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喬將監控錄影截取了一段發給吳辰。
那是在化妝室裡,雪穿著白色婚紗坐在鏡子前,沒有其他人。
這時,房間門打開,走來一個熟悉的身影,張宇。
雪看到他後,眼眸變得慌亂,匆忙站起來:“你……你來這裡干什麼!”
“若雪,躲,一直躲,你能躲到哪裡去?”
張宇嘴角帶著一絲嘲諷,原本憨厚老實的臉,瞬間冷冽下來,走到雪面前,肆無忌憚打量她身材,幽幽地說:“你以為自己逃得了嗎,慾望這種東西,一旦開閘就沒有回頭路了。”
他伸出手想撫摸雪,她輕輕往後退,表情有點痛苦,不斷搖頭:“求你放過我吧,我只想好好生活下去……”
“你知道我,不達目的決不罷休,既然你和吳辰越走越僵,甚至三番四次背叛他,堅持在一起又有什麼未來可言,跟著我吧。”
“若雪,我可以明確告訴你,蛇哥還沒死,隨時會反撲,以吳辰這小子的能耐,可保護不了你。”
“他……他真的沒死,我就知道……”
雪一臉不可置信:“可為什麼,他為什麼要像你一樣,非要花大力氣把我搶到手,為什麼,你告訴我,為什麼啊!”
最後一聲她幾乎是哭著吼出來,掩面而泣,無助可憐。
“很簡單,八年前,你曾在街上救助了一名流浪漢,而那個人……就是蛇哥。”
張宇冷冷地笑著:“飛黃騰達後,自然唸唸不安、知恩圖報了,但他沒想到,你已經有戀人了,而這個戀人還貪圖錢財,把你賣給了他。”
“不可能!辰不會做這種事的!”
張宇的臉色有點古怪:“我可沒說是吳辰啊,說的是那個一直糾纏著你的死人,劉子軒。”
雪低著頭,喃喃自語:“劉子軒……劉子軒……”
門外傳來林卉的聲音:“姐,門怎麼鎖住了?你在裡面嗎?”
雪被嚇到了,眼神慌亂,急忙說:“你……你快藏起來,還有,以後不要再找我了!”
“藏?”張宇笑得很詭異,看了一下四周:“這裡如此空曠,怎麼藏人?哦……我看到有一個藏身之地了。”
他趁著雪沒反應過來,掀起婚紗蓬裙,整個人躲了進去!
雪沒料到張宇竟然鑽進自己裙底,但不失為一個方法,她粉靨緋紅,纖手抓著裙襬,十分用力,隨後抿著嘴,邁著小步走到房門,似乎怕被人發現異樣。
林卉和化妝師進來,圍在了雪身邊。
她勉強面對,臉色很忐忑,抹上一絲潮紅,呼吸略顯急促,高聳的胸脯微微起伏,被林卉看出異樣。
“姐,你臉色很不對勁,是身體不舒服嗎?”
“沒……我先出去透透氣,你不用理我。”
截取的視頻到此結束,陳喬發過來一段話:“吳辰,視頻都刪除了,放心,和嫂子聊一下吧,冷靜一點。”
吳辰打了一個“嗯”
字,隨後將手機扔到一旁,滿腦都是混亂和憤怒,張宇和希若雪到底是什麼時候扯上關係的……甚至從什麼時候開始的,他都不知道。
手機電話又響起,是林卉打來,聊了一會沒邊際的話後,她開始直入主題:“辰哥哥,這幾天……我想了很久很久,有些事,你應該有知情權的,我不能瞞著你,雪兒姐也不能。”
“小卉,你都知道了什麼,告訴我吧。”
吳辰今晚受到的刺激太大,以至於能猜到林卉要講什麼了……林卉猶豫再三,似乎豁出去了:“反正……反正你要提防張宇,他太陰險了,一直想……想破壞雪兒姐和辰哥哥的感情。”
“小卉,那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麼?”
“那晚……機場延誤後,我回到家,看到有……有幾個人在主臥室……姐姐也在裡面。”
林卉的意思已經很明顯,吳辰聽了後怒極反笑,被氣得完全說不出話。
“辰哥哥,我和你說這些,是不想你被蒙在鼓裡,但你千萬不要做傻事,我忙完家裡的事後,過幾天就趕來,然後一起對付那個豬頭……還有還有,雪兒姐肯定是有把柄落在豬頭手裡了,她肯定是有苦衷的!”
吳辰痛苦地閉上眼睛,緩聲說:“嗯,我會先弄清楚威脅源是什麼的,找好證據再行事,放心吧。”
和林卉掛掉電話後,吳辰徹夜未眠,腦海裡想著曾經的溫馨,心就越發疼痛。
第二天下午,吳辰會見完客人後,去酒店收拾行李。
既然在張宇家工作,他行蹤肯定被摸得一清二楚,因此瞞著所有人,買好機票提前返程。
晚上九點,他回到小區樓下,看到了停在門禁旁的黑色路虎,車牌號很熟悉,正是張宇的的座駕。
車內沒有張宇,只有一個開窗抽菸的司機。
大晚上張宇跑來這裡,目的不言而喻。
吳辰冷冷地瞥了那輛車,沒有驚動那個司機,而是繞到一旁的消防門,一層層樓梯往上爬。
16樓,C單元,吳辰和雪的愛巢。
他有門禁卡,刷一下就能開門,但是手僵了很久,遲遲不敢打開。
最終,房門“滴”了一聲,吳辰緩緩推開,拳頭握得很緊。
客廳開了燈,沒人,但沙發上有幾件凌亂的衣服,有雪的內衣,也有陌生男子的衣服。
主臥室的門沒有關緊,留有一條小縫,裡面傳出女人的低聲嗚咽,帶著難以言狀的哭腔。
吳辰臉色發青,透過門縫,看到令人絶望的場景。
牆上掛著兩人的婚紗照,還有紅色的囍字和氣球,床單和枕頭都是喜慶紅,此時上面仰躺著一個全身赤裸的男人,肚子圓滾有很多贅肉,胸毛密集,正是張宇。
他身上坐著一個女人,秀髮微亂披在香肩上,低著螓首,香腮泛有暈霞,嬌柔喘喘,發出撩人心懷的呻吟,柔媚的胴體嬌顫火熱,香汗遍濡,肌膚凝白有光澤,柔腰束著黑色的蕾絲吊襪帶,白潤的玉腿細長勻稱,纖薄的長筒黑絲襪緊貼肌膚,上面有珠光閃爍,朦朧柔滑。
飽滿的酥胸皓瑩粉黛,乳頭堅挺,隨著雪白翹臀的扭動而起伏不停。
凝白的嬌臀時而前後摩挲,時而上下撞擊,臀縫下的兩顆睾丸圓碩如蛋,粼光閃閃,沾滿了潺潺流下的淫水,蜜液在恥部的撞擊中飛濺,發出清晰的“啪啪”聲音。
毋容置疑,那個女人就是雪,是溫柔嫻雅、芳菲端莊的雪,是說話溫柔、條理清晰的雪,是心思靈敏、倔強不屈的雪……如今,吳辰終於見識到了雪的另一面,那副慾求不滿的姿態,讓他陌生、心寒。
“還是我這根雞巴舒服吧,剛才不是很抗拒嗎?”
張宇一邊笑,一邊握住她乳房,手指都掐進了乳肉裡。
“無恥……嗯啊……是你的藥……唔……”
雪一邊搖頭,一邊又忍不住扭動腰肢,兩條黑絲美腿由於興奮,緊緊地夾住張宇的腿,語言和行為相互矛盾。
“哈哈,那行,拔出來吧,不勉強你。”
張宇將陰莖從她體內抽出來,連帶著一股香醇的蜜液潺湲流下,隨後將她推了下來。
吳辰清晰看到,他的肉棒沒有很長,比鐵根的稍短一點,但勝在粗壯寬厚,血管猙獰分佈,而且兩顆起皺的睾丸,大小堪比雞蛋。
最奇特的是龜頭形狀,和絶大部分人都不一樣,特別尖凸,像一個圓錐體。
雪明顯無所適從,側坐在一旁,臉靨羞怯無助,輕咬櫻唇,美眸看向那根一柱擎天的陰莖,頎長的黑絲美腿無意識摩擦,白皙的酥胸隨呼吸上下抖動。
張宇像一個獵人般掌控全局,對雪這個獵物很有耐心。
終於,雪服從了,臉靨更加滾燙赤紅,默默地跨坐在他身上,用手握住肉棒,對准下體,輕輕坐了下去,發出一聲沉悶的“噗嗤”。
“動作快一點!”
雪聽了後,嬌軀微顫,隨後低下頭,翹臀扭動的速度逐漸加快,身體往前傾,匍匐在張宇頭上,黑絲美腿帶動著香膝,嬌臀不斷吞吐那碩大的肉棒,在肉縫內搗鼓進出,淫水潺潺。
“啊……啊……嗚嗚……來了……”
雪的語氣裡帶著顫音,埋首在枕頭上,柔腰不受控制的抖動。
她的滑膩玉乳就在張宇臉上晃蕩。
他毫不憐惜,用嘴咬住凸起的乳頭,使勁往下扯,讓雪陣陣嚶嚀,任人蹂躪,沒有反抗。
雪的柔乳似乎又大了一圈,鼓脹的乳肉不斷受到刺激,隨後乳頭噴出一道道奶水,被張宇含在嘴裡勐吸。
“你都多久沒哺乳了,怎麼還有奶水?”
“唔唔……你……是你的藥……啊……”
“別裝了,沒喂藥之前,你的奶水就有很多了,嘿嘿,是不是平時慾求不滿,然後通過擠奶產生快感啊?”
“嗚嗚……唔……不……不是……”
床頭櫃擺著一瓶黑色的藥,上面寫著五個字“空孕催乳劑”。
“老子還沒爽夠,你就停了?”
張宇雙手托著她的玉臀,下體迅速抽插,整根肉棒全部搗進濕潤的蜜穴內,發出清脆的肉體撞擊聲。
雪像斷了魂似的,被他抽插了沒幾秒後,凝滑的胴體再次抽搐,發出銷魂蝕骨的呻吟:“嗚嗚嗚……啊啊……又來了……”
張宇吻上她了嘴唇,繼續抽插,雪沒有拒絶,或者說沒力氣了,任由他舌頭伸進去,美眸緊緊閉合,陶醉其中。
一直在門外的吳辰不敢相信,雪的體質竟然敏感到如此程度,即使和鐵根做愛,也是持續了很久才有高潮跡象,可在張宇面前,似乎無需抽插太久,她就能輕易達到高潮。
張宇輕拍一下翹臀,雪似乎領悟到了他意思,緩緩起身,肢體有點僵硬,隨後爬在床上,將玉臀翹了起來。
“翹高一點,雙手掰開!”
