一直都沒有再聯絡了。
上星期,蘇國威收到了阿豹寄來的一盒錄影帶,在畫面里可以看到薛莉被囚禁在他們一處不知地點的巢穴里,受到這伙人一連串令人發指的輪暴及性虐待,既可以此逼蘇國威乖乖就范,又可藉折磨薛莉來對兩人之間的積怨泄憤。
薛莉被蘇國威收為情婦在江湖上已是公開秘密,要對付蘇國威,從薛莉下手自然是最佳人選。
無論是為了勒索或是報仇,對蘇國威來說都是一項極大挑戰,幾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混混居然敢在黑道里響當當的老大頭上動土,不管事件最後到底怎樣解決,蘇國威的眉毛肯定已被剃掉了一半。
可是對我來說,卻又有另一番滋味在心頭,雖然與薛莉有過幾次肉體關系,但兩人之間無名無份,大可隔岸觀火;只是不知為何,自從認識了她之後,心里總有一股說不出的情意結,此刻知道薛莉身陷虎口、生死未卜,焦急、難受的心情相信不在蘇國威之下。
我一再追問事件詳情與目前處理進度,何昭表示在電話中不便細說,只是約好了在港島總站會合,然後帶我去蘇國威的辦公室共商對策。
蘇國威的公司位於中環康樂大廈高層,面對維多利亞海港,視野清朗開闊、裝修氣派豪華,表面上像是一所金融貿易公司,令人難以聯想到竟會與攝制、批發A片扯上任何關系。
接待小姐帶領著我和何昭來到一個會議室模樣的房間里,招呼我們坐下後倒了兩杯咖啡就掩門出去。
蘇國威很快就進來了,他鎖好門,拿起桌面上的遙控器把圓形窗戶的窗簾拉上,天花板也除除降下一塊螢光幕,轉眼間會議室就變成了一個小型放映廳。
“林彤先生是嗎?早仰大名,這次老遠的把你從上海請回來幫忙,確實不好意思。”
蘇國威轉身過來向我握手。
“蘇大哥不用客氣。薛莉與我一場舊同事,現在有難,我豈能袖手旁觀?有幫得上忙的地方你不妨直說,我做得到的定當盡力而為。”
我站起身畢恭畢敬地回以一禮。
“坐,坐。大家自己人,客套話不用說了,我們來談正題吧!”蘇國威邊說邊坐到我身邊的椅子上,松了松領帶,把頭轉回螢光幕。
蘇國威三十余歲年紀,中等身材,體魄相當結實,國字口面,留個短發小平頭,眉宇間隱隱透出一股精明能干的帥氣,言談簡明扼要,神情不怒而威,肅然一副社團大阿哥的江湖氣派。
“事情起因相信何昭已跟你說了個大概,我們先來看看阿豹最早寄來的第一盤錄影帶。”
蘇國威按下了遙控器的一個按鈕:“這班禽獸,簡直是群毫無人性的冷血動物!等下你要是看到難以忍受的場面而感到不適,我可以隨時關掉。”
“第一盤?”
