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連福並不是在裝什麼正人君子,人其實都一樣,誰也不願意說天生就想走歪路,一個十惡不赦的人,他教育子女也不會說,你生來就是要坑蒙拐騙,殺人放火的。
苟連福他也想學萬哥那樣,行的正坐的端,按東北話說,不能膈應人,不作理虧的事情給自已抹汙點,要讓兄弟信服先要以身作則。
無論哪個行業,哪個組織,你沾了淫字邊兒,不會有人贊成你,當面不說,背地也戳你,再具體些,就算到了監獄,這流氓罪也是最被看不起的,最受氣的。
他當了物業經理,平時也這樣說教手下邊的,哥幾個也還算信服他,覺得他苟哥為人可以,夠仗義敞亮。
那位說前面不是講過,他也去歌廳找小姐,還有相好之類的嗎,這在現代說白了還不太一樣,玩女人可以,但不是無限度的,去歌廳找個小姐陪唱這也是物質交易,這在現在不算啥,但你說你翹了別人的女人,這可就不露臉了,是有失威信的一種行為,到哪兒也不占理。
苟經理看見了黃翩翩私處的那一刻,他突然警醒了,說實在的,她那兒真好看,外陰唇豐厚緊實,上面沒有幾條褶皺,深處還呈出亮粉色,人瘦更顯得這里有料,顯得向外面凸出來不少,這要是插進去肯定能把陰莖包裹的賊舒服啊,然後在她那挺干淨的陰道內來回蠕動,哪怕幾下子呢,也得爽到天上。
可他看見她那兒以後,心里就突然的不是滋味兒了。
這不是小姐,這是真正別人媳婦兒的“逼”啊,自已真進去真不合適啊,萬哥說過,啥事要想後路,有的事兒一衝動,發生了會有無限的後續麻煩,自已的家庭,對方的家庭,還有道上的弟兄也得戳他脊梁骨,那鍾俊是上海實權部門的干部,說實在的他一個外地來的不好惹人家的,關鍵他沒招惹我,我就這樣把人家媳婦給辦了……
可能爽這一次,也沒法在上海混下去,到時妻離子散,流落他鄉,有的這點兒成就也就付之東流了。
也不知為啥看見黃翩翩的陰道想到了這麼多,這人都是有良知的,不占理的事情做起來誰也不會那麼理直氣壯的,苟經理算是有點理智定力,不是沒有一點兒頭腦。
他一咬牙,開門走下了車,這陰莖就跟著了火一樣,火燒火燎的,褲子前面鼓起一個大包,下車走路腿都邁不開。
這雨還不小,駛過的車會把水濺到他身上,站路邊危險,他走到了車的外側,雨淋在身上有點涼,本以為這麼一澆會冷靜點,把這股火滅了穩住自已。
可這雨似乎沒啥作用,站在路邊更加痛苦,這可以想象的到,你對於一個女人都做到這一步了,突然中止,這不是自已找死嗎,眼睛冒出火焰來盯著駛向遠方的車輛,甚至都想干脆站在路中間讓車撞死解脫了算了。
就在這時,副駕駛的車窗除下來了,座在里面的黃翩翩面色冷漠,沒有看他盯著前面,然後輕聲的說了一句“害怕了?”
他把目光注視向車窗里面,遲愣了只有兩秒鍾他便迅速的走向另一側,打開車門,重新座進車里面。
雖是簡單的一問,但里面包含的意思,苟連福完全能夠參透。
黃翩翩一句疑問,並不是有意刺激他,而是一種接受的表態,而且他清晰的看到了,走出來這幾分鍾,翩翩並沒有將剛才被他給扒下的衣服重新穿好,還保持著剛才的樣子,乳罩脫落,連帶著兩個乳頭完全露出,黑色的連褲襪連同內褲被褪到了膝蓋部位,下體的陰毛在夜色中依然清晰。
這意思很明顯了,黃翩翩沒有介意責怪,苟經理剛才的行為,繼續保持著他完成一半的工作,而一句“害怕了”的疑問,則是表明,我理解你剛才的行為,是不是因為要上了一個有夫之婦,而怕產生不良的後果而畏懼了?
