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被那條藍白裙子撩撥的厲害,通宵旦達眼前一陣黑影。
想了大半夜我終於想明白了昨天我為何有股無名怒火,原來是我媽沒有按照劇情發展,她連車都賣了也不肯踏入劇本。
我承認我越來越變態了,對王婉卿的小劇本我有些期望甚至渴望。
我也講不明白這東西,卻總感覺它近在遲遲唾手可得,不過一夜寤寐思服輾轉反側總算心里有個自我評價的答案。
我幾次忍住不去暗房,上網去搜“母子亂倫”四個字,看到了“劉俊蒸母”的故事,於是我好奇到書房拿了本《魏書》翻閱,“駿淫亂無度,蒸其母路氏,穢汙之聲,布於歐越。”
越看越覺得神奇不可思議。
莫名其妙的我拿下了那本《史記》翻了兩頁,卻沒什麼线索,也是,這種天下大不敬的醃臢之事小史上記錄記錄就行了,老司馬可沒空在大牢里面寫這東西,不過《金瓶梅》作者蘭陵笑笑生倒有可能有。
扯七扯八我索性按了一下小球打開了暗房,暗房門自動關閉後我調出了溫小亞房間里面的監控,不過卻沒看到人。
轉換了幾次畫面我在廚房里看到了她,我媽她正對著陶瓷碗打雞蛋。
下了樓我輕度洗漱之後就坐在了餐桌上,拿出手機刷刷今日新聞,在看完“市政府成立專項小組應對皖南暴力事件”和“騰訊被反壟斷工作小組立案調查”後就對其他事情不感興趣了,我無法像我老爸一樣一坐就是一上午。
我瞥了眼廚房,我媽她在打蛋煮羹,也就這點好學好弄,其實上次的土豆餅子也不錯,不知道她是從哪里學來的。
她還是昨天那身藍白連衣裙,我又在空隙里瞟了她無數次,這件裙子實在是好看,在裙子胸口的褶皺中有濕跡。
我媽也白的不像話,兩個聳尖兒飽滿圓潤隨我媽起動身子一晃一晃的。
溫小亞用手背捋捋發梢,然後把頭發往耳後別了別。
我發覺女人都愛倒弄頭發,班里的女同學都喜歡中插劉海往額頭兩邊掛,頭發亂了使勁捋一捋,我媽她也喜歡把頭發往耳後邊捋。
看到我來沾了蛋清的手一時間無處安放。
“小青起的那麼早啊,你先坐著,我這邊馬上就好……”
我幫我媽把廚衛砧板上的雞蛋殼給丟掉,然後洗了洗手又瞥了一眼我媽身上的藍白連衣裙說道:“上回你做的土豆餅子挺美的,中午回來給我做兩張唄!”
我媽先是一愣,隨後不知所措,最後喜出望外,一朵花長在了臉上,她張嘴露出板牙笑出聲,笑的優雅細膩:“好啊,中午忙完早點回來。上次我還在琢磨調料,這次絕對比上次還好吃……”
我媽應該有齲齒,不然笑起來的時候也不會“嚯嚯嚯”的。
“嚯嚯嚯”之後母親就把打好的蛋羹放進鍋里,燒好的白水呼啦啦的——蒸屜下面的蛋應該好了。
我媽見樣就要拿走去碰,眨眼了片刻就“啊”一聲條件反射收回手指頭,我緊張的握住了那只細嫩小手,拉回來就要仔細看傷了哪里,嘴里還不忘囉嗦:“用兩只筷子不比你用手強,你看都腫了……”
我媽剛開始很緊張,見我比她還緊張之後就輕笑了兩聲,不是“嚯嚯嚯”的笑,而是“咯咯咯”的笑。
滿足的正視我在幫她吹手指頭,於是語氣都有些小傲嬌了:“沒事起包消腫就好啦……”這個“啦”字拖的無限長。
“起水泡可不是幾天就能好的事情,到時候把水泡挑爛可疼了,還會有個小疤。”我皺皺眉,頭一次發現自己其實有點兒囉嗦。
“那怎麼辦呢?”
