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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獲救

淫罪特偵 色魔愛好 11148 2024-03-01 22:00

  “啊~ 哈~ ”打著長長的哈欠,莫亦豪從床上坐起,迷蒙的雙眼掃視了一遍房間,滿地的紙團讓他瞬間困意全消。

  “靠!”莫亦豪翻身下床,趕緊將地上亂扔的紙團撿撿;然而這時候,門開了——

  “小莫啊,該吃早餐了,還不起!”

  劉承英擰鎖開門,卻見莫亦豪正光著身子趴在地上撿紙團,垃圾簍里雖有不少,但亂扔的似乎更多。

  劉承英哈哈笑著慢慢踱了進來:“哎呀,我說小莫,你真是不會疼惜自己,昨晚都說讓你陪冉婭好好玩了,你非要自己在這兒過不去,哈,還真是死要面子!”

  “英哥,我不是……”

  “唉,好了啊,再裝就不像個男人了。”

  劉承英招招手,“走吧,先去吃飯,吃完飯我去一趟豐彥看看。”

  劉承英伸手止住想要開口的莫亦豪,“你就留在這兒好好招待冉婭吧。”

  莫亦豪無奈地低下頭。

  等收拾完屋子,莫亦豪來到餐廳,眼前卻只有被繩子緊緊綁住手腕、眼睛依舊被黑紗蒙著的的冉婭坐在桌旁。

  莫亦豪拉開椅子坐下,問:“英哥呢?”

  許久,卻沒有任何回應。

  莫亦豪疑惑地抬頭看去,這才發現冉婭耳朵里還塞著兩只緊實的耳塞。

  莫亦豪知道劉承英已經走了,但他還是大聲喊了一聲,沒有回應。

  莫亦豪嘆了口氣,走到冉婭身邊,將她扶起,把椅子調整一下,又讓她坐下,自己坐到她對面,一點一點將原本放在她面前的粥喂給她吃。

  冉婭不發一語,只是會發出幾聲吮吸聲,等到吃不下了,才說:“英哥,我吃飽了。”

  莫亦豪用餐巾給她擦擦嘴,慢慢將她扶上樓,這才繼續吃自己的早餐,但沒吃幾口,又抬頭望望冉婭的房間,做了幾個深呼吸,放下碗筷,走出別墅散步去了。

  清晨上班時間,一路地堵車堵車再堵車,胡泓生氣地拍著方向盤:“真是的,什麼時候采訪不好,偏偏這個時候!”

  胡泓越想越氣,越拍越重,完全忘了這輛車根本不是她自己的,“連車也不好使,堵成這樣!”

  抱怨間,手機鈴聲狂躁地響了起來,胡泓看著老師的號碼心里一陣緊張,但還是鼓起勇氣接聽了。

  “怎麼還沒到!”

  胡泓剛要開口,電話里又吼,“別跟我說堵車!其他人都到了,就差你,怎麼就堵你,不堵其他人?快點來,給你十分锺,不然我們先開始了!”

  隨即電話掛斷。

  胡泓將手機放入手包,白眼一翻:“你怎麼不說我是從台里往醫院趕呢,你們都是從家里出發的好不好!明明是我干的最多最累,結果被批評的總是我!”

  抱怨完還得繼續等,不多久,又一個電話打來了。胡泓精神一震,接聽電話。

  “我說泓啊,這次你讓我查的人物有些棘手啊。”電話里一個中年人的聲音傳來。

  “我可是百分百信任桐叔的,再棘手也能查到吧。”

  “人倒是不難查,只是很難對付啊。”

  “我早就知道了,飛鷹幫的嘛,當然不是什麼菜鳥。”

  “不單單是飛鷹幫的問題。”

  遠在L市、坐在電腦前、擺弄著手中耳機的邢桐說道:“從你發來的照片可以肯定徐雒死前是跟人交過手的,而跟他交手的人使用的身法路數顯示,跟他交手的只有一個人。”

  “也就是說,徐雒是被某一個人給打敗的。”

  “對。”邢桐問,“那你知道徐雒有多厲害嗎?”

  胡泓搖搖頭:“我只聽何叔叔提起過他,反正何叔叔打不過他。”

  “哈,不是你何叔打不過他,而是我,加上你爸,加上你何叔、曾叔也打不過他!”

  “切,說的好像你們四個很厲害似的。”

  胡泓撇撇嘴,“好吧,至少我知道你們四個人曾經合力打敗過軍警共演時的武術冠軍,但這好像不是什麼光榮的事吧?”

