淼淼看起來好像臉上挨了一拳,傷害她我很心痛,但並不後悔。
兩個人的血緣和關系注定進行下去不會有好結果,活生生的教訓擺在面前。
才說幾句話,轉瞬間就能讓氣氛急轉直下,親密蕩然無存。
我懊惱自己的魯莽,伸手摟住淼淼想要道歉。
她卻生氣地甩開我的手,氣呼呼走出房間。
我表現的像個混蛋,又不負責任,是我自找的。
接下來的一個星期,爺爺奶奶張羅著置辦年貨。
我推說工作繁忙,全權交由淼淼和二老決定。
每天我盡量在她還沒起床時上班,晚上等大家睡著了才進門回家。
我不會和淼淼主動說話,但也不再回避她。
爺爺奶奶已經注意到我們之間的緊張關系,也有些擔心,但還沒說一探究竟或者干預勸解。
他們在照顧我倆上學那些年,沒少見淼淼和我吵架冷戰,已經習慣我們劍拔弩張,知道我們過不了多久就會和好如初。
直到大年三十這天,我再沒理由早出晚歸。下午回家時,淼淼在廚房忙碌,爺爺奶奶也在一邊幫忙。我和他們打了個招呼,徑直回到房間。
沒一會兒,爺爺敲門進來,探頭問道:“嗨,你還好吧?”
“沒事兒啊!”我捏了捏酸痛的肩膀,這些天躲著淼淼,心中一直很壓抑,加上身體確實疲倦,此時語氣也重了些。
“你干活太賣命了,實在辛苦啊!”爺爺聽出我的心緒不佳。
“還好,我換身衣服,然後說給你們幫忙呢!”我穩住語氣,客氣地說著,坐在床邊脫掉鞋子襪子。
“那就好,我們看出你最近情緒不佳,還以為……”爺爺欲言又止,終於說道:“你在怪我輸了錢,迫你休學的事兒。”
我嚇了一跳,這幾天躲著淼淼,實在是因為想她想得發瘋,生怕自己在二老面前暴露秘密。
沒想到還是讓爺爺起了疑心,雖說不是一回事兒,可也夠讓我差點心髒病發作。
我趕緊說道:“爺爺,您說哪兒的話,我從來沒這麼想過。這些天就是太累了,臨近春節總是特別忙,工地上又有好多外地的回家過年,人手不足拖工程。”
我立刻找了個理由搪塞。
這話真真假假,干活確實缺人,但因為老板工錢加倍,其實好多人爭著搶著做,不是非我不可。
當然,爺爺沒必要知道這些。
他坐到我跟前,拍拍我的肩膀,露出欣賞的笑容,說道:“磊子,這些天你早出晚歸忙賺錢,我們都看在眼里,有些話沒機會和你聊。”
我有些吃不准爺爺的意思,只能保持沉默。
爺爺臉上露出一絲窘迫,看樣子說話有些艱難,可還是繼續道:“磊子,淼淼大了,長得漂亮又能干,很快就會嫁人。我知道你倆感情深,可你這哥哥就是再親妹子,她也終究是別人家的媳婦兒,你可得想想自己。”
爺爺說得真誠,我心里就是一萬個不喜歡,也得應承下來。
假裝大度道:“那是自然,淼淼要相親、想交男友,或者有了喜歡的人,我都不會攔著,也攔不住啊。”
爺爺認真觀察我的臉色,確保我說的是實話,然後道:“那就好。可是你呢,有沒有想法?我鎮子上有個姑娘,模樣還算周正,而且家里有礦,也不在乎學歷………”
“我不希望任何人認為她是下嫁給我。”不管是自尊心也好,自卑心也罷了,結婚對於我來說還太遙遠。
爺爺連連搖頭,說道:“磊子,你人品這麼好,長得高大帥氣又會賺錢。有房子有車的,女娃兒嫁過來,連公婆都不用伺候,這條件可是一點兒都不差。”
