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曉蘭知道翩翩不是回家,看她接電話的語氣就猜到;苟經理又打過來的電話還是輕薄於她的。
“你過來找我!”苟經理說“我要回家了”
“那我過去找你!”
“你別鬧了行不行?”
“不行,你回家了我去你家找你,必須見到你”“你找我到底有什麼事?”翩翩問
“就是想要你了,今天我必須得要你”“你……你能不能別鬧了”
“我沒鬧,我想摸你的匝兒”苟經理說“你過分啊!”
“你就過來吧,你讓我摸會兒你的匝兒,然後再讓我摸摸你的屁股還有逼”
“你……你簡直是太過分了!”
“然後咱們好好來一炮,一定給你弄的特別爽”苟經理根本不聽她的指責,說的言語越發不堪入耳
“你…太過分了”翩翩氣息居然沒有跟上,話語中帶著一絲喘息,聲音竟有些變調
“親愛的,你今天一定要來,我要是操不到你我就活不了了!”翩翩聽的實在羞愧難當,心髒狂跳不止,心理邊責怪他怎能說出這麼露骨淫穢的言語,但還有一種莫名的興奮,似乎他話語刺激了她某個神經點,令她不禁有些難以言表的感覺
她和陳曉蘭示意拜拜,陳曉蘭心緒復雜,難以接受這個事實,忍不住問了一句“你是要去找他?”
翩翩遲愣了一下,隨即微微點了一下頭;撒謊沒有意義,曉蘭希望她否認,但她承認了心理更加難過。
面前還是那個婀娜多姿的身形,她穿一件潛灰色的中長包身裙,黑色半透明連褲襪,淡紫色的馬丁靴,上身白色高領衫,外套淺藍色的風衣,肩跨香奈爾銀黑色鏈條包;濃密烏黑油亮的長發披散著,被微風吹起飄擺。
在晚上昏暗的燈亮下,更顯得婀娜美麗,曉蘭感嘆如此之美怎麼就會狠的下心來墮落,這麼光鮮靚麗的服飾可能稍後會被電話里那個神秘男人逐一脫下,甚至連她貼身的黑色連褲襪也不會放過,男人粗笨的大手,動作拙笨且魯莽的將那襪子從上到下往下褪,那絲襪必然承受不了這蠻橫的力道從而失去對主人的貼身呵護,然後就會可憐兮兮被隨意的攢起扔到角落里,失去了被黃翩翩大長腿襯托起來那威風凜凜的神韻;之後的結果就是翩翩赤裸著身體在他的面前,通過剛才她聽到翩翩回應男人那句“沒穿衣服你看都過了,穿泳裝還有什麼好看的”這句話判定,這就是承認她在他面前光過身子。
這種見不得人的關系間就可以這樣直言不諱嗎,換作是她,即便是夫妻她也說不出這樣的話來,可她確實是親耳聽到黃翩翩所說,隨後便她和那男的……她不敢往下想了。
“今晚不回家?”曉蘭輕聲追問,她想哭,想奉勸翩翩收手不要在這樣,接受不了這個事實,這不是她心目中理想那個陽光、樂觀、開朗、正直的BOSS。
“……回的,待一會兒就回”翩翩輕聲回答“一定要回去”
“放心吧”翩翩輕輕撫了一下她的頭,勉強露出一絲微笑,曉蘭下意識的微微閃躲。
“……能不能不要去”倆人覺默片刻後,曉蘭還是猶豫著說出來,翩翩也看出她有話講,說完就在等著她說翩翩神情糾結,雙手交叉“……我很快就回去,不必擔心”她的回應讓曉蘭失望,她並不擔心什麼
沉吟一會兒,“為什麼一定要去?”最信任的人的人設與期待大相徑庭時,正常人都會難以接受,憋不住的要說。
翩翩也知道她對於自己所為很失望,是在努力奉勸,不想讓自己繼續這樣錯下去;曉蘭是個心地良善的好姑娘,為了自己好,但她畢竟年輕,難以更深的理解婚後女人的苦衷;正視她的目光一字一板的說“他喝多了,如果我不去,他一直鬧不停,那樣我回家也不踏實”耐心給她一個合理的解釋,閃爍其辭還不如說個明白,這樣她更容易理解。
曉蘭聽完明白,在她看來這解釋似乎合理,但又有些牽強……
曉蘭是走回家的,這一晚百感交集,百思不得其解,為何黃姐姐不是根據她設定的角色來出演、那麼完美的女人,竟然會有這種的事情,她的先生並不差啊……
她思索接下來該怎樣去面對,知道了她的隱私,要麼就消失,要麼就保密;黃翩翩選擇對她絕對信任。
但從知道真相那一刻,黃翩翩在她的眼里變了味道,嬌媚的容貌、高挑的身體,不再能是能讓她看了舒服贊嘆的精英美女,而是讓她覺得惡心;雖然她極力控制不要有這感覺,可無奈不可控,過去她身上沁人心脾的香味似也變成了腥騷惡臭般的浸入她鼻孔,更加劇她的惡心,剛才甚至有意想與她保持一定距離,怕她身上的濁氣汙染了自己。
雖出於小城市,但自幼被教育三觀正人品端,難以接受這樣的行為。
她沒什麼文化的娘都曾和她說過,女人的身體一生只能讓一個男人受用。
而翩翩身為妻子,被別的男人看了身體,她怎麼能好意思讓別人看,她就真能平和的讓那男人把那個插到她身體里,她不嫌髒嗎?