聽到張宇的命令後,雪遲疑了一會,挪了挪身子,翹臀繼續往上噘,直到臉靨碰到香膝才停止,隨後伸出手指,按在鮮嫩濕潤的恥丘上,將陰唇往外拉,露出紅縐肉丘,裡面的嫩肉受到刺激,微微蠕動,全暴露在張宇面前。
吳辰瞪大眼睛,眼前的一幕何其熟悉,他和林卉在車裡做愛也試過,可無法理解,雪竟然會對張宇做出這種動作。
張宇抓著肉棒,龜頭對准柔軟的蜜穴,使勁插了進去,連根沒入。
“啊……”
猝不及防的插入,讓雪忍不住輕吟,雙手緊緊抱著黑絲美腿,足趾往上翹,足底嫵媚精秀,形成一個柔美弧线,將紅色的床單弄褶。
“噗嗤……噗嗤……噗嗤……”
張宇的抽插速度不斷加快,他甚至坐在雪的翹臀上,把她當成一張人形凳子,雪的身體柔軟度很高,任由他如何擺弄折騰,呻吟從低聲嗚咽,變得高昂起來。
“插得好爽,和那麼多女人做愛,我還是喜歡和你做。”
“嗚嗚嗚……啊啊……唔啊……”
雪的嬌吟此起彼伏,已經聽不到他說什麼了,高翹的蜜臀承受著肉棒的撞擊,每次捅到最深處,拔出來時都會有淫液飛濺,滲進紅色的床單內。
原本乾淨整潔的床單,早已有深淺不一的水漬痕跡,有一些已經乾涸。
雪不斷搖頭,臉靨嬌艷無倫:“求你了……不行……啊……頂到了……要……要來了!”
她的呻吟戛然而止,像被扼住了喉嚨般,翹臀和美腿不斷抽搐,比之前幾次的幅度都要夸張,緊接著在兩人交媾處,噴出連綿不斷的水花,泄流不止,半邊床單都濕透了。
雪被弄到了潮吹,隨後頭扎進床單裡,許久才緩過勁,小聲地哭出來。
“床單又被你弄濕,看來又要洗一遍咯,不然吳辰看到滿床都是淫水,不知道怎麼想呢。”
“嗚嗚……你為什麼總要在婚房裡!”
雪哭著說出來。
張宇捏著她的臉,指了指牆上的婚紗照,戲謔地說:“還在裝嗎,你不就是喜歡這種羞愧感嗎,身體反而更敏感更刺激了不是?我一說吳辰這個名字,你的蜜穴又開始夾緊了,嘖嘖……”
“嗚嗚嗚嗚……我沒有……我沒有……”
“我累了,歇會,你自己動吧,如果真的愛吳辰,你就拔出來不要動了。”
許久,雪呈跪著的姿勢,翹臀動了,輕輕往後撞,讓肉棒在蜜穴內進出自由,發出“嗤嗤”
的交媾聲。
吳辰閉上眼,他已經看不下去了,壓抑許久的負面情緒衝向腦海,差點就要發作,恨不得殺掉所有人。
他踉蹌地離開房間,走到客廳,耳邊還傳來淫靡的交媾聲。
“躺好,張開腿,長大一點!”
“真是騷貨,下體怎麼插都那麼緊,還主動吸住……”
“自己摸奶子,想喝自己的奶是吧,我吸出來喂給你……”……吳辰走出大門,坐在走廊上,不知道可以去哪,腦海裡漸漸醞釀殺意,很想立刻衝進去將張宇殺了,也意味著,他和雪走到盡頭了。
他既想弄清楚真相,又想殺之而後快,猶豫、焦慮和徬徨,讓他難以做出選擇,手上緊抓著水果刀,顫抖不安。
最後,吳辰撥通了雪的手機,如果雪向他求助,甚至坦白,他就毫不猶豫衝進去砍死那個姦夫。
“辰,怎麼了?”
“雪,我剛忙完……回酒店,就找你了。”
“辰,我好想你,你……你什麼時候回來?”
“我過多幾天吧,你身體……是不舒服嗎?”
“啊,沒呢,我喉嚨……嗯,有點感冒,現在准備睡覺了。”
“哦,睡吧。”
互道晚安後,雪立即掛斷了電話,也讓他的心墜入谷底。
如果不是親眼看到兩人在床上纏綿,他實在無法相信,雪如此克制正常的語氣背後,是有個男人在賣力耕耘。
吳辰始終想不明白,兩人到底是從什麼時候發生的,但好像已經沒那麼重要了,因為他已經失去雪,兩人正漸行漸遠。
他沒有離開小區,而是躲在漆黑無光的消防樓梯裡,靠著牆壁發呆,眼淚不斷往下滴,發出低沉的哽咽。
周圍一片黑暗,給吳辰一種莫名的安全感,至少看不見前路,能讓自己不踏出那一步。
後半夜,樓梯間特別陰森,吳辰蜷縮在角落裡,已經流不出淚了,一動不動。
直到門縫底有一絲光线射進來,讓他僵直的軀體有了反應,看下手機,原來已經第二天早上。
他沒有回家,沒有心情知道張宇有沒有過夜,只想知道真相。
樓下的黑色路虎已經離開,吳辰麻木地走到小區保安中心。
那裡的保安隊長認識吳辰,知道他的來意後,很爽快地調取視頻,翻到晚上的時間段。
吳辰緊緊地盯著屏幕,越看越心驚,只要他出差,黑色路虎必然會停在小區裡,張宇竟然如此囂張。
他擰緊拳頭,繼續往前翻視頻,突然,他看到路虎的副駕駛位上,有個女子特別熟悉,放大一看,竟是李倩兒。
張宇和李倩兒是什麼關係?
吳辰離開了保安中心,坐在小區凳子上發呆,腦袋一片混亂。
細想起來,他才發現有許多巧合之處:第一次同居時,李倩兒主動勾引他,然後雪就上門了;他要找劉子軒算賬,打給李倩兒後,劉子軒就自殺了;李倩兒勾引他的那晚,張宇恰恰找上門來,如果不是林卉的突然返程,或許他根本就不知道……勐地一瞬間,粉色丁字褲映入他腦海,那晚李倩兒在酒吧穿的就是粉色丁字褲,翻雲覆雨時他記得很清楚,可好像在哪裡也看到過……對了,在張宇家裡,臥室地上!
弄清張宇和李倩兒兩人的關係後,吳辰反而笑了起來,略帶自嘲說:“真諷刺……當初在高中,把張宇弄得毫無脾氣,結果現在才發現,所有人都把我當傻子,把我瞞住,都覺得我好騙,我可真蠢……”
“好吧,第一個要找的人,李倩兒。”
吳辰站起來,伸了一個懶腰,眼眸充滿冷意,他買了一頂鴨舌帽和彈簧刀,去往李倩兒家裡。
李倩兒開門後,發現是吳辰,有點意外:“辰,你怎麼來了?”
吳辰沒有理會,反手關上門,抓住她衣服,扯到客廳裡。
“辰,怎麼了,你干嘛!”
李倩兒的表情驚恐起來,她看到吳辰手裡握著彈簧刀,臉色微白。
吳辰將她推到沙發上,將凳子搬來,坐上去,面無表情:“我問,你答。”
“辰,你……嗯,好吧……”
“你和張宇,從什麼時候開始?”
“什麼張宇,我們開始了什麼?我和他沒關係……啊!”
吳辰起身,直接將旁邊的花瓶踢碎,將彈簧刀抵到她臉頰上,咧嘴笑了:“再說謊,劃一刀,說兩次劃三刀,說三次,將你手指切下來。”
“辰,你……你……你冷靜點啊……”
李倩兒終於有點怕了,大氣都不敢出,她發現眼前的男人竟然如此陌生,完全不按常理出牌,不敢再隱瞞。
“我……我和他有好幾年了,是被包養的,因為我母親換肝源,沒有錢做手術,於是,張宇幫我給了。”
“繼續說,張宇還指使你做什麼了?”
李倩兒的情緒漸漸平緩,一字一句地說:“對於他來說,我就是一個分化你們感情的工具,我們……嗯,同居的時候,他要我勾引你,然後……趁機拍下視頻,假裝洩露出去,發給了雪兒。”
吳辰冷冷地問:“雪被拐賣這件事,你知不知情!雪和劉子軒到底有什麼關系?慢慢說,我很有耐心。”
李倩兒深吸了一口氣:“雪兒被拐賣,我完全不知情,我也不知道劉子軒為什麼會自殺,我真不知道……我也是後來聽張宇說的,才知道劉子軒在高中時奸汙了雪兒,通過日記本要挾她。”
“日記本在哪裡,裡面講了什麼內容!”
“日記本,在張宇那裡,裡面是什麼內容,我真的不知道,張宇藏得很緊,我猜測……可能和雪兒的父親有關。”
“張宇,也是用日記本威脅雪就范嗎?”
“嗯……後來,後來他也拍了許多視頻。”
“現在日記本、視頻這些都在哪裡?”
李倩兒想了會,說:“如果我沒猜錯,應該都在張宇家裡,在他那間私人臥室裡,需要密碼才能進去。”
“張宇的家?世紀中心那一套?”
“嗯……”
“既然是情人,那你肯定有張宇家的鑰匙,是嗎?”
李倩兒沒有否認,點了點頭。
吳辰立即站起來,面無表情,聲音冷冽:“拿上鑰匙,立刻出發。”……吳辰一邊開車,一邊盯著,防止她做手腳通風報信,李倩兒則很安靜,表情有點落幕。
“辰……你還記得嗎,當時我挺驕傲的……給自己立下一個底线,再怎麼缺錢都不能賣肉,因為一旦破例,就看不到自己的底线……”
“可母親換肝需要的手術費,把我的所有尊嚴底线打碎在地,才明白……有時候必須接受現實,接受自己的價格。”
吳辰沒有一絲可憐,低沉地說:“有話就直說。”
李倩兒看著他,語氣溫和:“我不清楚你知道了什麼,但是雪兒也是被逼無奈的,她父親濫賭,欠下的那些錢,都是張宇來還錢,她自然要……回報。”
吳辰勐捶方向盤,臉色猙獰:“是啊,他可真打的一手好牌!又是莊家又是恩人,以為能騙到所有人是吧……嘿,很不幸,他這次惹到我了。”
李倩兒沒再說話,帶著吳辰成功來到張宇家裡,張宇不在家。
吳辰抬頭看向牆角的攝像頭,問:“客廳攝像頭一發現有異常動靜,會不會提醒張宇?”
