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夜狐,想主人了沒?”
微型耳機里傳來蘇嫆戲謔的聲音,水渢一陣掙扎,蘇嫆說道,“呵,人我都已經幫你挑好了,當然,也有我的份兒,哈哈!”
“嗚嗚!”水渢睜著大大的眼睛,將繩子扯得亂晃。
“呵呵,不用急,就來。這麼刻意地擺動自己的乳房,真是淫賤呢!”
蘇嫆說完,就不再有聲音,而一只手握住了一側乳房。
水渢向後躲著,但尿管被突然打開,清液涓涓細流。
握住乳房的手越來越大力,似乎是要將它擰斷一樣;綁在腰上的繩子被解下,陰穴中的假陰莖被拔了出來,水渢明白了什麼,奮力掙扎著。
兩只手指插入穴中,快速、用力地摳弄一番,淫水飛濺出來,下體被制,水渢不敢再動,只能繃緊全身肌肉,微微搖著頭。
很快,蒙在嘴外的布條被扯下掛到脖子上,口中浸濕的絲襪也被拉了出來,換成了四只沾滿淫液的手指。
呣別亂來啊!下身的摩擦感令水渢感到驚懼,那是陰莖在挑弄陰戶,“不要、不要啊!蘇嫆,放開我!”
“啊、啊……啊,我、我自己都放不開自己,嗯、嗯、嗯啊……怎麼、放開你!哈、哈、啊!”耳機里是蘇嫆興奮而斷續的聲音。
原本摩擦著整個陰部的陰莖逐漸轉向穴口,僅在周圍挑弄著。
“別進來、別進來!不要!蘇嫆,快阻止他啊!我不會原諒你的!啊!”
陰莖長驅直入,撞至宮口,兩行清淚落下,而下面,尿液沿著管道流到大腿上。
忽然,水渢察覺有什麼異樣,不再掙扎,大罵一句:“蘇嫆,你玩兒我!”
“呵呵呵呵!”蘇嫆的笑聲傳來“小騷狐,你該這樣跟主人說話嗎?哈哈,本來還想多看看你那無助的神情,但我實在忍不住了啊,哈哈!”
“居然這樣耍我,我不陪你玩了!”
“呵呵,好啊,那我出去真找個男人來,反正你也沒法兒反抗,也看不見是誰。”
“不要!蘇、呃,主人,別叫別人了,小夜狐只要你嘛!”水渢撒著嬌。
“那好,我可要來了!”
蘇嫆說著就扭動腰肢,她的腰上戴著假陽具,正插在水渢小穴中。
先是緩緩轉動摩擦著穴壁,然後轉為抽插,只是抽插起來,蘇嫆也有些受不了,因為陽具是雙向的,她的穴中也插入了一只,這兩個陽具通過感測器相連,在水渢穴中的陽具受到壓力刺激會令蘇嫆穴中的陽具伸縮,所以它們雖然不是“雙頭蛇”的類型,卻也是相互聯系的。
蘇嫆停下動作,將綁在水渢手腕上的繩子解開,讓她趴在地上,用後入式緩緩插入穴中。
女性的動作向來不很激烈,水渢在蘇嫆胯下輕輕前後擺動,從一側垂下的頭發一抖一抖的,垂下的乳房也是輕輕甩動,刺激不大,也很溫柔。
“小夜狐似乎沒什麼感覺嘛?”蘇嫆輕聲道,“嗯、看來還是沒有男人刺激啊!”
“呃、主人、很舒服啊,比男人不要命的動作舒服多了。”水渢道。
“呵,再給你加點兒料吧!”蘇嫆忍著下體的衝撞,拎起水渢垂在一邊的狐尾輕輕抽打她的屁股。
毛茸茸的尾巴加上並沒有太多力量,所以刺激並不強烈,然而水渢卻陡然一震,口中“啊”的一聲,連手臂也仿佛被抽空了力量一般驟然曲倒。
“啊,不要動那里!好不容易適應的……”
“呵呵,尾巴怎麼能不動呢!”蘇嫆又連續抽打了幾下,水渢皺眉趴著,已經變成了肘加臉部支撐上身了。
“菊穴的反應真是敏感呢,呵,得好好利用!”
