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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遠赴紫雲

東風傳奇 東方玉 11091 2024-03-01 21:59

  谷飛雲等人跨進大廳,只見右上首坐著少林寺方丈至善大師和至清、至遠、至中、至光等五人,左上首是武當掌教青雲道長,依序為凌雲子、寒雲子、雙環無敵秦大鈞、歸二先生,正好也是五人。

  右首侍立戒律院八名弟子,左首侍立八名青袍道人。

  至清大師看到四人走入,忙道:“谷施主四位,快過來見過武當掌教和敝寺方丈。”

  谷飛雲聞言就和荊月姑三人一起走了上去,拱手道:“晚輩谷飛雲、荊月姑、馮小珍、珠兒,拜見道長及大師。”

  青雲道長含笑還了一禮。

  至善大師也合十還禮,一面說道:“此次若非醉道友和谷小施主等四位協助,揭發陰謀,敝寺和武當派被人顛覆,還一無所知呢。咱們兩派對四位小施主的大德,至為感謝,待會青雲道長另有話說,至於老衲搶先發言,卻是另有一段因果,必須和小施主說明白才行。”

  稍頓了頓,續道:“醉道友見告,谷小施主尊師自號孤峰上人,實則即是敝師叔頑石大師,他老人家喜歡人家叫他石頭和尚,故而很少人知道他老人家的法號,五十年前他老人家離開敝寺,就一直沒有回來過,小施主是他老人家衣缽傳人,算來還是老鈉的小師弟。”

  他此話一出,聽得至清大師等中人無不暗暗稱奇,原來五十年前被人稱為佛門怪傑的頑石師叔還在人間,谷小施主還是他老人家的傳人。

  谷飛雲聽得也是一怔,既是醉道長說的,自然錯不了,這就慌忙恭敬地作了一揖,說道:“小弟拜見方丈大師兄。”

  至善大師藹然笑道:“來,小師弟,你快去見過四位師兄。”

  谷飛雲依言又朝至清大師等四位至字輩高僧一一見禮。

  至清大師等四人也口稱“小師弟”,還了一禮。

  至善大師接著又道:“第二,珠兒姑娘是昆侖山前輩紫雲夫人的高足,方才姑娘自稱晚輩,青雲道長和老衲都擔當不起,以後姑娘行走江湖,切不可再以晚輩自居了。”

  珠兒道:“多謝大師指點,我……會記住的。”

  至善大師望望青雲道長,合十道:“掌教恕老衲搶先說話,請掌教說了。”

  “哈哈。”

  青雲道長大笑一聲,道:“這里是武當山下,貧道身為地主,自該由方丈先說才是,貧道先要代表武當派,向大師致賀,認了這樣一位傑出的小師弟。”

  青雲道長又向谷飛雲含笑道:“谷小施主和三位姑娘趕來賜助,不但消除了少林、武當一場誤會,也揭發了通天教顛覆我們兩派的陰謀,敝派至表紉佩,大德無以為報……”

  他緩緩伸手入懷,取出一面紫金牌來,攤在手上,接著說道:“這是敝派紫金信符,貧道舉以奉贈,日後小施主只要用得著敝派,敝派無不悉力以赴,小施主請收下了。”

  谷飛雲遲疑道:“道長……這個在下如何能收……”

  至善大師含笑道:“掌教既然拿出來了,小師弟就拜領了。”

  青雲道長接著又替四人一一引見了凌雲子、寒雲子和秦大鈞、歸二先生,谷飛雲等四人也一一拱手為禮。

  秦大鈞笑道:“方才書房里喬裝劉子明的就是谷老弟吧,果然英雄出少年,好功夫。”

  歸二先生奇道:“秦師兄見過谷少俠嗎?”

  秦大鈞笑道:“三十年來,舉手當胸就能擋住愚兄雙環手的,谷老弟還是第一個呢,還有這位珠兒姑娘,施展雲龍三折身法,愚兄早就認出她是昆侖派傳人了。”

  接著,抬手又道:“谷老弟四位,快請坐吧。”

  谷飛雲不禁感到有些趑趄,不知自己該坐在那里?