  “你這丫頭,嘴里沒一句好話!”

  胡泓說:“也就是說當時的那個武術冠軍打不過徐雒,而徐雒又打不過另外那個人,聽起來確實有點兒厲害。”

  “好吧,我就直說了,別拿那個所謂冠軍比了。你知道飛鷹幫以前被新竹幫整垮過吧?”

  “哦,那這我知道。當時飛鷹幫全軍覆沒,大部分人投靠了新竹幫,只有少數幾個人跑了。”

  “嗯,那你又知不知道新竹幫當時還派人追殺過劉承英?”

  “知道啊,不過後來毫無音訊了。”

  “不錯,因為都死完了,哪兒還有音訊。當時竺文樂買通了S市的一名高層,全面封鎖劉承英,還派了一支半百人的隊伍追殺,但這支隊伍沒有回來,而對方只有兩個人,一個是劉承英,另一個,就是殺徐雒的人——莫亦豪!”

  “不會吧,一個人干掉50多人!這個莫亦豪也太厲害了吧!”

  胡泓吃驚了,但轉念又問,“不對啊,既然都沒回來,那這件事你是怎麼知道的?不會你就是那個高層吧?”

  “嗯,你桐叔要是那『高層』,還會在這兒被你呼來喝去!”

  “啊、啊、哈哈,桐叔你真會開玩笑,我這哪是呼來喝去啊,這不是要借鑒您的智慧嘛,您看,要沒有您,我上哪兒了解這麼多秘辛呢?”

  “算你會說話。”

  “話說,我還是很好奇你是怎麼知道的。”

  “其實呢,那個高層雖然不是我,但跟我很熟,當時圍捕劉承英的時候,他還問過我的意見來著,呃,雖然只是跟我提了一下,但也算是問意見吧。”

  “桐叔,你有表字沒有?”

  “嗯?怎麼突然問這個?”

  “我是說,你要沒有的話,我可以給你起一個,就字『戀狂』吧。”

  “你才自戀狂!不陪你扯了,我去找你爸打牌去了。”

  “嗯,再見!替我向我爸問好!”掛斷電話,望著依舊未動一絲一毫的車流,胡泓降下車窗,任由冷空氣灌入。

  空蕩蕩的別墅,原本就只居有一人的大房子,如今隨著唯一的依靠的逝去,只顯得更為冷清。

  房間里,空調的溫度開到最高,床上,層層厚厚的被子裹在身上,卻依然感受不到一絲暖意。

  竺燁雙眼片刻不離地盯著父親與自己的合影,桌上只吃了幾口的早餐也不管不問。

  門輕輕地被推開,沈綺默默地收走桌上的碗筷,輕聲嘆息,轉身正要出門,身後竺燁突然開口了:“綺姐,我是不是很沒用?”

  “嗯?”沈綺愣了一下,慢慢轉過身,“怎麼這樣問?”

  “爸爸從來不讓我過問他工作上的事,現在,看到以前我自以為熟悉的叔叔們一個個都變了,我才知道原來我爸爸的壓力這麼大,而我,一點忙也幫不上。爸爸也會做一些非法的事,我知道,爸爸為了保護我,不讓我受到牽連才不讓我接觸幫里的事。我以前總以為這種事情很好玩,所以經常埋怨爸爸,但是爸爸在家里受著我的任性,在幫里還要想盡辦法為叔叔們洗白,現在我才知道爸爸為什麼一心想要洗白。現在呢,我還是一點忙也幫不上,眼看著叔叔們爭吵、打架,我卻一點也搭不上手,我也想幫爸爸完成他的願望,可是,我就是沒有能力,一點能力也沒有。”

  沈綺緩緩坐到竺燁身邊:“這不叫沒用,這只是不自信而已。等你主動去接觸竺大哥以前做過的事情的時候,你就會發現你也很有能力的。”

  竺燁抬眼看著沈綺,問:“那我應該怎麼做?”

  “嗯?”沈綺想了想,問,“昨天來這里的人,你都認識嗎?”

  竺燁回說:“最開始那兩個,應該就是飛鷹幫的吧,他們到這里無非就是示威;後面那幾個我不認識。”

  沈綺點點頭,說:“那兩個確實是飛鷹幫的,而且還是飛鷹幫的老大親自來了,他們到這里,不單單是為了示威,更重要的,是要激化我們內部的矛盾,讓我們知道憑你竺燁是帶領不了我們的,這樣就會有其他幫里人跳出來反對你,制造矛盾;另一方面,也是對其他小幫派的威懾,看昨天後來的那幾個小幫頭頭,哪個不是見到劉承英就軟了,這樣一來,我們就被孤立了。”

  竺燁若有所悟地點點頭,又說:“昨天那個敢跟飛虎幫打的是誰?”

