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鳥鳴從窗外傳來,寬大的臥室里,浮著薄薄汗水的雪白酮體,在晨光下不時劃過晶瑩的水痕。
不斷扭動的誘人女體正在男人身上有節奏的躍動,她嫵媚的卷發在空中甩得風情萬種,如大把的黑色絲帶在飄舞,兩顆飽滿的乳房也在男人掌中滑動,硬硬的奶頭刮的男人手心發癢。
“啊哈哈……老公,人家,人家受不了啦……”
坐在男人小腹的成熟艷婦高叫著,她的小蠻腰磨磨似的的一圈圈扭動著,那個緊致的小穴死死的箍著男人的陰莖,好像要扭斷它一樣。
菱形的美臍周圍,小腹光滑的皮膚流下帶著晶瑩的汗水。
男人一個手離開她碩大的乳房,在她下體茂密的森林里摩挲,熟練的用手指找到張開的肉縫,往里一探,在艷紅的肉縫中觸到一個細嫩的小豆,用力一點,“啊……”
她的陰蒂被襲,引得全身一陣抖動,雪白的身體搖搖欲墜,只靠男人右手支撐著胸部,他掌下的滿脹的雪球被擠成了肉餅,指縫間鼓出的乳肉有說不出的淫靡。
她微張紅唇,喘息著,向男人嬌嗔,“呼……呵呵……老公,你弄的人家全身都軟了,沒力氣了。”
又綿又長的叫聲,婉轉千回,讓男人骨頭都酥麻了。
“我以為那里是加壓的開關呢?看你磨的都沒力氣了,想幫你一下。”
男人一臉得意的壞笑,繼續揉弄她紅腫的小豆,手指上很快被濕滑的粘液沾滿,小紅豆也越來越鼓,越來越水亮,被男人頂在指腹上,慢慢揉搓。
“老公……人家,人家又被你弄得出水啦,好癢,好癢。”
她用盡所有的氣力直起身子,努力的扭動腰肢,但是無力的身體也搖不出個前後左右,有一處沒一處的亂擰,沒幾下能搔到癢處。
兩人的交合的地方都濕成了泥沼,她嫣紅肉縫里滲出的濃密汁水把兩人的陰毛都粘在了一起,她的小臉上露出哀怨的神情,朱唇微張,好像在努力的夠著什麼東西,可怎麼也咬不到,只能發出挫敗的嬌聲。
男人放開她的珍珠小核,用手指捻起他們沾在一起下身體毛,故意羞她道,“小潔,你看,我們真算是”結發“夫妻哦。”
“你討厭,啊…啊…”
趁她答話不注意的時候,他雙手移到她的腰際,握住身側凹進的曲线,胯下猛的上挺,每一下都讓她尖叫連連,隨著挺動搖擺著身子,胸前那兩顆豐碩的奶球也蕩出一陣乳波,幾下後,她無力的嬌軀很快就癱軟下來。
徹底沒力氣的她,彎腰俯下身子,兩個粉臂吃力的支撐了身體。
眉頭微顰,苦楚的表情中暗藏媚人的春意,性感的紅唇中發出細細的嬌喘。
一對白皙的乳房象兩顆鍾乳石似的吊在男人眼前,跟著身體不住的搖擺,搖擺的雪肉透出沉甸甸的質感。
他忍不住手掌從下面托住,用力一握,掌心貼在她的兩個朱紅的乳尖,極軟極硬的觸感讓男人肉棒更加紅熱硬挺。
同時他似貼非貼的滑動研磨,也挑逗著她的欲火,惹的女人全身陣陣的抽搐。
“呼呼……老公……我要……”
嬌艷的美人用小巧的舌尖在男人臉上舔過,在他的臉上留下微香的水痕,一副嫵媚的樣子十足就象只發情的貓咪。
他也忍不下去了,翻身把她壓在床上,雙手扣住她的纖腰,用力的前後抽插起來,哧哧的水聲從兩人的結合部不斷的傳出。
“啊哈哈……”
美人也放聲的浪叫起來,胸前豐腴的玉球不斷的隨著身體搖擺,乳波陣陣。
修長的美腿緊夾在男人的腰後,一對小腳的扣在一起,細嫩足跟摩擦著男人的後腰。
“啊……啊……哈……老……”
美人被插的眉頭緊皺,媚眼如絲,紅艷的小嘴微張,卻吐不出一句連續的話語。