我心里驚愕得猛地一跳:“這麼說,還有第二盤、第三盤?”我還沒來得及提問,螢幕上已出現了一張皮笑肉不笑的大臉,不用蘇國威旁述,我也知道這人就是阿豹了。
“嘿嘿!蘇老威,不相信你馬子在我手里是嗎?等下你就會認命了。別怪我心狠手辣,想當初你為了這個臭婊子把我一班兄弟打傷,我只不過是以牙還牙而已,你一天不把錢拿來,你馬子就得一直呆在這兒讓我兄弟們爽。放心,我們不會虧待她的,每天都把她喂得飽飽……嘻嘻!不過是下面那張嘴耶!”阿豹一邊說,一邊脫著自己的衣褲,不一會就赤條條的脫了個清光。
他向旁邊打了個響指,三、四個嘍囉馬上押著一個女人來到鏡頭前。
那女人雙手被綁到背後,腦袋套著一個SM用的橡皮頭罩,只露出一雙充滿驚恐、絕望的眼睛,嘴里塞著一個中空的塑膠口銜,“嗚……嗚……”的哀鳴著,邊搖著頭,邊不斷作出掙扎。
就像一只被飢餓狼群捕捉到的小羊羔,無論怎樣拚命掙扎根本就徒勞無功,很快她就給按倒在地面的一塊木板上,幾人用刀子割破她的衣服,左拉右扯的三兩下就將她全身剝光。
接著一人按著她的上身,另兩人拉著她的腳踝將大腿強硬分開,讓她的下體端端正正地對准鏡頭。
阿豹一邊套動著早已勃起得鐵硬的陰莖,一邊向那女人走去,臨走前還不忘回頭向鏡頭打個照面:“蘇老威,嘿嘿!你馬子淫屄這麼漲,奶子這麼大,天生就是一個欠肏的騷貨,現在落在我手里,你老人家又不在她身邊,只好由我們一幫兄弟來替你安慰安慰她囉!”眼看著阿豹一步一步地向我心儀的性感女神靠近,我的心緊張得提到了嗓子眼,雖然明知道這是已發生了的事,仍情不自禁地覺得薛莉仿佛此刻就在我面前無助地遭受這幫無恥之徒的任意蹂躪。
鏡頭慢慢向女體靠近,我的心越來越滴血,拳頭緊握得咯咯作響,恨不得把螢幕一掌打破!看來這盤錄影帶是用小型機拍攝的,畫面不太清晰,而且拍攝的人也興奮得手一直抖,但這女人的身材體態,尤其是胸前那對百中無一的豐滿乳房,令人一眼望去就認定這是薛莉無疑。
阿豹來到薛莉兩腿中央,一手握著雞巴,一手往她陰戶上摸去。
感應到凌辱即將開始,薛莉掙扎得更厲害了,阿豹像貓捉老鼠一樣任由她掙扎一會,突然揪著她一撮陰毛用力一扯,硬生生把十多根陰毛從陰戶上拔了下來,薛莉雖然戴著口銜叫不出聲,但畫面上可見她已痛得連腰都抬了起來。
阿豹不等她痛完就立即將雞巴往里直捅,看來陰道這時相當干澀,阿豹要抱著她的屁股借力,自己盡力向前靠攏才能使雞巴一點點地挺進去。
“媽的!臭婊子,老子干你就要合作一點,別不識抬舉自討苦吃!”阿豹一罵完就開始擺動腰部抽插起來。
隨著阿豹的抽送動作,薛莉的身體也像蠕蟲一樣痛苦地扭動起來。
旁邊制服住她的幾名大漢也趁機在她身上揩油,有人抓著她的乳房亂揉亂握,有人捏著她一粒乳頭又拉又擰;按著她上身的那個人更猖狂,竟然把雞巴掏出來塞進她口銜中的小洞里,將她的嘴當作小屄一樣肏弄。
我看得眼睛冒火,畫面在眼里失去了焦點變成一片模糊,只覺螢幕上人影晃動,一幫人像群爭食的野獸一樣圍在這個毫無反抗能力的弱女子四周,瘋狂地在她身上進行著性侵犯,惟有不停傳入我耳中的男人們嘻嘻哈哈的淫笑聲、女人痛苦地在鼻子里哼出來的斷斷續續呻吟聲,像刀子一下下剮著我的肉般提醒著我,這場慘無人道的輪奸一直在持續中。
身旁的蘇國威不愧是見慣世面的老江湖,面對如此撼人心弦的場面仍能保持住神態自若,心理反應在外表一點也不表露出來。