  “這就是我要跟你說的。”

  沈綺道,“昨天那個,是晁虎幫的老大晁莽。飛鷹幫來鬧事,正好他們過來,表明要跟我們聯手對付飛鷹幫,現在幫里有很多人都覺得我們自己力量不夠,正想要和晁虎幫的人簽立協議,借助他們的力量打擊飛鷹幫。”

  “晁虎幫?”竺燁想了想,“那我們要和他們聯手麼?”

  “那是在I市一家獨大的幫會。”

  沈綺並沒有直接回答,而是說,“因為在I市沒有了競爭對手,所以它的勢力發展很快,甚至能控制I市的行政規劃。恐怕,晁虎幫也正在尋找壯大自己的契機,我們現在去找它幫忙,便是正中下懷。對方沒有後顧之憂,我們和飛鷹幫卻是水火不容,一旦晁虎幫介入S市,要請它走可就不容易了,甚至我們和飛鷹幫斗得兩敗俱傷時,晁虎幫就坐收漁利了。”

  “依綺姨的意思,我現在需要先穩住幫里的人,不向晁虎幫求援,然後再考慮禁黑。”

  “不錯。”沈綺沉默片刻,又說,“小燁,你真打算現在就開始禁黑嗎?你現在聲望不足,只怕反聲很大啊。”

  “沒關系,等他們適應以後就好了,而且這種事越拖越難處理。”竺燁頗有自信地說道,“綺姨,下午你把大家都叫過來吧,我跟他們說。”

  微弱低沉的喘息從幽暗的地下室深處傳出,門外庭院,一張方桌邊四人圍坐,一名膚色稍黑、留著短髭的男子吩咐靠門的另一名男子:“去,叫葛子快點兒,蘇姐他們快要到了。”

  男子應了一聲,匆匆奔向地下室。

  地下室里,叫葛子的男人正舒適地坐在一張鏤空的椅上,他微閉著雙眼,嘴里發著愉悅的低吼;在他身前,是一名赤身裸體的長發女子,她的雙手被緊緊地拘束在身後,挺立的雙乳隨著她每次的低、抬頭運動而晃動不已,而她運動的軌跡,正是循著口中那根粗長的陰莖;葛子身下,還有一個同樣裝束的女子,黑色的拘束袋牢牢地裹著她的手臂,她仰躺在地,上身被高高撐起,正好讓她的嘴觸著葛子的肛門,舌頭正在他肛周打著旋兒。

  “葛子,快點兒!堂哥叫你了,蘇姐就快到了。”

  “知道了!”葛子懶洋洋地應了一聲,指了指身下的女子說,“小李,你幫我把這娘兒們先帶回去,我干完這個就來!”

  李福扶起躺著的女子,笑道:“我說葛子,你就不能換換口味,每次都緊著小苳肏!”

  “怎麼,你不喜歡小苳啊?那你下次別肏她了。”

  “美得你!總不能盡讓你一個吧。”李福說完就出了門,葛子也起身站定,將小苳按在椅子上,掰開粉穴就插了進去。

  葛子慢悠悠地走出地下室,給堂哥打了聲招呼,問:“堂哥啊,蘇姐還沒到嗎?”

  “就到了吧。”

  話音剛落,院門口一人匆匆跑來:“堂哥,蘇姐他們到山下了。”堂哥點點頭,吩咐人去准備吃的,其他人一並向院門走。

  “那是什麼?”李福眼尖,遠遠就看到那黑色車上有一個白色的影子,卻看不清是什麼。

  锺堂眯起眼仔細看了看,也不甚清楚,直到車子漸漸靠近,李福才叫起來:“好像、好像是個人啊!”

  “瞎嚷嚷什麼!”

  葛子一巴掌拍開李福,“一個人站車頂上?你兜風這樣兜啊!”

  話是這麼說了,但葛子卻慢慢後悔這麼說了,因為車子越來越近,一個人的形象也越來越明晰。

  “蘇姐,你們車上都裝的什麼呀?”锺堂也有些吃驚,電話打過去問。

  “哈,我可是給你們帶來了一個你們百玩不厭的東西。”電話里,蘇嫆如是說,也傳來旁邊幾聲淫邪的笑聲,尚有人大喊一聲:“極品哦!”