我嘆口氣,斟酌要說的話,緩緩道:“爺爺,您也許信得過我,但我怎麼信得過自己呢?現在賺多賺少談不上不穩定,明年如果賺少了呢?後年也沒起色呢?我如果有了女人,接著就是有孩子,我也許根本無力支撐。而且,我還想著將來有機會了,還是得回學校。”
最後一句對爺爺很提神,也說到了他的心坎上,說道:“行,你做事穩妥,我是放心的,現在也就是問你個底兒。你不願意就算了,咱們確實得往長遠想。我知道話從我嘴里說出來確實誅心,畢竟當初是我搞砸了。不過當爺爺的還是得說,你可千萬別把書撂下來,這大學如果真讓你棄了,得不償失。”
一家四個人樂融融過完年,初二就有爺爺的幾個大學同學盛情邀請老兩口吃飯,而且還要小輩兒作陪。
於其說是爺爺和他的同學朋友敘舊,不如說借機讓幾家人的孩子們相互認識。
有炫耀的成份,但最關鍵的,還是看是否能結個緣,互相幫襯著升官發財。
我比較抗拒,架不住爺爺對我期望很高,加上奶奶又說要趁機給淼淼介紹男友,我有種不去也得去的強迫感。
坐在飯店包間里,氣氛很愉快,大家爭搶著報告身邊發生的大事小事。
每個人臉上洋溢著喜悅,興高采烈聊天喝酒。
我估計最興奮的就是一個叫寧北岳的毛頭小伙兒,他也是爺爺同學的孫子。
對淼淼可以說一見鍾情,整個飯局都在黏著她。
寧北岳高高大大,淼淼嬌小白皙,無論是並排坐著還是牽手站著,都是一副賞心悅目的畫面。
毫無疑問,這是變相的給兩人相親,而且看上去每個人都很滿意,除了我。
我座位旁邊也坐著一位精心打扮的美女,徐茜和我早在上中學時就認識,她上完初中後去了衛校,現在在一家牙醫診所工作。
“龔磊洛,你在想什麼呢?”徐茜在桌子下碰碰我的腳,低聲問道。
我垂眼睨視,男人很難忽視她的美貌,瓜子臉上嵌著小巧飽滿的嘴唇,瀑布般的黑發披在背脊,撩人的大眼睛被濃密的睫毛遮掩。
不高不低的個子,加上有力的腰肢和豐滿的胸部,可以緊緊抓住男人的視线。
我客氣地說道:“只是想一些工地的事兒。”
徐茜似乎一點不喜歡我的回答,她優雅地再試一次,問道:“試試牛肉羹麼?這家餐館的招牌菜,非常可口。”
“不,謝謝。”我勉強牽起嘴角,心不在焉地回答。
“我想要些可口的東西,不過我也想的不是羹。”她稍稍扭動身體,對我嫣然一笑,面頰露出一個可愛甜蜜的酒窩。對於誘惑,徐茜非常擅長。
她一只手忽然放到我的大腿上,白嫩的手心在我腿上磨蹭。
我暗暗吃驚,想移開但沒有成功。
不管怎麼樣,這樣漂亮的女人對我感興趣,我該覺得榮幸,但是兩個人畢竟是舊識,她可不是我操完就能送出門的女人。
我壓低嗓子低聲警告:“徐茜。”
“怎麼了?”她忽閃著長長的黑睫毛,故意問道。
我悄悄挪開她的手,“徐茜,我可不會開始無法完成的事兒。”
“誰說無法完成?”她無辜地睜大眼睛,但聲音清楚表明她明白我的意思。
“磊洛,”淼淼忽然在餐桌另一邊叫道:“一會兒我們說要去隔壁的健身館打乒乓球,有沒有興趣一起去啊?”
“你會打乒乓球?”徐茜在好奇地問道。不過,我聽得出來她語氣有些惱火,估計是嫌淼淼打斷她和我的聊天。
“我們小時候打過,很久再沒碰過了。”我含糊說道:“想一起去玩玩麼?”