李倩兒愣了愣,搖頭:“他手機裡沒有裝提醒功能的軟件。”
“那還算幸運……”
吳辰笑了出來:“可以讓他多活一陣子。”
李倩兒背嵴發冷,指了指私人臥室的房門,說:“那個就是了,不過需要密碼才能進去。”
“平時你有進去過嗎?”
李倩兒臉色微紅,點點頭:“有時候會在裡面和張宇做愛。”
吳辰檢查了家裡所有角落,都沒什麼發現,不過找到了透明膠、鐵鎚和球棒等工具。
他二話不說,搬起凳子和鐵鎚使勁砸儲物室的門,捶了好一陣子,房門都沒有變形,因為它是用鐵門做成的。
吳辰沒再捶下去,生怕它會報警,有點急躁,在原地踏步。
他走到其中一個臥室的陽台,看到旁邊的儲物室窗口打開了,離陽台大約有兩米距離,旁邊是空調外機和鐵柵圍欄。
三十層的樓,一般人光往下看就有點犯暈,但吳辰決定豁出去拼一把,否則張宇帶著一群人回來,他就更沒機會刪掉視頻。
他拿出透明膠,將李倩兒纏在椅子上,令她無法動彈,隨後再從臥室陽台,小心翼翼地踩著牆縫,跳到空調外機上,成功爬進儲物室。
儲物室不大,放了一張大床,櫃子上都是各種情趣道具和衣服,有一些罐子藥瓶,如“空孕催乳”、“宮口擴張”
和“催情”,還有鞦韆椅、硅膠娃娃和自動炮機等,旁邊放著一台電腦。
吳辰從裡面地打開了房門,問:“視頻都在電腦裡嗎?”
“對,就在電腦界面,還有一些視頻在客廳電視。”
李倩兒被綁在客廳,一直在吳辰的視线范圍內,她不敢輕舉妄動。
吳辰開了電腦,桌面放著好幾十個文件夾,密密麻麻,而且是用三個字母標注,裡面都是張宇和各色美女在這間房間裡做愛的視頻,分類得整整齊齊。
吳辰沒什麼興趣,翻了好久,終於看到一個熟悉的字母“XRX”,是希若雪的簡拼。
文件夾打開,裡面有幾個子文件,分別是“初中”、“高中”、“其它”、“劉”和“老子”。
這時,李倩兒對他說:“辰,我記得日記本好像在電腦桌下的櫃子裡,鎖起來了。”
吳辰聽了,彎下腰,果然看到底下有個書櫃,其中一個格子被鎖上。
他用鐵錘敲了很久才打開。
櫃子裡沒其它物品,只有一本白色日記本,由於長時間沒碰,上面沾了點灰塵。
吳辰輕輕拿出來,拍了拍上面的灰塵,內心有點感慨。
翻開第一頁,是希若雪的筆跡,寫著一行娟秀清麗的字:“媽媽的禮物”,旁邊還畫了一個笑臉。
日記內容是從初二開始記載的,記錄了各種生活瑣屑事,還有一些女生的小秘密等。
後來,記載的內容變得有點奇怪:“……還有,爸爸今晚又摸我了,他說是想念媽媽,可是,為什麼要摸我呢?老師說過男女授受不親,女孩子的身體不能被人碰,爸爸這樣做會不會不太好?還是說,爸爸這樣做是對的?我不敢和其他人說,媽媽。我只能和你說了,你能回答我的問題嗎?女兒,雪雪。”
“今天爸爸摸了我下面,第一次被人碰到,好奇怪。後來身體不舒服,尿出來了,爸爸問我喜不喜歡,我不知道怎麼說,雖然想,但是好羞恥。噢,爸爸還說了,不准被其他男生碰身體,只有他才能摸,不過我不喜歡他摸。明天要考試了,加油!女兒,雪雪。”
“爸爸說喜歡我穿襪子,平時回家都要讓我穿上。爸爸似乎很喜歡,可是我不喜歡。今晚我做作業的時候,爸爸要我摸他那裡,就是男生的雞雞,嗯……第一次摸到,好不習慣,不喜歡,這樣真的好嗎?女兒,雪雪。”
吳辰看完這些文字後,眼神彷彿要殺人,幾乎要將牙齒咬碎:“希任強,你這個畜生,我一定不會放過你。”
他看到電腦裡標注著“初中”
的文件夾時,竟有點害怕點開,最後遲疑點進去,出現幾十個視頻,視頻時間長短不一,都被精心剪輯,將最“精采”
的部分弄下來。
另外,視頻的角是固定在房間牆角上,將雪的房間完整拍攝下來。
“這老畜生,竟然還裝攝像頭監控……張宇又是如何拿到的,他去過老畜生家裡?”
吳辰驚疑不定,點開了第一個視頻。
視頻沒有聲音,從左上角的時間推斷,雪才15歲,剛上初二。
那時正值夏天,雪穿著短褲短袖,坐在房間裡低頭寫作業,老頭在旁邊輔導。
但他的手很不老實,撫摸雪的腿部和胸部,有時候將手伸進衣服內,在胸口處亂摸。
雪沒有反抗,安靜地寫作業,有時候被摸得久了,會扭動身體避讓。
老頭摸得不過癮,直接將她上衣掀開,將頭伸了進去。
雪被弄得無法寫字,推了一下他。
老頭有時候會低頭和她接吻,雪往後躲避,但嘴唇被堵住,過後會用紙巾擦嘴。
過了一會,老頭抓住她手,伸進自己褲襠內,雪表情微皺,沒有拒絶。
在老頭的指使下,小手在他褲襠裡動起來,另一隻手還在寫作業。
最後,老頭射精,射到褲襠裡,雪急忙伸出手,想拿紙巾擦乾淨。
老頭不知道說了什麼,雪猶豫,隨後將手指伸到鼻子裡,舔了一下,搖搖頭。
吳辰眼神偏冷,繼續點開第二個視頻:雪似乎剛放學回來,將書包放在椅子上,去洗澡了。
洗完後,她穿著睡裙進房間,在衣櫃裡拿出一條白絲褲襪,穿上後腿部更苗條纖細。
初二,雪的身體逐漸發育,胸脯鼓起來,有165釐米高。
這時,老頭進來,聞了聞她頸部,手在白絲美腿上撫摸。
雪低著頭走開,去椅子上寫作業。
老頭跟過來,直接將她抱在自己懷裡,雙手按在胸脯上,臉不斷蹭她的後頸。
老頭的手伸進裙子裡,在她兩腿間撫摸。
雪不時往後看,抿著嘴,沒有出聲,握著筆的手停住了。
好一會兒,她直接閉上眼睛,張開嘴,嬌嫩的雙腿夾緊老頭的手。
之後,雪離開座位,躲避老頭,似乎要上廁所。
第三個視頻:雪在房間裡做作業,老頭赤裸著下體走進來,坐在她旁邊。
雪瞥了一眼他下面,不敢再看。
老頭照例撫摸她身體,一隻手伸進裙子裡,另一隻手打飛機。
他和雪說了什麼,然後雪去衣櫃裡穿上黑絲襪。
老頭握住她的黑絲嫩足,按在陰莖上,教她如何足交。
雪感到難為情,不太願意,後來紅著臉,雙手撐在椅子上,玲瓏的玉足隔著黑絲襪摩擦陰莖。
她的裙子被拉到腰間,黑絲褲襪包裹住整條美腿,粉色內褲在黑絲褲襪內若隱若現。
雪的這個姿勢讓老頭很興奮,雙手使勁揉她胸部,腰身挺動,陰莖在她足底抽插,後來要射精時,老頭站起來,將陰莖放在她嘴巴,說了什麼。
雪不情願,拿出紙巾,又被老頭呵斥,才不情願地張開小嘴,含住龜頭。
老頭有點興奮,套弄肉棒的速度加快,最後按住她頭,將精液全部射進嘴裡。
雪輕皺眉頭,陰莖好不容易離開嘴,她想吐出來,被老頭阻止。
最後在老頭注視下,她忍住嘔吐,全部吞進肚子裡。
老頭很開心,摸了摸她的頭,又將肉棒插進她嘴裡,要她舔。
雪伸出舌頭,將上面的精液都吮吸乾淨後,老頭離開房間。
第四個視頻:雪放學回來,放下書包。
老頭走進來,說了什麼。
雪低著頭,掀開短裙,雙腿穿著黑絲褲襪,但是襠部穿著極窄的丁字褲,上面還有一顆顆珠子,卡在陰唇裡面。
老頭伸出手指在她恥部摸了幾下,雪瞬間站不穩,癱坐在椅子上。
老頭將她抱起來放在床上,推開她捂在胸口的手,三兩下就將校服和裙子脫掉,只剩黑絲褲襪和丁字褲。
老頭脫下短褲,露出陰莖,尺寸並不大,雪側身捂著身體,表情複雜,不敢看。
老頭將她雙腿分開,放在肩膀上,陰莖在她雙腿之間抽插,隔著黑絲襪和蜜穴摩擦。
似乎是卡在蜜穴口的珠子太敏感,雪不斷喊叫,雙手抓住被子,最後干脆遮住頭,任由老頭撫摸身體。
老頭拿開被子,和雪接吻。
雪是很不情願的,卻無處躲避,只能被迫張開嘴,讓老頭的舌頭伸進去。
老頭快射的時候,說了什麼,雪坐起來,含住肉棒快速吞吐。
最終,精液灌進她嘴裡,全部吞嚥。
老頭走後,雪關上房門,脫下絲襪和丁字褲,低頭看著下面,拿紙巾擦了擦。
她睡在床上時,會用被子蓋住身體,有微微抖動。
過了許久,她的一隻美足伸出來,繃緊,摩擦著床單。
第五個視頻:雪躲在被窩裡自慰,老頭突然闖進來,她嚇了一跳。
老頭坐在旁邊,掀開被子,雪摀住胸口,下面穿著白色內褲。
老頭將內褲脫下來,掰開雪的雙腿,說了幾句話,她不斷搖頭,摀住臉。
老頭說服了她,雪有點害羞,將手伸到雙腿之間,手指靈活地動起來。
老頭就在旁邊看著,不時含住她乳頭,白皙的胸脯鼓起來,被他的手玩弄。
老頭說了什麼,雪便張開櫻唇,伸出粉紅香舌,老頭馬上含住,兩人進行舌吻。
雪一直閉著眼睛,雙足無意識摩擦,最後腿部僵直,翹臀略微抽搐,到達高潮了。
老頭見她癱軟在床上,從櫃子裡挑了許久,拿出一套情趣學生制服,讓她穿上。
雪已經習慣,穿上衣服和裙子,剛想穿內褲,被老頭阻止,只能穿上黑色的開襠絲襪。
老頭脫掉褲子,走上床,將黑絲美腿搭在肩膀上,然後擼動著陰莖,龜頭緩緩插進雙腿之間。
由於沒有絲襪擋著,肉棒和雪的下體零距離接觸,蜜液從肉唇裡流出,藕絲黏連,雪閉著眼睛,頭歪向一側。
這次顯然不一樣了,老頭不再隔靴搔癢,龜頭不知不覺滑到蜜穴上,頂開粉嫩陰唇,他抓住黑絲美腿,整根肉棒擠進去一半。
雪表情惶恐,想推開老頭,但雙腿都被固定,而肉棒已經一點點插進緊窄的蜜穴。
再拔出來時,上面沾滿腥紅的血絲,有不少還滴到床單上,染紅了一小片。
雪的掙扎慢了下來,老頭好整以暇調好了姿勢,肉棒重新擠開陰唇,塞進蜜穴裡,雪表情痛苦,不斷流淚,用手擦,黑絲美腿無力搭在老頭腰間,微微搖晃。
老頭俯下身和她接吻,雪不情願,硬是不張嘴。
老頭沒辦法,加快了抽插速度,最後一動不動。
他將陰莖拔了出來,那粉嫩的蜜穴一張一合,裡面有精液緩慢溢出來。
老頭將手伸進去扣,精液被擠出來更多了,雪沒有動彈,面無表情。
第六個視頻:畫面出現老頭的臉,他似乎在調整攝像頭位置,雪坐在床上,滿臉不情願。
老頭從椅子上下來後,不斷罵她。
雪哭了,指著那個攝像頭據理力爭。
最後老頭撲到她身上,手掌伸進裙子裡,隔著白絲褲襪揉搓蜜穴。
雪不想讓他碰,可老頭不讓她走,將她的頭按在床上,玉臀高高翹起,隨後撕掉白絲褲襪的襠部,將肉棒直接捅進去。
快要射精時,老頭拔出肉棒,坐在雪的臉上,將肉棒塞進她嘴裡。
雪沒有反抗,含住陰莖,將精液吞進肚子裡。
吳辰顫抖著手看完“初中”
文件夾裡的視頻,內心久久無法平靜。
老頭的性欲之強讓人可怕,幾乎每天都會“騷擾”
雪,每幾天就要做一次愛。
他終於知道雪為什麼會做四五次人流手術了。
初二,雪被老頭奪走處女的那一次,不幸懷孕,之後在初三這一年,雪用驗孕棒測出兩次懷孕。
後來雪強制性讓老頭戴避孕套,並且越來越不想和老頭做愛,如果能用手、腳和嘴解決慾望,就儘量不讓他插進來。
吳辰看了看坐在客廳的李倩兒,她一直坐在那發呆,沒有任何異樣。
“這些視頻,你都看過了?”