  锺堂笑著搖搖頭:“哈,看來葛子要換人搞了。”

  大家見锺堂面含笑意,知道那是蘇嫆帶的好東西,一個個放下心、開起玩笑來。

  葛子眯起眼仔細看著那團白影,喃喃自語道:“真是比小苳還正的極品嗎?”

  “堂哥,不對呀!”李福再次發言了,“那車頂上明明是站著個人,是她自己站著的吧,怎麼會是蘇姐帶來的?”

  “不可能!誰能自己就那麼站在飛奔的車頂上!肯定是蘇姐想出來的主意,先讓她兜兜風,看看我們工作地的風景。”葛子一邊嚷,一邊笑著。

  锺堂也是笑笑,但又一轉念:“不對,蘇姐這麼謹慎,不會隨便把我們藏身的地方給泄露了!”

  锺堂又打電話確認,然而蘇嫆卻沒接,而是坐在前座的猛子探出腦袋,大喊著:“堂哥,別這麼急呀,我們這不到了嘛!”

  車的確是到了,站在車頂的人已然清晰可見,冷漠的左眼、飄揚的發絲、勝雪的白肌,還有那隨風而動的絲巾、穩立車棚的高跟美腿。

  極品、絕對的極品,但,锺堂等人總覺得頭皮發麻,恐懼感逐漸彌漫。

  “猛子,她是、誰呀?”锺堂指著車頂。

  猛子疑惑地抬起頭,卻什麼也看不到,迷茫的問:“誰呀?”

  停下車,猛子下來後順著锺堂所指的方向才看到,跟自己一起來的,竟然還有別人:“什麼人!”

  猛子心知大事不妙,立刻招呼身邊的人,锺堂情知來人是蘇姐他們未知的,趕緊領了弟兄們將車圍起來。

  蘇嫆、劉朋聽到猛子的喝聲,也急忙下車。

  蘇嫆吃驚地望著依然立在車棚上的女子,但仍然冷靜地說道:“單槍匹馬跟我們到這兒,膽子不小啊!說吧,你是什麼人,有什麼目的?”

  女子也不答話,將被風吹亂的碎發整理一下,輕輕躍下車頂。

  锺堂、葛子都是一陣緊張,雙手不自覺地一動,但女子並沒有要突圍的意思,而是避開車門前的一名男子,從後座上將趙姝抱了出來。

  蘇嫆有些生氣了,自己的這幾個兄弟平時沒事還要招架打,今天有人目中無人地在自己地盤兒上削自己面子,他們卻不管了;雖說對方確實是個大美人兒,但這幾個家伙不就喜歡欺負美女嗎?

  蘇嫆咬咬牙,看锺堂他們仍然沒有要動的意思,手一揮,罵道:“你們幾個在干什麼?滿腦子都是精啊!還不快把她給我綁了!”

  猛子首先發難,衝著女子就撲上去,女子卻是腳尖輕點,巧妙地閃過。锺堂、葛子都沒動,其他人都看著锺堂。

  锺堂沉默了片刻,也沒有在意蘇嫆的樣子,沉聲問道:“美女應該不是警察吧?那到這兒來,是為了什麼?”

  女子似乎沒在意聽,只是看著懷中的趙姝,锺堂又說,“我就打開天窗說亮話了,這里面確實關著幾個人,你想要救誰,說一聲,我讓兄弟們把她帶出來交給你,只要不為難我們兄弟,別讓我們生意不好做。能跟到這兒來,美女,你也算個人物,但我們兄弟幾個也不是吃白食的。”

  這樣服軟,蘇嫆有些愕然了。

  女子依然沒有搭理,然而這時候,一聲輕吟從趙姝口中發出,藥效已過,趙姝慢慢睜開雙眼。

  “師姐,這是哪兒?”白綾卉將趙姝放下,趙姝環顧一周,問道。

  “豐彥山。”清冷的語調,簡短的回答。

  蘇嫆看到趙姝已醒,明白自己已經暴露,但並不遮掩,干脆主動發言:“小趙啊,怎麼不多睡一會兒,姐姐好給你安排住的地方啊。”

  趙姝面向蘇嫆,揉了一下眼,旋即笑道:“蘇姐的藥真是很好用啊,我都沒來得及聞出來是什麼味道。不過,我也不能多睡了,不然警方又得抬一堆傷患回警局了。”

  “看來你是早有准備,故意引我上鈎的!”

  “沒有,蘇姐可不要誤會。本來只是想搶點口供,那可是第一手新聞資料,誰知道蘇姐這麼熱情厚待,哈,這可是爆炸性消息,受害者原來是歹徒。”

  “可惜,這是絕密資料,你帶不走!锺堂,你還在等什麼!”