  至光朝他們招招手道:“小師弟,坐到這邊來吧。”

  谷飛雲四人依言走過去,坐在至光下首。

  歸二先生站起身,說道:“在下在敝村拿下少林寺在逃叛徒道覺,現在可以移交至清大師收押了。”

  說完,舉手拍了兩掌,大聲道:“把人押上來。”

  當下就由兩個歸二先生的門人,押著道覺走上。

  至清大師站起身,朝歸二先生合十道:“歸老施主替敝寺擒下叛徒,貧衲謹此致謝。”

  說完,朝身後侍立的戒律院弟子點了下頭。

  當下由兩名戒律院弟子走了出去,從歸二先生兩個門人手中把道覺押著走回。

  接著至光也站起身,合十道:“方才由谷小師弟拿下束無忌同黨毒手郎中秦大山,及尺煉雙殺呼延兄弟等三人,該如何處置,請掌教、方丈定奪。”

  至善大師道:“叫他們押進來。”

  至光朝站在廳前的十八名羅漢堂弟子喝道:“把人帶進來。”

  當下由六名弟子分別押著毒手郎中秦大山和尺煉雙殺呼延贊、呼延弼三人走入大廳。

  毒手郎中秦大山看到雙環無敵秦大鈞坐在上首,就大聲叫道:“大哥,咱們是嫡堂的兄弟,你向兩位掌門人求求情,放了兄弟吧。”

  秦大鈞冷然道:“行醫江湖,應該有濟世之心,但你卻以練成毒功自喜,遂有毒手郎中的外號,可見你為人如何了。我曾幾次相勸,你都不肯改過,這也罷了,你居然勾結通天教的人,和武當派為敵,在你眼中還有我這堂兄嗎?今晚之事,有掌門人和方丈大師在此,我也作不了主,你求我也沒用。”

  秦大山急道:“大哥,我今後一定痛改前非,你要相信我。”

  青雲道長微微搖頭,轉臉朝至善大帥道:“方丈之意如何?”

  他知道佛家慈悲為懷,征求至善大師的意見,已有網開一面之心。

  “阿彌陀佛。”

  至善大師低喧一聲佛號,徐徐說道:“我佛慈悲,一向主張與人為善,故有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之言,方才連束無忌都已放了,這三人既非貴我二派門下,自是不能以貴我二派的門規處置,何況他們只不過一時盲從,只要他們能痛改前非,就放他們去吧,不知掌教意下如何?”

  青雲道長道:“方丈有與人為善之心,那就放了他們吧。”

  秦大鈞喝道:“你們都聽到了,二位掌門答應釋放你們了,以後要好好做人,不可再入歧途,你們去吧。”

  六名羅漢堂弟子立即替他們拍開了受制的穴道。

  秦大山連連拱手道:“多謝二位掌門人寬宏大量,在下告辭。”

  說完,匆匆往外走去。尺練雙殺卻沒有跟著出去,只是逡巡不走。

  至光喝道:“你們兩個怎麼還不走?”

  尺練雙殺卻忽然走到中間,朝至善大師撲的跪了下去,連連磕頭道:“方丈大師方才說的話,有如給弟子兩人一記當頭棒喝,頓時醒悟過來,弟子二人外號雙殺,雙手沾滿了血腥,縱然是有心改過,不但白道中人不會放過我們,就是黑道上也有不少的仇人,就因為這樣,才去投奔鄭州虎段天發,當他的護院,因他堂叔是少林寺的知客大師,黑白兩道不會再找我們兄弟,自從段天發被仇家所殺,弟子走投無路,只好跟著束無忌,但方丈大師方才說過我佛勸人為善,只要是放下屠刀,可以立地成佛,弟子二人不敢妄想成佛,只想皈依佛門,給我們一個懺悔的機會,請求方丈大師大發慈悲,收容弟子二人。”

  說罷,又一連的在地上磕起頭來。

  至善大師問道:“你們真有悔改之心,要想出家為僧嗎?須知少林寺清規素嚴,你們吃得了苦嗎?”