眼見自己心愛的女人受到如此殘酷的對待,正常男人的內心一定是痛如刀割,他卻能鎮靜得像在看一出與己無關的A片,我不得不對他胸懷城府之深另眼相看。
可能是薛莉的陰道太過干燥,增加了性器官的磨擦感,又可能是阿豹有意讓下一個嘍囉盡快接棒,他卯足了勁朝陰戶狂插一通,前後不過七、八分鍾光景,他那一大泡肮髒的精液已全部射進了薛莉的陰道中。
抓著薛莉右腳的大漢早在阿豹射精前已脫掉自己的褲子,打著手槍作准備,阿豹剛一離開,他馬上就將薛莉的小腿擱上肩膀,順勢往前一趴,龜頭對准被扯得向上昂起的陰戶直捅而進,“嗶”的一聲,阿豹剛剛射進去的精液被擠得向外噴出,順著會陰緩緩流下肛門。
這家伙的雞巴又粗又大,他每向前挺動一下,薛莉就被戳得連身子都弓了起來,相信是被龜頭不斷撞中花心所至。
依照薛莉以前的憶述來推測,此人應是阿輝無疑,他那根巨大的雞巴把薛莉嬌小的陰戶撐開得快爆裂了,兩片小陰唇被扯得薄薄的緊裹在莖身上面,隨著插入抽出的動作反卷不停。
我心里暗暗吃驚,真不敢想像薛莉的小屄被他干完之後會變成怎麼模樣,更替薛莉此刻受到的苦痛默默傷心。
幸而薛莉先前已被阿豹奸過一次,陰道自然而然會被撐闊一些,加上射進去的精液起到潤滑作用,阿輝才能勉強肏進去,要不然剛才這一下暴力闖關,噴出來的就不是精液而是鮮血了。
好不容易等到阿輝也射精離場,薛莉卻已被干到形同虛脫,軟軟的躺在木板上無力動彈,雖然制服住她手腳的幾人已放開她去除衣脫褲、排隊輪候,她也一動不動的仍然張開雙腿,擺出挨肏的姿勢等待著下一位前來開干。
從畫面上看到,阿豹的手下共有十多名,個個都已脫至赤裸,一人接一人地前去輪奸薛莉,紛紛在她體內射精,然後坐到一旁抽煙等候下一個循環。
看來阿豹是特意安排這樣的震撼場面來刺激蘇國威,以迫使他盡快交出贖金。
經過數不清多少人次在薛莉身上發泄完獸欲後,三小時的錄影帶也終於到了尾聲,鏡頭這時故意拉近到薛莉陰戶上拍攝大特寫,將她受到長時間蹂躪後的慘況纖毫畢現地呈現在我們面前。
被十多個壯漢輪番強暴後,薛莉原本嬌嫩迷人的陰戶已經完全走了樣,陰唇被磨擦得損傷破皮,積滿瘀血變成了深紫色,像兩片大雞冠般腫起在陰戶兩邊;陰毛被阿豹拔掉了一撮,一邊多一邊少,可憐巴巴的給濕糊糊的精液黏貼在陰阜上;重災區的陰道更是不忍卒睹,緊窄的陰道被干成一個大洞不消說,到現在為止仍合不攏,露出一個恰似陰莖直徑般大小的窟窿,里面盛滿了男人們射進去的精液,白花花的像個漿糊瓶。
這時畫面外響起了阿豹的旁白:“蘇老威,今天跟你情婦就先玩到這,怎麼樣?喂得她還夠飽吧?過兩天我再給你電話,最好趁這段時間准備好贖金,要不然我還會有許多花招來招呼她,准保讓她爽到天上去。”
我喘了口大氣,總算熬完了這盤令人齒冷的錄影帶,我擦了擦手心上的汗,正想跟蘇國威說話,螢幕上這時忽然又出現了阿豹的面孔:“威哥,你不願意交贖款也不要緊哦!放心,即使這樣我們也不會殺掉她的,我們這班兄弟每天都會輪流干她一兩趟,一直肏到她懷上不知是誰的種為止。嘿嘿,威哥,到時你不單得回你的女人,還有買一送一的大優惠呢!哈哈哈哈……”螢幕到了這時才真真正正暗下來,我以沉重的心情問蘇國威:“蘇老大,你打算怎麼辦?阿豹這家伙根本是瘋的,薛莉落在他手里,遲早會被折磨死。”
