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扯開自己的上衣,長手伸到她翹起的後臀,摸上她濕滑的腿心,扯開底褲鑽了進去,尋到那顆挺起的小肉珠快速的按揉。
“嗯…嗯…”顧暖心裹著他的肉柱低低的呻吟,快感迅速從腿心蔓延至四肢百骸,沒多久便癱軟在他下腹。
顧翌淮將她抱起,反身壓在身下,握住那根脹紅的肉柱在她泥濘的腿心研磨。
熱燙的龜頭碾磨著她有些發涼的花穴口,不時蹭到那顆被他欺負得腫起的小肉蔻,花穴似乎被他融化了,潺潺的蜜液從小孔里流出,沾濕了他碩大的傘端。
龜頭對准她黃豆大的小孔,慢慢陷了進去,一層層粉紅色的媚肉從四面八方擠過來,吞噬著這根巨大的入侵者。
“嗯啊…”她緊緊摟住他的脖子,隨著他的侵入低低的呻吟著。花穴隨著他的進入脹滿酸軟,雪白的長腿在他腰兩側哆哆嗦嗦的顫抖著。
顧翌淮緩緩聳動著勁瘦的窄臀,緊致的內壁被青筋纏繞的肉柱一層層撐開,又緩緩閉合,碩大的鈴口刮磨著嬌嫩的媚肉,又酥又麻。
顧暖心緊著眉頭,像只撒嬌的小貓抓撓著他肌肉僨張脊背。
“哥哥…嗯啊…要我嘛…”顧暖心側過臉,蹭著他壓在自己肩上的下顎,嬌軟的花穴被他緩慢的磨蹭弄得瘙癢不已,她想要他狠狠的搗進來,她願意把自己全給他。
顧翌淮側過頭親親她濕潤的眼睛,修長的手指撥開她臉上的亂發,半跪起身將她兩條長腿搭在肩上,手臂撐在她肩兩側,腰背拱起,蓄勢待發。
她整個人被他折成兩半,臀部幾乎沒有沾到沙發,被懸在半空。她往下一看便能看見自己鮮紅的蜜穴口,中間插著一柄巨大的醬紫色肉柱。
“啊…啊…”顧暖心還沒來得及臉紅便被他突如其來的狠搗,弄得說不出話。
窄臀打樁一般,抽出長長一截,僅余一個傘端鑲在穴口,便往下狠狠一撞,顧暖心甚至能看見自己蜜穴里的花液被插得飛濺起來。
她還是第一次這麼清楚的看著兩人的交合處,醬紫色的肉柱飛快的在她的蜜穴上空出現又消失,兩顆鼓脹的肉球狠狠的拍在自己的花穴口,蜜穴里隨之而來的快感更是讓她難以招架。
“啊…別…哥哥…”她閉著眼睛晃著腦袋,這羞恥淫靡的一幕讓她深受刺激,身體里的快感比平日里積累得更快。
很快她便摟著顧翌淮的脖子,哆哆嗦嗦的泄了身。
滿溢的花蜜侵泡著顧翌淮的肉柱,初置高潮的蜜穴緊縮著,讓他寸步難行。
顧翌淮伏低身子,吻上她微張的紅唇,下腹快速肏干了近百下,便射在她雪白的肚皮上…
徐致深的出現讓顧翌淮敲響了警鍾,父親現在對他十分贊賞,一心想讓顧暖心嫁入徐家。
前些日子徐致深對顧暖心好似不太滿意,舞會那天似乎還看上另一個女孩,原本顧翌淮以為他會與顧家悔婚的,沒想到今天再見,他對顧暖心的態度竟變得如此殷勤。
顧翌淮垂眼看著趴在自己胸前睡得正香的顧暖心,輕輕撥開她臉上的亂發,拇指摩挲她滑膩的臉頰,眼里閃過一片陰騖。
該與父親說了。
原本他以為時機還不夠成熟,想循序漸進,讓父親有些准備。
現在卻有些等不及了,徐致深似乎改變了主意,打算繼續履行婚約了。
如若再拖下去,時機只怕更不妥。顧翌淮也擔心夜長夢多,他的阿暖長大了,只怕她會等不及…
顧老爺子
顧暖心也很意外徐致深會主動過來跟自己搭話,甚至邀請她同游北平,他上一世給自己的印象太深刻,一直以來對她的不屑一顧,讓顧暖心懷疑他現在是不是有些別的企圖。
至於是什麼企圖,她不好說,也許是跟顧翌淮有關。
是什麼讓他發生這麼大的轉變?