李倩兒微微一愣:“哪些?電腦裡的?沒有,張宇不讓我碰的。”
吳辰沒理她,繼續打開“高中”
文件夾,視頻數量明顯少了很多,而且畫面變得更清晰,色彩明艷,還有聲音,但對他來說,是更刻骨銘心的傷害。
第一個視頻:雪穿著熟悉的高中校服,躺在床上打字,這時老頭衝進來,掀開她裙子。
雪反抗,不斷掙扎,臉色明顯厭惡。
“剛才和你一起回家的男生是誰?”
“我同學而已,你別碰我!”
“哼,我說過多少次了,不准你早戀拍拖,你就是不聽!”
老頭將她的透明褲襪和內褲一起扒下來,隨後壓在她身上,將肉棒狠狠捅進蜜穴內。
“你輕點,痛!”
雪逃脫不了,只能忍著恥辱被他後入,在手機上摁了幾個字後,關掉手機屏幕。
吳辰看著這一幕,才想起來,那個一起回家的男生正是他。
他還記得,當晚用QQ和雪聊天時,她用文字回覆最後一句:“手上還有幾張捲子沒寫完,我等會還要伏羲。”
那時他還取笑,說她連“複習”
這個字都能打錯。
第二個視頻:兩個視頻日期只間隔了一天,時間是週日下午。
雪從陽台收下衣服,整齊地迭在床上,想收進袋子裡,帶回學校。
“這麼早回學校?”
老頭走了進來,看到床上的衣服,拿起來撫摸一下,那是雪訓練用的芭蕾舞服和白絲褲襪。
雪知道他在想什麼,搶了過來,但老頭發出狠話,不穿上給他看,就不准回學校。
雪只能屈從,當著他的面脫掉所有衣服,先穿上白絲褲襪,後穿芭蕾舞服。
但老頭很明顯反悔了,看到婀娜多姿的身軀,以及勻稱細嫩白絲美腿,襠部硬得不行,將她按倒在床上。
“不行,這是學校發的,不能扯!”
雪的聲音很焦急,可已經晚了,老頭拉開芭蕾舞服,在白絲褲襪襠部撕破一個小口,隨後抓住肉棒捅進去。
雪面無表情,任由他凌辱,看著白絲美足被老頭舔弄玩耍,她眼神流露出一絲嫌惡。
快要射的時候,雪要他拔出來,射在其它地方。
老頭似乎不敢再讓她口交,擔心被咬斷命根子。
吳辰嘴角帶有一絲苦澀,通過視頻以及雪的日記本,想起來那天下午,他早早回到學校,想陪在雪的身邊。
練完舞後,雪說白絲褲襪破了,想扔掉,他立即搶了過來。
那條白絲褲襪可是陪了他整整一年,每次洗乾淨時,看到白絲褲襪襠部的撕裂口,他竟然沒有絲毫懷疑過。
第三個視頻:雪穿著白色芭蕾舞裙,生氣地對老頭說:“你為什麼要騙我!
你明明好好的,為什麼騙我在醫院!”
老頭臉色鐵青,冷哼著說:“是不是我不在醫院,你就每週都不肯回家,跑去那個什麼李倩兒家裡!”
雪哭了起來,低聲嗚咽:“學校還有這麼多人等著我,我……我恨死你了!”
老頭將她推倒在床上,沒有理她,熟練地解開褲鏈,將陰莖掏出來,他剛想撕開白絲褲襪,被雪阻止了:“別動,這是租的,很貴!”
她一件件地脫掉衣服,直到全身赤裸,然後躺在床上,張開腿,心如死灰。
看到老頭將肉棒插進雪的蜜穴後,吳辰急忙關掉視頻,臉頰僵硬。
他當然記得那天晚上發生了什麼,那晚是文藝晚會,也是雪的生日,他和同學在課室擺好了裝飾,放上生日蛋糕,就等著雪跳完舞,給她一個驚喜。
結果,吳辰一行人空歡喜,雪慘遭凌辱。
第四個視頻:時間线已經到了高考結束後。
房間內空無一人,但能聽到客廳的爭吵聲,雪哭著質問老頭:“是你改的……為什麼,為什麼偷偷改了我志願啊!我不要在江寧,我要去滬海啊!”
“混帳,你去那麼遠,是不是不想回來了,啊!”
“放開我!你別以為我不敢報警!”
雪急忙衝進房間,反鎖門,隨後躲在牆角,雙手抱膝,既無助又可憐。
不一會兒,房門被打開,老頭走了進來,沉著臉說:“別鎖門了,你哪裡都逃不了,脫衣服。”
吳辰關掉視頻,怕晚關一秒就會將電腦顯示屏砸碎。
難怪那天晚上,雪會從家裡逃出來,和他住在賓館裡,家裡一直有禽獸父親,任誰都無法呆下去。
他心情有點煩躁,一個個文件夾點開,快速瀏覽,然後關閉。
在“其它”的文件夾裡,房間裡睡著的人竟是林卉。
她顯然不知道有攝像頭的存在,只穿著睡裙,躺在床上玩手機,攝像頭清晰拍下她的裙底,白色內褲緊緊勒住鼓脹陰阜。
老頭顯然不敢輕舉妄動,更不敢強來,不過他肯定謀劃著什麼餿主意。
吳辰看著胸腔幾乎要爆炸,老畜生估計連妹妹都不放過了……他這一次沒有關掉視頻,既擔心又害怕,雖然他和林卉做愛時,處女膜還沒有破,不知道老頭要打什麼主意。
果然,有天晚上,林卉早早睡著,老頭走進來,搖了她幾下,都沒有醒來的跡象。
他將林卉的睡裙和內褲全部扒掉,也脫掉自己褲子,肉棒早已堅挺。
他站在旁邊,猶豫了會,隨後從櫃子拿出白色褲襪,幫她穿上。
睡夢中林卉完全沒有知覺,臉蛋紅彤嬌俏可愛,一雙潔白秀氣的玉足被老頭舔弄,鼓起的柔乳也被手掌覆蓋。
老頭將她的腿擺成M字,撕開白色褲襪的襠部,整個光滑的恥丘裸露在他面前,粉嫩的肉縫有一絲晶瑩的液體流出。
老頭第一次看到女人的下體光潔無毛,陰阜鼓脹飽滿,蜜唇緊緊裹住裡面的肉丘,形成一條極窄的縫,眼睛都要冒光了。
他趴下來,伸出舌頭不斷舔弄,發出“滋滋”
的吮吸聲,林卉有了一點反應,發出一聲輕哼,白絲美腿輕輕抖動,隨後又沒了動靜。
老頭確認她熟睡後,又舔了好久粉嫩的蜜唇,甚至將舌頭伸進肉縫內,之後他開始玩弄林卉的柔乳,啃弄兩顆粉嫩的乳頭。
他還嫌不夠刺激,吻上林卉的水潤櫻唇,將舌頭伸了進去。
這時,林卉突然驚醒,看著老頭的猥瑣樣,嚇了一跳,急忙推開他:“爸,你……你干嘛!”
“老婆,你不要走啊,我好想你!”
“爸爸,我不是你老婆,我……我不是媽媽啊!”
任憑林卉怎麼掙扎,都無法逃脫老頭的魔爪,精秀的足踝被他抓住,狠狠地拖過來。
老頭正欲掰開她的白絲美腿時,林卉拿著一個東西,使勁噴向他眼睛。
“啊!我的眼!”
