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末,韓青被平調到臥牛山派出所不僅出乎他的意外,也令許多同事不解和同情。
在中心區分局本來工作謹小慎微,畢恭畢敬的他,自打兩年前分局來了個叫齊欣的漂亮的女子後,不知怎的,如王小二過年,每況愈下。
不過對於來到遠郊的臥牛山地區,韓青倒也想得開:山高皇帝遠,不易受擠兌了;深山老婆遠,耳邊清靜了。
他和自己老婆的關系若即若離。
調來一周,已經適應了周圍和環境和同事,他是個隨和的好心人,所里人對新所長並不排斥。
這天下午格外清靜,在派出所寬闊的院內,韓青坐在藤椅上邊曬太陽,邊翻閱近半年派出所的卷宗。
其中的“王鐵牛強奸女教師案”引起了他的興趣。
案情是這樣的,半個月前,臥牛山村村長王鐵牛強奸了從城里派到村里任教的初中女教師蘭容。
在強奸時被蘭容的丈夫和幾個村民當場抓獲,抓獲時一絲不掛的蘭容被五花大綁撅在床上遭受王鐵牛的奸汙。
在派出所里,蘭容控告王鐵牛實施暴力強奸她,盡管王鐵牛矢口否認,還是涉嫌強奸罪被刑事拘留。
拘押期間王鐵牛每日大鬧牢房,說是冤枉,他說和蘭容是情人關系,最多屬於作風不正。
細心的韓青立即發現許多疑點。
遠在市里居住的蘭容的愛人怎麼會出現在捉奸現場?
那幾個村民明顯是有計劃有准備的,看來王鐵牛和蘭容的關系他人早有所知,所謂偶然發現的強奸不可能。
供詞中各方一致明確的時間是:晚9點蘭容進入王鐵牛家,9點30分衝進去捉奸成功;這里農村在初秋歇息很早,大多晚8時便就寢,作為單身女人的蘭容為什麼晚9點去王鐵牛家?
而且僅過30分鍾,王鐵牛就剝光了蘭容,捆綁起來並強奸,在外面等候的人們沒有聽到一聲呼救。
而且供詞里表明蘭容的內外衣服較為整齊的擺在床上,不見暴力的痕跡。
看到想到這里,韓青已大致明白了。
蘭容與王鐵牛應是情人幽會。
蘭容的不軌為丈夫所發現和跟蹤,同平素嫉恨村長的幾個村民們聯手捉奸。
至於對蘭容的捆綁,多半是兩人之間的SM.蘭容羞於被當場捉拿,不得不違稱被強奸.SM,韓青對此很熟悉,自己也曾有過刻骨銘心的經歷,那是在結婚7年,孩子5歲當兒,他在一個盜竊案中結識了一位從美術學院畢業不久的年輕女畫家,那姑娘細溜溜的身條,細長的白頸,細細的柳眉,像是國畫中的仕女楚楚動人。
姑娘也喜歡上捉拿盜賊時英勇瀟灑的韓青,而且主動約會他。
只兩次見面,姑娘就委身於他。有藝術細胞的女人委身方式都格外別致。
“我就喜歡你們警察逮犯人時的場景,你們‘喀嚓’一下便剝奪了他們的自由……”年輕女畫家背著雙手偎著他。
“可現在在我面前的是可愛的你呀……”韓青緊緊裹住他。
“你……俘虜了我,我被你抓住了……”姑娘在他懷里扭來扭去。
韓青用冰涼的金屬手銬“喀嚓”的鎖住了姑娘,年輕的女畫家頓時癱倒在他懷里。
接著是悟性頗高的韓青剝光姑娘的衣服,在她的暗示下會意的抽打嬌嫩的豐滿小屁股,厲聲責問,最後是捆綁的性交。
在熱烈的肉體交媾中韓青發現細細長長姑娘肉體的每一處都是圓潤的,豐滿的,都充滿對侵略的渴望;兩人的精神和肉體都達到前所未有的高潮。
在以後兩個月的約會中,兩人的親昵充滿了審訊,劫持,綁架,強奸等美麗暴力的濃郁色彩。
姑娘去美國留學前,兩人在她的出租房昏天黑地的大干了一場,韓青將她“折磨”得“遍體鱗傷”。
姑娘讓他拍下自己的裸體留念,謹慎地韓青謝絕了,卻抱著她孩子般的大哭一場。
姑娘走後沒有任何聯系,韓青在郁悶了一個月後才緩過勁來。
他以傳訊的方式喚來已經回到城里的蘭容。
這個26歲的女教師有一雙勾魂的大眼睛,中等的身材也算窈窕,面容嬌好但布滿憔悴。韓青發現她的左眼窩青腫。
“這是你丈夫打的吧?”韓青單刀直入。
蘭容用默默流淚作了回答。
“王鐵牛並沒有強奸你,你們是情人,對吧?”