衝刺了百十下後,下面箍緊的陰道仿佛有了生命一樣,層疊的軟肉裹著男人的長槍不停的蠕動。
“啊啊啊……”
女人向上反弓起身子,在床單上扣成十只白玉小結的手指猛的松開,揚起的一對粉白藕臂死死的抱住了男人的頸脖,軟香的嬌軀顫抖起來。
環住男人的兩條美腿也用力的勾住,想要把男人整個人擠進她的身體里。
男人的後腰傳來一陣酥麻感,他咬緊牙關,加快的抽動,喉嚨里也發出低吼。
一股濃精噴進了火熱的涵道里,同時在里面和另一股衝出熱流撞在一起。
無數的火花在兩人的腦中爆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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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志遠穿著棕色的睡衣坐在玻璃餐桌前,津津有味地享用著面前的熱牛奶和煎好的荷包蛋。
在他的斜對面,客廳里液晶電視里正播放著高清的節目。
“賈心潔小姐,你這次榮獲漢城影展的最佳女配角,你有什麼要說的嗎?”
金黃色的華麗舞台上女主持人正把話筒對准一個身著黑色露肩禮服的美艷女星。
她發髻高綰,香肩外露,白皙的肩頭顯得珠圓玉潤,是個典型的東方古典美人。
她微笑著手捧獎杯,儀態優雅的面對著主持人的訪問,只是眼角還掛著的淚珠暴露了她此刻激動地心情。
“這次能夠獲獎,我要感謝我的導演和共同努力了9個月的同事們,這個獎是屬於《危城時刻》全體的。還有,我要感謝我的家人,老公,女兒,我愛你們!”
“這段無聊的錄像你還要看多少遍啊?”
美人嬌嗔的話語響起在客廳中,正在畫面里面向鏡頭,眼含熱淚古典美人活生生的出現在了男人的面前,白色的毛巾包裹著綰起的秀發,露出的發絲上還掛著晶瑩的水珠,粉撲撲的臉蛋上騰著沐浴後的溫熱氣息,棉質的白色睡衣領口半開,秀美的鎖骨下隱約能看見半遮半露的雪白乳溝。
“呵呵,”
陸志遠開心的笑著,“看多少遍都看不夠呢。”
雖然這生香活色的美景已經看了十幾年,但是他還是津津有味的欣賞著妻子芙蓉出水的樣子,腦中不覺的回想起早上兩人抵死纏綿的畫面,妻子的粉臂玉腿,還有豐滿的……“貧嘴,呀…”
賈心潔先是媚笑著接受老公的夸獎,突然發現他的視线故意在沿著自己領口的曲线向下瞄,連忙用白皙的小手拉住領口,掩住外泄的春光,臉上嘟起紅唇,裝出生氣的樣子。
我就是愛死她這性感可愛的樣子了,而且,這是只屬於我的。
陸志遠看著妻子的美態,心中不由的得意起來。
“爹地,媽咪,早安。”
就在他欣賞妻子的嬌嗔美態時,一聲清脆的聲音回響在他的耳畔。
身穿月白色襯衫的少女已經從二樓樓梯的拐角處跳了下來,雙手握住旁邊的扶手,穿著白襪的小腳丫輕盈的接地。
在她騰空的一瞬間,飄起的水藍色短裙下閃過了細嫩的臀兒和一抹白色布料的邊角。
“你干什麼啊?小祖宗,嚇死我了,這里不是你的練功房。小心摔到。”
家中的美婦把白皙的小手按在豐滿的胸前,安撫著自己被嚇到的神經。
隨手把牛奶從大杯中倒出,吩咐道,“快過來吃早點。”
“媽咪,我去學校了,早餐可以在食堂吃。”
女孩拎著書包快速的溜向玄關。
“陸思雨,”
大美人雙手掐腰,盯著女孩的背影,眼中燃起不悅的火焰,“我出了一個月的差,昨天晚上才回家,你就不能陪媽媽吃個早飯嗎?”
