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煙癮不大,但在回京的列車上,我從來沒有這麼迫切地想抽煙過。
李秘書昨晚喝多了,直到睡著了,她都沒有哭,也沒有什麼特別的情緒起伏。
睡著了的她和平時的樣子也沒有任何區別,平靜,令人窒息的平靜。
楊雪和我通了電話,再次提起“千里送逼”的話題,我居然有些羞惱和憤怒,最後不置可否地收了线。
想著昨晚的故事,望著窗前快速閃過的熙熙攘攘的城市,安靜寧和的鄉村,只覺天高地遠,興盡悲來,正應了“天地為爐,造化為工,陰陽為炭,萬物為銅”。
人生一世,草木一秋。
我何其幸運,前有安念,後有沐姐,依依相伴,生死不離。
李秘書求愛至深,而不可得。楊雪是命運弄人,不愛她的人只想玩弄她的肉體,而愛她的人卻玩弄不了她的肉體,這是何其操蛋的人生。
和她們相比,張麗娜是幸運的,雖然有一個愛淫妻的老公,但畢竟琴瑟和諧,兩心相通。
柳月將會是什麼樣的人我不知道,也許李秘書、張麗娜、楊雪都有可能是她的明天。
沐姐無疑是最幸運的,她雖然愛的卑微,但至少得到了念茲在茲的希望,也在我的心里占據了越來越重的地位。
而我,差不多一年來的浪蕩生活,帶給我前所未有的疲憊,早已失去了曾經的勃勃野心和盎然興趣。
其實這種事經得多了,也就看開了。
因為不論你上面是碩果累累,是姹紫嫣紅,是芬芳馥郁,還是麥浪稻菽,到底下不過都是同樣的一塊肉,誰也並不比誰多什麼,也不比誰少什麼。
這一天,我前所未有地想念沐姐,無關風月,只有溫暖。
一下車,我馬上給沐姐打了個電話,聽到她的聲音,我的心情好了很多。
我告訴她,我想她了,要她早點下班回家。
沐姐誤會了我的意思,小聲說:“討厭,你剛回來就想……”後面聲音更小了,末了加了一句“流氓”就掛了電話。
想起沐姐說話時羞人答答的表情,我的心里又燃起了一團火,熱鬧的都市恢復了可愛。一看時間已經不早了,我還有很多事要辦,時不我待呀。
我立刻打車飛奔菜百。
到哪我就後悔了,賣鑽戒的太他媽多了,瞬間引發了我的選擇障礙症。
最後,在售貨員小姐的口中得到了可以換貨的再三保證,我才買下來一只看上去滿意的。
反正沒關系,沐姐不滿意再來換就好了。
回到家,在附近花店買了鮮花已經下午六點鍾了。時間剛剛好,沐姐應該已經到家了。
不知道為什麼上,我的心情無比的激動,感覺又像是吃多了偉哥,心咚咚地跳,頭嗡嗡地響。
說實話,當初向安念求婚的時候,我都沒有這麼激動過。
我和安念歷經艱辛,為了在這個城市立足,風霜雪雨,多年的愛情長跑後,真是浪漫全無。
待到求婚時,真是只覺得水到渠成,只剩下相濡以沫四個字。
沐姐不同,我們是在一起的時間短,卻厚積薄發,如烈火燎原,一發不可收拾。
再美麗的告白都不如長情的陪伴,當我決定今天給她一個徹底的交代的時候,我的心情竟然變得無比的激動和忐忑不安。
沐姐不會拒絕我吧?
臥槽!我怎麼會有這麼奇葩的想法?沐姐可曾拒絕過我任何事情嗎?
有人說,據說,男人往往是理性的動物,所以對愛情這種事總是後知後覺。
這一天我兜里揣著戒指,手上環抱著鮮花走在上,我忽然明白了,我是如此地愛著沐姐。
哪怕我知道她視我如神,待我如寶,我還是擔心她不願意嫁給我。
有意思吧,愛情里的患得患失就是這麼的莫名其妙。
在不知不覺中,我也開始仰望沐姐。
楊雪讓我產生一個彩旗飄飄不如紅日昭昭的想法,李秘書讓我明白了平凡愛情的無比珍貴。
所以,等我到家的時候,我已經豁然開朗,成竹在胸了。
門後迎接我的沐姐,看到花之後,樂得眼角都張開了,嘴里說:“啥日子呀,還買花,淨浪費錢。”
我勾著她的下巴親一口,說:“想你的日子唄,小騷貨,你想我沒?”