蘇嫆一邊用尾巴抽著,一邊挺動腰肢,水渢撅著屁股,不敢亂動,只能隨著蘇嫆前後動著。
兩人的呻吟逐漸增大,水渢似乎更難忍耐,大腿和臀部的肌肉開始緊縮。
“啊!不、行了……”水渢悄聲低吟。
“那就來吧,不用等我!”蘇嫆的喘息逐漸改變。
“啊!來了!”水渢陡然一聲,全身一緊,又迅速癱軟下來,低頭喘著粗氣。
蘇嫆早已無暇抽打,失神般的挺動著腰肢,想讓高潮快點到來。
“啊、來吧、來吧!”她大喊了兩句,一下趴到水渢背上,臀肉痙攣著,腰部無意識地前後挺動,假陽具在兩人穴中激烈地運動。
過得片刻,蘇嫆直起身,緩緩抽出假陽具,笑道:“想不到這玩意兒這麼厲害,居然來了個大高潮,而你卻只是小高潮,看來以後得換你穿了。”
“主人能高潮不是很舒服嗎,小夜狐也很高興啊,何必要換呢。”
“哈,這倒也是。”
蘇嫆解下假陽具的帶子,將自己體內已經濕透的陽具拔出,仰躺在一旁休息,一邊說道,“說起來你也太矯情了吧,跟男人玩玩兒嘛,這麼尋死膩活的。”
水渢趴在地上,一邊喘著氣一邊說:“我只是想正常一點。”
“呴?那黃孚呢,那會兒跟他玩得可歡了,老師我在你們房間隔壁可聽得一清二楚哦。”
“他?他不一樣。”水渢想到那個平白挨了一腳、到現在還在醫院里躺著的男人,“他,算是我初戀吧,從高中就是同學,一直比較有好感。”
“這麼說,是打算再續前緣了?”
“呵,續什麼緣啊,這些年接觸了各色男人,我也看透了,早就心如死灰。”
水渢將粘在側臉的散發收到背後,“怎麼說呢,要是沒有經歷這些年夢怡的生活,就憑他在我離開的這段時間另覓新歡,我就該跟他鬧翻,然而現在想想,還是我對不起他的地方比較多吧。以前我們有不少機會單獨相處,我總是拒絕他的進一步要求,想來他也是有遺憾。”
“那這麼說就是想要補償他了?”
“誰知道呢,心血來潮吧。我只是打算在他那里最後放縱一下,畢竟他是有家室的人了,我不想跟他玩什麼欲望游戲。至於補償啊,哈,就我這殘缺的身體還能償還什麼呢。”
水渢慘然一笑,金色的全盲美瞳讓人無法捉摸她的眼神,“非要說的話,就算是對青春遲來的訣別吧。”
“季隊,出事了!”李沾快步走進艙房,季彤正坐在椅子上看書,聽到叫喊抬起頭。
“怎麼了?小吳有什麼發現?”
“趙姝和另一名女子進了一間船艙,從里面帶出一名女子;本來小吳以為那是她們的房間,但那名女子似乎很虛弱,情緒也很低落,她們離開的時候門也沒合上,所以小吳就進去看了一下,結果卻發現里面躺了一名年輕男子,已經昏迷了。”
“嗯?”季彤驚訝地起身,“小吳還在那兒吧,去看看。”
兩人一前一後到了杜繁軍艙房,吳耀趕緊將他們迎了進去,關上艙門。杜繁軍昏迷的房間中,已經有醫務人員在場,杜繁軍也被轉移到了床上。
“醫生,他怎麼樣了?”季彤先問病人。
“你們是家屬?”醫生轉過身來,是個三十多歲的白淨男子。
“我們是員警。”季彤掏出工作證。
醫生看了一眼吳耀,轉向季彤,平靜地說道:“脛腓骨骨折,陰莖骨折,睾丸破裂。”
三人臉上一陣紅一陣白。季彤首先冷靜下來:“看得出來是怎麼傷的嗎?”
“你問哪里?”
“呃,都問。”季彤臉上一紅,雖然對傷因有了初步估算,但不敢相信,還是希望確認一下。
“應該是重擊所致吧,可能是鐵制鈍器之類,因為這些傷都是一擊之下造成的,可見造成傷的力度非常大。”
“有沒有可能……”李沾看了看躺著的杜繁軍,“會不會是赤手或用腳踢造成的?”
醫生想了想:“陰部的傷不敢說,因為那里太脆弱,多用點兒勁就可造成嚴重傷害;腿部的話,一般容易傷腓骨,比如足球場上,脛腓骨同時受傷雖然很常見,但一般沒有用手腳直接打斷的。”
醫生想著措辭,“怎麼說呢,雖然我也可以踢斷一個人的腿造成脛腓骨同時骨折,但顯然用一根鐵棍更為省事,要知道,反作用力也是很大的。”
“也就是說確實有人可以辦到嘍?”
