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試刑
在錚楓師徒二人進行著有愛的師徒互動(汗,大霧)。
而被黎帶走的凜,此時就有些糊塗了。
師公將自己發配給黎跟著學管理,可是黎卻將自己帶回居所。
“坐吧。”黎示意凜坐到桌邊,自己站立一旁。凜頓感坐立不寧。
“黎是奴隸,在調教師面前黎永遠沒有坐下的權利,如果你認為黎站著禮了,黎跪下便是。”聽著黎的話,凜拼命搖頭。
“多謝,先生。叫奴隸黎即可。”黎低頭向凜輕施一禮。
凜當場嚇出了一場成吉思汗。
楓都要喊他黎叔,自己要是敢直接叫黎,那就不用活了。
“奴隸僭越,想問先生一件事。”
“黎叔公,跟您說件事成嗎?”
“奴隸靜聽調教師教誨。”
“黎叔公,您能不能別奴隸奴隸的,我不知道師公是什麼想法,師尊絕對是將您當做長輩。你在我面前還這樣真的折殺凜了。況且我也是奴隸,您這樣我更難受了。”
“噗。”凜快人快語,引得黎笑了出來。
“願意和楓過下去嗎?”
“……您能再說一遍嗎?……”凜覺得自己好像被嗆死了一次。
“願意和楓過下去嗎?”
“是的,凜願意和師尊過下去。”是的二字音量還算正常,到後面凜的聲音已經幾不可聞,臉也不知在什麼時候紅了起來。
看著凜靦腆的摸樣,黎一聲輕笑。是個好孩子,黎在心里評價道。
“錚說的沒錯,你很適合楓兒。”黎的語氣突然一變,凜覺得舒服不少。
凜想要站起讓黎坐下,黎搖了搖頭“有些規矩還是必須要守的。”
“凜,其實你們沒進來時錚和我已經知道你的身份了。門上有攝像頭。看得見你的項圈反光了。”說著,黎一伸手解開凜的領口紐扣,金色的項圈顯露了出來。
“純金的,看來楓很重視你。”
黎沉吟了一陣,說道。
“凜,你知道試刑嗎?”凜搖了搖頭。
“那你就錯過很重要的事情。讓我來告訴你吧。”
就在黎一副婚前教育的摸樣向凜滔滔不絕的說著關於試刑的事情時,楓終於受完了五十戒尺。
楓看著微微發腫的手掌,謝過師尊的教誨。
示意楓坐下,錚拉過楓的手掌,輕輕為楓上藥。
“痛的話要說出來,要不我就不知道怎麼給你治傷。調教師身上是不能被教育過的傷痕。”錚微微用力打算揉開楓手上的一塊淤血。
“怎麼樣,現在還有地方疼嗎?”楓搖了搖頭,“成,凜在黎的房間里。你知道該怎麼辦了。”楓點了點頭,走出溫室。
“凜,知道接下來要面對什麼了嗎?”楓的聲音低沉的,即便是黎面對這樣的楓也不敢有半點質疑。
這就是身為調教師的楓,散發著令人窒息的壓迫感,凜點了點頭,換來的只有楓准確的一鞭子。
“凜,我有教你這樣和主人說話嗎?”
凜的理智告訴自己,此刻自己應當戰栗著,忐忑的等待主人下一步的行動。
但此刻跪在楓面前的自己,唯一的感覺只有興奮,全身都在因興奮而抖動。
“凜錯了,請主人責罰。”凜的聲音格外洪亮。
楓看了一眼黎,心想:“黎叔到底是說了什麼,凜的心態一下轉變好多。”
“凜,這里是黎叔的地方,你的懲罰要換個地方執行。”楓說著將凜帶走,出門前給了黎一個感謝的眼神。
黎禮貌性的點了點頭,笑了一下。
心里卻想“楓兒,你為何要謝我呢?你應該恨我,恨我毀了你的一生才對。”黎並沒有太多的時間糾結,他還需要向錚復命。
這邊按下黎與錚不表。
凜發現自己被楓帶到了一個10平面左右的房間。
他的直覺告訴自己這里應當是調教室,凜隨後又否定了自己,調教室不會有這麼小,而且不會只有幾個固定奴隸的器械。
楓沒有說話,凜只敢安靜的跪著。
過了半晌,楓突然開口了“凜,看看這里面的器械,挑一個自己喜歡的。”凜立即明白了楓的用意,只有過了試刑你才真正屬於他,“只有經過試刑的奴隸才能得到主人真正的寵愛。”黎的話語猶在耳側,凜看著滿屋的器械,最終挑選了一個。
“奴隸選好了,請主人用吊環為奴隸執行試刑。”
楓聽到凜此言,心里翻了一個白眼。
黎叔好生厲害,這麼會兒功夫就將凜改變到如此境地。
“試刑的時候沒有規矩,也沒有停止的時限。全依靠主人的判斷決定。凜,你明白嗎?”
