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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第11章 犬飼淫母

真愛無罪 漂流街 43956 2024-03-01 22:22

  乍逢巨變的我整個腦子一片空白根本無法思考,被人扔進面包車之後我的嘴里就被塞入了一塊破布,干燥而帶著油膩的破布長時間撐在口中使我直想嘔吐。

  此時我身上的雨水已經慢慢匯聚到身下,與車上嗆鼻的汙垢混在一起形成一片汙濁的泥水,被泥水侵透的紙袋濕膩膩地貼在臉上非常難受。

  然而因為座椅後的空間本就十分狹窄,我的四肢又酸軟無力,再加上身上又壓著一個大活人,一時間我根本動彈不得,只能趴在濕滑的車板上,任由車子將我帶往不知名的去處。

  不知被誰打開的車窗外,一股股帶著雨水的冷風呼嘯著灌進來,而我單薄的襯衫也早已被雨水澆透,再持續受到寒風的吹襲只覺得渾身上下冰寒透骨,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漸漸連牙齒都冷得開始打顫。

  可能是感受到了我的顫抖,本是側躺在我身上的林雨菡忽然扭了扭身子,目不見物的我只感到她軟綿綿的身體在我背上奮力地調整著姿勢,那對堅挺而彈性十足的乳房在我的背上緩緩移動,所過之處我的身體就像被春拂過一般蕩起一片漣漪。

  當林雨菡終於將身體調整到完全趴在我的背上,她這才停了下來,靜靜地喘著粗氣,我甚至可以通過後背感受到她怦怦的心跳,而隨著她略顯粗重的呼吸一股淡淡的女兒體香也被送入我的鼻中。

  我實在沒想到這個善解人意的姑娘的內心竟是如此的純真善良,即使明明知道自己也正身處險境卻還在想著去用身體來幫我取暖,此時她溫軟的肉體不僅給我的身體帶來了溫暖,她的這個舉動更讓我的心中升起了一股暖流。

  我當初居然還曾懷疑過她的動機,想到這里我只覺得慚愧不已眼眶不禁有些濕潤,費力地動了動身子以示感激,雖然幅度很小卻已經是我現在唯一可以傳達感情的方式了。

  林雨菡似乎是讀懂了我的意思,輕輕把頭靠在了我的肩上,幾縷發絲垂在脖子上,癢癢的。

  我們誰都沒有再動,就這樣靜靜地相互依偎著,雖然此時看不見彼此的臉,但是我卻覺得這一刻與林雨菡已經融為了一體,血液正通過我們的身體接觸將溫度相互傳遞,將寒意漸漸驅離。

  不知又過了多久,車子終於停了下來,林雨菡被人拖了出去,離開我的身體的時我聽到林雨菡鼻中悶哼著發出聲音,顯然嘴也被人堵上了。

  我心中焦急擔心那些人會對林雨菡不利,卻苦於身體酸軟,想要掙扎著站起來都做不到。

  這時兩個人拎著我的胳膊將我提了起來,架著我的身子一腳高一腳低地向前走去。

  目不見物,口不能言,我昏天黑地被架著走了一陣,依稀感覺似乎上了幾節台階又穿過了一條長廊,最後進入了一個電梯。

  因為這之一路上自始至終就只有開關門和電梯的聲音,所以我始終無法判斷究竟被帶到了什麼地方。

  直到電梯門”叮”地一聲打開了,耳邊飄來一陣卡拉OK伴唱下的難聽的歌聲,我這才猜想自己應可能是被帶到了某個娛樂城之類的地方。

  被人架著腳下虛浮地踩在軟綿綿的地毯上又走了一陣,周圍再次安靜下來,架著我的人終於停下了腳。

  隨著開門的聲音一股濃烈的煙草味伴隨著妖嬈的樂曲聲撲面而來,我被人猛地一把推進門去,重重地跌在地上。

  這一下直摔得我七葷八素,連五髒六腑都仿佛被摔碎了。

  耳中聽見屋內嘈雜的聲音里,不時還傳來女人放浪的笑聲和麻將牌”嘩啦,嘩啦”的聲音。

  通過聲音我推著這間屋子里應該有不少人在,可是我的到來似乎並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就連音樂也沒有停下的意思,各種混合了的聲音仍在繼續著。

  倒在地上的我還沒從這一下狠摔中緩過來,忽然肚子上傳來一下猛擊,我頓時痛苦地蜷起身子,胃里劇痛無比,干嘔出幾口唾液卻被嘴中的布又擋了回去。

  緊接著一頓更加凶狠的拳打腳踢像暴雨一般開始招呼在我的身上,我只得掙扎著提起仍有些發麻的雙臂拼命護住頭部要害將整個身子縮成了一團。

  這一頓暴打遍及了我身體的每一個角落,從皮肉到骨頭仿佛都在重擊下痙攣抽搐著,疼痛的火焰很快就將我的身體吞沒。

  打直到我已經再也感覺不出身上哪里疼痛,身子就像一塊丟在地上的香蕉皮般軟趴趴地攤在那里,這時才聽到有一個聲音大聲道:“好了!”

  隨著這個聲音,打我的人住了手,屋內的一切也都靜了下來。

  躺在地上的我,全身上下都在抽搐著,此時就連呼吸都已經變成了最辛苦的事,因為隨著每一下胸腔的起伏都會牽起一陣難忍的疼痛。

  隨著腳步聲的臨近,我感到有人來到了我的身前蹲下了身子,口里的破布終於被拽了出去。

  破布一離開我就開始劇烈地咳嗽起來,這時頭上忽然一輕,牛皮紙口袋被人一把扯掉,強烈的射燈頓時刺得我趕緊緊閉起了眼睛。

  這時一個人猛地一把抓住我的頭發將我的頭提了起來,一邊拍打著我的臉一邊笑道:“歡迎徐大才子光臨啊,我的兄弟們招呼不周真是怠慢了!”

  我勉強睜開眼睛,眯縫著眼打量著這個蹲在我面前的人。

  只見這是一個身材壯碩的中年男人,圓圓的大腦袋圓圓的臉,幾乎沒有下巴就那樣直直地戳在掛著條大金鏈的粗壯脖子上,再配合著他曬得黝黑的肌膚怎麼看都像個頂著個籃球腦袋的半獸人。

  我沒有理會這個人,本能地瀏目四顧向四周看了看,這才發現這個房間相當的寬敞,是那種足可以同時容納50人聚會的超級豪華套間。

  套間內除了巨大的液晶電視屏所在的主要區域之外,還有一個類似演出台的微型舞台和一個酒吧區,大廳中間擺放著一個巨大的三角鋼琴,與鋼琴相鄰處還有一個張電子麻將卓,此時正有四個人在專心地打著牌。

  除了打麻將的人,此時房中就只有主區沙發上坐著的七八個因為燈光過於昏暗而看不清面部的男女,這使得整個房間顯得非常空曠。

  我的目光最後落在沙發上人,發現坐在沙發上的男人或在吞雲吐霧或在舉杯對飲,而在他們各自身旁都有一個穿著妖艷的女人如蛇一般纏繞在身上,期間或有男人用手在這些女人的身上摸上一把,頓時引得女人發出陣陣淫蕩的笑聲。

  在這些男女的腳邊某個角落里似乎還有一團黑乎乎的東西,因為那邊的光线實在太暗一時間我也看不太清楚那是什麼。

  “啪!啪!”

  我正想看看那團黑乎乎的東西是什麼,蹲在我身前的中年男人忽然掄開臂膀左右開弓狠狠地扇了我兩記耳光。

  我頓時覺得天旋地轉雙兒嗡嗡作響,臉頰熱辣辣地疼,口內頓時泛起了腥甜的味道,血水順著嘴角流了下來。

  只聽中年男人聲色俱厲地罵道:“你他媽的找死啊,老子跟你說話你敢看別處!”

  身後不知道誰又狠狠地踹了我一腳罵道:“你他媽不想活了吧?彪哥問你,也敢不吱聲?”

  這一腳踢只得我後腰好似折斷一般,不禁痛哼出聲,扭過頭去瞥見踢我的人就是那個抓我上車的光頭。

  看著我一臉痛苦的表情,蹲在我面前那個叫彪哥的男人卻忽然笑了,他衝著我身後的光頭罵道:“阿豹,你小子他媽斯文點行不行?人家可是文化人,禁不住你那大腳丫子,用手招呼就好。”說著又抬起了蒲扇大的巴掌。

  我怕再挨打急忙用手護住了臉,沙啞著嗓子說道:“你們把我綁來到底要干嘛?”

  彪哥一見我開了口,立即滿面堆笑地用手擦了擦我嘴角的血,然後又在我身上把手上的血跡擦干淨,這才樂呵呵地道:“不做什麼,只是想請你這個大音樂家為我們這些粗人談談鋼琴,解解悶。”說著一揮手,之前的那個刀疤臉和黃毛立即一左一右將我架了起來,三步兩步來到鋼琴旁,被叫做阿豹的光頭則抬起琴蓋,用力地將我的兩只手按在琴鍵上。

  我驚恐地看著彪哥,只見他踱著小步緩緩走到我的跟前,從身後的腰里掏出一把明晃晃的短柄斧子,一邊用斧子尖剔著指甲縫一邊問那光頭阿豹道:“彈鋼琴需要用到幾根手指?”

  阿豹粗聲粗氣地道:“不知道,不過看電視上好像十個都要用。”

  彪哥點了點頭,隨手把斧子遞給阿豹道:“嗯,那我們就看看少了一根還能不能彈!”

  我心中一驚急忙攥緊了拳頭,卻被抓住我的兩人強行掰開,狠狠地壓在琴鍵上。

  阿豹接過斧子猛地一揮,我大叫著閉起了眼睛。

  只聽”鐺”地一聲巨響,好好的鋼琴頓時被砍掉了四五根琴鍵,飛起的木屑濺射在我的臉上火辣辣地痛。

  我顫抖著睜開眼睛,看了看發現自己的十根手指還在,頓時雙腿一軟後背一片冰涼,竟是嚇出了一身冷汗。

  阿豹似乎很是滿意斧子的鋒利,這回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腕,用力地按住按手中的斧子高高舉起。

  此時我早已驚得魂飛天外,但腦子里卻忽然靈光乍現,大聲喊道:“讓劉斌出來,我有話說!”

  阿豹淡淡地笑道:“老子不認識什麼劉斌,我只知道今天你得留下幾根手指頭。”說著猛地向下一揮斧子。

  我嚇得緊閉雙眼聲嘶力竭地嚷道:“那叫費東出來!”

  我的聲音在空曠的包間內回蕩著,許久都沒有其他聲響,等了好一會兒我才戰戰兢兢地睜開了眼睛,發現阿豹手里的斧子正停在半空中,他則遲疑地看向彪哥似乎在等著他的示意。

  看到阿豹的表情我暗自慶幸這一注總算是押對了,不由得又出了一身冷汗,也跟著回過頭緊張地望著彪哥。

  此時我毫不懷疑這些人是真的想要砍下我的手指,並非只是作秀那麼簡單。

  彪哥這時也在看著向沙發那邊,過了一會只見從陰影里慢吞吞地站起一個人來,等那人的臉出現在燈光下我才看清那人正是費東。

  此時我已經無暇去想費東把我押送回公司後什麼時候來了這里,只是目不轉睛地盯著他,因為他此時的一句話就將決定我是否還能保持肢體的完整。

  只見費東叼著根煙,步履悠閒地走了過來,我這才注意到在他手里還牽著一根鏈子,鏈子那頭正好拴著那團黑乎乎的東西。

  隨著費東的靠近那團東西也被他牽扯著站了起來走出了陰影,我才看清原來那竟然是一條黑色的大丹犬。

  費東的臉上依然陰沉著沒有任何表情,而他牽著的那條黑犬冷森森的雙目、白燦燦的獠牙、還有那腥紅如血的舌頭都無疑對我的心理造成了極大的衝擊,在我的眼中眼前這一人一狗就象是從地域走出的使者一般。

  “東哥!”

  彪哥、阿豹同時敬畏地叫了一聲。

  費東懶散地揮了揮手,阿豹收回了斧子和彪哥一起退到了一邊,架著我的兩個人則將我的身體轉了過來,正面對著費東。

  費東叼著煙一邊低頭撫摸著黑狗的頭,嘴里一邊含混不清地道:“看樣子我還真有點小瞧你了,本打算說先給你點教訓再談的,沒想到你這小子還挺上道,這麼快就猜到我身上了。”

  我承認我有時候是很單純,但是我絕對不是傻子,直到這時我早已想明白,若真是綁架的話人質只是籌碼,對方的主要目的是錢,完全沒有必要大費周折地先將我這個”肉票”修理一頓,這些手段的作用很明顯不是出於報復就是出於警告。

  結合一下我最近可能得罪的人自然不難想到劉斌和費東身上去,雖說我這也是臨危之時的賭博,卻總算押對了寶。

  只不過我實在沒想到他們的反應會這麼的快,劉斌剛剛才在公司和我談完,費東就立即對我動手了。

  到了這一步已經由不得我不屈服了,我很清楚即使再強撐下去除了換來更多的皮肉之苦結局不會有任何改變,在這些人面前我根本就像只螞蟻,沒有任何回旋的余地的,現在除了向他們妥協實在沒有其他路可走,至少表面上我不能再逞強了。

  我喘息著道:“如果只是想教訓我你們的目的已經達到了,我……服了。”

  費東冷哼一聲道:“斌哥沒有說錯,你這小子確實是個聰明人,不過有一點你卻沒有說對,給你些教訓只是我個人的決定,斌哥並不知情。”

  說著他一把抓住我的頭發將我的臉提起來,猛吸一口手中的煙又一口噴在了我的臉上,嗆得我咳嗽不止。

  只聽費東惡狠狠地道:“我就說斌哥對你們這些小崽子太他媽仁慈了,馴獸不能總喂食,適當的教訓是很有必要的。”他提起大手捏著我的腮幫子道:“來吧,金牌制作人,我帶你去看出好戲。”

  說完費東給彪哥遞了個眼色,彪哥馬山招呼架住我的兩個手下,將已經連站立都困難的我半拖半拽著向門口走去。

  這回除了牽著狗的費東、黑胖子彪哥以及架著我的黃毛與刀疤臉再沒有其他人跟隨。

  被人挾持著跟在費東的後面我不知道他還有什麼可怕的手段對付我,但是看到費東出來我卻更加確定他肯定還是衝著之前劉斌與我所談的話題而來的,我不得不承認我之前真的把這些人想得太簡單了,以”雪藏”要挾只是他們用在台面上的手段,在台面下肯定還有很多手段是我不曾領教的。

  只是直到現在我心中仍然不解的是,劉斌千方百計要我離開媽媽究竟有什麼企圖?

  難道他與媽媽是相識的?

