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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今天,我摸了表妹的胸 佚名 4433 2024-03-01 21:39

  她先搖搖頭,然後又點頭說,好啊,買本《婚姻與家庭》吧。

  我一愣,我本來也就想份體壇周報,買本讀者什麼的,她居然說要看《婚姻與家庭》?

  那不是大媽級的雜志嗎?

  到醫院外的報刊亭,買了體壇,問有沒有《婚姻與家庭》,那老板說沒有,然後用很奇怪的眼光看著我。

  至於嗎……又不是買人之初。

  於是買了本讀者。

  回去把讀者給表妹,說沒有婚姻與家庭。

  表妹接過書,忽然笑了一下,問,賣書那人有沒有笑你?

  我愣了一下,原來她是故意耍我的?

  我就說她看這種書干什麼!

  看她笑,我也笑了,氣氛輕松了不少。

  她拿著書,我拿著報紙,但是都不看,就聊天。

  聊了聊學習,聊了聊柯南。

  很默契的,都沒有提到昨天的事情。

  藥水一滴一滴的落下,350ml的吊瓶,換作是我的話不到一小時就滴完了,但是表妹的速度很慢,一個多小時過去了,才下去一半,看樣子不到十二點是完不了的了。

  表妹原本是半躺半坐,後來就躺下來了,過了一會,又坐起來,神情有點奇怪。

  我問,怎麼了?

  表妹囁嚅了一下,說,沒什麼。

  臉色卻隱隱有些漲紅。

  過了半晌,她終於忍不住說,哥,我想上廁所。

  上廁所?

  我愣了,她手上還連著吊瓶呢,怎麼上廁所?

  我說,現在不太方便啊,等吊完再去好不好?

  表妹紅著臉,嗯了一聲,低下頭去看書。

  那種怪怪的氣氛似乎又回來了。

  我也拿起體壇看,翻到扣籃版,但怎麼都看不下。

  我也知道打吊針容易尿急,看樣子吊完這瓶至少還得一個小時,要忍到那時不太現實。

  要不把滴速加快?

  那樣時間是快了,但是尿急得也更厲害。

  怎麼辦?

  要不找個痰盂,我出去關上門,讓表妹在里面解決?

  可是那樣我又要幫她倒掉……想來想去,都想不出什麼辦法,看來只能帶她去廁所了。

  我抬頭看了表妹一眼,說,要不還是去廁所吧,忍著不好。

  表妹點點頭說,好。

  休息室里沒有那種掛吊瓶的鐵架子,我只好舉著吊瓶,和表妹慢慢走。

  走到女廁門口,表妹往里問了句:里面有人嗎?

  里面沒有回音。

  我定了定神,說,進去吧。

  於是舉著吊瓶,和表妹走進了女廁所里。

  這是我第一次進女廁,除了沒有小便池以外,和男廁一樣,也沒什麼特別的。

  表妹走進隔間,關上門,我拿著吊瓶站在外面,呆呆的不知道想什麼。

  忽然聽表妹尖叫了一聲,我忙問,怎麼了?

  表妹顫聲說,流血了!

  表妹顯然嚇著了,說,針口那里有血流出來了!

  我一怔,忽然意識到是我把吊瓶舉得太低了,連忙伸直手臂,問,現在呢,流回去了嗎?

  表妹咦了一聲,說,回去了。

  我好笑道,你別大驚小怪的,快尿,有人進來就不好了。

  里面傳來一陣悉悉索索,我聽在耳里,心跳有些加速。

  然後輸液管動了動,我知道表妹蹲下去了,血壓噌地一升,不由自主地屏住呼吸,等那噓噓聲響起。

  等了半晌,不見有聲音,我奇怪地問:怎麼了佳佳?

  表妹在里面小聲說:你在這里,我……我尿不出來……我一聽,心頓時怦怦跳了起來,問:那……怎麼辦?

  表妹說:你能不能把耳朵堵起來?

  我說:我手舉著吊瓶啊,只能堵住一邊。

  表妹說:那你把另一邊耳朵用手臂壓住嘛……

  我說:好吧。

  於是伸左手堵住左耳,右耳貼在右肩上,手上還提著吊瓶,姿勢十分累人,嘴里說:好了!

  像是為了證明什麼似的,我把耳朵壓得很緊,什麼聲音都傳不進來。

  我有點緊張地盯著廁所門口,最怕這時候進來一個女的,看我站在女廁里還做出這麼怪異的姿勢,說不定大喊大叫起來,那就麻煩了。

  右手沒舉到半分鍾就酸了,想換一只手,又想表妹應該尿完了,把手放下來應該不要緊了吧?