“主人,凜,明白。”比起那些十幾歲的小奴隸,凜的聲音顯得格外堅毅。
楓將凜綁上吊環,凜的個子很高,但被綁在吊環上腳尖也才剛剛著地,楓擔心固定不牢反而傷到凜,便用腳鐐將凜穩穩固定住。
凜看著器械上楓綁上的棉墊,凜覺得自己開始理解黎的話。
“凜,這次是試刑,不用報數,不用忍耐,開始和結束都由我的判斷決定,你明白了嗎?”楓要確定凜真的准備好了,因為這次的經歷將決定日後調教的走向。
他不想讓凜留下過於恐怖的印象。
“主人,凜明白了!”楓在凜的聲音中找出一絲期盼。
“看來你已經做好准備了。”楓在心里做出判斷。
但口中依然問道——
“凜,准備好了嗎?”
“主人,凜,准備好了。”凜異常認真的說著。
楓並沒有馬上開始,而是從凜的身後將鞭子遞向凜的嘴唇。
“親吻鞭子,”楓在凜的耳後地上命令道,凜照辦了,楓濕熱的氣息引得凜一陣酥麻“今天你要受它不少照顧呢。”
楓退後兩步,鞭子發出兩聲尖銳的破空聲,顯然是在估算如何用力。
隨後,凜感到重重的一鞭襲向自己的後背。
凜覺得自己還能承受,便沒有出聲,只是不知道自己能夠忍到何時。
黎並未回到溫室復命,而是直接走進了錚為他准備的調教室,或者按照錚的說法——金屋。
進到金屋,錚已經在等黎了。
黎就像沒有看見錚一樣,兀自解開衣服,直到身上片縷不存,才向錚行禮。
“主人,黎復命了。”作為對黎的寵愛,錚允許黎直呼自己的名字,但調教室除外。
“都告訴凜了嗎?”
“回主人的話,都告訴了。”不知道為何,黎覺得今天錚的心理特別難以揣測,也因此表現的格外乖巧。
不過,跟錚二十多年了,錚的心思又有幾次好猜呢?
“恩,那你覺得凜能撐過幾個階段呢?”
“回主人,黎覺得凜至少能夠撐過四個階段。”黎將自己小心估量的結果報給錚。
聽了黎的報告,錚不由得擰了擰眉毛。
“楓兒怎麼挑了這麼個硬貨。”
黎聽到此言,心中燦然一笑,若不是夠有骨氣,楓兒恐怕還不會選呢。
況且自己當年也是足足撐過六個階段,才最終完成的。
已經臣服的心,總會顯得異常堅定。
“算了,棒打鴛鴦(這個應該是鴛鴛,XD——)下輩子是要變過街老鼠的。年輕人的事情,讓他們自己處理就好。黎你覺得那個凜,有能力擔當重任嗎?”
“他不是那種能在學校拿個好分數的人,但他有足夠的智慧應對生意場上的人。”黎突然發現自己真的很喜歡凜的說。
“哦!評價挺高的嘛。說來也是,這個凜倒有幾分像是當年的你。”錚一語中的,但也可算作對凜的認可。
“不過現在我要和你算算剛才掐我的那一下了的賬了。”錚說著,用腳尖抬起黎的臉。
“我要罰的你三天都起不來床。”
“黎認罰。”黎在錚眼中讀出了情欲,回答時眼睛亮晶晶的。
楓收回鞭子時,輕輕揉了一下自己的肩膀,凜比自己想象的要強韌很多。
凜的後背已經完全變成鮮紅色的,一般奴隸到這一步早已精神崩潰,甚至完成試刑了。
凜此刻僅微微開始呻吟,顯然還在極力壓制自己。
楓動了動有些酸痛的手臂,心里雖然有些覺得挑凜這家伙有點給自己找罪受。
不過自己就是喜歡這一款,一言以蔽之——賤!