  锺堂還是不出手,說道:“兩位既然不是警方的人,那就不要插手,我們各走各路,今天你們闖到這里來,我們也不追究了,如何?”

  “可以,我們也不想起干戈,但我們既然有了你們的把柄,讓我們走,總得有些表示吧?”

  “你想要什麼?”

  “關在這兒的7個女人,還有,哎呀,我是真舍不得離開蘇姐,不如讓蘇姐陪我們離開吧?”

  锺堂聽罷哈哈笑道:“你個小丫頭還真敢開口!”

  “咦,就憑我師姐的本事,開這個口,不大。”

  锺堂不再說話,轉臉問葛子的意見。

  “恐怕,不得不答應。打贏的可能性很小,一旦輸了,不僅白挨一頓打,她要的條件,一個也少不了。不過嘛……”葛子小聲道。

  锺堂點點頭,回道:“好,條件我答應,但我做不了主。你隨我去見大哥,讓他給你答復。”

  趙姝頭一歪,示意锺堂前面帶路。而蘇嫆頓時慌了起來:“锺堂,你敢出賣我!”

  锺堂也不理會,對白綾卉道:“美女,麻煩你在這兒看著她。”

  話音未落,只聽蘇嫆一聲悶哼,跪倒下來,白綾卉則走到趙姝身後。趙姝笑笑:“其實呢,我們不一定要蘇姐跟我們走,你也一樣嘛!”

  锺堂都沒見怎麼出手,蘇嫆就倒地了,又聽趙姝這樣說,更是冷汗直流,立即吩咐手下:“你們幾個,看好她,要是讓她跑了,看我不弄死你們!葛子,你跟我來!”

  葛子點點頭跟著锺堂往里走,一邊給李福遞著眼色。

  市警局開完早會,秦顓、方翰宇往會議室外趕,打眼一看,卻見季彤、李沾兩個趴在桌上睡著。

  秦顓搖搖頭,走過去推了季彤一把:“唉唉,該起來了,會都開完了!”

  季彤眯著眼抬起頭:“啊,開完啦?李沾,收拾收拾我們走!”

  “走你個大頭鬼!昨天晚上都干嘛去了,開會還敢睡?”

  “不就是那個夢怡那個破案子嘛,我百思不得其解。”

  “去你的,王局不是不讓你查了嗎?”

  “我好奇嘛!”

  季彤收完“筆記”,跟秦顓一起向外走,“你都不知道,當小徐跟我說在夢怡斗毆的不是新竹幫的人的時候,我的好奇心就被深深的打動了!”

  “好奇心還被打動了,你真會表達!”秦顓一邊取笑,一邊認真地說,“說起來,夢怡斗毆的人的筆錄我都還沒看呢,上面怎麼說?”

  季彤剛要開口,只聽方翰宇一聲驚呼:“啊,我想起來了!”

  季彤一愣,隨即白了一眼,隨口問:“想起什麼了?”

  “我想起我在哪兒見過病房里那個女孩兒了!”

  “這都第二天了,大哥!”李沾頗為無奈,“你還在想!”

  方翰宇使勁兒地點著頭:“就是昨天我趕到夢怡抓人時候碰到她從里面出來,我以為她只是一般客人。”

  “什麼!”秦顓、季彤都是一驚,“這麼重要的线索你都忘!”

  “那蘇小姐……”李沾欲言又止。

  “現在應該還沒事,至少警衛沒有通知我們。”

  秦顓皺著眉,“可能是對方時間不夠吧,我們趕緊去醫院,她還不知道身份已露,正好抓個現成!”

  厚厚的窗簾隔絕朝陽,開著空調的房間里,昏暗、燥熱,女性的啜泣聲伴著一聲一聲肉體的撞擊在房間里回響。

  窗外漏入的昏黃的光线映在女人裸露的背上,細密的汗水偶爾沾著幾根碎發,大部分的黑絲則隨著她身後不斷挺動的腰杆兒而前後擺動著;女子被綁在床沿兩邊的手已經被繩子勒得發紅,透過稀疏的光芒,能看到那叢濃密的陰毛上已是濃液欲滴,陰戶與身後男子肌膚相接的地方已是發紅發脹,在液體的浸潤下甚至有些發亮;垂下的雙乳劇烈地晃動著,紅腫的乳頭像兩顆袖珍的番茄一般傲然挺立著,腹部則做著節律性的舒縮,叉開的雙腿支在床上,雙膝則被兩條絲帶分別綁在床的兩側,只有小腿會時不時地在男子大力挺進時偶爾抬一下頭,這時候,那雙秀氣的美足會攢緊五趾,而臀部和大腿的肌肉也會緊縮,頭更進一步地低下,將臉掩在發間。