我根本沒打算徐茜會答應,她對於吃完飯顯然有其他計劃。
出乎意料的,她竟然答應下來。
我們和一桌子長輩打好招呼,一行來到健身館。
健身館免費提供拍子和球,我們為著好玩熱鬧,四個人只要了一個台子。
因為臨時起意,大家也沒穿運動服,更不知道對方水平如何,動作有些約束,就說先打一輪輸下贏上。
最開始是兩個女生上場,徐茜一拿拍子我就意識到怪不得她會願意來,這個姑娘也是會打球的。
不過,她有些矜持,不肯像淼淼一樣脫掉高跟鞋,結果輸給淼淼。
寧北岳讓我先上,自從父母去世我就沒動過拍子,再次拿到手上還有些心潮澎湃。
看向淼淼,她舉著拍子和我揮揮手,也是眼睛閃亮,我們都不約而同想起小時候一起學乒乓球的日子。
第一輪我沒特別用心,半真半假輸給了淼淼。
寧北岳上去就不一樣了,大家看他打了幾拍子,就知道我們都是在給他當陪襯。
兩輪之後寧北岳帶著謙虛的傲慢建議換個玩法兒,畢竟一個人在上面輪流跟我們三個打沒意思,雙打就可以一起玩了。
徐茜自然而然跟我站到一邊,寧北岳也樂得和淼淼並肩作戰。
“這麼玩你們以後就光剩輸球和撿球了,還是我和磊洛一撥啦!”淼淼將徐茜推到台子另一邊。
我一副隨大家的模樣,但知道淼淼好勝心被激起。想贏又不想寧北岳幫忙,尤其是如果能贏寧北岳更是錦上添花。
淼淼有這麼個願望,我當然希望成全,更不用說搓搓寧北岳的銳氣。
和淼淼小時候配合打球很默契,現在再找回當年的感覺希望不會太難。
於是乎,我拿出十二分精神。
因為號稱是在玩兒,我們也不去談策略,就是拿著拍子推擋拉抽。
徐茜接高球時壓不住拍,總是會打飛。
如果球落在寧北岳這邊的台子再飛向徐茜時,兩人欲接欲讓配合不起來,因此給了淼淼和我很多機會。
兩邊有輸有贏,大家玩得滿頭大汗卻興致高昂。
從此以後,寧北岳找到一個最好的理由接近淼淼。
幾乎天天都會找她去打球,淼淼也是玩得不亦樂乎,兩個人的關系迅速攀升。
爺爺奶奶准備回老家時,寧北岳也湊來要一起送他們去飛機場。
鞍前馬後,儼然把自己當成家庭成員。
晚上回到家,看到空蕩蕩的屋子,我知道淼淼肯定跑出去玩了。
我洗了個澡又胡亂吃些東西,看會兒電視就覺得無聊,索性跑到爸媽的房間收拾床鋪。
淼淼和我有各自的臥室,爺爺奶奶在時,會睡爸媽的主臥,床單被子枕頭等等都為他們備買新的。
二老離開後房間空下來,淼淼會和我換回爸媽原來用的一套。
雖然東西越來越舊,但我們還是會定時清洗打掃,保證一切干干淨淨。
這些年,我們對爸媽的房間已經有了默契。
估計只要一直單身,就會持續下去。
月光由窗前傾瀉進來,灑在深色的花梨木家具上。
爸媽去世後,我們沒有碰過這里的東西,梳妝台上的花瓶,牆上的照片和掛畫,硬木地板上的絨毛地毯,都維持著原來的樣子。
看著爸媽的巨幅結婚照,白色的麻紗床單,我忽然意識到他們倆就是在這張床上抵死的纏綿,翻雲覆雨,孕育出淼淼和我兩兄妹。
一想起媽媽躺在床上叉開雙腿被爸爸操到高潮,就像那晚淼淼和我一樣,我心里一陣悸動,身子也開始有些發熱。
我的腳步不由挪到淼淼的房間,她不在家的唯一好處就是我有機會再次走進她的房間。
淼淼上大學後我很少進去,可自從品嘗過她的味道,只讓我食髓知味。
我罵著自己變態,又忍不住對著衣櫃上的鏡子若有所思。
因為兩人是孿生,從小我們就對彼此在成長中的變化非常敏感。
淼淼和我的眼睛和鼻子非常像,其他地方我更隨父親,她則更像母親。
打開淼淼的衣櫃,里面散發出甜美的香味,我深深吸了一口氣,一件件衣服拿出來撫摸,想象著華麗的絲綢綿如何擁抱淼淼柔軟的曲线。
一聲低沉的呻吟聲從我嗓子里發出,雖然知道這種做法太過猥褻,我又忍不住打開抽屜。
里面是淼淼的貼身內衣和內褲,還有保護整齊的各色絲襪。
我拿出一雙絲襪,入手盡是柔綿的觸感。
我松開皮帶,解開紐扣和拉鏈,將腫脹硬挺的肉棒從褲子的束縛中解放出來。