  尺練雙殺齊聲道:“弟子久有改過向善之心,苦於無門可投,弟子二人不怕任何苦難,只求心之所安,此心已決,我佛可鑒,倘有違反清規,永世不得超生,伏望方丈成全。”

  “阿彌陀佛,善哉善哉。”

  至善大師雙手合十,徐徐說道:“孽海無邊,回頭是岸,你們既然有此決心,至遠師弟,可由你羅漢堂暫時收錄他們二人,回寺再與剃度,能夠度化兩個凶人,回心向善,也未嘗不是好事。”

  至遠大師連忙合十躬身道:“敬遵方丈法論。”

  尺練雙殺聽得喜出望外,連忙叩頭道:“多謝方丈成全。”

  一面又朝至遠大師跪了下去,磕頭道:“弟子叩拜師父。”

  至遠大師道:“你們兩個先起來,這是方丈成全你們,今後務必革心洗面,好好做一個佛門弟子。”

  尺練雙殺依言站起,恭聲道:“弟子會的,弟子一定銘記在心。”

  青雲道長稽首道:“方丈大師以我佛慈悲,感化兩個凶人,從此向善,化戾氣為祥和,這是一件莫大的功德,可喜可賀。”

  至善大師合十還禮道:“掌教早有與人向善之心,貧衲只是引渡他們而已。”

  秦大鈞起身道:“時間不早在下已經吩咐廚下准備素菜,恭請二位掌門人和諸位大師消夜,現在可以入席了。”

  一面朝周子厚吩咐道:“子厚,客房可曾准備好了?”

  周子厚躬身道:“弟子都已准備好了。”

  至善大師合十道:“打擾秦老施主,真是不好意思。”

  秦大鈞笑道:“方丈大師和諸位大師難得光臨寒舍,掌門人和兩位師弟也多年不曾下山,還有谷老弟四位也是稀客,今晚可說是難得的盛大,兄弟榮幸還來不及呢,來,請,請。”

  谷飛雲看他們都不提秦劍秋之事,頗感意外。

  這在武當三子來說,也許是礙著秦大鈞的面子,但對秦大鈞來說,他兒子勾結外人,企圖顛覆武當派,他對掌門人應有教子不嚴,引咎自責的表示,他竟然也若無其事一般,所以谷飛雲心中暗覺奇怪。

  還有,就是自己和珠兒進入書房臥室之時,他似乎雙腿失靈,連站都站不起來,何以一會工夫就像沒事了?

  心中想著,一面走近至善大師面前,垂手問道:“小弟想請問方丈師兄,不如醉道長去了那里?”

  至善大師忽然哦了一聲,歉然道:“老衲差點忘了醉道友已經回山去了,他要老衲轉告小師弟,東風已有人接引,不用他送了,要小師弟好自為之。”

  谷飛雲道:“東風已有人接引?”

  至善大師含笑道:“他說的也許是隱語,小師弟日後自會明白。”

  谷飛雲等一行四騎,現在已在路上,谷飛雲手控僵繩,一面沉吟道:“醉道長的東風已有人接應,這人會是誰呢?”

  珠兒咭笑道:“這人自然就是我了。”

  谷飛雲矍道:“小妹子,快告訴我,東風究竟是什麼?”

  珠兒道:“我也不清楚,大哥也真是的,到了不就知道了嗎?”

  谷飛雲問道:“那麼你究竟要領我們去那里呢?”

  珠兒道:“是去華山咯,這是師公交代的,叫我不要告訴你的。”

  谷飛雲含笑道:“好,好,那我就不問了。”

  荊月姑道:“本來大哥就不該問的,由小妹子帶路,難道還會把你賣了不成?”

  他們由洛陽、澠池、靈寶,經函谷,出潼關,抵達華陰,這叫做有話即長,無話即短,到了華陰,也就到了華山。

  南望五峰,高插雲表,就是西獄華山的主峰。

  四人在城中住了一晚,珠兒和馮小珍到街上買了一大包鹵味和大餅、饅頭,第二天一早就往南進發。

  谷飛雲看珠兒的馬上放著一大包食物,忍不住問道:“小妹子,你准備了這許多吃的,我們今天還趕不到嗎?”

  馮小珍接口道:“我知道,我們從這時去還有兩天路程,走的全是深山重嶺,沒有人跡之處,路上買不到吃的東西,所以要准備一些。”

  谷飛雲笑道:“你知道的好像比我還多。”

  馮小珍淺淺笑道:“那有什麼稀奇?”

  谷飛雲道:“好,那我考考你看,我們去的地方叫什麼名稱?”

  馮小珍道:“我自然知道,那叫東風谷咯。”

  說完,咭的笑了出來,急忙用手掩著,還是吃吃笑個不停。

  谷飛雲含笑道:“你如果不笑,我還以為是真的呢。”

  四匹馬一路循著山徑行去,下午已進入崇山峻嶺之間,但見重重山嶺,起伏綿綿,叢林雜草,人跡已渺。

  荊月姑在馬上問道:“這里是不是華山?”