  不知多少次的衝擊,男子的呼吸逐漸變粗,他攏起女子的秀發,將她的頭拉起,透過女子面前的鏡子看她臉上掛滿的淚水,看她因羞怯而別向一側的美顏。

  這張已經有些變形的臉,仍然透著絲絲熟悉,她那擠出了淚花的緊閉的雙眼、她那呼著滾滾熱氣的張大的嘴巴、她那滿是淚水與汗水的白皙的臉龐、她那沾著絲絲津液與精液的柔滑的下巴,她就是——霍蘭音!

  趙姝、白綾卉跟著锺堂步入室內,趙姝頗有閒情地看著室內的擺設,亂糟糟的沙發、酒瓶遍布的地面,實在沒有心情再看下去。

  還不等走出大廳,手機就響了起來。

  “姝妹妹,不好了,蘭妹不見了!”電話里是水渢焦急的聲音。

  “啊,不見了?”趙姝沒聽明白似的眨眨眼。

  “是啊,電話打不通,公司也不見有人出來。你現在能回來嗎?”

  “好,我馬上到!”

  趙姝掛斷電話,止住锺堂,道,“不好意思,現在只能按方案2來解決問題了!”

  趙姝話音剛落,锺堂、葛子尚未及反應,就見白光一道,兩人重重摔出,再也無力坐起。

  趙姝邊撥打110,邊與白綾卉往屋外走,這時李福還沒有任何准備,見兩人出來,卻沒見到锺堂、葛子,情知不妙,只得硬拼一把,招呼兄弟們就向趙姝衝來。

  然而未及近身,電光石火間,一個個都倒地不起了。

  車邊蘇嫆看著李福他們瞬間倒下,真是吃驚非小,這才明白為何锺堂遲遲不肯動手。

  趙姝問出鑰匙,即刻跳上車,順帶將蘇嫆扶上車,白綾卉接過鑰匙,車啟動,奔馳而去。

  “怎麼樣,蘇嫆還在吧?”還不到門口,秦顓老遠就喊警衛。

  “還在呀。”警衛有些疑惑。

  “另一個女孩兒呢?”

  警衛相互看看,說道:“昨天夜里出去了,一直沒回來。”

  “啊?”秦顓幾個都有些失望,好在蘇嫆沒事,示意警衛打開門,向病房里一望,兩床皆空!

  “蘇嫆呢?蘇嫆呢!”秦顓大聲喝問。

  兩個警衛更是大吃一驚:“不會啊!昨夜她是出去過,但又回來……”

  “我走前是怎麼交代的!”秦顓扶著額頭有些躁動難安,“方翰宇!去,把他們兩個的編號記了!”季彤、李沾相互望望,沒敢說話。

  這時候,李沾的手機響起。“關掉!”秦顓煩躁地往床上一坐,喝道。

  李沾無奈地望著季彤,季彤向房外努努嘴,示意他出去接。

  “真是事事不順!”秦顓氣惱地一拍床沿,“筆錄筆錄沒記到,嫌疑人嫌疑人跑掉了,現在連證人也不見了!我秦顓還沒這麼窩囊過!”

  “季隊,好消息!”李沾大喊一聲跑來,秦顓猛地站起,不等秦顓開口,李沾舉著手機就說,“有人報警說找到了7名受害者!”

  “怎麼回事?阿堂呢?”車剛停下,劉承英就匆匆奔向倒了一地的手下。

  李福捂著胸口一邊翻滾一邊說:“英哥,堂哥還在屋里,怕比我們……”

  不等說完,劉承英奔入大廳,只見锺堂、葛子正趴在地上喘著粗氣。“阿堂,這是怎麼回事?”

  “英、英哥?”锺堂聽出劉承英的聲音,焦急道,“快、快走!警察快來了!”

  “警察?”劉承英一驚,“到底怎麼回事?”

  “是兩個臭、臭婊子!她們設計了蘇姐,借蘇姐的車跟到這兒,我們幾個都不是對手!”

  “兩個女人?”

  “英哥,你、你快走!她們已經報了警,這里保不住了,我們……英哥,你永遠是我們的老大!”

  “阿堂,怎麼突然說這種話!”

  “呵、呵呵……”锺堂笑得有些慘然,“8起綁架案都是我锺堂一手造成!英哥,跟你沒關系!”

