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墮落 美味的犬系蛋糕

美味的犬系蛋糕

   美味的犬系蛋糕

  美味的犬系糕點

  

  

  

  

  

   文 / Creed丶傑

  

  

  

  

  

   風牙鎖定了目標,不過,他明明是狩獵的狼,此刻卻顯得格外不安。他在街角等了很久,手心都攥出了汗,看著作為獵物的那家伙一點一點地接近地點,風牙緊張得咽下一口唾沫。

  

   真累啊,每天都是那麼累。柴犬獸人的眼睛都快睜不開了,所以就連自己被心懷歹意的獵狼所盯著看都沒有發現。柴犬獸人用鑰匙打開“星印花語”這間園藝蛋糕屋的白玻璃紗窗門,然後走了進去。這是他的住所,也是下班後唯一能夠給他心靈以慰藉的地方。

  

   進去後,玫瑰和郁金香的氣味飄來,衝淡了犬獸人的些許疲勞。他白天是一個上班族,晚上是這家蛋糕店的老板。他喜歡這種自然淡雅的休憩工作,所以不會覺得過於勞累。他解開領帶和襯衫扣子,沉悶的熱量從他深處的皮毛擴散開來。隨後,解開袖口扣子,一點一點地脫下,能看到他那很粗實的手臂线條,以及在那上面油滑晶瑩的汗光。他將被汗濕透的米白襯衫掛在椅背。汗量挺多的,別說襯衫了,他感覺內褲都濕透了。要不是店里氛圍好,花香撲鼻,估計自己都會被自己的汗臭給熏死了。呼,衝個涼水澡好了。

  

   櫥窗外的綠植是個天然的觀察點。狼在這里用眸子仔細盯著里面的壯碩身影的一舉一動,風牙連自己吞口水時都是小心翼翼的,眼睛不放過對方任何一個細節。看呐,這家伙渾身稻草黃的皮毛的質感一眼就覺得非常柔軟!不禁聯想到這家店看板上熱銷的菠蘿包或是橘子蛋糕,口感溫潤絲滑,讓人好好的嘗一把。這家伙脫下衣服時會露出健碩有型的後背,他還會有意無意地,笨拙地扭動自己的腰,逐漸入眼的腰際肌肉紋理讓人垂涎。對了,狼獸人很喜歡這個柴犬獸人的項圈,棕皮的,緊緊環繞在他脖子上,就好像有人緊緊一提起來,柴犬定會被迫向上仰著脖子,雄偉的喉結會不得已地凸顯出來。

  

   不過這只是臆想罷了。此刻,店老板自然而然地褪下自己的衣物,正裝褲子讓他憋壞了,使得拆下皮帶,解開褲子紐扣拉鏈的一瞬間——呼,總算是輕松不少。看來他很喜歡閒適輕便一些的裝束。現在,他身上僅僅有一條白色三角的內褲了,褲內有著偉岸的東西撐著,里面的東西和他主人一樣,都想過過涼水,即刻釋放自己的熱量。

  

   是的,他帶著濕漉漉的衣服進入了內側的房間,燈光熄滅了,屋外的風牙換了個觀測角度,冷靜等待。

  

   大概有十多分鍾,那個獸人從里面走了出來。柴犬換了一件干淨舒爽的暗色內襯背心,胸膛部分的肉實感凸出來,他一邊走著,一邊往身上攏一件薄薄的米白色長袴織物,下半身僅有一條常服短褲,壯實的腿部已久滾落著一些水珠。這樣穿就舒服了,柴犬獸人想。

  

   在風牙眼里,這家伙屬於獵物的那部分氣息更加誘人了。衣服少了很多,肉感噴涌而出。只要占有他,駕臨他,讓他成為自己的所有物……

  

   此時這只柴犬還抬頭看了會時間,五分鍾後,可以開業了,先去烘焙一些小蛋糕吧。

  

   幾分鍾後,迎客的玻璃門嗞呀呀地響,鈴鐺叮鈴,“歡迎光臨!”,柴犬獸人笑臉相迎,他此時已經准備就緒,羽織整潔姿勢禮貌,胸前掛著他的工作牌,“柴玄”,下面一行字是,“售賣——與微笑一樣甜美的蛋糕!”然後掛上一個狗狗咧嘴微笑的圖案。想必這些很受周圍學區的女孩子喜歡的吧,主打的消費群體就是這樣的。但是來者並不善,那是一個欲望極深的狼獸人。

  

   風牙頭上的兜帽半戴著,他在晚上一直都是這樣的裝扮,這能夠盡可能隱藏自己的眼眸。他起初沒有抬頭,簡單的尋覓周圍的花蕾或是糕點。“捕獲獵物”這種事情,果然對於他來說還是有些不敢貿然,所以他的行為顯得格外躊躇。

  

   “客人?”柴玄雙手依舊畢恭畢敬地,他只是簡單的注意這個和自己差不多高,年齡大概相仿的棕狼,也許客人在猶豫吧,他不知道該買什麼。

  

   直到幾秒鍾後,棕狼獸人好像終於下定決心了,走到收銀台前。抬頭,盯著柴玄。

  

   “嗯?”柴玄看到了他的眼睛。也是異瞳,蒼茫的金色和幽暗的藍,很美,很好看。不知為何,柴玄不知道這位狼小哥究竟需要什麼樣的甜點,“有什麼想吃的嗎,先生?”柴犬獸人有些發愣,也許白天的工作帶來的疲勞影響了現在,導致他有些注意力不集中。因為看著這位客人,腦海中老是有一股奇怪的感覺。

  

   風牙咽了口唾沫,他張開嘴,有些緊張,“別說話。”

  

   “……?”