  “是呀。”

  珠兒道:“華山周圍有三百里方圓,一般游客就是玩上一個月,也未必游得完,我們要去的地方,那就不是一般人能夠到的,就算華山派的人,也從未到過。”

  馮小珍道:“有這麼神秘的地方?”

  谷飛雲笑道:“不神秘,那能叫東風谷?”

  馮小珍道:“人家說正經嘛。”

  珠兒道:“你們到了一定會喜歡?”

  這天晚上,大家就找了一處岩洞過夜。

  干草上鋪上衣服,就是他們的床了。

  谷飛雲坐在床上,看見面前的珠兒和馮小珍二女,嬌羞得各自低下了頭,谷飛雲伸手將二人攬入懷中,二女也放棄了兒女羞態,自然的將臻首埋入谷飛雲懷中。

  而荊月姑,卻坐得遠遠的,笑嘻嘻地看著,她是怕惹火燒身。

  谷飛雲撫摸著二人的酥肩,心中感慨,雙手靈活的解開二人頸後的繩結,二女同時覺胸前一涼,不約而同的發出一聲嬌呼,兩對不同風格的“聖母峰”,掙脫肚兜的約束彈跳出來。

  珠兒發現谷飛雲的雙手,已經全部移到自己身上,在自己的酥胸上肆意愛撫。

  麻酥酥的熟悉的感覺又來了,自己嬌小玲瓏的雙乳,在谷飛雲手中有如面團一樣,揉來揉去,說不出的舒服,真希望就此不停的揉下去,喉嚨中禁不住發出了快意的哼叫。

  谷飛雲的手帶有說不出的熱力,摸到哪里,哪里就一陣電流涌過,電得珠兒心跳加速,谷飛雲很快熟門熟路的摸到珠兒的桃花源地,珠兒的小穴中早已春潮泛濫,少女微微分開的淺溝中,兩片嫩嫩的赤貝肉,微微顫抖著。

  谷飛雲的衣服早讓馮小珍幾下便脫掉,此時玉杵已經脹大,谷飛雲一手扶著肉棒,另一手輕輕分開珠兒的寶蛤,讓愛液滋潤一下飢渴的大龜頭,腰部一用力,“滋”的一聲全根沒入,珠兒給漲得嬌呼一聲∶“哎呦……好……哥哥……輕點……珠兒的小穴……會受不了的……”

  話語中充滿了滿足。

  珠兒的小穴畢竟還未完全發育成熟,碰到谷飛雲這根特殊煉制的寶貝,肯定會吃不消,谷飛雲只是前後運動了幾下,珠兒就已經開始發出控制不住的叫聲了。

  尤其是谷飛雲的寶貝刺入花心時,更是引起珠兒身體的劇顫,加上谷飛雲寶貝的特殊熱力,抽插了不到一百下,珠兒就在一陣顫抖中達到高潮,全身繃緊,“啊”的一聲,花心里流出大量的陰精,開始享受人生極樂了。

  谷飛雲感覺寶貝被夾的緊緊的,很是享受,但從珠兒半昏迷的狀態看,再不能承受自己的衝擊了,只好戀戀不舍的將寶貝拔出,一副意猶未盡的樣子,轉身對馮小珍調笑說∶“珍妹妹,輪到你了。”

  馮小珍在谷飛雲二人大戰時,早已渾身發熱,此時春情蕩漾,杏眼含春,含情脈脈的看著谷飛雲。

  谷飛雲一個大鵬展翅,撲上馮小珍的嬌軀,首先搶占聖女峰。

  馮小珍的酥胸非常的雪白挺拔,在谷飛雲的抓捏下,充滿了彈性,谷飛雲感到幾乎要脫手而出了。

  馮小珍的酥胸在愛撫下漸漸膨脹,谷飛雲感到手中的綿軟滑膩的雙峰,各有一小顆粒變硬,俯首在馮小珍俏麗的耳畔說∶“珍妹妹的乳房是天下第一。”

  馮小珍羞的紅暈滿面,“不許你瞎說……才不是呢……”

  谷飛雲也不反駁,只是加緊愛撫那充滿渴望的胸乳,帶給馮小珍直透心房的快意。

  馮小珍心中大感甜蜜,身體更加迎合谷飛雲。

  馮小珍感到谷飛雲的手開始向下探索,不知為什麼,馮小珍再次有了新婚的感覺,羞怯的推拒:“大哥……別……”