“想,”沐姐說著把身體挨挨蹭蹭在我懷里,然後仰著頭說:“老公,你摸摸唄……”眉梢眼角,說不盡萬種風情。
“長本事了,敢調戲老公了?”我一手樓著她的腰,一手探入套裙底部,果然是一片狼藉,比往日更加豐沛。
今天的沐姐比往日還要敏感,我稍稍一碰,她就軟在我的懷里。
“怎麼被老公操了這麼久,還這麼敏感?”
“討厭,還不是怪老公,好好地打什麼電話,害的人家羞死了。”沐姐大膽地隔著褲子撫摸著我的肉棒,又補了一句:“操的還不夠……”
不知道沐姐是被我挑逗的瘙癢難耐,還是淫蕩心理更上一層樓,特別的主動。既然如此,求婚大計就暫時押後,先吃沐姐為敬。
我先把沐姐放到床上,剝了個一絲不掛,過程中自然免不了大摸特摸。
望著沐姐粉嫩的一线天小鮑魚,我食指大動。
雖然經過了我差不多一年的抽插和蹂躪,沐姐的一线天並沒有太大的變化,反而變得更加的性感和肉透,比楊雪的黑木耳不知道好到哪里去了。
男人有時候還真是下賤,放著山珍海味不好好享用,反而去吃蛇蟲鼠蟻。
美味當前,怎能錯過,我趴在沐姐的胯間,大吃特吃起來。
我時不時舔著尿道口,時不時把舌頭探入洞內,間或用牙齒輕咬沐姐的陰蒂,沒兩下,沐姐就一佛出世,二佛升天了。
她不停地叫著:“老公不要了,里面癢死了,你上來操我吧……”
我當然不會聽她的話,下面幫襯進一只手指,上面的舌頭對著陰蒂發動猛攻。片刻之後,我轉移陣地,開始舔舐她的屁眼。
雖然沐姐的屁眼被我開發了很多次,但舔它還是頭一遭。
沐姐“啊”地一聲大叫,又一次失禁了。這一次來的我猝不及防,灌了滿滿一口,我才躲開,情急之下,居然咽進了肚子里。
此刻的我明白了一個真理,再好看干淨整潔的女生再清澈的尿液也是騷的,帶著點苦澀的味道,像啤酒,但更濃烈。
沐姐看著我舔嘴咂舌的樣子,不知道我的腦子其實正在做嚴肅的化學研究,臊的滿臉通紅,不停地拍打我:“老公,你干嘛喝人家的尿啊,羞死了,我可沒臉見你了……”
“這有什麼可羞的,我的小騷貨哪哪都是香的。現在,給老公什麼獎勵啊?”
沐姐大張雙腿說:“讓老公操進來隨便玩……”
我嘿嘿一笑,先把肉棒頂在沐姐的騷逼上一送到底,才說:“你個小騷貨沒有誠意,這算是獎勵嗎?你以為你不給我,我就不能隨便玩了嗎?”
沐姐長腿勾上我的腰間:“老公就知道糟蹋我。”
我結結實實地抽送了一會,忽然想起衣兜里的戒指,心中一動,就拉過衣服,取出戒指,居高臨下對沐姐說:“沐姐,你嫁給我吧。”
沐姐看到戒指先是一愣,隨後聽到我的話,騷逼一緊,夾住了我的雞巴,開始不依起來:“壞老公,哪有人這個時候求婚的?”
我一邊慢慢抽送一邊說:“我偏要這個時候求婚,你嫁不嫁?”
“不嫁,不嫁,就不嫁。”
“不嫁算了。”我故意板臉,要把戒指收起來。
沐姐連忙一伸手奪過戒指,邊說“我嫁,我嫁”邊把戒指戴在手上,翻來覆去看個不停,仿佛非要看出花來一般。
“喂喂,你現在正被我玩呢,專心一點好不好?”
“不好,我馬上就是要結婚的人了,才不和你玩。”
嘿,我這暴脾氣的,那我就要好好玩玩你這馬上嫁人的小少婦了。一陣狂風暴雨,在沐姐的求饒聲中,射了她一個盆滿缽滿。
雲收雨散,我單膝下跪,又補了一遍求婚的儀式。
生活需要儀式感,但是兩個光屁股的人搞這一套,那畫面,唉,不說也罷。
得到我求婚的沐姐開心的要死,兩個人摟在一起,擠擠挨挨,說不完的情話。不一會就挑逗的我又硬了。
春風二度我們沒有完成,我們就這樣保持著連體嬰兒的狀態睡著了。
諸位有機會可以試試,但有個前提條件,男士的兄弟要在非勃起狀態下比較長。
因為有的人海綿體不充血的時候比較小,這樣的人勃起後會非常硬,女人也愛,不用妄自菲薄。
還有就是女士得瘦一點,萬一有女同胞看,別打我。
這個姿勢在晨勃之後,男女都很受用的。
今天的沐姐是太開心了,她的一切付出都有了回報,所以睡得無比踏實。
而我,經過兩天的勞心勞力還有旅途奔波,再加上心事已了,睡得也是無比香甜。
第二天早上,自然是沐姐被我的晨勃喚醒,然後再用她扭動的小屁股和緊致的陰道叫我起床。
本來是免不了一番盤腸大戰的,但是和上次的情況一樣,膨脹的膀胱提醒我,雖然凡事講個先來後到,但我就是要插隊,其奈我何。
最後,我還是屈服在它的淫威之下,向沐姐告假。
沐姐顛著屁股不願意了:“不要不要,就不要。老公,你尿我逼里吧……”
唉,真是的,你當我不想啊,實在臣妾做不到啊。其實,光想想要是能尿到逼里,多刺激,多淫蕩,多有情趣!