  

   “聽,聽好了。我需要的甜點……是……”他再度咽了一口唾沫,很大聲很大聲的唾沫,在柴玄的腦海里這聲音宏大到仿佛隕石墜入湖泊一樣,“是……那個……”

  

   聽不到了。

  

   “……”

  

   柴玄突然感到腦袋很沉。

  

   他腦袋輕輕的頓在自己的胸膛上,然後,這一碰,他才瞬間回神了過來。

  

   我睡著了?

  

   柴玄居然打瞌睡了。不對啊,難道自己是站著打瞌睡的嗎?剛才的客人呢?不對,來客人了?面前不是一個人都沒有嘛……剛才是幻覺嗎?

  

   “奶油蛋糕,奶油蛋糕……奶……奶什麼面包?”什麼東西啊?腦子很是混亂。難道自己一瞬間做了一個很長很長的夢?柴玄現在很費勁地抓撓自己的腦袋,他在苦惱的時候立著的耳朵也會悄悄垂著下來。應該沒過去多長時間吧,真是的,該不會一個晚上都沒有一個客人來店里吧,那也太冷清了吧。

  

   其實柴玄不知道,這個“瞬間”已經過了一個多小時了。這個“瞬間”當中自己經歷過的所有事情,都已經不記得了。

  

   在蛋糕店外面,風牙他的目光停留在自己的掌心上,仿佛它觸摸過一個極其富足的物體的溫暖。他一路走著,還回想著那個感覺。狩獵……沒有失敗,還得繼續下去……柴玄,好,你叫柴玄對吧?今天很開心,我們明天再見……

  

   棕狼笑著,異瞳的光怖懼得讓人膽寒。

  

  

  

   第二天晚上,依舊是被白天的工作壓榨得想死的一天。柴玄用鑰匙打開蛋糕店的屋子都是有氣無力的,他嘆了口氣,卷卷的尾巴按照往日應該很有精神地搖晃才對,可是,太累了,今天是迄今為止最困乏的一天。昨晚沒睡好嗎?不知道啊……

  

   如同按部就班一樣,他換下濕漉漉且滿是褶皺的襯衫,以及“咔——”地一下彈開皮帶,順滑地抽出來,褲子變得松垮,熱氣從里面涌出來,還帶著十足的異味。奇怪,為什麼今天我的小弟弟那麼硬。這不正常啊。算了不管了,我要洗澡,馬上就洗。

  

   大概十分鍾後,渾身干淨舒爽的他從內間走出來,依舊是那套清涼又貼身的羽織,短褲下是兩條粗實的腿。這是本店招牌工作服。雖然剛洗完澡,渾身皮毛都附上一層水珠,不過很快就能進入工作狀態。好的,開店吧。“星印花語”蛋糕店門上的CLOSE被柴玄換為OPEN,柴玄指望著這種輕松休閒的工作給他恢復活力。

  

   “叮鈴——”門被打開了。有客人。

  

   柴玄立即鞠躬,雙手貼放在腹部,禮貌至極的。“歡迎光臨。”

  

   今晚的風牙依舊是穿著他那灰藍色的上衣,兜帽戴得很低。他瞟了柴玄一眼,隨後開始“專心”挑選蛋糕。

  

   是一位眼生的客人呢。看起來像是同歲,應該和他有一定話題可以聊。柴玄臉上依舊堆著微笑,要讓客人感受到本店輕松舒適的氛圍。對,尤其是這位第一次來的客人,一定會喜歡這里的!

  

   棕狼獸人透過玻璃櫥窗往外望,目前晚上周圍沒有人。是個可以下手的機會……

  

   “你好。”

  

   “您好,客人!”

  

   “……”即便如此,風牙做這種事情還是會有些猶豫。他看著對方橘黃色柴犬皮毛,臉上的溫柔微笑,以及靈動的狗狗耳朵。這畫面,有些讓他不忍心對他下手了。不過,他的欲望仍舊生長,所以他今日必須也要好好玩他,“你好,我需要……”

  

   “需要?……”

  

   風牙笑容稍顯得緊張,但是他什麼都沒有做,嘴巴張張合合的,像是思考如何組織語言比較自然一些。棕狼的眼眸流淌著唯有秋夜才有的詭異的寒光,語調波瀾不驚,給人感覺卻像是霜刀撲來,“我需要,‘奶油蛋糕’哦……”

  

   奶油……

  

   這位身材微微壯碩的柴犬獸人,仿佛受到了極為熟悉的指令一樣,一瞬間目光閃過一層迷蒙的幻影。他的眼神呆滯住了,下巴變沉了,落在接近胸口的位置。就像是一個失去了電力而被迫待機休息的機器一樣,他那畢恭畢敬禮貌地交疊的雙手,現在沒有力氣了,滑落下來,在他的體側晃動後,安然地垂著。他像是睡著了。鼻息和胸口的起伏變得很緩慢,但是雙腳仍然站得筆直,腿部如同石柱般佇立,身體保持著一種微妙的凝固與平衡。

  

   他真的被催眠了,對吧?在這獸人的眼睛前方幾厘米的地方,風牙用爪子左一揮,然後右一揮,然後胡亂地揮,無論怎麼做,都無法吸引呆若木雞的柴犬獸人的注意。

  

   棕狼獸人咽下一口唾沫。他還得確認一下。

  