小美人一手抓著書包,偏著頭,嘴角微微的撇向一邊,不情願的轉過身來。
用可憐巴巴的目光望向坐著的男人,好像是只被母貓逮到的小老鼠,水汪汪的大眼睛中包含求助的水光。
陸志遠看著對峙的兩個大小美人,不禁“嘿嘿”的笑了出來,對著還氣鼓鼓的妻子說道,“算了,我陪你吃早餐不就行了,讓思雨去上學吧。”
說完調皮的對著女兒眨了眨眼睛。
聽著爸爸的話,女孩用余光偷看了一眼媽媽的臉色,可愛的小老鼠如蒙大赦一般,轉身快跑到屋門前,穿鞋開門的動作一氣呵成。
臨走還不忘捏住鼻子,回頭做了個俏皮的鬼臉,“媽咪,你和爹地兩個人享受甜蜜的時光吧,電燈泡去也。”
望著古靈精怪的女兒,賈心潔無奈的搖了搖頭,白了旁邊的男人一眼,說道,“你看看你,都是你寵出來的丫頭。”
“呵呵,我的女兒不寵她,還要虐待嗎?”
陸志遠笑著把報紙放在餐桌上,走到她的身後,雙手環抱嬌妻的纖腰,把頭貼在她優雅的頸邊,口鼻間滿是女人浴後的芬芳,於是忍不住低頭在她脖子上吻起,一直吻到妻子光潔的臉蛋,用嘴唇一寸寸的品味著上面嫩滑的肌膚,就像舔到了剛剝殼的蛋白上,不覺得剛發泄完的欲望又在胯下挺起。
“你,你干什麼啊?”
感到自己翹挺的臀瓣上的觸感,賈大美人嬌羞的扭著身子,可怎麼也擺脫不了丈夫的臂膀。
反而在她豐滿後臀無意識的扭動下,男人的肉棒變得更加火熱巨大。
“老婆,”
陸志遠的聲音變得低沉沙啞,“你真美。”
“你討厭了,都老夫老妻的了,你還……啊……”
就在她嬌聲嗔怪的時候,男人的一只手掌已經伸到了她的兩腿之間,一邊感受美人大腿內側的滑嫩,一邊向上努力前進,修長的手指很快就摸到了女性最私密的花瓣兒。
“小潔,浴後不穿內衣的習慣真好。”
男人一邊說著,一邊用舌尖舔舐著她小巧的耳垂,品味著美人每一寸的肌膚,嗅著她身上獨特的芳香。
本來夾緊的雙腿被一點點的分開,男人寬大的手掌夾在大腿中,麻麻的。
特別是當他的手指觸到自己敏感的陰唇時,一股過電似的感覺從下體傳來。
本來還在抵抗的賈心潔一下倒在老公的懷里,對方用肩膀抵住她的脊背,另一只大手在她的柳腰上摸索,把睡衣盤著的腰帶輕輕一拉,她頓時感到身前一涼。
渾圓飽滿的乳房一躍而出,還帶著水汽的嫣紅乳尖在空氣中微微的發顫。
陸志遠的手掌撫過妻子纖細的柳腰,以及那平坦誘人的小腹,這里光滑的线條絲毫不像生過兩個孩子的樣子。
“啊……”
當手掌上撫,略顯粗糙的手指貼著她飽滿的胸部曲线拂過乳尖時,賈心潔終於忍不住低吟出口了。
她的身子就像被電流竄過般一陣酥軟,修長的雙腿不住的發抖。
“小潔,喜歡嗎?”