  可當谷飛雲以為她不願意而將手向外抽時,馮小珍又將谷飛雲手按住。

  女人的心理真是難以琢磨,心里想要時嘴上卻拼命說不要,谷飛雲明白了,再次將手越過平原、森林,到達迷人的禁地,用手覆在馮小珍肥厚的寶蛤上,感受那無限的愛意。

  馮小珍的淺溝中已經流出潺潺流水,所以當谷飛雲寶貝和她的小仙女親熱時,無絲毫阻礙。

  馮小珍苗條的身體充滿了激情,每一次龜頭和小仙女的摩擦,都引起馮小珍的一陣不由自主的顫抖。

  “來吧……大哥……占有你的女人吧……”

  馮小珍央求道。

  谷飛雲真是非常喜歡,馮小珍的纖纖素手將寶貝握住,撥開小陰唇的阻擋,插入蜜壺,插入的一霎那,馮小珍滿足的一聲長嘆,彷佛感嘆自己又一次屬於自己心愛的人了。

  馮小珍的叫聲又開始了,隨著谷飛雲又硬又熱又長的鐵杵插入,馮小珍不由自主的叫開了:“啊……啊……快……不要停……插死妹妹吧……”

  隨著一次次的插入,谷飛雲感到馮小珍緊緊的肉壁不停夾緊,寶貝每次進出都受到強力摩擦,快樂無比。

  要知道,力的作用是相互的,馮小珍感受到的刺激更加強烈,只覺從胸乳上、從小仙女上、從花心深處,無處不傳來暢快淋漓的電流,這些電流匯集到一起,讓馮小珍的腦海中產生了一種麻痹的快意,哪怕就此死去,也心甘情願。

  “哎呦……別那麼使勁嘛……好美呀……妹妹爽歪了……可惡的大哥……你怎麼會那麼強嘛……”

  盡管馮小珍拼命壓抑那一浪一浪的快感,但最終終於控制不住了,在一聲大叫中,“大哥……啊啊……不行了……啊……啊……”

  終於攀上了人生的高峰,痙攣的身子一抖一抖的,口中像抽泣一樣的吸氣。

  馮小珍用雙臂抱住谷飛雲的臀部,口中求饒道:“大哥,妹妹實在受不了了,饒了妹妹吧。”

  谷飛雲只得再次轉移目標,他的目標當然是在一旁“坐山觀虎斗”的荊月姑。

  而此時荊月姑看到緊要處,早已全身發熱,下身早已濕透,禁不住將手伸進衣襟,撫摸自己的雙乳,向下撫摸自己的“小仙女”,發出輕輕的呻喚。

  谷飛雲看得欲火更熾,輕舒猿臂將荊月姑拉過來,荊月姑當然曲意逢迎了。

  谷飛雲一把扯下肚兜,不停吸吮雪白雙峰,下面來了個跑馬射箭,“噗滋”一聲刺入小穴。

  荊月姑沒想到直接受到如此刺激,“啊”的叫了一聲,立即進入了狀態。

  乳波臀浪,腰部不停的篩動,就像磨盤一樣以谷飛雲的寶貝為圓心磨動,同時嘴里不停浪叫:“大哥……太棒了……你要插死我了……真爽啊……別停……快快快……”

  谷飛雲聽到這麼浪的叫床聲,男人的雄心更加被激發出來了,先是九淺一深,之後是次次見底,同時雙手蹂躪高聳的雙峰,嘴唇拼命吸吮荊月姑的紅唇。

  經此三管齊下,荊月姑也很快要達到高潮了,她看谷飛雲還未泄身,眯起滿含春情的雙眼,說:“大哥,我敏快不行了,你還沒夠啊?”

  谷飛雲滿含笑意的說道:“不喂飽你這只饞貓,我怎麼能休息呢?”