   他慢慢地,將自己的狼爪子伸入對方那半開的嘴部。那里是獸人津液的溫床,他的舌頭已經休息了,卻可以被柔順地撫摸後,輕輕拉扯出來。“呼……呼……”爪子能夠探到他的睡息,那宛若嬰兒般淡然和天真的氣息,帶著體內的熱流,拂過棕狼的指尖。風牙還能好好地撫摸這口犬科都引以為豪的利齒,輕巧為他“咧”開嘴角,是的,這位和善的蛋糕店店員,無論被怎麼擺弄都無動於衷,讓別人欣賞他那“凶惡”的牙齒,以及在那上面閃爍的唾液晶瑩。

  

   好的,他已經入睡了。風牙輕手輕腳,暫時回到店門口,將門上的“OPEN”重新替換成“CLOES”。“抱歉了,朋友,今晚你依舊是只為我一人服務。”

  

   柴玄依舊如同一根木頭一般杵在原地,目光渙散,他的思維還留在某一個“瞬間”里,他無法離開那個“瞬間”。

  

   而這位棕狼獸人,手心幾乎緊張地汗涔涔的。他面前的這一尊安安靜靜等待著被處置的蠟像,讓他一時不知道該如何下手!

  

   那麼,從最基礎的來吧。

  

   風牙悄悄地在柴犬獸人的耳旁輕輕說話,“溫度太高了,蛋糕上的果醬容易化掉的。你願意讓我為你身上除去令人不適的糖分嗎,我的‘奶油蛋糕’?”

  

   柴犬獸人的耳朵微微立了起來。這是他從剛才以來唯一的身體變化了。他緩慢地,且沒有猶豫地,將雙臂往上抬一些,頃刻間,獸人的胸外肌肉和肱二頭肌都緩慢扭動,线條呈現出一股沉穩與豪邁的流動感。他要脫衣服,沒錯,他要除去這層“令人不適”的厚重衣物,他非常需要這樣做,這些裝束雖然比襯衫外褲輕松,但還是很熱,脫掉就脫掉吧,沒事的。……而且,一塊蛋糕而已,本就不該穿著衣服啊,不是嗎?

  

   他就像是喝醉了一樣,理智和原則都沉入意識的底層了。他能夠聽清對面站著的這個人所說的所有話,而且對方所說的所有話都是無比正確的命令和指示。包括,自己的衣服被人扒掉的這個指示,沒錯,自己必須要這麼做。“……唔呃。”心里斗爭毫無勝算,他只能聽從命令,最多發出這樣呢喃的聲音罷了。

  

   風牙他很滿意,而且他願意提供幫助,為這個體格挺大的獸人解開了疊放與胸前的布料,這宛如是一層紗一樣,卸下掉之後,犬獸人那大臂隆起的肌肉,以及那嶙峋有致的鎖骨,都在吸引著風牙的目光。“還有一件深色背心,對啊,怎麼能穿那麼多衣服呢?一定很不舒服吧,‘奶油蛋糕’。”

  

   “……”柴玄似乎真的感到發熱,舌頭也無法控制地伸出口腔外來,從上往下滴著光澤有些誘人的水,“熱得,不舒……服……”這件背心被脫掉的過程里,由於太過於緊身了,衣服卷過他腹部和胸部的皮毛後,弄得亂糟糟的。按照往常他一定會好好地梳理一遍打結的毛發,可是現在,他很累,他只想好好散熱。

  

   “很不錯,你做得很好。”風牙微笑著,他的緊張感這才慢慢消失。他的目光留意在柴玄那松垮垮的黝黑色短褲,今晚他可是比誰都期待那里面的無窮奧妙。“別忘了,你還有一件衣褲,最後一件,你會找回最舒爽的溫度,我的‘奶油蛋糕’。”

  

   柴犬獸人嘟噥了一聲“唔”,他好像稍作猶豫,但是他現在的體感溫度太高了,他很需要散熱。他很費勁的摳起他的內褲的那條布线,一次,兩次,他嘗試了很多次了,他有些迷糊了。

  

   風牙願為柴玄代勞,他扯著柴玄內褲的邊角,順著他硬實的腿部,逐漸往下拉扯。那個瞬間,一根紅潤的物體出現在風牙的面前。它蜷縮著,且也在呼吸著空氣一樣。因為根部濃密的根須都浸泡著熱汗,它真的熱極了,深粉的頭部在一瞬間被外力觸碰後,一陣晃動,半秒後,才靜靜安寧下來。他這下終於可以沐浴著冰涼的室溫,以及百合和馬蹄蓮的植物芳香當中。

  

   此時棕狼獸人什麼也沒做。它端詳著這具胴體。

  

   柴犬獸人的胸部有著圓滑的棱邊,所以方才他穿上緊身的制服難免會讓彪悍肉塊往外撐的感覺。腹部有些鼓,但能看到足夠的分量肌肉在這層勻稱的體脂當中。腿根到腚後的位置很感性,風牙能感到這部分的軀體擁有無比的力量,前方是陽剛野性的風光,後方則是柔翹的肉腚以及微微可愛反卷起來的柴犬尾巴。這些細節與柴犬獸人本身那特征的橘黃和米白的皮毛色澤搭配,使得他本身就像是讓人感到食指大動的芒果味的奶油蛋糕,不是嗎?