蘇國威:“我知道,所以幾日後阿豹一打來電話,我就馬上答應立即付款,不過彼此結下的梁子,必須當面了斷,照江湖規矩,一手交錢,一手交人。這件事是明衝著我來的,薛莉為了我吃盡苦頭,我當然有責任把她拯救出來。”
蘇國威突然大力一拍桌子:“阿豹這家伙根本就是存心找碴,這時他又說要先收到錢才放人,而且節外生枝,說什麼對我上次要先與薛莉通話證實她安全的條件很不爽,因此要將贖金增加,除了先前要求的一百萬當作是他手下的醫藥費外,還要我將佐敦道德興街這個地盤讓出來給他。”
說到這,連喜怒不露的蘇國威也沉不住氣來:“哼!一百萬對我來說算是什麼錢,老實說,勒索我只要一百萬,也實在太看小我了。錢,我隨時都可以給,地盤,卻萬萬不能讓,要是傳出去我蘇國威為了一個女人竟屈服在幾個小癟三手里,把辛辛苦苦打回來的地盤拱手相讓,將來在江湖上還站得住腳嗎?”我雖然對阿豹的所作所為同樣也恨得牙癢癢,可是這個時候卻不是火上加油的時機,我想了想,對蘇國威說:“不如我們虛與委蛇,假裝答應他的條件,先把薛莉救出來,然後再想辦法去收拾他。”
一直都沒出聲的何昭這時接上了我的話題:“這個點子我們能想到,阿豹自然也想得到,如果他開出什麼條件我們都馬上答應,這反而會引起他的懷疑,所以後來他再打電話來時,蘇老大的答復很堅定,贖金可以增加,但地盤卻絕不割讓。阿豹什麼也沒說就掛斷了,直到上星期他又寄來第二盤錄影帶。”
何昭一邊說著,一邊把另一盤錄影帶放進機子里。
從畫面中可以看到薛莉仍然被囚禁在上次的藏參地點,不過鏡頭拉遠了,隱約能從背景中辨認出這是一間殘舊的木建平房,通過木板牆的破洞望出屋外,還可見到一小片海,看來是座靠近海邊的建築,不過在香港類似的地方太多了,這一小點資料並不足夠給我們提供更詳細的准確位置。
看來阿豹有意把虐待薛莉的手段升級,銼銼蘇國威的銳氣,畫面一開始薛莉就已被綁在一根木柱上,腦袋仍然套著橡皮頭罩,嘴里同樣塞了個中空口銜,木柱兩邊各有一支較矮的木樁,薛莉雙腿呈一字型分開固定在這兩支木樁上,姿勢活像一只跳起在半空中的青蛙。
可能早前她被阿豹喂下了什麼藥,頭罩圓孔里露出來的雙眼顯得空洞無神,眸子里以往懾人的神采已蕩然無存,只留下一抹絕望、無助與哀傷的呆滯眼光,頭罩外近洞口位置,還依稀可看到兩行未干的淚痕。
薛莉全身衣服被剝光,赤裸的胴體上布滿了一道道清晰的抓痕,尤其在那對傲人的乳球上及大腿內側更見密集,可以猜想得到這兩個敏感部位早前已被這幫禽獸肆意地玩弄過。
由於捆綁她的繩子收得十分緊,幾乎陷入了肉里,一對巨大的奶子被勒得更形夸張,加上阿豹他們在乳房和乳頭根部分別再用一根細繩纏緊,令薛莉兩個乳房漲大得像哈蜜瓜一樣,上面股起的青筋都可以一條條數出來;奶頭極度充血,像顆紅蓮子,翹起得高高的,看起來既怪異又令人不安。
下體被拔得殘缺不全的陰毛現在已遭全部剃光,干淨滑溜得像個未發育的小女孩陰部,但是由於薛莉此刻兩腿左右大張,將整個生殖器的細節都一目了然的展覽出來,似乎毫不掩飾地向人們宣告,這是一具能讓所有男人都樂不思蜀的成熟女體。
阿豹這次並沒有親自上陣,而是由他十幾個手下聯手施暴。
在薛莉四周很快已經圍滿了五、六個大漢,看來他們早有准備,渾身脫得赤條條,而且雞巴也弄得堅硬如鐵,非常有默契地分別向薛莉展開圍攻,有人一把握著她那對腫漲不堪的乳房就使勁地揉起來;有人站在矮樁上,捧著薛莉的頭,把雞巴穿過口銜中間那個圓孔肏起了她的嘴巴。