  話雖這麼說,他其實已經到了強弩之末了,再用最後的力量將荊月姑送上高峰之後,自己終於忍不住了,滾燙的陽精,強有力地衝向荊月姑的花心深處。

  荊月姑被燙的暢快的大叫:“大哥……燙死我了……喔……喔……喔……”

  谷飛雲也大叫:“月妹妹……給你……我的……熱精……喔……”

  終於,四人都沉浸在歡樂高潮後的餘韻中,沉沉睡去。

  次日,谷飛雲首先醒了,發現自己頭枕著荊月姑的酥胸,手握著馮小珍的玉峰,而馮小珍則雙手緊握自己的寶貝,一幅活春宮圖,胯下的寶貝立刻直立起來。

  他將三女一字排開,扶起寶貝,對准三個小穴,來了個百米衝刺,每人深深的搗入一下。

  這下,三人全醒了,卻發現四人赤裸,而且自己小穴好像剛被插過一樣,還留有一些快感,三女均大羞。

  珠兒忙要下床,嘴上說:“我要起來……”

  谷飛雲哪容她溜走,一把拉住,不由分說地將寶貝再次刺入小穴,並且說道:“我下面的嘴早就餓了,先給他吃吧。”

  結果一個早餐顯然不夠,另外兩個誰也未能幸免,全被通吃。

  溫香軟玉抱滿懷,真實幸福啊。

  胡鬧了一會兒,四人起床,梳洗過後,用過干糧,就繼續上路。

  想起昨夜的荒唐,三女都有些臉紅心熱。

  這一路早就沒有山徑,山勢也愈來愈險,馬匹走在陡峭的山嶺間,當真是驚險莫名。

  馮小珍道:“小妹子,我們還是走路的好,這樣太危險了。”

  珠兒咭笑道:“我們要吃過午飯,才真的不能騎馬了,這段路,還可以在馬上養神呢。”

  馮小珍道:“你說下午的路,還要峻險了?”

  珠兒道:“這還用說?”

  馮小珍道:“這究竟是什麼人?為什麼要住在這種峻險的地方呢?”

  珠兒笑道:“一路都有這樣峻險,才沒有人打擾呀。”

  中午,他們一起在溪邊休息,吃過干糧,前面就是一座陡峭的峻嶺。

  珠兒當先牽著馬匹往嶺上走去,大家自然是跟著她上去。

  這座峻嶺當真陡峭無比,根本就沒有路徑可上。

  珠兒好像極為熟悉,她一會往右首走,一會往左首走,也只有她走的地方,才有落腳之處。

  爬山這兩個字,平常你是無法體會的,只有走在這樣陡峭的山嶺上,每個人每一步路,都像伏在地上爬一樣。

  谷飛雲、珠兒還沒什麼感覺,荊月姑和馮小珍兩人內功較差,走了不到三分之一,就已香汗淋漓,只是喘息。

  馮小珍道:“小妹子,這樣的山路還有多少?一個人走已經夠累了,還要牽著馬匹,更累人了,一個不巧,馬匹摔下去,豈不把人也拖下去了?”

  珠兒道:“好姐姐,你就忍耐一點吧,過了這座山就好了。”

  這座峻嶺,足足爬了一頓飯光景,才算爬登嶺頂上。

  珠兒伸手往下指了指,說道:“我們下山之後,就不用牽著馬走了。”

  下山,當然還是極為峻險,依然由珠兒領先,三人牽著馬匹,緊跟著她而行。

  走下山嶺,但見四周都是壁立千仞的插天高峰,中間一片平地,綠草如茵,少說也有半里方圓,左首是一個湖泊,水清見魚,對岸是一片茂密的濃林,樹齡都在數百年以上。

  景色宜人,清靜如畫,好像是一片世外桃源。

  馮小珍叫道:“小妹子,就是這里了?”

  珠兒道:“不,這里只是我們的馬廄。”

  馮小珍道疑惑道:“馬廄?”

  “是呀。”

  珠兒道:“我們這四匹馬,都是好馬,尤其是大哥的這匹紫駒,更是千中挑一的名駒,要把它們棄了實在可惜,我們如果出去,沒有馬匹代步,也很累人的,所以我想把它們放在這里,四面都是峭壁,沒有人牽著它們走是上不去的,有水有草也餓不死的,不是天然馬廄嗎?”

  馮小珍道:“這些馬鞍,放到那去呢?”

  珠兒笑道:“自然有地方放咯,大家快把馬鞍拿下來,放好了還要上山呢?”

  四人取下馬鞍,珠兒拍拍馬頭,說道:“我們到家了,你們就住在這里了。”

  說完,抱著馬鞍就走。谷飛雲等三人了抱起馬鞍,跟著她走去。

  馮小珍問道:“還要上山?我們不是到了嗎?”