我媽說這句話的時候眼睛“布靈布靈”的,而我很快就不好意思和她對視,挪開了目光,一挪又很不巧和的湊到了我媽的胸部——這是有史以來我第一次離我媽的那兩坨山峰這麼近的地方。
這條藍白色裙子低領,於是我媽脖頸處一大片雪白就暴露在了我的視线,同時一股濕滑滑的熱氣打在我臉上,有股子百合的清香味,我不知道是不是我媽的體香。
雪白突起之間一條深不見底的洞黑漆漆的。
我咽了口口水,呼吸急促,隨後強制性轉移目光,然後拉著我媽的手就把手指頭放進嘴里吸,我吸的很賣力,越吸越上癮,我甚至還挑動了兩下舌頭。
我媽臉色有些變化,不自然的抽出了手指頭。
我也反應過來,用筷子把蒸屜挑起來放在邊上,然後用過濾勺撐起煮好的兩只蛋掩飾尷尬。
把蛋放入一盆冷水里我就退出廚房了,一人坐在客廳里的餐桌上喘著粗氣。
剛才意亂情迷差點犯下大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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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川大學前幾年剛把“芯片設計”相關專業獨立成了一個一級學科,這一點上跟國內頂尖大學沒法比。
響應時間,預算投資,人才儲備哪一項都是遠遠不相及。
好在時代改革紅利,困難外邊是星辰大海也就是這個專業和行業的前景無限大,做大蛋糕的人當然會得到國家的鼎力支持,於是秋招和之後的暑假畢業季傑科得到了不是一般的政策照顧。
郝律師給我請了個私人家教,說是清華博士生畢業集成電路設計筆試滿分,讓她教我。
我撇撇嘴不屑,實際上是不想學,我倒是知道自己幾斤幾兩,高一時候一道對數函數參數題我就折騰了一天還沒弄出來,打那之後就嚴重的挫敗了我的學習自信心。
由於我未滿十八歲,理論上不得擔任公司內部重要位置高管位置,但是誰讓我爹絕對控股呢,我順利的繼承了我爹的那一份財產,當一切手續過戶完畢我就直接當了撒手掌櫃溜之大吉。
日子似乎有些無聊,也不像老爹遺囑信里面說的那麼黑暗不堪。今天吉星高照,晴空萬里,離開學還有好一陣子。
突然想起來邱景雲,我騎上機摩風馳電掣就到了創世城湖畔小區。
邱景雲住在3單3層3301,小區是新小區,連樓梯踏面都是花邊瓷磚的。
我拿出手機撥出電話剛想讓他給我開門,就看到3301的防盜門開著,門上的春聯都掉色了也不揭掉。
掛掉還沒撥通的電話,進門我就看到邱景雲趴在一個女人豐碩的腰身上。
女人躺在客廳茶幾上面,蕾絲透明內褲脫落在後者腳踝邊上縮成小小一團,女人M字形把一雙肥臀擋在邱景雲的胯間,頭發散落一地,兩滴紅色架在一片白花花的豐潤之中晃了晃。
邱景雲屁股蛋子旁邊的肉一收縮一收縮的,深陷成碗那麼大的小坑,低頭對著那一堆肉體瘋狂挺動腰部戳逼。
我“咳嗽”了一聲,邱景雲推開女人的大白屁股回頭看見是我,一句話都不說繼續一頂賣力戳逼。
“怎麼不關門呢,剛想打電話給你呢!”
