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顧慮都隨著兒媳甜蜜天真的一吻消失殆盡。
我鎖住狹小的洗手間,迫不及待撲到她身上,一股馨香鑽入我的鼻子。
我抓住她的發髻,兩三下扯開。
閃亮的長發披散下來,我的手指如願以償深深埋入烏黑柔順的發絲間。
兒媳已經羞紅的臉龐變成更嬌嫩的潮紅色,明亮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充滿火熱誘人的欲望,讓人心神一陣的恍惚。
我從來沒有在她的臉上看到過如此嬌笑如花的迷人模樣,除了那個風雨交加的夜晚。
那晚我看到兒媳的與眾不同,深深烙入腦海,從此定格,再無忘記的可能。
“你親了我,”我壓到兒媳身上,手臂牢牢支撐住兩個人,身體散發出的熱量包裹住兒媳。
“我想做的可不僅僅是親。”
她說話的時候呼吸也跟著急促起來,一只手從我肩膀滑下,沿著胸脯一直滑到小腹,直到小手碰到硬邦邦的肉棒,握住後或輕或重、時緩時急,讓我如駕雲梯。
燈下的兒媳滿面嬌羞、含情脈脈,我不由得內心悸動,熱氣從我的兩腿間竄出來。
剛才在餐桌上只喝了兩杯酒,但還是感覺全身發熱,以我平時的酒量,根本不可能會有這樣的效果。
“你想我操你?”我問道,聲音沙啞。內心有一部分希望她能說不,制止這一切,但我不能否認,在過去的日子里,這部分越來越無足輕重。
我知道不該這麼做。
她是我的兒媳婦,一朵小鮮花、一只小白兔,天真純潔。
我是她的公爹,最是知道義務和責任的重要。
我需要專注的是維系家庭和諧,但現在腦子里唯一的念頭卻是兒媳婦窩在懷里的事實,還有高聳起伏的胸膛,可愛粉紅的小嘴。
當她眼里充滿情欲的看著我,我才意識到自己有多想念女人對我的渴望和需要。
我以前從未對一個女人有過這種感覺,我不想松手,還不想。
吸頂燈照在兒媳漂亮的臉蛋和烏黑長發上,灑下幽幽的光芒。
她的頭發散開低垂下來,我將頭發移到一邊,親吻優雅纖細的脖頸,然後吻住她的唇。
舌頭撬開伸進她的嘴中,嘗到葡萄酒的殘余甜味還有她特有的安靜味道。
她緊緊地摟著我,親吻更加親密和猛烈,激起男人對女人最原始的性欲。
我抱住她的腰,把她推到洗手台前,輕輕命令道:“上去!”
兒媳剛一坐上去,我再次吻住她的嘴唇,品嘗她的甜味,探索又熱又濕的口腔。
我的心髒劇烈跳動,小命差點撩給這迷人的妖精,繼而又是一陣歡喜,怪不得古人說‘牡丹花下,做鬼風流’。
以前還以為是一種修辭,現在才知道性衝動果然是既衝得腦子暈頭轉向又攪動得心髒砰砰亂跳。
和妻子的十幾年夫妻,我們從來都是溫柔如水、恩愛有加。
妻子過世後我對性一直沒什麼興致,時不時有些社交應酬,也會摟摟抱抱一夜風流,不過起了床穿好衣服,再想想不過如此。
總以為是曾經滄海,現在看來也不竟然。
過了半百的歲數,竟然在兒媳婦身上領略到這種滋味。
我的內心一陣激動,吸住兒媳的舌頭忍不住咬了一口。
兒媳發出一個長長的呻吟,長腿裹到我的胯部,小腹跟著貼到肉棒上。
我膝蓋一軟,把她抱得更緊。
我必須插到她體內,現在、馬上、即刻。
所有的邏輯都消失了,我,邱宏熙,我的事業、我的家庭,我的冷靜自制,統統消失。
取而代之的是一只飢渴難耐的動物,吞食面前這個性感如斯、沁如花香的女人,一個既強壯又柔軟的女人。
我想她跟我一樣迷失在欲望里,緊緊摟著我扭動身體,嗓子里發出讓我發瘋的呻吟。
我的手順著兒媳的腰,一直來到她的屁股,再勾住她的大腿向上抬起。
衣襟垂向兩邊,我不假思索把襠部中間的緞子拉到一邊,將女人的最隱秘的部分暴露在眼前。
兒媳的陰部毛發稀少整齊,顯然精心修剪過。
兩片肥美的花瓣隨著呼吸不停張合,中間一條鼓鼓的肉縫閃閃發光,在我的手指下柔軟順滑。
我埋入又緊又嫩的花瓣,那里已經被蜜液濕潤得能滴水,兒媳比我想象的更熱情,更想要我。
在我的注視下,兒媳臉頰緋紅,她的腦袋埋在我的脖頸,顫顫地低聲問道:“你喜歡嗎?”
