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
她朝屋子里喊了一-聲,懷疑自是不是進錯了房間,可是床上那個被她挖導一片狼籍的蛋糕和那沾著黏液的凌亂床單都在告訴她,不可能走錯的!
“哥哥?顧翌淮?”
她不禁慌了神,腦子里閃過各種念頭,是不是有人綁走了他?
會不會是特務?
還是那些匪徒?
她急急忙忙的衝進房間,想看看有沒有留下线索。
門卻在她進來的那一刻砰的一聲關上了。
她回頭一看,顧翌淮正赤身裸體的站在門後,一臉陰沉的盯著她。
胯下翹起的肉柱中著她上下彈了彈,滿是侵略感。
“………哥哥..”顧暖心覺得他此刻的眼神讓他頭皮發麻。
“玩夠了?”顧翌淮眯著眼睛緩步朝她逼近,胯間的肉莖隨著他的走動四處晃動。
“……是你說全依我的……”她在他的威逼下聲音越來越小,隨著他的逼近慢慢往後退。
“嗯,所以你方才開心了嗎?”他眯著眼清扣住她的腰,抵著她的紅唇低聲問。
“..”顧暖心說不出話,他的手正捏著自己的臀瓣色情的揉弄,翹起的肉莖抵在她腿心隔著褲子緩緩磨蹭
“不說話?那就該我了…”
顧翌淮說完將她抱起一把丟到床上,趁著她沒翻過身便壓了上去,大手撕開她的小褲,扶著肉莖一下衝了進去…
“啊…嗯啊…哥哥…”顧暖心背朝上臉朝下,整個人埋在被子里,被他壓的喘不過氣來,還沒准備好他便衝了進來,扣著她的腰快速肏干。
“嗯…嗯…”他動作狠戾,直進直出,不帶任何技巧,次次都使盡了全力的往里撞,翹起的肉莖勾出滿穴的黏液,又衝了進去。
碩大的龜頭刮著她敏感的內壁一下子便肏到了子宮里,兩顆肉囊重重的拍在她腿心,濺起的蜜液沾到她雪白的臀部和他蜜色的腹肌上。
顧翌淮拱著腰背縮著窄臀快速搗干,他兩只手掰開她雪白的臀瓣,露出底下粉色的小菊穴,穴口被他狠戾的肏干刺激的不斷蠕動。
顧翌淮眯了眼,食指試探著刮了刮那枚緊縮的穴口。
“啊…別…”顧暖心被他刺激的渾身一顫,無人訪問過的穴口被他刮的發癢,她扭過身子要抓住他刮弄自己的手,卻被他一把扣住手腕,扯著她快速的狠撞了百來下。
“啊…啊…哥哥…我錯了…”顧暖心哀哀的求饒,他撞得極深,次次都能撞到她的子宮壁,小腹都被他撞得凸起。
顧暖心被這無盡的快感折磨得幾乎就要暈厥過去。
顧翌淮一言不發,抽出肉莖將她翻過來,握住她的雙腿往上抬,幾乎要將她折成兩半,他在床上半跪起身,扶著濕淋淋的肉棒又插了進去…
顧暖心被他在床上翻來覆去的折騰,她覺得自己好像是條魚,這面煎完了煎那面。
下身泥濘不堪,兩片貝肉狼狽的黏在他的肉棒上,隨著他的抽出被拉出長長的一截,又隨著他的插入被塞進她的花穴里。
顧暖心真的後悔了,今晚不該這麼撩撥他,往日她只要裝裝可憐他都會饒過她,可今晚她無論怎麼哭嚎,顧翌淮都是沉默不語,狠著心的肏干她。
她的腿被他架到肩上,整個人被困在他與床頭狹小的空間里。
顧翌淮兩只健壯的手臂撐在她腰腹兩側,整個人半懸在她身上,壯碩的肉莖插在她粉嫩的蜜穴里,打樁一般的往里搗干。
“啊…啊…嗯…”這個俯臥撐一般的姿勢讓他每一次搗干都比往常來得更加猛烈,顧暖心蹙著眉頭哀叫,覺得自己快要被他捅穿了…
顧翌淮俯下身子摟住她,捧著她的臉將她嫣紅的下唇嘬進了嘴里,扯出長長一截才放開,轉頭輕吻她淚濕的眼角,繾綣纏綿。
身下腰臀卻快速挺動,絲毫沒有任何憐惜,蜜穴被他搗弄得綿軟一片,發出啪啪的肉澤拍打聲。
顧暖心一整晚都被他困在床上肏干,直到天光亮才他嘶吼著在她體內傾瀉而出…
街角
顧暖心醒來時發現她已經躺在自己的房間里,外頭天已經大亮了。不知道顧翌淮是怎麼把她弄回來的,也不知道父親有沒有發現。
她現在全身酸痛,下身還隱隱發脹,那根攪了她一夜的肉莖現在似乎還滿滿的塞在里面。
她有些忐忑的下了樓,顧父正坐在小花行里看報,見她下來皺了皺眉:“年輕人要愛惜自己的身體,該懂些自律才是,-大早便勞煩旁人送回來,若不是衛家那Y丫頭為你說好話,傳揚出去可怎麼了得。”
顧暖心垂著腦袋懦懦的點了頭,不敢多問。
顧翌淮是讓衛嫣華把她送回來的?
