恥辱地獄空曠的車間內,倒掛的白晰裸體女人格外醒目,立刻進入陳玉瀅的眼簾。她倒吸一口涼氣。
“啊……”失聲叫出。
“沒錯,是你的洪美齡同志。”
莫得海將她放在地上,揪住她頭發:“看哪,面前的這扇光溜溜的白肉已經不是什麼僑領和富婆,整個一個將被屠宰的動物。不過是多麼美麗的動物啊,瞧這奶子,這肉感的大屁股,這纖細的嫩腰,這性感的雙腿……絲毫不亞於陳法官哪。”
白龍順著莫得海的話轉動洪美齡的身體,在屁股,後背和奶子上來回拍打。
“你們……”憤怒喝恐懼讓她說不出話。
洪美齡醒了,雖然倒掛,還是清楚看到被押解進來的剝光的陳玉瀅。
“放開她,求你們放她走……”洪美齡有氣無力說:“我留下,要殺要剁隨你們……”
“洪姐!”陳玉瀅悲慘的呼叫:“你……”
“哈哈,陳法官,我們已經品嘗了你洪姐的美味,真是鮮美呀,貴婦人真是別有風味。”說罷幾個人哄堂大笑。
陳玉瀅看見了從洪美齡兩腿間向下淌出已經流到頸部的粘液。知道她已經被輪奸過。悲傷得幾乎昏倒。
“莫得海……放下她,求你放下她……”她無力的靠在莫得海懷里。
“放下?……可以考慮,如果你答應同我們三個人一起做愛,而且盡心盡力的服務,讓我們十分滿意,我們就放下她。讓這麼美麗嬌嫩的貴婦人裸體倒掛總是難堪哪,很狼狽是吧?”
“無恥,無恥!莫得海,你們可以占有我的肉體,可讓我為你們服務……不行,……不……行……”陳玉瀅掙開莫得海的摟抱厲聲說道。
“玉瀅,不要答應他們,這些禽獸……”洪美齡使勁喊著。
“好哇,敬酒不吃吃罰酒,給她點顏色讓陳法官看看!”
莫得海一揮手,白龍拖過一個盛滿動物血水的木桶在洪美齡頭下,然後將懸掛著裸體女人的金屬鈎下降。
洪美齡的頭發浸入腥臭的血水中,接著頭進去,直至半截奶子浸泡在紅水中。
倒掛的肉體開始急劇的扭動腰和屁股,捅中冒出一點氣泡。
“啪!”白龍揮動皮鞭狠狠抽在她蠕動的屁股上。紅水中立即吐出許多氣泡。“啪!”又是一鞭。那雪白豐滿的屁股上印下兩條紫紅的鞭痕。
“住手!請你們住手!”陳玉瀅哭叫著。
“怎麼?你答應?”莫得海微笑的問。
“住手哇……我答應……會把她放下,我……答應……”陳玉瀅放聲大哭。
金屬鈎落在地面,昏厥過去的洪美齡仰頭嘔吐著充滿腥味的血水。
“記住,如果你有任何不從,我們就把她再掛上去,一刀一刀割她的肉。”白龍拿著刀在洪美齡胸前比劃:“先從奶子開始。”
“不要哇,不要……”
“那你就得好好服務。”
“我……答應……不要哇。”
恥辱仕奉陳玉瀅手腳都被解開,他們不會擔心她跑掉,這樣她能夠服務方便。
三個男人裸體站在她面前:“記住你的承諾。”
陳玉瀅緩緩跪下,兩手抓住兩邊白龍和猩猩的已經勃起的雞巴,然後將中間莫得海的陽具慢慢吞進口中。
兩手和唇舌同時為三只男性生殖器手淫口交。
兩分鍾後,三只肉棒雞巴堅硬如鐵。
她心中一抖。
“這三個家伙過於堅猛,我一個人難以吃得消,可是為救洪姐,我必須承受,只能……對只能讓自己的身體盡快進入……狀態,才能……”
手摸索著,嘴吸吮著,希望自己情緒起來,可可怖的現場令她周身發緊。
“繼續努力。”白龍喝道。
陳玉瀅閉上眼睛,腦中驀的浮現出趙洪貪婪淫褻的面孔,身體痙攣一下。被趙洪在同伙的嘻笑中奸淫的場面與感覺漸漸出現,下體開始發熱。
被龜頭鼓脹的口舌有了滋味,兩手的陽具也似乎有麻酥酥的感覺。
她加劇了動作,嘴巴“吧噠吧嗒”發出響聲,兩手擼的頻率加快。
“嗯,滿好嗎……”三人很滿意,盯住她潔白的肉體和猥褻的動作,忘記了旁邊的洪美齡。