我緊緊握在手中,咬著後牙槽在肉棒上慢慢擼動,希望能減輕一些疼痛。
我應該對所作所為感到羞恥惡心,但當我站在淼淼的衣櫃前,被她的衣服和誘人的香味包圍時,我能感覺到的只是一種扭曲的興奮。
快樂在我的脊椎底部刺痛,我站在衣櫃前的時間越長,睾丸就越緊繃。
我瘋狂地幻想迷人的淼淼,回想那個晚上如何在這張床上狠狠操著她。
“媽的,”我呻吟著,濃濃的精液從肉棒末端噴出來,落在她的衣櫃上、地板上。
我呼吸困難,靠在壁櫃閉上眼睛,高潮的余波仍然在我身上蕩漾。
過了一會兒,我感到自己平靜下來,睜開眼睛看著精液到處都是。
我挺直身子重重嘆口氣,把松弛的肉棒塞進褲子里,到廚房拿了瓶清潔劑和廚房紙,折回來動手清理。
潛入淼淼的房間侵犯她的隱私是一回事,但留下證據讓她發現是另外一回事兒。
現在已經快午夜,淼淼還沒有回來,我幾乎肯定她和寧北岳在一起。
此刻寧北岳可能正在撫摸她、親吻她……
做我想對她做的一切。
我緊握拳頭,感覺到憤怒在我的血管里沸騰。
清理完她的屋子,我倒了杯酒坐在沙發上,盯著腕上的手表。
隨著時間的推移,脾氣越來越惡劣,咒罵自己是個蠢貨的同時,暗暗發誓如果淼淼五分鍾之內不出現,她麻煩可就大了。
好在大門開鎖的聲音響起,淼淼走進屋子,後面果不其然還跟著寧北岳。
兩人興致盎然跟我打了個招呼,寧北岳還打算坐我旁邊套近乎聊天,看到我陰沉的臉色,立馬識趣地告辭。
淼淼卻好像沒事兒人似的,在門廳不緊不慢脫掉帽子、大衣和鞋子。
她的臉色赧紅,眼睛深邃有神,炯炯發亮,甚至嘴巴也與往常不同,更柔軟、豐潤,就好像……
好像她剛被親吻過。
我氣得身形微微搖晃,血管里充滿嫉妒,起身大踏步朝淼淼走去。
“你怎麼了?這是干嘛?”淼淼看出我的憤怒,輕輕從我身邊往後退,好像害怕我要揍她似的。
以我們倆從小到大就有的默契,我知道她這副模樣是裝出來的。
淼淼感情用事,在我面前更是沒有顧忌,所以她無時不刻挑釁我。
而我像個傻子一樣,被她挑釁、被她激怒,每次都是如此。
我一把摟住她壓到她身上,淼淼頓時喘不開氣。
我抱住她的腦袋親上嘴唇,舌頭野蠻地在她口中橫衝直撞,舔過每一處地方,便是連牙齒都不放過。
淼淼被我吻得呼吸不足,不時吐出舌頭跟我纏斗。
我的雙唇發麻發痛,這個吻談不上柔情蜜意,但我顧不得了,想到懷里的淼淼屬於另外一個人,這念頭讓我發瘋。
我抓住她拖到爸媽的臥室,兩人一起倒在床上,嘴唇第二次合攏在一起。我們互相摟住,抓著頭發對方的頭發,在身上蹭來蹭去。
媽的,這簡直大錯特錯,但是當淼淼貼近我、親吻我,手指穿過我的頭發時,那感覺又是那麼正確無比。
我的兩只大手伸到淼淼的衣服里,貼著她溫暖而細膩的肌膚,從柔軟的腰際向上游移,罩著乳房就是一通揉捏,再從胸罩底部伸進去,將她的整個乳房握在掌心里。
我一邊吸吮她的嘴唇和舌尖,一邊在她雙乳上撫摸搓揉。掌心里滿是柔軟滑膩,又擠又壓。淼淼痛得嘶嘶吸氣,身子在我懷里不自主微微扭動。
我心里還火得冒煙,更加粗暴地對待淼淼的乳房。又覺得不過癮,站起來,把她三兩下脫了個精光。明亮的燈光下,她美得如同暗夜中的精靈。
淼淼漲紅了臉,一絲不掛躺在床上,挪動身體來到床鋪內側。
她輕撫腦後發絲,柔順地仰臥到枕頭上,一雙水靈靈的眼睛凝望著我,目光中羞赧的愛意瞬間將我融化。
我心跳加速,手心里滲著汗,口干舌燥地說:“淼淼,你真漂亮。”
淼淼沒有說話,只是把身子又向里挪動,對著我分開雙腿,肥嫩唇瓣間的嫩穴清晰可見,烏黑發亮的毛發整齊的分布在四周,下面是一個微小的粉色洞口,像是無言的邀請。
我站在她腿間戴上套子,不管有沒有前戲,伸手抓住淼淼滑到我胯下。
她的屁股撞到我的大腿,堅硬的肉棒貼到她的陰部。
那里已經出了很多水。
顯然,她的晚歸刺激到我,而我的反應也刺激到她。
正欲上前,淼淼忽然阻止我,捧住我的面頰,問道:“你確定嗎?”