  珠兒道:“三姐,你別性急好不好?”

  一會工夫,走近北首山麓,就發現一個一人高的石窟。

  珠兒當先走了進去。

  這石窟相當寬敞,里首還有一張石床,珠兒把馬鞍放到石床上,回頭咭的笑道:“馬鞍放在這里不是很好嗎?”

  荊月姑道:“這里住人也挺好的。”

  珠兒笑道:“這里只是馬廄而已,到了紫雲岩你就知道啦。”

  荊月姑問道:“紫雲岩就在山上嗎?”

  珠兒拍拍手,說道:“我們這不是去了嗎?”

  說著,領先走出石窟,看到四匹馬也跟著來了,不覺笑道:“它們還真通人性呢,跟著我們來了,這樣就好,它們知道這里有座石窟,下雨的時候就知道去里面躲雨了。”

  大家走出石窟,珠兒指指石窟上面,說道:“我們就是從這里上去。”

  馮小珍仰頭看去,這座高峰幾乎陡峭如削,不禁失聲道:“這樣的山勢我們如何上得去?”

  荊月姑也道:“大哥,看來我和三妹是上不去的。”

  谷飛雲還沒開口,珠兒接口說道:“你們還沒有上去,怎麼知道上不去呢?這樣好了,我領路,二姐跟在我後面,上不去的時候我可以拉你,最後是谷大哥,三姐跟著二姐,由大哥在後面照顧二姐,就可沒事了。”

  馮小珍還是搖頭道:“山勢這樣陡,我只怕一步也爬不上去。”

  珠兒笑道:“不要緊,我和玉兒從小就在這里練輕功的,師公和陸伯伯怕我們看不准,一腳落空,就在石壁上每一步都嵌了一塊紫色石頭,只要放大膽子,每一步都踩著紫石,就可安然上去了,不過紫石要在五丈以上才有,這下面五丈只要施展輕功,二姐、三姐一定可以上得去的。”

  谷飛雲朝荊月姑、馮小珍二人說道:“小妹說得不錯,五丈高,只要中途在石崖上點一下足,就可以上去,你們不用害怕。”

  荊月姑點點頭道:“到了這里,也只有試試了。”

  珠兒道:“二姐,你跟著我,我先上去,你要看清我落腳的地方。”

  說完,當先雙足一點,凌空躍起兩丈多高,一面叫道:“看清楚了。”

  她果然站在石崖上略一停住,再點足上躍,飛上五丈高處,招手道:“二姐,可以上來了。”

  荊月姑看准了她中途立足之處,鼓著勇氣,吸了口氣,雙足一頓,身形直飛而上,到了兩丈五六果見有一方凸出的石塊,足可以立足,這就換了口氣,點足一躍,一下躍登五丈高處。

  這里正好有一條容人站立的石梗,珠兒早已伸過手去,拉住她的手,讓她站穩,然後向左移開兩步,讓出空間,一面叫道:“三姐,該你上了。”

  馮小珍心中雖怕,也只好吸著氣往上躍去。

  谷飛雲也跟在她身後凌空飛起,馮小珍在中途再次點足,躍上石梗,谷飛雲也落到她身邊,一手握住了她手臂,讓她站穩住身子。

  現在四人已經一排站在僅可容足的石梗之上。

  珠兒叫道:“二姐,我上去了,你跟著我來,腳步不可弄錯,先左腳,再右腳,身子才不會向外傾,每一步都要踩在紫石上。”

  說著騰身而起,左足跨上,再跨右足,荊月姑跟著她一步又一步往上走去。

  果然每跨出一步,就有一塊手掌大的紫色石頭嵌在石壁之上,山勢雖陡,總有些斜度,只要你不回頭往下看,也就不會頭暈目眩了。

  荊月姑跨上一步,馮小珍也跟著跨上,谷飛雲也就跟著上來,這樣一直走到半山腰,珠兒口中說道:“二姐注意,我們現在要沿著一條石梗上去,這一段沒有紫石了。”

  石梗橫著山腰斜斜上去,僅可容得半個腳印,人也要緊貼著石壁而行,差幸有些地方有石縫可以用手指攀著,只要放大膽子,倒也沒什麼驚險。

  盤過山腰,又要往上爬了,石壁間又有嵌著的紫石可踩,這樣爬了差不多半個時辰,才登上峻嶺。

  荊月姑和馮小珍二人,早已汗水濕透了衣衫。

  馮小珍用手抹了把汗,說道:“我們上是上來了,但不知道要怎麼才能下去呢?”