“嗯,在這艘船上多是保鏢之類的人,雖然他們都有點身手,但要想造成這樣的傷勢,恐怕船上不會超過兩個人。”醫生將醫藥箱收拾起來。
“可是,你明明說自己可以辦到的。”季彤抬眼問道,“你們學醫的應該知道什麼竅門吧?”
“確實,人體脛骨下三分之一處是脛骨最易骨折的地方,也就是所謂的『竅門』,但很可惜,骨折不在此處,造成這一傷勢的人顯然沒有經過專業指導或學醫。”
醫生收著藥瓶,“我是可以辦到,但不表示任何人都能辦到啊。”
他停了停又說,“就我觀察來看,除了我之外,只有你們魏衢魏隊長可以辦到,其他人就不行了。”
吳耀一愣:“你認識我們隊長?”
“呵,算是老交情吧。”
季彤明白他的意思了,魏衢是武警隊中隊長,這次是專門為對付莫亦豪而來的,他的能力雖然沒有目睹過,但也略有耳聞;顯然,眼前這個看似文質的醫生也是個高手,也許對付莫亦豪還能仰賴他,就說:“聽你的話意,想必也不是一般的醫生啊。不知道方便透露名姓嗎?”
“呵呵,哪里不一般了?不就是個干外科的嗎?”
“能到這艘船上來,恐怕也不是簡單的醫生吧?”
“呵,別多想,我來這里只是為了調查一下客人們的飲食起居,方便發表論文而已。”
醫生將藥箱收拾停當,一邊向外走,一邊說,“我叫楚天暄,有事可以到6207房間找我。”
身後,吳耀猛然一怔,季彤疑惑地問道:“小吳,你認識他?”
吳耀道:“他原來是軍區司令部警衛營營長,聽說很厲害,人稱『散打王』,不過三年前就已經退役了。”
“警衛營營長?”季彤倒是吃驚了,“軍隊里還有長得這麼白的人?”
“呃……”吳耀一時啞口。李沾卻問:“他跟徐剛比,誰比較厲害?”
“這就不知道了,徐隊長也沒有跟他切磋過,他也沒有參加過軍警共演。”
“既然是當兵的,怎麼跑來當外科醫生了?”
“不清楚。”吳耀老實地搖搖頭。
“不管怎麼說,對付莫亦豪算是有點底氣了。”
季彤回身看了看杜繁軍,卻是問吳耀,“小吳,那個被扶著出來的女子長什麼樣,能描述一下嗎?”
“哦,她留著長發,大概有165公分,跟那個姓趙的女子差不多高,挺清秀的,額頭比較飽滿,眉毛曲度不大,也挺纖細,眼睛半閉著倒沒看清,嘴唇的弧度稍稍向下,唇尖微微有些上翹;臉型倒是看不出來,她一直半低著頭,我也沒敢多看,但臉頰和下巴能看出來比較瘦削,也很秀氣。”
吳耀一邊想一邊說,“沒有什麼特征性的標記。”
季彤聽完就簡單分析了一下:“不能排除蘇嫆的可能,雖然她比趙姝稍微高一點,但彎著腰誰也看不出來;兩人都是瘦削的下巴,也沒有什麼標志性的東西。”
她又看了看杜繁軍,從床邊拿起一段繩子說道,“看來這個男人不是什麼好東西,難不成趙姝到船上就是為了救那名女子?”
李沾介面:“而那名女子有可能就是蘇嫆……”
“毫無道理!”最後兩人互望一眼,都否認了這個想法。
“也許,有必要跟趙姝談一下了。”季彤暗暗想著。
聽到霍蘭音被救出來的消息,蘇嫆、水渢不得不提前結束游戲,現在,三個人就坐在霍蘭音床邊,霍蘭音半臥在床,還有一個站在視窗看海景。
“發現你不在了的時候可把我急壞了!”
水渢拉著霍蘭音的手,雖然對霍蘭音被綁已經心有定見,但聽她親口訴說在公司門口遭遇的恐懼和無助,水渢還是感到胸中郁結,“早知道有人會惦記你,我就該跟你進去!唉,抱歉了,蘭妹!”
“渢姐,千萬別這麼說,我這不是沒事了嗎。”霍蘭音擠出一點笑意,“對了,這位姐姐是?”她看了看蘇嫆。
“這是蘇姐,名叫蘇嫆,是渢姐的老師。”趙姝簡單介紹一下,又說,“想不到會有這一出,看來沒辦法了,只能在船上玩幾天了。”
“你這小丫頭,早就巴不得來這里玩了,還只能!”