“嗯,喜歡,我喜歡你的一切。”
我的一根手指在陰唇的皺褶間上下撫摸,指腹在肉縫上端的小花骨朵上輕輕一按,蜜穴就開始滲出液體,人也跟著呻吟。
兒媳把臀部稍稍抬起來,我的手指順利滑進去,蜜穴緊緊裹住我。
兒媳幾乎同時發出一聲長長的嚶嚀,我不得不趕緊捂住她的嘴,以防兒媳發出太大的聲音。
“你太緊了。”我語氣輕快地低聲道。
“我保證能容下你,全部!”兒媳半開玩笑的撒嬌回應,腰部輕輕搖擺,在我耳邊嚶嚀喘息。
我稍稍向後,盯著她的表情,手指在她體內繼續探索撫摸。
兒媳眼睛半掩著,睫毛時不時隨著我的動作顫抖,嘴唇微微分開。
我們的目光相遇,她一只手摟住我的脖子,猛地拉到她面前,迫切地吻住我,直到兩人喘不過氣。
我從親吻中掙脫出來,手指滑出她的身體,將兩條大腿分得更開,撥開襠部的內褲,露出粉紅色的蜜穴。
神秘花園看起來是那麼可愛,我不得不短暫地調整一下褲襠,兩只手才又搭到她的大腿根部。
大拇指揉弄嬌嫩的花瓣,絲綢般的花瓣為我張開,暴露出更多誘人的粉紅色,濕漉漉地等著我。
我喉嚨一緊,而她發出的唯一聲音是急促的呼吸。
“這是我的。”
我的手指不停撫摸兒媳的花瓣。
自從妻子離我而去,我再也沒有見過這麼甜美的花穴。
記得以前經常會給妻子舔弄,而且很喜歡這樣做,但兒媳的嫩穴滋味完全不同。
她用胳膊肘撐著身子,瞳孔一片漆黑,“哦,是嗎?做給我看。”
我咧嘴笑了笑湊到跟前。
一開始只是輕輕愛撫兒媳年輕的蜜穴,仔細觀察她的反應,生怕弄痛了她。
聽到她的呻吟聲越來越大,我把舌頭伸進肉縫里。
兒媳的小穴是如此濕潤和緊致,我愛煞埋入其中的感覺,怎麼都覺得不夠。
我的雙手伸到她的陰部,慢慢剝開,讓兒媳的神秘花園更加暴露,舌頭也可以伸到更深的地方。
兒媳喘著粗氣腦袋後仰,在我的舌頭上挺起小穴,然後抓住我的腦袋,將我按在她的蜜穴上,好讓我的舌頭更深入穴內。
我的動作加快,緊繃隨著舌頭在她體內的每一次移動而不斷增長,直到她的身體開始劇烈扭動,四肢內也跟著無節律的抽搐。
我又把一根手指伸進她的穴內在四壁摁壓,兒媳興奮地身體都要跳起來。
我在她的嫩穴愈舔愈快,手指由一個變兩個。
她的呼吸亂了節奏,我明顯感覺到身體肌肉在緊繃。
當她向後弓起身子,一手捂住嘴巴無聲尖叫時,蜜穴內開始一陣痙攣緊縮。
我的口水和她的淫液混合在一起,濕得一塌糊塗。
我抬起身體再次吻住她,伸出舌頭在口中橫衝直撞。
同時空出一只手解開皮帶,拉下拉鏈松開褲子,連同內褲一起褪到膝蓋下,釋放出已經堅硬如鐵的肉棒。
兒媳低下腦袋,迷離的目光從我臉上飄到胸前,再來到肉棒。
“我要進去!”我咕噥著,停頓了一下,又道:“我不想傷害你,小田。”
她舔了舔下唇,指著我的肉棒道:“但我想讓你傷害我,我要你的那個大家伙把我一分為二。”
兒媳身體稍稍朝後,兩只腳後跟蹬上洗手台,一只手快速脫下內褲扔到邊上。
她兩腿叉開再次坐回到原來的位置,一把拉住我回到她身上,像個瘋女人似的又咬住我的嘴。
那股迫切和侵略的模樣,讓我熱血沸騰,甚至聞到她的愛液從蜜穴輕輕流出來的味道。
我伸出手用拇指不停輕輕地揉搓花瓣,確保她保持濕潤。
“我需要你的肉棒,邱宏熙。”
兒媳親吻著我,胯部隨著我的手指輕輕搖擺,增加陰部和手指上的摩擦。
