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歷史 金瓶梅二世

第49章

金瓶梅二世 姚力強 5073 2024-03-01 22:08

  春梅見西門慶摸進門來,心里頭像擺放了一千張小鼓,撲咚撲咚地擂個不停。不容她多想,西門慶已經鑽入被窩,滑膩膩的胳膊抱住她的身子,熱哄哄的嘴唇貼到了臉頰上。春梅一動不動地靜靜躺著,任憑西門慶的雙手在身上探索,只聽得西門慶一聲怪叫:“我的媽耶,錢塘江水漲潮了。”春梅身體的隱秘處被西門慶摸個正著,臉龐紅撲撲的發燒:“你壞,你壞。”

  一邊說一邊直往他懷里鑽,又大又軟的床上有種年青女孩特有的香味在淡淡的散發著,西門慶跪在春梅的身側,埋頭在她胸間親吻著她的乳房乳暈乳頭,兩手自由的在她平坦的小腹纖細的腰肢修長的大腿上愛憐的撫摸,她的身體象波浪般在西門慶的愛撫下陣陣起伏,嘴里不時發出無意識的呻吟。西門慶含著她粉色的乳頭用舌尖舔弄著,手指劃過她的小腹,撥開那旺盛的毛發,在那溫潤熾熱的部位探索著,春梅的兩腿緊張的合攏,夾住西門慶的手指。但在西門慶鍥而不舍的繼續愛撫下,她的身體漸漸脫離意志的控制,隨著西門慶的動作而若有若無的迎合,象個熱情的花園般怒放著自己最瑰麗最美艷的花朵,吸引著采花的蜂蝶戀戀不舍。春梅的身子慢慢的放松了,象條動人的美人魚般在西門慶眼前展現出曼妙的姿態,兩腿間早已濕潤,讓西門慶的手指能順利的進入那小小的孔徑,雖然只能進入一點點,但已足以感受內里的熾熱膩滑。春梅的胸脯劇烈的起伏著,小嘴也隨著的西門慶挑逗發出壓抑不住的喘息。西門慶騰身壓在春梅的身上,她光滑細嫩的肌膚立即給西門慶帶來了一種清涼舒適的感覺,這種愉悅的感覺像是滲過西門慶的肌膚,深入到骨頭里去了,她胸前那高聳堅實的雙乳被西門慶壓得微微變形,身體極度親密的貼在一起。西門慶堅硬的陰莖直直的伸入她兩腿間的縫隙里。隨著西門慶的大腿夾緊她的兩條修長圓潤的大腿,她的大腿根部不可避免的也夾緊了西門慶的陰莖,暖暖的滑滑的,舒服極了。讓西門慶稍稍舒緩將要爆炸的欲望,可以慢慢的挑逗身下這已是春情勃發的美人。春梅偏著頭不敢看西門慶,臉上脖子上的羞色更濃了,美麗的大眼睛仍然緊緊閉著,微微抖動的眼睫毛告訴西門慶她是怎樣的緊張,西門慶的胸脯可以清楚感覺到她越來越強烈的心跳聲,西門慶微笑著在她耳邊低語,別緊張,我會溫柔的。春梅的臉更紅了,兩只手卻緊緊的摟抱著西門慶的肩背,象個溺水者抓住求生的稻草一般。西門慶在她身上緩緩的蠕動著,讓彼此身體的摩擦繼續逗引她的熱情,這種真正的肌膚廝磨感覺太美妙了,同時不停的親吻著她的臉蛋,力圖舒緩她緊張的情緒。這可不是很容易的工作,要強忍著極度膨脹的欲望,繼續愛撫挑逗刺激她實際上也是刺激自己處於臨界點的情緒,西門慶只覺得自己身體里有把火在拼命的燃燒,象是要蒸發自己身體的每一個器官一般。功夫不負有心人,好一會之後,春梅的身體也漸漸的熱了起來,在西門慶的重壓下難以承受似的扭動,眼睛微微張開,水汪汪的盡是撩人的春意,西門慶坐起來拌開她的兩腿,脹得生痛的陰莖抵在她已是一片潤滑的陰部,濕熱的愛液在她嫩肉的縫隙里流出滋潤著西門慶碩大的龜頭,西門慶已是箭在弦上再也難以忍受了。西門慶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小腹用力挺動,身體前傾,伴著春梅的一聲嬌呼,陰莖突破了她貞潔的防线,整根貫入了她狹窄緊湊的竅穴,那熟悉的快感立時涌遍全身,禁不住快速的抽動起來。春梅在西門慶身下哀聲呻吟著,兩條大腿不知是該夾緊還是放松,無助的顫動著,胸前那渾圓可愛的乳房隨著我的猛烈動作而前後顛動著,西門慶俯下身子,兩肘支撐著體重,抓著她的雙乳,小腹快速的運動著,每一次都讓自己的陰莖整根插入,追求著最大的快樂。她的腔道里充滿了銷魂的彈力,那種緊緊包容的感覺,與陰莖摩擦的快感讓西門慶的欲望燃燒的更加強烈了,西門慶大起大落的運動著,兩人小腹撞擊的聲音頻密熱烈。每一次動作都伴隨著春梅似痛似樂的呻吟和西門慶的喘息。很快,春梅白嫩的肌膚上涌現了一層細密的汗珠,她皺著眉頭,緊緊咬著自己的嘴唇,在西門慶近乎狂暴的衝擊下從鼻腔里發出陣陣動人的呻吟,她的手已不再摟抱著西門慶,而是抓著身下的床單,抓的如此用力,以至於床單在她手邊皺成了一大團。春梅年青的身體適應性很強,沒過很久,她就漸漸的可以承受西門慶的凶猛進攻了,腔道里的愛液漸漸增多,讓西門慶的陰莖能更加方便的出入她不久前還是純潔無暇的身體,她的呻吟聲也聽起來不是那麼痛苦了,夾雜著些新鮮的無助的刺激。讓西門慶的陰莖不禁在她的腔道里脹得更大更堅硬了。而快感也越發的強烈。汗水從他們的身體上不斷流下,他們的肌膚黏黏的也貼在一起,是真正的親密無間了,她的手無力的抱著西門慶的腰,隨著西門慶的每一次深入而全身抖動,腔道內的肉壁也有規律的收縮著,象是要將我的陰莖全部吸進去一般,占有征服的快感和肉體的極度愉悅混合在一起麻痹著我的神經,西門慶象是墜入了快樂的天堂。也許是情緒太興奮的緣故,西門慶沒能堅持許久,只十多分鍾,西門慶就感覺到自己的欲望排山倒海般洶涌而來,無法忍耐也不願忍耐,西門慶加快動作拼命的聳動著,如火的欲望在小腹間醞釀集結,隨著一陣電擊般的刺激,西門慶的陰莖深深插入她體內,精液爭先恐後的一股股射出,登陸這新鮮美麗的軀體。她的身體也隨著西門慶的射精而一陣陣的顫動,嘴里發出含糊不清的叫聲。