站在她身前的那人更加快速,連口水也不吐一口作潤滑,便急忙握著雞巴往陰道捅進去了,也許干燥的陰道能給他帶來更強烈的磨擦感,但看來他對於見到女人因痛楚而表現出的難受反應更感興趣,每次雞巴插入時把陰唇都連帶扯進陰道里後,他還要挺起腰往前再推一下,屄都給他肏到凹了進去。
另一個家伙來到薛莉身後,一手兜著她的屁股,一手用指頭插進她屁眼里摳挖,漸漸由一根手指變成兩根、三根……
待肛門被撐得有些松弛了,便雙手捧著薛莉臀部,將龜頭抵在屁眼口由下向上慢慢擠進去。
薛莉四面楚歌,可是又不能動彈分毫,眼睜睜的挨受著三個洞口先後一一被占領,兩行清淚不可抑止地在眼眶里溢了出來。
當三根雞巴一起在她體內做著活塞動作時,薛莉已欲哭無淚了,代之而起的是渾身抽搐,不知是忍受不住這樣的刺激,還是皮肉的痛楚令身體起了痙攣,連大腿的肌肉也顫抖起來。
對著螢幕上的畫面,我坐立不安,低下頭下願再看下去,何昭拍拍我的肩,適時地遞過來一根香煙,點著後,我深吸了一口,把胸中積壓著的滿腔抑郁隨著煙霧從嘴里噴出去。
再抬起頭來時,干薛莉陰戶的那個男人已射精了,剛拔出雞巴,在旁邊玩弄乳房的家伙馬上就接替了他的位置,隨即火撩火急地抽送起來。
這時站在矮樁上肏著薛莉小嘴的家伙也交貨了,可能感覺到口里的肉棒已開始脈動,薛莉一邊在鼻子里“嗚……嗚……”的發出悲鳴,一邊扭頭想躲避他在口中發射,可是她哪能如願?那家伙雙手抱著她的頭固定住,盤骨向前力抵,直至陰毛都戳進她鼻孔里了,龜頭才在薛莉的嗓眼“噗噗”地噴出濃精。
把最後一滴精液都射進薛莉的喉嚨里了,那家伙才得意洋洋地抽出雞巴,在薛莉的乳房上揩擦干淨後回到地面。
薛莉嘴里塞著口銜,含著一大泡精液無法吐出,惟有蠕動著喉嚨,慢慢把濃痰一樣的腥臭黏液混和著自己的淒酸淚水往肚子里咽下去。
這時在薛莉下體埋頭苦干的兩個大漢,突然像比賽一樣把雞巴快速地在陰道與屁眼里前抽後插,其狠勁仿佛要將兩個肉洞插穿變成一個窟窿為止,想必他們已臨射精關頭,正作著最後衝刺,薛莉的身體被撞擊得上下拋動,一對大奶也跟著顫騰騰地蕩出泛泛乳波。
薛莉口里的精液還沒吞完,又一根雞巴捅進她嘴里去,仿佛配合著下面兩個狂肏猛干的家伙,甫一插入他就拚了命似的抽插起來。
也許是被精液嗆到了,又或許受不了上下三個洞口同時被粗暴奸淫的衝擊,薛莉全身像發冷一樣抖起來,胸部急速起伏,雙腿蹬得筆直,連腳趾都向內曲了進去。
“他媽的!這騷貨,老子還沒發炮,她就已經爽翻了,里面一吸一吸的啜著我的雞巴呢!阿祥,咱們一起來個雙響炮,讓她再浪一點。”
干著薛莉陰戶的那個家伙邊加快速度,邊氣喘喘地對她屁股後面那男人提議。
就在薛莉的眼睛一眨一眨地開始反著白眼時,前後兩個家伙果然差不多同步在她體內射精,三個人同時發出抽搐,一起體會著陰道和直腸被灼熱的精液源源不絕注入深處的感覺,不過一方是暢快無比,另一方卻是悲痛欲死。
當兩個家伙彈盡囊空,依依不舍地把雞巴從薛莉體內抽出來時,薛莉繃緊的身軀才得以放松,屁股無力地向下一墮,兩股黏稠的精液分別從被干松了的陰道和屁眼垂吊下來,然後斷開“噠”的一聲落在地面。