兒媳的臉蛋微微泛紅,不光是張口說我的肉棒,而且還換了稱呼。
想起前些日子讓她改口,張了半天嘴就是說不出來,這會兒倒是鼓足勇氣了。
不過,兩人當下的模樣,連名帶姓的叫我該是最起碼的變化。
而且,我喜歡她叫我的名字。我摁在她蜜穴上的手指加了幾分力氣,要求道:“再說一遍。”
“我需要你的棒棒操我,”她向前移動臀部,伸手握住我的肉棒,讓龜頭剛好頂在蜜穴入口。
“我的名字,”我抓住她的手,再次要求:“說我的名字。”
“邱宏熙,快進來!”兒媳這才反應過來,催促道。
我一個挺腰,肉棒插入兒媳的蜜穴中。
緊緊的,暖暖的,越往里插就越緊,直到完全進入,原始的獸性快感在那一刻席卷全身。
兒媳一下噎住氣,緊接著又是急促的喘息。
我的胸膛發出陣陣悶笑,抓住她的臀部,隨著她難耐的呻吟聲挺動。
開始的時候很慢,擔心自己多年久未實戰,會忍不住太快結束,壞了兩人的興致。
過了幾分鍾,我發現自己離射精還差得遠,隨即放下心大操大弄。
肉棒在抽插中越來越潤滑,她的蜜穴也在一點點擴張,我又加快幾分速度,用一種不知道自己擁有的野蠻方式向她猛推。
“噢,是的,就這樣!”
隨著我的抽插力道加強,兒媳狂喜地叫道。
我們此時已不再是翁媳,只是純粹的男人和女人,進行一項和生命一樣古老的活動。
“操,這感覺他媽的爽,真不敢相信你下面這麼緊。”
我一邊說,一邊聽著她快樂的淫叫,看著那高聳圓潤的胸脯上下彈跳,雖然仍然隔著衣服,卻也刺激得我血液直朝腦門涌。
我已經不記得曾經操過這麼緊的小穴,感謝多年的歷練,還能設法控制住自己。
“真不敢相信你真的在……啊……啊……操我。”兒媳嗚咽的說道。
聽著兒媳的柔柔嚶嚀,我試圖轉移某種超越現實的感受。
我正在操著自己的兒媳,把我的肉棒插進她那甜美純潔的花穴。
我知道我們所做的事是錯誤的,但感覺卻排山倒海如此誘人。
事實上,正是因為她是我的兒媳,這個事實讓我尤其性奮,更加賣力地侵犯。
不合時宜的,我竟然非常理解賈珍怎麼就非把秦可卿操到身下。
濕潤柔軟的蜜穴緊緊包裹,在我迫不及待的挺進中柔柔伸展。
我很快抽出,穴壁推擠著我的入侵將肉棒擠出,只留龜頭在里面,再輕而易舉滑入。
兒媳的雙腿打開,我卻覺得還不夠深入,將她的雙腿舉過肩膀,俯身向前。
我不在乎面前的女人是什麼身份,我是什麼身份,重要的是這個女人在這一刻是我的,每一部分都屬於我。
我著迷看著整個肉棒被兒媳溫暖的蜜穴包覆,消失在她體內時,那無盡的快感讓我忍不住低吼。
我們很快找到節奏,一起移動,一起享受。
兒媳的聲音越來越大,我不得不一手捂住她的嘴,盯著她的目光,低聲說我想對她做的一切。
那雙明亮漆黑的眸子在我的耳語中欣喜若狂,身體緊繃,蜜穴內一陣陣抽搐。
我結婚得早,社會風氣也相對傳統,我和妻子都是在新婚之夜完成第一次。
妻子去世後也有過幾個女人,也看到她們達到高潮的樣子,但沒有一個像兒媳剛剛經歷的那樣瘋狂。
她劇烈地顫抖、呻吟,看起來像是被魔鬼附身。
我再也忍不住,松開精關將一股股精液射入她的體內。
“操,寶貝兒,”我吻了她一下,然後額頭靠著額頭喘粗氣。
兒媳也是上氣不接下氣,但非常安靜,表情有些呆滯。
我有些擔心,問道:“你在想什麼?”
