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儀對我這個讀大學的堂哥一直都是很崇拜的,這一點從她那對清純的大眼睛里完全表現出來
當我給她講述著大學里的多姿多彩的生活時,她聽的是那樣的專注,她白嫩的臉泛起了興奮的潮紅,使她那本就清秀的臉顯的更加迷人!
但最讓我心動的不是她的美,而是她身上那種純,那種來自大自然的無任何嬌柔造作的純純之美!
這是省城里的那些靠美容裝扮起來的女人永遠也無法比擬的!
看的出來,家儀是很向往大學里的生活的,我忍不住問:“家儀,你想讀大學嗎?”
家儀有些不好意思的點點頭說:“想,就是不知道爸會讓我讀完高中不!”
我納悶道:“為什麼不讓你讀完高中?你學習不好嗎
“她學習好著呢,是村里在鎮上讀書的孩子里學習最好的一個,要不是這樣啊,你大伯怕連高中都不讓她上呢!他說女孩子讀那麼多書能干啥,遲早是人家的人!”大嬸端著冒冒的一大碗面走出來。
我接過面,哇~~上面兩個油煎蛋加上綠油油的蔥花,使我的胃口一下子大開。
我狠狠的吃了一口,一邊嚼一邊說:“我最喜歡吃大嬸的煎蛋面了!!”
家儀和大嬸在旁邊笑著看著我,大嬸說:“在外面吃了幾年的城里飯,還吃的慣嬸子的雞蛋啊?”
我盯著大嬸笑著說:“在學校,我餓的時候,就經常想起嬸的雞蛋面,常常想,要是大嬸在身邊可有多好!”
大嬸高興的說:“你只有餓肚子的時候才想起嬸子啊!不過總算有良心哦,沒把你嬸子給忘了!”
我辯解道:“哪里啊,我在睡覺的時候也常想起嬸子你啊!”
大嬸臉一紅,嗔道:“睡覺你想嬸子干什麼?難道要嬸子給你喂奶吃啊~”
她說完才發現自己說的話有問題,一時臉更紅了。
我忙瞟了家儀一眼,發現她並沒有感覺到什麼,一雙大眼一直盯著我吃面,大嬸說的那些話她似乎根本就沒聽到。
我順著大嬸的話說:“就是啊,要是大嬸在學校,我每天晚上都要吃大嬸的奶子才睡!”
大嬸沒想到我竟然敢這樣說,慌亂的看了女兒一眼,見家儀似乎並沒什麼見怪,才舒了一口氣,笑罵:“死順子,在外面4年,嘴巴都學油了,在妹妹跟前也不象個當哥哥的樣子!”
家儀還是看著我,說:“媽,我二叔和二嬸死的早,順子哥一個人在外面孤零零的,是挺可憐的!”
我聽了家儀的話,心頭一顫,暗道:“這小妮子還真是挺心疼人的!”想起我去世的父母,心頭不由黯然。
大嬸拍了下家儀,“死丫頭,這時候你提你二叔二嬸干什麼!”大嬸知道,只要一提起我父母,我的情緒就會不好。
我忙說:“大嬸,不要怪家儀,這些年有你和三個嬸嬸關心撫養我,我生活的很開心,我都快把爸媽給忘了!”
大嬸忘著遠方的山巒,喃喃地說:“是啊,一晃都十幾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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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村的夜晚是美麗的,當炊煙過後,結束了忙碌了一天農活的人們,開始享受著屬於自己的一段空閒生活。
已往人們吃過晚飯,男人們就會聚集到村里的大院壩里,打打牌,聊聊天,而女人們就會聚在一起打毛线,拉拉家常,什麼東家的媳婦生子,西家的婆娘偷人,無所不談。
而今天,村里的人們卻都聚集在了我大伯家的院里院外,只因為我這個村里人引以驕傲的第一個大學生娃子——我,從省城回來了!
村里的鄉親是純朴的,也是好奇的,無論是那家娶媳婦或是來了客人,他們都會很熱烈的去看,去湊熱鬧,這種情景我兒時也見多了,可是象今天這麼大陣仗的,我看還是地一次!