老頭摀住眼睛往後退,倒在了地上。
“爸爸,這是防狼噴霧,你忍忍,過一會兒就好了。”
林卉急忙爬下床,但一個趔趄倒下,她捂了捂額頭,神智還沒完全清醒,好一會兒才站起來,匆忙穿上衣服。
這時她才發現自己竟然穿著白色褲襪,絲襪襠部還被扯爛了。
她不管那麼多,拉上褲子後,拿起背包踉蹌地衝出房間,還小聲地說:“老色魔……”
吳辰冷著臉,打開了“劉子軒”
文件夾,裡面只有一個視頻,顯示的日期正是日記本丟失後的幾天。
畫面抖動,很不清晰,似乎是手機拍攝,而雪走了進來,穿著校服,一臉冷漠地看著他。
劉子軒發話了:“甩脫他沒?沒跟著你上公交車吧?”
“沒有,你快還我日記本。”
“行啊,讓我打一炮!”
從進來賓館開始,雪似乎就默認了,她指了指手機,皺著眉說:“不准拍!”
劉子軒連忙答應,但他將手機側放在床頭櫃上,攝影功能依然開啟。
雪躺在床上,被他脫掉校褲後,阻止他繼續脫上衣。
劉子軒臉色有點緊張,拉開雪的內褲後,肉棒插了好幾次都沒捅進去,而龜頭在持續摩擦雪的陰唇時,竟直接射精了。
“你射精了?”
“呃,是,有點緊張……我幫你擦乾淨。”
他臉色通紅,拿出紙巾幫雪擦拭下體,手機攝像頭清晰拍下劉子軒的小動作,他一邊擦雪的蜜穴,一邊用中指將精液擠進蜜穴口內。
他只伸進去半個手指頭,因此雪沒有感知到。
吳辰緊握拳頭,他不知道雪這一次又會不會懷孕。
見劉子軒磨磨蹭蹭,雪不耐煩地站起來,穿上褲子,伸出手說:“日記本呢?”
哪知劉子軒甩無賴:“我都沒有和你做愛,這一次不算……最多還給你一頁紙,打一次炮給三頁紙。”
“你……無恥!”
雪指著他,氣得身體發抖:“我立刻報警,告你強姦!”
劉子軒早已預料到了,無所謂說:“那你就報警吧,我也將日記本交給警察,或者發到網上,讓你爸受到應有的懲罰,不過可能對你聲譽影響很大吧,畢竟父女長期亂倫,敗壞風氣啊,估計以後沒有家庭能接受你了。”
雪的臉色瞬間變煞白,劉子軒見好就收,語氣緩了下來:“這樣吧,每週六來這,給我操1次,日記本就給你,怎麼樣?”
雪沉默許久,點了點頭,說:“到時候不用還給我了,直接燒掉吧。”.吳辰關掉視頻,文件夾裡只有一個視頻,並沒有十個,不禁皺眉。
他猜測劉子軒的事可能被張宇發現了,將日記本奪過來。
這個猜想在“老子”
文件夾裡得到了驗證,裡面有三個視頻,男主角換成了張宇。
第一個視頻:這是環境稍微好一點的酒店,張宇將攝像位置擺在床頭櫃後面的紙巾盒裡,讓雪察覺不到。
雪坐在床邊,眼神複雜地看著張宇:“你說,你將日記本從劉子軒手裡拿回來了?”
“沒錯,還有他偷偷拍的視頻,都在這個手機裡,不信你看看。”
雪只看了開頭就迅速刪掉,清空回收站,隨後聲音緩和下來:“那……日記本也給我吧。”
“日記本可以還你,只要你和我做愛,做三次就可以了。”
雪來到酒店,就已經預料到這種結果,點了點頭。
張宇將她平躺在床上,溫柔地脫掉衣服,隨後張開她的腿,將臉湊上去,輕輕吻在蜜穴處。
畫面裡的雪,表情微皺,呼吸漸漸急促,原本冰冷的臉漸漸融化,有了一些潮紅。
張宇的口活很厲害,而且還將手指伸了進去,隨後搗弄速度加快,蜜穴口發出“嗤嗤”的水聲。
雪閉上眼眸,櫻唇微張,臉靨更羞紅了。
她似乎從未體驗過這種感覺,柔腰輕輕扭動,玉足在床上摩挲著,身體上所有最細微變化都被張宇看在眼裡。
“唔唔……唔……啊~”
雪突然發出一聲甜柔嬌喘,雙腿緊緊夾住張宇的手指,嬌軀有節奏地抽搐抖動,不一會兒癱軟在床上。
張宇已經脫掉褲子,露出粗碩的肉棒,抵在雪的下體上。
“剛才舒服嗎?”
雪的臉頰還有一絲紅暈,猶豫了會,最終輕“哼”一聲。
張宇得意地笑道:“放心,接下來還有更舒服的。”
他將尖凸的龜頭抵在雪的蜜穴口,就像准備衝鋒陷陣的鈍矛一樣,擠開濕潤柔軟的陰唇,一點點往裡面擠。
雪輕皺眉頭:“疼……慢點……”
不一會兒,張宇將整根肉棒都捅進蜜穴,兩人同時發出一聲呻吟。
張宇的表情更為驚喜,試探性地拔出肉棒,又插回去,讓雪“嚶嚀”一聲,呼吸急促。
“沒想到你是極品,以後我會好好開發你的。”
雪聽了後,本想反駁,但張宇已經開始抽插。
他很有技巧,沒有像希任強那樣直出直進,只顧著自己爽,而是不斷感受肉棒在蜜穴深處的變化,調整姿勢,以達到兩人最舒服的狀態。
即便如此,雪已經被弄得囈語連連,從進來酒店後,她臉上的堅冰就被張宇一點點融化,蹙眉閉眼,羞赧的臉靨欲拒還迎,楚楚動人。
如果說張宇給了什麼藥物調教雪,讓她的體質如此過敏,吳辰還能理解,可明明兩人只是第一次做愛,為何雪就呈現出如此羞赧享受的表情?
昨晚吳辰在門外沒有聽清楚,但通過視頻,發現兩人的交媾處發出不一樣的聲音,不是尋常的肉體撞擊聲,而是一種類似於親吻的吮吸聲。
張宇每次將肉棒捅到花心深處,都會發出吮吸聲,之後拔出來時,由於空氣阻力,會有“啵”的響聲。
吳辰內心有點不是滋味,他的陰莖並不長,只有14釐米,雖然每次也能感覺到肉棒頂到最深處,但無論是鐵根還是張宇,既然能將長達18釐米的陰莖連根捅入,說明他自己遠未到達極限。
視頻裡,張宇已經將雪的美腿壓到她頭頂,讓蜜壺朝上,隨後他站起來,像打樁機般,將肉棒深深地插入蜜穴,濺出許多愛液。
“嗚嗚嗚……不行了……好深……啊……”
雪的鬢髮亂撒,已經失去矜持,一邊哭啼一邊嬌喘。
從張宇插入的那一刻起,她的高潮就沒有停止過。
張宇也有點受不了,發出感嘆:“操了那麼多名穴,終於有一個能那麼快讓我繳械投降的名器了!”
他漲紅著臉,將肉棒狠狠頂到花穴深處,隨後兩顆圓碩的睾丸一張一縮,將精液灌進去。
雪也在他射精的那一刻達到潮吹,噴濺的愛液打濕床單和枕頭,還有更多流到她臉靨、粉頸和胸部上。
許久,她癱軟在床上,蜜穴口溢出一絲精液,並不多。
吳辰被震驚到了,他明明看到張宇的睾丸抽動了十幾下,射精量極其驚人,可如今卻沒有多少精液溢出。
張宇也饒有興趣地掰開她嫩穴,查看她裡面的情況,不斷自語:“真的都射進去了?怎麼可能,子宮頸那麼小……”
雪聽到後,嚇了一跳:“你說什麼,什麼射進去了?”
“我說,我的精液射精你子宮裡面,當然它會從子宮頸慢慢流出來,估計……嗯,估計要流幾個小時才能流完,你看,現在才擠出一點點精液。”
張宇看到雪臉靨煞白,知道她想什麼,輕聲安慰:“放心吧,我是無精症患者,就是精液射再多,裡面都沒有精子……嗯,我爸已經准備再生個弟弟了。”
雪稍微鬆了一口氣,准備下床,張宇悄悄把攝像機關了。
吳辰沉默了,沒想到張宇和鐵根一樣,都是無精症,另外張宇那畸形的龜頭,竟然能精液射進雪的子宮裡?
即使不能懷孕,也讓他很不舒服。
第二個視頻是在一輛車內,而後座躺著的人正是吳辰自己。
“這……”
吳辰想起來了,這是高中畢業後的謝師宴,當時他喝多了,被張宇開車送回家。
事後還聽雪說,他在車上吐得滿地狼藉,讓張宇很不爽。
張宇拿著手機,攝像頭微微搖晃,而雪趴在車前,翹臀往後噘著,裙子被掀到腰間,纖薄的黑絲褲襪,連同內褲都被扯到香膝處。
凝白的翹臀之間,有一根肉棒在瘋狂進出。
“雪兒,你的花心實在太舒服了,我怎麼操都不夠!”
張宇托著雪的翹臀,發出感慨:“後入式也能將龜頭頂到子宮口,但是始終無法插進去,怪可惜的……”
“嗚嗚……啊……快點……我怕有人……啊……”
雪發出輕柔動聽的呻吟。
張宇戲謔地說:“那裡河邊好像有個老頭發現了,一邊釣魚一邊看著你。”
“嗚……你快點……啊……”
即使有人偷窺,雪的第一反應仍不是停止做愛,而是催促張宇快點,讓吳辰的心越來越難受。
張宇一邊插一邊調戲:“一說有人在偷窺,你下面就夾得很緊,難道你是有暴露癖嗎?”
“嗚嗚……唔……沒有……啊……要來了!”
張宇咬緊牙關:“好,我也要來了!”
雪整個人癱倒在車上,蜜穴口噴出大股愛液,如果不是有張宇的肉棒頂著,她雙腿早就撐不住了。
張宇將大半部分精液都射進子宮內,之後才緩緩拔出,不過後入式無法將所有精液射進去,有一半都流了出來。
雪緩過神來,默默地將黑絲褲襪拉回腰間,眼神頗為複雜:“你以後能不能……不要射到裡面了……”
“嗯,為什麼?反正你也不會懷孕。”
雪臉色有點難為情,低聲說:“我那裡,嗯……子宮有點漲,你每次……射那麼多,全部流出來……很慢,我怕被辰發現……”
張宇來了興趣:“有多慢?”
雪抿著嘴:“至少三天……我一天要換好多條內褲。”
張宇反問:“可這樣才舒服啊,每次我射精的那一刻,衝刷到你宮頸口,你都會潮吹啊,難道……你不喜歡嗎?”
雪羞紅了臉,沒有出聲。
張宇換了一個說法:“那你是喜歡仰躺、屁股騰空的姿勢,還是後入式?”