不被羞臊死嗎?
有過這樣的經歷,居然還好意思同她座在一張餐桌上,照舊打扮的那麼光鮮的談笑風聲,共用盤中的餐品,這需要多麼厚顏無恥?
你不嫌惡心也不替別人考慮一下嗎?
會弄髒別人這麼淺顯的道理真不知道嗎?
她真的會去找他嗎?
找他做什麼呢?
她不願往下想,但其實不用想也明白,去找他肯定不會是舉杯對飲,暢聊人生的。
翩翩去找他干什麼了呢,好言安撫還是興師問罪?
苟經理一直說想見她,今天必須見到她,確實她擔心他酒後亂性,胡作非為,還是安撫好保證不要生出事端來……
只見苟經理座在椅子上,眼白發紅,眼神有點迷離,昏昏欲睡的樣子“你發什麼神經?”走進他的辦到室,翩翩上來就問道;
“我不是不放心嗎”他的神志還算清醒,說話有些遲緩,他自詡是海量,看樣子今天喝的不少。
“儂扯酒瘋啦!儂曉得吾薩額就胡鬧哩……”翩翩厲聲說
“我就開個玩笑”他問
“儂不分場合,坑我啦””
“我錯了,我錯了,到底和誰一塊呢?”他嬉笑的問“……關你什麼事,吾回去了!”白了苟經理一眼
“別走啊,來了要陪我一下,我想你了才給你打電話呢”苟經理站起身,抱住她說道
“儂打電話知道我不方便,還打,而且還胡言亂語的”翩翩做勢要掙脫
“我下次不了行吧”在這里他摟住了是不會放開,也不分臉上哪個部位抱著就啃,翩翩也躲閃不開,她來之前就料到會這樣,確實她擔心如果不理他,喝了酒不定還會怎麼鬧,
到家里了都不踏實,工作原因不能關手機,拉黑怕他借著酒勁再找來,就他這衝動的性格,真說不好。
來之前就想好了,想做就應了他,把他先安撫好了,喝多了也沒法和他講道理。
但他這身子還有些搖晃,翩翩只得把他扶到沙發上面,他手往她腿上一摸“絲襪,絲襪啊”說著他就往裙子里面摸“太晚了我要回去了”翩翩本以為這位喝了酒憋的不行了,上來就會速戰速決一氣呵成,可沒曾想他綿軟無力的,可能是喝的太多了,摸都找不准部位,手就光在她大腿部亂劃拉,而另一只手想伸進來摸她乳房,但不知從哪兒往里伸。
所以才崔她,他找不到總不能自己把衣服脫下來幫他摸吧。
“著啥急,回去你也沒事做”“我真要回去了”她不高興的說
“行,我抓緊”他說著解腰帶,往下褪褲子
這時候翩翩有點尷尬,衣服也沒脫,被他瞎劃拉半天,連絲襪都沒脫下來,覺得身體燥動,其實被他電話里說的身體有反應,真有些想要。
流程是應該等他來脫自己的衣服,然後開始進行,這時需要速戰,自己要處在不情願被動的形勢,他現在這行動力,費死勁,可如果自己脫也太那個了……他好容易把褲子褪下來,可翩翩一看是悵然若失,這陰莖睡著了似的,軟綿綿的一耷拉,沒有一點狀態,這太掃興了,剛想自己解開上衣又停下來
苟經理也沒有尷尬,還理直氣壯的說:“今天喝有點多,先給我口一會兒唄”
黃翩翩這時也很無奈,面對癱坐在沙發上他,頤指氣使的樣子,猶豫一下還是蹲下了身子,手握住他綿軟的陰莖,揉捏了幾下,隨即張嘴給吞了進去,姿勢不舒服,她只得雙膝著地跪下來,就這樣還全副武裝,絲襪都沒有脫,柔和的觸感緊縛著她的下身,可是觸到地面頓時染上了灰塵,她跪下後裙擺自然要往上揚,大腿超出了裙子應該覆蓋的范圍,一部分襪根露了出來,一身本是端莊優雅的服飾做這個行為很是違和,被束縛的也並不舒服,但她還是卑躬屈膝的跪在他前面給把他陰莖含到嘴里……看上去雖然那麼謙卑,但是翩翩自己並不覺得有多難過,也許這就是女人天生具備的奴婢屬性,讓君王舒服是理念中自帶的使命感吧。
可口了一會,他陰莖並沒有啥反應,這可奇怪了,翩翩對自己的口交能力絕對自信,這幾下他早該一柱擎天,她這些嘴型這舌尖那是什麼威力,一般的小姐也比不上啊!
可這東西在她嘴里也還是綿軟無力,正當她質疑懵懂,突然上面傳來了鼾聲……翩翩抬起頭一看,這家伙居然睡著了!
翩翩頓時被臊的無地自容,自已這樣屈尊降貴給他口交幫他進入狀態,可居然若無其事的睡著了!
翩翩氣的站起身,對著他的臉就狠狠的抽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