洪美齡眼睛完全清醒,扭頭看著為惡徒們的雞巴性服務的陳玉瀅,心中悲涼至極:“玉瀅啊,你……為了我……玉瀅……”她流出眼淚。
自己手腳被捆,只能眼睜睜看著姐妹受著奇恥大辱。
口中的雞巴開始劇烈抽搐,陳玉瀅知道莫得海快瀉了,便加劇嘬吮。雙手柔嫩的指頭捻撮龜頭的鼠蹊部。
三個男人嗷嗷叫著,喊著……終於他們射了,幾乎同時。精液擊打在奶子,肩膀和喉嚨里……
“射精了,也好。”
她強咽進口腔的精液:“洪姐說會有人保護我們,也許是真的。讓他們發泄吧,讓他們精疲力竭,我們的人來了會容易制服他們……我只能把生還希望寄托這個可能中……盡管渺茫……”
心滿意足的三人痛快的喘著氣,命令陳玉瀅坐在地上高舉雙腿。白龍和猩猩將她兩腿壓向臉部。
揚起的肛門呈現在莫得海眼前,淺茶色,從中心向四周放射齊整的皺紋,他咽了口吐沫。以前兩次,同女法官都沒有肛交,現在要嘗鮮了。
幾口吐沫啐在茶色局座上,手扳住初步硬起來的肉棒,頂住肛門口。
陳玉瀅意識到雞奸的來臨。
這方面她有所經歷,李海林,黃剛甚至宋秘書都曾這樣干過她。
因此莫得海龜頭的強入雖然有疼痛,她使勁用腹式呼吸讓龜頭通過括約肌。
雞巴長驅直入,塞滿直腸,陳玉瀅覺得身體被入侵異物塞的好滿好堵,喉嚨都覺得脹緊,像是肉體被貫穿一樣,竟然涌出充實的快感。
“啊呵,啊呵……”她張開嘴呼嚨起來。
可是一只雞巴馬上塞入口里,只能“唔唔”的哼唧,同時為此物作新的口交。
奶子被兩只大手死命揉捏,比疼痛強烈的竟是快感。
她慢慢進入升級狀態,全身欲火燃起,簡直忘記了被擄的身份,配合的扭動下體,嘴里緊忙喝的又嘬又舔,挺著胸任由對雙乳的蹂躪。
她甚至希望再有肉棒填補進略感空虛的陰道。
“爽啊!”
“痛快呀!”
莫得海和猩猩高呼,肆虐奶子的白龍也呼哧帶喘。
陳玉瀅的高潮是在兩注精液噴放時達到的。
韓青他們終於接近了屠宰場。三人在一公里外隱蔽好,用衛星電話聯系北京,確認了莫得海們就在此地。
北京命令在四十分鍾內解決,三十分鍾後將有一輛車開到,一旦抓住莫得海,立即交給來人。
一艘掛著巴拿馬國旗的神秘貨船已經泊在湯加港,該船將在午夜駛離,前往某目的地。莫得海將被帶走。
屠宰場有高的圍牆,里面情況不知。
韓青用狙擊槍的夜視鏡觀察許久,屠宰場的西面是山,東面是懸崖。他決定三人從西南北三面包抄過去。
突然傳來引擎的聲音,有車朝這邊過來。時間不對,不是計劃的車。
“隱蔽!”他悄聲說。
白龍躺在地上,朝天挺著陽具。另兩個人抱住陳玉瀅的腿,掰著屁股,將她徐徐放在白龍身上。
她無可奈何的讓白龍的雞巴刺入肛門,不斷哼唧。
“嘿,都進去了!”猩猩低頭查看,饒有興致的說。
陳玉瀅被按倒,躺在白龍身上。白龍立即再抓住她的奶子,兩只令他愛不釋手的肉丘。
“這回我們三人一塊兒進去,讓你上天堂。”莫得海淫虐的說。
按照命令,陳玉瀅曲腿分開,知道面前的猩猩將插入自己密部。她不知道那會是什麼感覺:“他們要把我干死的……”心里揪作一團。
猩猩的肉棒挺入了,不快不慢,由於陰道很濕潤,並不覺得很疼。
莫得海把雞巴塞進她嘴里。
體內同時承接了三只男性生殖器,雖然陳玉瀅聽說過這種事,可輪到自己身上,仍覺得不可思議,難以置信。
“這是前所未有的,天哪,我能夠承受嗎?也許會……”
慢慢的已經覺不出肛門和陰道的區別了,感覺是下體,整個下體被空前的充滿,近乎炸裂的充滿。以至於口中的雞巴頂到喉嚨也不覺得。
突然兩條異物前後蠕動起來,錯動起來,方向相反的抽動起來!
