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苟經理的事業順利,前些天有件事情,他從培訓中心路過,傍晚已經准備閉店了,曉蘭不在,他張望了一眼走了進來,工作人員都認識他,黃翩翩正在辦公室整理材料,見他來了還有些意外,有些許的尷尬,但表面還是客氣的,畢竟這里是他管轄的,讓座倒了一杯水,隨意客氣官方的攀談了幾句,問他最近工作如何,他聊到了工作就是夸夸其談,當了副總以後牛的可以,持續拿下了幾個大招商,總部重點的表揚,事業算是順風順水,確實商場最近的變化明顯,女幾家知名的餐飲都入駐在裝修,人都有善於的項目,順風順水之後阻攔不住,他現在事業可以說是蒸蒸日上,整個人的氣場也有了不小的變化,同過去那個物業經理時期,有些痞氣粗鄺的風格不一樣,現在著裝言談都不可同日而語,一個人的氣質可以靠職位地位自信培養。
翩翩聽著也附合著祝賀恭喜之類的,說了一會兒才插上話問他是不是有事登門,苟經理中午剛參加了一個局,這會兒的酒勁還沒完全過去,直言不諱的說“沒啥事,就是想你了”
按理說這不太應該,已經說好了斷,在說這樣的話有點沒意思。
黃翩翩聽完了職業的笑一下,勸他差不多回去好好休息吧,要閉店下班了。
本來以為他能識趣,但他是借酒勁加。
上那段情份,還是不想走,說著黃翩翩何必這麼無情冷漠,剛多少時日就真忘的一千二淨了,苟某人對你可不是鬧著玩,.真是真心的喜歡,你這一下子就和我斷了,弄的我這難受啊,別這樣行不行。
翩翩說你這麼大領導了,說話算話,多說可就沒意思了,苟經理說一個月咱們見兩回行不行,啥也不影響不耽誤你,這話翩翩可就不愛聽了,你把我當什麼人了,憑什麼我一個月和你見兩回,見面干嘛?
苟經理說我沒有你我難受,我這麼大個爺們兒你說孤身在這邊闖出來我容易嗎,我也不是死纏著你,偶爾就陪我一晚,我沒給你添過什麼亂吧,真是喜歡你,想你想的不行。
翩翩冷臉說道,咱們本來見面還能和和氣氣的,不傷了面子,你別鬧一定形同陌路,那樣就更沒意思,該說的我之前都說了。
苟經理說,你說我這低三下四.的求你,我不是和你逗著玩,你還真是生拒我,你至於這樣的嗎,翩翩不理會,收拾東西送客的意思,這苟經理隨即也站起身,有點打著晃的失落的離開。
這事大概得半個多月前了,其實當時翩翩心理也不舒服,這個男人直爽憨厚熱心,其實是不錯的人,他喜歡自己也無可厚非,自已無助困難的時候都他陪伴著,沒給自已添過麻煩,在海南的那次如果不是他及時到了後果還真的不敢想象;高大魁梧,身強體壯的,雄性激素旺盛,無論是心理還是生理,他都予取予求,心理也並不想傷他。
但她很深的思索過了,就算為了女兒,也不想再這樣荒唐,那只能是狠心徹底斷了他這個念想;那天她莫名的有些開心,內心深處來講,雖然拒絕了他,但能讓他依然這麼記掛,從而體現了她的魅力,女人喜歡這種感覺;打那天起,倆人沒在聯系,翩翩並不喜歡這樣的方式,自此像多了一個仇人,雖然他不會去找自己什麼麻煩,但心理也並不舒服,這件事情她並沒有和曉蘭說,想著過一段時間也就澹漠了,以後有機會再道個歉把話說開就好了,他不是小人;再說到今天,看到這兩人,那個男人正是苟經理沒錯,女人曉蘭不認得,黃翩翩可是熟悉,正是自己的同事魏蓉。
讀者們可能不記得,從海南飛回時,翩翩對魏蓉說苟經理是她一個遠房的弟弟,魏蓉說欣賞這種高大威勐的北方男子,和苟經理攀談時索要電話,翩翩還覺得有醋意,剛要去打斷時,同事在衛生間里發現了精液,其實是苟經理剛才和她在衛生間激情時體外射精不小心弄到地上的。
魏蓉這個人比她小一歲,至今未婚,同她關系不錯,但是她的人生觀不太專一,生活的作風凌亂,男友換的比較頻繁,在航班上就不知有了幾任男友,弄出了好幾次破壞原生態的家庭和睦,勸過她也不聽,而且她物質比較奢靡,你和她住她。