一手捧著愛妻沉甸甸的乳球,陸志遠開始用中指逗弄著那兩點早已昂揚的乳尖。
輪流輕扯、捻動那兩顆小小的櫻桃,指下滾動的紅豆越來越大,越來越硬,而老婆的俏臉愈來愈紅,呼吸愈來愈促。
“嗯嗯嗯……”
心潔的感覺越來越明顯,成熟女人的欲望再次涌起,胸脯被老公愛撫的火熱,下身卻更顯得空虛。
他的一只大手只是在洞口掃弄,不時的揉捏下已經微微分開的花瓣陰唇,卻不更加深入。
她想盡力夾緊雙腿,但怎麼也辦不到,只能任由一陣陣的冷空氣和偶爾掃過的指尖侵襲自己火熱的腿心。
左手用力的揉捏著綿軟豐厚的乳房,掌下的雪白乳肉輕輕的一捏就陷下五道印痕,任手掌感受著她滑膩細柔的肌膚所帶來的舒爽與誘惑。
同時在愛妻耳邊輕輕的述說,“小潔,你看電視里,那個女人多端莊啊。”
“恩……”
身上欲火越燒越旺的心潔,睜開有些迷離的眼睛,發現電視里的女人衣著端莊,正儀態大方的接受主持人的訪問,而自己現在衣衫凌亂,浴袍大刺刺的敞開,外露的雪白身體上已經開始泛起性愛的潮紅。
就在電視里無數的閃光燈在對著自己拍照,老公的手指也正好點上了脹大的陰蒂,好像無數的照相機都在拍自己被男人指淫一樣。
“啊啊啊……”
異樣的羞恥和興奮瞬間貫穿了她的全身,紅腫的肉縫深處猛的抽動了幾下,一股急流從中噴出,直射到志遠的手上。
身前的美人已經兩腿發軟,癱在了自己懷里,白色的浴袍都已散落在地上。
看著自己手掌上透明的粘液,聽著她又甜、又膩、又滿足、又性感的嬌啼,陸志遠滿足的笑了起來,同時下體的昂揚早已高高的撐起。
他也忍不住了,用帶著老婆溫熱體液的手掌拉開褲頭,亮出粗大的肉棒,馬眼上已經滲出透明的液體。
突然牆邊的落地鍾響起,“鐺鐺鐺……”
已經滿心沉在欲海的心潔突然像是被驚醒一樣,支起身子,離開男人的扶持。
站直,快速的轉過身來,在地上拾起掉落的白袍抱在胸前,說道,“哎呀,都八點了,你要遲到了。”
“嗯?”
陸志遠先是一愣,然後看了一眼自己的小兄弟,笑道,“不要管什麼時間了,小潔。”
“不要,”
賈心潔一手抱著遮胸的浴袍,一手抵住老公的胸口,看了對方一眼,語調變得嬌媚,“好了,晚上好不好嘛,先去上班。”
“可……”
陸志遠還是不死心的想爭取下丈夫的福利。
“好啦,”
大美人嬌嗔著推開了他,“去換衣服吧,老板上班遲到就是給員工偷懶最好的機會啊。”
“我知道了。”
陸志遠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看著妻子性感誘人的胴體和半遮半掩的動作,重重的吻在她嬌艷的紅唇上,給自己討得最後一點甜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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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總早。”
“陸總早。”
“陸總早”一路回應著公司下屬的問候,陸志遠心情好好的走進去了三樓的辦公室。
晨間的歡愛和出門前的偷香讓他格外舒爽,雖然沒有和老婆再戰一場,但是想來這個也許就是女人欲擒故縱的小把戲吧,心潔真是個可愛的小女人。
“陸總早安”剛進辦公室,一個身著天藍色套裝的女子,優雅的走到陸志遠桌前,“這是您今天的重要安排和這個月的生產報告。”
她遞出一摞文件來。
“謝謝”接過了這些藍色的文件夾後,他剛要翻開,突然發現對方還是沒有出去的意思。
不禁抬頭問道,“還有別的事情嗎?李秘書?”