水渢笑罵一句,“不過休息一下也好,讓蘭妹調整一下心情,飛鷹幫的事暫時也告一段落了吧?”
“沒找到殺人凶手,始終放不下心。”
趙姝站起身,“不過現在最重要的是要好好玩一下吧!現在正是吃飯的點,走吧,一起吃飯去,大家在一起才開心啊;嗯,還有那兩個『結拜』姐妹。”
“啊?”三個人都看了看她,“哪冒出來的『結拜』姐妹?”
說到那兩個『結拜』姐妹,現在正坐在餐桌旁等林學彬點菜,現在采訪已經結束,胡泓沒有跟記者團一起,而是跑到竺燁這邊。
竺燁看著林學彬點菜,時不時發表一下反對意見,偶爾抬起頭,才看到胡泓手里拿著勺子正出神地敲擊盤底。
“泓姐姐,想什麼呢?”竺燁怕她寂寞,主動挪到她身邊。
“還不是我那個妹妹、你那個姐姐。”
“姝姐姐呀,你想她干什麼?”
“你不覺得她很神秘嗎?也不知道拿了我的記者證干什麼去了,還說有員警跟蹤她,說不定是個罪犯呢。”
胡泓嘴上這麼說著,口氣卻是滿不在乎。
“那姐姐你不怕嗎?也許姝姐姐拿了記者證干壞事去了,到時候可就查到你頭上了。”
“哎呀,我怎麼沒想到!”
胡泓很氣惱地敲敲盤子,臉上卻掛著笑,“我這一生英名就算是完了!交友不慎啊,好不容易有了兩個妹妹,居然一個是犯罪分子,一個是黑幫老大,我可是一心為人民服務的三好記者啊!”
“哈哈!真的哎,泓姐姐你的眼光好差哦,居然專挑壞人交朋友。”
說話間,一張記者證已在眼前,鼻息中夾雜一股淡然的幽香,耳畔則是趙姝溫和的聲音:“泓姐,多謝你的記者證了!”
“姝姐姐,剛剛還在談你呢!”竺燁見趙姝來了,起身將她拉到椅子上坐下。
“談我什麼?”
“你說呢?當然是你拿我的記者證的原因了。”胡泓像要聽故事一樣緊緊盯著她。
“哈,當然是為了給你再找一位姐姐!”
趙姝說著就把霍蘭音她們三人介紹給了胡泓、竺燁,不過,令趙姝沒想到的是,胡泓居然比霍蘭音大兩個月,反而讓她又漲了一級,胡泓當然願意再收個妹妹,再添兩個姐姐她也只好認了。
林學彬也跟她們一一認識過,叫服務員又添了幾道菜。
這時候,孫士龐恰從門外進來,見到一桌的美女,當然要好好看看,而這一看,他就樂了。
“唉,姝妹子!”孫士龐三步作兩步走了過來,“呵呵,真是有緣啊!姝妹子,找到杜繁軍了嗎?”
“嗯,這次要謝謝孫大哥幫忙了!”
趙姝站起身,並不想留他,就說,“孫大哥,晚上的飯我請了,你一定要賞光哦!”
旁邊水渢、蘇嫆都是一愣,霍蘭音知道是因為自己的事也有些過意不去。
孫士龐可不管這些,急忙說:“一定、一定!妹子請哥哥的飯,哪能不赴!”
說完打眼瞧了瞧桌上的人,稍稍示意一下,見坐在趙姝身邊的是水渢,就想跟她套套近,以往也是玩兒過的,他並不拘束:“渢小姐也在啊,這些日子怎麼都不在夢怡呢?你看,還讓你妹妹孤身一人跑去找你,這麼水靈的姑娘要是遇到什麼危險多可惜啊,還好遇見了我。”
孫士龐是以為趙姝一定把夢怡夜總會的事情跟水渢說過了,所以直接就說了起來,但水渢根本就不知道這件事,所以是一頭霧水,趙姝怕水渢不知道說什麼而露了餡,就搶先說:“是啊,姐,多虧了孫大哥幫襯著,不然我還進不了夢怡呢。”
水渢雖然不甚了解,但畢竟混慣了的,含糊其詞的道著謝,她也不願意孫士龐留下,尤其是看到遠處走來的一道靚麗身影。
孫士龐卻不避諱,甚至自己坐了下來,坐在趙姝和水渢之間,滔滔不絕地說著。
胡泓、竺燁等人本來就不知道什麼,現在也只當孫士龐真是朋友,並無不悅,倒讓趙姝有些寬慰,但林學彬何許人?