村里的男女老少,幾乎能來的都來了,就連我們那村長肖貴全肖麻子,也樂呵呵的坐在了我大伯家院里的木椅子上
我三叔一家6口,四叔一家4口,五叔一家4口,都聚到我大伯家了,我那幾個堂兄妹們,一下子聚到一起,那個熱鬧自然就不提了
我大伯的兒子光路哥已經找了個媳婦,也就是我的嫂子,她是個很豐滿高大的女人,一看就知道是田里家里的一把好手,不過看著我光路哥瘦弱的身材,我想在床上他肯定不是我那高大嫂子的的對手!
就看嫂子那肥大的屁股和高挺的奶子,比我大嬸都有過之而無不及!
我兒時的好友旺籽和他的新媳婦也來大伯家看我了,他的那個小媳婦還真的很可愛,我看她時都不禁多看了幾眼,還有他母親月桂嬸,見到我就當著全村人的面在我臉上狠狠的扭了一把,惹的幾個心疼我的嬸嬸直怪她手重,埋怨她沒輕重把我的臉都扭紅了!
看著村里的這些鄉親,他們中有我熟悉的大叔大嬸和我兒時的男女玩伴,還有的是一些年輕的小媳婦,都是我沒有見過的,想來可能是外村嫁過來的吧。
“順子,你還認識嬸嗎?”
“順子,你還記得我嗎?我是狗子…”
“順子,你還記得你趙大媽嗎?”
“順子,你省城過的好嗎?沒受人欺負吧?”
“順子,還以為你進了省城就不回來了呢,你還真回來了啊!”
“順子,回來就好啊,鄉親們和你叔嬸們可想你了!”
面對鄉親們的這些純朴而真誠的問候,我的眼睛有些濕潤了,是啊,這就是我一直念念不忘,難以割舍的鄉情啊,就是這鄉情,讓我放棄城里更好的工作而只身回到家鄉來!
我把城里帶的吃的各色糖果等小玩意用盤子端著給鄉親們吃,看著他們好奇品嘗的樣子,我感到很高興。
他們中,大多數人都從來沒有離開過這個山溝,外面的世界對於他們來說,就象是個夢。
這時突然有個女人的聲音從人群外傳來,“是順子回來了嗎?在哪兒啊?”
緊接著人群被分開,一個40出頭風韻猶存的女人走到我身邊一把抓著我,把我從頭看到腳!
我一看,不由高興的叫了聲:“花姨!!”
花姨緊握著我的手,兩眼微紅地說道:“順子,你回來了啊,可想死你花姨了!”
花姨是我母親在世時耍的最好的姐妹,我母親去世後她也是村里哭的最傷心的,她和我母親的感情就象是親姐妹,在我母親死後她對我就象親兒子,凡是家里弄了好吃的她就把我叫去吃,有時候也說服我的嬸嬸們,讓我在她那里住上幾天。
我母親去世後的第三年她男人也因為一次意外而死亡,她從此成了寡婦,她男人給她留下了一個9歲的女兒不知道什麼原因她一直沒有再嫁。
但她對我依然疼愛。
她的女兒曉花姐雖然只比我大一歲,但自小就象親姐姐一樣的愛護我!
對於她們母女,我的感激之情甚至不低於我的幾個叔伯嬸嬸!
“花姨,我回來了!”我看了下她身後,又問:“我曉花姐呢?”
花姨還沒來得及說,月桂嬸就先說了:“順子娃啊,你不知道嗎?你那曉花姐在半年前就嫁給鎮上教書的李老師了,聽說李老師現在好象在學校當了個什麼官呢!”
“是教務主任。”家儀一旁說,“我今天中午在學校吃飯時還看見了曉花姐姐呢,現在曉花姐姐穿的可好呢!”
“是呀,曉花這女娃有福氣,嫁給李老師這樣的人!”大嬸也說。
李老師?
我心頭沒來由的一酸。
我想起來了,那個李老師是我當年在鎮里讀高三時才分配到學校來的,人長的很文靜,不過我覺得他配我那曉花姐姐才是他的福氣呢,我那曉花姐姐是個多麼文靜多麼溫柔的好女孩哦!!
四年學成人歸來,伊人已做他人婦!