  這個念頭才一升起就被我趕緊打斷了,只因任何對媽媽的猜忌在我看來都是褻瀆,我絕不相信聖潔如女神的媽媽會和這些黑社會有扯上什麼關系。

  出了豪華包間,穿過一條鋪著厚厚紅地毯的狹長走廊,又轉過一個彎我被帶到一處有著厚重隔音門的房間前停住了。

  不等費東吩咐,彪哥按下了門旁的電鈴。

  等了好一會,房門才費力地擠開了一道縫隙,一個人探出頭來。

  看到那人的臉我立刻認出他正是在酒宴上見過一次的穆凡。

  此時的穆凡身上穿著一套深藍色粗麻布的連體工作服,光著兩雙大腳丫子,手里還拿著一把濕漉漉的小刷子,看樣子正在洗刷什麼東西。

  穆凡抬起他那雙仿佛總是睡不醒的眼睛看了看我們,對我這個一臉傷痕的半熟人一點都沒有感到驚訝,只是懶洋洋地道:“怎麼這麼快就過來了?你們先坐下等會吧,我得先給狗洗完澡。”說完轉身又進了房間。

  在費東的帶領下我們一行也跟著進入屋內,可是一進房間包括我在內的五個人都不禁被眼前的景象驚得愣住了。

  只見這間包廂和剛才那間的大小相仿,布局也基本一致,不同之處只是這里缺少了麻將桌和鋼琴,取而代之的則是陳列於房間各處的雕塑品,從菲狄阿斯的雅典娜神像到米開朗基羅的大衛再到羅丹那並未完成的地獄之門。

  雖說都是仿品,但是在這樣的一個地方乍然見到如此多世界著名雕塑的仿品確實讓人覺得有些古怪。

  然而,盡管如此這些很不合時宜地擺在這里的雕像卻也並沒有使我的目光過多地停留,因為此時就在包間的正中央放著一個盛滿水的巨大澡盆,而盆里此刻正犬趴著一個全身赤裸,皮膚嫩白如玉的女人,才一進門這個女人頓時將我們所有人的視线吸引過去。

  只見那女人一頭烏黑長發被高高地盤在腦後,修長的脖子努力地向後仰著,豐盈嫩白的四肢費力地撐在盆中。

  因為抬起了腳跟,只以腳掌在澡盆中支撐著身體,同時又要盡力與手臂保持高度一致,這就使得那女人不得不曲著雙腿,背部彎成了一道極其性感的弧线,纖腰最大限度地壓下去,使得肥碩白皙的臀部高高地翹了起來。

  受角度的影響,我的目光最終集中在女人那正對著大門,雪白渾圓如滿月般的大屁股上。

  只見兩瓣肉感十足的白嫩臀肉中間一叢烏黑亮澤的陰毛茂盛如同雜草,蚌肉般嬌嫩鮮艷的小陰唇在厚實飽滿的大陰唇中間微微吐出,股溝間如菊花盛開的粉紅肛門正隨著呼吸一收一縮好似活了一般。

  看著眼前這香艷刺激的一幕我們這些人都被徹底震撼了,一時竟忘了進門,就那樣傻呆呆地站在門口發愣,最後還是費東第一個反映過來招呼著我們走了進去。

  隨著走進門來變換了角度,我這才注意到此時在那女人的嘴里還叼著一條栓狗用的鏈子,鏈子的一頭則系在她脖子上的紅色項圈上,在女人一身白皙細膩如錦似緞的肌膚襯托下,那條紅艷如血的狗鏈更加顯得明艷動人。

  我雙眼緊緊的盯著這一身白淨的皮膚,不由得心中感嘆。

  黑發如墨,白膚似雪,幾處朱紅點綴其間,眼前的這一具絕美肉體真的好似一副生動誘人的山水畫,絕對可以將所有男人的欲望都調動起來,連我這個自身難保且遍體鱗傷的人也都不由自主地感到腹中燥熱難耐。

  等我被人拖著來到正面這才終於看清了那女人的面容,原來她正是那個曾在會所見過一面的女經理黃素芹。

  此刻的黃素芹清秀白皙的臉蛋上掛著幾滴水珠,略高的顴骨泛著一片紅暈,細長的眼角邊淡淡的魚尾紋更增成熟女人的獨特魅力,豐而不肥的身體無處不散發著熟婦的風韻。

  白嫩的四肢圓潤豐盈,一對顫顫巍巍的肉彈豪乳絲毫沒有受到地心引力的影響而下垂,反而隨著她有些急促的呼吸前後挺動著散發著勃勃生機,深紅色的兩顆乳頭就像奶油布丁上的櫻桃般紅艷誘人,與那脖子上的項圈遙相呼應。

  望著澡盆中叼著狗鏈一臉羞臊強忍著屈辱感的黃素芹,不知為什麼我腦中忽然閃現出那晚她身穿褐色套裝,端莊文雅地與丈夫兒子告別的賢妻良母形象,隨後又閃過那位精明干練氣質高貴又充滿知性魅力的女經理形象,不管那一種都與她現在的樣子形成了極大的反差,最大限度地刺激著我的神經。

  看到我們五人一狗走了進來,黃素芹的身子顫了顫,兩條圓潤的大腿本能地彎曲著放下屁股,想要坐進盆里隱藏起陰部。

  穆凡一見黃素芹蹲下身子,忙從腰後抽出一條細細地皮杆鞭子,疾走兩步過去”啪”地一聲打在她肥白的屁股上,喝道:“站好。”

  皮鞭打在嫩肉上的聲音在這隔音效果非常好的屋子里顯得格外清脆,黃素芹吃痛地身子一顫,不得不再次抬起了屁股,依舊保持著犬趴的姿勢,纖腰努力下塌,使得那兩顆形狀完美的巨乳加突出。

  穆凡這才滿意地對費東道:“隨便坐吧,再等我一會兒就好。”說完走到牆邊擺弄了一些什麼,因為角度的關系我並沒看到他按動了什麼。

  費東畢竟城府比較深,加之在會所又親眼目睹過穆凡調教黃素芹,所以只在一開始的時候略顯驚訝,隨後就依然保持著那招牌似的死人臉坐到了沙發上。

  黑胖子彪哥一看費東坐下也一屁股坐在了他旁邊,插著兩只大手,那雙看起來人畜無害的小眼睛卻賊溜溜地在黃素芹的一對豪乳打著轉,臉上掛滿了淫蕩萎縮的笑容。

  然而架著我的黃毛和刀疤臉可就沒這倆人那般從容了,他們看樣子是第一次見到這種香艷刺激的場面,直瞪著兩雙牛眼目不轉睛地看著眼前的黃素芹,鼻孔一開一合地開始喘起了粗氣,連身下的褲子都漸漸支撐起了小帳篷,一時間竟都忘了坐下就這麼架著我傻呆呆地站在原地。

  黃素芹似乎真的很怕穆凡,經過這一鞭之後,雖然白嫩的屁股上已經暈開了一條誘人的粉紅鞭痕,她的臉上也因為羞愧屈辱而更加蘊紅,身子卻再不敢亂動了。

  忽然,我注意到黃素芹的雙眼象是發現了什麼猛地睜大,呆呆地盯著房間里的一面牆,眼中頓時也溢滿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味道,悲傷中帶著羞愧,淒涼中帶著興奮。

  我心下好奇不禁順著她的目光望去,這才發現就在這個房間內的小舞台區牆面上,竟然有一塊如背景板一般的大落地玻璃,玻璃那邊可以清晰地看到相鄰包廂內的一切。

  只見隔壁包間內有三個打扮十分痞氣的少年正在歡快地唱著歌喝著酒,竟然誰也沒有對這邊多看一眼。

  我頓時明白這塊玻璃應該是那種經常用在超市防盜的單面鏡子,看樣子穆凡剛才按動的按鈕應該與這面玻璃有關。

  穆凡撫摸著黃素芹光潔的皮膚頭也不抬地道:“這個包間里的很多設備都是經過精心設計的,在你們之前還沒有第三個人來過,若不是今天情況特殊我也不會擅自做主破這個列的。”

  費東冷哼一聲道:“這里恐怕就是耿總偷看他老婆和人約會的地方吧?”

  穆凡笑了笑不置可否,我卻心中疑惑,雖然我不知道費東口中的耿總是誰,但是聽他的話似乎這個耿總大有綠帽情節,以至還專門弄了個房間來偷窺,看來這幫有錢人私底下的生活還真不是一般的變態啊。

  然而當我的目光落在那邊包一個非常眼熟的少年身上時,心里卻也不由得為之一震,原來其中一個身材壯碩皮膚黝黑的少年竟然就是我在會所門前見過的黃素芹的兒子。

  難怪黃素芹會有如此復雜的表情,如今她正像牲畜一般被人命令著赤身裸體地站在澡盆里,而自己的兒子卻與她僅僅隔著一道玻璃,這種幾乎是當著親生兒子被人凌辱的感覺所引起的恥辱與羞憤對她心理的打擊肯定很大,這樣比起來被我們這幾個不相關的人看著卻也顯得不那麼重要了。

  我注意到黃素芹整個身子都開始顫抖起來,引得盆內水波蕩漾響起了嘩嘩的聲音,而她一雙細長的杏眼則是目不轉睛地盯著自己的兒子。

  穆凡這時隨手搬過一個小凳子坐在黃素芹身邊,用手里的小刷子沾了沾旁邊一桶滿是肥皂泡沫的水,開始用刷子往黃素芹雪白的身上打起肥皂來。

  毛刷子不斷在黃素芹光滑的肌膚上搓揉著,漸漸升起了一團團肥皂泡沫,在水和肥皂的塗抹下黃素芹象牙般白嫩的皮膚如同上了一層透明釉,再經過室內的燈光反射,頓時使她那成熟性感的身體來起來就像一條白瓷燒制的裸體雌獸令人垂涎不止。

  因為知道隔壁屋的少年就是黃素芹的兒子,我看著眼前的畫面更加有種異樣的刺激感,同時我也想起了在醫院聽到兩個護士間的對話,她們說楊艷身下插著一根棒球棍被送了進去,看樣子真的可能是費東所為,像他們這些有錢的大老板私底下肯定都在玩著各種變態的游戲,只不過費東更對藝人感興趣而穆凡卻獨愛良家婦女罷了。

  穆凡一邊不斷往黃素芹赤裸的身體上撩著水一邊說道:“怎麼了?在你兒子面前就不敢被人看了?別忘了你只是條淫賤的母狗,害羞那是人類的表情,你是不懂得這些的。”

  頓了頓他又用毛刷子搓著黃素芹的乳房道:“你看你的乳頭都挺起來了,是不是已經開始興奮了?其實你很希望你兒子可以看到現在的你對不對?你希望他看到你淫賤的樣子,這才是他一直敬愛的母親,這才是真實的你,看看這個曾經哺育過他的乳房,如今是多麼期待人來安撫,看看這身漂亮的騷肉是多麼細滑誘人,看看這多汁的肉穴是多麼的飢渴啊。”

  隨著穆凡的動作和下流語言黃素芹的身子顫抖得越來越劇烈了,我清楚地看見她那兩瓣肥厚的陰唇里已經分泌出亮晶晶的愛液。

  在坐的幾個人聽了費東的話也明白過來,其中的一個少年竟然是黃素芹的兒子,這使得他們也興奮起來,就連冷著臉的費東也興致勃勃地看著穆凡的表演。

  忽然,只聽”滴答”一聲,黃素芹雙腿一緊一滴愛液點落盆內。

  穆凡見了哈哈大笑,用手摸了摸黃素芹的陰唇,然後用食指和中指插入到黃素芹的陰道內攪動了兩下,這才將沾滿淫液的手指舉給我們看道:“你們看,這母狗又發情了,沒想到只是洗個澡她都能濕成這樣。”

  我們都清楚穆凡其實並非真的想與誰對話,他只是在用語言刺激黃素芹,只見他說完之後又寵愛地雙手捧起了黃素芹的臉,一邊搓揉著一邊道:“素素,你是不是又想被肏了?你放心吧,今天就要離開了,我肯定讓你爽個夠。”

  黃素芹咬緊狗鏈一聲不吭,緊緊閉上了雙眼羞得再不敢睜開,穆凡歡快地一邊吹著口哨一邊用毛茸茸的刷子開始在黃素芹的陰部上快速地打起肥皂來。

  黃素芹濕乎乎的陰唇很快就被搓得通紅一片,她羞愧地緊咬著狗鏈,雙頰嫣紅如血,就連脖子上都已經泛起了紅色。

  雖然她不敢吭聲,呼吸卻變得越來越急促,整個身體也隨著穆凡手中的刷子抖動得更加劇烈。

  費東這時忽然指了指黃素芹又指了指蹲在他腳邊的大丹犬斜睨著我道:“看到了嗎?你要明白,不管是在這里還是在外面,你就像這兩條狗一樣,只能任我擺布,我可以成就你也可以毀掉你,一切都只是舉手間的事。”

  我憤怒地盯著一臉囂張的費東真恨不得生食其肉,但經過了這頓毒打卻再也不敢表露出來,只得又咬緊牙關屈辱地底下了頭,此時的我忽然感覺似乎可以體會此刻黃素芹的感受了,那種屈辱與悲憤的心境竟有幾分雷同,區別只是我卻無法體會她那種莫名的興奮罷了。

  “嗯……哼……嗯嗯……”

  終於,在穆凡的不斷刺激下黃素芹再也忍不住開始發出了悠長的呻吟聲。

  穆凡這才停下手滿意地看看嬌喘不止的黃素芹,拿過一條大浴巾,一邊為她擦著身子一邊回頭對費東笑道:“不一樣哦,你的那條是公狗我的這可是條會說話的母狗。”

  說完他竟真的像抱寵物一樣,彎下腰一只手從下面用力地抓住黃素芹的一只乳房,另一只手則從屁股後面張開五指托住黃素芹的陰戶,拇指甚至還插進了肛門,費力地把黃素芹整個人橫著提了起來。

  我沒想到穆凡看似瘦巴巴的身子居然還有這麼大的力氣,黃素芹雖然身材並不臃腫但是畢竟也是一個成熟婦人,身上多多少少還是有些脂肪的,就單看那豐乳肥臀怎麼也有些分量啊,穆凡竟然可以用這樣奇怪的姿勢將她抱起來。

  只見穆凡滿臉通紅憋著一口氣急急兩步走到沙發前將黃素芹橫放在茶幾上,這才開始喘息起來,而在這個過程中黃素芹訓練有素地依舊保持著挺胸、塌腰、提臀的姿勢,在離開澡盆的時候雙手甚至自動蜷成了狗爪形。

  我實在有些費解,穆凡究竟用了什麼手段才將這個女人調教得如此下賤,以致甘願任其凌辱至此,又或者這個女人身體里本就有一種受虐的傾向,就像蔣淑艷在陳雅文面前表現的那樣。

  一想到蔣淑艷我忽然腦中一動,想起媽媽曾經說過的一句話,記得當初在會所的時候媽媽就曾經提到過穆凡是蔣淑艷的初戀男友,可是因為當時我的全部心神都用來提防李梅了,所以對此並未在意過,如今這一將兩個女人對比頓時使我後背一涼,那種被什麼無形的力量掌控的可怕感覺又出現了。

  這時可能是為了看得更清楚,架著我的刀疤和黃毛不用吩咐,自覺地拖著我一起也坐到了沙發上,我們五個人就這樣並排坐著,像欣賞寶物般地看著近在咫尺的黃素芹。

  說真的,在天台上遠距離偷看和此時近在咫尺地欣賞真的是完全不同的兩種感覺,黃素芹的皮膚不知道是怎麼回事,白皙得好似牛奶一般晶瑩剔透,除了頭上和陰部全身上下居然找不到一根汗毛。

  穆凡將黃素芹放下後連喘了幾口粗,這才從工作服的前面口袋里掏出一小瓶藥液打開了蓋子。

  黃素芹見他拿出瓶子立即一臉惶恐地求饒道:“別……求你了……不要……唔……”

  穆凡哪里跟她廢話,一只手托起黃素芹的下巴手指用力一捏,黃素芹被迫張開了小嘴,穆凡就像對待牲口一樣粗暴地將一整瓶藥液灌了下去。

  藥液傾瀉而出灌進黃素芹的嘴里,只嗆得她連聲咳嗽,隨後不知為何象是崩潰了一般將頭埋進雙臂里趴在桌上”嗚嗚”地哭了起來。

  我心中納悶,不知道穆凡喂她的是什麼東西,竟會讓她如此恐懼,不禁向被穆凡投在地上丟著的空瓶。

  這時玻璃瓶標簽上面的一行日文頓時引起了我的注意,雖然說我並不懂得日文,但是這種設計成LOGO的商標卻像圖畫一樣卻很容易記住,我敢肯定在什麼地方見過這種標志的藥,只是一時間卻怎麼也想不起來。

  正在我努力回想在哪里見過這種標志的時候,穆凡又從茶幾下的抽屜里掏出了一盒類似裝防曬霜的扁圓形瓶子,打開盒蓋沾了些白色的膏體像給汽車打蠟一般開始認真地在黃素芹的身上塗抹起來。

  這時的黃素芹只是悲傷地低頭痛哭,仿佛身體已經不屬於自己只是任由穆凡隨意擺弄著。

  聞著微微散發著有些甜膩香味的藥膏,再看著穆凡那副認真的表情,我頓時生出一種錯覺,只覺得他此刻根本是在為自己心愛的寵物狗梳理皮毛,完全無法想象他做的這些事是在對待一個活生生的女人,一個還在的母親,一個男人的妻子。

  認真地在黃素芹的每一寸肌膚都塗抹一遍之後,穆凡用力一按,將黃素芹的臉貼在了茶幾上,這下黃素芹就只能跪在茶幾上高高翹起屁股了。

  黃素芹一邊哭著一邊哀求道:“別……別抹在里面好嗎……求求你……別抹在里面。”

  穆凡根本不去管她說什麼,抬起一只大腳踩在了黃素芹的臉上讓她再也無法開口。

  穆凡的髒腳丫踩在黃素芹白淨的臉上,使得她的整張臉都變了形,無法合攏的嘴巴被擠得張了開來,順著嘴角流下的口水很快與先一步到達茶幾表面的淚水混成了一灘擴散開來。

  穆凡一手捧著黃素芹白花花肉呼呼的大屁股,一手將瓶子里里只剩下不到一半的膏體全部扣了出來,開始在黃素芹的肛門與陰部上塗抹起來。

  烏黑的陰毛沾染了乳白色的膏體立即帖服在大陰唇的兩側,就如同兩瓣白嫩臀瓣中央沾滿花粉的花蕊一般,立增一種淫靡的美感。

  為了讓藥膏塗抹得均勻穆凡四指並攏,開始用力地在黃素芹的屁股溝內搓揉起來,快速搓動的手指就像耕地的犁一般不斷將黃素芹的大小陰唇翻開,很快整個陰部就變成紅彤彤的一片了。

  隨著穆凡手上搓揉速度的加快,黃素芹開始尚且還能保持姿勢低聲哭泣,漸漸卻開始由哭泣變成了嬌喘,隨後又傳成了低低的呻吟,白嫩的皮膚也泛起了紅暈,微高的顴骨和修長的脖頸間更是嫣紅如血。

  看看藥膏瓶子上同樣看起來很眼熟的標簽,再看看不斷蠕動身體嬌喘呻吟的黃素芹我這才意識到,這些膏體和剛才的液體很可能都是有著刺激情欲作用的春藥,這時我終於想起來在什麼地方見過這種標志。