一眼就看出了其中貓膩,只是不喜歡過問別人的事,也沒管,就跟竺燁在一邊嬉鬧著。
很快,遠處走來的女性慢慢走近桌邊,水渢抬了一下眼沒理會,繼續應付孫士龐;蘇嫆也是看了一眼,不打算理她,可那女子卻停了下來,停在蘇嫆旁邊。
“嗨,蘇姐!”
女子喊了一聲。
蘇嫆沒辦法,也只能應承了,站起身,裝作剛看到的樣子笑道:“啊,原來是何小姐,我說是哪家的漂亮小姐呢,剛剛倒是沒看出來。”
“你們這里這麼熱鬧,哪里還顧得上我。”何司怡說著,“唉,對了,我聽說你們夜總會被查封了,真的假的呀?”
“呃……”蘇嫆沒想到何司怡第一句話就這麼直接,一時也不知道怎麼回答,等要說話時,何司怡已經面對著水渢了。
“呦,渢小姐也在啊,日子還是這麼滋潤啊!”她看了一眼孫士龐,“看來傳言都不可信,夢怡夜總會畢竟有人罩著,想查封很難啊。”
水渢沒有理她,孫士龐更是看都沒看她一眼,繼續想跟趙姝聊天,但這氛圍下,趙姝哪里還有心情,連附和一下都懶得應付。
蘇嫆只能說著:“夢怡的事情已經跟我們沒關系了。”
“啊?怎麼會?”
何司怡一副驚訝的神情,“那里可是個好地方,要不是考慮到會被第一美寶壓著,連我也想去呢!嗯?這不是你們的老主顧嗎?”
她作恍然大悟狀,“哦,我明白了,你們跳槽了吧,那里的待遇不夠好?也是,做你們那一行的,只要有男人就行,還管它在什麼地方呢!你看,這生意都光天化日地做到游輪上來了。”
“你可不要胡說!”蘇嫆有些生氣了。
何司怡卻是自顧自地說著:“怎麼了?現在第一美寶開始鎮不住男人了嗎?還有這麼多『小姐』,一個個都這麼水靈;我說渢小姐,以往你搶男人的手段都到哪兒去了,居然屈尊降貴地跟這麼多『小姐』搶一個男人,呵,看來你的地位也岌岌可危啊!”
“夠了!”水渢突然就站了起來,“我沒空跟你羅嗦,愛干嘛干嘛去!”
“呦呦呦!當著晚輩的面要注意形象!”
何司怡還是那副嬉笑的模樣,“不會是擔心跟晚輩搶男人丟了面子吧?放心吧,只要有男人分享,她們才不會管你的面子。”
頗為露骨的話語早就令竺燁、胡泓一陣愕然,呆呆地望著這邊,也不知道怎麼勸解,對水渢的身份從一聲聲“第一美寶”中就能辨出一二;林學彬更是一目了然,但他也沒有辦法,一個女人挖苦另一個女人,是個男人都知道不好惹,要是竺燁的話倒好辦,自己是她男友,吼一聲就完事了,可水渢自己才剛認識,強出頭只會更難堪,這時候,他看向了孫士龐。
然而孫士龐剛張開嘴想說些什麼,何司怡又開口了:“不過說真的,孫主任的手段真是高妙呢,連夢怡第一美寶也制得服服帖帖的,明知道孫主任另有新歡了,還巴巴地跑來;唉,其實我又何嘗不想呢,但良家婦女總得顧全公眾形象啊,雖然孫主任跟我一起的日子還歷歷在目,但總是不能像條母狗一樣連上廁所也跟著吧。”
孫士龐被說得也沒了主意,自己的形象在美女面前還是要保住的,再加上有愧於心,也不敢說什麼了。
但水渢已經顧不得什麼了,甩手“啪”地一巴掌就打在何司怡臉上。
何司怡愣了,其他人也是大吃一驚,水渢卻沒有其他過激的行為,而是憤然跑出了餐廳。
“渢姐!”趙姝、霍蘭音追了出去,然後白綾卉、蘇嫆也跟出去了。
“唉,你、你讓我說什麼好!”孫士龐站起身焦頭爛額的模樣。
“她打我!”何司怡對孫士龐吼了一句,“那個妓女打我!好歹我也是你前妻,你就這麼看著!”