想到此,楓又加了三分的力,本就已經迫近極限的凜叫了一聲。
楓心里的石頭總算放下了一塊,凜撐了這麼久,很快就能到達最後的階段吧。
此刻的凜只覺得自己的身體已近崩潰,心智反到清明。
他不想放棄自己,不想顯示出一點脆弱。
就像黎說的,奴隸只是身份,而非軟弱的理由。
如此想著,凜不覺咬了咬牙,繼續下去。
楓見凜的表情剛開始有些軟化,又恢復堅毅。
心里都不知是要獎還是要罰了。
“凜呀凜,你不知道早一步放棄自己,就早一步脫離苦海嗎?”楓在凜背後搖了搖頭,手上又加了些力量。
幾鞭子下去,凜終於忍耐不住,開始無法自已的嚎叫,拼命的扭動身體,想要尋求一絲的解脫。
隨後凜像是發現了什麼,不停地求楓停下來,說了許多亂七八糟求饒的話。
但都未能阻止楓為他的後背再添朱紅。
楓心知現在是凜最難受的時候,顧不上手臂的疼痛,落鞭的速度加快了許多。
終於凜的身體不再扭動,嗓子也喊啞了,有如散架一般任由楓抽打,除了急促的呼吸聲再也發不出任何聲音。
楓漸漸減輕揮鞭的力道,命凜隨著鞭子的起落調整自己的呼吸。
楓看著凜在自己鞭子的操弄下(寫完了才發現這句話相當河蟹),依照自己的意志行事,腹下竟是一熱。
再配上被鞭子凌虐而變得鮮紅欲滴的背部,引動楓嗜虐的快感(好糾結的一句)。
見凜呼吸平復,身體也放松下來,楓抖了抖右手,用了竭盡全力打下最後一鞭。
原本已經叫不出聲的凜被這一鞭打得慘叫一聲,渾身上下抖個不停。
“好孩子,一切都結束了。”楓用最快速度將凜卸下吊環。
體力盡失的凜直接撲倒在楓的懷里。
楓順勢坐到地上,凜不顧一切的將頭往楓的懷里鑽,在他的懷里抖做一團。
此時楓才發現,凜在哭,並用已經發不出聲音的嘴不停重復著兩個字,好像是主人。
楓輕車熟路的從房間的暗格里找出傷藥和喉糖,楓將喉糖放在凜眼前一比劃,凜乖乖的張開嘴。
“含著,別咽下去。”凜聞言拼命的點了點頭。
清涼的喉糖一入口,凜的嗓子立即舒服了不少。
唯一有些美中不足的是,這喉糖比黃連還苦。
弄的凜頻頻顯出一張苦臉。
楓可不管這一套,他讓凜趴在地上,開始為他上傷藥。
楓的技術很好,背部只有幾個細小的出血點,並沒有大的傷口。
饒是如此,凜還是覺得殺豬一樣的疼,楓還火上澆油的使勁揉搓。
楓告訴凜“將淤血揉開才好的快”。
而凜從來沒有覺得有那句話如此欠扁過。
注:所謂的階段,就是在試刑時人的不同表現,比如最開始是忍耐階段,硬氣一點的奴隸通常在最初選擇咬緊牙關。
突破忍耐的極限,就開始釋放階段,奴隸開始嚎叫,甚至求饒。
由此類推,直到不動、不躲、亦不會求饒,猶若木石一般任調教師鞭打,才算完成試刑。
接受試刑的奴隸,最好在三到四個階段完成試刑,階段太少,奴隸性格過於軟弱,無法與調教師共同應對未來的生活壓力。
而超過四個,身為奴隸則太過剛強,往往無法徹底臣服於調教師,況且無論是奴隸還是調教師,體力和身體的承受能力都有一定的極限,試刑時間過長也會造成健康的負擔。
因此錚聽了凜至少有四個階段後,不太滿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