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開了阿蓮發屋後,潘金蓮平時很少回家,一般就睡在發屋里,怕夜晚有什麼情況也好有個照應。這天正在朦朧中,聽見外邊有人敲門,潘金蓮翻身下床,心想,又是哪個喝醉了的酒瘋子,半夜三更來找小姐尋歡作樂了。她叫醒睡在隔壁包房里的春梅,二人一起回去開門。
沒想到是西門慶,潘金蓮一臉不高興,說道:“天這麼晚了,你來作甚?又是被哪個妖精纏到了現在?”說著便要關門,西門慶火了,仗著酒勁,猛一把推開門:“不讓我進我偏生要進,發屋里藏著野漢子還是怎麼的,見不得人?”
潘金蓮大聲叫嚷:“說我發屋里藏著野漢子,這可是天大的冤枉,我潘金蓮比竇娥還要冤哪——”正要再往下說,小腿上被西門慶狠狠踢了一腳:“我叫你喊冤,我叫你喊冤……”西門慶三兩步躥上去,一把揪住潘金蓮的頭發,猛地用力一帶,潘金蓮跪倒在地上。潘金蓮愣住了,好半天才回過神來說:“你……打我?”西門慶說:“老子今天打的就是你!”說著又是一腳,踢得潘金蓮在地上直叫“哎喲”。
旁邊的春梅早嚇傻了,這會兒上前來勸說:“慶哥,你這是做什麼,不分清紅皂白地打,潘姐怎麼得罪你了?”西門慶揚起頭說:“你不要管這事,這賤貨,讓我今天好好教訓她一頓。”
說著動手要扯下潘金蓮的睡褲,拿只拖鞋揚言要打她的屁股。潘金蓮說:“春梅,快來幫幫我呀。”春梅往前走了兩步,被西門慶喝得站住了:“你敢過來,連你一起打!”
見西門慶是真打,潘金蓮跪在地上告饒了:“慶哥,你今日要打我,總得說個一二三,讓阿蓮挨打也挨得明白,要是奴家不對,你就是把奴家打死,阿蓮我也沒有半句怨言,雖說名份上不是你媳婦,可我還是抱定了一門心思,生是你慶哥的人,死是你慶哥的鬼,要殺要剮,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
見潘金蓮嘴皮子像抹了蜂蜜般甜,西門慶心也軟了,臉上陰天轉多雲,對著潘金蓮說:“就是了,早知道乖巧些,也免得受皮肉之苦,我問你話,往後老少爺們的事兒,你還瞎管不瞎管?”潘金蓮知道是指高爾夫球場打李桂姐那事,低著頭回答:“奴家再不瞎管了。”西門慶得意地說:“今天把實話告訴你,我西門慶就是這麼個花花腸子,碰上了漂亮妞,我就得上,往後你要是再壞我的好事,別怪我心狠手辣。”
潘金蓮抬頭望西門慶一眼,那個男人眼中,仿佛掠過了一縷殺氣,她想起了老公武大郎,身上一陣哆嗦,連忙應答:“阿蓮再也不會了,只要慶哥高興,你願意同誰好就同誰好。”西門慶用手拍拍潘金蓮的臉,拉她站起來,要到包房里去說話。潘金蓮吩咐春梅去睡覺,她自己跟著西門慶,進了剛才那間包房。
進門後西門慶往床上一坐,柔聲說道:“我也不再打你,只向你要一樣東西,你給還是不給?”
潘金蓮說:“親愛的,我身上所有一切都是你的,你要什麼,我哪有不給的道理?”西門慶揪揪潘金蓮的臉說:“好會說話的小妮子,我要你頭上的一絡頭發。”潘金蓮好奇地問:“你要這勞什子作甚?”西門慶說:“你別問,只說你給還是不給?”潘金蓮繞過去拿來一把剪刀,遞到西門慶手上,雙手分開頭發,讓西門慶剪下了一大絡烏黑的頭發。
潘金蓮被剪過頭發後,像個癩痢頭,西門慶覺得很好玩,當時抱著那婦人,要親一下嘴。潘金蓮順勢倒在他懷里,嬌柔地滾來滾去,淚珠兒奪眶而出,顫聲說道:“阿蓮把什麼都交給你了,凡事依著你就著你,往後你同別的小姐好我也不管了,只有一個願望,你可千萬別丟了奴家。”西門慶說:“不會的,如今有個說法,叫做‘喜新不討舊’,慶哥這輩子不會丟了阿蓮。”說著便動手脫潘金蓮的睡衣,潘金蓮哼了一聲,只顧緊緊摟著西門慶,像是摟著件稀世國寶,一點兒不想松開,她任由那個男人脫下自己的睡衣,像條滑膩膩的泥鰍,同西門慶纏繞到一處。西門慶把她的嬌軀放在床上,只見潘金蓮臉上含羞帶媚,勾魂攝魄的一雙美目半睜半閉,雙頰緋紅,胸上那對高聳乳房顫蕩得更加誘人。
西門慶撫摸著羊脂白玉般的大乳房,欲火燒得像發瘋似的,那根粗硬的陽具抵住被濃密又蓬亂恥毛包裹著的高突肥滿的陰戶,發狂地向她身上壓去,肉莖的龜頭在肉縫中探弄著。潘金蓮挺著胸膛,用豐滿的雙乳貼著西門慶的胸膛,一雙玉腿曲扭著。肉棍兒在她肉縫探弄一陣後,她的淫水越來越多,西門慶把臀部往下一壓就插入小穴。她嘴里還撒嬌哼著不行,陰戶卻猛往上挺,又暖又緊,暢美極了。西門慶緩緩地把肉棒往外抽,再慢慢的插進去,每次碰著她的花心,她都哼著、呻吟著。肉棒在小洞穴里膨脹,整個身體像一座無情的火山要爆發了。西門慶揮抽得又急又猛,潘金蓮小穴里淫水特別的多,像山洪暴發樣一陣陣地往外流。兩人象全身著火,一邊干一邊大叫。兩人像被炸碎了似的,魂兒飄飄,魄兒渺渺,都癱瘓在床上。這一夜,西門慶足足把潘金蓮干了四次。
第二天,西門慶帶著從潘金蓮頭上剪下的一絡頭發,興衝衝來到麗春歌舞廳,李桂姐劈頭便問:“你剪的頭發帶來沒有?”西門慶笑吟吟地從懷里掏出一塊紅布,慢慢一層層打開,果然露出一絡烏黑的頭發。西門慶炫耀地說:“昨夜為剪這絡頭發,把我好生為難了一回,開頭她死活不依,讓我狠狠揍了一頓,她才乖乖就范了……”李桂姐從他手中奪過那絡頭發,嗔怪道:“少在我面前賣乖,有本事你再不理那騷婆娘。”說著喊姐姐李桂卿過來,讓她幫著先應付西門慶,自己卻悄悄躲到一邊,把潘金蓮那絡頭發塞進皮鞋底里,要每日每時踩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