用閃電雷鳴,用暴風驟雨,用翻江倒海,用天崩地裂都不能形容陳玉瀅肉體和大腦的轟鳴爆炸。
時間,空間,視覺,聽覺都遁失到另一維世界去。
千萬束電流在身體和大腦中通過,暗黑中看到金色的滂沱大雨。
“啊呀―――――!!!”尖厲的嘶叫劃破冥冥的世界。
似乎過了一輩子,她又幽幽的回到恥辱的世界。
“爬!”屁股被重重踢了一腳,她挪動著虛弱的四肢,象母犬樣爬行。
“抬起後退,撒尿!”屁股上又是一腳。
只能無奈的抬起右腿,可是尿不出來。
“這姿勢,惟妙惟肖的母狗哇。”男人們嘲諷著催她:“尿哇。”
陳玉瀅深喘一口氣,竟然來了尿意,而且很強烈。
用有生以來最無恥下流的姿勢,嘩嘩的排出黃色液體。
“哈哈哈……”他們狂浪大笑,舉著雞巴對著他噴放出腥臊的尿。雨點般擊打在頭發,臉上,後背,屁股和腿上。
陳玉瀅癱軟的趴在地上,尿液還在不斷澆下……
冰冷地獄“注意,有人來了!”韓青說道。
三個背著工具包的人慢跚地走向屠宰場。
“鄧總,來人了!”白龍呼道。
“來的是時候,干掉他們!聽我的指令,一起開槍。”
三人光著身子找好隱蔽物,槍口對准大門。
那三個人出現在門口。
“站住,什麼人?!”猩猩大喊。
“維修公司的,來……”來人沒講完,槍聲響了。
三個人木樁樣撲通倒地。
白龍看著被擊斃的三個人,似乎覺得不對,遲疑的要說什麼。
“猩猩,守住這里,來人一律擊斃。白龍,快,和我把那兩個女人處理掉。”
兩人掉頭衝進車間。
韓青三人從遠處向屠宰場迂徊。
白龍將將匆匆反綁的陳玉瀅和洪美齡臉對臉,胸對胸,腹對腹迎面貼在一起,用繩子把她們的脖子,腰,大腿和腳腕捆作一體,接著用金屬鈎掛上四只腳踝的繩子,按動電鈕,金屬鈎嘩嘩的升起。
兩個對綁的裸體女人慢慢升起,最後倒懸空中,兩頭黑發向下散落,滴著腥臭的血水和尿液,兩個隆起的屁股格外刺目。
“你們已經不是人,是我工廠的宰品,是兩只白白胖胖的光豬。好了,得把你們冷凍起來,等到明天人們上班,他們會得到驚喜的。”
白龍說著取來一個鐵印:“來,給美麗的人肉片打上記號。”
陳玉瀅和洪美齡白碩的屁股蛋上印上藍色的衛生檢疫字樣。
“進冷庫吧。”
白龍拍打著她們的屁股,按下冷庫門開關。
厚重的鐵門隆隆打開,白色的冷霧險惡的滾滾冒出。
掛著裸體女人們的鐵鈎沿著天花板下的軌道將她們緩緩送進寒氣逼人的冷庫。
二人無語,流著淚,默默地接受死亡。她們早已絕望。
冷庫的門隆隆的行走,陳玉瀅用余光看見大門沉重的關上。悲傷痛苦的閉上眼睛。
申海貼在靠近大門的圍牆,林先生和韓青已經攀上後面和靠山的牆頂。韓青的夜視鏡清楚看見院子里警戒大門口的猩猩。
刺骨的冷氣讓她們戰栗而清醒些。
“玉瀅,我們……”洪美齡打著冷戰。
“……洪姐……和你一起走……我……不……孤獨……”
陳玉瀅死命掙扎反剪的兩臂,她覺得白龍在捆她時很匆忙,不太緊。果然竟被她掙開了。
“……洪姐,讓我們緊緊抱住……”她將酸痛的兩只胳膊抱住洪美齡,食指交織在一起。
“就是死去,我也不會松的……”
後背尤其冰冷,相貼的腹部和胸尚存一絲溫暖,陳玉瀅竟不合時宜的想起一首詩句:“火烤胸前暖,風吹背後寒”……
漸漸,胸前也變得冰涼。
她們向另一個世界走去。
解救車間里又出來一個人,不是莫得海,韓青在瞄准鏡里看的很清楚。