  於是松開耳朵,正好聽見最後一點噓噓聲。

  然後是嘩啦啦的衝水聲。

  又過了一分多鍾,表妹才打開門走出來,頭別向一邊不敢看我,一張臉紅到了耳根。

  我有些心虛地分辨說:我什麼聲音也沒聽到。

  表妹“哦”了一聲,轉身走向門外。

  我怕她扯到輸液管,連忙快步跟上去。

  回到休息室,表妹躺下來說,哥,我睡一下,快吊完了你再叫我哦。

  我點點頭,低頭看報紙。

  表妹是側身睡的,背對著我。

  我兩眼盯在報紙上,眼睛里是科比,但是心里卻全是表妹。

  偷偷瞟一下她,窗戶里射進來的陽光完美地勾勒著她的側影,腰臀曲线起伏,雪白的被單蓋到腰間,左手輕輕放在腿上,睡姿很隨意,帶著些慵懶的優雅。

  看一會,再看一會,我眼中已經完全沒有了其他東西,只有眼前的她。

  身子稍稍往前傾了一下,目光落在她的手上,這是她全身唯一裸露的肌膚,雪白,細嫩。

  插著針管的靜脈微微脹起,有一小片瘀藍,可能是剛才上廁所的時候牽扯了一下。

  我忍不住想伸出手去,在她的手背上撫摸一下,如果這樣能把那片瘀藍抹去的話。

  但是我不敢,很想,但是不敢。

  昨晚,她躺在床上,我坐在床邊,我摸了她,全身。

  現在,她一樣躺在床上,我仍然坐在床邊。

  但是我連她的手也不敢碰。

  昨天那個我,真的是我嗎……

  昨天那個佳佳,真的是佳佳嗎……

  恍然如夢。但是此刻躺在我眼前的,卻是那麼真實。

  佳佳,我小聲叫道。

  表妹身子輕輕一動,應道:嗯?

  你……,我張了張嘴,說,你還沒睡著?

  表妹輕聲道:快了……怎麼啦?

  我一猶豫,到了嘴邊的話又咽了回去,只說:沒什麼,睡吧,我看著你。

  我想說,佳佳,如果你不是我表妹多好……

  我就一直這樣看著表妹,看得眼睛發澀,又轉頭看輸液管上滴下來的藥水,有點愣神。

  藥水滴得很慢,數了數,大概每分鍾60滴。

  瓶里還剩三分之一左右,就是100毫升多一點。

  以前化學課說過一毫升是20滴,那這100毫升還要滴三四十分鍾……我在心里無聊地計算著,低頭看了看表妹微腫的手背,又把滴速調慢了一點。

  我不知道自己在想什麼,也許是怕她疼,也許是想讓她多睡一會,也許……只是為了能和她單獨相處多一點時間,多一點也好。

  快到十二點的時候,吊瓶終於見底了。

  我把表妹叫醒,自己出去注射室找護士。

  走到剛才來時那間房,沒看到幫表妹扎針的那個護士大媽。

  我知道那大媽的技術比較高,她拔針肯定不疼。

  又多走了兩間,還是沒找到,可能她已經下班了,留下來的這些都是值班護士。

  她們沒問題吧?

  心里有點擔心,但也沒辦法,只好找了一個看起來比較面善的。

  拔針的時候,表妹還是嘶地吸了一口氣。

  那護士讓表妹壓著棉簽,可是沒過幾秒鍾,血就流出來了。

  我連忙拿過棉簽幫她壓住。

  壓了有五分鍾,才把棉簽拿開,發現針口處腫起不少,又被棉簽壓得陷下去一個凹痕。

  疼嗎?我問表妹。

  表妹搖搖頭說:不疼了……不過好難看……

  我握著她的手,下意識地伸出拇指,在那片淤血上輕輕撫摸著。

  摸了一下,忽然驚覺,連我就一直這樣看著表妹,看得眼睛發澀,又轉頭看輸液管上滴下來的藥水,有點愣神。

  藥水滴得很慢,數了數,大概每分鍾60滴。

  瓶里還剩三分之一左右,就是100毫升多一點。

  以前化學課說過一毫升是20滴,那這100毫升還要滴三四十分鍾……我在心里無聊地計算著,低頭看了看表妹微腫的手背,又把滴速調慢了一點。

  我不知道自己在想什麼,也許是怕她疼,也許是想讓她多睡一會,也許……只是為了能和她單獨相處多一點時間,多一點也好。

  快到十二點的時候,吊瓶終於見底了。

  我把表妹叫醒,自己出去注射室找護士。

  走到剛才來時那間房,沒看到幫表妹扎針的那個護士大媽。

  我知道那大媽的技術比較高,她拔針肯定不疼。

  又多走了兩間,還是沒找到,可能她已經下班了,留下來的這些都是值班護士。

  她們沒問題吧?