“那個,陸總,恭喜您夫人獲得漢城影展的大獎。”
一向干練的李秘書突然有些奇怪。
“呵呵,謝謝你。”
看樣子老婆終於變成人人知曉的大明星了,他開心的笑容又加了一分。
這樣的美人可是我專屬的哦,他眼前不由得再次浮現起那個赤裸著全身,只用懷抱毛巾在胸前,欲蓋彌彰的愛妻。
“還有,我弟弟是夫人的影迷,他一直拜托我要個簽名。所以……”
看著她的笑臉,心情大好的陸志遠爽快的回答,“沒問題,我回去給你要來就是了。”
“那就謝謝您了,我出去了。”
說完,她對男人感謝的笑了笑,轉身離開了辦公室。
看著她的背影,陸志遠不由把目光集中到那搖擺的香臀,雖然外貌不如妻子,不過那圓鼓的屁股還真是一直瘦身的心潔所不及的。
“我都在想什麼鬼東西。”
發現自己目光不對的陸志遠忙移開自己的視线,心中暗暗地自我檢討,一定是心潔那個小妖精出門前遺留的惡果,晚上回家一定要好好教訓她。
他的目光轉到了辦公桌上的棕色相框里。
里面嵌的是他們一家四口的去年新照的全家福。
中間意氣風發的男子就是陸志遠,略顯干瘦的他右手邊挽的就美麗的妻子賈心潔。
她三十五歲的臉龐上絲毫沒有留下歲月的痕跡,明艷的身材展示著成熟女人的綽約風姿。
他左手邊的是早上那只調皮的小老鼠,還顯青澀的臉蛋上,鑲嵌著一對頑皮的大眼睛,照相都沒有個樣子,抱著爸爸的脖子,半邊身子吊在他的肩上。
最右邊是一個長發飄逸的女孩,他們的大女兒陸思雲。
嫻靜的外貌已經有了幾分其母的風韻,曾經單薄的身體多了些婀娜的曲线,現在就讀在本市的東都大學文學系一年級。
看上去多麼幸福的一家啊,可是當年他們的組成是何其的艱難。
現年34歲的陸志遠並不是兩個孩子的親生父親,她們的母親曾經是中土當年有名的童星,也是陸志遠兒時的偶像。
年少貌美的賈心潔十八歲懷孕嫁人,前夫也是那時有名的一個動作片明星。
在生了兩個女兒後,那個家伙意外的在一次特技中意外失手墜地,不幸身亡。
在一次朋友聚會上認識了寡居的心潔後,剛在天京大學電子機械專業剛畢業的陸志遠,發瘋一樣愛上了這個昔日夢中的情人。
回憶起往事,他自己都覺得當時的自己是很幼稚的可以,不過如果讓他再選擇一次,他還是會毫不猶豫的選擇心潔。
在衝破重重阻礙後,23歲的陸志遠成為了25歲的賈心潔的丈夫,也成了當時七歲的思雲和5歲的思雨的繼父。
婚後的他在一家大企業當了幾年的工程師後,靠著幾個小發明和不怕死的精神,創辦了這家有他名字命名的志遠機械電子器材公司。
也許是上天憐憫他們這家人吧,居然一路讓他闖了出來,現在也在東都高新工業園里有了個千平米的工廠和一棟辦公樓,賺的錢足夠一家人過上富足的生活。
而心潔在孩子們都漸漸大了以後,又開始復出影視圈,現在也算是小有名氣的了。