  記得當初剛從日本回來的時候老周為了討好我就曾送過我一盒春藥,那藥的標簽與穆凡拿出的是同一個牌子,只不過我的與這兩種不同是藥片罷了。

  穆凡將最後的一些藥膏沾在兩根手指上,伸進黃素芹的陰道里攪動起來,發出”滋滋”的水聲,引得黃素芹舒服地不停扭動屁股,那樣子真的像極了一條發情母狗。

  坐在沙發上,看著面前的茶幾上一個渾身赤裸的白嫩婦人搖擺著屁股呻吟叫春,就連明知道此時身處險境的我都忍不住血脈噴張,一柱擎天了。

  黃素芹呻吟的頻率隨著穆凡快速抽動的手指忽然加快且變得高亢起來,穆凡知道她要高潮了,突然停住了手,微笑地站起身來看著她。

  穆凡的突然停手,只急得黃素芹身子一抖,再也顧不得保持姿勢,急忙伸手向自己的陰唇和胸部摸去以便可以使快感持續。

  穆凡見狀,毫不留情地抽搐插在腰上的皮鞭”啪”地一聲打在她肥白的屁股上,又猛地一拉狗鏈將她的頭拉開。

  黃素芹被他這一打一扯,身體失去重心四腳朝天地仰躺在茶幾上,在慣性的作用下整個身子就如同翻了殼的烏龜一般轉了個圈,但她卻早已不顧一切雙手只是在胯下迅猛地抽插自己的陰道搓揉自己的陰蒂。

  此時一臉春情的黃素芹已經渾然忘我,只舒服得雙眼迷離嘴角甚至都流下了一條亮晶晶的涎液,嘴里語無倫次地不斷地浪叫著:“好舒服……啊……真的好舒服……啊……我受不了了……好癢……好癢……”

  穆凡皺了皺眉用皮鞭猛抽黃素芹的雙手,黃素芹吃痛地抬起手來,穆凡趁機抬腿一腳踩在黃素芹紅艷艷的肉穴上,將她的身子制住,這才有些遺憾地搖頭嘆道:“這條狗訓練的還是不夠啊,不給她帶上東西還是控制不住自己。”

  穆凡黑乎乎的大腳丫踩在黃素芹濕得一塌糊塗地陰部上,她無法再用手去刺激自己的身體只得在穆凡腳下拼命蠕動屁股,渾身瘙癢難耐卻得不到刺激,只得用雙手不停在自己的上半身亂摸,一對巨乳幾乎將她十根纖細的手指深埋進去,白嫩的乳肉從指縫中被擠了出來。

  黃素芹不斷搓揉著自己的雙乳,那對寸長的大乳頭在她的指縫間撲棱棱地捉起迷藏來。

  穆凡雙眉一挑有些惱火地一把將黃素芹的身子掀翻過來,繼續踩在她赤裸的後背上,黃素芹掙扎著想翻過身來,穆凡索性一屁股坐在她身上。

  黃素芹此時陰戶大開雙腿呈M形趴在茶幾上,像極了一只被扒了皮的白嫩青蛙。

  她一邊在穆凡屁股下面掙扎著,一邊用帶著哭腔的聲調浪叫道:“我好難受啊……我好癢……好熱……我快受不了了……求你饒了我吧……”

  見識了這種藥的威力我不由得為之咋舌,難怪黃素芹會怕成這樣,這還只是剛剛用了藥,按說藥性應該還沒有完全化開,真不知等到藥性完全發作會是什麼樣子。

  穆凡完全不理會黃素芹如何掙扎呻吟,只見他慢悠悠地從茶幾下的抽屜里拿出了一條制作得非常逼真的狗尾巴。

  與我在AV里見到的不同,這根通體烏黑亮澤,毛茸茸的狗尾不是連接在肛門塞或假陽具上,而是連接在一根尖端呈龜頭狀中間凸起,剖面為C字型的中空管子上的。

  穆凡一邊掏出兜里的一盒潤滑劑低頭給黃素芹的肛門做著潤滑,一邊獻寶似地對我們解釋道:“母狗的尾巴一定要用她自己的體毛來做才完美,這條尾巴可是我特意從這條母狗的身上剃下來做成的,費了很多功夫啊。”

  黃素芹粉嫩的肛門經過剛才的一番搓揉本就已經有些潮濕了,現在又被穆凡抹上了潤滑劑,更加顯得晶瑩濕潤粉嫩誘人,肛門口隨著黃素芹的哭喊呼吸不斷蠕動收縮,就像在招呼誰來進去一探究竟一般。

  穆凡將一根手指伸進黃素芹的肛門轉了轉得意地對我們道:“怎麼樣?這母狗的屁眼漂亮吧?里面可緊了,都夾手。”

  彪哥看到這里忍不住伸出大拇指贊道:“穆總我真服了你了,你是怎麼把這娘們調教得這麼聽話的?教教我吧,回頭我也養上一條。”

  穆凡嘆了口氣搖頭道:“唉,還是不行啊,這母狗還有一件衣服始終拔不下來,所以今天才想讓你們幫幫忙。”

  彪哥拍著胸口道:“穆總你放心吧,東哥都交代給我了。”他一指抓著我的兩個人道:“我這倆下都是好身手最好的,身體也都很壯實一會兒保證肏得這娘們爬不起來。”

  抓著我的兩個小子聽了彪哥的話,興奮地雙手抓得更加用力了,痛得我直咧嘴。

  穆凡笑了笑沒有說話,忽然”噗”地一聲,將狗尾的尖端猛地插進黃素芹的肛門,黃素芹毫無准備吃痛地揚起了修長的脖子,喉嚨里發出一聲如歌似泣的低吟。

  我強忍著胳膊上的劇痛,有些不解地想著:“此時的黃素芹身上明明已經空無一物了,穆凡怎麼說還有一件衣服呢?”

  就在我納悶的時候,穆凡已經旋轉著將狗尾下的管子緩緩插入了黃素芹的肛門,直到外面只留下一小段這才停手,從這段露在外面的管子可以清楚地看到黃素芹被撐開的菊門內那黑洞洞的直腸。

  穆凡插好後又調整了一下尾巴的位置,這才滿意地停了手,一臉自豪地拍了拍黃素芹的屁股道:“怎麼樣?漂亮嗎?”

  此時眼前一身白皮嫩肉的黃素芹屁股上就像長了條高高豎起的黑色狗尾,尾巴隨著她急促的呼吸還在微微地顫動真如活了一般,我不得不佩服起這個變態的奇思妙想了,能以女人自己的頭發制作尾巴這個點子虧他想得出來。

  看著看著,我不由自主地抬起眼看向那邊的房間,只見黃素芹的兒子正在與兩個少年喝酒打鬧,一副少年不知愁滋味的樣子,心中不禁泛起一股說不清的滋味,心想若是那個男孩知道就在一牆之隔的地方,他的母親就像一條牲畜一樣跪在桌子上任由幾個人男人肆意凌辱取笑又會做何感想呢?

  這時我身邊的黃毛和刀疤臉興奮地大口大口地吞著口水,卻礙於在兩位老大身邊不敢放肆,可握著我胳膊的雙手卻抓得更緊了,頓時痛得我有種骨頭要被捏碎的感覺,剛剛升起的欲望連同感慨一起消散得干干淨淨。

  黑胖子彪哥顯然也有點坐不住了,他伸著個大腦袋湊上去,粗糙的大手狠狠地在黃素芹的屁股上抓了一把嘴里大贊道:“這熟貨真他媽嫩,捏著都感覺能滴出水來了,你哪兒找來的?”

  穆凡沒理他,一邊撫摸著黃素芹光潔白皙的皮膚一邊得意地對費東道:“怎麼樣費總?這身白肉還有看頭吧?要知道在這母狗身上我可是花了大錢的,每個月光皮膚護理就要花掉好幾萬啊,你那條比得了嗎?”

  費東依舊沒有說話,只是冷冷地哼了一聲,摸了摸身邊大丹的皮毛,換了一只翹著的腿。

  為黃素芹裝上尾巴之後,穆凡又低下頭從茶幾下面拿出四個SM專用的皮質手銬腳銬來,一一為黃素芹帶起來。

  手銬是那種將整個手掌和腕部呈拳狀包裹起來的亮漆皮手套,上面還有一個可以扣合的小掛鈎,腳銬也是同樣材質卻只是如護腕一般包住腳踝的皮環,上面也有掛鈎。

  黑色發亮的皮銬戴在黃素芹白皙的手腕腳腕上,尤顯得黑白分明,特別是她那雙白嫩的腳丫看起來更是肉乎乎的引得人食指大動。

  戴好手銬腳鐐穆凡站起身來猛地一把揪住黃素芹的頭發將她從茶幾上拖到地下,黃素芹為了支撐身體只得雙手雙腳撐地。

  她嗚咽著哭道:“你放過我吧……我不行了……我身上好熱啊……”

  穆凡象是根本聽不懂她的語言,跨在黃素芹的身上,雙腿緊緊夾住她的腰,一手提起她的屁股,一手再次像變魔術似的從茶幾下的抽屜里拿出了一個系著根繩子的頓頭鐵鈎。

  穆凡回身將黃素芹的頭發用繩子栓緊,用力地向後拉使得她的頭部最大限度地向後仰著。

  黃素芹痛得尖叫一聲:“啊!”

  穆凡無視黃素芹的痛呼,又把鐵鈎的一頭沾了些她陰道里流出的淫水以做潤滑,冰涼的鐵鈎碰到紅潤的陰道壁,刺激得黃素芹打了個冷顫,纖腰一挺,兩瓣肉臀不由自主地加緊,微微張開的小陰唇如河蚌般縮了回去。

  穆凡微笑著強行扒開黃素芹兩瓣圓潤肥膩的臀肉,小心地順著狗尾露出的一小段凹槽插進肛門內。

  直到此時我才明白為什麼那個肛門塞似的狗尾會做成C字剖面的管狀,原來是為了插入鈎子用的,不禁再次深深地佩服起穆凡的想象力。

  穆凡將繩子鎖緊拴好,這才把露出在外的鈎子連同狗尾一起,全部推進黃素琴的肛門。

  這下黃素芹就只能保持著高高仰頭的姿勢,趴在地上再也無法站起身來了,因為只要她一旦想要試著低頭或者站起來,插在肛門上的鈎子就會被頭發上的繩子拉緊,使她不得不更加努力地抬高屁股,這樣一來不管她怎麼動,腰部都是保持最大限度地下塌,難怪此前見到她的犬趴姿勢會如此誘人,原來都是拜這身奇妙的裝備所賜。

  為黃素芹穿戴完畢後,穆凡一臉驕傲地看了看他的寵物,對我和費東笑道:“好了,今天就你們幾個來嗎?”

  費東終於開了口,他沉著聲音道:“我怕人多不太好,就只帶著這麼幾個人過這邊來了。”

  穆凡有些興奮地道:“那就是說還有別人嘍?”

  費東點頭道:“是,還有幾個兄弟和在那邊和姑娘起膩呢。”

  穆凡嘿嘿笑道:“這樣啊,干嘛不叫來一起玩啊,我這出戲是人越多越精彩的。”

  費東道:“如果你需要我讓人去把他們都叫來。”

  穆凡眼珠一轉急忙擺了擺手道:“不用,不用,反正我也正想溜溜狗呢,不如我帶著我的狗和你們一起去請觀眾來吧。”

  費東看著一臉興奮的費東也被這個變態弄得有些無奈了,他搖了搖頭衝彪哥幾人擺了擺手就率先起身牽著大丹向外走去。

  彪哥和架著我的兩個人也緊跟著站起身來。

  穆凡一見我們起來了急忙牽著黃素芹的狗鏈急跑兩步跟上費東,只拉得黃素琴踉蹌著四腳並用急爬過去,白皙的脖子上頓時勒出一道紅印。

  來到門口穆凡伸出手來衝著費東促狹地笑道:“你那條也讓我幫你牽吧。”

  費東看著這家伙一臉猴急的樣子,臉上終於有了一絲無奈的笑意,將大丹的鏈子遞了過去。

  穆凡接過鏈子,和黃素芹的鏈子放在同一只手里,還故意把黃素芹往回拉了拉,使得她的身子和大丹靠的近了些。

  大丹似乎對身邊這個外形奇特皮膚光滑又無毛的同類非常感興趣,友好地湊過去聞了聞黃素芹的身體。

  公狗鼻子上粗重的呼吸噴在黃素芹那雪白的屁股上,只嚇得她急忙向旁邊閃去,怎奈脖子上的鏈子卻被費東猛力一拉,又被拉了回來。

  穆凡在黃素芹屁股上狠狠地抽了一記,喝道:“快走!”說完就牽著兩條狗當先走出房間。

  這一路我雖然仍是被人架著,但是已不如之前般四肢無力了,勉強踉蹌著被拉著跟在後面,看著前面一黑一白,一公一母兩條狗並排爬著,只覺得非常滑稽可笑。

  走在最前面的黑狗似乎是因為有了同伴心情很好,腳步歡快地左右亂跳,甩得兩顆垂在下面的睾丸晃晃蕩蕩很是扎眼。

  而緊緊跟在後面的黃素芹卻顯然沒它這般快活,她爬行的速度自然趕不上真狗,甚至也比不上人的步行速度,如今又保持著這個奇怪的姿勢,加上渾身燥熱更是走得異常辛苦,但是為了不被費東手里的皮鞭打到,屁眼上插著狗尾巴的黃素芹只能四肢並用奮力地往前爬著,沒走幾步那如奶凍般光澤的皮膚上就已經泛起了一層細細的汗珠。

  因為身體扭動的幅度很大,黃素芹那條高高翹起的黑色狗尾在她肥白光潤的屁股上簌簌亂顫著,越發顯得逼真生動,尾巴下面那緊閉著的兩瓣大陰唇中間,卻可以清楚地看到鮮貝般的小陰唇則泛著一汪水光。

  回到之前的包間,那個險些砍下我手指的叫做阿豹的光頭已經不在了,打牌的人也都不再繼續,整個屋內煙霧繚繞,所有人都圍坐在茶幾上的一個大盤子周圍,有人點著打火機,有人擺弄著水煙袋。

  當我們這一行走進房間時所有人都傻了眼,不管男女都停下了手里的事目瞪口呆地抬頭望著黃素芹。

  全身赤裸通體雪白的婦人和一條渾身黝黑的大丹犬並排爬進來的畫面顯然讓他們非常震驚。

  “穆總……這……這女人是干什麼的?”有個膽大的女孩好奇地抬頭問穆凡道。

  穆凡拍了拍黃素芹的頭笑道:“這條不是女人,是母狗。”

  “可是這明明……”女孩不解地質疑道。

  黃素芹這一路爬過來顯然累得夠嗆,她張著嘴正在喘著粗氣,忽然見到一個穿著妖艷的女孩好奇地指著自己發問,只羞得滿臉通紅本能地想要低頭,卻忘了後面肛門內插著的鈎子,屁股猛地一抬繩子拉緊,她吃痛地皺起了眉又把頭仰了起來。

  穆凡松開黃素芹的狗鏈緩緩走到麻將桌旁道:“這真的只是條母狗,不信你可以試試看。”

  說著從麻將桌上拿起張牌丟在門邊道:“素素,去把它撿回來。”

  黃素芹紅著臉,雙眼已經眯成了一條线,正在強忍著已經遍布全身的瘙癢燥熱,聞言求饒地抬頭看了看穆凡。

  穆凡面容一冷,高高揚起了手中的鞭子,黃素芹一臉只得無奈地晃動著狗尾巴慢慢爬到門口,來到麻將牌前她張開嘴想要叼起牌,卻翹著屁股半天怎麼也低不下頭去。

  看到這個畫面頓時引得屋內的人哄堂大笑。

  穆凡搖了搖頭走過去為她稍稍松了松肛門與頭發連接的繩子,鼓勵地拍了拍她的屁股,黃素芹的眼角已經流下了恥辱的淚水,卻是一咬牙屁股高高抬起張嘴將地上的牌含住,又奮力地爬到穆凡身邊,將牌吐回到穆凡手里,引得幾個小姐連連拍手叫好。

  女人的好奇心天生就比男人強烈,幾個女孩此時都對這個被稱作母狗的生物產生了濃厚的性趣,紛紛圍攏過來,蹲下身子你一言我一語地討論起來。

  “你看她後面插的。”

  “皮膚真好。”

  “怎麼這麼不要臉啊?”

  “看這下面濕的。”

  這些女孩或許都是為了錢在出賣自己的身體,但是她們卻依舊保持著人的身份,而眼前的黃素芹平時雖是身份高貴經常出入上流社會的女助理,此刻卻只是條下賤的母狗,當她赤裸著身體爬進來又搖擺著尾巴去叼起麻將牌的時候,房間內的所有人顯然已經真的從心里上不再將她當做一個人來看待了,不知出於何種心理這些女孩開始熱衷於逗狗這件事了。

  費東和彪哥知道這肯定又是穆凡的調教手段,誰也沒有阻止的意思,樂得在一旁看著穆凡的表演。

  “穆總,它會叼鞋碼?”這時之前那個最先開口的女孩站起來,端著酒杯搖搖晃晃地來到穆凡身邊,一臉媚態地把手搭在他凡的肩膀上,笑盈盈地說道。

  穆凡衝女孩笑了笑道:“你要不要試試?”