  西門慶余興未了,又一把將春梅抱起,回到潘金蓮那邊床上,潘金蓮問道:“慶哥今天想作甚?莫非要吃個雙份的?”西門慶道:“阿蓮說得正是。”接口又吟詩道:“宜將剩勇追窮寇,不可沽名學霸王。”吟罷兩句,興致盎然,繼續吟道:“滄海橫流,方顯出英雄本色。”詩句吟過了,將春梅輕輕放下,只見那張席夢思床上,兩個美女子哼哼唧唧,玉體橫陳,肉欲橫流,正是:色膽包天怕甚事,貪淫無邊西門子。自此以後,西門慶百般留戀阿蓮發廊,把一顆放浪慣了的心暫時放到了金、梅二嬌身上。

  此處按下不表。單說西門慶在潘金蓮、春梅處逗留久了,忽然想起生意場上的事兒,掐起指頭一算,已經七天沒去公司了,整整一星期泡在風月場中播雲撒雨,身子掏空了,腰包也癟了。眼下已臨近春節,很多業務得去抓,得去理出個頭緒。這一日,西門慶來到公司,剛在經理辦公室的大班桌前坐下,抬頭欲看對面牆壁上的掛鍾,卻看見一個身段極好的紅衣女子打從窗前飄過。西門慶心中暗暗驚羨道:“好個妙人兒!可惜只見了她的背影。也不知是誰,跑到俺公司來作甚?”邊想著邊快步追出去,誰知那紅衣女子竟像一陣風,早已飄出公司大門走遠了,望著她消失在街頭人群中的背影,西門慶獨自惆悵了一會。