他唯一遺憾的是他還沒有自己的親生骨肉,曾經有過一次懷孕的賈心潔,因為思雲大病而焦急的流了產。
從那以後,為了她的身體著想,陸志遠就放棄了要自己孩子的想法。
為此老母親去世的時候也還在念叨著沒有抱上陸家的孫兒。
有時想來也很遺憾和內疚,但一看到兩個美麗的小天使,他也就沒有怨言了。
對陸志遠來說,兩個女兒和自己關系,比和那個經常外出拍戲的母親還來的親些呢。
收回了心神,陸志遠翻開送來的生產報告,上面的一行行日期和記錄讓他突然想起了一件大事。
他拿出手機,撥到了一個熟悉的號碼,屏幕上的幾行彩色發光小魚游過,聽到里面傳來熟悉的聲音,“喂,您好。”
他答道,“俊雄嘛,我是志遠,……”
陸志遠坐在自己的轎車里,敲著自己的腦袋。
差點給忘記了,今天是6月22號,他大概記得這幾天就是郁藍庭老婆的預產期了。
就是說那個小子這幾天要當爸爸了。
郁藍庭是陸志遠的好友加生意上的伙伴,他現在肯定在產房外急的團團轉,要是不去參觀下,就沒有嘲笑他的把柄了。
想到這里,陸志遠不由的輕笑出聲。
郁藍庭曾經天天譏笑自己結婚沒出息,還發誓什麼,絕對不會為一棵樹放棄一整片的森林,結果還是用盡手段綁了一棵樹來。
新娘子在婚禮上給郁大帥哥的臉色,成了好友們在酒後必談的笑話。
就在這時,平穩行駛在路上的轎車突然來了個急刹車。
沒他出口詢問,等前面傳來司機老王的聲音,“陸總,前面好像被禁行了。”
“禁行?”
陸志遠的幾分疑惑的看向窗外。
透過車窗,看到一個個的交警在維持著秩序,疏導兩邊的車輛離開金華大街,這條東都的主干道。
略微一思索,他就恍然大悟,心里不由的感到一絲不塊,說道,“嗯,又是天京的老爺們來了。回避吧,老王。我們換條路,走東二路,從緯十街那邊穿過去。”
按照他說的路徑,車子很快的從大片的擁堵中走了出來,恢復了原來的速度。
老王笑著說道,“陸總,您對這片兒很熟悉啊。”
“是啊,前面就是明珠藝校,我家二丫頭上學的地方,我沒少來接過她。”
陸志遠一邊看著車前方那片綠樹環繞的地方,一邊答話。
那就是東都有名的明珠藝校了,當時陸志遠托了很多朋友才把家里那個不愛讀書的丫頭弄進這里。
但是那個喜歡唱歌跳舞的瘋丫頭卻受不了這的住宿制,多少次夜里哭著給他打電話,害的他很多次丟下正應酬客戶和朋友,來給她擦眼淚,安慰已經可憐的小女兒。
也在朋友圈里成就了“陸孝父”的美名。
好在現在可以走讀了,也不會再收到那個丫頭的奪命連環扣了,想到那個頑皮的丫頭,他突然回想起今天早上那一閃而過的純白色,心底想是被小毛刷刷了一下,身上一股電流劃過。
該死,我都在想些什麼啊?
他仰靠在厚厚的坐墊里,下意識的雙手敷臉,好像想要掩飾什麼似的。
發覺自己的奇怪動作後,他不禁苦笑,我在想什麼啊?