薛莉還來不及喘一口氣,剛才玩弄她乳房的兩個家伙已挪身過來一前一後站在她胯下,薛莉已經沒有力量再作出掙扎了,當兩顆硬朗的龜頭分別抵在屁眼和陰道口時,她只認命地閉上眼睛,准備挨受下一輪的群奸。
早前圍在薛莉身旁的一大堆人,一個個飽償獸欲後已先後散去,這時只剩下三個新接棒的在施暴。
鏡頭一拉,原來還有七、八個大漢因為剛才沒有空位擠進來而在柱子旁輪候,他們一邊套弄著雞巴,一邊賊眼溜溜的盯著,等一有人完事退下火线就立刻補上。
看到這里我實在看不下去了,轉頭對蘇國威說:“蘇老大,來來去去都是這樣,很惡心,我不想再看了,請關掉它吧!”沒等蘇國威開口,何昭就解釋道:“忍耐一下看下去吧,我們想你幫幫眼留意一下背景的物件,看有沒有東西可以推測到他們藏參的大約是什麼地點。”
他又替我點上一根香煙,指著螢幕說:“你發現嗎,用來綁著薛莉的那根圓木柱頗像漁船的桅竿,旁邊還有一塊帆布,看來這地方似乎與漁民有關。”
我重新把視线轉回螢幕上,何昭繼續解釋:“你留意一下右邊第二個人坐著的鐵罐,那是一種專用塗料的牌子,一般是漁民用來松在船底防止籐壺、牡蠣等依附在上面寄生的塗漆,加上牆上的破洞可望見大海,證明阿豹這巢穴是位於某個漁村。”
“大哥呀,符合這些條件的地方在香港多的是。”
我隨口數了數:“無論在大嶼山、香港仔、西貢、流浮山,你都可以找到類似的木屋,我看你們不如追查一下阿豹電話的來源還比較實際,以蘇老大的人面、財力,不難辦到吧?”“我們早追蹤過了,阿豹這家伙狡猾得很,每次用的要不是公共電話亭,就是由不同區域的酒樓、餐廳打來,”蘇國威搖了搖頭:“根本捉摸不到。”
我皺了皺眉:“這樣看來,單憑目前的线索,要找到他們的機會簡直如大海撈針。”
蘇國威認同地點點頭,繼續說下去:“我們也考慮過他們會否把薛莉偷運上大陸禁錮的可能性,但阿豹每次打來的電話都在香港境內,看來又不像。”
我說:“所謂“狡兔三窟”,就算在香港境內,說不定也會有幾處不同的藏參點呢!”蘇國威卻不以為然:“嗯,也有這個可能,不過從第三盤錄影帶來看,地點一直沒換過,仍然與前兩盤一樣。而且把人質運來運去,無疑增加了被人發覺的機率,若非不得已,相信阿豹沒必要這麼做。”
我們一邊討論,螢幕上令人齒冷的輪奸戲碼還在上演著,前前後後已有十多人在薛莉身上發泄過了,卻還有四、五個在旁邊等候。
薛莉大概已被阿豹這一幫手下干到昏過去了,既沒有反應,也不再掙扎,只像個布娃娃般軟綿綿地任由男人們的雞巴在自己那三個肉洞內抽動、射精;頭罩上鋪滿了斑斑駁駁的精液,不知是吞咽不及倒流出外,還是肏她嘴巴的人見她失去了知覺,干脆噴在臉上。
到最後一名大漢也發泄完畢離開的時候,薛莉的身體已呈V字型懸掛在圓柱上,只靠綁著她手腳的四條繩子支撐住體重,布滿一道道紅色指印的白晰屁股墮得低低的,陰戶與肛門被肏得翻開,下體只見到兩個觸目驚心的暗紅色肉洞,里面不斷溢出黏稠的精液,像義大利面條一樣垂在胯下,地面還積了一大灘。
蘇國威按下了停止鈕,令人難受的畫面終於消失在黑暗中,三個人都沒有說話,氣氛有點凝重,蘇國威走到窗前撥開簾布,默默望著外面的景色。
窗外陽光明媚,高樓大廈林立,一派太平盛世景象,但是誰又會想到,在這繁華都市的某個陰暗角落,正上演著一出慘絕人寰的悲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