“好了好了,要不是你咄咄逼人……”
“我咄咄逼人?她搶了我男人!是她在逼我!”何司怡咬咬牙跑了出去,孫士龐愣了愣,向林學彬欠了一下身,悻悻地離去。
“好了,又只剩我們了。”林學彬看著滿桌的菜肴躺到椅背上。
竺燁拉了他一把:“別躺了,現在怎麼辦,姝姐姐她們都跑了,渢姐姐心情肯定很不好。”
“那我也沒辦法啊。”林學彬道,“再說那個水渢好像不是什麼正經職業的人,你們還要跟她交朋友?那個趙姝好像也很奇怪誒。”
“那你的意思,就當沒見過她們?”
林學彬聳了聳肩。
“小燁,學彬說的也有道理,那個夢怡夜總會可是飛鷹幫的地盤。”
“但是,我覺得姝姐姐她人很好啊,蘇姐姐也說她們已經不在夜總會了,我覺得渢姐姐她們應該也是挺可憐的吧。”
“話說,我也是這麼想的誒。”胡泓道。
兩人不約而同地看向她:“你到底幫哪邊啊?”
房間一個角落,微微抽動的女子嬌軀緊貼著牆,頭深深埋在雙腿間,長發垂落下來,手環住了屈曲的小腿。
她的面前,四名女子靜靜地站著,誰也沒有開口說話。
漸漸地,情緒有些平復,角落里的身軀不再顫動。
蘇嫆示意其他三人先出去,趙姝也沒有拒絕。
“我以為離開了夢怡,你的世界也不會再有變化。”蘇嫆蹲下身子,手輕輕撫摸水渢背部,水渢沒有動,也沒有開口。
“還記得你的第一課嗎?不單是你,每個到夢怡的女孩兒都會被訓誡,永遠拋棄自己的尊嚴,永遠只有屈辱陪伴自己,要在羞恥中尋找快樂。以前,你不是做得很好嗎?”
蘇嫆輕輕說著,“我記得那一次她在院子里脫了你的衣服讓你回房,當時你不是一步一笑嗎?現在受不了了?你是我最驕傲的學生,所有的東西你都做得最好,第一天你就記住了夢怡的第一條鐵律,所有的侮辱你都承受下來了,不是嗎?為什麼現在面對同一個瘋女人卻控制不住自己了?”
蜷縮的身軀動了動,那是頭搖了搖,底下傳來含糊不清的聲音:“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到夢怡的第一天我就告訴自己,水渢已經死了,以後的所有不過是一副皮囊,所有做人的尊嚴不過是累贅,不過是毫無意義的自我安慰,所以我拋棄了所有。我以為、我以為……”
她說不下去,蘇嫆替她說道:“你以為這個世界再也不會有水渢了,即使逃出來了,也不過是換個環境重復過去的生活,所以你選擇了留在那里。”
水渢沒有說話,只有淚水無聲滴落。
“現在,你讓老師感到挫敗。到夢怡的女孩兒,尤其是像你這樣待了超過一年的,早就被磨掉了性子,不要說口頭的辱罵,就是讓她們接待狗也不會有怨言。而今天不過是最尋常的事,找個男人給你,還是這條船上的,你也能這樣拼死拼活的,看來老師很失敗啊。”
蘇嫆又說,“不過,老師感到很寬慰,至少還有一個人沒有因為我而變得不可救藥,也許這能減輕一點我的負罪感吧。”
水渢緩緩抬起頭,一雙淚眼望著蘇嫆。
“呵,你已經,不,我們都不再是夢怡的人了,應該開始新生活了。”
“可是,那種陰影,我越想要新的生活,羞恥心越強烈,那片陰影就越大,我不敢跟它對抗。”水渢已經趴在蘇嫆肩上。
“或許別人都拿你當玩物,但依然有人接受你,依然有人誠心誠意地喊你一聲姐,依然有人值得你拿出勇氣來保護,這不就是一片光明嗎?”
水渢用力地點點頭:“但是我怕,我怕她對我越好,我對她的傷害就越深,我怕別人看待我的眼光也會投到她身上,我怕有一天連她也支撐不住……”
“不用怕,相信她。”角落里,兩個似敵似友的女子緊緊相擁著。
S市琅苑素以環境優美著稱,除了院牆邊聳立的銀杉,奇花異草也在各條巷道里開放,四季不絕;但也因為它的環境,即便房價很高,仍然有許多富豪在此買房,所以吵鬧是免不了的。
因為這個原因,劉承英選擇將自己在這里的房子交給宇文靖,自己住到楓影山上。
在宇文靖的家里,劉承英大大咧咧地仰躺在客廳沙發上,宇文靖坐在他對面,妻子黃鷺正給兩人倒茶。
“英哥,夢怡那邊的事處理的怎麼樣了,需要幫忙嗎?”宇文靖問。
劉承英搖搖頭:“暫時沒必要,你處理你手上的事就好了,對了,辦得怎麼樣了?”