“……”
“我並不主張,甚至反對婚外情。”說道這里他覺得自己有點臉紅:“如果王鐵牛強奸,必將受到法律嚴懲,如果不是……”
韓青沒有說完,蘭容便失聲痛哭起來:“他在那兒,我要去看他,他是冤枉的……”
十天後,王鐵牛被釋放。
又過三天,雙雙辦了離婚的這對SM鴛鴦專程看望了韓青,說他們將去海南闖世界。
韓青不敢多言卻默默地祝福這對男女,一時竟感到自卑,自己不能像他們那樣隨心之所愛,畏首畏尾,落得個不尷不尬的後半生。
令韓青更感興趣和詫異的是王鐵牛在監獄中交代的一件奇事:今年夏日的一個傍晚,村里一對年幼的兄妹在尋找丟失的羊時看見兩男一女在林子里“拍電視劇”,那個漂亮的女人赤身露體被吊綁在樹下,讓這對小兄妹打屁股,捅陰部。
王鐵牛得知後曾帶領村民搜索,只找到一雙高跟鞋。這雙鞋後來作為王鐵牛強奸物證被派出所收留,後來也沒發還他。
韓青仔細把玩了一番這雙高跟鞋,黑色精細的羊皮光滑而柔軟,鞋體线條優美性感,至少4寸高的後跟將苗條的鞋底抬舉成動人心弦的波形。
他想象得到這鞋內那雙嬌媚的玉足和踏著高跟鞋婷婷玉立的女性裸體。
他想起了自己的年輕女畫家,浮現出那自稱演電視的漂亮女人,竟然不能自已。
他無法想象會是什麼男女有如此膽量和激情在深山大作SM游戲,不過只覺讓他覺得這幾個人不是普通百姓,必是有文化有身份之人。
他作了兩次艷夢。
洗過溫泉的老首長精神明顯振作,晚餐不僅按照護士要求圓滿完成,而且吃的津津有味,還喝了一小杯紅酒,當然陳玉瑩一直作陪,給老人喂著送那,弄得老首長喜笑顏開。
秀色可餐,絕對真理。
宋秘書講,老首長的生物鍾是凌晨2點才入睡,晚飯後才8點,按照習慣首長要打個盹,一小時後需要安排節目助興,最好兩個鍾頭。
“放心吧,宋秘書,我們早就安排好了。”李海林說。
“李院長,那就拜托了。”
“宋秘書。”黃剛湊過去:“我們是這樣安排的……”
“是嗎,好,好!”滿臉緋紅的宋秘書連聲叫好。
劉芝蘭房間的掛鍾“咚咚”響起,莫得海看了一下,晚上8點。
他只穿睡褲,上身赤裸,露出古銅色強健的肌肉。嘴角的香煙冒著一縷青煙。
若有所思的望著天花板。
浴室的門推開,一個身材高挑的半裸女人裹著水汽現出。
她赤足踏著水晶半高跟拖鞋,腰間圍的浴巾下,可見圓潤的兩膝和健美的小腿。
她寬肩細腰,光著上身,兩只豐盈的奶子象一對碩大的白梨恰如其分的懸掛在胸前,無論從正面還是側面看都令人垂涎。
濕漉漉的漆黑短發貼在頭上,但大方勻整的五官讓人立即覺得這是一個悅目的女人。
這是省城公安局副局長,莫得海的情人劉芝蘭。
5年前,劉芝蘭的丈夫,刑警隊副隊長在圍剿震驚公安部的本省蒯氏兄弟黑社會殺人案主犯時與罪犯同歸於盡。
聞到噩耗,當時在市公安局任內勤的劉芝蘭一周不吃不喝不言不語,最後一次拔下輸液針後,她對守在身邊的莫得海就說了一句話:“讓我去刑警隊,我就活下去。”
年輕時曾經受過半年特警訓練的劉芝蘭很快適應了刑警的工作,沒有孩子孤身一人的她日夜值守在隊里,出警時衝在最前頭,對犯罪嫌疑人恨之入骨,破了一個又一個大案要案,但也為此沒少違紀,大多被好心的同事或承擔,或化解,自然時任公安局長的莫得海憐香惜玉,給這可敬可愛的女人大包大攬免除了所有處分和麻煩。
不僅如此莫得海還不失時機的強劉芝蘭一步步提拔,直到副局長的位置。
劉芝蘭是在升任刑警隊副隊長的當天晚上投入莫得海懷抱的,從那夜以後便一發不可收拾,兩人如魚得水,如膠似漆。至今已有三年。
劉芝蘭再沒有結婚,也決不打算再婚。對於她來說,有莫得海足矣,盡管莫得海在老家有妻兒,她不在乎,也無非分之想。
“莫局。”劉芝蘭坐在莫得海身邊:“有什麼心事?”說罷取下他嘴角的煙吸了一口,把一縷青煙噴在那發達的胸肌上。
“這半個月,可讓我想死了。”她將手放在莫得海胸上。
“這回在北京的短期培訓怎樣?”莫得海捏住她的一只奶子。
“嗨,不就那麼回事。意思不大。”
“在北京聽到什麼消息沒有?”