  女孩童心大起,彎下腰去將腳上穿著的金色高跟鞋脫了下來提在手里,翹著一只小腳對穆凡道:“真的可以嗎?”

  見穆凡點了點頭,女孩一臉興奮地用力將高跟鞋扔出去,嘴里喊道:“狗狗快去撿回來!”

  黃素芹卻沒有動只是乞求地看著穆凡,淚水已經順著腮邊流了滿臉。

  穆凡雙眉一挑道:“怎麼這麼不聽話?”

  黃素芹一見穆凡發怒有些慌了,急忙晃蕩著一對豪乳,翹著肥白的屁股搖著尾巴爬過去。

  盯著女孩丟在地上金色的高跟鞋,黃素芹的淚水滾滾而下滴落在地毯上,她緊閉雙眼恥辱地慢慢張開了嘴,兩排潔白的牙齒咬住了攜帶。

  女孩見了拍手大笑道:“快,快叼過來!”

  黃素芹羞憤欲絕的表情此時似乎刺激著每個人的欲望,男人們也跟著開始興奮地叫罵起來。

  “騷屄快叼過來!”

  “賤狗快點!”

  “欠肏的浪貨趕緊叼過來!”

  黃素芹緊緊咬著女孩的鞋,在男人們的謾罵聲和女人們的羞辱聲中一步一步地爬到女孩的身邊,將鞋放在女孩腳邊,只逗得那女孩咯咯直笑,她把腳穿進鞋里,摸了摸黃素芹的頭道:“你還真是條聽話的好狗狗。”

  穆凡這時又皺眉呵斥道:“素素,你忘了什麼?”

  黃素芹身子一顫,隨即再次緊閉了雙眼,一臉絕望地伸出了粉紅的舌頭,舔起女孩的腳背,女孩頓時發出放蕩的笑聲,忽然又把小腳又從鞋子里抽了出來,伸到黃素芹嘴邊。

  黃素芹只得繼續舔著女孩的腳丫,一根一根腳趾頭,從腳趾縫到腳後跟完全舔了一遍。

  看著這一幕屋內眾人立即連聲叫好,大笑不止。

  等黃素芹將女孩的腳舔遍之後,穆凡這才微笑著走了過來,贊許地摸了摸她的頭,又伸手從她的口內掏出粉紅的舌頭,用手指玩弄起來,就像在把玩一件心愛的玩具。

  十二章 薩德尼斯

  包廂內的其他燈光都已熄滅,空曠的房間頓時被一種幽冥般的昏暗所吞噬,房中的那些雕塑此時僅剩下一個個模糊不清的黑影,看上去就像來自地獄的使者一樣,靜默地矗立在周圍。

  那個不大的小舞台此時已經成為了整個房內唯一的焦點,十幾盞射燈透過玫瑰色的遮光片將舞台區罩上了一層朦朧的光暈。

  光影交織的舞台上,一個身穿深藍色粗布工作服的男人身邊犬趴著一個渾身赤裸的白嫩婦人,在這妖艷的暖色光源下,眼前這一人一狗看起來就像渾身散發著魅惑光環的淫邪魔物,而僅隔一道鏡牆的包房內,幾個少年卻成為了舞台最奇妙的活背景,使得眼前的景象更加顯得詭異淫靡,卻也使人心底的欲望不自覺地跟著蠢蠢欲動起來。

  將眾人請回來之後,穆凡先讓大家各自就坐,他則把黃素芹的鏈子拴在小舞台上,又是調試光线又是擺弄設備地忙活起來。

  經過之前一系列的運動,此時黃素芹身上的藥性終於開始全面發作,她雙眼迷離,櫻唇微張,鼻翼煽動,成熟秀氣的臉上泛起一片春紅,然而她卻只能強忍著渾身上下滾滾襲來的燥熱,痛苦地不停搖擺著肥碩圓潤的屁股,扭動著豐滿性感的身體,兩條渾圓豐盈的大腿緊緊並攏不斷摩擦著陰部,若非肛門鈎拴在頭發上此刻她早已無法保持那個誘人的姿勢了。

  黑暗中打火機的火苗簇簇地發著黃光,咕嚕咕嚕的水聲中一股股的白色煙霧填滿了插上管子的玻璃壺,台下長沙發上的男女俱都一臉陶醉地東倒西歪,耳鬢廝磨間口中呢喃著一些根本無法分辨的語言。

  我在一旁只看得心驚膽戰,雖然是第一次見,我卻也大致猜到了沙發上的這些人都在干什麼,怎奈身體受制無法動彈,我也唯有盡可能地屏住呼吸以免將那些可怕的毒煙吸入體內。

  黑暗中的費東忽然沉聲道:“別大驚小怪的,這樣又吸不到。”

  聽他如此一說我才有些放心,但是心中卻還是很害怕,要不是身邊兩個人將我死死地抓住,我早就掙扎著跑出去了。

  “帥哥要不要來點啊?”

  不知什麼時候一個軟綿綿的身子,忽然帶著一股香風忽然撲進了我的懷里,一個女孩一手摟著我的脖子,一手拿著個充滿煙霧的玻璃壺,聲音甜膩地說道。

  “走開!”我也不知道哪里來的力氣,像擺脫洪水猛獸一般一把將女孩推開大聲說道。

  女孩被我一推跌回座位,口中恨恨地罵道:“哼,不識抬舉!”

  見我將女孩推開一個男人三步並作兩步衝到我的面前,攥起青筋暴露的拳頭怒道:“你他媽活的不耐煩了吧?”

  我見男人說話就要動手本能地想要向後躲閃,卻被兩邊的人死死按住。

  這時就聽費東的聲音呵斥道:“好了,都別鬧了!”

  看來費東在這些人中的威信還是很高的,他這一聲呵斥那人憤怒地瞪了我一眼卻連吭都沒吭一聲就乖乖地退回到座位上。

  費東扭頭看了看我,有些不耐煩地向台上指了指對眾人道:“都給我好好看戲!”

  不知是不是我的錯覺,我感覺費東剛才那看向我的眼神中似乎比之前要柔和了一些,雖然依然是面無表情卻少了些壓迫感。

  這時台上的穆凡已經將一切布置妥當,他正蹲下身子將黃素芹手腕腳腕上的掛鏈用鎖一一固定在地板上凸的鐵環上,這樣一來黃素芹就完全失去了對自己身體的控制權,只能面對著鏡牆手腳與地板連在一起,高高地翹著屁股扭動身體,可是任她如何掙扎卻再也不能碰觸自己的身體了,就連連並攏大腿摩擦陰部都已做不到了。

  我呆呆地看著台上,此時黃素芹那被肛門鈎高高提起的渾圓肥臀,遠遠望去像極了世界地圖上剖開的地球形狀,不過那顏色卻要誘人的多,只見深凹進去的股溝中挑出一條秀發制成的黑色狗尾,狗尾下那遍布恥丘的烏黑陰毛圍繞在大陰唇周圍,頓開的兩瓣小陰唇中玉珠般的陰蒂亮澤瑩潤,在黃素芹一身如雪肌膚的襯托下真是萬白叢中一抹黑毛,亂草中央一线紅,黑白紅三色在黃素芹的身上被展現得可謂淋漓盡致,這畫面更是美艷絕倫。

  而她那雙豐盈圓潤的大腿此刻正盡力地彎曲著,腳後跟高高提起,腳趾用力地抓緊地面,白皙的腳背上隱隱露出幾條淡淡的青线,穿過雙腿之間可以清楚地看到那單手難以把握的一對沉甸甸的豪乳上,兩顆深紅色的乳頭高高挺起漲紅飽滿盈實如成熟的堅果。

  我又看了眼背景的透明玻璃後,發現黃素芹的兒子正與朋友有說有笑地不停打鬧,而鏡牆這邊他的經理母親卻全身赤裸,身上帶著淫具光溜溜如同母畜一般趴在地上發春,此情此景真是荒淫至極卻也更增誘惑,我甚至看到了躁動的欲望正在空氣中翩然起舞。

  沙發上的男人看到這里開始變得不安分起來,有些人毛手毛腳地在身邊的女孩身上亂摸著,彪哥更是夸張地一把將之前讓黃素芹叼鞋的女孩抱在腿上,一雙大手伸進女孩的雙腿之間扣弄著,引得女孩浪笑不止。

  將黃素芹鎖好之後穆凡一手拎著皮鞭,一手拿著個麥克風,很紳士地鞠了個躬如司儀般地對眾人道:“先生們,女士們,演出現在正式開始。”

  台下已經開始神志迷亂的眾人立即放縱地高聲歡呼叫好舉杯致意。

  我被挾持在黃毛和刀疤臉之間,只能木然地看著這一屋的瘋子,此前我早就認為穆凡這個人的腦子是有問題的,現在更加確認了這個想法,所以現在不管他的行為和語言再如何夸張都已經不能讓我覺得驚訝了,反到是費東的行為卻讓我感到有些詫異。

  從我見到他開始我就留意到了,這家伙一直都靜靜地坐在一邊逗著他的狗,盡管屋內的人都是他的手下,但是他卻始終和其他人保持著一定的距離,而且不但桌上的毒品一點也沒動過,就連那些女孩似乎也都很怕他,沒有誰敢去他身邊獻媚。

  我有些狐疑地在黑暗中尋找著費東的臉,卻剛好迎上他望過來的兩道冷冰冰的目光,頓時心中打了個寒噤,忙又把視线移回台上。

  小舞台上的穆凡正有的沒的說著一些開場白,看起來到真像一個有模有樣的滑稽的司儀。

  因為穆凡所站立的位置就在黃素芹的屁股旁邊,在內外兼施的性藥催情下已經情欲高漲的黃素芹正慌張地四處找尋著。

  忽然,她翹著屁股痛苦地掙扎著向穆凡垂在身側的一只手靠了過去,濕漉漉的肉屄頓時在穆凡的手背上磨蹭起來。

  穆凡正在站在台上口若懸河地說著話,忽然發現手上冷不丁被黃素芹用肉穴偷襲也是有些意外,他愣愣地抬起手來看著上面沾染的淫水一臉茫然。

  看到如此情景台下的男女頓時歡聲淫笑起來。

  穆凡臉色一變劍眉一挑掄起鞭子狠狠地抽在黃素芹泛著淫水的肉屄上,只痛得她哀號一聲雙腿顫抖,雖然不敢再用陰部磨蹭穆凡的手,卻急得嘴里發著略帶哭音的淫浪吟聲。

  穆凡來到黃素芹的臉前,低頭托著她的臉笑罵道:“你這騷貨怎麼這麼不長進?以前教你的今天怎麼全忘了嗎?”說著又一鞭抽在她白花花的肉體上,頓時又增一道醒目的鞭痕。

  清脆的皮鞭抽打赤裸肉體的聲音,在房間內緩緩回蕩就像最好的催情劑,使得那些神迷意亂的男女一個個心癢難耐,開始擁抱著廝磨起起來。

  黃素芹完全不再理會穆凡說什麼,盡管挨了兩鞭卻還是趁著穆凡來到臉前的機會把臉埋進穆凡的褲襠,用紅撲撲的臉蛋隔著褲子磨蹭起來,狗尾巴隨著她的動作一顫一顫,那摸樣像極了一條對著主人搖尾乞憐的母狗。

  穆凡一臉無奈地對大家道:“這母狗一發起情來就是這樣不管不顧,讓各位見笑了。”

  他的話頓時再次逗得屋內眾人大笑不止,彪哥更是把懷里的女孩裙擺往上一掀,兩手抓著她稚嫩的屁股,嘴里大叫道:“我看這騷屄也是忍得辛苦,不如你就發發慈悲狠狠肏她一頓得了,要是嫌累我可以代勞啊。”

  彪哥懷中的女孩聞言嬌嗔道:“喲,彪哥您可真無情啊,人家還坐在這呢您就這麼說,您可別忘了那可是一條母狗啊。”

  彪哥捏了捏女孩的臉蛋,淫笑道:“莉莉,你這小騷貨什麼時候也學會吃醋了?放心吧,老子自然是先喂飽了你的小浪屄再去肏那母狗。”

  我直到此時才知道這個讓黃素芹叼鞋的女孩原來叫莉莉,看著她年歲不大卻已經懂得如何恰到好處地挑逗男人了,我真的發覺自己以前引以為榮的那些歡場經驗簡直連學齡前都不如,高等妓女的手段絕非我這一路掙扎求生的貧民所能體會的。

  此時台上的黃素芹鼻孔一張一合地喘著粗氣,清秀的臉上溢滿了汗珠,滿臉含春地把臉埋在穆凡褲襠上,用舌頭和臉不斷隔著褲子磨蹭著穆凡的陽具,如飢似渴地失聲叫道:“給我……給我……快給我……我……我受不了了。”

  看到黃素芹這幅春情媚態我總算完全見識了那些藥的威力,我敢斷定這藥不止能催情而且還能迷亂人的神志,不然任她多麼淫蕩的女人也不可能像現在這般瘋狂飢渴,我當初竟然還想過要給媽媽下這藥,如今看來還真該慶幸那一夜沒有犯下這個錯誤啊。

  穆凡一臉笑意地彎下腰將麥克風放在黃素芹的嘴邊道:“黃經理,剛才我沒聽清,你可以大聲點告訴我們給你什麼嗎?”

  “雞巴……求求你……給我根雞巴……我要雞巴……快給我根雞巴啊。”黃素芹已經徹底瘋狂了,再也不去顧及什麼廉恥了,一邊狂叫著一邊把雪白肥嫩的屁股上下左右拼命擺動,甚至將幾滴掛在陰唇上的愛液都被甩得濺到了地上。

  穆凡卻不緊不慢地撓了撓頭道:“這個就比較難辦了,這里雞巴確實不少,不過要找到合適你的還真的不多了,可以告訴我們你要雞巴干什麼?”

  “肏我……快用雞巴肏我……不管是誰……快點肏我啊……屄里好癢啊……我受不了了。”黃素芹早已顧不得去想這是穆凡在用語言刺激她,搖擺著身子幾乎是哭著叫了出來,兩顆肉彈巨乳更是夸張地上下甩動著。

  穆凡只是淫邪地笑了笑,就不再去理會苦苦掙扎的黃素芹了,他從舞台一角拿出了兩台架好的DV,一台對著黃素芹的臀部,一台則對著她的側面,之後又拿出一個SM專用的皮質頭套將黃素芹的整個頭罩住,只留下眼睛、鼻孔和嘴巴來,這才走到旁邊的調音台前打開了音響,同時跳舞專用的閃燈也被開啟了。

  一時間屋內光线頻繁閃爍,眼前的一切時隱時現,音質極佳的環繞音響里低沉的樂聲開始在房間內回蕩起來。

  聖潔空靈的基督教聖歌緩緩在四周響起,仿佛一下將眼前這片充滿罪惡的空間帶入到另一個神秘清靜的世界里去,人的心也跟著為之一靜。

  低沉的男聲仿佛就在耳邊用拉丁語吟誦著:“讓我們靜靜前進,以基督的名義,阿門。”

  重低音將一段節奏感非常強烈的旋律送出,使得音樂更加豐富的同時也如鼓槌一般,一下下地敲動著人的脈搏,我感到連心髒仿佛也不由自主地隨著音樂的節奏跳動起來。

  “我們將在天使與,孩子們的群體中找到信徒。”

  悠揚的吟唱聲仿佛從天際緩緩飄落下來一般,如雨似露地安撫降著我不安的心靈。

  我很快就分辨出這是英格瑪最經典的那首《Sadeness》,迷夢般的旋律,天籟般的音符,似乎在一瞬間就將房間內的一切汙穢淨化了。

  穆凡一臉肅穆地在樂聲中緩緩走到舞台中央,此時的他看起來既不邪惡也不滑稽,我可以感受到他同我一樣是真的被樂曲所感染著並沉浸其中的,我無法解釋為什麼,只能說是一種直覺,屬於音樂人特有的直覺。

  突然,頭頂一束強光將穆凡的整個身子照亮了,眼前的他雖然還是身穿那藍色的粗布工作服,但是在這猶如天堂光般的燈光下,在迷幻神秘的樂聲中,他的整個人仿佛沐浴在神的聖潔光芒中一樣,看上去都是那麼純淨、聖潔。

  屋內的眾人此時也真的開始被穆凡的舉動和樂曲代入到某種奇妙的情境中去了,所有人都開始安靜下來默默地注視著舞台。

  只見穆凡手中拎著一條皮鞭,動作非常緩慢優雅,就像他身體的每一個細胞都已在這一刻化作了音符。

  他隨著樂曲輕輕舒展身體,雙臂緩緩伸平,慢慢地攤開一只手掌。

  在這種緩慢的節奏中我不禁產生了一種錯覺,仿佛時空交錯下我們都被帶回了中世紀的歐洲。

  這時聖潔的吟誦聲繼續唱道:“光榮之門前揚起你的臉。”

  悠遠的吟唱聲中,穆凡清瘦的臉頰隨著聲音高高揚起,仿佛沉醉於宗教儀式中的虔誠信徒。

  “而誰將是那榮耀的國王?”