以前她和我在一起時的兩小無猜的情景浮現在我腦海中……一時間我不由的痴了。
後面花姨說些什麼我都沒有太在意了,總覺得心里有些莫名的空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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熱鬧一晚上的院子終於靜了下來,鄉親們帶著微笑都各自回自己的家去了,不知道是誰走的時候在我屁股上狠揪了一把,我都沒太在意,好象是月桂嬸吧,這樣狠的揪我,除了她還會有誰呢,好象她臨走時還把我拉到了一邊悄悄說了什麼,但是我都似乎記不到了,我的心里只不停的浮現著我那曉花姐的身影,只不停的浮現著我和她那些心跳而難忘的回憶
“順子?順子?你沒事吧?”正在收拾院子的大嬸見我站在那里痴愣愣的不禁擔心的問。
“沒事,大嬸!我叔嬸他們都回去了啊!”我看了看滿院子的瓜果糖紙說。
“是啊,”光路哥走到我身邊來拍了下我肩膀,“三嬸還一直要你去她們家去住呢,還是我媽和你寶嫂子寶珍強把你留下來的呢,這麼久了,怎麼也得和我們一起住幾天再去三嬸家啊!”
“哦”我看著光路哥,發現他比四年前瘦了許多,不禁關心道:“哥,你怎麼比原來還瘦啊,可要好生保重身體啊!”
光路哥看了嫂子一眼,哈哈一笑說道:“哥雖然瘦點,但是身體還是很好的啊,不信你問你嫂子嘛!”
我看著嫂子,她的身高和我差不多,豐乳肥臀,五官滿端正,就是皮膚稍有點黑,給人一種很健康的樣子。
“嫂子,”我說:“我哥小時侯身體就一直不太好,一切就讓嫂子多操心了!”
寶珍嫂看著我,很大方的笑了笑說:“順子兄弟,我沒嫁到這個家來前就聽你哥夸你了,嫁過來更是聽到整個村子的人都夸你,嫂子有你這麼兄弟可是真是高興啊!”
別看她人長的高大豐滿,說話聲音卻很動聽,我不由的多看了她兩眼,卻見她的眼睛也正直直的盯著我看,我心頭一跳,忙把目光移開,心說:“這個女人的眼睛好,好厲害!”
“順子哥!”又一個好聽的聲音傳來,我回頭一看,身後亭亭玉立著一個靚麗的大姑娘,一笑兩個酒窩,這不是我那大堂妹家惠是誰?
我已經從大嬸的口中知道家惠現在在鎮上開了家理發店,據說還耍了一個男朋友,平時都住鎮上的店子里,今天是特意趕回家來的
她的穿著可就比家儀要漂亮多了,還化了淡淡的妝,有了點城鎮青年的氣息,我想這是因為她住在鎮上的原因吧。
“家惠”我說“有事嗎?”
家惠臉有點紅,低著頭說:“你回來都給小妹講了那麼多外面的事,也給我講講啊!”
看著眼前這個麗人,說實在的,四年前我走時,家惠只有16歲多點,那時她是最喜歡跟我一起玩,清純可愛,就和現在的家儀一樣,沒想到四年過後,她出落的越來越漂亮了,而且越來越有女人味了,只是少了原來的那種清純,多了點成熟!
“好啊”我笑著說:“家惠想聽什麼哥都給你講!”
嫂子一旁說:“也算我一個,我也想聽聽!”
於是在大伯院子里,我面對著我的兩個妹子一個嫂子,有問必答,院子里時常傳出一陣陣歡樂的笑聲,我大嬸和大伯以及光路哥也都坐在一邊看著我們,陪著我們歡笑。
不知覺天上已爬滿了星星,我大伯和光路哥忙碌了一天的農活,已開始疲憊的打起瞌睡來。
而三個聽故事的女人,卻是越聽越興奮,混沒半點睡的意思。
我大嬸看了看天,皺了皺眉,說:“好了,你們三個也別纏著順子了,天色晚了,該休息了,有話明天再說!”
看著家儀和家惠兩個妹子很不情願的樣子,我笑了笑,說:“聽話,你們看大伯和光路哥都開始打瞌睡了!”