這些事她也是見怪不怪,不會影響私人關系,但同事之間也不會有那麼純潔的友情,這兩人也是一樣,只是比其它同事近一些而已,魏蓉心直口快,倆人對於無關緊張的話題談的來一些而已。
兩個月以前她跳槽去了另一家航空公司;他們倆個怎麼湊在一起了,有沒有肢體的接觸,但一看單獨的來進餐這關系就非比尋常,陳曉蘭愣了一下,她能看的出翩翩臉色變化,不知說什麼的好,翩翩稍微調整了一下情緒,像什麼也沒有發生一樣對曉蘭說:“咱們回去吧,我給你叫一輛車。”
“姐,不用了,我座地鐵方便。”
“也行,那就這樣,早點休息,到時告訴我。”翩翩微露了一下潔白的牙齒,看似輕松的微笑了一下。
“姐,沒事吧?”曉蘭還是忍不住的問。
“沒事,早就和他沒有聯系了。”翩翩說。
曉蘭見狀走進地鐵,翩翩見她走了,猶豫一下回到了學校里面,剛打開房門,她險些就摔到地上。
走進辦公室,就覺得胸口憋悶,心跳極速,手腳冰涼抖動,她瘋了一般把辦公桌上的東西扔到了地上,摔壞了桌上的電話,撒碎了書籍文件,絕望痛苦的尖叫發泄著,隨後她覺得天弦地轉躺倒在了沙發上。
本以為和他絕斷了了沒什麼大不了,憑她的性格之後也就不會牽掛,但今晚看到這一幕,心理的滋味難以表述,她知道自己的個性,這個彎很難扭過來,再勸解也難以想開,說到哪里也不會想到這倆人怎麼會在一起,無法接受。
不行,即便沒有私心,也不能讓苟連福和魏蓉接觸下去,這個女人太不一般,也許他多年期盼來的機遇,剛起色的事業就會被她毀掉。
旁觀者會說,這與她黃翩翩何干,不是已經分開了嗎,這其實不難理解,見到前任有了新的配偶,大多心理都會有醋意,而另一半又是特殊的情況。
翩翩邊想邊哭,她的反應也出乎了自己的預料,發現的瞬間她幾乎已經調用了身體里全部的冷靜基因來克制自己,對曉蘭表現出輕松的表情簡直比假哭還要原地,家人面前不能流露,更不能在公共場合發泄;就如當年剛工作時,受到了委屈找一個角落平靜流淚之後,調整好情緒之後再繼續工作,盡量不讓旅客看到自己那一面。
她想要償試忽視,這本就與我無關,我管不著的方向,但她失敗了,心里裝不下釋懷不開,必須勸解開苟經理和魏蓉的交往,可如何做呢,自己親自出面勸說哪一方?
找魏蓉還是苟經理?
這是兩難的。
找魏蓉是何理由勸解,很少去干預過她的私生活,況且她都跳槽了,以她不要坑自己表親的理由來說,都是成年人了說不過去,倆人也沒有到那種層次的關系,不在一起工人和,關系明顯疏遠了;其實翩翩有時很看不慣她的私生活,以前也勸解過她,但這方面人家有自己的人生觀,當時反駁的自己也無話可主,簡而言之誰都有自己的生活方式,不勞你來干涉,連我的父母都不管。
如果找她直白的讓她離開,且不論是否能隱藏住自已的私心,就算這個理由也站不住腳。
去找苟經理嗎,這似乎更可靠一些,可自己是何人,堅決的分離開了,現在勸人家別找其它女人,這說的通嗎,他問我無話可說啊;可她別扭點就是在他交往的這個人,魏蓉啟是他能夠掌控的,只能是以為能與此人交往,為他好的原則來勸解,其實這都是她有些自我寬慰的借口而已。
簡短皆說,冷靜思索了一會兒,翩翩多少天未撥打他的電話了,還有些緊張,過了一陣才接通,苟經理的聲音不大,有些冷漠的語氣,這聽起來讓翩翩不舒服,肯定是正在與魏蓉吃飯之中,有意這樣官腔的口吻:“你好,你現在方便嗎?”
“嗯,你講。”
“你在哪兒?”
“在吃飯。”
“你吃完飯方便嗎,來我這里一趟可以嗎,有點事情?”翩翩也是生硬的語氣。
“不好意思,吃完飯還有點事情。”
“幾句話,耽誤不了多少時間,你要沒時間就算了。”
“那行吧,在辦公室哈?”
“是的。”黃翩翩放下電話,心情緊張,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妝容,不想讓他看見自已情緒有變化,過了半小時苟經理進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