  空寂飄渺的男音吟唱下的聖歌顯得既神聖又莊嚴,深邃的排簫仿佛直通入靈魂深處。

  聽著這靈動的節奏,我的靈魂好像也正在慢慢飄地出體外,不停上升旋轉,沉浸在悲憫仁慈的靈光之中。

  “薩德,說吧!”

  “薩德,給我吧!”

  隨著兩聲性感誘惑如夜鶯般悅耳的女聲在耳邊響起,那充滿了神秘的魅惑旋律乍然將我從虛空中拉了回來。

  穆凡好像受到召喚一般,忽然迅猛地揮動皮鞭,狠狠抽在黃素芹雪白的屁股上,皮抽打在嫩肉上的清脆聲音與黃素芹高亢的慘叫打破了之前的莊嚴卻又與音樂的節拍及其吻合,令人懷疑這本就是音樂的一部分。

  鞭聲如樂,叫聲如歌,皮鞭開始不斷抽打在黃素芹身上各處,與音樂中渾然天成地融為一體,攜手演奏出一曲邪惡的誘人旋律。

  盯著台上因手舞足蹈臉部已經明顯扭曲變形的穆凡,我不由得瞪大了雙眼,腦中猛然間浮現了一個名字。

  薩德侯爵!

  這一刻我仿佛在穆凡身上看到了那位臭名昭著的位法國侯爵的身影。

  “讓我們繼續前進,以基督的名義,阿門。”

  隨著聖歌再次響起,歌詞中的每一個字都在震顫著我的靈魂。

  音樂聲中,仿佛從地獄深處開始飄出一聲聲用法語低吟的天問:“薩德,說吧!”

  “你究竟在找什麼?”

  “是錯誤中的正確,還是罪惡中的美德?”

  “薩德,說吧!邪惡的真理來自何處?”

  “你的宗教是什麼?你的信仰在哪?”

  “既瀆神焉,乃瀆人焉!”

  “薩德,說吧!血腥的快意來自何處?”

  “沒有愛的樂趣?”

  “人的信仰里不再有感情了嗎?”

  “薩德,你是淫邪的,還是神聖的?”

  不斷加重的吟語仿佛魔鬼正在一步步地逼近,黃素芹混合了哭聲、慘叫、以及痛苦的飢渴的哀號漸漸已經與音樂再難分離。

  望著眼前打破神聖光環的穆凡,我只覺得再沒有哪首歌比這首更能表現出這個集變態與藝術為一體的男人了,他就像個地獄走出的魔鬼,此刻他就是薩德的化身!

  欲望與理智在同一個身體里扭曲著,魔性與神性在同一個軀殼內掙扎著。

  隨著音樂中女人的嬌喘聲響起,沙發上的人早已忘記了去看什麼節目,紛紛站起身來如同被勾走了魂魄的行屍一般,歪歪斜斜地向小舞台靠了過去,就連抓著我的兩個小子也不由自主地湊了過去。

  音樂和畫面配合下的感染力果然很強大,此時我只覺得身體里那屬於最原始的罪惡欲望開始蓬勃翻滾,血液中那難以忍受的躁動飢渴上竄下跳,渾身上下每一個細胞都在掙扎著想要擺脫束縛。

  我雖渾身酸痛,卻也早已忘記了自己的處境,只想繼續看著這出由瘋子導演的變態大戲還會帶來什麼刺激,渴望讓他帶領著一步步走下深淵。

  當一曲完結之後,圍在台邊的男女一個個都已經是衣衫不整了,女的袒胸露乳,搔首弄姿,男的敞胸露懷,抓摸揉捏,眾人或是相互摟抱著接吻調情,或是饒有興趣地撫摸幾下黃素芹赤裸的身體,又或是瘋狂地隨著音樂擺動身體,時隱時現的一張張臉上掛滿了放縱的笑容,每個人都極盡所能地釋放著心底的欲望。

  但盡管在如此的瘋狂放縱中,在穆凡的示意下卻仍然沒有人去光顧黃素芹那早已春水泛濫的陰部,只急得她翹著屁股亂蹭,忽明忽暗中我看到隨著她急促的呼吸那肉肉的小屄就像個小嘴般一張一合地到處尋覓著可以果腹的食物,兩條大腿上在稍縱即逝的強光照射下顯現出一道濕痕一直延伸到了腳踝,我仿佛隱隱聞到空氣中似有一種淡淡的腥味。

  女人喘息聲與鬼叫般的嘶鳴聲中,同為英格瑪的FindLove悠然的響起,彪哥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脫光了衣服,顫著一身肉膘挺著根粗長黝黑的雞巴站在了黃素芹的臉前,油亮的龜頭往前一挺大聲叫道:“騷娘們,你不是想要雞巴嗎?老子現在就發發慈悲,給你嘗嘗。”

  見到此情此景圍在台下的那些男女頓時高聲叫好,而那個叫莉莉的女孩更是隨著音樂搖擺著小蠻腰跳起了脫衣舞,立即引來又一陣刺耳的尖叫。

  黃素芹一見彪哥粗大黝黑的雞巴顫顫巍巍地挺在臉前,頓時臉現喜色如獲至寶地探頭一口含住彪哥的龜頭,隨後就急不可待地將整根陰莖吞入口內,雙眼眯著陶醉地吮吸起來。

  莉莉此時已經將胸罩解下來在指尖狂甩,挺翹的乳房也隨著她的動作如同兩只小白兔一般上下蹦跳著,其他女孩見了也尖叫著紛紛效仿起來,甚至有人開始脫起身邊男人的衣服來。

  舞台上的彪哥雙手抓著黃素芹的頭,滿意地大笑道:“還真他媽是賤貨,都饞成這樣了,肏!口活還真不錯。”

  莉莉似乎對黃素芹非常感興趣,她脫得只剩下了一件粉色的絲質小內褲,卻提起一直光著的小腳,讓身邊的男人扶著站在黃素芹身後,五根小腳趾俏皮地輕輕撩動著黃素芹的兩片小陰唇,嘴里放浪地笑道:“這騷屄真浪,你們快看,出了這麼多水,都夠我洗腳的了。”

  彪哥看著莉莉放浪形骸的樣子開始喘起粗氣,他讓黃素芹吮吸了一會兒就抽出了雞巴,三步並作兩步走上前去,一把將莉莉拖到一邊。

  一見彪哥離開立刻有人補上他的位子,站在讓黃素芹面前讓她繼續口交。

  莉莉見彪哥的大手抓住自己嫵媚地一笑,非常優雅地輕輕將內褲卷著脫了下來掛在腿彎處,翹著圓圓的小屁股,用肉乎乎粉嫩嫩的陰部慢慢磨蹭著彪哥的龜頭。

  彪哥此時哪還有心情和她調情,他兩只大手用力一抓莉莉的屁股,挺著雞巴就插了進去,直戳得莉莉嬌呼著揚起了脖子。

  在這群魔亂舞的房間中只有我和費東分別坐在沙發的兩頭,就像兩個地獄的看門人。

  欲望在這個空間內再無遮掩,置身其中的我忽然覺得再難將這里和多年以來自己所認知的世界聯系到一起了,眼前的一切雖然無比刺激卻顯得那樣的陌生,不知不覺中我已經有些無法分辨現實與虛幻的區別了,眼睛漸漸有些迷茫,視线越過人群落在了角落里時隱時現的一個雕塑。

  那是裝在另一面牆上呈兩扇門的石雕,羅丹的著名作品地獄之門的仿品。

  在這充滿性欲的靡靡之音中,在這飢渴放縱的喘息聲中,盯著那紀念碑式的石雕我的口中不由自主地默默念著:“從我這里走進苦惱之城,從我這里走進罪惡之淵,從我這里走進幽靈隊里。”

  門縫中仿佛有種什麼力量正吞噬著我的靈魂,要將我徹底吸進去一樣,在門上雕刻的那些象征著各種罪惡的浮雕如同活了一般在向我招手。

  這時幾聲放浪的淫叫將我的視线又拉回到台上去,只見黃素芹在幾乎嘗遍了每個男人的雞巴之後,卻沒能得到應有的刺激早已變得瘋狂了,她翹著如滿月般圓潤的屁股,肉屄收縮著發出痛苦的哭叫聲。

  “肏我啊……求求你們誰來肏我啊……我不行了……快來肏我……嗚嗚嗚,我求你了……肏我吧……快點肏我吧……癢得不行了……誰來肏我啊……屄里好熱好癢啊……”

  這一聲聲露骨而淫蕩的叫聲漸漸感染著台下的每一個人,他們開始變得更加放縱起來,只一會兒的功夫沙發上、地毯上、茶幾上三三兩兩地已經遍布交合的男女,群P大戲如決堤的洪水一般一發而不可收拾,只有費東仍然一臉倨傲地坐在角落里看著我,嘴角掛著一絲似有若無的笑意。

  被男人壓在身下摟在懷里的女孩一個個開始肆無忌憚地高聲尖叫,男人粗重的呼吸聲與之呼應著,在音樂的襯托下間中不時穿插著黃素芹母狗發情般的兩聲哭叫:“肏我啊……誰來肏我啊……”

  穆凡繼續跟著節奏抽打著黃素芹的身體,每打一下必然有人叫好,每叫一聲必然有人呻吟,看樣子此刻場中所有人都已經從心里再也不將黃素芹看做一個女人了,眼前看到的仿佛就只是一條擁有人類軀體下賤卑劣的低等生物。

  我根本無法想象,人類竟然能對同類做出如此事情,完全將歡樂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上竟然會有快感產生。

  穆凡一臉興奮地抽打著黃素芹赤裸的身體,雖說現在可能已經脫離了他最初的劇本,可是這家伙似乎很滿意現在的效果,他抽了一會兒就又回到調音台前忙碌了起來,見我和費東坐在遠處的沙發上忽然衝我們笑了笑,轉動了某個按鈕,抬頭向著我門面前的液晶電視指了指。

  我扭頭看向屏幕,發現之前播放MV的巨大電視屏幕此刻已經變成了黃素芹濕潤肉穴的特寫,在巨大的液晶電視里,那不停蠕動著水汪汪紅艷艷一開一合的肉穴被放大了幾十倍,仿佛一個巨大的肉洞要將我吞進去一般,好不怪異。

  這時舞台上的彪哥已經走到了黃素芹的身後,他猛地一挺腰,被避孕套緊緊包裹著粗長油亮的雞巴隨著音樂的節奏整根沒入黃素芹的肉穴之內。

  黃素芹久曠的陰道終於得到那渴望已久的雞巴的填充,直舒服得高高揚起脖子發出一聲震撼無比的浪叫,幾乎將樂聲都壓了下去。

  這聲嘶吼彷如久旱的大地的終逢甘露降臨一般,久久回蕩在包間內,也將所有人的欲望都推上了一個新的高點。

  彪哥的大手一邊興奮地猛力拍打著黃素芹的屁股,一邊挺動屁股,粗黑的肉棒一下接一下地猛烈地肏著黃素芹的肉穴,使得那根翹起的狗尾巴被他頂得瑟瑟顫抖。

  只聽彪哥咬牙切齒地叫道:“母狗,爽不爽啊?老子今天讓你占點便宜,狠狠給你來兩下。”

  “好舒服啊……大雞巴肏得好舒服……快用力肏我……再用力點……我要死了……”

  黃素芹放蕩地叫得正歡快,迷離的雙眼微微睜開卻赫然發現對面房間里他的兒子忽然站起身正向鏡子這邊走來。

  陶醉中的黃素芹一眼看見自己兒子走到面前頓時身子一僵,高亢的叫喊聲戛然而止,杏眼圓睜地抬著頭呆呆盯著對面的房間。

  不止黃素芹感到驚恐,就連坐在沙發上的我也不由心中一驚,暗想:“難道這面鏡子可以看過來嗎?”

  屋內的人看到這里也都更加興奮起來,一個個甚至停下了動作瞪大雙眼盯著隔壁房間的少年。

  穆凡此時就展現出他作為一個優秀DJ的能力,音樂聲被他漸漸轉小了,房間內的氣氛頓時變得緊張起來,就在我們這些人的注視下,男孩在鏡前站定攏了攏頭發,接著開始對著鏡子揉起眼睛來,看樣子是眼睛里進了東西。

  原來只是虛驚一場,所有人都不禁松了口氣,我卻又有些失望。

  黃素芹那懸著的心雖然也放了下來,然而此時母子兩人的臉僅僅隔著一塊玻璃,望著眼前臉上稚氣未退的兒子,她這個媽媽卻全身赤裸地被綁在地上,陰道內則被一個粗野的黑社會用肉棒瘋狂地侵犯著,這種仿佛被親生兒子在身邊觀看的感覺即使是經過穆凡調教的她也終於無法忍受了,她雖然欲火焚身卻開始拼命控制起自己,無論如何都不敢再讓自己叫出聲來,恥辱感終於在這一刻完全回歸了。

  彪哥抬眼望著鏡牆那邊的少年,哈哈大笑道:“小子,看他媽什麼看?老子肏你媽呢,你媽的小屄緊著呢,又濕又熱夾得老子的雞巴可舒服了,你一定沒試過吧?”

  聽著彪哥下流的叫罵聲,黃素芹恥辱的淚水再次順著頭套雙眼的位置淌了下來,她一邊拼命忍耐著身體燎原的欲火一邊低吟著緊閉雙眼,再不敢睜開。

  彪哥見黃素芹始終強忍著不再叫春大破口罵道:“騷屄快叫啊,想讓老子肏你就告訴你兒子你有多爽,快給老子叫兩聲聽聽。”

  在自己親生兒子面前被彪哥猛肏的黃素芹緊咬著嘴唇,閉上了雙眼拼死忍耐著,再也不肯讓自己發出放蕩的聲音,薄薄的嘴唇都快被她咬破了,她卻仍在掙扎。

  彪哥惱了,叫過兩個手下強行扒開黃素芹的眼睛。

  無奈地被然強行拉開眼皮的黃素芹,強忍著肉穴內被粗大滾燙的肉棒填充的快感,一邊流著淚一邊悲傷地望著站在眼前自己的兒子,只是隨著彪哥的動作從鼻子里發出一聲一聲的哼聲。

  “哼……嗯……哼……哼……哼……”

  彪哥繼續拍打著黃素芹的屁股道:“怎麼樣騷貨?老子雞巴夠大吧?肏得你爽不爽?”

  “哼……哼……哼……嗚嗚……嗚嗚……嗚嗚嗚……”黃素芹忍耐了一會在強烈的恥辱感下她終於忍不住失聲痛哭起來。

  “嘿嘿,夠能忍的,我就不信在你兒子面前就讓你叫不出來。”

  惱羞成怒的彪哥見黃素芹如此倔強,一招手對那幫手下道:“都他媽先別玩了,過來排好隊,給我輪流肏這騷屄,今天誰把這她肏叫喚了老子請他溜一個星期的冰。”

  彪哥的手下一聽都大聲叫好,一個個挺著雞巴站在黃素芹的兩邊,那些女孩們也來了興致,一邊幫男人帶套子一邊滿臉春情地發出陣陣淫笑,等著欣賞接力大賽。

  彪哥一看眾人已經就位,大叫一聲道:“准備開始了,騷貨!”

  話音剛落他就開始瘋狂地挺動臀部,粗如兒臂的大雞巴打樁般地全進全出在黃素芹的陰道內瘋狂抽插起來,在碩大的龜頭不斷刮磨下黃素芹紅嫩的陰道壁也跟著翻進翻出。

  龜頭帶出的一股股的淫水很快就泛起了白色的泡沫,而在彪哥粗壯的大腿則猛力撞擊在黃素芹的肥白的屁股上發出劇烈的”啪啪”聲的同時帶起一波波的肉浪。

  黃素芹失神地翻起了白眼,長大著嘴巴發出因拼命壓抑而有些嘶啞的叫聲。

  “啊……啊……”

  彪哥迅猛地連肏了兩百多下見自己的速度稍微有些變緩,馬上抽出了雞巴站在一邊喘息,身邊一個手下立即補了上來。

  七八個身壯如牛又剛剛吸食過毒品的黑社會就這樣輪流休息,排著隊瘋狂地猛肏著黃素芹的浪穴,時刻保持在肏她的人都是最猛烈的。

  在這些人幾近瘋狂的摧殘下,黃素芹終於在第二輪開始的時候發出一聲驚天動地的悲鳴,她一邊哭著一邊放聲大叫,壓抑的欲望頓時如江河決堤傾瀉而出。

  彪哥見黃素芹終於屈服也得意地縱聲大笑起來,他替換了手下的位置,一邊狠狠抽插一邊問道:“騷屄!爽不爽啊?當著兒子被人肏感覺如何?”