肯定是早上和心潔做的太多了。
賈心潔現在是明星啦,一拍戲就是幾個月,陸志遠也只能獨守家中。
雖然他心中還是願意支持她有自己的事業,但是我們的陸總也是個正常的男人,而且是個蠻有需要的男人。
雖然他也悄悄的去休閒中心偷腥過幾次,不過非但沒有和自己愛的人在一起做時那種水乳交融的感覺,反而沒去一次,都讓他對妻子多有幾分歉意。
所以也只能多給自己安排點工作,把自己男人的熱情發揮在事業上。
這也許是現在事業還算成功的一個原因吧,想到這里,他不禁再次搖頭苦笑。
“陸總,到了。”
想著想著,車子已經到了愛民醫院的門口。
走出車門,陸志遠讓老王去停車場等他。
其實他還是喜歡自己開車的感覺,只是為了一些場面上的應酬才不得不聘用司機的。
愛民醫院是東都首屈一指的大醫院,前面的大花園里滿是或坐或站的康復鍛煉的病人。
穿過干淨的花壇間小路,直上醫院大樓,他隨手攔下一個護士,說,“請問……”
“婦產科在4樓。”
小護士笑嘻嘻的搶白道。
難道這里的護士都會“心靈感應”陸志遠道謝後有些丈二和尚摸不到頭腦。
直到他走到四樓終於明白為什麼了。
整個回廊里已經站滿了人,認識的,不認識的都有,估計大都是郁家和女方慕容家的親戚們。
難怪小護士會直接告訴自己在四樓呢,看來是問的人蠻多的。
“借過,借過”陸志遠分開人群,在走廊邊的長椅上,一眼就看見了坐在那里的郁藍庭。
他彎著腰,雙手十指叉在一起,那張迷倒了不知多少美女的帥臉上寫滿了焦急,不時的抬頭盯著助產室的大門,連陸志遠走到近前都沒有被發覺。
“喂,准爸爸感覺怎麼樣?”
陸志遠拍了一下他的肩膀。
郁藍庭這才發現朋友到來,偏頭著看過,呆呆的問道,“你,你怎麼來了?”
看著他的傻樣子,陸志遠不禁覺得今天來的非常正確,挺起胸膛,“當然是來給你做堅強的後盾啊。”
他笑著拍胸答道。
“現在怎麼樣了?”
就在陸志遠想緩和下郁藍庭的緊張時,一聲帶有磁性的男中音從身後傳來,一個身穿白大褂的儒雅男子走了過來。
他就是剛才和陸志遠通電話的林俊雄,愛民醫院林院長的大公子,國內腦科的頂級專家。
他和郁藍庭分別娶到了慕容家的秋葉和春雪,現在也算是藍庭的姐夫了。
可惜他的專業水平好像沒辦法在現在的危機中幫上什麼忙。
看著郁藍庭的樣子,林俊雄也知道問了是白問,和陸志遠打過招呼後,安慰道,“你放心,秋葉也在里面。”
陸志遠也跟著安慰道,“是啊,慕容護士長會照顧好她妹妹的。”
看著他繼續發呆的樣子,陸志遠知道和他再多說也是白廢了,他的大腦現在基本已經停轉。
於是和林俊雄談了幾句後,就站在了一旁。
看著興奮,緊張,害怕的好友,陸志遠不由的有了一絲感慨和羨慕。
記得大學時看過的一本書上說過,那種等待自己骨肉降生的一刻應該是人生最激動欣喜的時候,因為你的生命會因為他(她)而延續在這個世界上。
我自己這輩子怕是沒有這樣的機會了,陸志遠暗中嘆道。
心潔小產後,為了她的身體,他就一直沒有提過要孩子的事情。
因為這件事母親算是含恨而終,陸家三代單傳,父親過世的早,就是老母親一手把他拉大。
母親從小很疼愛她,就算他要娶一個帶孩子的寡婦,母親也只是念叨幾句就默認了。
可到她老人家最後的一刻,自己都沒達成讓她抱孫子的希望。
一想到母親臨終前念叨的,沒臉去見公婆和丈夫。
陸志遠就覺得自己是世界上最不孝的兒子。