  “阿堂!”

  “快走吧,英哥!”

  葛子說,“我們的傷自己清楚,那婊子太厲害了,我們沒有十天半月是起不來的。英哥,你為我們報仇就好,她們還抓了蘇姐,其中有一個、呃、姓趙!”

  “怎麼樣,現在舒服了吧?”季彤將手中的水遞給指揮工作的秦顓。

  “謝謝。”秦顓接過,“舒服!當然舒服!哈哈哈哈!這是這三天來最舒服的一天!”

  “嘁,也不怕羞!五分锺前還有人快要哭鼻子了呢!”

  “哈,哈哈!”秦顓爽朗地笑笑,“不過說真的,這舉報者究竟是誰啊?看這滿地的傷病,是那個舉報的人干的?”

  “看他們滿地吃屎的樣子,我倒有個人選。”方翰宇酷酷地歪著頭。

  “怎麼說話呢你!當警察的要文明用語!”秦顓訓誡起來,“要說滿地吃糞!”

  “呵呵,秦隊別瞎摻和好麼!”季彤笑道,“不過翰宇說的那個人,我心里也有個答案。”

  “嗯?到底是誰啊?”秦顓問道。

  “秦隊,你肯定是被暴怒衝昏了頭腦!有沒看卷宗,還不認真聽我們講完話。”

  李沾走了過來。

  “唉唉,別一個個趁我心情好的時候咋呼我啊!”

  “好吧好吧,告訴你,他就是——”季彤開頭。

  “夢怡英雄!”三人同聲。

  “啥英雄?”秦顓沒聽明白,“干脆封個『某某俠』得了。”

  說笑時,旁邊一個穿著鮮紅羽絨服,頸間圍著紅色毛圍巾的女子靜靜聽著,把“夢怡英雄”四字寫到本子上。

  “渢姐,怎麼回事!”趙姝一下車便問。

  “我也不清楚啊,昨天送你們走之後蘭妹說她是上夜班,要我今天上午8點去接她,可是我等到8點半還不見人,給她打電話也沒人接,我就給你打了電話,之後我又一直等到9點還是沒人。”

  “是沒人接?還是打不通?”

  “沒人接。”水渢點點頭,“我去她公司里問過,好像是說她夜里就沒出現過。”

  趙姝低頭想想,說:“渢姐,這件事我們來處理,但另有一事要交給你。”

  “怎麼了?”

  銀色的別克停到“文馨文印公司”門前,不久,一名身穿保安制服的男子走了過來。

  “對不起,這里不能停車!”原本有些慍怒的臉在見到座位上的兩名美女後就變了臉色。

  “哦,對不起,我們不了解。”趙姝探出腦袋,“我們來這里找人,請問車停哪兒比較方便呢?”

  “唉,沒什麼方便不方便的。”

  保安擺擺手,“只是這里是街道,沒有停車位。你們要想進去的話直接把車停進去就行了,前面右轉就是停車廣場。”

  “謝謝大哥!”趙姝說完,車啟動一陣又停了下來,趙姝從車上下來,白綾卉去停車。保安見趙姝向自己走來,連忙迎了上去。

  “大哥,我有件事想問一下。”

  “什麼事?你盡管問。”

  “昨天我的好朋友霍蘭音值夜班,聽她的同事說她夜里根本沒來,你有見過她嗎?”

  “哦,蘭音啊!”保安仰著頭略作思考,“昨天夜里是劉付善當班,我也不太清楚,不過……”他欲言又止。

  趙姝也不催促,靜靜地等著。

  那保安向下瞥了一眼趙姝,見她不作反應,就繼續說:“我們本來夜班上到8點才結束,但我今天7點不到就接到上面指示來這里接班,來的時候也沒有見到劉付善,我估計他昨夜沒來當班。這個劉付善啊,咳……”他干咳一聲,“好像對公司里的好幾個女員工都有意思,而霍小姐在公司里,那品貌可都是拔尖的。”

  “嗯?”趙姝故作思考狀,“也就是說……”

  “唉,我可什麼都沒說啊!”保安擺擺手離開了。

  趙姝走進公司,白綾卉正坐在一堆男人間等她,趙姝無奈搖頭。

  “請問一下,霍蘭音小姐的辦公桌位在哪兒?”趙姝問門口的接待員,白綾卉也走了過來。

  “哦,你是蘭音的朋友吧,剛剛有另一個女人來問蘭音在不在,看起來很著急的樣子,不會是出什麼事了吧?”