淼淼擔心上一次的結局重演,我的反復無常確實沒給她多少安全感。
是的,我非常有可能退卻,再次站起來走出去,再次表現得好像沒有發生過。
但我不想,身體不想、感情上也不想。
我喜歡抱她入懷的感覺,喜歡淼淼的手在我身上,喜歡躺在她身邊。
“當然,”我回答。
已經沒有回頭路了,不是說現在這麼做的後果,而是早在第一次操她之後,我就知道將來都不會忘了淼淼。
現在,我只是在逃避後,終於正視現實。
如果淼淼非要和我一輩子拴在一起,我也義無反顧。
淼淼表情松動了些,抱住我親吻撫摸。
兩人身體間的溫度再次升高,我在她的乳房上來回吞咬揉捏,再慢慢往下親吻小腹。
我直起腰跪坐在腳後跟,伸手把她的膝蓋分開再往里挪,淼淼的屁股抬起來,高度剛好到我的嘴邊。
濃重的呼吸拂過她的陰部,淼淼抖了下隨後又是一陣長吟。
我全身發熱,把她的兩條腿往外掰,摸上兩片白皙肥美的陰唇輕輕扒開。
淼淼既緊張又性奮,淫水不住的往外流,浸濕我的手指,然後又被我抹到陰唇上。
我伸出舌頭蓋上去,淼淼整個人被拉成一張弓,屁股高高抬起。
我將她的腿固定在肩頭,一味的親吻,不時伸出舌頭舔弄。
淼淼非常敏感,我只舔了一會兒,她的身體就劇烈抖動,陰道也在不停抽搐,一瀉千里。
我舔著嘴唇道:“淼淼,你水真多。”
淼淼還想說話,但我沒給她機會。
一只手抓住抽搐的肉棒,另一只手掰開她的大腿,扶著腫脹的肉棒摸到嫩穴入口,龜頭抵在粉紅肉洞口外摩擦。
此時我極為敏感,這可是我的孿生妹妹,光是肉棒碰到她的嫩穴都會瘋狂。
我深吸一口氣,沉下腰。
手上的力道加重,肉棒對准穴口緩緩擠入肉洞,再猛地挺腰,粗長的肉棒深深插入淼淼的嫩穴里。
一插到底時,我如釋重負地吼叫出聲。
那感覺真好,淼淼太緊了,完美。
肉棒被嫩穴夾吸,里面的軟肉蠕動不停,爽得我頭皮發麻,分不清自己是飄在雲里還溺在水里。
既想抽身出來,又想永遠這麼呆在里面。
意識到淼淼對我的影響力如此之大,我的動作不由更加粗暴,故意弄痛淼淼,惹得她聲音嗚咽,“輕點兒啊,磊洛!”
淼淼的求饒聲淫靡動聽,我不但沒有放慢速度,反而抱著妹妹的屁股將肉棒抽送得更為迅猛。
淼淼的嫩穴套著我的肉棒,溫潤的肌肉緊緊包裹、摩擦、浸泡。
她兩手摟著我的背部,兩腿時而努力張開,時而夾住我的臀部用力擠壓,屁股被我撞得啪啪作響。
淼淼忘情地尖叫,我根本不管她,也不在乎她的感受,腦子這會兒完全不去想任何東西,全部集中在淼淼的嫩穴里。
我雙手扣住她的大腿,抽出肉棒只剩下龜頭在穴口,再狠狠全根沒入其中。
淫液飛濺,身下的床單濕了一片。
淼淼臉色紅潤誘人,張著嘴巴身子繃直,雙手用力抓著床單,胯部高高拱起,陰道猛得收縮,聲音帶著濃重的哭腔,喊道:“啊,磊洛,啊!”
我的速度加快,小腹和盆骨不停撞在淼淼柔若無骨的私處上,每一次聳動都會使淼淼的身體向前躍動,胸前一對兒堅實豐挺的乳房不斷前後擺動。
淼淼的臀部抬高,盡力迎合我的撞擊,嫩穴不停地用力收縮裹住我的肉棒,惹得肉棒又大了些,硬了些,身體的快感也從脊椎底部漸漸涌起。
“啊……操,真他媽的舒服!淼淼,你的穴太爽了!”