  

   棕狼輕輕地用手指按壓那偏壯的胸肌上,豐腴且具有彈性的肉感讓他的手指異常舒暢,這樣松軟和硬實交織的質感讓風牙在今後都難以忘記。

  

   “……呃。”柴玄好像感受到一股力量在靜靜地推向他,他內心既順從,也在使這股力量變得緩和。為了讓自己站回直立的狀態,催眠狀態中的柴玄本能地調整著自己的腳跟,踟躕了一陣子,挪動了腳尖,才得以重新站好。萬一風牙的力氣再大一點的話,柴玄會直接向後倒去,即便是挨了跟頭,而且也不會醒過來,仍會保持著迷蒙的昏睡狀態。“呃……嗯。”

  

   “那麼,我們接下來玩些什麼呢?”風牙目光不曾從這身壯碩軀殼上挪開。這獸人作為一個一動不動站立著的獵物,甚至保有呼吸的絲滑和毛發的律動,狗狗黑乎乎的鼻端也在跟著起伏。他真耐看啊。

  

   風牙的兩只狼爪子靜悄悄地放在柴玄肩膀兩側,狼的肉墊能夠感受到柴犬獸人肩膀的分量感。這樣做能進一步安撫他紊亂的心靈,讓他聽到自己更加清楚的聲音。風牙開始了暗示——“你還記得嗎?你是一塊等待著被包裝,送到主人面前的蛋糕,一塊美味的、安靜的甜點。我想你不該這麼傻傻的站著,對嗎?看啊,你腳下的地板是潔白的泡沫板,一切都准備好了,就差你了。我認為你應該好好地待在這上面……”

  

   “……唔。”

  

   柴犬的鼻子好像在努力的嗅。他真的嗅到了自己身上甜美的奶油香味。他顫巍巍的,整個軀體做出有些令人費解的動作。他躬下後背,使得脊骨突兀地隆起在背肌上。左邊的膝蓋跪在了地上,手摸到地板,另外一邊的膝蓋也跟著跪了下去,然後身體向下沉,“呃,呃。”他的腦內反復思索自己這塊“蛋糕”應該怎麼做才是正常的。隨後他決定了,讓自己臥在了地面上。皮毛和地板接觸,身形蜷縮成一段,兩條腿呈現蹲姿,手臂很憋屈地別到身後去,手腕在後被並排地擠著,這幅模樣很奇怪,但是不失為乖巧。

  

   現在他的模樣宛若一個花環面包一樣,將自己“揉”成了中間空心的一團糕點,而手背在身後,仿佛任人包裝打扮裝飾。

  

   棕狼獸人慢慢蹲下來,笑意很是神秘。“那我要開始綁蛋糕盒繩的彩帶咯。”風牙輕易從桌面上找到了捆綁盒裝生日蛋糕的粉紅色和淡紅色的帶子,這玩意本來就在蛋糕店里很常見,“作為食物,你會被我包裝得很正式、很體面。”

  

   “……”

  

   柴玄不會說話。一塊蛋糕,他的使命僅僅是等待被人食用罷了,不會發出聲音的。他能做的只是縮一縮自己的腳指頭,或者下巴更貼自己的膝蓋,讓自己的形態更加“美觀”一些。

  

   風牙假意用彩帶輕輕觸碰他的肌膚,卷臥在地面上的柴犬獸人激靈了一陣。他深知自己不能動彈,但是……忍不住——

  

   他閉著眼睛,能感受到無形的緞帶在自己周圍環繞。繞過自己身下的“蛋糕盒”底,然後在自己的後背中心點交錯。背肌忽然變得緊緊的。他的皮囊之上被封住了一層緊緊的感覺。這使得柴玄他嘴巴再度微微張開,像是呼出了擠壓而出的一口濁氣。

  

   緞帶從他的腹下穿過,繞過來後,帶子再拉回正面,在他塊狀如壁壘般的胸脯上十字交叉,“呃……唔……”,再然後,打上一個單結,“唔唔……呃哼……”,再度固定好,扎緊全身的繩子,然後纏到背後疊放的雙臂處,最後,完成一個精致大方的蝴蝶結,“緊……緊……好緊……”

  

   他還是說話了。柴玄眼瞼沒有命令下依舊保持緊閉,唯有嘴巴在呼出燥熱和急促的空氣。他渾身戰栗且緊張,本就無法動彈,被他人下手後,自己就失去了更加多的身體操控權。身形像條打扮得可愛且無害的面團,任人搓揉。兩條手臂反剪在後方,這只是開始,那人好像在綁著自己的腿,呃啊,好癢,好癢,好像被人撓癢癢著,但是,動不了,唔哼哼,停下,我,受不了,這個……

  

   柴犬獸人胸脯在劇烈起伏,撐著胸上的那塊繩結有起有落的。明明剛洗完澡,大腿和背脊就又開始流淌熱汗了,順著肌肉紋理,彩帶引流著獸人體表的汗水,一點一滴地,弄得地毯開始濕漉漉的。柴玄仰著脖子,頸上的項圈從未如此硌喉嚨,脖子變得鼓鼓的,像是氣管聚集了太多無處釋放的快感。此刻的他,太舒服了,就因為沒有命令。柴玄不能排解這股壓抑……

  

   風牙自然會見好就收。“放心吧,已經足夠了。”他撫順這條狗狗的後腦袋的皮毛,一遍一遍地,讓他心情舒暢一些。柴犬身上纏繞的彩帶是很容易就能拔除的,只要在打結的繩端輕輕一扯,那些帶子就會如同小溪一樣流淌,掠過柴玄身體各處,拘束感蕩然無存。巨量的汗水也因這條牽引之繩陣陣翻滾、滑落,所以當風牙回收所有彩帶時,發現手上的這道具已經濕透了,全是這狗上有些粗俗且純粹的體味。