另一面理解就是,我都沒有怕,你一個大男人怕什麼,這麼難得的機會,趕緊成就了好事。
到這里,他就算是聖人也把持不住了,那些擔憂都去他的吧,是福不是禍啊,今天不做估計命根兒也就廢了,那活著都沒有意義,還想什麼其它的。
打開車門座到了里面,他也沒有說話,兩只大手捧住了黃翩翩的臉,然後瘋了一樣吻向了她,他是急的都不分哪兒了,面頰,額頭,耳唇,還有嘴唇,只要能吻到的地方,他都沒有放過,他覺得哪里都那麼美,她的臉部和那些女性一樣,也有點粉底的味道,並不是如看到的那般晶瑩剔透的。
近距離看,粉底也掩不住一片黑褐色的雀斑,確實她的臉上不是一塵不染了,但這並不能削弱太多她俊美的相貌,更何況她還有那麼完美的身材做後盾。
與她舌頭碰到一起了,味道清涼甘甜,她口腔里面氣味很清新,不像有一些小姐有一股腐朽的酒氣,他輕易不會和小姐舌吻的。
手再次觸到翩翩的陰部,這次毫不猶豫摸了上去,陰毛從手上蹭過,外陰好軟和啊,摸上去瞬間就是這個感覺,往里面伸濕漉漉的,內部很鮮嫩,里面的液量充足,瞬間把手就給潤滑透了。
他要往里面捅,翩翩伸手阻攔,他明白是啥意思,手不衛生,不能這樣直接往里面摸,這地方很是嬌嫩,很容易感染細菌,苟經理如果硬要往里面摳其實她也就會放棄阻攔,但他沒有那樣做,及時停止
黃翩翩的連褲襪將兩腿連接,無法大幅度分開,所以陰部也就無法完全露出。
這他有豐富的處理經驗,平時有些喜歡暴力強硬一些的,但今天他沒有了撕壞她的襪子,首先這是第一次,不好這麼冒犯無理,二來翩翩的氣質和別人不太一樣,自始都冷著臉,有些嚇人,感覺不定啥時不對勁就翻臉。
所以,他按照規則將她的靴子脫掉一只,然後才把她的褲襪褪下拉,只需要一邊,她的雙腿幅度就自由了。
苟經理深咽了一下口水,然後把褲子趕忙解開。
此時空姐是半躺在座椅上的,兩腿分開,苟經理這麼大的身軀在車里面活動很不方便,他從主駕需要挪到副駕的位置,這幸好是SUV型車,空間還比較大。
他脫了褲子之後,座在原地沒有立刻動,有意;向黃翩翩展示一下自已的家伙。
其實他那陰莖和他身材比起來並不算是那麼偉岸強壯,只能說還算的上個頭不小。
自已還是比較有信心的,上過的女人都會說他很棒,尺寸太大女人並不舒服,他的強項不止於大,硬度和耐力才是關鍵,這兩點他心理還是有數的。
空姐的身體,剛才都看遍了,人家也沒有說啥,自已也不能含糊吧。
於是他有意的挺著陰莖,座在那,讓翩翩驗一下貨色,看清楚他是有真材實料的,這也是自信的一種表現,他看鍾俊那文靜的樣子,那里也不會強到哪里去,況且他意識里南方人本就稍弱於北方嘛。
找的小姐,甚至他老婆,第一次看到他的那里,都會露出驚恐的表情,然後嬌聲祈求的語氣說,哥,你這好大啊,待會兒你可要對我溫柔一點,要不我可受不了。
每當這時,他就很是得意,他喜歡看著自已插進去後女人那痛不欲生甚至鬼哭狼嚎的樣子,感覺無論身體還是心情都爽到極至,成就感爆棚。
黃翩翩還真掃了一眼他的陰莖,但出他意料的,空姐並沒有露出和別的女人那樣看到他陰莖那驚訝的神色,臉上依然是那個表情,毫沒有動容之意,這並不是她有意的掩飾,能看的出很自然的流露。
呦呵,難道她不畏懼於我的家伙,天黑光线不好她沒有看清楚?
不應該吧,怎麼這女人毫無懼色呢,這可讓他心情有些不爽,簡直是有些瞧不起的意思,苟經理哪受過女人這個,那自別怪我不客氣了,翩翩的淡定給了他一股無名火,即如此那必須要給她一點顏色看看啊,既然這麼著勾搭了人家媳婦,那能力可就不能讓人失望啊。
於是他撐起那龐大的身軀,轉身就向黃翩翩身上壓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