“放心吧,英哥,金庫已經就緒。”
“嗯。”劉承英坐起身,將泡好的茶端起來吹了吹,“要不是那兩個女人橫插一杠子,現在就不用這麼麻煩了。”
“英哥,兩個娘們兒能掀什麼浪,想當年風華雙嬌還不是被擺平了?這種事交給莫散人就沒問題了!”
“呵,我可不敢交給他。”劉承英笑笑。
“怎麼了?莫散人跟英哥這麼久了,不至於有什麼變數吧?”
“唉,那倒不會,只是,哈哈,你不知道,據我觀察,小莫恐怕是看上其中一個了!”
“不會吧?我還以為莫散人練的是童子功呢!哈哈哈!”
宇文靖聽了也是哈哈大笑,“這也是好事啊,把那兩個都弄來,看看莫散人能制服得了不。”
“哈哈!”劉承英喝了一口茶,“算了,暫時還沒什麼威脅。說起風華雙嬌,小鷺啊,她們怎麼樣了?還是一副不理人的樣子嗎?”
黃鷺坐在宇文靖身邊,回答道:“都這麼久了,早就順從了,昨天還跟杜局長玩雙飛呢!”
“嗯,那就好,但還是要小心,別讓她們抓住什麼機會了。”
“一直拷著呢,吃飯都是用舔的。”
“別跑了就行,那倆小妮子玩兒暗殺太厲害了,沒有小莫還真不一定能解決她們。”
劉承英又躺了回去,“啊,不知道小莫那邊怎麼樣了,他不在我也無聊得很呐,這幾天到處串門,才發現你們挺辛苦的,這麼多幫里的事都是你們自己做主,我這個做大哥的倒是太清閒了。”
“英哥,話不能這麼說,我們這麼些人拼什麼?不就是希望英哥過著清閒的日子嘛,英哥清閒了,我們才能舒服地過日子嘛!”
“呵呵,小靖啊,你什麼時候也這麼會說話了?”
“我說的都是心里話,一句假話也沒!”
“別人說的我或許不信,你說的肯定是真話。”
“嘿嘿!”
宇文靖笑著,“對了英哥,有件事差點兒忘了,昨天我經過河嘉路的時候看到羅攸鋒正在那里的工地前指揮,看來那個工程是個大家伙,要不然也不會由羅攸鋒親自坐鎮啊。”
“羅攸鋒親自監工?嗯,看來確實需要注意。不過,新竹幫自己絕了黑路,它哪來的錢呢?”劉承英自語,“看來得去問問小良了。”
“嘿嘿,英哥,你有多久沒見良哥啦?”宇文靖頗有深意地笑道。
“嗯?怎麼了?”
“你都不知道,他現在可什麼事都不管,都交給小逸了。”宇文靖笑著說,“他在溫柔鄉里可快活著呢!”
“什麼情況?現在流行思春嗎?”劉承英有點兒自嘲的意思,“幫里有點兒出息的男人就找女人!”
“英、英哥!”正要喝水的宇文靖嗆了一下,“我可沒有!”
“你旁邊那是什麼?”
黃鷺一羞:“英哥,你別瞎指,我跟靖哥都好幾年了!這些天他也在忙金庫的事,根本就沒回來過!”
嬌嗔的語氣讓宇文靖一愣,劉承英則笑了起來:“哈,看來我來的不是時候啊!”說著就要起身。
“唉,英哥,您別誤會,我不是……”黃鷺連忙起身攔住他。
“哈,我沒誤會,我也正要去小良那邊問問情況,順便來個捉奸在床啊!哈哈!”
劉承英笑著出了門,宇文靖兩口子將他送到門口,隨即,某人腳一動,門就關上了。
“唉,別這麼猴急!英哥……嗚嗚……”話還沒說完,放在鞋櫃上的一條絲襪就被塞入口中。
宇文靖不言不語,動作不緊不慢,但火熱的目光、急促的呼吸早就出賣了他的急切。
黃鷺的雙手被扭在背後,一只大手握住雙腕,另一只手從背後環到胸前抓著乳峰,一邊用身子頂著向前走,一邊用手揉著。
劉承英打開車門坐進去,車子剛發動就從窗子中看到一男一女貼得極近向房中走,不由得一笑:“連窗簾都不拉上,至於這麼急嗎!呵!說起來,冉婭不知道什麼時候回呢。”
“你說怎麼辦吧?總得有個主意啊!”房間里,何司怡手里夾著煙,有些惱怒地問眼前的男人。
“嗨,早就說了,不要惹了。”
“我不管!反正跟她一條船上我就不舒服!”何司怡恨恨地捻熄手中的煙頭,“你給我想個辦法,我不想見到她!”