兩天不見邱景雲就黑了眼圈,一副縱欲過度的樣子。
可不是,這樣子天天白日宣淫生產隊的驢都得萎了。
“沒那力氣……”
小邱說話一喘一喘的,讓女人轉過身來,之前抱著女人豐碩屁股的手也轉上握住了腰肢,還捏了捏女人腰肉。沒幾下就加快了速度。
我看的是津津有味,順手關了門感嘆:“戳逼有力氣關門沒力氣,你可真混……”
“你來不?”說罷小邱看看女人又看看我。
我沒說話,心里在想著值不值。
邱景雲一巴掌拍在女人屁股身上,震的臀瓣兒上的白肉一顫一顫的,跟水里面丟了顆石子兒一樣,蕩起了一波漣漪。
女人回頭看向邱景雲,被後者給了個眼神就向我爬來。
這女人不是那個被小邱拍下來的女警又是誰?我有印象是叫時淑的,名字很是漂亮。
見我沒反應,時淑一雙嫩手像一只毒蛇一樣爬向我的腰間,害得我打了一陣又一陣的冷顫,從腳後跟麻到半邊臉,隨後脊背發涼。
我依舊沒動,這雙手拉開了我的緊褲繩,然後伸進我的褲子里面掏了一下我的老二。
我好像突然在岩漿里面洗澡,熱意從襠部發源傳遍全身。
我配合時淑起身讓她退下了我的褲子和內褲,一杆大槍跳出來砸了一下時淑的頭,欲火燒掉了我的理智,大槍也早已挺立。
時淑扶了一下扶正然後伸開小舌頭輕輕舔了一下,使勁吸口氣聞聞味道,期間邱景雲還在後面松動著腰部,搞得時淑吸我老二的時候嘴里一直哼哼唧唧的。
邱景雲的姿勢從來都不那麼單調,轉眼間就已經把時淑的大腿抬起來架在了自己肩膀上,一根略白的長槍在時淑下體一出一沒的。
時淑小腹平坦光滑,更凸顯的是白,我不清楚是不是女人天生就這麼白?
老二沒幾下就給了反應,我捧住時淑的頭和她一起對著我的老二衝。
時淑的小嘴兒濕濕滑滑的,里面有雙會打轉的舌頭攪動,女人呼吸的熱氣打在我的陰毛上,這時候我發現我很像是在騎她的臉。
我往懷里按了按時淑的頭,老二瞬間進入了一個肉洞里面,洞里面很燙,還有個肉瘤在蠕動,爽的我差點把握不住。
我插了兩下時淑就忍不住了,好似長憋了一口氣,囈語半天,雙手撐開我的前列腺,含著口水成絲吐出我的長棒,要命的“咳嗽”了兩聲後深吸了一口氣。
這兩聲咳嗽讓時淑痛苦的閉上了眼睛,仿佛剛才聲聲入肺。
等她准備好了我再次插進時淑的嘴里,這次更深也更長久。
時淑喉嚨里面的熱意好像鐵爐子烤著我,讓我急促起來,手上勁兒也越來越大。
我頂在時淑的食道里好幾分鍾,最後差點把她給憋死。
時淑咳嗽好幾下,最後一下嘴里咳嗽出來我的精液來。這把旁邊的邱景雲看的是目瞪口呆,給了我一個大拇指:“牛逼啊哥,還是你會玩……”
我愣然,馬上進入了男人的“賢者模式”,剛才的情欲仿佛隨著乳白色液體一起殘留在了女人食道里。
我去了衝了一下,回來穿好衣服小邱還在賣力。
我開個玩笑:“你磕藥了這麼猛……”
回答我的是時淑一連串的浪叫,剛才我還沒覺得這種女人的浪叫刺耳,這時候再聽卻不怎麼好聽了。
“他媽的干的太多了,一滴都沒有了……硬而不射……”
我不確定剛才在女人嘴里的一發算不算告別我的處男身。所以現在也沒啥臉皮讓邱景雲把持點了,於是笑著說:“你得射血了……”
“使勁操這個騷逼……老子把她操懷孕……操死她操死她……操死這個大奶子婊子……啊……”
我搖搖頭,轉身逃離了這個奇怪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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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飛快,明明還沒兩個小時呢就已經到了中午,我看了看表確定了“82= 11”,於是急急忙忙跑回來吃我媽做的土豆餅子。
土豆餅子稀奇就稀奇在它的偏方,我敢說這麼大的城市也找不到有幾家飯店大廚做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