家惠和家儀正要起身,我突然想起了我從省城給她們買的小禮物,於是就從包里把兩份包的很精美的禮物拿出來遞給她們,那是我給她們一人買的一條花色絲巾。
姐妹倆非常激動,在昏暗的油燈下翻來覆去的比著誰的顏色好看。
這時我聽到大嫂輕輕咳嗽了聲,我猛然一驚,糟,光路哥結婚我並不知道,所以並沒有給大嫂買禮物,我借著油燈看了大嫂一眼,只見她的眼睛直直的盯著我,說不出是什麼表情,我一咬牙,從包里拿出件禮品盒,包裝比兩個妹妹的更精美,這原本是我要送我那曉花姐姐的
嫂子看見我遞給她的禮品盒這麼漂亮,本來沒什麼表情的臉一下子就笑開了花,嘴上不停的說道:“真是好看啊!謝謝順子弟弟了!你竟然想到嫂子的,真是,你真是個好兄弟哦!”
我怕她當場拆開後,里面的東西會讓家惠和家儀嫉妒,忙小聲說:“嫂子,請你回房再拆開看!”
大嫂聽了又盯著我,突然把手握著我的手飛快的捏了下,然後就起身拉著半睡的光路哥就回房去了。
我看著她豐滿的背影和碩大的屁股,心想:“光路哥找上她,能罩的住嗎?”
家惠和家儀仍在觀賞著各自的絲巾,並沒有看見我給大嫂禮物。
這時大嬸把大伯安頓屋里睡了,才過來見兩個女兒手中的絲巾,笑道:“好了好了,明天再看,你們順子哥多有心,這麼大老遠的從省城還給你們帶了禮物。”
我忙說:“大嬸,我也給你買了禮物,白天忘了拿給你!”
大嬸走近我突然伸手在我褲襠上摸了一把,輕聲說:“嬸什麼也不要,你的人回來就是給嬸的最好的禮物!”
我吃了一驚,幸好晚上油燈光线暗,大嬸這樣的動作家惠她們看不到,不然怎麼得了!
我見大嬸說話時兩眼冒光,知道晚上她肯定會來找我!
我看著大伯的三間瓦房,中間那間是大嬸和大伯住的,左邊我原來和光路哥的那間現在已成了他和嫂子的睡房,而右邊一直都是家惠和家儀兩個女孩睡的,我心想大嬸今晚會讓我睡哪?
大妹家惠似乎也注意到這個問題,問:“媽,今晚我順子哥睡哪里啊?”
大嬸笑道:“這個你不用操心,反正有他睡的,你快和妹妹先去睡吧!”
兩姐妹進屋後,大嬸拉著我的手進了中間那間她和大伯的睡房里,床上的大伯已經睡的很熟了,我看大床對面的牆角處零時搭起了一升小床,靠牆處正好是我白天偷看時的那道縫,只不過白天是從牆那邊看過來,而此時,牆的另一邊是正睡著光路哥和嫂子
“娃,今天先委屈你睡這里,明天嬸在想辦法給你隔間小房出來。”大嬸輕聲說。
大嬸看了眼床上打鼾聲如雷的大伯,說:“你大伯睡的熟著呢,你聽他這鼾聲,雷都打不動!”
我當然聽出大嬸話里的意思,只不過我覺得大家才進屋,兩個妹妹以及光路哥和嫂子可能還沒睡著。
我沒有再說話,我幾下子就把衣服脫了,只穿個小褲衩就鑽進了被窩。
大嬸見我上了小床,輕輕的嘆了口氣,然後她故意到油燈下,開始脫身上的衣服
昏暗的燈光下,大嬸把貼身的一件背心脫了下來,她雪白的上身就裸露出來,那對豐滿肥大的奶子的掛在胸口,在閃動的油燈下,更顯得誘人
我躺在床上,睜大兩眼看著,一股原始的衝動在我體內流竄。
大嬸知道我在看她,她故意側向了我,使燈火能夠映出她充滿肉欲的乳房曲线,她的手在乳房上按揉了幾下,然後又開始脫去下身的褲子。
她是連褲衩一起脫下來的,肥大渾圓的屁股和突起的小腹光裸著。
在油燈的映照下好似一幅歐洲的名畫里的裸婦!