“這……都已經到船上了……”
“魯耀輝!你可是負責人,連這都辦不好?不會是連你也看上她了吧!”
“沒有沒有,我怎麼會看上個妓女呢。唉,但畢竟是個客人嘛,又不能趕她走。”
“那你說吧,怎麼辦!”
魯耀輝沒有說話,也不知道要說什麼。
“這樣,你去把她買來!”
何司怡倒先出起了主意,“反正就一妓女,你出錢她就願意被你搞,你把她買來,然後別讓她出門!還有,不能跟她做愛!”
魯耀輝剛要說話,就被最後一句話憋回去了,只能悻悻地說:“她可是夢怡第一美寶,買下她半個月卻什麼都不能做,太浪費了吧?”
他偷偷瞄著何司怡。
何司怡也明白他的意思,冷哼一聲:“買一送一,你買了她,就當是買我,行了吧?”
“行、行,當然行!”魯耀輝一邊笑著點頭,一邊走近何司怡,伸手想要抱住她。
何司怡卻是側身一閃:“唉,可說好了,買了她,不許她出門半步!最好把她綁起來!”
說話間,她的雙手已經被拉到背後,一段繩子搭上了手腕,她毫無反抗,繼續說,“哼,再找幾個男人好好玩玩兒她!”
想想又說,“不行不行,她是個妓女,最喜歡被男人搞了,這樣反而便宜了她。嗯,就把她晾著,綁在沙發上,給她看AV,哈,讓她有欲望又沒地方發泄!”
何司怡邊說邊笑,仿佛水渢已經落在手里了一樣。
繩子已經將她的上身綁定,魯耀輝開始脫她的裙子,一邊應和:“行,你說怎麼辦就怎麼辦!我聽說你以前也買過她,好好羞辱了她,怎麼,沒解氣?”
“解氣?那次惹了我一肚子氣!”
何司怡生氣地說,“我是沒想到那婊子臉皮那麼厚,當著那麼多人的面居然真能脫衣服,還一邊脫一邊笑,真是無恥!”
“那這次一定要讓你解氣!”
“嗯!”何司怡重重地點著頭,見魯耀輝將自己的內褲伸到嘴邊,就張嘴含住,一條短繩勒在嘴外。
魯耀輝從床頭櫃里拿出一只綠色眼罩給何司怡帶上,然後輕輕打開門,扶著她向外走。
何司怡並不知道要去哪兒,全身綁得緊緊的,胸前的衣服被拉開,露出了高挺的乳房,下身更是光溜溜的,她以為魯耀輝只是換個房間,並沒有反抗,直到濤聲越來越清晰,寒風侵襲了她的肌膚,才感到事情不妙。
“嗚嗚!”何司怡扭了扭身子。
魯耀輝輕聲道:“不要怕,不會有人的,夜已經很深了,誰也不知道我們在這兒!”說著拿掉了眼罩。
何司怡睜眼一看,自己已經完全暴露著到了甲板上。“嗚嗚嗚!”她更激烈的掙扎起來。
“我說了,沒有人的。不過,你要是太大聲的話,倒是可能引來幾個人的。”
何司怡果然不敢再動,只是眼神里透著迷惘,魯耀輝說道:“這里環境多好啊,在這里做愛多刺激啊!”
說著就把何司怡放倒在船的最尖端,將雙腿分開綁在欄杆上,解開上身,把雙手也分開綁在另一側欄杆上。
低下頭,魯耀輝開始親吻何司怡的胸口,手撫摸著赤裸的陰部,輕輕捏著陰唇。
何司怡也禁不起幾多擺布,眯著眼開始享受,很快,綠色的眼罩再次復上。
可能是天冷,魯耀輝想通過某些動作增加熱量,所以沒有過多撫弄,他就舔了舔她的陰戶,直起身,將肉棒直接穿刺進去,開始前後挺動起來。
何司怡早就有些受不住了,魯耀輝能進來正是求之不得,身子一動一動地迎合著,嘴里“嗚嗚嗚嗚”地喊。
魯耀輝拿起剛剛解下剩余的繩子套在何司怡脖子上,漸漸拉緊,何司怡興奮的聲音越來越大,又漸漸變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