雪見他一臉認真,思索了會,說:“仰躺的……”
“為什麼?我看你保持那個姿勢,應該很辛苦吧?”
雪的粉靨仍然紅彤,搖搖頭,低聲囈語:“不會……就那裡……能碰得更准……”
“那你到底喜不喜歡和我做愛?”
雪猶豫了很久,輕輕點頭。
這時,車內發出異響,吳辰在車後座嘔吐,嚇了兩人一跳。
視頻結束。
吳辰已經有點麻木了,他內心竟有點羨慕張宇,能給雪帶來唯一的高潮體驗,既羨慕又嫉妒,還有一點酸澀。
最後一個視頻很長,有幾個片段拼湊在一起。
首先是化妝室內,雪跪爬在地上,像一條母狗般,承受著張宇的後入攻勢。
而這個後入式,雪卻拒絶了吳辰。
“停……停一下……到我了……到我表演了……”
“什麼?嗯……好吧,那今晚我來你酒店房間。”
“不行,辰也在,不方便。”
“給他吃這顆藥丸,保證睡得很死,反正我隨時待命,你想好了發短信通知我。”
“嗯……”
雪點了點頭,接過那顆藥丸。
雪在整理舞裙時,張宇突然低頭湊到她襠部,手掌伸進舞裙和白絲褲襪內,將一顆粉色跳蛋塞到她蜜穴內。
“你……你做什麼?”
“嘻嘻,增加一點小情趣,出去比賽吧。”
吳辰氣得要崩潰,他那時看到雪在舞台上跳舞時,臉色不正常,舞姿僵硬,還以為她得了低血糖,擔心了很久,原來……他一切都被瞞在鼓裡。
視頻繼續進行,是在一個房間內,床上躺著他本人,已經熟睡過去,而雪跪爬在他面前,承受著張宇的勐烈抽插。
“嘿嘿,果然,面對著吳辰,你下體更緊致了,是羞愧還是刺激呢?”
張宇插得很大聲,整個房間都充滿淫靡的交媾聲。
“你……唔……你不要說……”
雪的粉靨緋紅,迷離欲醉,摀住嘴不讓自己哼出聲。
“沒事,他睡得像個死豬一樣。”
吳辰死死地盯著屏幕,不吭一聲,如果張宇出現在他面前,一定會殺了他。
在感受到雪瀕臨巔峰時,張宇輕聲說:“你不是喜歡仰躺嗎,躺好吧,我要射精了。”
雪的花靨嫵媚醉人,她只遲疑了會,便乖巧地躺在地上,然後將雙腿抬起,讓香膝頂到頭部,小聲說:“弄到床上……會髒。”
她如此順從的行為,讓張宇心情大爽,站起來將肉棒捅進蜜穴內,然後一陣噴射,精液又灌滿了子宮。
雪的嬌軀不斷抽搐,清洌的愛液將地面都打濕,包括她的粉頸和酥胸。
張宇將肉棒拔出來後,讓她保持著這個姿勢不要動,隨後拿著一個塑料夾子,插進雪的蜜穴內。
很快,雪的蜜穴被緩緩撐開,原來那是一個擴陰器。
張宇打開手機閃光燈,往裡面查看,雪的花穴深處褶皺很多,膣道粉嫩柔軟,隨著呼吸而翕合蠕動。
而在蜜穴深處,子宮口清晰可見,是一個比筷子頭還要小的洞,子宮口附近的嫩肉偏紅,顯然剛剛承受完龜頭抽插。
旁邊還有薄薄的精液,沒有流進子宮內,接下來還會有更多的精液從裡面流出。
“一般女性懷孕,就是要保持你這個姿勢,讓精子順利流進子宮內,現在倒好,我直接就噴進去了,我猜……可能和你做了幾次人流有關吧,子宮頸口比一般人要粗。”
雪看著張宇洋洋得意,臉靨羞紅,語氣很不滿:“你可以了嗎,快點拿出來。”
“好好!”
“你可以別拍嗎,我真的生氣了……”
“我拍了又不會傳出去,放心吧。”
“我的日記本呢,快還給我……”
“行行行,不在我身邊,下次吧。”
雪捂著胸口說:“最近劉子軒總來宿舍找我,我不想讓他來,你能……能警告一下他嗎?”
“那個早泄男是吧,我到時候找人教訓一下他。”
張宇臨走前,突然轉身問:“若雪,既然我們做完三次了,那還有下次嗎?”
雪沉默了好一會,“嗯”了一聲。
……就在這時,張宇回來了,看到被綁著的李倩兒,突然愣神:“你這是搞……不好!”
他知道家裡出事了,剛想往外跑,可吳辰的速度比他還要快,瞬間把他干翻在地。
張宇長胖了很多,肢體不靈活,很快被揍得只剩半條命。
吳辰右手拿著球棒,見他鼻青臉腫,奄奄一息,內心殺意竟減輕不少。
他還有一些話要問,便把他捆綁在椅子上,用透明膠封住手和腳。
吳辰冷漠地看著他,本來是有許多話要問的,但看完視頻後,腦袋竟一片空白,緩聲說:“知道我來這裡的目的嗎?”
張宇雖然被打得滿臉是血,聲音仍很穩重,笑了聲:“我的私人臥室都被你撬開了,該看的你也都看到了。”
“所以你做好受死的准備了,是吧?”
吳辰掄起球棒,裂開嘴笑了起來。
“我不明白自己做錯了什麼,如果非要說做錯,那是你,而不是我。”
張宇絲毫不在乎他的殺人目光,自言自語:“雪被她的禽獸父親蹂躪,一直沒感受到插入體內的快感,也包括你,吳辰!只有我,才能激起雪的深層次慾望,所以,她有什麼理由離開我呢,你又有什麼理由質問我呢?”
吳辰冷笑:“強姦犯竟然還說得如此堂皇,雖然雪的身體很敏感,但也是你持續不斷地喂藥導致!你根本只是把她當成玩物而已。”
張宇搖搖頭:“你還是不明白,很多時候我根本沒有強迫,頂多是輔助引導。”
“好,那空孕催乳劑呢!”
張宇的表情變得古怪起來,笑著說:“噢……原來你昨晚偷看我們做愛啊,哈哈哈,別……別激動,我有必要向你澄清,其實那個“空孕催乳劑”,裡面根本沒有任何藥效成分,只是一些淀粉藥丸而已。”
吳辰被驚住了:“不可能!”
“是真的,我私人臥室裡就有一盒,你可以拿去檢測一下,不騙你。”
張宇溫和地說:“雖然在英國留學的時候,我也經常喂她吃催乳劑,但後來想試試假的效果會如何,結果呢,我才明白,人的自我暗示力量啊真強大。”
“等等,什麼英國留學?你也去了英國?”
吳辰完全被他弄混了。
張宇點點頭:“當然,我可是花了5萬的,噢你可能不知道,希若雪的父親濫賭,催款人都跑去醫院鬧了,最後被我用5萬擺平,條件是,讓雪被我玩一年,答應我任何條件……當然了,出國留學這件事不在我計劃之內。”
“你去打開電視,切換到USB模式看看,我昨晚才剛看完,挺精采的,將各種精采鏡頭融合到一個視頻裡。”
吳辰狠狠地瞪著他,強忍怒意,拿出遙控器打開了電視,USB裡只有一個視頻。
視頻一開始,就是赤身裸體的雪,跪在床上,噘著翹臀被張宇後入。
她拿著手機,表情很痛苦,強忍鎮定地說:“我在看書,後天就要考試了,那個老師很嚴格,掛科了沒得補考,需要重修。”
“辰,我有點不舒服,先掛了,晚安。”
畫面被切換,雪依然在打電話,她仰躺著,翹臀立在半空,承受張宇的勐烈撞擊,發出各種嬌柔細細的呻吟:“嗯啊……啊……好舒服……嗚啊……”
“辰……嗚嗚……這就是……啊……電話做愛嗎……啊……我濕了……我好想你……想你的……雞巴……你也很興奮嗎……嗚啊……”
吳辰緊繃著臉頰,才知道自己和雪的電話自慰,對方竟然真的在做愛,濃烈的羞愧感讓他恨不得砸爛電視。
畫面切換後,雪還是在打電話:“如果我不那麼磨蹭,能早幾天回來就好了……”
吳辰愣住了,他記得是聖誕節前夕,原本雪是能趕回來的,但因為暴風雪導致航班關閉,回不來了。
他甚至能聽到電話裡自己的聲音:“這不是你的錯,誰能料到天氣劇變呢?”
雪低著頭:“都是我的錯……原本……我以為出來會有不一樣的體驗,但其實,一旦新鮮勁過了,就有點枯燥。辰,我真的好想你……”
“雪,我也好想你啊……”
電話結束後,雪趴在窗前,臉靨紅暈,她全身赤裸,只穿著開襠黑絲褲襪,薄如蟬翼的絲襪緊貼美腿,黑絲玉足輕輕向前墊起,好讓張宇的肉棒頂到最深處。
“唔唔……好羞恥……不要……我……我怕被人看到……”
由於窗戶張開,雪的上半身完全裸露在外,挺翹的雙乳被張宇握在手裡,使勁揉捏。
“可你不也更興奮嗎?每次有暴露的風險時,你的身體就格外敏感……嗯,又高潮了?”