  

   柴玄得以解除了束縛,他的呼吸逐漸又變得順暢,剛才發生的一切宛如過眼雲煙的夢一樣找不到蹤跡。唯有呼吸還有些戀戀不舍地呈現出急促,但是意識仍然安睡。

  

   棕狼獸人大概靜靜地看著他大概有五六分鍾。這只柴犬依舊沉浸在方才稍縱即逝的享樂當中,嘴角執拗,舌面汗液淋漓,犬科小巧地胡須一直在鼓動,像是振翅一樣,一般來說家犬在吞咽狗糧的時候會有如此攢動的特征。柴玄的模樣真是憨憨傻傻的,此時他的爪子如同扒著什麼一樣。

  

   風牙放手在柴玄的腹部,從上至下地安撫,柴玄會像是說夢話一樣,輕輕地吟著“唔汪……汪……”的聲音。

  

   這可,真有意思。他活得不像是一個獸人,而是一條家犬。……風牙感到自己的後面也一陣臊熱。那是一種像是欲望漫染而來的熱量,他想體會眼前這個家伙所沉浸的一切,他所經歷的快感。

  

   風牙已然做出了一個十分大膽的決定,以至於他現在的語調都有些顫抖。他穩住聲线,再度開始暗示——

  

   “你已經不必做一塊無聊至極的奶油蛋糕了,柴玄。”

  

   “……”

  

   “你是一個蛋糕師,很優秀很溫柔的蛋糕師。無人不知你的名號,你制作的糕點極具你個人的特點。”

  

   柴玄臉上的神情慢慢變化了,因為他嗅不到自己身上那甜蜜到膩的奶油芳香了。他不再是一個蛋糕了,而是另外一個身份。他的面容變得緊皺,耳朵豎著,緊緊聽著那個內心里的聲音。

  

   “柴玄,你是一個蛋糕師。而你的面前,是一塊很棒的食材。”

  

   “……”

  

   “你能,把我,做成蛋糕,端給顧客嗎?”

  

   “……嗚?”

  

   “……”

  

   這是一個很漫長,卻足夠沁人心脾的月夜。

  

   柴犬獸人沉默不已,他抱起了一個軟乎乎的家伙,他看起來很狼狽,但是沒事,他是一個蛋糕師,他知道怎麼做。“……”

  

   柴玄眸子呆滯,像是夢游一樣。柴犬獸人的手指在空氣中揮動,他身上一絲不掛,但他看到自己身著雍容的廚師長袍。他看到了烹飪長桌,看到了奶油機,看到了沙拉醬,看到了烤爐,看到了……

  

   風牙舔著自己的舌頭,月光下他的狼毛像在反射著月光。兩個顏色冷暖分隔像是閃耀著誘惑玉石。狼爪子懸空一般,雙腿岔開,就這樣毫無自尊自愛地蹲坐在柴玄的面前。他知道他會發現自己也不會尷尬或是難為情的,因為,他在扮演“食材”。

  

   那麼,你會怎麼做呢,大廚柴玄?

  

   柴玄他的手猶豫了一下,虛空中劃拉自己手腕的皮毛,其實柴玄在為自己“戴上”一雙手套。即便這雙手套是透明無形的。

  

   柴玄看起來很蠢笨地戴好手套了。第一步是怎麼做來著?他雙手慢慢地伸向棕狼獸人的臉側,過程中他表情木訥地,不動聲色,單純在搓揉著對方的狼耳朵,以及有意無意地從狼的唇齒間撫過他的狼牙和牙齦之間軟硬交接的部分,以及舌根那處綿柔的地方,都被他的犬爪子揉過一番。

  

   蛋清和蛋黃分離了……攪拌蛋黃的時候應該加入白砂糖,和水。加水?

  

   柴玄好像在犯愁。面前好像找不到哪里有水。怎麼辦,怎麼辦,他需要很多克的水,他需要……

  

   正當柴玄在想方設法解決水的時候,他得到了寶貴的幫助。

  

   棕狼獸人伸出一只手來,順著柴玄的奶白色的腹毛向下伸去,兩腿間那個懸掛著的雄偉巨物,它的存在感一瞬間爆發了出來。“這里不就有水嗎?”柴玄好像茅塞頓開。對啊,這里不就是有一個取水機器嗎。只要,只要一按,這……

  

   風牙為他動手了。他的狼爪子的肉墊像是故意吸引柴玄根部的活水一樣,一寸一寸地挑弄和刺激,那紅潤的皮質被翻了出來,讓它在一股激靈當中立即挺拔了起來。

  

   柴玄硬起來了。獸人的臉頰不知為何紅透了。他不知道烹飪蛋糕的時候還會這麼舒爽和愜意,甚至還能排出體內多余的水分。嗯,啊,那就,就,這樣取水吧……

  

   清冽的尿液滋滋地涌出來了。柴玄接住了少許後,知道積攢了足夠克數後他會重新站直起來,但是膀胱卻怎麼關也關不住一樣,尿眼一直在排尿,一直在嗞啦啦的。“啊,水龍頭,壞了?”

  

   “沒壞呢。”風牙很調皮的,為他把住了肉棍,皮質翻上,讓他的肉棍收縮了些許回去。這是暗示,“這不就行了?”