那副畫是我進大學後所看到的印象最深的一幅,名字好象叫《洗衣的裸婦》,是畫的一個歐洲中年婦女頭頂著一個木盆,光裸著她那充滿肉欲的豐滿無比的身體,那肥大的雙乳和寬肥渾圓的臀部無一不引起我強烈的肉欲!
而此時我的大嬸比那畫里的裸婦更加動人的站立在我面前,我身體內的肉欲之火被挑逗到了極限,胯下的大雞巴已堅硬的勃起,簡直就要把褲衩頂破!
大嬸脫光了衣服後,還在油燈下轉了一圈,然後面向我這邊看了一會兒,見我還是沒有動靜,才輕嘆一聲,吹熄了油燈,爬上了大床。
燈熄了,屋子里一片漆黑。
黑暗使人變的膽大,也使人變的瘋狂!!
此時的我欲火已無法克制,我悄悄脫了褲衩,正准備挺著充血堅挺的大雞巴去大嬸床上尋找安慰,即使大伯在一旁我也不顧了!
哪知我剛要下小床的時候,突然聽到了牆的那邊傳來我大嫂的說話聲,我一驚,立刻又縮回到小床上!
大嫂他們還沒有睡?
在這靜靜的夜晚里,她的聲音顯的非常清晰。
我記起了牆上的那道縫,好在那道縫正好在我小床的一邊。
我悄悄把眼睛湊到縫隙間看過去……
牆另一邊的景色讓我大吃一驚!
一盞油燈在哥嫂的床邊櫃子上亮著,火苗很高,床上被照的通亮!
只見嫂子光裸著豐滿健壯的身子靠在床頭,一只手拿著鏡子,一只手拿著一個非常精致的頭花正往頭上插著,那頭花正是我剛才送給她的禮物!
這本來是我想送給曉花姐姐的東西,此刻嫂子看來非常的喜歡它,她把頭花在頭上插了好幾個位置,一邊照鏡子,還一邊說道:“光路,你看我這樣戴好看嗎?”
我的光路哥此時看來已經沒了瞌睡,他精瘦的身子坐了起來,審視了大嫂一下,點頭說:“好啊,這樣戴好看!”他指了指那朵頭花說:“沒想到順子還挺會給女人買東西的,這個頭花怕是很貴吧!”
大嫂仍然照著鏡子,擺弄著頭上的頭花,說:“你可是個有心的好男人,哪象你啊!”
光路哥有點酸酸的說:“怎麼,送你個頭花,就對我兄弟有意思了?”
大嫂瞪他一眼,說:“有意思又怎麼樣!你順子兄弟這麼俊俏,人品又這麼出眾,我看全村的媳婦寡婦都對他有意思呢!你吃哪門子味啊!”
光路哥似乎很怕嫂子,不但沒生氣反而還點頭道:“也是,我這兄弟可是咱老王家的驕傲,村里的女人、婆娘恐怕沒有哪個不喜歡他的哦,他啊,就這福氣啊!”
大嫂笑道:“只是不知道他城里回來的大學生,還瞧的起咱村里鄉下的這些婆娘女人不!”
哥光路“嘿嘿”一笑,臉上表情怪怪的。
大嫂問:“你笑什麼?難道我說錯了嗎?”
光路哥笑道:“我的兄弟我了解,從小一穿一條褲子長的大,我還不知道他嘛!”
我知道光路哥嘿嘿一笑的意思,我和他有很多事是心照不宣的。
“那你說啊?”嫂子來勁了“他到底是怎樣的一個人啊?”
光路哥怪怪的笑道:“騷婆娘,見到我兄弟就開始發情了啊,這麼晚還把我叫醒!”
大嫂被說的不好意思起來,笑罵道:“好啊,你個壞冬瓜,竟然這麼說你老婆,不行,現在罰你舔穴!”
光路哥臉一苦,說:“好婆娘,饒了我吧,如果想要,日一日就可以了,不要舔了!”
大嫂將兩腿一張,挺了挺毛茸茸的陰部,說:“快哦,你婆娘的穴村里有多少爺們都想舔啊,現在送你舔你還嫌啊!小心以後我讓別人舔了!”