兒媳摸摸我的臉頰,溫柔而出人意料。
有些東西在我內心激蕩,一些我多年來從未有過的感覺。
忽然間,她接下來的回答讓我一陣緊張。
我剛剛操了我的兒媳,在一間狹小封閉的洗手間里,而我的家人在幾道門外正熱鬧的聊天喝酒。
“太……神奇了,”兒媳的嘴角抬起,因為強烈的高潮而精疲力竭。
她躺在我懷里,腦袋靠在我的肩頭,飽滿的乳房貼在我的胸膛。
“我從來沒有……”
我咕噥著悶笑兩聲,松了口氣,低聲問:“從來沒有什麼,寶貝兒?”
“像這樣……高潮……這樣的性愛,我和邱源……”兒媳一說出我兒子的名字,兩個人似乎都清醒過來。
聽到兒媳的坦白讓我只想再操她,尤其是又聽到兒媳提起邱源。
那是我的兒子,她的丈夫,可不知怎的,效果就像往火堆里倒了汽油,肉棒在她的蜜穴里又立刻抬了頭。
兒媳也感覺到了,可看她的表情,效果卻恰恰相反,不是汽油而是冷水。
我不後悔剛才做的事,反而更加渴望占有。
不僅如此,內心還有一點點的、不恰當的、原始的憤怒。
兒媳是我的!
操,這念頭很危險。
“嘿,抱歉,我毀了這一刻,是嗎?”
兒媳有點沮喪地勾住我的脖子,試圖讀懂我的表情,卻又不得不承認失敗。
她嘆口氣,聲音有些挫敗,“這個……嗯……好像這太瘋狂了。”
那個只會說好的兒媳又回來了,像朵缺水的小花一點點萎蔫。
我不喜歡。
我小心翼翼從她體內彈出,也沒想著去擦濕淋淋的肉棒,而是直接放回到內褲里,再提上褲子,扣扣子拉拉鏈將皮帶系好。
這一系列動作下,我的目光沒有一刻離開兒媳。
“小田,”我弄濕一塊毛巾,替她將身下擦干淨,抹去我們之間剛剛做愛的證據。
“嗯?”她羞怯地回答,不敢看我的眼睛。
我打開毛巾櫃,取出一條大毛巾遞給她,愛憐地對兒媳說:“把這個圍在你身上,然後去客房,就是你上次用的那間,我會讓徐婆婆給你送件可以穿的衣服。”
兒媳眉頭緊皺,雖然心不甘情不願,但還是點點頭,乖乖按我的囑咐去做。
“小田,當你進了房間後,我會宣布你身體不舒服,勸你留下來過夜。”
兒媳抬起漂亮的小臉,詫異地看著我。
我不能告訴她我的理由是不想讓她回家,做出些衝動魯莽的事,譬如告訴邱源剛剛發生了什麼。
我了解這個兒媳,她會滿心愧疚要求離婚,然後坐下一班去海南島的飛機,帶著無限悔恨和羞恥永遠消失在邱家人面前。
我把她拉到懷里,吻了吻她的頭頂,“行麼?”