他怎麼跟別人說的?
顧暖心一時間覺得有些煩心,--整晚淨干些懊悔的事。
她卻是不敢去問顧翌淮的,這幾天她看見他就想到那晚他怎麼整治自己的,就覺得下腹隱隱的疼。
她還記得那天晚_上他後面看自己的眼神,真是恨不得將她生吞活剝了,因此這幾日她一見他便躲,像是老鼠見了貓。
顧翌淮這幾日也忙,會議之後還有許多事要處理,加上總統來訪,也會對上海的事務進行巡視,便也都要顧翌淮陪同,因著他這幾日甚少能回顧宅,倒也沒什麼功夫管她。
顧父倒是看出些貓膩,發現這兩個小的似乎鬧了別扭,心中隱隱高興,覺著他們兩也不過是年輕不懂事,大概是分不清親情與愛情,打算趁機再添把火,直接把這事了斷了最好。
過幾日便是顧暖心的生日了,顧父倒是覺得這是個契機,想著給顧暖心辦個生日宴,多請些才俊來分散下顧暖心的注意力。
小姑娘嘛,整日里就只看到她哥哥,這花季里懵懂的情愫可不就掛到他身上了嗎?
若是多認識些年紀相當的男孩子,自然就知道這世上還有其他人比顧翌淮更適合她。
顧暖心一聽顧父與她提到“生日”這兩個字,心里就直泛怵,腦子里全是那根抹著奶油的巨大肉莖。她哭喪著臉,說什麼也不肯同意辦宴會。
顧父看她那個樣子,想不通她在怕什麼,皺著眉想了個折中的法子:“那便請些親朋好友過來吃頓飯,這樣總行了吧?難道我顧家的小姐過生日還得偷偷摸摸的來?沒得讓人笑話!”
顧父既是這麼說了,顧暖心也不敢太過分,只能點頭同意。
顧父便是興衝衝的張羅,嘴上說著只邀些親戚好友,但暗地里卻也請他們幫忙物色了不少有為的才俊,等著那日一道過來。
也邀了徐家同來。
徐致深與顧暖心這婚事半吊不吊的也沒個准信,徐父這些日子心里也是直打鼓。
加上這學期徐致深去了北平求學,這事便也這麼放下了。
前些日子顧家倒是惹上了些麻煩事,報紙上每天寫的文章讓徐父有些猶豫,要知道如今撐著顧家的可就是這顧家的大少爺顧翌淮了,眼看那幾日風向不對,顧翌淮一副要倒台的樣子確實是讓徐父心里直泛怵。
沒想到幾日不到風向一轉,顧翌淮轉眼又成了上海的風雲人物,炙手可熱。
倒是讓徐父暗暗後悔當時沒有把握住機會,若是前幾日向顧家雪中送炭興許還能增加些許好感。
顧家自那幾日起也是沒再與他們聯絡,徐父原本以為這婚事怕是黃了,沒想到顧老爺子又來了電話,說邀他們一同去參加顧暖心的生日宴,一時也是喜上眉梢,趕緊打了電話去北平催徐致深趕緊回來。
顧暖心看著這幾日顧父在家里要麼忙著樂呵呵給人打電話邀人過來,要麼喜滋滋的寫著帖子,她能不知道父親心里在想什麼嗎?
一時間也是很煩悶,加上這幾日顧翌淮家都沒回,前幾日還有些怕他的心,眼下倒是想得不行。
聽著花廳里傳來顧父的笑聲,顧暖心眼珠子一轉,與顧父說要去衛家邀請衛嫣華,顧父倒是沒懷疑放她出了門。
顧暖心提著小包叫了輛黃包車便去了政府辦事處。
到了地方發現今日辦事處守衛多了許多,往來的人也十分謹慎,倒是想起總統來了上海,顧翌淮肯定很忙。
她站在街角嘆了口氣,覺得眼下怕是不能進去見他了,正想讓車夫改道,大門里卻走出一道傾長的人影。
那人長腿窄腰,不是顧翌淮還有誰?最讓顧暖心吃驚的是他旁邊居然跟著一個女子,手上拿著一柄扇子,一眼嫵媚。
不知道那女人在與他說什麼,笑得花枝招展的。
顧翌淮面無表情,為她打開後座的車門,那女人上車時把扇子拿了下來,顧暖心定睛一看那女人居然是蕭曼!
顧翌淮為她關上車門,走到副駕駛座打開車門坐了進去,車子沒多久便絕塵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