“不能再等了。”他屏住氣,瞄准了剛出來的人,扣動扳機。
“砰!”的悶響。對方,是白龍怦然倒下,沒有發出一絲聲音。
猩猩急忙轉頭,韓青還沒瞄准好,一聲槍響,猩猩跪坐在地。林先生打中了他的大腿。
猩猩揮手朝著林先生就是一槍,林先生咕咚一聲掉在圍牆外。
韓青的狙擊槍緊接著響了,擊穿了猩猩的頭。
莫得海衝出車間,見到兩個同伙均已倒地,立即退回,將門關上。
看來只剩莫得海一個人了,這同衛星偵察的信息一致。
韓青跳下圍牆,申海也貓腰衝進院里。
車間只有遠離冷庫的一面有窗,韓青找好位置,對准車間門口並監窗口子。
“莫得海,投降吧,你已經無處可逃了。”申海叫道。
“做夢,我手里有你們兩個女人,如果放我一條路,我可以還給你們。”
“……”韓青和申海一陣沉默。
“那……好的,不過你的讓我們知道她們是安全的,我要聽她們講話!”申海說。
望著緊閉的冷庫,莫得海真後悔不該將兩個女人凍死。
他沒有回答。頓時死一般寂靜,沒有她們的聲息。
“看來她們已經……”悲憤頓時擁上韓青心頭:“進攻!”
他取出彈夾,換上四顆達姆彈。
“等著死吧!”他狠狠的說,對准車間門的合頁,扣動扳機。
“砰!砰!砰!砰!”四發,將合頁打得粉碎。
申海跑上前,將搖搖欲墜的一扇門推了一下,門咣當倒地。
里面射出兩槍。
申海順勢扔進一顆催淚彈。
“轟”的一聲,頓時刺鼻的煙霧四起。申海用槍比住門口。
里面傳來劇烈咳嗽的聲音,韓青機警的瞄准窗口。
果然夜視鏡里莫得海的身影出現在最左邊的窗子。韓青清楚地看到他右手舉著手槍。
“去死吧!”他咬牙對准莫得海的頭,又一轉念,瞄准了那持槍的手腕,擊發!
莫得海的右臂突地揚起,韓青看見那手槍甩向空中。
“快衝進去!”說罷和申海忍著刺鼻刺目的煙霧跑進。
手腕被打穿的莫得海躺在地上疼痛的打滾,被他們擒住拖出車間。
韓青按住莫得海,申海給他手腕匝住止血,把他反銬起來,同時塞上嘴,防止他可能的服毒自殺。
“誰!”申海發現大門口晃晃悠悠走來一個人。
“是我……”林先生出現在他們面前。“這小子槍法真准,打在這。”他指指前胸:“萬幸,虧了避彈衣,可從牆上掉下把腿摔了。”
“啊,她們,她們在那兒!?”韓青大叫著衝擊車間。
韓青三人捂住鼻子留著眼淚搜尋,在車間地上只找到撕得稀爛的女人奶罩和內褲。
突然發現地上滴滴答答的一條液滴通向鐵門。
“天哪,冷庫,她們在冷庫!!”
申海和林先生也衝到鐵門前。
“快打開!”韓青淒厲的嘶喊。
“開關在這兒。”林先生按動牆上的綠色按鈕。
鐵門呼隆隆呼隆隆的打開一條縫,涌出白霧,門越開越大,透過冰涼的冷霧,他們吃驚的看到一個白白的渾圓屁股,是那樣清晰,以至於上面的藍色印記都歷歷在目。
迷霧散開,現出的是倒吊女人的全部裸身,是兩個,面對面緊捆在一起,一個女人緊摟著另一個……
韓青哭了,申海和林先生也流出淚。
三人將她們從鐵鈎摘下,抱到車間門口放下。林先生和申海費力的接著捆在兩人身上的繩子,由於身體已凍僵,解起來很費勁。
韓青流著悲憤的淚衝到車間外,抓起半休克的莫得海:“你這個畜牲!”邊說邊抽打他的嘴巴。
莫得海睜開眼,朝他得意的一笑:“冷凍前那肉真是鮮美無比……”
“王八蛋!我讓你笑!”