  

   “對,啊,原來是這樣關閉的。”柴玄的尿意果真停下了,還很滿意的拍了拍自己的那根玩意,他學到了很棒的技巧。

  

   總之取到了水後,他該繼續捯飭原料了。他用手指代替攪拌器,在容器里,也就是狼獸人的嘴里,緩慢、均勻、有序地打拌。風牙沒有說話,就讓他這麼做,然後風牙口腔里的口水越積越多,其中有著柴玄本人的尿液,很咸澀。嘴巴里就像是已經加入了足量的面粉,水體越來越渾濁,就像是某種雜質繁多的泥潭。廚師柴玄開始下一步行動。

  

   他很熟練地挑出液體水面上一些髒髒的泡泡和疙瘩,做法很溫柔,認真地挑弄雜質。他不知道這樣的蛋糕需要放多少糖。“……”柴犬獸人思忖了一會,他用自己攪拌稠液的手指輕輕往自己嘴中一劃,舌頭充分地品味指尖的這股味道——他不知道如何形容這股神秘的感覺,很稠,很咸,像是包容了萬千,像是食材擁有了浪蕩的靈魂。

  

   風牙看到這家伙細品的表情,即便那里的成分有尿液的成分,他仍在很用心的在享受。他很滿意。於是風牙自己也慢慢咽下去,他無法回答這是怎樣的味道。而且他以為柴犬會從自己嘴中取出更多的量去品嘗。但是,風牙更加期待接下來這個被催眠的壯碩家伙會怎麼做。

  

   柴玄的下一步是,將蛋糕放入烤爐里加熱吧。沒想到柴玄再次犯了難。如何將偌大的食材搬到烤爐里面去呢……這,這體型太大了,我沒辦法烤啊。

  

   這只柴犬獸人開起來有些焦頭爛額,他撓著腦袋,又抓抓自己肩膀,他不知道如何是好了。只能看著面前的食材,求求誰給他一些幫助。

  

   “烤……蛋糕嗎?”風牙忽然說到。

  

   “……唔唔。”

  

   “只要加熱,讓食材熟透,就行了啊。”風牙的喉嚨有些干燥,已經分不清他說話時是焦急還是緊張了,“我認為,你已經知道如何‘加熱’了……對吧?”風牙將自己岔開的腿分得更加夸張,小腿的狼毛有些顫抖,腳趾有些期待得甚至發癢著。

  

   “……”柴犬獸人慢慢消化大腦吸收的信息。

  

   他的動作極為緩慢,雙手這才很正式地接觸這大塊的肉體。風牙他這個狼獸人的骨骼很凸顯,肌肉隆起的幅度不算很高,柴玄心領神會,只是需要一個“啟動”烤箱的程序。他揉捏著狼獸人的大腿和小腹。風牙一瞬間爽得差點喊出來,因為柴玄的手感格外細膩,動作嫻熟,很快就把握住了風牙的愉悅神經。風牙的四肢肌肉從未如此得到過舒適與快樂,也許這個傻大個在想象自己在搓揉面粉而已吧,不過,真是,太舒服了吧。風牙渾身的肌體都得到了放松,小臂像是肉類食材一樣被按壓,柴犬的手指連續不斷地在狼那潔白的胸腹上挼毛。

  

   “好……”柴犬他感覺時機差不多了,他找到了烤爐的“開關”,他剛才做的這一些,都是為了更順利地打開開關而已。

  

   他拔出自己的“插座”。仿佛他的根部的尿意被封鎖後,現在顯得有些紅腫。根端粗圓的部分凝著欲滴的熱流,而根莖的毛發也在蒸騰著氣流。他當然知道怎麼開啟烤箱,他知道的,很簡單就能將食物加熱——

  

   柴犬獸人的莖部插入了棕狼獸人的穴部。

  

   他在輸送自己體內的火熱,且不斷深入。兩人肢體不約而同的戰栗仿佛真的像接通電流一般,風牙無法自制地叫著,舒服,舒服,“啊啊啊啊!”他被灌入那一瞬間,真的感受到對方體溫在給予自己巨大的暖意,征服了那些無形的空虛。

  

   而柴玄依舊沒有任何表情,目前為止做的一切他都當做正常的烹飪步驟來看待。而且,他還會歪斜自己的腦袋,就像是所有家犬都會做的那樣,歪著脖子。他認為這樣做能夠調度烤箱的熱量指數。

  

   “啊——啊——呃啊——爽!——爽!——”狼的後庭感受到這家伙的肉根在旋轉,真的以為自己在控火嗎,真是,啊,哈哈,“哈哈哈,爽,火力調大一點!來啊!”

  

   柴玄再度受到了暗示。

  

   這個目光猶豫困倦的柴犬獸人,他的腦子里開始思索嘗試處理問題。也許能讓溫度升高的方法,只有很原始的那一個方法了。現在慢慢開始試著控制自己的腰腹,讓自己逐漸挺進,收縮,然後再次挺進,收縮——

  

   古人用摩擦生火的,所以這樣做也,沒問題吧……

  

   “唔啊啊啊——哈——可以,柴玄,我沒看錯你,你果然——嗯嗯哼哼哼啊啊——夠格!……”

  

   柴犬獸人逐漸聽不懂催眠者的指令。因為狼獸人的語言信息被自己的浪叫所覆蓋掉了。於是柴玄只能繼續按部就班的來做。面部毫無起伏的,甚至沒有一丁點呼吸的紊亂的,一進一退,一進一退,無意竟讓身下的狼獸人浪潮連連。

  

   風牙已經完全不顧這家伙的表情到底多麼像塊木頭了,柴犬連眉毛和眼睛都不動一下的,就這些有點掃興而已。不過,無所謂,舒服就夠了……啊,太棒了。他的後庭陣陣一連串的火熱,以及自己難免也分泌了液類一同在里面律動和激蕩,他情感也逐漸失去理智,他想永遠陷入這個高大的獸人的撥弄當中不復清醒,這也太爽了……