他不是看上柳微然的嘛?
徐致深想好了要借自己攀上顧家的高枝了?
甚至不惜犧牲自己的婚姻幸福?
上一世的慘痛經歷讓顧暖心對此避之不及,她不願再與徐家有任何瓜葛。
那日之後再也不願去參加方先生的課程。
顧翌淮還以為她是怕自己介意,勸說了一番,見她依舊很堅決,便作罷了。
顧翌淮最近異常忙碌,他計劃把北平這邊的工作抓緊趕完,早些帶顧暖心回上海,雖然顧暖心現在看起來對徐致深很抗拒,但他心中始終不安,也許盡快將兩人的關系公開會好一些吧。
半個月後,趕在顧暖心開學之前,兩人終於回到了上海。從火車上下來,顧暖心深吸了一口氣,張開手伸了一個大大的懶腰,還是回家好!
顧翌淮站在一旁,看她肆意的沒有半點淑女模樣,不禁失笑著搖了搖頭:果然是被自己慣壞了。
上車前顧翌淮給顧父打過電話的,果然在車站外便看到了劉叔。
“少爺,小姐,你們終於回來了。”劉叔幫兩人把行李放上車,一臉著急。
顧翌淮看出他的不妥,問道:“劉叔,出什麼事了嗎?”
“昨日老爺在花廳里看報,不知怎麼的,起身的時候就摔倒了,現在還躺在仁濟醫院里,你們當時上了火車也聯系不上,這幾日顧家都亂套了,大少爺快過去看看罷。”
這真是個晴天霹靂,顧暖心的心一下便沉了下來,顧父一向身子硬朗,怎麼會突然就病倒了呢?上一世也並沒有出現過這種事啊。
兩人到了醫院,顧父被安排在一個單人病房里,人已經清醒了,見兩人一臉擔憂,笑著寬慰道:“哎呀,人老了總有些毛病,沒什麼大事的,不要擔心。”
顧暖心看見顧父愈發花白的頭發,才一個多月不見,他竟蒼老了許多,不禁有些後悔,不該任性的跑去北平,留顧父一個人在家。
想著竟難過的紅了眼睛,心中很是自責。
顧翌淮站在一旁有些心疼,伸手揉了揉她的頭發,顧父笑道:“傻丫頭,哭什麼呀,爸爸沒事。”
雖然顧父一再強調自己沒什麼事,顧翌淮還是找了醫生仔細的詢問了一番,老爺子是輕度腦梗,也就是中風。
醫生安慰道,只要多休息,仔細調養,病情是能恢復的。
顧翌淮皺緊了眉頭,中風是要避免受刺激的,原本想著回來後便與顧父公開兩人的關系,如今怕是不行了。
顧暖心這些時日一直忙著照顧老爺子,每日都往醫院跑,顧父有些心疼,說道:“太累了,不必每日都來,醫院里也有護工的。”
“護工哪有女兒盡心啊。”顧暖心笑嘻嘻的給老爺子按著後頸的穴位。
顧父嘆了口氣:“阿暖每日這麼忙也不是事,你總是要出嫁的,你哥哥整日又那麼忙,也該有個人照顧一下家里了。”
顧暖心心里一跳,臉色一下刷白:“爸爸…”
顧父背對著她坐著,沒看到她臉上的表情,繼續說道:“你哥哥該給你找個嫂子了。”
嫂子
顧翌淮是顧家獨子,其實早在幾年前顧父便想著給他找個媳婦了,但顧翌淮性子冷清,情愛不沾。
每次顧父嘗試與他提,才起個頭卻被他以工作繁忙堵住了。
前些年顧父身子還算硬朗,顧翌淮也是剛回國忙著在上海站穩腳跟,確實也是無暇顧及自己的婚事,便也由著他。
這幾日老爺子病倒了,顧家忙做一團,便讓老爺子又起了念頭,顧翌淮如今在上海已經頗具名望,不用像當初那般日夜忙碌,家里總要有個人來照顧。
而且顧老爺子年紀大了,也想抱抱孫子享享清福。
顧暖心有些懵,父親的話像顆大石頭突然砸在她心里,讓她的心情沉重了幾分。
她不知道上一世顧翌淮是怎麼推掉父親給他娶妻的要求的,但現在,在這種情況下恐怕不是那麼好拒絕的。
顧父終於感覺到她的異樣,回頭看她:“阿暖,怎麼啦?”