  公司職工中有個叫玉簫的,是秘書張松的相好,見西門慶站在那兒發呆,笑吟吟過來取笑道:“西經理,你究竟有幾個好妹妹?見一個愛一個,有完沒完?”西門慶問道:“好玉簫,我正發愁沒個問話的人呢。剛才穿紅衣的女孩兒是誰?平時好象沒見過。”玉簫回道:“那是來旺兒新娶的老婆宋惠蓮。”

  西門慶一愣,鄭來旺是他公司的職工,三十歲出頭的男人,還是個王老五,因為有些禿頂,婚姻問題一直是個老大難,前不久聽人說來旺兒娶了媳婦,他並沒怎麼在意,沒想到這媳婦竟出落得如此標致,禁不住嘆口氣道:“難怪人們常說,好漢無好妻,賴漢娶仙女。”玉簫掩嘴笑道:“我就知道西經理瞧上了她,要不然無端嘆什麼氣?”西門慶辯白道:“哪能呢,我是看她上身穿件紅衣裳,下身卻配條綠裙子,怪模怪樣的,俗話說紅配綠丑得哭,這女子審美趣味太平庸。”

  話兒雖然這般說,但是西門慶心里,早已牢牢把宋惠蓮三個字記住了。托人一打聽,這宋惠蓮年紀不大,剛滿24歲,身世經歷卻並不簡單。

  宋惠蓮是壽衣店老板宋仁的女兒,模樣兒不長不短,身子兒不胖不瘦,一雙暗送秋波的媚眼,經常能勾得男人魂不守舍,人們稱她為傍大款的班頭,壞家風的領袖。

  惠蓮是個早熟的女孩兒,高中還沒畢業,就開始涉足風月場,天天晚上,借口到同學家補習功課,溜進迪吧舞廳,同一幫不三不四的男女鬼混。她爹宋仁狠狠打過她幾次,效果不佳,惠蓮照樣我行我素,頭發染成金黃色,偶爾嘴上還叼支香煙,宋仁拿女兒沒辦法,加上要忙生意,也就懶得管了,索性由了她去。果然,沒過多久,惠蓮就鬧出了事兒。

  同惠蓮相好的是清河市財政局一位姓蔡的科長,三十五六歲,早有了妻室,偏偏看中這個十六七歲的小妖精,一場轟轟烈烈的戀愛之後,有了愛情的結晶——惠蓮懷上了他們的孩子。

  生下來當然不可能,只好到醫院去做人流,蔡科長托人找了醫生,也塞了紅包,手術很簡單,三下五去二很快結束了,本來一切都密不透風,偏偏那醫生的妻子是個長舌婦,把這樁趣事說給她的同事聽,同事再說給朋友聽,傳來傳去,傳到惠蓮讀高中的學校里,校長聽說有這等事,跑到醫院一調查,事情水落石出,這樣的學生學校如何能容留?一紙通知發下來,宋惠蓮被學校開除,那位蔡科長也因此受了牽連,被單位警告處分。

  書是讀不成了,惠蓮自願加入三陪女的隊伍,成了其中一員。在她搞三陪的那家春光酒樓里,有個叫蔣聰的廚師她對頗中意,天天纏著惠蓮要同她談朋友,惠蓮沒說同意,也沒說不同意。

  蔣聰也是個有毅力的男兒,每天傍晚,便來到惠蓮家門口,站在個黑旮旯里等她下樓,然後送她到酒樓去搞三陪。夜晚十一二點,惠蓮的三陪工作結束了,帶著一臉倦色走出酒樓,蔣聰依然站在酒樓前不遠的一個黑旮旯里,等待著送她回家。

  俗話說心誠石頭也會開花,久而久之,惠蓮也放下了她那高傲的架子,同蔣聰在床上打成了一片。再過了一兩年,二人去拿了結婚證,組成了小家庭。結婚後,蔣聰再不讓惠蓮去坐台,拍著胸膛表態:有我蔣聰吃的就少不了你惠蓮的。端了蔣聰的碗,得服蔣聰管,惠蓮也慢慢收了心,從此後全心全意為蔣聰服務。