  黃素芹沒有回答,只是一邊縱聲長嘯一邊放聲大哭,早已不知身在何處了,那聲音也已經失去了人聲。

  這時隔壁房間里黃素芹的兒子好像終於揉出了眼睛里的沙子,抹著眼睛正要轉身回到座位,忽然他側了側耳朵又站住了,象是聽到了什麼聲音。

  穆凡一見急忙很配合地轉動開關停止了音樂,房間內幾對男女也察覺出了異樣開始如看電影般盯著鏡牆那邊,此時耳中聽到的就只有一下下肉體碰撞的拍擊聲,以及黃素芹發狂般的叫喊,那一聲聲近乎悲鳴的叫聲彷如穿透了一切阻擋向四周擴散開來。

  “子健你干嘛呢?”

  隨著一個男孩對黃素芹的兒子說了這句話,隔壁的聲音忽然從天花板上清清楚楚地飄了下來,屋內的人都不免一愣,隨即不約而同一臉驚愕地看向穆凡。

  我也隨著眾人向穆凡望去,只見這個變態正優雅地微笑著從操控台某處收回了手指,看來這間房間竟設計有可以任意控制接收另一間聲音的系統。

  我不禁駭然地想著:“真不知道這間房的設計者是出於怎樣的目的,竟然做了這麼多的手腳。”

  這時只聽隔壁房間內黃素芹的兒子回身對伙伴道:“我好像聽見有女人叫春的聲音。”

  兩個半大小子一聽這話頓時像炸了裹似的,呼啦一下興奮地圍攏過來,一起把耳朵貼在玻璃上。

  聽了一會其中一個小子興奮地笑道:“真的唉,聲音還挺大呢。”

  黃素芹伴著哭聲的呻吟仍在繼續,雖然她已經很努力地在克制,怎奈此時強烈的藥物早已使她喪失了自控能力,一旦被摧毀了防线就再難壓抑下去了。

  另一個男孩淫淫地笑道:“不知道是哪個騷屄被人肏得發浪呢,這動靜還真不小。”

  黃素芹的兒子不吐了吐舌頭道:“好家伙,這叫聲也太嚇人了吧,跟殺豬似的。”

  之前的男孩一拍黃素芹的兒子道:“興奮了吧?要不要哥們也幫你找個小姐來,好破了你這處男之身。”

  另一人男孩也打趣著道:“對,對,就找現在叫的這個怎麼樣?對待童子雞就要這樣的騷屄浪貨最好。”

  黃素芹的兒子笑罵著給了兩人各自一拳道:“滾蛋,你們倆還不是一樣的童子雞。”

  之前的男孩一臉自豪地笑道:“嘿嘿,告訴你我倆現在還真不是了,還記得你跟你那個黑社會的老大去廣州那次嗎?那次我們上了個蒙著眼睛的騷屄,就在咱們學校的體育室我們十多個人一起干她,那叫一個爽。”

  另一個男孩也興奮地道:“可不是嘛,那騷貨的身材別提多誘人了,你沒趕上真的虧了。”

  黃素芹的兒子聽著兩個伙伴的話也不禁興奮起來,一臉怨氣地道:“肏,真他媽倒霉,早知道我不去了,這事你們怎麼也沒跟我提起過?”

  之前的男孩拍拍他道:“兄弟不是怕你知道了後悔嘛,不過沒事,聽那天那男的說了以後還會帶那騷屄來的,到時候你在就行了。”

  聽著幾個男孩的對話其他人還沒有什麼,但是我卻心中為之一顫,因為我還依稀記得當初穆凡在華府會所調教黃素芹的時候曾經提到過一句,說在她兒子上學的時候,他的媽媽卻正躺在體育室里劈開大腿,任由他的同學們肆意地肏弄,就連班里最受欺負的男生也都在他媽媽的騷屄里射出過精液。

  今天結合這幾個孩子的話看來這事居然是真的,黃素芹的兒子還不知道他身邊的兩個好友都已經實實在在地肏過他的媽媽了,只是原來這小子當時也沒有乖乖去上學,而是和黑社會混在了一起。

  我扭頭看了看一臉得意的穆凡心里只感到無比的震撼,這個長得眉清目秀一臉斯斯文文的家伙怎麼會如此變態?

  可以說在見到他之前我根本就想不到這世上還有這樣的人存在,他竟然可以完全將人類的尊嚴踐踏在腳下且以此為樂地享受著,這家伙還是人嗎?

  穆凡注意到我在看他,衝我很紳士地一笑,提高了聲音道:“各位,看來我們現在不止有場內觀眾,還有場外的觀眾了,我們不妨就給這幾個小伙子看些更刺激的吧。”說著又走到調控台前擺弄起來。

  這次穆凡按下按鈕之後很久我都沒有發現哪里有變化,其他人也和我一樣有些納悶,不解地看著穆凡。

  在眾人疑惑的目光中穆凡笑著衝隔壁指了指。

  又等了一會,忽然隔壁屋內一個少年驚喜地指著電視屏幕叫道:“快看,是毛片。”

  幾個少年一聽立即圍攏上去,透過玻璃我們也看到對面的電視上同我們這邊一樣也正顯示著黃素芹被彪哥猛肏的陰部特寫畫面。

  “我操,這地方怎麼還放毛片啊。”一個少年兩眼瞪著屏幕搓了搓手激動地道。

  “估計是誰不小心放了放錯了吧。”另一個少年自作聰明地解釋著。

  “不對,看這畫面好像是自拍的。”之前的少年道。

  “原來這女的被人綁在地上了。”穆凡忽然切換了一下攝像機的畫面變成了黃素芹的側面,尚且不知道片中的女人就是自己母親的少年驚訝地說道。

  “這屁股真他媽性感,我都挺了。”

  “這身材看著跟那天咱們肏的那騷屄真像。”

  “不會就是她吧。”

  “快看這好像也是個KTV包房,不會就是隔壁的人在玩自拍吧?”

  幾個少年盯著屏幕開始議論起來。

  這邊彪哥又插了幾十下似乎有些不願給一幫小孩子表演AV,他抽出雞巴離開黃素芹的身子,穆凡很專業地趕緊又把畫面切換成了黃素芹臀部的機位,並用遙控器將鏡頭拉遠,這樣一來頓時將黃素芹的浪穴清清楚楚地展現在她自己兒子的面前。

  黃素芹的兒子盯著電視里母親的陰部猛吞了口口水贊道:“這屄真他媽的肥啊,看著就很耐肏。”另外兩人贊同地用力點著頭。

  黃素芹聽著自己的兒子和同學肆無忌憚地用最此下流的語言評價著自己的身體,精神終於底崩潰了,就連最後保持的一絲神志也已經喪失。

  她狀若瘋癲地高聲大笑道:“哈哈……哈哈……是啊傻兒子……你的媽媽就是這樣一個下賤的女人……哈哈……你媽媽就是個浪屄……就是個騷貨……誰都可以肏的騷貨……我根本沒資格做你媽媽……我對不起你和你爸爸……嗚嗚……嗚嗚。”說完又大哭起來。

  看著被折磨得又哭又笑的黃素芹,我懷疑她是不是已經瘋了,擔心地又看了眼隔壁,見幾個少年並無異狀,這才確認他們是無法聽清這邊的聲音的。

  穆凡似乎很滿意黃素芹的表現,長出一口氣,伸手向費東示意一下。

  費東點了點頭,放開了手中的狗鏈,拍了拍壯碩的黑狗,大丹犬立刻興衝衝地搖晃著尾巴衝到黃素芹高高翹起的屁股後面。

  彪哥和他那些光著屁股的屬下一見趕忙各自拉著個小姐閃到一邊去。

  黑狗湊到綁在地上的黃素芹身邊,先是在她肥白的屁股上聞了聞,然後就伸出了血紅的長舌頭猛舔黃素芹汁水橫流的肉屄。

  帶著毛刺的狗舌頭從肛門掃過陰戶,再經過毛茸茸的恥丘,最後像找到了寶貝一般停留在陰道內壁,”呱呱”有聲地似乎想要舔光黃素芹的所有淫水,怎奈它越是舔得凶經過春藥刺激的黃素芹陰道內分泌的淫水卻像打開了水閘的大門一般源源不斷地流下來,直舔得黃素芹一邊擺動屁股一邊放聲浪叫。

  大丹舔了一陣,胯下紅艷艷的陽具漸漸鑽了出來,很快就挺立著在胯下晃蕩起來,黑狗忽然猛地竄上了黃素芹的後背,兩條前爪搭在她的雙肩上還沒找到位置就開始猛挺屁股。

  黃素芹看樣子對獸交還是心有余悸的,被大丹撲在身上,她忽然驚得清醒過來,拼命掙扎著想要甩脫大狗,怎奈她雙手雙腳都被鎖在地上,也只能不停擺動著肥碩的屁股卻無法躲開,但這已經足夠使黑狗無法進入了,只見紅紅的狗陰莖猛力地到處亂戳,紅色帶著彎鈎的狗鞭戳在黃素琴白嫩的屁股上,頓時出現一個個如漣漪般的肉窩。

  穆凡一見黃素芹躲避,繞過鏡頭走了過去,只讓一只手探進畫面,抓著黃素芹的頭套道:“讓它肏,不然我就讓你兒子看看他母親此時此刻的表情。”

  黃素芹絕望地大叫一聲:“不要!”隨後就聲淚俱下地痛哭著停止了擺動身體。

  黑狗又戳了幾下,終於找對了地方,隨著黃素芹的一聲慘叫,通紅粗長的狗陰莖深深地沒入她的肉穴之內,大丹找對了地方立即開始瘋狂地擺動屁股,那快過人類幾倍的速度頓時將黃素芹肏得嗷嗷大叫。

  隔壁房間的那個叫子健的少年,與伙伴一起興致勃勃地看著電視畫面上由自己親生母親主演的人獸大戰,甚至還難耐地開始隔著褲子手淫起來。

  強烈的羞恥感使黃素芹幾乎昏迷,在大狗插入的一瞬間她最後的一點屬於人類屬於母親的尊嚴終於被打破了,她縱聲大叫著,那聲音聽上去已經完全失去了人聲,在這種人類根本無法達到的頻率肏動下,那聲音根本來不及經過口腔,就直接從喉嚨深處被擠了出來連成一連串的哀號,空氣里動物身上的腥臊味和女人分泌物的特有味道混在了一起,聞起來刺激著每根神經。

  屋內所有的人看到這現場版的瘋狂人獸交配都已經獸欲狂瀾,或三人一組或兩人一組就在黃素芹淒慘叫聲的伴奏下瘋狂做愛,此起彼伏的肉體拍擊聲很快響成了一片,彪哥更是興奮地雙手抓著莉莉的兩只腳踝半蹲著猛插猛抽,那凶狠如野獸的摸樣比之舞台上的黑狗竟然毫不遜色。

  我不知那位魏書記如果看到自己曾經插入的地方現在居然裝著一根粗長的狗陰莖會做何感想,更不知大黃素芹的老公如果知道給自己帶上綠帽子的竟然是條公狗會有何感想,我只發現自己居然也越來越興奮了,若不是渾身疼痛恐怕早已忍不住衝上去加入他們了。

  穆凡不知道什麼時候又打開了音樂,在殘忍暴虐的性交之中,一段疾風驟雨般的電吉他忽然響起將罪惡狂躁的氣氛推至頂點,掙扎中的欲望就像掙脫牢籠的猛獸一般嘶吼著跳躍出來,又如決堤的洪水一般將屋內所有人的理性和廉恥徹底吞沒,肆無忌憚的尖叫聲此起彼伏,毫無羞恥的肢體動作層出不窮,一副人間地獄的景象躍然眼前。

  然而,當聽到這段極其熟悉的旋律響起時,我卻如遭雷擊地雙目圓睜,沸騰的欲望猛然間被澆滅了,一臉驚恐地地看向台上的穆凡。

  因為,這正是我創作的那首還未填詞的穿越禁區。

  穆凡見我驚懼地看著他,忽然拿起手中的麥克風,微笑著用沙啞的嗓音吟誦道:“我的生命之光,我的欲念之火。我的罪惡,我的靈魂!”

  聽著穆凡用魔鬼般的聲音吟出薩德的名句,我的心徹底沉了下去,就連靈魂仿佛也開始徹底沉淪了,我從來沒想過自己的這首曲子竟然會被人如此詮釋,而它又是那般的和諧,將我內心深處的欲望裸裸地展現在眼前。

  “放縱吧!呻吟吧!叫喊吧!在性愛的歡愉中,讓我們一起感受天堂的味道吧!”

  似乎是受到的穆凡的蠱惑巨型犬喘息著更加瘋狂地擺動起臀部,像馬達一樣的速度中粗紅的狗陰莖不斷攻擊著黃素芹的肉穴,此時的黃素芹已經癲狂,快感刺激得她雙眼翻白,喉嚨里發出如母狗發情般的叫聲。

  強壯有力的公狗瘋狂地擺動後腰,猛烈的撞擊使得黃素芹身如篩瀝地顫抖不已,性感豐滿的身子在公狗猛烈的肏動下劇烈搖晃,兩個豐碩的乳房夸張地上下翻滾甩動,”呱呱”的水聲和”啪啪”撞擊肉體的聲音與那情不自禁的叫聲混成了一片。

  耳中聽著由我親手創作的樂曲被重新編曲之後,在如夢似幻的電子樂演奏之下,我只覺得四肢冰涼幾乎忘記了身在何處,眼前的黑狗仿佛化作了我罪惡靈魂的化身。

  “原來我的內心竟是如此的瘋狂殘暴!”

  或許在開始的時候我還對眼前這些人充滿了鄙夷與憎惡,但這一刻我的心中卻在想著:“若說這些人是罪孽深重的魔鬼,那麼我這個亂倫者又與他們有什麼不同呢?我們不過是以不同的方式發泄著欲望罷了,根本沒有本質的區別。”

  角落里,羅丹的地獄之門仿佛已經打開了,我只覺得它在靜靜地吞噬著我的靈魂,將我帶入到淫邪罪惡的深淵中去,周圍看到的只剩下無邊無際的空虛與黑暗。

  我不知道這場獸交是何時停止的,也不知道什麼時候隔壁的鏡牆再次看不到那邊的景象了,當我恍恍惚惚的靈魂回到軀殼的時候,就只看到射精後的黑狗興奮地站在黃素芹身邊吐著舌頭搖著尾巴喘氣,仿佛在向人們炫耀著它對這個雌性的征服。

  黃素芹已經被松開了手腳癱軟倒在地上,而她從黑色頭套內露出的兩只眼睛此時卻像見了什麼最恐怖的東西,直勾勾地望著門口,那眼神讓我看得也不由得心中發寒,急忙也向門口望去。

  只見此刻大敞的門口正並排站著兩個人,一個就是那個曾差點砍下我手指的光頭阿豹,而站在他身邊的則是黃素芹的兒子。

  那個叫子健的少年看到屋內的糜爛景象整個人都呆住了,最後目光卻集中在癱在地上的黃素芹身上。

  黃素芹一動不動仰頭盯著自己的親生兒子,忽然不知哪里來的力氣,掙扎著將身體縮成了一團,緊緊護住自己裸露的乳房和仍在向下流淌著狗精液的陰部。

  屋內的人都是知道這少年與黃素芹兩個人關系的,看到子健進來了,男人們不禁興奮地更加賣力抽插著,女人則高聲浪叫。

  在一片淫亂的叫嚷聲中穆凡微笑著走到門邊招呼道:“快進來吧小兄弟,別在門口傻站著。”

  子健顯然有些拘謹,他先把門關好,這才在啊豹的帶領下,戰戰兢兢地走了進來。

  黃素芹這時全身緊緊貼服在地面上,連腦袋都埋在雙臂之間,盡最大可能地減少著自己在兒子面前暴露的肌膚。

  阿豹走到費東跟前道:“東哥,這是我小弟子健,子健這就是東哥,那位是穆總!”

  子健規規矩矩地向費東和穆凡一一行了禮,費東只是微微點了點頭,穆凡則很友好地走上前去,摟著少年的肩膀道:“別怕小兄弟,過來吧。”

  帶著子健坐到少發上穆凡指了指那些呈交合狀的男女對少年道:“怎麼樣?以前沒見過這場面吧?”

  子健臉上一紅靦腆點了點頭。

  穆凡笑道:“沒關系,以後有的是機會,見多了就習慣了。”說著頓了頓又道:“其實呢,今天把你叫來我是有事想讓你幫忙。”

  子健顯然之前已經被阿豹教育過了,聞言馬上一臉堅定地點了點頭道:“穆總您說吧,豹哥交代的事我一定辦好。”

  穆凡贊許地點了點頭道:“我聽阿豹說你雖然年紀不大但身手不錯,挺能打的,所以一會我想讓你幫我送趟貨。”

  子健點了點頭道:“我明白!”

  穆凡看著他稚嫩的臉促狹地笑道:“你不想知道送的是什麼嗎?”