我知道她會聽話,兒媳從洗手台上跳下來,小聲道:“行。”
“好姑娘。”我拍拍她的肩膀,然後打開門,探頭往走廊看。空無一人,就像我想的那樣。
我示意小田離開,我會留下來清理洗手間。
她給我一個小小的微笑,躡手躡腳走出去。
看的出來她的情緒仍然很低落,這些只能一會兒再解決。
我從地板上抓起小田的白色內褲,連著裙子一起走進我的房間,把她的衣服放進洗衣籃。
我拉直襯衫,對著鏡子用手指梳理好頭發,然後走回客廳,加入我的孩子們。
鎮定自若,全盤控制。
他們已經回到客廳,徐婆婆將玻璃窗的窗簾打開。
夜幕降臨,窗外的路燈如一條長長的火龍向遠處延伸。
高樓大廈鱗次櫛比,華燈齊放,輝煌燦爛。
我走上前低聲告訴徐婆婆兒媳的事,然後又把邱源拉到一邊,告訴他我在去書房時碰到了生病的小田。
她最好在這里過夜,等聚會散了後我會叫杜醫生過來看看。
邱源似乎很吃驚,但當我們安靜地說話時,他並沒有太在意,而是更加注意旁邊的邱宏鈺夫妻,他們倆正忙著講述在一家畫廊看見某個電影明星的故事。
“嗯,也許她有什麼不對勁,”邱源喝了口酒,問道:“她是因為胃口不好才想吐麼?”
我點點頭,附和道:“也許……你們倆有好消息要公布麼?”
邱源立刻明白我的意思,謝天謝地,他雖然被寵壞了,但還不算太笨。
“哦,絕對不是。不可能,她一直在打避孕針。我們早商量過了,這是我們的五年計劃,然後……我們……才說,嗯,孩子的事情。”
邱源又喝了口酒,然後心不在焉地解開襯衫領口的鈕子。
我猜兒媳懷孕,兒子為人父的想法讓邱源很緊張。
二十分鍾前我剛把自己的種子深深植入兒媳體內,光是回憶都能刺激得肉棒又變得像花崗岩一樣堅硬。
“嗯,順便問一下,你的情況怎麼樣?”
我示意他跟我到吧台,在那里給自己倒了杯酒,冰涼的感覺流過喉嚨一直滑到胃里,長長的出了口氣這才感覺好了一些。
我問道:“幾周前你提起和邱渭做的東城廣場的項目怎麼樣了?”
我緊盯著他的面部表情,看他如何反應。
只有熟悉他的人,譬如他的父親,才能讀懂邱源的肢體語言。
聳聳肩膀,然後發出一聲無可奈何的笑聲。
“運氣不太好,回過頭來想想,項目也沒多大,我估計邱渭都不記得了。”
邱源一邊回答,一邊瞟了眼站在不遠處的哥哥。
可能是為了確保邱渭離得夠遠,聽不到我們的談話。
他們兄弟倆關系非常親密,邱源倒不擔心邱渭會主動揭發謊言。
不過,他知道就算邱渭再替他掩護,也不會在我面前說謊。
“好吧,這種事不可能指望件件稱心如意,對吧?”我裝佯安慰道:“對方叫什麼?我看有沒有可能找人幫幫忙?”
遠遠的徐婆婆跟我揮了揮手,示意她像往常一樣完成任務,准備回家。
我點點頭和她道了晚安,沒打算將邱源的回應放在心上。
當然,我也不指望會得到像樣的答案。
我了解我兒子編不出任何人名,他腦子沒那麼快。
果然,邱源咕噥著拿出手機,假裝收到一條緊急消息,遺憾地說必須提前撤了。
我啜飲著酒水看他匆匆離開,暗忖一定得對這孩子做點兒什麼,我的計劃需要快點兒實施。
很快,邱渭和邱宏鈺一家也准備離開。
邱宏鈺夫妻在市區租了個酒店公寓,帶著孩子到處游覽時,交通會更加方便。
很快,屋子安靜下來。
我鎖上門回到房間,有一個女人需要照顧。
直到現在,我仍然很難相信就在一個小時前操了我的兒媳。
自從那個暴風雨的夜晚看到她在辦公室里張著雙腿自慰,我對這個兒媳就充滿幻想。
現在幻想竟然真實發生了,就在一間狹小封閉的洗手間台子上。
我有沒有一絲內疚?