  也是活該有事。惠蓮原先當三陪女期間,認識個姓盛的房地產公司經理,二人暗通曲款,有過幾次雲雨之歡。那盛經理也是個多情種,在惠蓮身體上占得便宜後,一直念念不忘那些妙處,盡管惠蓮向他聲明自己結婚了,不再當坐台小姐了,可盛經理依然痴心不改,要同她重溫舊夢。惠蓮耐不住盛經理的幾番糾纏,更重要的是她看中了金錢的誘惑,便背著蔣聰悄悄同盛經理好上了。

  蔣聰也並不是個好惹的主兒,得知這件事後,叫了一幫朋友,身上藏了菜刀棍棒,尋上門去鬧事,把盛經理拖出房地產公司當街就打。盛經理不明白原由,以為是為公司拖欠集資款的事兒,捂著腦袋憤怒地嚷嚷:“哪來的一群混蛋,欠帳還錢不就結了嗎?”蔣聰一聽更是火冒三丈,掏出菜刀往他身上胡亂砍去,一邊說道:“欠帳還錢?你個王八崽子,欠老子的那筆帳你還得了嗎?”

  盛經理起初還大聲嚷嚷了一陣,沒多大一會功夫,聲音漸漸小下去,到最後完全沒聲了,有膽兒小的停了手,說道,別打了別打了,再打只怕要出事。一句話提醒了眾人,伸手去試探盛經理的鼻息,才知道早已斷了氣。一見鬧出了大事,蔣聰傻了,愣在那里好一會兒,忽然扔掉菜刀,拔腿就跑。跟著他來鬧事的那幫人也哄地一聲作鳥獸散,四下逃命而去。

  任憑蔣聰腿杆兒再快,也跑不過公安機關的手掌心,在廣州火車站候車室里,蔣聰被人民警察抓獲,押回了清河市。惠蓮倒也是個講感情的,托人打通關節,要去探監,可蔣聰是死囚犯,看管制度十分嚴格,終於未能親眼見到蔣聰,只是托人捎進了幾件衣服,一袋水果。到了宣判那天,惠蓮騎著輛自行車,跟在游街的囚車後面,沿著大街追了四五里路,也算對得起她同蔣聰夫妻一場了。

  就在惠蓮人生最困難的那段日子里,鄭來旺幫了她一把。鄭來旺,人喚來旺兒,是蔣聰生前的一個朋友,平時在一起喝酒抹牌,相處得也還不賴。蔣聰殺人逃跑後,平時那些朋友像避瘟神一樣避著惠蓮,生怕惹禍上身,來旺兒卻恰恰相反,三天兩頭往蔣聰家里跑,向惠蓮噓寒問暖,時不時還幫襯一點銀子。

  一來二去,惠蓮對來旺兒這個王老五的感情漸漸發生了變化,由感激之情升華為依賴之情,由依賴之情升華為愛戀之情,來旺兒是西門慶醫藥公司的采購員,為西門慶采購假藥有功勞,因此腰包里比較暖和,脾氣也不錯,只是年齡有些大,長相也有些顯老,禿頂看上去終是不雅,但是惠蓮想,男兒無丑相,只要來旺兒真心待我好,長相差點也沒什麼要緊,長相再好也不能當飯吃呢。於是,就在蔣聰被判死刑後不久,惠蓮終於委身給了單身貴族來旺兒,在她的婚姻史上譜寫了新的篇章。

  來旺兒待惠蓮確實不錯。婚後度蜜月,他帶著新婚的妻子游玩了一趟新馬泰(新加坡、馬來西亞、泰國),除了買回不少翡翠、玉石、珠寶、金戒指外、還照了一大摞照片,全是惠蓮的玉照,來旺兒知道自己形象不佳,盡可能在照片上少露面。惠蓮自從跟了來旺兒,服飾、發型、化妝上更是大膽追求新潮了,同那些婦人湊在一起,天天少不了談論的話題是:哪家商店又進了新款式服裝,哪家美容美發廳高薪聘請了香港的美容師,日子倒也過得有趣。

目錄
設置
手機
書架
書頁
簡體
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