沐姐得到我否定的回答還不死心,一個勁說:“再試試,再試試,老公,我想再試試……”看著她發浪的模樣,我當然願意配合她再試試。
還是按照標准程序,最後的結果當然是不行。
看我垂頭喪氣的樣子,沐姐小眼珠一轉說:“要不,老公你尿我嘴里?”
我去!沐姐一句話勾得我肉棒更硬了,憋得更難受了。
我用漫不經心來掩飾我內心的喜悅說:“不好吧,有點髒。”
沐姐明顯看出了我的小心思,拍了我一下說:“你個流氓明明心里很得意。”
然後又說:“老公不髒,老公的啥我都喜歡,老公昨天還喝了我的尿呢……”
“我沒喝多點……”
“我要喝多多的,”沐姐說,“只要老公喜歡的我都喜歡,老公開心,我就開心。”
沐姐的表態讓我很感動,其實我為她做的並不多,只是為她舔了屁眼而已,這件事她早已為我做了很久,已經數不清了。
既然她已經說了,我就收起了小把戲,高興地把肉棒放進她的嘴里。
沐姐開心的吸吮起來,雙眼滿懷期待地看著我。
可是不行啊,肉棒被她越吸越硬,更尿不出來了。
我讓她張大嘴不再含著,努力的放松心情,放空自己。
沐姐開始調戲我,不時拿小舌頭勾引我的肉棒,害的我好幾次前功盡棄。
看見我氣鼓鼓卻拿她毫無辦法的樣子,沐姐樂得眉開眼笑。
最後,還是沐姐放過了我。我的肉棒終於軟了下來。澎湃的尿意順流而下。
男士都知道,晨尿是很洶涌的。
沐姐顯然沒做好准備迎接這麼大股的水流,第一下就嗆了一大口水出來。
我連忙往後撤,還沒等我動作,沐姐似乎早料到了,一把抱住我的屁股,不許我後退。
下面就很順利了,沐姐大口吞咽著,把剩下的全喝了下去。
這別樣的淫蕩刺激,使我剛剛釋放完的肉棒瞬間就又硬了起來,我折起沐姐的雙腿,插入她的騷逼,開始狠狠的操干起來。
沐姐也覺得喝尿這種事格外的淫蕩,她臉上泛起第一次和我在一起是才出現的緋紅,很快肉體的刺激使這種緋紅很快布滿了全身,酥麻透骨的高潮來臨。
她已經還喊不出聲音,她的騷逼絞得緊緊的,深處的小嘴張開了,淫蕩地期待著我的灌溉。我也不負所托,把滿滿的精液送進了她的體內。
和楊雪的經歷讓我想明白了一些事情,我決定收起在外亂搞的心,一心一意和沐姐過日子。
我拒絕了楊雪幾次“送逼上門”的請求,也開始故意的疏遠張麗娜和柳月,至於李秘書,嘿,想啥呢,她只不過是把我當成一次性的按摩棒,用完就扔。
得知我和沐姐將要結婚的事,張麗娜反而對我好了起來,雖然我們再沒有肉體之歡,卻越來越像交心多年的老友。
婚姻將至,生活里除了男歡女愛,多了些柴米油鹽。
我們准備賣掉目前的小房子,換一個大點的兩居室,因為沐姐在老家的母親馬上就要退休了,孤單一人的她肯定要來和女兒同住。
現在正好沐姐的購房名額還沒有用過,賣房子的錢加上我倆的積蓄差不多剛好可以夠一個首付。
既然我們已經准備攜手終生,見家長也該提上了我們的議事日程。
我的父母自然毫無問題,她們對沐姐那是相當滿意,至於沐姐的母親,我這個未來的丈母娘,我們決定春節的時候上門拜訪,並一起過年。