“哦,沒什麼。”她垂下眼睛繼續給父親按肩,長長的睫毛擋住了眼底的落寞。
“別擔心,以後會多個人疼阿暖啊。”顧父安慰道。
顧暖心沉默著沒說話,她不需要多個人疼,有顧翌淮疼她就夠了…
每天晚上顧翌淮忙完都會來醫院看望顧父,順便將顧暖心接回去。
今日亦是如此,從醫院出來他便感覺到顧暖心的不對勁,她今天話少的可憐,情緒也很低落。
“怎麼了?”他扭頭看她。
顧暖心垂著腦袋沒說話。醫院的林蔭道樹木茂密,遮住了天上的月光,只有路旁幾盞昏暗的小燈亮著,在夜里愈發顯得冷寂。
“阿暖?”顧翌淮停下腳步,扯著她的手臂,將她轉過身來面對自己。
他最受不了她這個樣子,一不開心就不說話,讓人猜不透。
顧暖心嘆了口氣,她覺得自己被心上這塊石頭壓得喘不過氣。
“…父親說…要給我找個…嫂子。”她抬頭看他,說到最後快速的眨掉眼睛里的水霧。
顧翌淮愣了半晌,有些繞不過彎。給她找個嫂子的意思不就是…
他松了口氣,方才還以為父親要催她與徐家完婚,原來是這樣。
看見顧暖心的眼角已經有些濕了,顧翌淮忍不住笑了,伸手揉了揉她的發頂。
“傻丫頭…”
顧暖心抬起眼睛看他,忍不住生起氣來。她為這事擔心了這麼久,他居然還在笑!
她踮著腳尖要去咬他,沒夠著那張勾起的薄唇,干脆咬上他的下顎,印上幾個牙印。還不解氣,接著啃上那顆上下跳動不停的喉結,又啃又吸。
顧翌淮暗了眼眸,低低的喘了一口氣,將她壓在懷里不讓她在動。
“阿暖,相信我嗎?”
顧暖心從他懷里鑽出來,抬頭看他。他的眼睛清澈明亮,她從來也不會懷疑他對自己的感情。
顧暖心沒說話,小手攀著他的肩,踮起腳尖去吻他。唇齒相依時,長舒了一口氣。
“哥哥…我真的好喜歡你…”
顧父病情穩定後便回了顧宅修養,因著前些日子在醫院需要多靜養,顧翌淮不許放人過去探望。因而一回到家便來了一不少親戚友人過來探病。
不時還會來些陌生人,顧暖心知道那是父親請來給顧翌淮說媒的。
很快顧翌淮要說媒的消息傳遍了上海,每日來家里的人更多,那些八杆子打不著的親戚都上了門,生怕錯過了這等好事。
顧翌淮嘴上不說,但臉上陰了不少,這幾日以父親身體不適為由打發了不少人。
還好顧父還是很謹慎的,並不想隨便找些姑娘就讓顧翌淮去相看,他知道自己兒子沒那耐心一個個相看,必是要找些拔尖的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