  子健看了眼阿豹道:“這……我知道規矩,不該打聽的我不會亂問的。”

  穆凡親熱地一摟少年的肩膀呵呵笑道:“沒事,這回的事可以告訴你,我想要你們幫我押送的就是她!”說著一指趴在台上的黃素芹。

  “送……她?”少年有些驚訝地向黃素芹看了看。

  我注意到當穆凡說出那句話的時候黃素芹的整個身子都僵住了。

  穆凡點了點頭道:“不錯,就是她,其實剛才你在那邊應該都已經看到了,她是我訓練的牝犬,只是因為這邊的條件有限無法再做進一步的調教,所以我打算把她送去一個更何時的地方繼續訓練,不過可能路上會有些麻煩,所以需要幾個兄弟在路上照料一下,你願意嗎?”

  子健顯然有些意外,又看了看阿豹,見他點頭這才結結巴巴地道:“沒……沒問題。”

  穆凡笑著又掏出了那把刷子交到了子健手里道:“很好,鑒於這一路上都得由你來照料她飲食和清理工作,所以從現在開始你就得和她好好培養感情,你現在就去好好幫我把這條母狗清理干淨吧,我可不希望她這麼髒地被運走。”

  子健接過刷子傻了眼,干瞪著趴在那邊的黃素芹白嫩嫩肉乎乎的身子看了半天就是不敢過去。

  阿豹推了他一把催促道:“去啊,怕什麼。”

  子健這才緊張地向黃素芹走去。

  趴在台上的黃素芹感覺到兒子的靠近,驚恐地手腳並用向一邊爬去,卻被見機極快的阿豹一個箭步衝上去揪住了脖子上的狗鏈。

  黃素芹顫抖著身子,整個人恨不得鑽進地板里,奮力地想要掙脫出去,無奈穆凡的力氣卻不是她能抗衡的,直勒得白嫩的脖子上一片鮮紅也沒能逃脫。

  子健的手顫顫巍巍地向黃素芹的屁股上摸去,黃素芹本能地急忙閃開兒子的手。

  穆凡怒喝道:“素素,不許亂動!”

  說著疾步上前一把抓在黃素芹的頭套上,黃素芹生怕穆凡此時將頭套摘掉,嚇得再不敢亂動。

  穆凡抬起頭,對少年道:“她叫素素,不過你也可以直接叫她母狗或騷屄都行。”

  少年紅著臉點了點頭。

  “你覺得我這條母狗怎麼樣?”穆凡繼續問道。

  “還……不錯。”少年不知是沒見過這麼多黑社會老大,還是第一次這麼近距離地接觸一個赤裸的女人,神情始終顯得很局促。

  黃素芹從始至終都盡量不使自己的屁股對著自己的兒子,更不敢發出一點聲音,兩只手臂更是緊緊抱住了兩只乳房。

  穆凡一見她這幅模樣眉頭一皺,兩條腿夾在黃素芹的腰上,雙手捧起她的屁股提高,調整角度正對著少年,說道:“躲什麼?讓這個小兄弟好好看看你的騷屄。”

  黃素芹將整個頭都埋在穆凡的雙腳之間再不敢抬起來,手臂卻被他反擰在身後鎖在了一起。

  我此時已經摒住了呼吸,看著子健顫抖的手緩緩向自己母親白嫩的屁股伸了過去,心中想著不管黃素芹此前被穆凡調教得如何下賤馴服,在親生兒子面前這樣暴露陰部看來也是她無法接受的,或許這就是穆凡口中所說的那最後一件衣服吧?

  子健可能之前真的從未接觸過女人的身體,以致他黝黑稚嫩的臉上此刻又是緊張又是興奮。

  當著我們這些男男女女,兒子的手終於摸上了母親玉潤光潔的屁股,黃素芹全身的肌肉都已經繃緊了,她努力地想要移動屁股躲開兒子的手,卻被穆凡用力地制住了。

  子健摸了兩下終於放開了膽子,開始在媽媽的屁股上肆意撫摸起來,又搓又揉卻不敢真的去摸向陰部。

  穆凡抬起臉笑道:“怎麼樣?手感還不錯吧?”

  子健羞澀地點了點頭道:“嗯,挺滑的。”

  “大膽地摸吧,沒關系的,我為她做了全身永久性脫毛,這是這條母狗最出色的地方就是這一身白皮嫩肉了。”穆凡鼓勵道。

  子健聽了更興奮了,兩只手開始在媽媽的後背上不斷撫摸,甚至還伸手到下面去握住了那對曾經哺育過他的豐滿乳房。

  穆凡淫蕩地笑著,忽然掰開黃素芹的臀肉,對他說道:“你看這條母狗的屄怎麼樣?”

  子健看了看有些不好意思地道:“這顏色真漂亮,怎麼會這麼鮮嫩?”

  穆凡得意地道:“這個自然是經過處理的,你試著把手伸進去看看吧,里面更好。”

  黃素芹聞言口中嗚嗚地哼著,拼命搖擺屁股以示抗議。

  子健這時有些為難地看了看黃素芹的陰部卻沒有動手。

  穆凡有些好奇地道:“怎了?”

  子健指了指道:“有點髒,她剛被狗肏過。”

  穆凡一聽哈哈大笑道:“不要緊,不要緊,你拿著這個幫她清理干淨。”說著從衣服口袋里掏出一個看起來像小了幾號的刷奶瓶用的刷子遞到子健的手里。

  子健接過刷子一手掰著自己媽媽白嫩豐肥的屁股,一手小心翼翼地將刷子一點一點費力地擠進那曾經生出自己的陰道內,忽然抬起頭來對穆凡道:“哈,這母狗的屄還真緊啊,不好插。”

  此言一出屋里的人頓時哄堂大笑,彪哥更是被刺激得發著狠一邊猛力地干了莉莉兩下一邊大吼一聲:“爽死老子了,這他媽真是最刺激的好戲。”

  穆凡一臉滿足地笑著對眾人道:“這條母狗的欲望目前還只停留在表層,而真正的色欲應該在精神上的,所以很快我會把它送到一個好地方去,等從那里回來,她就再也無法擺脫這種欲望了。”

  我們就這樣眼睜睜地看著一個兒子拿著刷子,像對待牲畜一樣當著這麼多人清洗著自己親生母親的身體。

  空氣中散發著雌性動物發情的分泌物味道,與汗液、精液、酒精、煙味混在一起使我只想嘔吐,我的頭開始有點眩暈了,強烈的刺激和亢奮雖然使我渾身血脈噴張,但人類尊嚴被踐踏至此卻已經超出了我所能承受的范疇,我仿佛看到的再不是人間景象,而是置身在充滿欲望的煉獄之內,放眼望去四處只有亂舞的群魔。

  當一切結束之後,穆凡讓人推進一個下面裝有輪子高僅一米的黑色鐵籠子,他把仍然一身裝備的黃素芹和費東的大丹犬一起趕了進去,還在籠子里面放了一個食盤一個水盤,鎖住了籠子。

  黑狗可能是因為和黃素芹有了合體之歡,此時早已將身邊這條皮膚光滑的同類歸為了自己的伴侶了,它把黃素芹壓在身下,一邊用舌頭清理著自己的身體,還不忘了友好地幫黃素芹也舔上兩下。

  黃素芹跪趴在黑狗的懷里扒著狗籠子,悲傷哀怨地抬眼看著自己的兒子,看著這一幕我眼中的仿佛已經不再是黃素芹母子而變成了我和媽媽,那恐怖的畫面只讓我肝膽俱裂,痛不欲生。

  穆凡最後又給籠子套上了透氣的黑罩子,這才推著籠子在彪哥等人的陪同下與黃素芹的子健一起離開了。

  他們走出去之後我還依稀可以從敞開的房門聽到從過道里傳來的對話聲。

  只聽彪哥的聲音道:“你打算把它們送到哪去?”

  穆凡的聲音道:“送到可以讓它們活的更像狗的小島去,等回來的時候一切就都更加完美了。”

  子健的聲音道:“那是什麼地方?有多遠?”

  穆凡大笑著道:“那里是天堂,也是地獄,在另一個半球。”

  彪哥已經變得微不可聞的聲音問道:“這麼遠路上要是拉了怎麼辦?”

  “放心吧,狗都可以自己清理自……”最後的聲音徹底消失了。

  人去房空,洞開的大門雖然不斷將新鮮空氣帶進屋來,但是房中那令人作嘔的汙濁味道卻久久無法散去,剛剛的那一幕人間罪行和那一曲地府魔音仍然不斷地在我的眼前耳畔徘徊,揮之不去。

  空空蕩蕩的包廂里面,就只剩下我和費東兩個人,我們一直就那樣靜靜地對坐著,很長一段時間誰也沒有開口。

  我不知道費東給我看這一出變態大戲究竟目的何在,現在的我既不想問也沒有力氣去問,疼痛的身體在喧囂過後就像散掉一樣,根本不想有任何動作,甚至連呼吸都覺得很麻煩,而自覺已經變得汙穢不堪的靈魂更是讓我對自己產生了極度的厭惡感,我就這麼靠在沙發上仰頭望著天花板一動也不動。

  可以說今天費東和穆凡聯手給我上了一課,如果說在華府的時候是我自己無意中窺探到了人性陰暗的一面,從而讓我開始對一直以來的世界觀產生了質疑,那麼今天費東就是用最粗暴野蠻的手段,穆凡用最邪惡的方式徹底將我天真的幻想打破,赤裸裸地將真實的世界擺在了我的面前。

  過了一會兒,穆凡踏著輕快的步伐獨自走了回來,他連看都沒有看我們一眼一進門就徑直走到小吧台前給自己倒了一杯紅酒,然後坐在遠離我們的吧台椅子上,就像剛做完了一件非常愜意的事情一樣,輕輕搖晃著杯中的冰塊,不時還舉起酒杯對著燈光看看。

  仿佛在這個小小的杯子之中已經包含了整個天地間的哲理,以至讓他如此專注地研究著。

  “怎麼樣?這出戲好看嗎?”又靜默了一陣費東終於開口道。

  “你們這些變態,早就不應該歸為人類了。”

  我仍然仰著頭,有氣無力地道。

  “叮!”

  費東點了根煙,輕蔑地哼了一聲道:“我只能說你太無知了,這世界可不是只有你看到的那些,在台面下,在最私密的地方,像這樣的游戲不知道還有多,而且我敢說很多可能都比這更精彩更刺激。”

  我懶得再和他說話,只是靜靜地望著天花板,那不斷隨著燈光變幻的色彩使我的腦子更加暈眩了,眼皮也越來越重,我有些疲憊地閉上了雙眼。

  只聽費東吐了口煙繼續道:“小子,別以為什麼事都只會出現在戲劇里,現實生活遠比你們那些藝術世界精彩的多,這世上只有你想不到的就沒有人做不出來的。”

  我不想反駁他,也無力反駁,因為即使他不說這番話在經過了這麼多事之後也由不得我再天真地活在自己的烏托邦里了。

  我勉強支起眼皮看了看費東淡淡地問道:“你就是為了跟我說這些才讓我看這出戲的?”。

  費東慢悠悠地抽著煙,過了一會才不冷不熱地答道:“那倒不是,今天只是碰巧,穆總拜托我找些人幫他訓狗,正巧我想教你一些生存法則,所以就順便請你看了一出免費的大戲。”

  我憤怒地抬起頭盯著費東道:“我不需要你來教我,我懂得怎麼生存。”

  費東冷笑一聲道:“小子,別嘴硬了,你根本不懂,如果你能像你的老板汪海洋一樣識趣就不會落到今天這地步了,你根本不明白,所有違反了生存法則的人都將受到最嚴厲的制裁,那後果絕對不是你這毛頭小子能承受得起的。”

  “那你們這麼做就不怕被制裁嗎?”我咬著牙問道。

  費東得意地大笑道:“哈哈哈哈,問的好,不過很遺憾,我們是制定規則的人,所以不受任何規則的制約。你別用這種眼神看我,有人告訴過我,若想不受規則制約那就要去做那制定規則的人,我現在告訴你這感覺真他媽的好,你只有真正體會過才能知道它有多秒。”

  看著一臉得意的費東我有些激動地大聲道:“將人類的尊嚴肆意地踐踏,這就是你們的法則嗎?如果是這樣我寧可永遠學不會這種法則。”

  費東有些動怒了,他劍眉一挑罵道:“別他媽跟我裝高尚,你自己又好到哪去了?你把那女的帶去會所難道就真的沒有別的想法?”

  費東的話讓我一時有些摸不著頭腦,茫然地看著他道:“你什麼意思?”

  面對著我這個絕對的弱者費東終於懶得再擺商人的架子,匪氣十足地揮了揮手道:“少他媽裝糊塗,其實你也想找個機會用那女的攀上顆大樹,只是你沒成功,現在反倒拿這事來跟斌哥談上條件了,我太清楚你們這些貪婪的小子想要什麼了,無外乎就是錢和權這兩樣。”

  “你胡說八道!”我坐了起來怒吼道。

  我真的被費東激怒了,他此時的話每一句都是對我人格的侮辱,而且他居然還誹謗我要拿媽媽去做什麼交易攀附權貴。

  這回費東很意外地沒有發火,只是冷冷地看著我道:“被說到痛楚了是嗎?你要真在乎她干嘛不一直金屋藏嬌?你明知道那種女人最能勾引男人的占有欲,卻還帶她出來不是有目的是什麼?”

  聽著費東的話我的身子一震,又頹然地坐進了沙發,心中暗想:“是啊,我為什麼要帶媽媽出來呢?不管她之前隱藏了什麼秘密,她都已經平平安安地帶著我度過了20年啊,可最後卻偏偏為了我使她身處險境,這不正是我那貪婪的欲望和罪惡的虛榮在作祟嗎?”

  費東見了我的表情彈了彈煙灰悠悠地道:“其實你也不用覺得羞愧,追求金錢和權利一點都不丟人,因為它們的確是好東西。”

  我再也沒有力氣去與和這個自以為是的家伙爭辯什麼了,只是木然地坐在那里,象是被抽走了靈魂一般。

  這時費東從茶幾上端起酒杯喝了一口道:“要不是看你小子還有些原則,我他媽才懶得和你說這麼多廢話呢,現在你應該明白了吧,該是你的自然是你的,不該是你的你耍什麼伎倆也沒用,做人不能太貪婪。”

  費東顯然是誤認為我沒有答應劉斌的條件,是想要以此為籌碼換取更多的東西,對此我已經不想多做解釋了,因為這些對我而言已經毫無意義了。

  費東的話音剛落,那邊正自斟自飲,津津有味地喝著紅酒的穆凡搖忽然高聲道:“你錯了!”

  穆凡的突然開口讓費東也有些意外,他斜睨著穆凡不解地道:“你在跟我說話?我怎麼錯了?”

  穆凡端著杯子抿了一口,這才邁著悠閒的步子緩緩踱了過來,懶洋洋地道:“他要的既不是錢也不是權。”

  “哦?那你說是什麼?”

  費東看樣子對這個變態的想法也很有興趣好奇地道。

  穆凡一邊晃著杯子一邊低頭湊近我的臉道:“他要的是占有。”

  看著穆凡近在咫尺的臉,我渾身一凜,汗毛都豎了起來,不由自主地向後挪了挪身子。

  穆凡緊緊盯著我的眼睛道:“其實今天這場演出完全是你給我的靈感,而我今天最期待的觀眾也正是你,那首曲子我編得如何?徐監制!”

  我現在從心底對穆凡已經產生了一種恐懼感,在某種意義上對他甚至比對費東和劉斌還要害怕,此時被這個變態如此近距離地盯著看,我心中不禁有些發毛唏噓著道:“什麼……什麼靈感?”

  穆凡臉上擠出一絲淫邪的笑容沉聲道:“通過你那一曲我已經讀懂了你心中的一切,在你的心中無時無刻不在訴說著不滿和強烈的嫉妒,你想要得到一個女人,想要更多,可是你顯然並沒有成功,於是你開始憤怒,你發狂,你不滿,你沮喪,你想占有,而且是絕對的占有,我說的對嗎?”

  穆凡每說一句我的心口就像被重錘敲擊了一下,等到他的話說完我已面無血色,額上冷汗涔涔,身體如墜冰窖。

  我不由自主地在心里一遍又一遍反復問著自己:“我究竟要的是什麼?我究竟要的是什麼?”

  我沒想到穆凡通過一首曲子不但讀出了我心底潛藏的欲望,竟然還能將我剖析得如此透徹,這個變態就像個能夠洞悉一切的魔鬼一樣,他可以直接看進我的內心深處,就連我心里最陰暗的角落仿佛都已經被他看得一清二楚,不過他的一番話卻也讓我第一次真正地開始面對自己。

  正如穆凡所說的,多年以來我總是對各種事情不滿並習慣性地把責任推給別人,自從和媽媽的關系改變之後更是一遇到問題就像鴕鳥一樣把頭埋起來,而且很容易就被嫉妒憤怒等情緒所控制。

  媽媽雖然並非傳統意義上的賢妻良母,很多事情她也確實不太懂得去做,但是不能否認,這些年來她依然用自己的方式,用她嬌弱的肩膀為我遮擋了一切風雨,使我無風無雨地度過了20年。

  但是在欲望的唆使下我卻一點一點地將媽媽心中的那扇門撬開,最後又用她對我的親情愛意作為武器,用最殘忍的手段將那個本是堅強聰慧的女人多年以來賴以支撐自己的精神支柱徹底摧毀。

  如今一旦失去了溫室的保護,我才真正明白做為一個男人與做一個男孩的區別究竟有多大,若想讓一個女人可以小鳥依人地依偎在身邊原來並不是只有享受軟語溫聲那麼簡單,還需要真的可以扛起一切責任,需要有足夠的能力去保護她並為她撐起一片天。

  而我呢?