  

   而柴玄,他胯間的根部一直在運作,他感到熱意到了頂端,卻無法停下每一秒里的節奏。他呼出急促不已的氣流,血液在渾身上下流淌,赤膊上青筋凸起。他多麼、多麼希望這塊蛋糕能夠早一點被烤熟,但是,它一直是無法被烤熟的樣子,自己必須不斷不斷地做功才好。

  

   風牙被這洶涌不息的狂操之中差點喪失了說話的力氣。他自然能夠感受到對方在自己體內逐漸腫脹的感覺。他也覺得,玩到頭了,該讓你輕松一些了。“柴玄……”

  

   “……呃。”

  

   “你還記得嗎,那個感覺。成為奶油蛋糕的那個感覺。”

  

   “記得……”

  

   柴玄一邊回答,一邊努力的挺進,他不會停下,就像一台無限運轉的機器。

  

   “那麼,”風牙勉強地笑著,說,“我想,你會把我做成那樣完美的奶油蛋糕,對吧?……蛋糕已經可以出爐了。來吧,加上,你的‘奶油’,淋給我,點綴給我。這是制作蛋糕當中最華麗的步驟。完成它。”

  

   “是。”

  

   柴玄奮力地做出最後一次挺進,他的表情呈現瘋狂的釋然感。他的喉嚨發出的聲音淒厲,獸人爪子如同觸電般痙攣。“呃啊——”他噴射了出來,在對方平滑的肛壁里橫衝直撞。那如同奶油一樣粘稠和松軟的濃漿,直通最深處,為這塊蛋糕的完成賦予了最濃墨重彩的一筆。

  

   “呼啊啊啊啊啊啊——”

  

   他累了,風牙也累了。兩人分離開來,纏綿且逐漸冷卻的“奶油”仍然延續著熱度——它從二人交互的器官之間有著幾秒連接,細若蛛絲的,隨後斷落下來。這“奶油”殘留在狼獸人滿是疼痛的穴外,和柴犬獸人松弛停歇的肉棍上——它為這場酣暢淋漓的奇妙烹飪畫上了句點。

  

   “呼——呼——呼——”

  

   “唔……”

  

   真是,難以訴說的一段感覺。風牙用手肘支起勞累的身體,凝視著倒在地板上的,更加勞累的另一幅身體。柴犬獸人執拗且呆板地直視天花板。他像是機器用盡了最後的燃料,缺失熱動力來源,無法作業了。即便很累,那表情依舊是淳朴、憨傻,依舊在做著平凡無奇的夢。手掌攤開在毯子上,脖子憋屈地彎著。腹部輕輕呼吸的時候,還帶著尚溫的濃液的皮毛一同起伏。他完成了蛋糕,他完成了一場使命。他的表情洋溢著無比的幸福。

  

   風牙用一只手輕巧拎起柴玄脖子上的項圈。與他想的一樣,這個犬獸人會不得已抬頭望他,喉結凸起,發出的聲音嗚嗚的。干澀又渾濁的眼睛里沒有焦距。

  

   “……你,”在風牙眼里,被催眠的狗狗不過只是一個玩具而已,此情此景卻讓他心生愛憐。他該休息了,畢竟今天已經陪自己玩了那麼久,“這段時間你好好休息,你會忘掉我與你發生的這些事情,就像是蛋糕房內一簇花香一樣,飄忽消失不見,你會什麼也不記得……”

  

   柴玄嘴巴支支吾吾了一陣。他終於得到了休息的命令,宛如恩賜一般,苦澀的眼睛得以閉上,體力開始恢復。

  

   “真是的,”風牙看著這麼好的一家蛋糕店,居然很羨慕這個獸人的生活品味和經營方法,“不過話說回來,你這里的蛋糕能夠打包帶走就好了,我還想著明天當早餐能吃呢。”

  

   倒地不起的柴犬獸人早已熟睡,鼾聲甚至傳入了棕狼的耳朵當中。看來他是真的累了,即便沒有被催眠,他這個時候也該臥床睡覺了。

  

   算了,稍微整理一下就走吧。感謝你的款待,小狗狗。

  

   “……呼……呼……呼……”

  

   回應風牙的只有這一起一伏的呼嚕聲。

  

  

  

   早上,太陽非常熱辣。風牙其實並不常出門,可是他沒提前准備好食物只好冒著被曬得中暑的危險出門找點吃的。

  

   “這……”風牙看到了一個不得了的事情,那家“星印花語”蛋糕店居然,白天開門著!那個柴犬一直以來不是白天都在公司上班嗎?怎麼會那麼早就營業了……

  

   於是這個棕狼獸人有些好奇地戴上衣服的兜帽,盡可能掩飾自己的身形,然後走了進去。很快,他找到了柴玄。這家伙正在忙著推銷新出爐蛋糕。

  

   他被一些附近高校的女生包圍住了。“啊小狗狗好可愛啊,給姐姐捏捏臉!”

  

   “啊,客人,不要這樣,那邊有好吃的蛋糕,請您去那邊挑選……”

  

   “啊他的臉真的好軟哦。喂,小狗,咱們姐妹每人都打算買塊蛋糕吃,作為代價,能不能和姐姐們合個照呀?你的衣服好日式好漂亮啊!”