“呃……唔……”
雪處於高潮之中,完全說不出話,雪白的翹臀不斷抽搐,最後她腿腳酸癢,跪在了地上。
張宇看了看吳辰,適時插話:“其實不能錯怪暴風雪……嗯,是我和她去旅游了,然後查天氣,知道有暴風雪,我就故意拖慢行程。”
“閉嘴。”吳辰緊緊地握著球棒。
畫面切換,張宇兩隻手捧著雪的白絲美足,瘋狂抽插蜜穴,而鏡頭也不斷抖動,從方向來看,竟是雪負責拿攝像機拍攝。
張宇一邊插一邊說:“果然,那個藥效不錯,可以讓你的子宮頸稍微鬆弛,但龜頭還是無法插進去,只能將馬眼探進去一點點,不過已經夠了,你的子宮高潮應該更強烈吧。”
“唔啊……好癢……裡面好……好舒服……”
她的白皙柔乳大了一圈,乳頭更是紅潤挺翹,即使沒有用手抓,乳頭也不斷噴出白色的奶汁,滴在她的嫩白肌膚上。
“啊……好熱……好漲……胸口難受……”
雪一隻手抓住攝像機,另一隻手忍不住抓捏乳肉,頓時擠出了更多奶水。
畫面切換,還是在雪的房間裡。
她被矇住眼睛,口含著球體,固定在情趣鞦韆椅上,雙手雙足被捆綁,穿著連體黑絲襪,只露出白皙渾圓的玉乳,兩個乳頭各夾著一顆跳蛋。
下體陰毛被刮乾淨,露出光滑的陰阜和蜜穴,此時正有一根自動肉棒在她蜜穴內瘋狂抽插,每一次都噴濺出大量愛液出來。
她只能發出口齒不清的“唔唔”聲,表情特別痛苦。
張宇站在一旁,拿出皮鞭狠狠抽在她的乳頭上,頓時嬌軀勐顫,而當他將皮鞭拍在雪的恥丘上,雪立刻高潮了,花穴內擠出更多愛液出來。
張宇看了看吳辰,笑著說:“不要看她臉色痛苦,這是因為各種複雜的情緒同時交織在她臉上,那是興奮、愉悅、羞恥和放縱。”
畫面切換,這一次是在電影院裡。
前排的觀眾不多,稀稀疏疏分佈,此時雪坐在張宇腿上,上衣掀開,乳罩往下扒,露出挺翹的玉乳,黑絲美腿被架著,呈M字分開,黑絲褲襪襠部扯開了一個洞,肉棒在裡面瘋狂進出,擠出不少愛液,甚至摩擦過多已經起泡沫了。
“停……停下……會被發現……不要……”
雪捂著眼睛,粉靨羞紅,白皙圓潤的酥胸上下起伏,乳頭不斷噴出奶水,將前排座椅浸濕。
“雪兒……跟你說一件事,電影院的攝像頭都是高清紅外线,即使再黑,也拍得一清二楚,現在估計那些管理員在看你的乳房,竟然能噴出那麼多奶水。”
“不要說了……唔……啊……”
雪羞怯地不敢抬頭,黑絲美腿一陣抽搐,蜜穴口噴出一道道水花。
畫面切換,這一次是在更衣室裡,竟是吳辰和雪拍婚紗照的地方。
“求你了……我不想……”
雪小聲哀求,不斷擋住視頻。
張宇湊到她耳邊,輕聲說:“真的不想嗎,只有我才能幫你達到子宮高潮,就不想試試嗎?我可以插得很小聲,外面肯定聽不到……”
在張宇的循循誘使下,雪沉默了,隨後緩慢地掀起裙襬,俯下身體。
“自己撕掉褲襪。”
雪聽了後,只猶豫了會,便將手伸進去,輕輕撕開白絲褲襪的襠部,並將內褲挪到一邊,露出粉嫩的蜜穴。
“原來你下面這麼濕了,真是騷貨!”
張宇將龜頭對准蜜穴口,“噗嗤”一聲插了進去。
吳辰緊盯著視頻,心如死灰,雪其實可以脫掉褲襪而不留痕跡,但因為張宇的命令,他很自然就順從。
吳辰不斷搖頭:“這,這不可能,你肯定做了什麼卑鄙手段!”
張宇嘆了一聲,說:“你還是不明白啊,我問你,雪是不是對口交和後入式很抗拒?這是正常的,其實大部分女性都不喜歡口交,尤其是深喉,因為有異物感,會嘔吐,還有一個很重要的原因,那就是男方沒有技巧,不信你看最後一個畫面……”
畫面切換,這是在吳辰新家的婚房裡,攝像頭平穩地架在一旁。
雪穿著吳辰買給她的婚紗裙,躺在床上,但是婚紗已經無法遮住肉體,床上赤裸地坐在兩個人,一個在撫摸雪的胸部,捏住乳頭擠出奶水;另一個抓住雪的白絲美腿,將肉棒插進蜜穴內,一進一出。
雪一直發不出聲音,因為她的頭往後張,張宇雙腿微弓,將一根粗碩的肉棒插進她櫻唇裡,直捅喉嚨,在高清畫質下,甚至能看到雪的粉頸有物體在移動。
而雪的表情只有輕微難受,更多的是身體傳來的敏感快感,以及喉嚨裡的異物感導致半嘔吐狀態,既羞怯又興奮。
這時,婚房門被打開,林卉走了進來,她摀住嘴唇,瞪大眼睛,完全不可置信:“姐姐!芋……芋頭!你們……你們!”
張宇朝她笑了笑,撕開所有偽裝:“唉,遺憾,失去身心征服的挑戰了,既然你提前看到,就提前享受吧,讓我看看你的子宮頸是否像你姐一樣敏感。”
林卉尖叫一聲,急忙往外跑,但張宇的同伙更快,很輕鬆地將她抓回來,摁倒在床上,對另一個人說:“過來幫個忙。”
“嗚嗚,你們放過我!”
林卉雙手被固定住,難以動彈,她只穿著一件寬鬆連衣短裙,所以直接被扒到腰間,露出半透明的白絲褲襪,粉色的卡通內褲清晰可見。
雪急忙衝過去,想幫林卉,但張宇按住她,無法動彈。
她不斷掙扎:“你答應過我的,不准碰我妹妹!你快放開她!”
“姐姐,救命!”林卉使勁蹬腿,可兩隻白絲美足被抓住,白絲褲襪襠部被粗魯扯開,粉色內褲根本沒法保護柔嫩的恥丘。
“臥槽,白虎!賺到了,完全沒有毛,滋滋,這穴真嫩!”
“她的乳房不大,但是摸著很舒服,還有白絲美腿,太性感了!”
兩個男人使勁在林卉身上猥褻。
這時,雪用剪刀架在雪頸處,眼神冰冷地看著張宇,沒有出聲,但一切都已明了。
張宇索然無味,指使兩人放了林卉,並對林卉說:“既然撕破了我的蠢笨形像,那你接下來要小心了,除非你整天呆在公安局,不然我一定會把你找出來,狠狠蹂躪,進行子宮擴張、尿道擴張和肛門開發,把你變成一只只懂得原始慾望的母畜……現在,你走吧!”
林卉被他的話嚇到了,她得到自由後沒有第一時間逃跑,而是急忙衝過去想拉雪跑。
但雪搖搖頭,眼淚流下來:“小卉,你先離開吧,記得不要報警,不要告訴吳辰,記得……不要問為什麼,我……我是自願的……”
吳辰怔怔地看著電視畫面,一動不動。
這時張宇的聲音傳來:“唉,其實我是愛若雪的,本以為能通過英國的經歷,讓她肉體出軌,接著精神出軌,可沒想到,無論我怎麼努力,都無法讓她放棄你,回國後,她就立刻逃離我的掌控,跑去了滬海……”
“但我還是有信心的,即使她逃離我,去了滬海,我都有信心搶回來,可因為劉子軒這個蠢貨啊!”
不知何時,張宇竟然解開膠帶,抓起鐵鎚狠狠捶在吳辰的太陽穴上。
吳辰倒在地上,嘴裡噴出一口鮮血,腦袋上也有點滴血液流淌。
他眼前視野越來越黑,神智完全無法恢復,耳朵嗡嗡響,聽著張宇的聲音。
“蛇哥千辛萬苦找到若雪,發現她和劉子軒在一起,便以為劉子軒是正牌男友,於是……哼,這個蠢貨,竟然開價1萬,賣掉若雪!他媽的蠢人,屁都不是!後來,蛇哥給了劉子軒1萬定金,等拿到貨後再給尾款,哪知劉子軒反悔了,退回定金,也不當一回事……”
“直到若雪真的失蹤,被拐賣,他才慌張跑來求我,我當時就已經想殺他了,廢物!可我怎麼能親自動手,肯定是借刀殺人啊,那個禽獸老頭既然沒膽子,我就只能將主意打到你身上了,吳辰。”
“那天你打電話給李倩兒,質問劉子軒的下落,我便知道,你肯定撞破了劉子軒和雪兒的姦情,於是我引劉子軒去爛尾樓,再喊你過來,然後稍微做點手腳,造成你推劉子軒下樓的偽證,簡直是一箭雙鵰!可惜啊……那劉子軒好像發現了什麼,在爭執中,被我的人推下樓弄死了,而樓下恰好有幾個拾荒者進來……他媽的,好像天意弄人,老天就是不想讓你死一樣,憋屈!”
“後來我需要你的力量去救雪兒,不過那種窮山癖野,我可一點興趣時間都沒有,不過最後連你也消失了,真見鬼!我只能退而求其次,將目標瞄向林卉了,不得不說,她性格單純,家裡有公安背景,是個有趣的挑戰啊……既然姐姐是被我用肉體徵服,那麼做妹妹的,就先換個口味,先嘗試一下情感俘虜了。”
“不過呢……也沒關係,自從那晚,若雪拿剪刀威脅我時,我就知道自己正在失去掌控力了,而唯一解決的源頭就是你,吳辰!所以……原本我打算一個月後動手,卻沒想到你自投羅網啊,結束了,一切都結束了,什麼破人妻游戲,在遺像面前玩弄寡婦才是刺激啊!”
“再見了,吳辰,我會好好照顧若雪和林卉的……”
“碰!”猝不及防下,張宇的後腦勺被李倩兒用玻璃杯砸中,鮮血瞬間流出。
他怒吼,想掐死李倩兒,但是吳辰已經踉蹌站起來,揮起球棒把張宇砸倒在地。
他這一次沒再手軟,使勁揮動球棒,將張宇的頭砸成一團煳漿,死得不能再死。
“吳辰,你要去哪裡,我叫救護車來,你不要亂走!”
吳辰強忍怒意,緩聲說:“我要殺了那老禽獸……”
吳辰沒走幾步路,幾輛警察就堵住了他去路。
……
由於有攝像頭監控作證,吳辰最終以防衛過當的罪名,判處5年有期徒刑。
這起案件鬧得沸沸揚揚,整個江寧市都知道了。
但吳辰顯然不關心了。
監獄裡。
雪再一次去探望吳辰,吳辰依然沒出聲,只是低著頭沉默。
雪的臉色很憔悴,默默看了他幾分鍾,隨後開始了自言自語:
辰,你還是不肯說話……也是,你怎麼可能原諒我呢,吳爸吳媽也把我趕出了家門,這是應該的,我對不起你,也對不起他們。
從初中開始,我大概就是一個死人了吧,或者准確說,我是個盲人,沒有尊嚴,沒有自由,看不到任何希望。
我嘗試自殺,嘗試過很多次了,後來漸漸放棄,因為和你在一起後,我看到了我們的未來。
可自從落入張宇的魔爪後,我就沉淪了,每次過後,痛苦、自責、內疚,很怕被你發現,實在太害怕了。
沒有人教我怎麼做,我只能撒謊、瞞騙,用一個謊言去彌補另一個謊言。
我知道,這一天始終要來的,我已經做好了准備,卻沒想到,是如今這種局
面。
那一晚,我拼死保護小卉,不僅因為她是我妹妹,還因為,從她身上我看到了自己,那個原本幸福快樂的自己,我羨慕她,很羨慕,有時候會不由自主地想,如果……如果小時候被賣掉的人是我,又會有怎樣的結局呢?