雖然這幾年老婆的身體也應該恢復了,可她的工作,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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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市被漆黑的夜幕所籠罩,人類文明的燈火把光明卻用另一種方式帶了回來。
都市閃爍的霓虹已經讓天上的星辰都黯然失色,還是改變不了自然的晝夜交替。
橙黃色的餐廳里流淌著悅耳的音樂,古典的雕塑和綠色的植物巧妙的把各個坐席分割開來,即不浪費空間,又能保證客人的隱私。
古香古色的歐式風格讓這里從來都是高朋滿座,身著整潔制服的侍者穿梭在一個個餐桌間,送上精心烹制的美味佳肴。
陸志遠和賈心潔坐在一個安靜的角落里,月桂枝型的精美燭台上插著鵝黃色的蠟燭,三朵火苗跳躍在其上。
雪白的桌布上殘留著點點的湯汁,享用過晚飯的兩人正品嘗著這里的特色藍山咖啡。
晚飯前思雨突然打來電話,說是去參加同學的生日派對,不能回來一同吃飯了。
看著妻子陰下來的臉色,陸志遠馬上決定帶她來這里吃個浪漫的燭光晚餐。
看這樣這招還是很奏效的,在良好的氣氛和他絞盡腦汁想出的笑話下,大明星終於露出了笑容。
被自己的老公逗得忍俊不禁的美人,笑的花枝亂顫。
今天的賈心潔秀發高高盤起,柔順的劉海從兩邊額角垂下,紫色的旗袍緊緊的勾勒出女性最美好的曲线,窈窕的身段包裹在這件衣服里,顯得玲瓏有致。
比起西式禮服的開胸露背,中式的旗袍僅僅是用外露的光潔頸部和藕白的雙臂就能讓男人浮想聯翩,更不要說是那胸前隆起的山峰,讓人想要剝開紫色的花紋一窺究竟。
陸志遠拿起白瓷杯喝了口香濃的咖啡,說道,“今天藍庭終於當爹了,記得那個小子以前還說什麼一輩子單身,他一定沒想到現在也要當奶爸了。”
“那真的要恭喜郁總了,什麼時候我也要去祝賀他一下。上次我們拍電影,還是他借我們的場地和道具呢。一直沒時間當面謝謝他。”
賈心潔笑著說道。
“不如等孩子滿月,我們一起去看他吧。”
男人建議著。
“好啊”閒聊幾分鍾後,“心潔”“志遠”兩人突然同時開口又頓住,隨後相視一笑。
“心潔,你先說。”
“不,志遠,你先說。”
夫妻倆又開始退讓。
陸志遠是拗不過妻子,笑著從袋子里拿出了一個二十公分見方的黑色扁盒,把翻蓋口轉向對方,輕輕的打開,紅色絲絨里面是嵌著一條晶瑩閃亮的珍珠項鏈。
“心潔生日快樂。”
“啊?”
看著丈夫深情的樣子,女人雙手疊在胸口,既驚又喜,難以掩飾自己激動的心情。
“下個月3號是你生日,可你的日程上有新片的活動,我們恐怕不能一起慶祝了,所以我提前賣給你。”
“謝謝你,老公,我愛你。”
白皙的小手掬起漂亮的粉白色珠鏈,每一粒珍珠的大小都相仿,渾圓細潤,摩擦在皮膚上溫潤清涼的感覺從手心一直傳到心底。
看著愛妻手捧項鏈嬌媚開心的樣子,陸志遠臉上也露出由衷的笑意,看來自己一切的辛苦都值得了。
“我們要個孩子吧,志遠。”
撫摸著珠鏈,沉默了片刻的心潔突然說道。
“啊?”
對她的話,男人一時間反應不及。
他看著美麗的妻子低垂下眼簾,說道,“我知道婆婆一直想很要個陸家的孩子,這都怪我,沒能完成她老人家最後的希望。”
“……”
陸志遠一時間不知道怎麼回應了。
半晌,才說道,“那……你的工作?”
“沒關系”心潔微微低下螓首,雪白的貝齒輕咬下唇,嬌美的臉龐上浮起淡淡的緋紅,“從下月起,我們不要避孕了,我要給你生個孩子,志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