一拳直擊在他獰笑的嘴上,喀嚓一聲,莫得海的上下至少四顆牙齒被打掉,嘴里冒著血水暈過去。
韓青的三個手指也打破流出血。
“韓先生,韓先生,快,快來,她們……她們還有呼吸!”申海顫抖的叫他。
“!!”韓青轉身跑進車間。
陳玉瀅和洪美齡玉體橫陳,雙雙仰臥在保溫用的厚墊上,林先生正用嘴對著洪美齡的口作人工呼吸。申海在解她們上身的繩子。
韓青跪下,對住陳玉瀅冰冷的嘴唇,吐進帶著激情的熱氣。他感覺到她的唇似乎在微微抖動。
摸摸她的胳膊和肚皮,冰涼冰涼的。
他一下想起二戰時納粹冰凍蘇聯俘虜用裸體女人溫暖的試驗。
“來,溫暖她們!”
他一下脫光自己的衣服,輕輕趴在陳玉瀅冰涼的身體上,一時竟打了個寒戰。
“一定要活呀!”一下緊緊抱住她,繼續用口為她呼吸。
驚訝之後林先生立刻明白過來,也脫下衣服抱住洪美齡。
看著兩對裸體男女,申海在胸前不斷畫著十字。
他拿起衛星電話:“已經解決,已經解決……”
十分鍾後一輛軍用吉普悄然駛來,兩個來自中國的便衣在相互確認身份後帶走了莫得海,取走韓青的狙擊槍,把一個被包交給林先生。
按照約定,申海需同他們走。
他向韓青林先生簡單告辭後便離開。
來接莫得海的人似乎對車間里的兩對男女並無特殊興趣,這是他們的職業習慣。
陳玉瀅的身體不那麼冰涼了,至少韓青是這樣覺得,看見趴在洪美齡身上的林先生面上微露喜色,知道那邊也在好轉。
陳玉瀅終於睜開眼睛。
最先感到的是徹骨的寒冷,接著眼前是一張似乎熟悉的流著激動眼淚的面孔。
然後感到從這個男人傳來的溫暖。
她哭了,眼淚很少,似乎被凍住了。
旁邊傳來洪美齡微弱的啜泣,在韓青聽來是最美妙動聽的歌。
“陳玉瀅,洪美齡也醒了……”他輕輕說。
陳玉瀅僵化的臉上抽動一下,像是在笑。
“你笑了,笑了,是的,笑吧。”韓青激動的吻她的面頰。
五分鍾後,他們將懷里的女人從後面側抱,溫暖她們凍僵的後背,那姿勢很向側交做愛的模樣,可沒人計較在意。
他們在挽救生命,讓凍僵的肉體在溫暖中復蘇。
陳玉瀅和洪美齡活過來了,從冷冰冰的世界重回溫暖的人間。
在低溫冷庫中倒掛20分鍾,本來是必死無疑的,可是冷庫的故障救了她們。
屠宰場的冷凍壓縮機上午故障停機,作為老板的白龍不在,領班電話給修理公司。
忙碌的修理公司的主管快到下班才想起此事,電話屠宰場,領班說車間不鎖,讓他們今天晚上來一定修好。
在湯加基本是夜不閉戶的,這種方式常見。
只是三個修理工因為晚來,成了刀下鬼。
陳玉瀅她們被送進時,通常零下40度的冷庫只有零下10度。
此外陳玉瀅掙脫反綁,用雙臂抱住洪美齡,減緩了前身冷凍速度,保護了心肺,沒有衰竭。
一個小時後,陳玉瀅和洪美齡脫離了危險,當然她們還是及其虛弱。
韓青和林先生將五具屍體拖到冷庫門前,林先生從挎包掏出一個黑盒子,調整好定時器,貼在門上。
兩個女人被保溫墊密實包裹,放在吉普車後座上,用繩子適當捆扎定位。
韓青駕著車,緩慢地從山坡駛下。
他們換乘了自己的別克車,沿著盤山路駛向市區。
遠處的後山傳來一聲沉悶的爆炸並見到微微的閃亮。林先生放置的高效定時炸彈起爆了。
林先生給自己的私人醫生打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