我壓到她身上,淼淼頓時有些呼吸不暢,便是呻吟聲也斷斷續續。
我瘋了似的往她的嫩穴抽插,兩人的喘息加劇,皮膚拍打的聲音也在加劇。
房間里充滿淫靡的味道,亂倫的畫面。
妹妹躺在哥哥的身體下,哥哥的肉棒插在妹妹的嫩穴中。
孿生兄妹在爸媽的大床上抵死纏綿。
想到這些就讓我激動得威猛異常、忘乎所以,兩手扶著淼淼的胯部,不斷撞擊她的陰部。
淼淼叫床的呻吟愈發高亢,手指深深嵌入我的背脊,指甲劃過的地方生生發痛。
可我的身體被欲望燒烤得如火爐般,根本不在意淼淼給我的那點兒疼痛,壓著她的身體猛力抽插。
淼淼在我身下四肢顫抖、呼吸粗重,但她好像也不介意,雙腿夾住我的屁股,兩手環在我的脖子上熱切地回應。
一道難耐的長長呻吟從淼淼嗓子里發出來,嫩穴猛得一縮,這下更刺激得我頭腦一陣轟鳴,發瘋一般聳動腰杆,肉棒不斷衝擊淼淼的嫩穴。
在她的淫叫中,我的肉棒再也忍耐不住,使勁兒埋到嫩穴深處頂住,龜頭脹大抖動抽搐,全身的壓力都隨著精液噗噗噴射出來。
我的力氣像被抽干一般,垂著腦袋重重趴到淼淼的身上,感受高潮的快樂。
空氣清冷,兩人身上一層汗水,但我們卻沒有察覺。
我偏頭吻住面頰通紅的淼淼,她還沒從激烈的高潮中恢復,接吻也是下意識。
好一會兒才從我的親吻中撇過腦袋,大口大口的喘息。
燈光幽柔地照在淼淼身上,皎潔皙白的皮膚已經布滿汗水,在光线中閃著亮光。
我站起身,處理掉保險套。
到廚房接了杯水,又從洗手間擰出一條毛巾回到臥室。
淼淼接過杯子大口大口喝著,我則拿著毛巾給她清理泥濘一片的身體。
不得不說,毫無顧忌地操淼淼,赤身裸體在屋子里穿行,親密地為兩人雲雨善後,這感覺好極了。
我躺到床上,再次抱住不著寸縷的淼淼。
心里所有念頭都是淼淼是我的,我是淼淼的。
這里是我的家,這是我心里想要的人。
我知道我完蛋了,但就是這樣,就是事實。
淼淼也陷入沉默,好一會兒忽然開口道:“你肯定不記得了,第一次沒有爸媽過年,我們一起看電視,我看著看著睡著了。你抱著我回房間,把我放到床上,替我蓋被子。我當時聞到你身上的味道,第一次覺得你不是哥哥而是男人,那雄性荷爾蒙氣味在我腦子里鑽了好幾天。從那次之後,再看你時,我越來越沒法只把你當兄弟。我想著將來你要交女友,我要有嫂子,那個時候你就屬於其他女人,我心里煎熬得要命。”
我一邊享受淼淼的撫摸,一邊聽著她的傾訴,身體卻有一股暖流彌漫開來。
沒想到看上去那些正常的、理所應當的事情竟能挑起淼淼對我的欲望,而且她的心思也是那時候動起來的,我們竟然如此同步。
再一次體現孿生的力量麼?
我原先一直認為,對淼淼的扭曲欲望是這一年的事兒。誰知道淼淼竟然那麼早就開始對我觀察和幻想,我竟然毫無所覺,一時間有點心亂如麻。
我聞著淼淼身上的味道,充滿內疚,“你就算埋怨我,我也認了。”
淼淼窩在我懷里,腦袋搭在我的肩窩,悶聲道:“沒。”
我吻著她的頭發,由衷道:“淼淼,我喜歡你,你要是不願意我就離開。”
剛說出口我就覺得混賬,都操完了講這種話太誅心。
淼淼也想到一起,張口咬了下我的胸口。
我趕緊拍拍她的屁股,討饒道:“我說錯了,別生氣。”
淼淼又咬了我兩口才消停,我只能連連道歉。她朝我翻個白眼,但我看到她嘴角的笑容,心里忽然間也踏實了。
我在她身邊抬起身體,一只手撐著腦袋,另一只手圈住她,低聲認真地說道:“我愛你,淼淼。”
“我知道,”她邊說邊撫摸我的面頰,“我也愛你,磊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