  “沒有,只是還沒回家而已,我來是想看看她有沒有留什麼東西。”

  “沒事就好!一夜不回家也很正常,畢竟還是單身嘛!她的座位號是016 ,你自己過去吧。”

  趙姝點點頭,來到霍蘭音位置上坐下。

  “喂喂,那個美女是來替霍蘭音的嗎?”幾個職工聚到接待台前,問著接待員小姐,眼睛卻盯著趙姝、白綾卉。

  “美得你!她們是霍蘭音的朋友,來找她的。”

  “我去,還真是物以類聚啊,美女湊美女耶!”

  “要是能泡上她們一個,那不就有看不完的美女了!”

  職工們七嘴八舌地討論著,直到一聲輕咳,眾人立馬散開。

  “兩位是來找霍蘭音的吧?”

  “是。”趙姝抬頭,看到一個略顯蒼老的男人正望著自己,她站起身,“我們……”

  “我知道。”男人說,“霍蘭音工作一直都比較認真,但昨天夜班卻早早沒了影,我就想她可能有什麼重要的事了。”

  趙姝“嗯”了一聲表示贊同,說:“那不知道蘭姐平時都跟哪些人來往呢?”

  男人思索片刻:“沒有吧,她到這兒也才半年時間,平時也不見她跟誰多熟絡。就我記憶所及,也沒有人來找過她。”

  趙姝略一思索,又看了看男人一眼,才說:“哦,對了,並不是冒犯,只是,請問您是?”

  “我是這里的主管,我叫宋函。”

  “你這兒有繩子嗎?”躺在溫軟的席夢思上,嘴唇觸著另兩瓣嘴唇,水渢極盡媚態地說道。

  男人疑惑地抬起頭:“要繩子干嘛?”

  “當然是,我要你把我綁起來,然後狠狠地蹂躪我!”水渢雙手搭在男人肩上,雙眼略顯狂野地望著他。

  “原來你喜歡這個!”男人微微笑笑,起身下床,“要綁人還不簡單,何必要繩子呢?”說著拉開衣櫃,將一堆女人的服飾拿了出來。

  “都是小旭的?她知道了可是要跟你鬧翻哦。”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男人說著抽出一根紫色絲巾,在大腿上折疊幾道,一邊說,“讓我來好好打扮你!”

  把折好的絲巾蒙在水渢眼睛上。

  “呵,很有神秘感呢!”

  水渢不動,任由男人把自己的秀發撥到頭頂,然後將絲巾在腦後系緊,再把長發放下來,和絲巾融為一體。

  接著,男人將一只絲襪團成團,塞進水渢嘴里,又慢慢塞進一條女式蕾邊內褲,這才把另一條絲襪緊緊勒入她的嘴中。

  他將水渢的雙手握成拳,用一條絲巾的一端先裹住右手,在手腕處扎緊,再余出部分空隙後,大約在絲巾的中端,裹住水渢的左手,也在手腕處系緊,然後將她雙手在後交叉,用剩下的一半絲巾縱橫各一道綁緊。

  他將水渢的手向上抬高,上下臂緊靠住,然後將妻子的兩條內褲各一條褲腿套在兩臂的肘以上,另一條褲腿則在緊靠的上下臂之間纏繞幾圈並打好結。

  接著他拿著一雙灰色褲襪,卻沒有去捆綁,而是用長襪那柔軟的部分輕輕摩挲水渢依然充血的陰蒂,水渢哼了一聲,舒適地躺下,將陰部張開。

  男人則拿來假陰莖,外面套上一層褲襪,輕輕插入水渢私處,並將開關調到中檔,而絲襪雖然柔軟,但既沒有潤滑,也比皮膚或塑膠要粗糙,所以水渢的感受也更為強烈,雙腿不自覺的要往中間靠,而男人這時候卻開始綁腿了。

  倒不是嚴密的捆綁,只是用兩條圍巾將她的大小腿綁在一塊兒,再用絲巾拉到床沿固定,然而兩條圍巾間還打了一個結,而這個結又正好處於水渢菊門處,盡管比繩子柔和,但一會兒一旦動起來,它就會在菊門口滾動,就像是一邊抽插一邊撫摸一般。

  然而男人並不嫌煩,將紗巾抖開,裹住了水渢的豐胸,單層薄紗下,挺立的乳頭清晰可見,並將紗面頂起了兩顆豆豆。

  現在一切就緒,男人將六只跳蛋塞入蒙著薄紗的乳尖,又把水渢下身的假陽具開大,這才擦著臉上汗水向浴室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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