光路哥忙道:“好好好,騷婆娘,我舔還不行嗎?你可不要讓別人舔哈,不然我不依哦!”他說著爬到嫂子的兩腿間,低下頭對著那肉鼓鼓的毛陰戶就舔了起來,不時發出吧嗒吧嗒的聲音!
看他熟練的樣子,大嫂這騷陰戶他可沒少舔!
大嫂發出舒服的呻吟聲,一邊說:“少說這些,村里那個騷寡婦玉梅的騷穴你可沒少舔,當我不知道嗎?你們這些爺們啊,就知道自己在外面亂搞人家的婆娘,自己的婆娘讓人家搞就不干了!”她一手揉著胸口的兩只大奶子,一手伸到胯間撫摸著光路哥的頭。
肥大的屁股不時的往上一挺一挺的
我看的熱血沸騰,沒想到我這大嫂是個這麼騷的婆娘,瞧她那對肥大高聳的奶子,比大嬸的那對大奶子還大,而且大嬸的奶子軟軟的下垂著,而她的渾圓高聳!
光路哥舔了一會兒,抬起頭來,只見他臉上都沾著騷水,他喘了口粗氣,說:“我要日了!”大嫂大腿叉的開開的道:“快啊,日進來!里面好癢~~”
光路哥爬起來,挺出下身,我一看,哎呀,他的雞巴雖然變粗變大了,但還是軟兮兮!
大嫂一看急的罵道:“你個沒本事的,就這樣還想學人家偷婆娘日,哼!”
她這一罵罵的光路哥低著頭一聲不響
大嫂也覺得自己罵狠了,笑著說:“看你那熊樣!還是讓老娘來給你含一含吧!”說著她爬起來,撅起個大屁股把頭埋到光路哥的胯間,張嘴把那條軟兮兮的肉棒含進嘴里吞吐起來,不一會肉棒就在她嘴里變硬了,她忙吐出來往床上一躺,兩腿高舉,將個陰部挺的高高的,說:“快日進來吧,還得靠老娘的嘴巴幫你!”
光路哥雞巴恢復了雄風,人也就雄了起來,趴在大嫂的胯間,手扶著雞巴對准大嫂的騷穴就狠狠的日進去了!
“哦~~”大嫂呻吟了一聲道:“快點日~~日深點~~里面癢啊~~~”
光路哥鼓起一口氣大力的就日起來,他瘦瘦的身子趴在大嫂豐滿高大的裸體上不停的聳動著,那樣子讓人覺得有點滑稽!
我現在知道光路哥在床上是根本不能滿足我大嫂的欲望的!
看他們在那邊日穴,我胯下的大雞巴也忍不住想日慌了,正想用手去握時,卻感到被另一只溫柔的手給握住了。
我還沒來得及反應時,背後一對熱乎乎的肉球又帖了上來!
我回頭一看,大嬸不知道什麼時候已赤裸裸的上了我的小床,並從身後抱緊了我,她肥大柔軟的兩個大奶子緊緊頂著我的背上,而一只手伸到我胯間握住了我充血脹大的陰莖!
“嬸!”我顫抖地叫了聲。
大嬸哈著熱氣在我耳邊輕聲說:“小壞蛋,偷看哥嫂日穴!看的雞巴都脹這麼大了!”她說著手在我雞巴上套動起來。
我感到雞巴上傳來一陣陣快感,呻吟道:“嬸,我想~~~”
大嬸火熱的嘴唇咬著我的耳朵說:“你想干什麼?想日嬸的穴嘛?”
我急急的說:“是啊,嬸,我的好嬸嬸,順子想日嬸嬸的穴哦~~~”
大嬸輕聲道:“好啊,今晚嬸讓你日舒服。”她說著把我從她懷里松開,然後讓我平躺在床上,我的大雞巴就垂直向上的高聳起,她爬到我身上把肥穴對准大雞巴用力坐了進去!