  

   “啊這個,謝謝……合照的話,如果能暫時不難為我的話,啊,真拿你們沒辦法,來吧,哈哈……”

  

   柴玄滿臉堆著笑意,一直以來他的樣子都很受女孩子歡迎,所以每次這種節假日不用去上班的時候,選擇白天開店,自己都會招呼不過來。

  

   總算是打發掉這些顧客了。那些女孩子對著玻璃櫃里的蛋糕有說有笑,“啊這個兔兔蛋糕好精致啊!”“這個黑森林蛋糕好好吃的樣子欸!”“啊我要這個提拉米蘇!”而柴玄,他會坐座椅上趴在前台桌面上,整個臉悶悶的,手臂伸直,然後腿腳舒展,這樣,一套放松的動作。啊,舒服。他在希望那些女生的注意力在食物上停留得一點,少來折騰自己。

  

   “請問……”

  

   柴玄突然爬起來,才意識到又有客人了。是一個棕狼獸人,好像見過,好像又沒見過,不管了,先表現得禮貌一點——“先生你好,需要點什麼!”

  

   風牙會愣一下神。和預料中一樣,他全忘了有關自己的事情,唉,如果他記得自己的話,沒准他會請我白吃一頓蛋糕。不對,我在想什麼呢?大白天還是別折騰人家了。“你好,我要……”

  

   柴玄等著這個客人的回答。他開始一五一十地介紹自己店里很好吃的蛋糕品種。有芒果的,巧克力的,奶油的,草莓的……

  

   “奶油的?這個我知道,奶油蛋糕可以吧,”風牙自己都沒意識到自己說出了這麼一個有失考慮的詞語,畢竟他對蛋糕的了解太少太少了,所以就知道這麼一個東西,這也許和他總是不常出門宅在家里有關系,“對的,就是這個,可不可以幫我……”

  

   “……”柴犬獸人呆呆地看著風牙。甚至手中的“店長推薦”蛋糕一覽表都掉落到了地上。他的尾巴也不動彈了,整個人像是被暫停了一樣,什麼都話也說不出來。

  

   “柴玄?”

  

   風牙現在才意識到,自己說了“奶油蛋糕”這個催眠關鍵詞,而且還是大白天,有客人在店里面的時候!這,不對!

  

   糟糕。風牙立即回頭去找那些店里的女學生。還好,他們正圍著一桌開心的吃著蛋糕,且說著時下很流行的明星緋聞的話題。

  

   還好。“我,我……”風牙有些緊張起來,甚至有些手足無措,“醒來吧,對,清醒起來吧,奶油蛋糕!”

  

   這宛如一場鬧劇。

  

   柴玄忽然眼神清明了起來,晃了晃腦袋,仿佛又打了個瞌睡,用手拍了一下自己的手肘,指望這樣的方式讓自己清醒一些。“啊對不起。”

  

   “沒事,沒事。”風牙也在道歉。

  

   “您剛才點單的……是……”柴玄好似在回憶,“奶油蛋糕!對吧!”

  

   “啊?”風牙有些愣住,他反倒很希望他忘掉這個瞬間。

  

   風牙警惕地聽著背後那些女生自顧自的聊天著,然後他留意眼前的獸人,柴玄,也就是他的動作。只見柴玄他慢慢地實施著一個大膽的行為。柴犬獸人扯開自己的褲帶,短褲輕輕扯下來。“我做夢的時候好像聽到一個聲音,”柴玄說,一邊說著,還指引著這位棕狼獸人客人往自己大腿間看去,然後他的內褲越拉越下,然後,讓他看到了那個東西,“嘿嘿,那個聲音對我的店提建議呢!他說,‘這里的店能夠把蛋糕打包帶走就好了,可以給他當早餐呢’這句話。”

  

   風牙:“我……”

  

   柴玄的內褲已經拉到了膝蓋處,他的臉也有些羞紅。另一邊空閒的手揉著自己腦袋,柔軟的兩只耳朵被他搓來搓去的,像是有些難為情。“所以,我花了些時間准備這個。”

  

   柴玄內褲一直在包裹著的東西,是他陽剛壯碩的肉身,它被蛋糕盒的彩帶綁著一環一環的,最後再在頭部結上一個漂亮的蝴蝶結。他清晨好像射過,是的,它已經噴發過了,一簇又一簇的,白色的“奶油”很具美感和前沿藝術的蜿蜒在狗棍上,配合那根絲帶,就像一個優雅與瘋狂結合的藝術食品。“這是給客人試吃的,您可以試試哦!”柴玄好似很自豪,眯著老實的眼睛,對風牙說。

  

   風牙:“這是……”

  

   柴玄:“沒錯!正巧你也點這款蛋糕!”

  

   風牙:“奶油蛋糕……”

  

   風牙居然被感動到了。沒想到最後那一句話被他聽了進去。棕狼獸人的耳畔所接收的訊息不再被那些有些吵鬧的女孩聲音,以及店外來往的車輛所覆蓋。他撫摸這個讓人興奮且意識飄忽的美好早餐,手中的肉棍很暖和,以及內部血液勃發的活力。“謝謝了。”風牙表示感謝。

  

   風牙抬頭的時候,卻發現這個柴犬獸人又凝固住了,眼神又像是睡著了一樣迷迷糊糊的,手臂僵住,牙齒張得開開的,小鼻子柔弱地呼吸,內褲直接沒有任何扶持的力量後,滑落到腳跟。

  

   風牙又意識到了,他剛才好像又把“奶油蛋糕”四個字說出口了。

  

   你真是,可愛到難以形容啊……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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