“……嗯……沒覺得有什麼異樣……”她的手下滑到腹部濃密的毛叢,接著伸進睡褲。
莫得海抖動一下,拿回香煙。
“我想……”劉芝蘭退下他的睡褲,將半軟的雞巴攥在手里,俯下身一口含住。
劉芝蘭激情的溫柔令他立即崛起,他將煙使勁吸一口掐掉。扯下她腰間的浴巾。
熟知的劉芝蘭的裸體依然顯得性感,莫得海找到了感覺,他拍拍那肥白的屁股,劉芝蘭會意的舉腿上床,將下體對准他的臉。
這是他們常用的默契姿勢。兩人都喜歡相互口交。
女公安局長哼哼唧唧的大口吮吃愛人的粗壯陽具,這男人的巨物給了她無窮無盡的快樂。
剛剛洗過的陰部和肛門在莫得海的撮弄舔吻下痙攣不已。
才三四分鍾,莫得海出乎意料的在她嘴里射精了。
“啊……”劉芝蘭略顯失望,可馬上兢兢業業的將龜頭上的殘留物舔食干淨。
“蘭,對不起……”莫得海摸索著她展開的陰部。
“噢,沒什麼……”劉芝蘭把臉貼在癱軟的雞巴上,閉著眼睛,盡量減緩起伏腹部內的欲火。
李海林望著坐在會議桌邊的陳玉瀅,王心雅,黃剛和兩個北京的護士。
“開始好嗎?”他征求身邊的宋秘書的意見。
“李院長,您安排就是了。”
“好的。”李海林清了清嗓子:“我們打算演一場話劇,既是自得其樂,也是向老首長匯報。”
眾人相互看了看,沒有說話。
陳玉瀅有些心跳,李院長的“花招”很多,這次准又弄出什麼希罕出來。
令她惴惴不安的是身邊的兩個女護士和對面的宋秘書,尤其是宋秘書,他每看自己時,那目光總是像要剝掉自己的衣服。
“這是一個發生在解放前夕在我省省城的故事,國民黨反對派捉住了我黨兩名地下工作者,嚴刑拷問,企圖得到地下黨組織的名單。自然我們的英雄大義凜然,堅貞不屈,不惜生命保護了黨……”
“那兩個英雄是男的還是女的?”北京護士問,他們似乎將自己置之度外。
“當然是女的啦。”黃剛不以為然的說:“要不,這審訊還有什麼意思。”
“是的,黃剛說得對。陳玉瑩和王心雅分演一號和二號女英雄。”
“那我們當觀眾啦?”北京護士不甘寂寞。
“不,你們演國民黨女特務。黃剛和宋秘書演劊子手,至於我嗎,演主審官。”
除了低頭紅臉的陳玉瑩和王心雅,其他人都拍手稱快。
“注意,我也是導演。劇情如何發展,由我,也就是主審官安排,在此前提下個人可以現場發揮。我特別要強調的是,在老首長面前,我們一定要全身心投入,絕對不許以任何方式罷演。我宣布,對罷演者給予裸體24小時的懲罰。”
兩個護士面面相噓,沒在說話,而陳玉瑩她倆則深深低下了頭。
黃剛用托盤端來四杯泛著奇香的酒。
“這是路易十三,請幾位女士品嘗。”李海林招呼著。
四個女人端起杯津津有味的小口品嘗幾下,旋即細細飲下。
她們對酒的美味贊不絕口,可不知道酒里放了催情春藥。
“莫局,有什麼心事跟我說說嘛。”劉芝蘭趴在莫得海身上。兩人赤裸的躺在床上。
“蘭,省政法委的事情,我不放心……”
“不會有什麼問題的,省委書記不是都跟你交過底了嘛。”
“可我總覺有點不對勁。”
“你是說李海林?嗨,那老頭子在省里沒有足夠的關系和勢力,你又不是不知道。”她將手放在他雞巴上。
“可能有問題呀。李海林老奸巨猾,不可小視。還有,你注意到那個陳玉瑩了嗎,她最近提升到快了些,不正常。”
“你說陳玉瑩啊,我看她是個簡單的女人,我們打過幾次交道,這人不錯,不會搞陰謀詭計,有什麼擔心的。”
“可她……”他想說陳玉瑩漂亮性感,會在這方面幫李海林,但覺得說不出口。算了,自己心里有數就得了。
“莫局,你近來太累了,心理上需要放松。過兩天我叫齊欣和喬琪娜來,我們三姐妹給你放放松……”
“再說吧。”莫得海把劉芝蘭抱在懷里:“你真是個奇特的女人,你那兩個小姐妹當你的面同我做愛,你卻不嫉妒,還輔佐幫把手。”
“為了莫局,我什麼都願意,只要你能高興。”
莫得海翻身把劉芝蘭壓在身下:“真是我的好女人,讓我為你好好服務一把,再嘗嘗我的‘鈎鐮槍’吧。”
“……啊……莫局……”
莫得海的陽具緩緩擠進劉芝蘭體內,女公安局長的陰道內壁明顯感到那雞巴龜頭下部的肉瘤,被她贊譽為“鈎鐮槍”的部分如耕犁般劃進劃出。
劉芝蘭忘情的哼唧旋即放肆地呻吟起來。
“嘔……莫局……哦……,為了你,丟了命我也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