  無力保護媽媽不說,還一再地讓她傷心難過,而我一直標榜的所謂愛情其實對於媽媽來說只不過是個最沉重的負擔,我能帶給她的從來就只有傷害而已,想到這里我只覺得萬念俱灰,了無生趣。

  此時穆凡的話仍在耳邊繼續說道:“其實女人都是一樣的,只要你有絕對的實力,再調教得方,她們早晚都會像條聽話的狗一樣蜷伏在你的面前,你不要以為黃素芹是被強迫的,我從來不會強迫別人,我只是引發了她自身的欲望,女人這種生物天生就有受虐傾向,只不過一直被羞恥掩飾了起來,一旦被釋放你就會看到她們驚人的一面。”

  “而男人則天生帶有魔性,就像剛才的那個男孩,如果他當時知道趴在這里被人凌辱的女人就是自己的親生母親,我敢保證若是在沒有人發現的情況下他依然會看完這場表演,而且會更加興奮,這就是我們心底最深處隱藏的欲望,就是我們心中的薩德!”

  “不要再壓制自己的本性了,你其實和我擁有同樣的靈魂,你的音樂已經說明了一切,你必須明白沒有任何東西可以限制淫欲,擴大與增強欲望最好的方法就是試圖予以限制。”

  穆凡蠱惑的聲音一點也不亞於音樂對我的衝擊,它正一點一滴地腐蝕著我的靈魂,此時我真的覺得自己和他一樣,就是個最邪惡的魔鬼。

  “如果你真的只是因為一個女人而與斌哥作對那就更加愚蠢了,因為那個女人根本就是一條冷酷的毒蛇,當她背棄你的時候你會追悔莫及的。”費東見我被穆凡的一番話說得臉色煞白,也改變了之前的想法,借機提醒我道。

  聽費東居然將媽媽說成是毒蛇,我忍不住憤怒地抬起頭道:“不可能,她永遠也不會背棄我!”

  費東看著一臉憤慨的我,居然情不自禁地笑了出來,他搖了搖頭起身走到我的身邊坐下,拍了拍我的肩膀道:“看來你還真是個天真的孩子,竟然會這麼信任她,你或許還不知道其實那個女人有很多事情都在隱瞞著你。”

  “什麼事?”雖然之前我在聽到劉斌說要我離開媽媽的時候就感覺到這些人的目的不單純,但是親耳從費東口中聽到關於媽媽的事,我心里還是緊張不已,不由自主地坐直了身子。

  費東看了眼坐在一邊一臉事不關己的穆凡,探過身子壓低了嗓子,用只有我能聽到的聲音道:“根據我們的了解,那個方芷琪很可能生過一個孩子。”

  怎麼回事?

  費東此話一出口我頓時被驚出了一身冷汗,這已經是我第二次從別人的口中聽到關於我的事了,與此同時一個一直被我刻意遺忘的人忽然鑽了出來。

  秦峰!

  那個第一個對我說出媽媽曾有過一個孩子的人,難道他並不是唯一知道我存在的人?

  費東看著我驚慌失措的樣子陰陰地笑道:“沒想到吧?你一直那麼在意的女人,其實根本不像你想象的那樣完美,她是只邪惡的毒蠍,根本不值得你如此保護。”

  “你……你們怎麼知道這件事的?”我都能聽到自己的聲音在發顫。

  費東冷冷地道:“這個你不用管,總之,你只要明白我的話是千真萬確的就夠了。”

  “也許……也許芷琪只是怕我多心,我想如果真有這事她以後也一定會告我的。”我明白費東對我透露這個信息的目的是為了動搖我對媽媽的信任,盡力做出最正常的反應。

  費東對我的反應並未起疑,只是皺了皺眉道:“沒想到你這小子還真是個痴情種子,那麼我就不妨再告訴你一件事。”

  “什麼事?”我現在心都快提到嗓子眼了,真不知道費東還會再說出什麼讓我心驚肉跳的話來。

  “如果我告訴你這世上根本沒有方芝琪這個人,你會怎麼想?”

  “你說什麼?”我再也無法假裝平靜了,幾乎完全忘記了身上的疼痛,從沙發上跳了起來。

  費東抬眼看著我冷冷地道:“我們已經調查過了,方芷琪的一切身份都是假的,所以我才說這個女人對你隱瞞了太多的東西。”

  我呆呆地盯著費東一時之間方寸大亂,雖然此前我心中早已清楚媽媽身上有很多事是我不知道的,但是費東的話對我的震撼卻還是太大了些,畢竟我活了整整20年今天居然有人告訴我我媽的身份全是假的,連名字都不是真的,這讓我怎麼接受的了?

  費東站起身來把我按回到沙發上道:“現在有興趣聽聽我們的條件了嗎?也許你可以得到意想不到的收獲。”

  我面無表情地坐在沙發上,心里雖然翻起滔天的巨浪面上卻未敢表露出來,過了初聞此事的刹那驚愕,我已經迅速逼著自己冷靜下來,腦子也開始飛速地旋轉起來。

  我在心中暗自分析著,雖說媽媽的身份有假這事聽著確實使我震驚,但是如果仔細去想,媽媽本來一直就在躲避著什麼人,那就沒有理由使用真實身份的,所以帶著我隱姓埋名這也並非奇事。

  反倒是之前費東說的什麼帶我來看這出戲只是個巧合,還說什麼劉斌對他今天做的事並不知情此時我卻再也無法相信了。

  暫且不論剛才那場變態大戲對我的衝擊遠比之前的暴力手段要大的多,單從劉斌找我談話開始再到現在費東再次提出條件來看,這一系列看似巧合的事件背後其實卻暗藏著對一個人從身體到精神的徹底摧殘,我想任何人在經過這一連串的刺激之後應該都已屈服在這些人的淫威之下了。

  而隨著接觸的增多我卻已經漸漸開始看清了費東的性格,他這個人做事夠狠必要的時候也懂得隱忍,但是他絕對不是一個善於思考的人,他只是一個善於執行命令的人,像之前他說的關於什麼規則的話我就幾乎可以肯定應該是出自劉斌之口的,這麼看來今天針對我的這一系列的手段就更加不可能是這個粗人想得出來的,只可能出自劉斌的安排。

  只是到目前為止,我卻還不知道這個劉斌的動機是什麼,他能下這麼大的功夫又是利誘威懾於我,又是調查媽媽的,而聽費東的語氣他對媽媽顯然也並無好感,那麼他就肯定有什麼非常重要的目的,此前因為我的一時情緒波動被劉斌有所察覺,這才沒能套出他想讓我離開媽媽的目的,而此時卻是個非常好的機會。

  比起莫測高深的劉斌和充滿邪惡智慧的穆凡,費東這個人要簡單的多,也直接的多,如今他肯定是認為我已經完全在他的掌控之中了,不然也不會為了動搖我和媽媽之間的信任把這麼多信息透露給我,只可惜任它劉斌千算萬算卻也算不到我和媽媽的真實身份其實是母子,不管媽媽對我隱瞞了什麼,也不可能動搖我對她的信任,這也是我目前的唯一優勢。

  所以一旦冷靜下來我的心中就開始想著,或許我可以從費東的口中套出更多信息來,等到我見了媽媽再把這些東西告訴她。

  相信以媽媽的聰明,一定能比我掌握更多的東西的只是費東雖然好對付一些,穆凡卻幾乎有著不亞於我的敏感神經,在他面前我還真不敢大意。

  想到這里我悄悄地撇了眼坐在旁邊的穆凡,見他只是專心地在品著杯中的紅酒,似乎對我和費東的交談毫無興趣,看到他的這幅神態再結合剛才費東故意壓低聲音不想讓穆凡聽到他的話,我才放心下來,根據我的初步判斷穆凡目前與費東他們的關系很可能還只停留在合作層面,至少在對付我這件事上穆凡即使被要求參與卻也知之有限。

  於是我借著傷痛身子疲乏,又靠進了沙發里假裝有氣無力地苦笑道:“你說吧,都到了這地步哪里還有我選擇的余地?”

  果然費東的嘴角不易察覺地翹了翹,看樣子他已經認為在他們的各種手段下我是真的屈服了,只見他忽然神色一凜沉聲道:“我要你完全掌控那個女人!”

  聽著他的話我雖然還是控制不住心口亂跳,卻盡力裝作賭氣地道:“費總您恐怕太抬舉我了吧,像我這樣無權無勢的小人物,只有被人控制的份,又用什麼去控制別人呢?別告訴我用感情,我想費總應該不是個會談論這事的人吧。”

  費東對我話語中的情緒並不在意,他只是笑了笑看向了穆凡。

  穆凡似乎覺得很嫌麻煩地皺了皺眉道:“要想控制一個人很多時候不見得需要權勢,還有別的方法。”說著他走到茶幾旁,從下面的抽屜又拿出了一個小瓶子擺在桌上。

  我認出這個瓶子就是穆凡曾經給黃素芹灌下的那種催情藥,不禁愕然地望著穆凡道:“你這是什麼意思?”

  穆凡一臉平靜地道:“你剛才應該已經見識過了,這種藥除了能催情,其實最大的作用就是迷亂人的心智,只要有人服用了它,在一定時間內那人就會變成一條只渴望性交的瘋狗,在欲望的驅使下一切束縛都將被打破,展現出最真實的自我。”

  “為……為什麼給我這個?”盡管我已經猜到了答案卻還是不由自主地問了出來。

  “給你的那個女人服下吧,只要連續服用幾天你就可以徹底地征服她了,到時候我會幫助你的,如果你願意,我也可以把她調教成一條聽話的母狗,如果你想獨占她,我也會讓她變成只聽命於你一個人的最忠實的性奴。”穆凡的語調依舊不緊不慢,就好像一個售樓處經理正在向客戶做著最普通的講解。

  “可是……這……這藥只要給她服用過一次……等她清醒之後豈不是就會被發現?又怎麼可能再下第二次?”我盡可能地尋找著這件事的漏洞,以便更多地掌握他們的應對之策。

  穆凡這時開口道:“我自有方法讓她求著你給她藥。”

  說著他又從口袋里拿出一個手指大小裝滿透明液體的小瓶子遞到我手里。

  “這是什麼?”我好奇地看了看手里這個更小的瓶子道。

  “你以前或許沒見過,不過我肯定你聽說它的名字。”穆凡說著靠得我更近了,他盯著我的眼睛一字一句地繼續道:“它的學名叫做甲基苯丙胺,也就是俗稱的冰毒!”

  費東此言一出只我覺得渾身如遭雷擊,手中的小藥瓶頓時像個燒紅的烙鐵,手一松將瓶子掉在了地上。

  費東冷笑著低頭撿起瓶子道:“不用這麼緊張,這東西沒有那麼可怕,只要你知道它的厲害,不去碰它,它反而會給你帶來意想不到的好處。”

  將藥瓶輕輕放在桌上,費東這才繼續說道:“這種液態冰毒無色無味,你可以把它和那種春藥混在一起,下在她的食物或水中,然後與她做愛,藥物會讓她的性欲亢奮,道德感下降,到那時你就會看到那個看似高貴孤傲的女人的另一面了。有我給你的藥在,即使事後她清醒過來也再難抗拒那種欲仙欲死的美妙滋味了,反而還會主動要求你給她吃藥的。”

  太可怕了,真的太可怕了,費東的話只讓我覺得毛骨悚然,直到這時我才清楚劉斌的全部手段,原來之前他對我說什麼讓我離開媽媽。

  不過是先用利誘來動搖我對媽媽的感情,這之後費東又用暴力的手段讓我明白他們的實力有多強,而最後給我看了穆凡凌辱黃素琴的表演則是為了引發我的欲望,此時見時機成熟了才由費東說出他們的真實目的,我實在不知道媽媽和這些人之間究竟有什麼樣的深仇大恨,以至他們竟然想到要用毒品這樣恐怖的手段來控制媽媽。

  我驚恐地看著費東道:“究竟是怎樣的仇恨才讓你們對一個女人動用如此殘忍的手段?”

  費東的口氣再次轉冷道:“這你就沒有必要知道了,我只能告訴你斌哥要的就是那個女人生不如死痛不欲生,為了這個我們不惜任何手段,如果有人阻礙了我們,那麼他就會成為我的敵人,我會不擇手段毀掉他,那滋味會讓你後悔為人的。”

  他頓了頓又說道:“所以你最好盡快下手,因為我們恐怕沒有那麼多的時間了,我會隨時監控你的進展。”

  我試探地問道:“你們有這麼厲害的手段為什麼不自己動手,卻要費勁力氣讓我下手?”

  費東有些不耐煩地道:“因為這件事如果由她身邊最親密的人來做,更能達到我們預期的效果,而且若非迫不得已我們也不想使用暴力手段,不過如果你不能在我們規定的時間內動手,必要的時候我們也只好好自己來做了,不過真的等到了那時候,恐怕你的安危我也不敢保證了。”

  說完他又提醒我道:“小子你最好別耍什麼花樣,如果你想跑路就不妨試試看,不過我得提醒你最好時刻注意點,最近瀾海的風水可能不太好,諸如車禍天災等意外可能會隨時發生。”

  我沉默了,如今我已經知道自己之前的想法有多天真了,其實我早就已經無法帶著媽媽安全地離開瀾海了。

  費東再次將兩個瓶子都塞在我的手里道:“不要再有什麼顧慮了,只要你肯聽話,乖乖的跟我們合作,在辦完我們要做的事之後或許我們會考慮把她交還給你,並且到那時劉總開出的條件依然奏效,這整件事上你並沒有吃什麼虧。”

  說著他看了穆凡一眼又俯下身子悄聲在我耳邊道:“你難道不想擁有一條真正屬於自己的母狗嗎?”

  費東帶著煙味的口氣吹在我的臉上,只讓我覺得遍體生寒,一想到有一天媽媽會被人像對黃素芹這般的凌辱,我就覺得膽顫心驚,在這一刻我終於在做出了一個大膽的決定,雖然倉促間想好的這個計劃成功幾率不是高,但是卻是我目前唯一的希望。

  我再次被套上了頭套,這次待遇卻比來的時候要好了很多,是坐在車內的,然而我的心情卻比來時更加沉重了。

  我不知道媽媽有怎樣的過去,更不知道她與劉斌之間有什麼仇恨,我只知道現在我必須盡快回到媽媽身邊去,有太多事我要聽她親口告訴我。

  當我確認已經被釋放之後這才將頭套打開,這時我發現自己竟然被放在了林雨菡的車內,此刻她就坐在駕駛位上,被人反綁著雙手,用膠布堵著嘴,正睜著一雙驚恐的大眼睛看著我。

  車窗外肆虐了一整天的暴風雨終於停了下來,遠方魚肚白色的天際已經現出了一线曙光,清晨的光线在暴雨過後使人內外皆寒,原來我們已經被帶走了整整一夜。

  林雨菡的甲殼蟲停放的位置早就不是我們當初停車的地方,顯然是後來被人挪了地方。

  眼看著遠方白色金杯消失在視线之外,我才咬著牙抬起手來,勉強幫林雨菡松了綁,摘掉她嘴上的膠布。

  林雨菡的嘴才被打開就慌張地看著我道:“他們打你了?”

  我摸了摸腫脹的臉頰,沙啞著聲音道:“我沒事,你怎麼樣?他們沒有難為你吧?”

  林雨菡搖了搖頭道:“沒有,我被他們帶到一間KTV包房,他們一直綁著我的手眼睛也被蒙著什麼也看不見,我當時真的很害怕,後來還有人想要……”說道這里她臉蛋一紅,羞澀地低下了頭。

  我知道她的意思,但見她並沒有被人強奸的跡象,點了點頭道:“我明白,後來呢?他們怎麼又放過你了?”

  林雨菡這才紅著臉繼續說道:“後來有人說我是被費總看中的,之後就沒有人再理我了,再後來被帶回這里看著你被送了回來。”

  我心中大致明白了一些,看樣子這些人要找的主要還是我,林雨菡只是因為跟我在一起才被一起抓了,因為費東的那些手下都知道他有藝人癖所以自然沒有人去難為她。

  得知林雨菡沒有因為我而受到傷害,我也懶得再去多問什麼,痛苦地擺了擺手道:“開車吧,咱們還是先回去再說。”

  林雨菡吃驚道:“那怎麼行?他們都把你打成這樣了不能就這麼算了。”說著趕緊掏出手機道:“我們趕快報警!還有叫救護車!”

  “不要!”我一把奪過她的手機喝道。

  “為什麼?”林雨菡一臉愕然地望著我道。

  “我……不相信警察。”

  此時外面的天色已經逐漸變得明亮起來,我心中暗想,其實對付黑暗的最好方法就是把它拉入光明里,在陽光中一切陰暗都將消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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