  心里有點擔心,但也沒辦法,只好找了一個看起來比較面善的。

  拔針的時候,表妹還是嘶地吸了一口氣。

  那護士讓表妹壓著棉簽,可是沒過幾秒鍾,血就流出來了。

  我連忙拿過棉簽幫她壓住。

  壓了有五分鍾,才把棉簽拿開,發現針口處腫起不少,又被棉簽壓得陷下去一個凹痕。

  疼嗎?我問表妹。

  表妹搖搖頭說:不疼了……不過好難看……

  我握著她的手,下意識地伸出拇指,在那片淤血上輕輕撫摸著。

  摸了一下,忽然驚覺,連忙把手抽回來。

  表妹用右手蓋住左手背,也有些尷尬,說:我們回去吧。

  接下來這兩天,我完全無法學習,原本的復習計劃全泡湯了。

  晚上睡前,抱出幾大本相冊,把有表妹的照片全拿出來,一張一張地看。

  熟悉的照片,熟悉的臉和身影,熟悉得有些陌生。

  有一張,五六歲的時候照的,表妹抱著一只棕色的娃娃熊趴在床上,我騎在她身上,兩人都笑得很開心。

  有一張,去海邊游泳,大姑丈偷拍的,照片里表妹坐著,我蹲在她旁邊跟她說話,她一手搭在我的肩膀上笑。

  那時表妹的身材已經成形了,即使是坐著也能看出曲线玲瓏。

  還有一張,就是去年照的,她剛開始換發型,那張照片照得特別漂亮,我就讓她給我洗了一張……我看著那些照片,不停地問自己,我和她的角色只是兄妹嗎?

  為什麼看著不像呢?

  換成說是男女朋友,似乎也是很可信的……照片里的表妹幻化成一個活動的身影,就是昨天穿著黃色套頭衫的樣子,她笑著對我說,哥,我喜歡你……我想到了天龍八部。

  記得最開始看天龍八部的時候,我非常希望段譽能和木婉清在一起。

  他們兩人被關在石室里那一段,曾讓我無數次地想入非非。

  我甚至產生了一個很變態的想法:我想去問媽媽,我是不是她跟爸爸生的。

  轉眼就到星期一,去學校,重新回到緊張單調的學習中。

  本以為高三的殘酷復習能把我拉回現實,可是沒用,表妹已經完全地占據了我的大腦,讓我覺得只有她才是真實的,我對她的的動心才是真實的,似乎高三才是一場夢。

  下課,在走廊上發呆。

  旁邊的同學往下看,對下面來來往往的女生評頭論足。

  忽然聽到有人說,唐佳出來了!

  我心里突地一跳,忙跟著往下看,果然看見表妹和一個女生並肩走了過來,她今天穿一件白色的大翻領毛衣,還是那麼好看。

  旁邊的同學對我笑道:阿哲,介紹你表妹認識一下啊,都快畢業了,我們還不認識她呢。

  我說:你認識也沒用,她有男朋友了。

  那同學不信,問:誰啊,怎麼沒見過?

  我在心里說:就在你眼前。

  一整天沒怎麼學習。

  放學,女朋友過來找我。

  女朋友叫陳珊,文科班的,高二時在學生會認識,上個學期成了我女朋友。

  她屬於那種很開放、交際很廣的女生,長得也很漂亮。

  她比較會打扮自己,讓人看上去容易產生眼前一亮的感覺,論五官,她比不上表妹。

  她最吸引人的地方還是她的身材,和表妹比起來,她屬於那種比較妖嬈的類型,前凸後翹,胸很大。

  表妹胸和臀都不大,我問過她的三圍,她不說,不過我知道她的胸罩是a罩杯。

  但是表妹的身材比例很好,腿很長,正面的曲线非常完美。

  比較才知道,一直以來,表妹在我的心中總比陳珊高出一籌……陳珊見我,問:今晚有什麼活動?

  我說:能有什麼活動,回家看書。

  她笑了笑,說:那來我家一起看吧。

  我看著她眼里的笑意,正要問,她就湊到我的耳邊小聲說:我爸媽今晚不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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