  谷飛雲笑道:“上得來就下得去,你怕什麼?”

  馮小珍道:“大哥說得倒是容易,上來,你沒看到下面,下去,看看山勢這麼驚險,只怕一步也跨不下去了。”

  珠兒催道:“我們快點走啦。”

  她依然走在前面領路,現在是走在嶺脊上,雖是下坡,但相當平坦,再下去已經出現了一條小徑,兩旁都是千年古松,但覺松風如濤,吹到身上有些寒颼颼的。

  行約三里光景,穿出松林,盡頭處出現了一座紫色的石崖,崖下有一個兩人高的大窟窿,有如圓洞門一般,洞門上有“紫雲岩”三個大字。

  珠兒回頭笑道:“現在真的到了。”

  馮小珍道:“你師公住在這石洞里嗎?”

  珠兒走在前面,回頭道:“才不是呢。”

  石窟像甬道一般,前面隱隱有光透進,並不太暗,走了不過二三十丈遠近,已經走出了石窟。

  原來,這座石窟外兩山夾峙,中間的是一條可以兩人並肩而行的石路,路旁有一條小澗,流水涓涓。

  山勢漸漸寬敞,不過走了一里來路,就豁然開朗。

  但見四面高峰插天,形成一個天然的山谷,最奇怪的是四面的山石,全都呈現出紫色來。

  中間有一片盆地,有天然湖泊,也有幾座小山,整座谷中,花團綿簇,到處都是不知名的奇花異卉,清風徐來,花氣襲人。

  靠北首一座小山麓間,蓋著一幢紫色為牆的房屋,使人幾疑仙境。

  馮小珍輕啊道:“想不到這樣的深山里面,有這麼漂亮的地方。”

  珠兒道:“說來你們不信,這里沒有酷暑,也沒有嚴冬,一年四季如春,所以也叫長春谷。”

  谷飛雲不由贊道:“真是人間仙境。”

  話聲未落,突聽一個清朗的聲音大笑道:“珠兒,你們怎麼今天才來?”

  這聲音谷飛雲聽來很熟,正是珠兒的師公岳維峻在說話,心中暗暗忖道:“從這里到那座紫屋,少說還有半里路,他居然和對面說話一樣。”

  馮小珍低問道:“這人是誰?”

  珠兒低聲回答:“是我師公咯。”

  一面抬起頭叫道:“師公,我們是在路上耽擱了幾天。”

  岳維峻的聲音笑道:“何止幾天,你們在路上出了什麼事?”

  珠兒道:“反正是好事咯,說來話可長呢。”

  岳維峻道:“好,好,你們回來再說。”

  馮小珍四顧無人,忍不住問道:“他人在那里?”

  珠兒道:“在屋里。”

  馮小珍咋舌道:“那座紫屋,還在半里外哩,他就像對面和你說話一樣。”

  珠兒道:“師公就算在一里以外,也和對面一樣。”

  谷飛雲道:“我們快些走吧。”

  他們走下山坡,那是一條鋪著紫色石塊的小徑,迎面有一座用竹子編成的花架,長圓形門戶,長滿了藤蔓紫花。

  進入花架門戶,就像進入了一座大花園,到處都是用紫石圍成的花圃、有圓形的、扇形的、半月形的,因地制宜,花圃中種著各種不同顏色,不知名的花卉。

  有些較大的花圃中間還安放著一些比人還高的紫色大石,有的剔透玲瓏,有的形狀古拙,點綴其間,更覺倍增古趣,只不知這些大石是如何搬運來的?

  紫石小徑從花團錦簇的花圃中穿行,有如迷宮一般,匠心獨運,使人感覺無不布置得恰到好處。

  荊月姑低聲道:“若大一座山谷,布置成這樣一座大花園,不知要花多大的心力。”

  珠兒道:“這是師公和陸伯伯兩人布置的,足足花了五年工夫才完成,你別看這些花圃,師公是按先後天八卦排成的,師公說,就是諸葛亮的八陣圖也沒有這樣精微呢,沒人帶路,就是上來一千人,也休想走到紫屋,轉來轉去,又退出花架門外了。”

  谷飛雲聽她說得這般神奇,留神去,卻又看不出有何異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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