這個念頭太可怕了,所以,也只有小卉配得上你啊,辰。
這輩子我會讓給小卉,下輩子……如果你還愛我,我會等你的。
吳辰見她要離開,緩緩抬起來,認真說:“雪,留下吧,我原諒你了。”
雪緩緩偏過了頭,任由淚水滴落,柔聲說:“照顧好小卉。”
自那天後,雪沒再出現了,每個月來探監的人都是林卉。
她嘰嘰喳喳地說好多話,吳辰就默默地聽,偶爾說幾句。
“辰哥哥,監獄裡的人會不會好凶啊,我看那個美劇《越獄》,裡面的人都好凶哦,不過辰哥哥肌肉這麼多,肯定不怕,哈哈!”
“辰哥哥,那個禽……嗯,那個老頭出事了,聽說他雞雞被踩爛了,下半身不遂,送到醫院也治不好……是誰干的?我也不知道啊,好像是一個神秘人,戴著斗篷,超酷的,嗯……讓我想想,噢記起來了,他好像在牆上刻字,說自己是蛇王……怎麼有那麼多人起蛇的名字啊,有蛇哥,有蛇王……”
“辰哥哥,雪兒姐離開滬海了,她說想出去走走,我勸過她,但她沒有聽。不過我們隨時保持著聯繫,再也不怕她走丟了。”
一年後。
“辰哥哥,我最近辭職了,好討厭那個上司,經常無緣無故罵我,還不是因為嫉妒我美貌嘛,我打算繼續考研究生,等我畢業了,辰哥哥你也差不多出來了吧?我會一直等你的,放心~”
“辰哥哥,噹噹噹當!看看這是什麼!嘻嘻,這是我精心准備的壽司,做了我一整天呢!好啦好啦,我一個人怎麼可能做得那麼精美,是吳媽啦,她聽說你想吃壽司,然後我們一起去市場買了好多材料,不過還有許多吃不完呢,都被我當成宵夜了,估計肚子又要肥起來了~”
“辰哥哥,你知道雪兒姐在哪裡嗎?你猜不出啊,她竟然在南坑鎮,氣死我了,怎麼又回去那個地方!不過雪兒姐和鐵根哥哥搬了出來,住在鎮中心裡,還有政府分配房屋呢,聽說是褒獎南坑鎮十大感動人物呢。”
三年後。
“辰哥哥,雪兒姐竟然有個默默保護她的高手,哇塞,我差點以為是你呢,嘿嘿!聽說那個青石村有不少村民想強占雪兒姐的屋子,然後那個什麼嬸……哦,王嬸,被砍掉了一條腿,好可怕……雪兒姐說,她不知道是誰在保護她,嘿嘿,後來我探了一下口風,竟然是蛇王,哈哈哈哈!”
“辰哥哥,那個老頭死了,好吧,雖然我很討厭他,也很恨他對姐姐做的那些事,導致有不少人詆毀姐姐,可他畢竟是我親生父親,我還是有點小難過的……希望他下輩子做個好爸爸吧,”
“辰哥哥,你你……你說什麼?你要娶我?啊啊啊啊啊!太開心了,哈哈哈,好開心……嗚嗚嗚,我……我沒有哭,啊不是,我哭是因為好開心,哈哈哈,我說話都語無倫次了”
五年後,吳辰出獄。
來接送他的人是林卉,她一如既往的靈秀脫俗,只是經過時間沉淀後,變得溫柔嫻雅,唯一不變的,是她眼眸裡的愛意。
兩人等了五年,在這一刻緊緊擁抱在一起。
生活如常進行,吳辰和林卉舉行了婚禮,唯一讓他遺憾的,大概是始終沒有見到雪了。
吳辰不知道自己為什麼一定要去見她,其實這五年來,他不斷琢磨、反覆拷問自己,到底是愛雪多一點,還是愛林卉多一點。
最終他釋然了,人生本來就沒有十全十美,更沒有左擁右抱的特權,那樣只會傷害到所有人。
這輩子,吳辰只愛林卉一人,下輩子,他會加倍地愛雪。
“小卉,我想去見雪,沒有別的意思,就是想看看,她現在怎麼樣了,過得好不好。”
吳辰說出了內心想法後,得到林卉的支持:“辰哥哥,去吧,我支持你!”
得到林卉的首肯後,吳辰出發前往了南坑鎮。
他只一打聽,便知道雪的下落了。
原來,雪被評為“南坑鎮最美女教師”,官方文桉裡還配有一段文字介紹:她年輕的生命曾歷盡屈辱,一個外省的弱女子在被命運幾番作弄後,甘願奉獻光和熱,傳播教育的種子,是我們南坑鎮的驕傲,也是秦安省的驕傲!
吳辰看了後,心裡很不是滋味,也不知道為什麼。
他去了鎮街道辦,問了南坑鎮小學基本情況。
隨後正准備離開,又看到宣傳欄上貼著一段小公示:為了發揮影片教育人、啟迪人、激勵人的作用,各有關單位要組織觀看《邙嶺裡的女人》,在全省掀起觀影熱潮,學習希若雪寬廣無私的胸懷,善良仁愛的品質,無私奉獻的精神,在社會上倡導崇德尚義、大愛無私的社會風氣。
吳辰看到南坑鎮小學後,猶豫了會,戴上口罩和鴨舌帽。
正值放學時候,吳辰經過走廊,看到了雪。
歲月似乎沒在她臉色留下多少痕跡,依然恬靜優雅,穿著素白長裙,朝著學生揮手道別,不少學生也朝她揮手。
此時,學校廣播開始播放音樂,熟悉的旋律響起,正是《那些年》。
他想走過去更雪打招呼,卻遲疑了。
因為課室裡走出一個可愛的小男孩,牽著雪的手說:“媽媽,我收拾好啦~”
雪溫柔地笑道:“走,我們回家。”
這時,一個皮膚黝黑的男人走了過來,露出憨厚笑容,正是鐵根。
“媳婦兒,你下班啦,俺去問過食客局的張老闆,今晚在那預留了位置,走吧,去慶祝俺兒子生日!”
“走咯~”
鐵根、雪和孩子走了過來。
雪當先看到了吳辰,全身定住。
吳辰也安靜地看著她,沒有出聲,時間在那一刻凝固了。
……
校園內,歌聲飄了進來:又回到最初的起點,記憶中你青澀的臉。
我們終於,來到了這一天。
桌墊下的老照片,無數回憶連結。
今天男孩要赴女孩最後的約。
……
“希若雪……我真的……希望你能看見……我仍然在等你……我仍然愛你,我真的想和你一起……一起飛翔……我真的很愛你……”
張宇站在國旗下登台演講,臉色通紅,台下傳來陣陣哄笑。
最後,他垂喪著臉,灰熘熘走下講台,抬頭看了看天空,此時夕陽正垂,給天色籠上一層金黃色的薄紗。
希若雪安靜地走在操場草地上,微風徐來,嬌柔的身軀宛若精靈,撲朔在朦朧幻境中,又如夕陽下的仙子,遺世出塵。
她輕輕張開雙手,對吳辰說:“你聞到了嗎?”
“聞到什麼?”
希若雪澹澹低吟:“是自由,我聞到了自由的氣息。”
她隨風輕舞,既如螢火蟲在半空點綴滿星,又如靈動的鳥兒翩然飛舞。
旁邊的吳辰眼神已經呆愣,突然抓住她的白皙玉手,用自以為真摯的眼神看著她:“若雪,和我在一起吧,我以後一定好好愛著你,保護你的!”
就在此時,張宇走了過來,吳辰趁機將他摔了個狗啃泥,隨後抓住希若雪的掌心,大聲說:“若雪,快跑!”
熟悉門路的吳辰,帶著懵懂的希若雪,跑到教師宿舍後面的廢棄單車棚裡。
希若雪黛眉微皺:“我們有必要來這種地方嘛,弄得鬼鬼祟祟……”
她“嚶嚀”一聲,沒想到吳辰直接吻了上來,粉拳被緊緊握住,無從掙脫。
好一陣子,希若雪掙脫開來,臉色紅彤,佯裝生氣:“你……太壞了……”
吳辰早已腆下臉皮,從背後順勢摟住她,溫柔道:“若雪,我還要對你壞一輩子呢!”
這一輩子很長,卻需要經歷無數的生離死別,在高鐵站,兩人都不捨得分離。
希若雪在吳辰的嘴唇上輕吻一口,低聲喃道:“出發吧,注意安全……”
吳辰摸了摸她的秀靨,擦掉上面晶瑩的淚水,笑著說:“等我弄好一切,就立刻回來看你。”
“拉鈎,一言為定。”
這個承諾其實很快就實現,兩人在廣場一期跨年倒數。
吳辰掐著手錶,激動地說:“差不多了,1,9,8,7……”
“啊,那麼快!那我……我要快點許願!”
希若雪急忙閉上美眸,雙手合攏,表情十分認真。
“4,3,2,1……”
吳辰計算著時間,在跨年的那一刹那,兩人都心有靈犀地吻在一起,發誓永遠不分開。
而吳辰也終於等到長相廝守的那一天。
“雪,嫁給我吧!”
吳辰單膝跪地,緩緩握住她的纖手,聲音很堅定。
希若雪的眼眸不可置信,櫻唇微張,周圍人群趁勢起鬨:“嫁給他,嫁給他,嫁給他!”
她眼神恍惚,看向四周,又看向跪在地上的吳辰,隨後有晶瑩的淚水流出,急忙掩住嘴唇,不敢哭出聲:“我……真的可以嗎……”
“當然可以,若雪,我等這一天很久了,嫁給我吧,我吳辰,願意保護你一輩子!”
他眼神真摯,溫柔地將戒指戴進她左手無名指裡。
希若雪沒有拒絶,她似乎忍了很久,呆呆地看著手上戒指,顫抖地說出那句話:“我……我願意。”
每個人臉上的歡樂都是相似的,悲傷卻各有各的不同。
有些事隆重的開幕,結果卻是一場鬧劇;有些事開場時是喜劇,結果卻變成了悲劇。
一幕幕開場的鑼鼓,一曲曲落幕的悲歌,如今都已隨風而去。
……
“媽媽,你怎麼流淚了?”
“沒事,我眼睛進沙子了。”
三個人從吳辰身邊經過,孩子疑惑地看了看吳辰,搖著雪的手說:“媽媽,那個叔叔也流淚了。”
“他眼睛……也進沙子了吧。”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