我只感到大雞巴被套進了一個水淋淋的、熱乎乎的肉洞里,只聽大嬸在我身上喘氣說:“娃啊,你就躺著舒服吧,讓大嬸先用穴來日你~~”說著她開始上下晃動肥大的屁股,使勁的日起來。
讓大嬸日的感覺真的很爽,她日起來,胸前的兩個肥大的奶子不停的在我眼前晃動,我用手抓住那兩只晃動的大奶子,隨著她起落的節奏使勁的揉。
我和大嬸都盡量的壓抑著,盡量不弄出太大的聲響,她為了不讓自己發出呻吟聲,一邊日著我一邊把嘴親我,我們的舌頭在彼此的嘴里糾纏著,盡管如此,我們應性交所帶來的強烈的快感和刺激使我們不得不大聲的喘氣。
我不知道我和大嬸的日穴聲有沒有驚動隔壁的光路歌和嫂子,但是大伯肯定是沒有被驚醒的,因為他的鼾聲仍然是那樣有節奏的響起,這鼾聲也正好可以掩蓋些我和大嬸日穴弄出的聲音!
其實,當我和大嬸性交達到高潮的時候,我們已無法顧及是否弄出聲音來,
那種消魂的快感讓我們一時不知身在何處~~~~~
而當我們高潮之後的第一個反應就是看看大伯有沒有被驚醒,然後再湊到牆縫去看大嫂他們的情況!
然而,那邊的油燈一滅,只能聽到很小的喘氣聲,顯然大嫂他們先結束了日穴,現在已經睡了
但我有種感覺,大嫂他們可能在結束日穴以後也會聽到我們這邊的日穴聲,也可能通過牆縫偷看我和大嬸,只不過我們沒有點油燈,他們什麼也不會看見,他們即使知道這邊有人日穴也不能肯定日穴的就是我和大嬸,也可能是大伯和大嬸呢?
這樣分析後,我心里就平靜了許多,我抱著大嬸豐滿的裸體,雙手不時玩弄著她的兩只大奶子,小聲說:“嬸?”
大嬸輕聲應了一聲,說道:“怎麼,還沒夠嗎?是不是大雞巴還想日嬸的穴啊?”她的手一直握著我軟下來的雞巴,此時又開始套動起來。
我忙說:“嬸,不要了,別把大伯吵醒了!”
嬸停了手,說:“那睡吧?嬸過去大床睡了,免得明早你大伯看見我們會懷疑!”
我抱著她不讓她走,把一只手伸到她胯間去玩弄她的兩片陰唇,問道:“我有個問題想問嬸?”
大嬸把大腿張開方便我玩,小聲說:“問什麼?”
我說:“牆上的這個縫隙你和大伯早就知道嗎?”
大嬸道:“啊。”
我又問:“那~那大哥和嫂子在那邊一起日穴情景你和大伯也早看過了?”
大嬸笑道:“是啊,做父母的看兒子媳婦日穴也沒什麼啊!關心他們啊!”
我說:“那~~可是大哥大嫂他們也可能通過這個縫隙看~~看大嬸和大伯日穴啊~~”
大嬸扭了下我的臉,說:“壞娃兒,你老實說,你以前和你大哥住隔壁的時候是不是也從這個縫隙偷看過嬸子和你大伯日穴來著?”
我臉一下紅了,只不過沒有光大嬸看不到。
我只有說:“既然大嬸知道我和大哥在隔壁偷看為什麼不把這個縫隙堵上啊?”
大嬸說:“原來我是不知道的,你大哥和大嫂結婚後我和你大伯才發現的,都是因為你大嫂的叫床聲太響了,我們這才尋聲找到的!”
我點頭說:“哦,這麼說大嫂不一定知道這個縫隙了?”
大嬸說:“那也不一定,你大哥知道,難保不會告訴他婆娘!”
我說:“那大嬸不打算堵上縫隙嗎?”
“堵上?”大嬸笑了笑:“這樣挺好啊,反正都是一家人,我們看他們,他們看我們,也沒什麼不好啊!”
我無語。
我想,大嬸說的也有一定的道理!
在我們這個山村,也許這樣的情況不止大嬸一家。
山村人的包容,大度,是山外面的人永遠也無法想比的。
大嬸穿好一褲回到大床上和大伯睡去了,而我久久不能入睡,我腦海中一會出現大嫂那豐滿高大的裸體,一會又出現曉花那溫柔多情的臉兒,一會又閃出月。
桂嬸和她那個媳婦的臉來~~
這個美麗的山村,它過去曾給我留下太多的回憶,現在又讓我遇到太多的驚奇~~~~~
—— 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