沒有。
邱源從來都不適合這個女人,我早就知道。
我一邊走向兒媳的房間,一邊解開西服扣子。
就在我順手丟在地板上時,我忽然意識到沒有人適合她,除了我。
我們是太極圈的兩極,她順從、我控制;她付出、我索取。
她認為自己很軟弱,但我知道她很堅強。
她只是沒有看到合適的鏡子,我很樂意成為幫她尋找鏡子的人。
我打開客房大門走進房間,兒媳身上套了件我上大學時穿的短袖套頭衫,盈盈素妝,很乖巧、很青春,也很性感。
她在屋里踱來踱去,套頭衫的下擺幾乎到達她的大腿中部,露出的部分白皙修長。
兒媳看我進來,停下步子雙臂抱在胸前,眼睛掃視著我,好像第一次看到我似的。
片刻後,她似乎想起剛才兩人荒唐但卻美妙的韻事,一抹醉人的紅暈迅速爬上漂亮的面頰,明亮的眼睛也開始覆蓋上一層淡淡的水霧。
我用後腳跟踢上門,向前走了幾步抓住她的脖頸,俯身咬住溫柔的唇。
兒媳呻吟著,抓住我的肩膀靠到身上。
我緊緊抱住挺翹的屁股將她抬起來,兒媳腳尖離地,驚呼一聲雙腿纏住我的腰。
“你確定嗎?”她兩眼放光,紅著臉問道。
“哦,我確定。”我能感覺到渾身的血液涌向肉棒,在褲子里不斷膨脹。
我把她抱到床上,兒媳濃密的長發在枕頭上散開,衣襟稍稍抬起,露出一絲不掛的下身。她咧嘴一笑,稍稍抬起身體,脫掉衣服扔了出去。
我站在床邊,用一種純粹的情欲欣賞成熟嫵媚的裸體小天使。
兒媳有著白皙光滑的皮膚,嬌小的健康身材展現出微妙完美的女性曲线。
可愛的雙乳不大不小,一手就能掌握,還有鮮艷的粉紅的乳暈,小巧尖挺、櫻桃般嬌艷欲滴的乳頭。
最重要的是,她有個非常誘人的緊致嫩穴,上面覆蓋著一層薄薄的毛發。
我摸上她的蜜穴,手指很快被浸個透濕。
我低吼了聲,站起身脫下褲子、鞋子和襪子。
兒媳配合著大大張開雙腿,來回撫摸自己。
她是個妖精,竟敢當著我的面取笑我。
在我最瘋狂的夢里,也從來沒有想到這麼一個乖巧安靜的姑娘內心竟然是個膽大性感的蕩婦。
我渾身赤裸站在她面前,兒媳渴望地看著我,眼睛里閃爍著興奮的光芒。
她微微張開濕潤紅艷的雙唇,粉紅色的舌頭伸出來,飛快地舔了下上唇,好像她很想嘗一嘗似的。
天哪,她太完美了。
“我要離婚了,”兒媳邊說邊撫摸自己。
“我知道。”
“我要去旅行,去看看世界。”她仍然看著我,迷人的微笑帶著濃郁的情欲,一根手指探入蜜穴,然後又拔出來,在陰蒂上繞圈。
“我給你訂機票,”我不禁一時有些痴,咧嘴笑了。
兒媳自慰的速度越來越快,背部高高拱起,乳頭硬得像小石子。我強迫自己不要碰她,她馬上就要高潮了,好像破繭而出的蝴蝶,激動而美麗。
“牛仔褲……還有牛仔褲,我再也不要穿套裝一字裙了……啊……天啊……邱……邱宏熙……我……”兒媳沒辦法再繼續說話,臉上的表情被喜悅淹沒,她臨近高潮了。
“來吧,寶貝兒,讓我看著你高潮吧!”我對兒媳淫蕩地說道。
“哦,我的天啊,操!”兒媳嗚咽著,面龐因為快樂而扭曲,眼眶里流出兩行熱淚。
我驚奇地看著兒媳在高潮中哭泣,很久以前聽說過女人會這樣,今天才第一次親眼所見。
我打算留到以後再去思考其中含義,我瘋狂搓揉肉棒,直到自己也在兒媳的高潮中爆發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